��的花心,choye鼻息渐浓,檀口发出诱人的呻吟。
choye的阴道久经开发,甚至接受过扩张调教,已然松弛。饶是张寒粗大过人,亦感无甚趣味,只得加快频率,大开大阖,记记直击花心。choye双臂缠上张寒脖颈,两腿盘在男人腰间,浪叫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张寒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做着活塞运动,誓要挽回“早泄”恶名。淫汁飞溅,肉体相撞之声“啪啪”作响。choye倏地双手死命抓扯张寒的头发,身体蜷作一团僵住不动。
忽觉龟头被一股股热流不住冲刷,舒爽异常。张寒将阴茎留在溢满汁水的阴道内,让女人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良久,两人回过气来,choye乖巧地爬到男人胯下,用小嘴为张寒清理阴茎上的淫液。
也不理会choye是否恢复了气力,张寒将女人翻转过来,摆弄成狗爬般的姿势。浑圆的屁股中心纹着一朵和妻子一般无二的修罗彼岸花,妖艳绮丽。掰开两片臀瓣,久经战阵的深褐色小屁眼在空气中微微翕动。
张寒站在床边伸手在choye阴道口蘸了些淫液,涂抹在女人臀缝间。龟头抵住屁眼,借着女人残留的唾液迫开括约肌,一挺腰腹尽根没入狭窄的肠道,缓缓抽插起来。
肠壁摩擦着肉棒产生的快感果然不是松弛的腟腔所能比拟。多不时,肠道变得干涩难行,龟头微觉有些发痛,张寒只得拔出阴茎。正欲去一旁桌上寻找润滑液,choye抱住男人屁股,将肉棒含进嘴里,丝毫不避讳阴茎上附着的秽物。
肉棒覆满了唾液,再度插入时已然顺畅了许多。如此反复,大量唾液让肠壁变得润滑异常。
choye平躺在床上,张寒将女人双腿折叠强行压下,直至贴近双乳,使得屁股高高翘起。阴茎自上而下猛地将屁股刺穿,choye“啊!”的一声尖叫,蜷起的双脚在空中一阵蹬踏。
抽送良久,张寒忽感异样,只觉肠壁上淫肉由四面八方向着肉棒不住挤压而来,极是舒爽。却原来choye通过控制腹部收缩而促使肛肉蠕动,这般神乎其技的技巧竟不逊于妻子的“千蚯油肠”,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choye伸长了脖子向男人索吻,却被张寒巧妙避开。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反复刮磨着肠壁上幼滑的黏膜,两人粗重的喘息彼此交替,各自濒临最终的爆发。
张寒站起身子,双臂钳住choye膝弯,如同为孩童把尿般将其抱起,走到衣柜旁的全身镜前,上下抛耸起来。choye嘴角挂着口涎,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但见一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股间忽进忽出,只觉屁眼越来越烫,变态的快感不断侵袭着大脑。
“啊—— ”的一声高亢嘶鸣,一道清澈的水柱从阴道内激射而出,击打在镜子上,模糊了视线。张寒受眼前淫靡的一幕所刺激,精关一松,在choye肠道深处陡然爆发。
十月的W市气温适宜,正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节。W大自清末洋务运动建校以来,至今已有百年传承,依着L山环山而建,比邻D湖,风景秀美,建筑古朴,是国内一等一的名校。一行人穿行在W大校园内,张寒通过翻译向choye做着介绍。两人在前,翻译在侧,其余诸人不紧不慢地跟随其后。
choye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亲昵地挽着张寒的臂弯,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两人经历过昨日的激情,对彼此已不再陌生。抛开感情因素,单论肉体本身获得的快感,张寒的三个女人之中唯有杨月玲方可与choye相媲美。而对choye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一个天赋异禀,一个技艺精湛,可谓棋逢对手。
choye穿着件粉色的齐臀羊绒衫外套,黑丝长袜搭配着一双紫色高跟凉鞋,一套清新的校园装尽显青春活力。然而衣衫内里中空,解开衣扣便可以看到乳头和阴唇上重新佩戴的各类金属环饰以及阴阜上印着的樱花日本刀纹身。走起路来阴环相互碰撞,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听得张寒一阵血脉喷张。
白天的拍摄,张寒无法在技术上给予支持,于是将注意力放在如何回避校内安装的各类摄像头上。当然,美色当前,一饱眼福也是必须的。choye非常大胆,为方便拍摄直接将外套扔给张寒,赤身裸体行走在无人经过的林间小道上。
或许是ZoikhemLab原本就不抱希望这次中国之行能有所收获,加上张寒昨天所施放的态度,拍摄的过程显得有些应付差事。
吃过晚饭,张寒将众人叫到了一起商量接下来的拍摄计划。这次张寒不光给出自己所谓的剧本,更决定亲自上阵临时客串一把AV男优。
张寒透过翻译将自己的计划转述给众人,一行人不禁面面相觑,唯独choye颇感兴趣。张寒却不管不顾强行拍板定夺,毕竟谁是金主,谁便是话事人。
于是草草拟定了方案,众人各自准备,完成这次中国之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拍摄地点是W大校内一所开放式足球场馆。之所以选定在此,只因今晚有场足球友谊赛,对阵的双方是W大通信工程系和隔壁H大计算机系。因为是非正式的联谊活动,又在假日晚间进行,观战的只有寥寥数十人。即便如此,这样的阵仗,实打实的足球赛,加上几十人的现场助威团,拍摄成片的效果也绝非岛国某些“街头片”所能比拟。那些所谓的“露出”系列,要么是清场后群众演员配合出演,要么便是后期合成。
感受到现场氛围,众人都有些兴奋起来,开始着手准备。张寒甚至紧张到手心冒汗,这尼玛万一要给逮住,绝逼是要上头条的。开除学籍倒是小事,自己身败名裂不说,家族也要跟着蒙羞,不过越是如此似乎越是让人期待。
场馆大概可容纳三四千人的规模,观战的人群集中在观众席前排正中一小片区域,张寒一众人则在同侧的上方靠边位置。虽然不存在夹角,但因为光线角度的关系,这个位置相对来说并不算太过显眼。摄像机一近一远,可以通过双镜头将人物肢体动作和场馆整体动态有效结合。
张寒戴着墨镜和鸭舌帽坐在看台上。choye浑身赤裸,岔开双腿背对着男人,双手支在前排座椅扶手上向后撅着屁股。张寒拿着浣肠器,不断将甘油注入choye的肠道深处。choye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注入,曲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着。
张寒并没有停手的打算,三管注入,接着又是三管。直到半盆甘油见了底,才拍了拍choye的屁股示意女人转过身来,又满意地揉了揉女人隆起的肚皮。
choye依照事先安排好的剧本跪在张寒胯下,为男人褪下裤子,将肉棒含在嘴里前后吞吐。小手拿住阴囊,鼻息嘤嘤,使出吹拉弹唱的手段。张寒倒吸一口凉气,之前领教过这小妖精的厉害,生怕当场出丑,不多时便将女人拉了起来,跨坐在大腿之上。伸手往choye胯下一探,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满手皆是淫汁。
choye扶住阴茎一坐到底,龟头击在花心,顿时一个激灵,屁眼险些就要失守,慌忙收腹提肛,松弛的阴道立时紧致了许多。choye双手按在男人肩头下套弄着肉棒,一面感受着阴道内久违的充实,一面又要堤防屁眼里的洪流喷薄而出,不消片刻已是香汗淋漓。
张寒张嘴噙住乳头啧啧有声,伸手拉扯女人胸前乳环的同时,另一只手探到臀缝间来回摩挲,不时捉弄着逐渐隆起的菊花蕾。
张寒心中感慨,choye的口活、肛技固然非同凡响,只可惜原本作为最重要性器的阴道经过常年摧残,对男人而言已失去了吸引力。不过有得必有失,choye的小嘴和屁眼却也不比所谓的名器差了多少。
就choye而言,在其多年的调教生活中浣肠必然不在少数,但终究还是有其极限。汗水迷离了女人的双眼,浸透了每寸肌肤,体力透支的choye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不再动弹。
收到事先约定好的信号,张寒双手托住女人的屁股站起身来,开始大力抛耸。
choye双腿盘在男人腰间,忽地蝤首后仰,长发飘散。
“咿—— 呀……”一声尖叫,隆起至极限的屁眼骤然洞开,修罗彼岸花炫然绽放。
“噗—— 噗—— 噗……”
大量固状污秽伴随着甘油喷薄而出,一股恶臭刹时弥漫在空气之中。留在阴道深处的龟头给温热的阴精一淋,张寒禁不住一阵哆嗦。忽觉腹间也是一片温热,正自惊异潮吹来得如此猛烈,忽然一股尿骚味充斥了鼻腔。张寒性奋至极,被这屎尿齐流的场面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
“叮—— 叮—— 叮……”
阴环随着女人身子在空中上下起落似有节奏地相互碰撞着,发出连串悦耳的脆响。
“啪—— 啪—— 啪……”
张寒抱住choye屁股玩命地冲刺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攀上欲望的巅峰,将滚烫的生命精华喷射在女人体内。
就在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时,周围已然混乱起来。
张寒回过神来,之前choye一声浪叫语惊四座,前排观众席已有半数人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众人议论纷纷,其中不乏拍照录像者,更令张寒惊惧的是几名不速之客正朝着自己快步赶来。
卧槽,这尼玛分明是要零距离强势围观的节奏!
张寒大力怕打着choye的屁股,却丝毫不见回应,只得任由女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身上。回头一看,卧槽尼玛的!几个小日本早他妈跑没影了。也顾不上收拾东西,一手提着被尿液浸湿的裤子,一手托住女人屁股狼狈逃窜,留下现场一片狼藉。
第二天将几个没义气的小日本打发回国后,张寒带着choye返回学校。
昨晚造成的风波影响极大,现场遗留下了女性外套、浣肠器具和一地污秽。
再加上数十位当事人添油加醋的渲染,很快便惊动了校方。一方面为消除影响,学校封锁了消息,同时删除了校园网论坛的视频和相关帖子。另一方面调看事发当晚的监控录像,试图找出线索。
不过这些都和张寒再没有半点关系,依旧和choye过着淫荡的校园生活,毕竟短短六天时间极其宝贵。两人出则同行,入则同寝,宛如一对初食禁果的校园情侣。没有言语沟通,只有肉体对话。图书馆、阶梯教室、林间小道、L山之巅、D湖之畔、男生宿舍、公共卫生间……做爱没有禁区,性交无分界限。性奴是没有底线的,张寒更是无所畏惧。所谓日夜宣淫、秽乱名校,大抵如此。
六天后,张寒在机场为choye送行,两人深情互吻,依依作别。望着choye离去的背影,张寒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失落,仿佛因为失去了一件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感到不忿。
第十九章、警花与红棍
大学生活最大的好处在于时间充裕,如果你不是一个异常勤奋的人,那么必然会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挥霍。张寒长年不住宿舍,放着个极品老婆在家是件愚蠢的事。有课上课,没课回家,肏肏老婆,逗逗女儿,生活就这么简单,两点一线。
到了周末,萧怡婷回家,届时母女共侍一夫,花开并蒂,其乐无穷。当然,张寒时常也会去探望杨雪兰。警花的肚皮一天大过一天,两人房事渐少,感情反倒愈加深厚。
一晃到了年末,ZoikhemLab如约将利润分红打入账户。竟有两万美金之多,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张寒打开ZoikhemLab官网,想看看有没有关于choye的消息。不知为何,自打和这个岛国女人分别以来,时常不自觉回想起和她一起度过的七天美好时光。两人言语不通,不曾有过一句交流,照说不会产生感情,更谈不上一见钟情。那么唯一的解释只能是choye在肉体上给予了张寒极大的满足,以至于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进入网站,张寒却被另一条信息所吸引。这是一部AV作品的发售预告,标题很醒目:年度巨制——《母狗姐妹挑战羞耻极限:夏威夷の试炼》。主演:立花雅子/ 立花晴子,发售日:****年**月**日。这部不足三分钟的预告片却给了张寒极大的震撼。
拍摄地点是一片风景极佳的海滩。游客不多,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有男也有女。身着各式比基尼,在沙滩上或躺或卧享受着日光浴。
这时镜头拉到另一侧,两个亚洲男人穿着沙滩裤分别牵着两只美女犬,一边在沙滩上漫步一边说笑着。没错,美女犬,两个亚裔女人装扮的母狗。
两个女人光着身子,四肢着地趴跪而行。当然若说是身无寸缕也不全对,起码女人肛门里还插着条情趣狗尾巴。毛茸茸的,随着女人爬行左右摆动,甚是可爱。女人的下体在阳光的映射下隐约泛着金属的光泽。
看到这里,张寒忽然意识到居然没有马赛克,这个发现让张寒身体某个器官瞬间产生了反应。
两个女人脖颈之上分别套着两只金属项圈,一金一白。项圈上拴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别被两个男人掌握着。
两人正小声商议着什么,张寒开大音量仔细辨听,说的似乎是日语。其中一个男人吹了声口哨,两个女人立时停住不动,并极有默契地回过头来望向吹哨的男人。
女人的面部同样没有打码,只是戴着副镂空的黑色情趣眼罩,露出眼眶以下的半张脸来。虽然隔着一段距离看得不够分明,但根据身体的各种特征以及大致的面部轮廓,张寒基本已可以确认二女的身份。
吹哨的男人向两个女人打出几个略为复杂的手势。二女接到指令后似乎有些犹豫,对望了一眼,仿佛认命似的低下头,各自抬起一条腿。
这时镜头切换到女人撅起的屁股后面不远处。这个特写镜头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个女人光洁无毛的阴阜上的汉字纹身以及阴唇上挂着的阴环,同样是一金一白,显得淫靡异常。
张寒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见两个女人下体处分别激射出两道金黄色的尿柱击打在沙滩上。尿液强劲而有力,显然拍摄前被灌了不少水,一直憋到此刻才得以释放。良久,两道激流方始见缓,女人打着尿颤,残余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尽。
这一番动作下来,周围聚拢了不少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说的也不知是哪国的外语,有几个更是拿出手机拍摄起来。二女低垂着头,羞耻得浑身颤抖。
两个男人牵拽着铁链,来到二女身后,将插在肛门里的狗尾巴连带着肛栓一并拔了出来。
之前吹哨的男人紧接着又打出几个手势,两个女人收到指令立刻爬了起来,并排站立着。岔开双腿缓缓下蹲,双手撑住膝盖作蹲马步状。吹哨男人打了个响指,两个女人同时深吸一口气,随即闷哼一声,猛地发力。
镜头再度切换到女人悬空撅起的屁股跟前。只见两朵粉嫩纤细的菊花慢慢隆起,接着被撑开形成两个孔洞,慢慢探出两颗剥了壳的鸡蛋。白生生的鸡蛋附着着黄褐色的污秽将屁眼周围的褶皱撑得光滑平整,最后“噗、噗”的两声,掉落在沙滩上。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发出阵阵惊叹。
镜头终于给到两个女人的正面特写,也证实了张寒之前的猜测。这两个名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女人正是被王珏送去日本拍摄AV的魏氏姐妹。虽然眼罩遮去了半张俏脸,但两张极其相似的面容轮廓,还是让熟悉她们的人一眼便能辨认出。
姐妹俩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盈满泪花的双眼羞耻地躲避着镜头。
这时镜头被切换到一定距离之外。吹哨男人又是一个响指,姐妹二人再次同时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绷紧了身子,向后微微扬起蝤首。
镜头再次切换。这时的魏氏姐妹浑身已是香汗淋漓,喘着粗气。四肢着地趴跪着向后撅起屁股,小腹比之前有了明显的肿胀。两个男人拿着浣肠器将白色的液体不断注入姐妹俩屁眼,最后将带着肛栓的狗尾巴重新插回红肿的肛门。
吹哨男人用力拍了拍女孩的屁股,连吹了两声口哨。姐妹俩不得不拖着沉重的肚皮颤巍巍地再次爬行起来,沙滩上留下了两滩恶心的秽物和几颗剥了壳的鸡蛋。画面最后定格在两个男人牵拽着姐妹二人远去的背影。
魏小冉和张寒是三年的高中同学,因为王珏的关系,两人素来交好,姐姐魏紫玫也算是不错的朋友。姐妹俩一个娇憨可爱,一个温婉动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并与张寒在东京有过一段难忘的回忆。事实上这对姐妹花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和张寒不无关系。
虽不免有些自责,张寒却也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可以借此达成自己某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人是自私的动物,张寒也不例外,加之摄于王珏的权势,在这一刻他毅然做出了放弃魏氏姐妹的决定。在心中迅速盘算着各种可能后,张寒拟定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这段视频带给张寒的冲击太过巨大。户外露出、放尿脱粪、浣肠排泄,魏氏姐妹首度下海,尺度如此之大,不消说一定是王珏的授意,张寒立时记起了胖子之前提到的企划书。至于片花中男人使用的哨声和手势则属于比较专业的军用犬训练方法。略作思索,张寒只觉下体胀痛难耐。
好在家中有一个绝世尤物。
张寒冲进卧室,一把抓住正给女儿喂奶的杨月玲,也不理会妻子的抗议,扒光衣裤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起来。
转眼年关即至。大年三十晚,就在其他家庭兴高采烈享用年夜饭的当口,张寒一家子却焦急地坐在省妇幼医院的产房门口等待着杨雪兰分娩。张寒和张启明父子两代都是一脉单传,杨、萧母女生的两胎却都是女儿,张家对杨雪兰这次生产显得格外重视。
张寒和刘伟男东扯西拉胡乱掰扯着,拍胸承诺为其扶正编辑部副主编的职位。
刘伟男自是欣喜若狂,一顿马屁拍得行云流水。虽然对张寒父母的到来难免有些奇怪,但念及张寒对杨月玲的宠溺却也不觉有异。张家爱屋及乌对这位小姨子照护有加也非一天两天了。聘用高级月嫂、护工服侍行动不便的杨雪兰;W市顶级三甲医院的豪华待产房一住就是半个月;各类进口营养品不要钱似的进补。这些都是他这个工薪阶层所无法承受的,自己老婆无非是沾了姐姐的光,就连自己这个临时副主编还是人家给的。想到得意处,刘伟男不由得笑出声来。
“杨雪兰的家属可以进来了。”护士推开产房门喊道。“七斤半,是个男孩,母子平安。”
“一次只能进去三位,你们几位谁先?”门外六人正要一拥而入,却被护士拦下。
张寒不管不顾,牵着妻子的小手推门而入,径直走到杨雪兰身边。只见警花虽略显憔悴,但神情极为亢奋,正笑眯眯地凝望着自己。
“宝宝长得真可爱,像他爸爸!”杨月玲将一旁篮子里正自啼哭的婴儿抱到怀里哄着。
“兰兰,辛苦你了!”张寒怜惜地为杨雪兰捋了捋散乱的秀发,在警花布满汗渍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老公,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要怎么感谢我?”杨雪兰瞥了眼一旁的姐姐,故意改了口,得意地对张寒撒娇道。
“不论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做得到,都满足你就是。”张寒捏了捏儿子的小脸蛋微笑道。
“哪有这么敷衍人的!”杨雪兰撇了撇小嘴不满道。
张寒心念一动,握住警花的小手放在自己胯间。“你怀孕这段日子一定饿坏了,以后我天天喂你吃大鸡吧!”
“说话算话?”杨雪兰妩媚一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隔着裤子感受着男人下体在手掌中逐渐膨胀。
张寒还未来得及答话,门被人推开。杨雪兰慌忙收回正揉搓着裤裆的小手。
“老婆,我们的儿子在哪呢?”来的自然是杨雪兰的绿帽丈夫刘伟男。张启明本想进来抱孙子,刘伟男自是不肯。张启明一阵恼怒,揪住刘伟男的衣襟就要动粗。刘伟男吓得不轻,幸得史文芳及时拦了下来。
“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来!”杨雪兰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不耐烦地骂道,心中暗怪丈夫来的真不是时候。
刘伟男尴尬地朝张寒笑了笑。
“你们两口子慢慢聊,我们改天再来看你和孩子!”张寒故意冲杨雪兰眨了眨眼,惹得警花一阵白眼。
杨月玲将婴儿交给了刘伟男,和张寒一起离开了产房。
“等兰兰身子恢复了,你想抱一辈子都行!”张寒拉着兀自嚷着要抱孙子的老爸,一行人穿过医院大门口。
“给你这一闹,不是明摆着告诉那傻小子喜当爹么!”史文芳挽着丈夫胳膊娇笑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派人把他做了!连自己老婆都守不住,活该被戴绿帽子!”张启明的大手搭在史文芳肉感十足的屁股上大力揉捏着。
“去你的!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好不好!”史文芳笑着一把推开丈夫。
两个月后,杨雪兰果然将儿子带回了张家,自己也回警局报了到。刘伟男自无异议,毕竟自己父母年事已高,家中兄弟姊妹也多,与其把儿子丢到乡下老家,倒不如就近让大姨子帮忙带,好吃好住照料着,自己想儿子了随时接回来也就是了。可他哪里知道,这一去却是有去无回。
杨雪兰半年没在警局任职,少了这张保护伞,张家旗下的色情服务业受到不小冲击。包括碧涛阁在内的几家主要场子都遭到警方多次扫荡,因为无人预警,损失惨重,很多小姐因此而转投到严龙旗下。但杨雪兰的回归改变了这一切,身为刑警大队副队长破案无数,在市局有着不小的影响力,通过一些人脉关系掩护张家的产业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作为张启明的死对头,严龙这些日子就有些郁闷了。他在市局收买或安插的内鬼接连二三地出事,不是遭匿名举报收受贿赂被纪委隔离审查就是被人挖出了曽与黑社会有牵连的老底而受到警局内部处分。之前通过警方不断打压黑簿会的策略卓有成效,只消待时机成熟便可一击致命。眼看着就要成事,拔掉这颗碍眼的钉子,现在却无可用之人。
这还不算完,张启明手下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个金牌女打手,一连挑了自己设在江南的五个堂口。严龙手底下四大红棍,放在W市道上也算能打的,结果被这娘们打残了两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江南W区和Q区余下的三个堂口一时间风声鹤唳,被压得不敢动弹。严龙纵横江北多年,这档子事还是头一回遇上。
严龙正盘算着全面开战的可能,旋又摇头苦笑。且不说这些年自己和武良奎、章汉东这所谓的W市黑道三大势力维持着微妙平衡,牵一发动全身。真要大张旗鼓地干上一架,光是W市警方就不会袖手旁观。现在早已不是当年动辄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火并的年代,当今之世,首重维稳。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只要别捅出大篓子,大家都有利益牵扯,权当睁只眼闭只眼。大事都得放在台面下解决,明面上必须是国泰民安、歌舞升平。这就是游戏规则,所以对付黑簿会还须另谋他法。
这一日张家聚餐,饭后一家人坐在一起话家常。张寒靠坐在沙发上,杨月玲、杨雪兰、萧怡婷三女分坐左右,当真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兰兰,当初你抓我坐牢时就知道你身手不错,没想到这么能打。王强这狗日的当年暗算我,累得小涛惨死,这次总算为我出了口恶气!”自打杨雪兰为张家诞下男婴,张启明便对这个曾亲手抓捕自己坐牢的死对头态度一改从前。
就在上个月,杨雪兰乔装改扮后领着一票小弟将严龙江南W区和Q区的几个夜店给端了,一时间震惊了W市整个黑道。杨雪兰除了面对张寒,平日里都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于是“冷艳红棍”的名头在黑簿会各堂口私底下渐渐流传开来。
“市局那边严龙布的钉子已经拔干净了,只要我还在局里一天,就保证黑簿会的场子不会有事。”杨雪兰腻在张寒怀里一面得意地向张启明邀功,一面斜睨着杨月玲。
“兰兰,我听张寒说你车开得不错。有没有喜欢的跑车?我让这小子给你买一台。”史文芳将孙子张承宗抱在怀里笑道。
“高尔夫就挺好的,我开惯了,舍不得换。再说真要开那么好的车,我也得被纪委请去喝茶了。”杨雪兰爱车如命,在警局众人皆知,虽怦然心动,却并非不识进退的蠢女人。
“哈哈,这些都是小事,赶紧和你那个绿帽老公把婚离了才是正经的!”对这个女人,张启明现在是愈看愈是顺眼,能文能武,还能生儿子。
“离了又能怎样?他都结过婚了!难道我还能嫁给他吗?”杨雪兰半倚在张寒怀里,一脸幽怨地望着男人,也不理会一旁脸色变得惨白的杨、萧母女。
“不是还没领证吗!大不了再摆顿酒好了!”张启明哂道。
“呃,晚上我约了人在碧涛阁,时间也差不多了,要不兰兰你开车送我去吧。”张寒眼见气氛不对,连忙打住。搂住杨月玲和萧怡婷,每人赏了个吻,悄声道:
“把屁股洗干净了,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说罢拉着杨雪兰匆匆离去。
张启明随即也起身离开。
“当年你抢了我男朋友,如今你亲妹妹却和你争老公,你说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史文芳望着杨月玲讥刺道。
“我……”杨月玲心中有股难言的酸楚。杨雪兰好胜心极强,杨月玲从小什么都让着妹妹,可这次是妹妹要的却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谁让你们母女俩肚子不争气!多在床上花些心事,怎么讨男人欢心难道还要我来教你?”史文芳一阵冷嘲热讽,径自回房,留下面色难看的母女二人。
“小姨她怎么能这样……真不要脸!”萧怡婷愤愤地骂道。
半晌,杨月玲仍低头不语。
“妈妈,我们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呀!”萧怡婷有些急了。
“婷婷,我们不会输给她的!因为……我们是母女花,老公最爱的母女花啊!”杨月玲面颊发烫说着不知羞臊的话,一时间媚态横生,看得萧怡婷不禁呆了。
第二十章、我叫立花晴子
张寒带着杨雪兰进了间包厢,王珏正搂着打扮得颇为冶艳的魏氏姐妹坐在沙发上上下其手,逗得姐妹俩咯咯娇笑。不见多时,姐妹二人体态更加撩人了,多了几分风尘的味道,言笑间眉目更含着春意。
“兰兰,快叫珏哥。”张寒搂着杨雪兰坐在沙发的对角。
“珏哥。”杨雪兰抿嘴微笑道。
“杨警官生完了孩子越来越漂亮了!”王珏由衷地赞叹道。
“珏哥说笑了,我又哪里比得上你的姐妹花。”杨雪兰曽见过几次魏氏姐妹,有些惊异于二女气质的变化。
王珏哈哈一笑,掏出一封请柬。“我这次来是下请帖的。十一月十八号,开普敦,届时请二位务必赏光。”
“哈哈,恭喜恭喜!怎么会在非洲?是哪位美女这么好运?”张寒吃了一惊,忙双手接过,目光投向魏氏姐妹。
“我现在是南非公民,自然要在南非举办婚礼。至于新娘除了我的萱筎和月茹还能有谁?”王珏忍不住得意地笑道。
“高啊!听说南非宪法允许一夫多妻,我当初怎就没想到这招!”张寒一拍大腿明白过来。
“记得航班号发我,下了飞机,自会有人接待。到时带你们去非洲草原狩猎!”王珏笑道。
“一定捧场!对了,小冉和紫玫什么时候回国的?一去大半年,回来也不和老同学打声招呼,太不给面子了吧!”张寒半开着玩笑道。
“上个月回国的,正好赶上期末考试,这些天我和姐姐一直都在上日文培训班。”魏小冉解释道。
“我就没有小冉那么好运气了,错过了毕业答辩,只好再读一年。”魏紫玫有些苦恼。
“再读一年打什么紧,现在给我把精力都用在拍片上!”王珏面色有些不悦。
“知道啦……”魏氏姐妹噤若寒蝉,怯怯地答道。
“第一季度的利润分红相当可观呐,第二季度的款子估计这几天就能到账,到时我转给你。”张寒瞥了眼魏小冉娇艳的俏脸,不由联想起姐妹二人在预告片里淫荡的表演,忽然很期待看到这位高中同学做出更加下流羞耻的事。
“我原本只是玩玩,没想到小冉和紫玫这么争气。销量高得出乎片方预料,一连拍了三部。我还特地跑去巴黎拍摄现场观摩了两天。”王珏一脸淫笑,双手揉捏着姐妹俩饱满的淑乳,逗得二女媚眼如丝、娇喘吁吁。
“珏哥,我有个想法不知你怎么看?”张寒忽然神秘一笑。
“哦,说来听听。”王珏来了兴趣。
“我个人愿出资五十万美金入股ZoikhemLab,这笔钱将专用于小冉和紫玫拍片。”张寒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五十万美金不是小数目啊!那算我一份,凑个整,一百万好了!”王珏对这位老朋友多少还是了解的,心知张寒绝不肯做蚀本的买卖。
“小冉和紫玫在拍电影吗?什么电影啊?”杨雪兰坐在一旁听了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忍不住开口问道。
“去岛国还能拍什么电影?当然AV啊!我们两位魏小姐现在可是日本小有名气的AV女优呢!”王珏哈哈大笑,羞得姐妹俩将头藏在胖子怀里。“哎呦,我说你们两个大姑娘光着屁股蹲在大街上拉屎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这会儿见着熟人还装模装样害起臊来了!”
杨雪兰只听得目瞪口呆。
“差点忘了,今天特地给你带了份礼物。”王珏冲张寒眨了眨眼,回头吩咐道:“小冉,把东西拿出来。”
魏小冉在LV挎包里取出一个袋子,略带羞赧地递给了张寒。杨雪兰好奇心起,接过打开一看,“啊!”的一声俏脸顿时羞得绯红。
张寒拿着三盒包装精美的AV光盘粗略看了看。封面均以日文印着《母狗姐妹挑战羞耻极限》的字样,除了之前预告片里看过的《夏威夷の试炼》,另外两部分别是《夜色下的巴黎》和《拉斯维加斯の解禁》。
《夜色下的巴黎》以举世闻名的香榭丽舍大街为背景,在五彩斑斓的灯光映射下,站在大街中央的魏氏姐妹戴着镂空眼罩一丝不挂,除了身上挂着熟悉的金属穿环,肚脐还分别镶嵌着两颗拇指大小的一红一蓝两颗宝石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这两颗宝石是我专程从南非带回来的,花了不少钱!镶进肚脐里,工艺复杂不说还没法取下来,又他娘的被小日本狠狠敲了一笔!操!”王珏一脸肉痛地叹道。
张寒自然知晓红蓝宝石的价值,但对于王珏的大手笔已经见怪不怪了。最令张寒惊异的是三部曲的终结篇《拉斯维加斯の解禁》。封面的背景在一家赌场大厅内,姐妹俩这次客串了一把荷官,为赌客发着牌。同样还是身无寸缕,只不过这回就连眼罩也摘掉了。张寒颇为不解,抬眼望向胖子,这次玩得未免太过了些。
“片方反映前两部虽然市场反映良好,但有影迷质疑姐妹女优的真实性,于是我就让她们把眼罩摘了。这样也好,月底发片的时候小冉她们可以配合做现场宣传,拉动人气。还有影迷签售会什么的,既然露了脸,以后都可以正常参与了。
所以这次回来,我让她们俩恶补日语来着。”王珏满不在乎地抚弄着姐妹俩的蝤首。
当晚回到家里,张寒固然是情欲勃发,杨月玲和萧怡婷也是少有的淫媚放荡。
“馒头屄”和“油虫尻”轮番上阵,萧怡婷一条小香舌更是游遍了张寒全身每寸隐秘之地。三人一夜鏖战直至天色将明方才消停。
王珏婚礼前夕发生了件事,虽然过程不大愉快,但结果对张寒来说却并不算一件坏事。
杨雪兰与张寒在家偷情,终于被刘伟男捉奸在床。所谓常在河边走焉能不湿鞋,刘伟男虽愚钝,却绝无可能被蒙蔽一辈子。
当时两人正在要紧关头,可谓全情投入,以杨雪兰多年刑侦经验,竟也未能及时察觉。直至刘伟男破门而入,警花依然骑跨在张寒腰间不住起伏。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勾当!就不怕遭天谴?奸夫淫妇!”刘伟男跌坐在自家卧室门口,先是破口大骂,接着又嚎啕大哭,声嘶力竭好不凄惨。
最近两年刘伟男与妻子房事少之又少,杨雪兰长以月事、执夜勤又或身体不适诸般借口推托搪塞。刘伟男本对杨雪兰三分爱慕七分敬畏,只以为妻子对性事冷淡,倒也不以为意。托张寒的关系,自己坐上了副主编的位置,刘伟男能力不足却勤勉有加。以至于妻子怀孕期间疏于照料,原本心中有愧,也就愈发不敢强求。可现如今这个和刘伟男青梅竹马并修成正果的女人却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通奸,让他如何能咽的下着口气!
张寒被吓得不轻,一坐而起,射得警花满脸白浊。胡乱套上衣裤,心情略微平复,这才和刘伟男摊牌道:“好吧,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瞒你,兰兰早就是我的人了。房子、存款都给你。听说你们杂志社姓丁的老头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主编的位置我保证一定会是你的。”说罢索性揽住杨雪兰的小蛮腰将一对圆鼓鼓的奶子握在手中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
刘伟男止住哭嚎,也不理会张寒,盯着妻子挂满精液的俏脸,眼中仿佛还燃有一丝希望。
然而杨雪兰则任由张寒当着丈夫亵玩自己的身子,低头不语。
难堪的沉默一直持续着,刘伟男的脸由煞白逐渐转为灰败,双目也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呆滞。
相识一场,张寒看着有些不忍,凑近杨雪兰低声交代几句,又拍了拍警花浑圆的屁股便即匆匆离去。毕竟杨、刘二人名义上还是夫妻,交由杨雪兰善后显然更为妥当。离开的时候,张寒瞥见刘伟男背在身后的手里揣着个文件袋不住颤抖。
后来听杨雪兰提起,竟是儿子张承宗的DNA检测报告,也不知是何人匿名寄到了杂志社。
十月底,张寒带着杨月玲和杨雪兰提前飞抵毛里求斯。杨雪兰向局里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原本萧怡婷也是要一起去的,就在即将出发的前一周,被张寒硬拉着在去年choye拍摄AV的足球场看台玩浣肠、打野炮。萧怡婷平素体质纤弱,受了风寒,当晚直接给肏进了医院,一躺就是好些天。
三人从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到坦桑尼亚的乞力马扎罗山,再到纳米比亚的纳米布沙漠,最后才是南非。非洲大陆受现代工业波及较小,自然环境比起国内不可同日而语。一路游山玩水,大略转了小半个非洲,若非王珏婚期迫近,张寒还想带着二女去北非转转。
一路之上姐妹俩暗自较劲、争风吃醋,却苦了张寒。本想借着此次旅行实现姐妹同床的大计,却不料杨雪兰抵死不从,就连素来温婉的杨月玲也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心知难遂心愿,张寒也只得作罢。
开普敦位于西南海岸,典型的地中海气候,是南非立法首都,规模仅次于约翰内斯堡。桌湾酒店是当地为数不多的五星级酒店之一,坐落于V&AWaterfront海滨。大婚当日宾客云集自不必说,W市政商界大佬,那些只在电视新闻、报章杂志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却扎堆在非洲南部的一家豪华酒店内。
张寒避过这些个大人物,在偏厅的一角再次遇见了阔别已久的老熟人。
吴彦、黄菲、魏小冉和张寒都是高中同学,再加上杨月玲,大家异地重逢,皆是喜出望外。魏紫玫和杨雪兰与诸人也都相互熟络,只可惜少了吕冠。
提起吕冠,众人都是一阵唏嘘,黄菲更禁不住悲从中来。当年以黄菲的高考总分原本几乎够得上一类本科,至不济读个二本也是绰绰有余。可为了吕冠毅然放弃了填报的自愿,两人一同在W市读了所三本。在L高中时吕冠便是出了名的社会青年,上了大学半只脚踏进社会更是如鱼得水,混得有模有样。本来这倒也没什么,可就在几个月前,也不知这人脑子是给驴踢了还是怎么,竟为了个帮派小头目顶缸进了局子,等到张寒收到消息都已经判了。
吴彦在高中毕业后去了帝都一所名校,据说也是走了些关系。一晃一年过去了,张寒觉着这小子比起从前越发老成世故了,言谈间方方面面尽皆顾全、滴水不漏。对杨氏姐妹固然礼敬有加,对着黄菲也是嫂子长嫂子短。众人一番劝慰之下,黄菲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
杨月玲问起魏小冉和魏紫玫的近况,众人都有些尴尬。反倒是姐妹俩自己浑不在意,魏紫玫含蓄地和杨月玲简单说了些姐妹二人在日本拍片的情况。兴许是经历过发片宣传和影迷签售会的洗礼,姐妹俩已没有了几个月前的羞涩。
杨月玲不明就里,还当是普通电影,大感兴趣之下再三追问。魏小冉索性直说两人在日本拍摄AV成人片,杨月玲自是不信。直至吴彦向魏氏姐妹索要签名,而魏小冉则直接取出签有姐妹二人日本艺名的最新作品《拉斯维加斯の解禁》典藏版送给吴彦时,杨月玲仍旧无法将自己曾经的学生和AV女优联系在一起,看向张寒的目光也带了少有的责怪。张寒心中苦笑,魏氏姐妹落到今天这幅境地,自己多多少少脱不了干系。
“今后各位请叫我立花晴子,这是我姐姐立花雅子。世间从此再无魏小冉和魏紫玫。”说罢笑着掏出新办理的身份证在张寒面前晃了晃,果真做了更名。在中国改了个日本名字,还得到官方承认,王珏也算手眼通天了。
一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唯有还算了解魏小冉的张寒听出了其中的一丝无奈。
几年以后张寒才从刘爽口中得知,自从摘掉眼罩后,姐妹女优的身份得到了证实。随着姐妹二人在日本人气的急剧攀升,很快在中国国内也引起了相当程度的关注。而早前ZoikhemLab为新片造势宣传时给二女贴上了“Chinese”标签。于是乎一如剧情发展,在一家国内知名色情论坛上姐妹俩的个人信息被“人肉”了出来,接着被竞相转载,甚至上了百度热搜。互联网信息传播所带来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整个魏家一夜间沦为所有人的笑柄。在企事业单位就职的魏父更是被气得吐血晕厥,愤然断绝了和姐妹二人的父女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趁着吴彦与已做更名的立花姐妹合影的工夫,张寒向杨月玲简单做了解释,将责任一股脑全推给了王珏,又心虚地瞥了眼一旁的杨雪兰。警花见状只是朝张寒别有深意地眨了眨眼,却不点破。
“这趟非洲真没白来,光是签名和合影就够我吹三年了!”吴彦说着便将那盒AV光盘珍而重之地收进包里。
“是够你撸三年吧!”张寒打趣道,惹得众人哄笑不止。吴彦竟也不否认,还不时偷瞥正掩口娇笑的立花晴子。
聊了些阔别一年来各自的经历,立花晴子起身去了洗手间,张寒随后也借故离席,等在女厕所门外。
“怎么?背着杨老师和杨警官是要找我偷情吗?”找了一处不太显眼的所在,两人沉默半晌,最后还是立花晴子率先开口调笑道。
“小冉,我……”其实张寒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何会私下跟了过来。
“我叫立花晴子。”立花晴子笑着打断道。
“晴子,如果重新来过,我真希望我从没带你们去过日本。”或许在这一刻,张寒是真心后悔当初所做出的决定。又或许在张寒内心深处一直对那个曾经的魏小冉有着一丝不曾觉察的羁绊。
立花晴子也有些感动,牵起张寒的手,两人并肩走进酒店花园内的长廊。
“其实现在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如我这般年龄的女孩子很少有像我和姐姐一样去过那么多地方。就连拍摄期间公司为我们提供的料理也不是寻常日本家庭所能消费起的。你看,这支口红在日本是限量款,在国内有钱也买不到。呵呵,你知道的,这些不都是从前我所向往的吗?世界那么大,还有好多风景我没看过呢!”立花晴子驻足侧过身子望向张寒。“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刚才说过的那番话。
好了,再不回去,你的两位大美人可真要吃醋啦!”张寒望着立花晴子的俏脸,试图分辨女孩说话的真伪。忽然想起了岛国A片里一些阴道、尿道扩张、肛门拳交之类的重口调教,忍不住面色微变,握着女孩的手也紧了紧,叮嘱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如果公司逼着你们做什么过分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立花晴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柔声道:“放心好了,日本人很客气,剧本都是送给我和姐姐先过目,征得同意才会开机。毕竟我们身后站着两位金主。
对了,最近几天或许你会收到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当晚,婚礼在正厅举行,张寒留在了偏厅。王珏过来敬酒的时候,众人俱是一惊。王珏是由两位新娘搀扶着来的,连走路都有些趔趄。胖子素来好酒,今天这个特殊日子醉成这副模样本在预料之中。林萱茹和林月茹是今天的主角,华美的婚纱将姐妹二人衬得光彩照人、艳冠群芳,就连一旁姿色不逊对方的杨月玲和杨雪兰也不免有些失色。但这都不是重点,跟在王珏身后的伴郎也是个老熟人,正是当初在王珏生日宴上打过照面的W集团董事长之子宫云松。
“寒少、各位,我们又见面了。之前多有冒犯,还请恕罪。”宫云松向张寒拱了拱手,身后跟着的依然是那两名美妇。
“所谓不打不相识,云松兄言重了。”张寒心中好笑,这个宫云松年纪不大,说话却文绉绉的。王珏当初称呼他为云松兄也算投其所好,于是也依葫芦画瓢。
“我说一整晚也没见寒少露个面,原来躲在美人窝里。呵呵,换作是我怕是也舍不得走了。咦!芷琳你和这位美女认识?”宫云松奇怪地看了看他带来的那名冷若冰霜的美妇人。
美妇微微一笑,冲杨雪兰点了点头。“兰兰,好久不见。”众人惊惧只因当日和宫云松结下了梁子,杨雪兰不识宫云松,同样震惊,为的却是其身后的这名美妇。杨雪兰看了眼张寒,尴尬地朝美妇笑了笑:“琳姐你好!”
这会儿众人也都注意到了,杨雪兰和这名被唤作芷琳的美妇在气质上竟出奇地相似,一样的冷艳孤傲。偏偏两人还都认识,这下不光是宫云松,就连张寒也都忍不住好奇地上下打量起二女。
美妇凑近轻声耳语了几句,宫云松听罢双目陡然一亮望向杨雪兰。刚要说话,偏生此时手机响了起来,宫云松瞥了眼来电,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寒少,各位,今天真不凑巧。改日回到W市我做东,还请诸位务必赏面。”又向一旁林氏姐妹匆匆告了声罪,这才将电话接起,领着两名美妇快步离去。
张寒向杨雪兰问起刚才那名冷艳美妇的来历。原来美妇名叫周芷琳,和杨雪兰同在市局任职。两人相识已久,平时都以姐妹相称。周芷琳看着三十出头,实际年龄却比杨月玲还要大上两三岁。同样也是刑警出生,还一度曾经是杨雪兰的顶头上司,只是近几年逐渐退居幕后。但若遇上大案要案,市局指挥部总还能见到她靓丽的身影。而周芷琳的父亲正是当年一手提拔杨雪兰的市局领导,除开杨雪兰不俗的能力,和女儿相似的气质也是博得周副局长青睐的原因。在W市公安系统内众所皆知,周芷琳的丈夫是W市江南Q区分局局长。两人夫妻恩爱羡煞旁人,膝下育有一子,和张寒一般年龄。
“你的这位领导和宫云松的关系貌似不一般啊!”听了杨雪兰的叙述,张寒也开始有点佩服起宫云松来。
“岂止不一般,宫云松身边一大票女人,也就这两个最是得宠。”王珏不知什么时候缓过了酒劲,坐在椅上双手搂着两个老婆,大着舌头揭露起豪门家族里隐秘淫乱的内幕。“姓周的女人和她老公是名副其实的政治联姻,私底下各玩各的,也就挂个名而已,儿子还是宫云松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真他娘的奇葩!秦文婧那骚货据说是宫云松同父异母的姐姐。嘿,姐弟乱伦,还生了个儿子。不过那骚娘们是哈佛金融管理硕士,确有真才实学,和周芷琳一文一武。这些年宫崎琳侵吞的国有资产陆陆续续通过特殊渠道被大量转往海外,在华尔街兜了个圈,转手就变成了欧洲几个科技公司的股票。这么大的手笔,全由宫云松一手主持,宫老爷子也算后继有人了。”
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众人还来不及消化,一个个听得目瞪口呆。
胖子喝得确实大了,一时口不择言还待再说。林氏姐妹相互使了个眼色,林月茹伏在王珏肩膀吐气如兰,低声耳语。林萱茹环视众人,目光最后落到吴彦和黄菲处,微微笑道:“我老公说的大家权当是笑话听听就好,各位都是我们信得过的朋友,还请守口如瓶。”
众人连忙附和那是自然。张寒心道你们王家的池水也是够深的,所谓“特殊渠道”多半和王家有些牵连,不然王珏如何能得知这等辛秘。转头向妻子使了个眼色。
“新婚快乐!”杨月玲从手提包里取出个红色小信封递给林萱茹笑道:“密码6个8.”
第二十一章、专属性奴
次日一早,张寒被王珏从睡梦中叫醒。匆匆用过早餐,带着杨月玲和杨雪兰随胖子出了酒店。一众人早已等候多时,除了林氏姐妹、立花姐妹、宫云松和他的两位情妇周芷琳、秦文婧外,还有一个非洲当地的黑人青年,戴着副墨镜,双手搭在立花姐妹肩头,竟似十分熟络。
王珏将黑人青年介绍给众人认识。这名叫做阿布叶的黑人青年是南非一个部落酋长的儿子。阿布叶的家族在开普敦政商两界有着极大的影响力,王珏的母亲初来乍到一连拿下三个市政项目便得益于阿布叶家族的鼎力支持。一方有技术和资金,另一方有着丰富的资源,同样也不缺钱,于是一拍即合。无怪王珏忽然就改换了国籍。
阿布叶从小仰慕东方文化,恰巧在W大和王珏读的同一个专业。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二世主,彼此志趣相投,这一来二去便如同当年和张寒一般走得近了。
立花姐妹在王珏的授意之下,早在国内便多次与阿布叶发生过关系。黑人大多器大活好,阿布叶也不例外,立花姐妹放荡惯了,比起之前陪的那些个糟老头子倒也不觉着是件苦差事。
“嗨,寒少,这次终于见到你了。王珏在我面前可没少提到过你。”阿布叶上前亲热地拍了拍张寒的肩膀,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大白牙,与黝黑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位部落王子居然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呵呵,他能有什么好话,多半又是在背后损我。”张寒打趣道,却注意到阿布叶的目光掠过身后杨氏姐妹,不免有些心惊。毕竟在非洲部落酋长的儿子虽不等同于一国王子,但也相去不远。
“哈哈,你放心好了!我了解你们中国人的习惯,而且我对熟女也没什么兴趣。”阿布叶笑道,搂着立花姐妹的手紧了紧,扭头又望向宫云松。“当然了,如果云松兄你们若对黑妹感兴趣,我爸爸的部落里倒有几个不错的姬妾。我打声招呼,也就一句话的事。”
张寒连忙推辞,酋长的女人谁敢乱碰,黑妞就是再美也只有敬谢不敏了。
宫云松也尴尬地笑了笑,对张寒解释道:“原本昨天就要回国的,结果误了航班,家父只得亲自出面,这会儿倒也不必急着回去了。正好听说珏哥约了你们去狩猎,左右无事,我也来凑个热闹。”
这里一共八个女人,各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除了立花姐妹,其余六个都是阿布叶口中的熟女。几名美妇相视苦笑,无意间倒是多了几分亲切。周芷琳拉着杨雪兰在一旁嬉笑耳语,也不知说了什么,逗得警花一阵面红耳赤。
众人搭乘飞机抵达坦桑尼亚。阿布叶果然不愧为酋长之子,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两台敞篷越野和几把AK47.改装过的越野车极为宽敞,一排坐上三个人竟绰绰有余。张寒与阿布叶同乘一车,四个男人左拥右抱,就这么驱车行驶在漫无边际的非洲大草原。
坦桑尼亚被称为非洲顶级狩猎地,当地的自然环境是当今世界最为原始的地区之一,据说坦桑尼亚的自然栖息地还保留着100年前非洲的生态系统。这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仿佛是大自然给予人类最后的馈赠,给众人带来的震撼无与伦比。两部越野车与鹿群沿着平行方向朝着天边的夕阳奔驰而行,一路之上无论王珏还是宫云松都没有放一枪,竟似怕打破了这副宁静的画卷。
倒是阿布叶见惯了非洲草原的瑰丽雄奇,在后排和立花姐妹幕天席地开起了无遮大会。阿布叶的本钱果然不凡,黝黑粗大的肉棒比之张寒不遑多让,在立花晴子的屁眼和立花雅子的小嘴里来回抽插。
杨雪兰透过后视镜头一次近距离目睹立花姐妹佩戴的乳环、阴环和阴阜上的汉字纹身,被激得心浮气躁,驾驶的越野车犹如酒后蛇行。杨月玲装作欣赏沿途风景,却时不时偷眼观看身后的淫戏。张寒则是心中五内杂陈,立花姐妹的后庭即便是自己也未曾染指,如今二女却在张寒面前欣然接纳了黑人肉棒的粗暴蹂躏。
或许正如立花晴子所言,世间从此再无魏小冉和魏紫玫,留给张寒的只剩下曾经的回忆。越野车一路西行,立花姐妹高亢的浪叫伴随着马达轰鸣飘荡在大草原之上。
傍晚,众人搭起四顶帐篷,在一处高地上落脚宿营。篝火燃起,璀璨的星空在漆黑的夜晚格外醒目。林萱茹和林月茹将猎来的野鹿刨去内脏,分解成肉块,架在火中炙烤。肉香四溢,惹得众人食指大动。
阿布叶是个极有趣的人,风趣健谈,讲起当地传说趣闻、异志杂谈如数家珍,又拿出自己珍藏的极品葡萄酒与众人分享。立花姐妹对这位非洲贵族胄裔颇有好感,被逗得花枝乱颤。之前一直显得有些低调的秦文婧却是位见闻广博的美人,对非洲大陆的人文历史、自然地理异常熟稔。与阿布叶对谈之余,还不忘开起张寒和王珏的玩笑,使得插不上话的两人不至被冷落。秦文婧一对勾魂媚眼撩拨得王珏喉头蠕动、心痒难搔,就连张寒的目光也不时被这冶艳狐媚的美妇所吸引,惹得一旁杨雪兰醋意大发。反倒是宫云松含笑不语,乐见自己的女人成为场中的焦点。
酒足饭饱思淫欲,四个男人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人回到了帐篷,一时间淫声大作,此起彼伏。
一夜无事。清晨,张寒被帐外的喧闹声所惊醒。因为杨雪兰的一再坚持,张寒昨晚搂着姐妹二人早早便睡了。忽听阿布叶在外大声呼喝着什么,张寒心知有异,立时爬起掀开了帐篷。但见阿布叶和林氏姐妹各自端着自动步枪守在帐篷前和高地下一伙黑人对峙着。阿布叶用当地的土着语和对方交涉,却似乎并未起到效果,正有些恼怒。
这时另一顶帐篷也被掀开,宫云松和周芷琳走了出来。接着,杨雪兰、杨月玲、王珏和秦文婧也都陆续出帐。
高地下停着三辆破旧的皮卡,站着十多个黑人皆是衣衫褴褛,望着高地上一众美女面露贪婪的目光。好在对方只有两把改装过的猎枪和刀叉棍棒之类的普通猎具,不然纵有三把AK47威慑也架不住对方人多。
“好像没听说过坦桑尼亚治安有这么乱啊?”宫云松不禁皱了皱眉。
“用你们的话说这是伙流寇,靠打猎、洗劫游客财物为生。不见得就是当地人,不然我亮出身份,他们多少也该有所顾忌才对。”阿布叶环视下方,面色有些凝重。
“那不如给些钱将他们打发走好了。”杨月玲生性温婉,何曾见过这等阵势,脸色已是煞白,最先想到的是破财免灾。
张寒苦笑道:“先前只为劫财,现在只怕……”就在此时,立花姐妹衣衫不整地走出帐篷。立花晴子揉着眼,雪白的胸脯连同乳环都露在了外面也未察觉,兴许是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这会儿还迷糊着。
这一下成了导火索,两个黑人当即嗷嗷怪叫提着猎叉向高地之上冲了过来,其余黑人也紧随其后。
林萱茹和林月茹见势不妙,将步枪抛给了张寒和王珏,赤手空拳迎了上去,只是一个照面便夺下了两把猎刀。林氏姐妹特种兵出生,且经过王珏的父亲亲自调教,这群黑人哪里能是对手,瞬间便有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被砍翻在地。虽没伤到要害,却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后面的黑人慑于林氏姐妹威势,不禁都放缓了脚步。
张寒紧握着枪柄的手满是汗水,枪口对着站在最后举着猎枪的两个黑人。张寒虽出身黑道世家,但摸枪的次数远不及摸女人的屁股,五十步开外的距离实在没有信心能命中目标。好在对方也有所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三个较为健壮的黑人瞅准空当摆脱了林氏姐妹冲了上来。一旁的宫云松挥了挥手,周芷琳猱身而上将三人缠住。
打斗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杨雪兰甚至都没出手。大半黑人都被林氏姐妹放倒,余者尽皆退回高地下。最后在阿布叶交涉下留了些现金权当做医药费。
看着这伙黑人狼狈离去,众人皆对林萱茹和林月茹的身手赞口不绝。要知道若非二女有心留手,只怕这伙黑人更是不济。
只是这么一闹,众人也都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当天便搭乘飞机返回了开普敦。
回到W市已是一周后的事了。张寒原本还想多留几天,王珏似已有打算长期定居开普敦,今后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却被choye一封突如其来的邮件打乱了的计划。
张寒在W市T机场再次见到了choye.时隔一年,choye略微清瘦了些,气色却不错。两人见面都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也不避讳旁人拥吻在了一起。让张寒意外的是,choye已可以使用一些简单的中文和张寒做交流。
张寒带着choye来到碧涛阁。两人阔别已久,对于双方而言最直接的交流方式还是身体沟通,激烈的交媾让两人寻回了当初在W大七天美好的回忆。
云收雨歇,两人依偎在一起,张寒问起choye来中国的缘由。两人一问一答,choye连说带比划,张寒总算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去年十月,choye独自返回了日本。没过多久,公司不知从何处找来两个相貌气质不逊于自己的年轻姐妹。两个女孩和choye一样受过穿环,私处印有纹身。ZoikhemLab对这对姐妹花异常看重,不仅请来专业的调教师加以培训,更是花费重金去国外取景拍摄AV.
choye起初并不以为意,只是令她意外的是,这对名为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的姐妹居然是通过张寒介绍而来的中国女孩。公司的资源逐渐开始向立花姐妹倾斜。在不到一年内,两人接连拍了三部AV.在人流涌动的街道如若无人地全裸露出,即便choye自己也不太敢轻易尝试,对于新人而言这样的尺度算得上挑战极限了,且都还是无码出镜。好在市场反映良好,远远超出了预期,毕竟年轻新鲜的身体总是更容易博取宅男们的眼球。公司挣得盆满钵盈,更是加大了投入。新片发布会、影迷签售会各种宣传活动接连不断,誓要将立花姐妹捧红。
而在此期间,choye被逐渐被边缘化。之前中国之行的短暂经历让choye印象深刻,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浓厚兴趣。闲暇之余便报了家汉语培训班,权当打发时间。一直以来,choye都是薄码出镜,为的是不愿给家人和身边的朋友带来困扰。加入ZoikhemLab多年,已然被压榨到了极限,随着年龄增大,choye对公司的价值已所剩无几。为应对逐渐萎缩的AV市场,不断推陈出新才是不二法则,被所属公司雪藏又或弃用的过气女优比比皆是。
三个月前,choye向公司提出退隐,并获得允许。然而恢复了平静生活却令choye感到无所适从,多年放浪淫乱的性奴生活似已成为习惯。每到夜深人静之时,过去的种种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choye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贸然做出离开ZoikhemLab的决定。
仅过了一个月,便按耐不住去了几家AV公司试图重操旧业,却屡屡碰壁,甚至一度起了去歌舞伎町从事风俗行业的念头。最后choye想到了张寒,只是没有联系方式,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求助于立花姐妹,于是便有了立花晴子口中所说的惊喜。经过再三考虑,choye才最终下定决心给张寒发了那封邮件。
如今看来,即便没有立花姐妹,choye也迟早会被取代,只是张寒没料到会这么快。原本计划过上半年再向ZoikhemLab要人,如今这性感尤物主动归附,倒的确是意外之喜。
书名:我的母女花
作者:肥科强势插入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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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寒带着choye驱车来到H区分局办理更换国籍的手续。外籍人士变更中国国籍并非什么难事,张寒找到王副局长,很快便办妥。choye更名为张悦寒,意为取悦张寒,自是存着逢迎讨好的念头。
回去的路上,张寒忽然尿急,正待寻觅方便之所。张悦寒却笑着为男人松开皮带,俯身将龟头含在嘴里。虽然岛国A片里圣水调教的戏码没少看,也时常幻想着在杨月玲嘴里灌上一口黄汤,但也只是意淫而已,如今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张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马眼一松,大股骚臭的热尿激射在女人的小嘴里。张悦寒喉头不住蠕动,奋力吞咽着尿液。厚厚的樱唇紧紧包裹着龟头,竟未有一滴尿液漏出。
一泡尿持续了半分多钟,胀痛的膀胱终于得到了释放,张寒舒服地打了个尿颤,肉棒在张悦寒的小嘴里慢慢勃起。享受着女人娴熟的口舌服务,张寒心中极是惬意。如今也算有了自己的专属性奴,虽及不上王珏的立花姐妹,但若论侍奉男人的手段和技巧,姐妹二人加在一起只怕也比不上张悦寒。
两人来到当初为立花姐妹设计穿环的首饰定制店为张悦寒订制了一套紫金环饰,用做替换身上那套廉价的次品。款式和之前大致相仿,只是镂刻的名字换成了张寒自己,并加了根阴蒂钉。
将张悦寒暂时安置在碧涛阁,张寒回到家中已是深夜。简单洗漱后便摸进了杨雪兰的房间,警花早已等得不耐烦,忍不住抱怨了一番。
当日杨雪兰被丈夫捉奸在床,张寒走后警花提出了离婚,刘伟男竟死活不肯。
杨雪兰心意已决,却又自知理亏,在多番交涉无果后索性明目张胆地搬进了张家。
张启明和史文芳自然乐成其见,在杨月玲和萧怡婷隔壁腾出了一间房。杨雪兰不肯与杨、萧母女同床,张寒只得定下规矩,一周内三天陪杨雪兰,四天陪杨月玲和萧怡婷。三个女人一台戏,争风吃醋在所难免,张寒也不劝解。所谓御女有术,保持适当的竞争关系,任其相互争宠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杨雪兰自搬进张家以后,便和张启明商议起对付严龙的事。之前带人砸了严龙在江南的场子,立刻换来对方的雷霆报复,黑簿会旗下所有夜店、酒吧无一幸免。双方又是一阵你来我往,却闹得两败俱伤。最后还是万九爷出面调解,才各自消停了些日子。
所谓黑道争雄,杨雪兰这会儿也算看明白了些。严龙的势力遍及W市南北,若要硬碰硬则打击面太广,到了最后吃亏的还是黑簿会。既然武的不行就来文的,明的不成就来阴的。当初严龙借着警方打压黑簿会收效甚佳,如今杨雪兰作为警局中坚岂有放过对方的道理,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杨雪兰将目标锁定在江南,毕竟严龙发迹于江北,根基深厚。之后半年间,由市局的雷局长亲自牵头,先后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全市扫黄行动。杨雪兰主动请缨,带队突击扫荡了江南大小娱乐场所,一举查封了严龙在W区和Q区的八家夜总会,却偏偏避开了黑簿会所在的H区。
严龙虽然在区一级的分局里有着自己的关系网,但市局的行动却完全不在其掌控范围内。至此,严龙在江南的势力被连根拔起。
终章、大被同眠
这天晚上,张寒和阿布叶在碧涛阁喝酒闲聊。自打去过非洲,张寒也算结交了这位性格爽朗的南非部落王子。大家同在W大,平时见的机会多了也就熟络起来。阿布叶今年大四,比张寒大两届,昨天刚做完毕业答辩,下周准备回国。张寒这次算是为阿布叶践行。
阿布叶正说起初到中国时的一段有趣经历,忽然管事的推门进来,说是有位公子哥模样的年轻人急着要见张寒,身边还带着个女的。阿布叶只以为张寒有正经事要办,便即告辞离去。张寒一直将阿布叶送至电梯口,并托其代为问候王珏。
会客厅里坐着一男一女,张寒一见之下不由一怔。“哎哟,稀客啊稀客,云松兄要来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正巧办点事经过,就上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还真在。”宫云松笑着站了起来。
张寒自然不会当真,看了眼一旁的秦文婧随口问道:“今天怎么没见周警官?”“呵呵,芷琳有孕在身,就没让她跟着,这会儿在家养胎呢!”提到周芷琳,宫云松的笑容明显舒缓了许多,也显得更为真诚。
“哈哈,那可真要恭喜你了!诶,都别干站着了。来来来,今天既然到了我这,说什么也得喝上两杯才能走!”张寒拱了拱手,将两人引到一间包厢内,又让服务生叫来刘爽陪酒。
“寒少,我可听说了,你那位杨大警官这次可把严龙给整惨了!”酒过三巡,宫云松话锋一转进了正题。
“云松兄,这话可不能乱讲,她小小一个副队长哪里能有这么大能耐?依我看呐,是京城里的那位刚上台,多半下面的人想弄出点动静给上面看的。严龙这两年风头太甚。这不,枪打出头鸟嘛!”张寒自然不肯落人口实,帮着杨雪兰推得一干二净。
“其实严龙这人江湖气太重,我一向不怎么喜欢。这次被人扫地出门,我第一个拍手叫好。碧涛阁招牌这么响亮,何不去Q区开间分店?你我各占一半。”宫云松上下打量着在一旁调酒的刘爽,面露欣赏之色。
“哦?云松兄对服务行业也感兴趣?这个好办,你挑个地儿,人嘛,我来出。
就怕我这儿的格局太小,你瞧不上眼。”张寒心念一动,却不露声色。
自从严龙退回江北,W区和Q区便成了真空地带。黑簿会若是不能尽早填补这片空白,便会被其他势力捷足先登。黑道买卖不同于正经生意,若没有可靠的人脉关系网,不出几天便会出乱子。W集团是W市有数几家副部级央企之一,规模庞大,分支机构繁杂。Q区大半的产业都和W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照说以宫云松的身份实在没有理由来找张寒合作。
“我虽然不常出来玩,但却不止一次听人提起过碧涛阁的大名。原本我还不信,今天一见到刘小姐就知道来对了地方。其实我也只是希望能有个不错的场子平时用做会客、谈生意、招待朋友什么的,只是苦于没有这方面的经营经验。如果寒少你有兴趣合作的话,地段、资金都不是问题。”宫云松将酒杯举起望向张寒。
“既然云松兄这么看得起我,我要再拒绝就是不识抬举了。”张寒也举起了酒杯和宫云松碰在了一起。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具体细节。张寒笑道:“两位都是头一次来,不如我带你们四处逛逛。如果有什么好的想法,也好放到新店试试。”每逢周末,牛肉场的表演总能招揽大批生意。张寒找了间视野较好的卡座,叫了几瓶啤酒。散落在四周的散台早已坐满了人,整座大厅鸦雀无声。
六道不同色彩的聚光灯交汇在大厅中央的圆形木台上。浑身赤裸的张悦寒被五条红绸分别系住手脚和腰肢悬挂在半空中。一个小丑模样打扮的侏儒用浣肠器将甘油不断注入到女人的屁眼里。
张悦寒秀发盘起,小嘴衔着根木棍,身体被红绳以“龟甲缚”拘束着,双腿被固定呈“M”形。汗珠布满了全身,白皙的肌肤上残留着横竖交错的鞭痕。两只紫金乳环上系着两条细长的铁链垂挂着两只铜铃。一根电动阳具插在阴道中“嗡嗡”作响,五只紫金阴环上同样系着五条铁链固定在阳具的末端。
侏儒将大半盆甘油尽数注入到张悦寒的肠道内,取出一只木制肛栓将肛门塞住。接着点燃了一旁的红烛,将热蜡滴在张悦寒背臀上。随着女人的身体剧烈颤抖,铜铃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响,大厅之中众人沉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急促起来。张寒偷眼看向一旁的宫云松,只见这位看似儒雅的公子哥搂着秦文婧的手正粗暴地揉搓着一对丰满巨乳,两眼一瞬不瞬注视着木台之上。
昏暗之中,张寒隐约觉着秦文婧望向宫云松的目光之中除了情欲还带着点别样的东西,确切的说倒像是史文芳看张寒的眼神。倘若秦文婧与周芷琳年龄相若,怕也有四十了。可据说宫崎琳也才五十出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父女。张寒心下狐疑,又想起之前王珏提到过宫云松与秦文婧乱伦生子,心中不由一阵悸动,便不敢再看。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张悦寒大半的身体已被红色的蜡斑所覆盖。忽然“啵”的一声闷响,如同红酒瓶口的木塞被开启。在众人惊叹声中,喷涌而出的激流混杂着固体污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一股刺鼻的恶臭霎时间在大厅内弥漫开来……
送走了宫云松和秦文婧,张寒回到家中,一路之上只觉肚中隐隐作痛,正要去卫生间。杨雪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见张寒回来便迎了上来,一脸不情不愿地道:“我答应你了,满意了吧!”
张寒一把将警花搂在怀里笑道:“好兰兰,我就知道你最听话了。”“打死你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杨雪兰握着粉拳在张寒的胸口轻轻锤了几下。
“哈哈,我先去趟洗手间,一会儿就让我这个臭男人来好好喂饱你!”张寒拍了拍杨雪兰浑圆结实的屁股,将警花轻轻推开。
一直以来,杨雪兰都不愿与杨、萧母女同床共侍一夫。无论张寒如何软磨硬泡皆是不肯,生怕自己抵受不住高潮的侵袭而失禁被二女耻笑。这一拖就是大半年,张寒终于失去了耐心。这些天一狠心索性将警花晾在了一边,不是和杨、萧母女过夜,便是去碧涛阁与张悦寒厮混,一宿不归。该来的还是来了,杨雪兰心知避无可避,只得妥协。
卧房内,三个女人站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不知该如何开始。张寒自顾自地脱了个精光,倚靠在床头笑道:“还等什么呢?衣服都不脱怎么侍候老公?”三女这才含羞答答地各自脱下衣裤。虽说是姐妹和姨侄,但杨月玲天生白虎,杨雪兰还是头一次见,母女二人私处和屁股上的各式纹身更是看得警花眼花缭乱、心跳加快。而杨雪兰浓密的阴毛和肛毛也让一对母女花惊叹咋舌不已。
张寒起身站到大床中央,粗大的阴茎昂首傲立在胯间,招手示意众女上前品箫。母女二人旋即跪在张寒胯下,吐出一对香舌游走于肉棒之上。唇舌缠绕,吞吐有秩,母女俩配合娴熟,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杨雪兰被杨、萧母女占得先机,偏又插不进嘴,呆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张寒瞥了眼有些尴尬的警花笑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舔屁眼!”杨雪兰只是略微迟疑了片刻,便爬到张寒身后将脸贴了上去。掰开男人的臀,稀疏的肛毛分布在肉红色的菊花四周,倒也不觉如何抵触。吐出那滑溜溜粉嘟嘟的小香舌尝试着轻轻触在肛门之上,一股浓烈的屎臭味让杨雪兰作呕欲吐。记起张寒刚上过厕所,心下不由生出抵触。正自犹豫间,忽听得另一边“噗嗤”之声大作,张寒舒爽得轻声呻吟起来。透过男人岔开的双腿看去,两道晶莹的津液挂在杨、萧母女的下巴上,不住滴落。
杨雪兰猛一咬牙将心一横闭上美目,香舌不管不顾地在臀缝间来回舔舐,故意将屁眼吻得“啵啵”作响。三女隔着男人的身体开始了互相较劲。
“月玲,再含深点!对,就是这样,再加把劲!兰兰,舌头再往里进点!加油!嘶—— 好爽!”张寒兴致勃勃地指挥着众女各司其职。
一番折腾,杨雪兰的舌尖在男人屁眼里勾舔穿刺被夹得酸痛难当,只得作罢。
而另一边的母女合奏也接近了尾声,张寒闷哼一声拔出阴茎,大股的白浊溅射在了母女花娇媚的脸庞。
杨雪兰口中干涩、颚齿酸麻,披上睡衣出去倒了杯热茶。
张寒让杨、萧母女首脚交错,母上女下以“69”式相互舔舐阴户。轻轻摩挲着妻子大肥屁股中心妖艳的修罗彼岸花,当真是百看不厌!掰开臀瓣,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前后两处要害分别被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同时做着口舌服务,杨月玲禁不住快活地呻吟起来。
杨雪兰端着茶推门进屋正好赶上这淫靡的一幕,一时间只以为看花了眼。这让警花多少有些接受不了,自己不顾腌臜为张寒舔屁眼,为了一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之前想也不敢想。他倒好,不投桃报李也就罢了,居然跑去给姐姐舔屁眼!
杨雪兰心中既委屈又妒忌,背过身子坐在床边默默喝着茶。张寒斜眼瞥见,心中暗笑,起身将杨雪兰抱在怀里扯去睡衣,不顾警花反对将满嘴的肠油印在了朱唇上。
安抚完杨雪兰,张寒拉着警花的小手来到杨、萧母女身旁。肉棒穿过杨月玲大腿,插入萧怡婷的小嘴里任其吸吮。张寒一手扶住杨月玲的肥臀,一手搂着杨雪兰,在警花耳畔轻声低语了几句。
“呸!哪有你这样作践人的!”杨雪兰俏脸绯红装作不依,美目却闪过一丝狡黠,配合着张寒掰开姐姐臀瓣,“噗!”的一口唾沫吐在了臀缝。
张寒抽出龟头,抵在修罗彼岸花的花蕊上。在杨雪兰的注视之下,肉棒缓缓没入姐姐输送粪便的排泄器官内。张寒抽插了一阵便拔出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带出了一片韭菜叶黏在龟头上。张寒见状邪邪一笑,将龟头抵在萧怡婷的樱唇上。
少妇秀眉微蹙瞥了眼杨雪兰,只犹豫了片刻便一口将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离开唇瓣,带出一条晶莹的细丝,萧怡婷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盯着杨雪兰,嘴里轻轻咀嚼着,强忍着恶心将隔夜的韭菜咽了下去。肉棒再次回到杨月玲屁眼里,阻隔了少妇的视线。
这一幕给了杨雪兰极大的震撼,以至于终其一生再也没对张寒各种变本加厉的变态要求违拗过。
在杨月玲的屁眼里好一阵抽插,感受到肠壁上的肉虫开始加速游动起来,张寒也跟着加快了频率。杨月玲“啊—— ”的一声娇啼,一股温热的阴精带着熟女独有的腥臊激射在女儿面颊。
张寒拔出阴茎换到了另一边,肉棒在杨月玲一脸满足的俏脸上不住拍打,笑道:“你这当妈的光顾着自己快活,女儿还眼巴巴等着呢!”杨月玲嗔怪地白了男人一眼,一手握住丈夫的肉棒,一手掰开女儿阴唇,将龟头对准了肉缝。
萧怡婷的阴道口已被溢出淫汁和母亲的唾液所润湿,龟头“咕叽”一声便挤了进去。生过孩子的腟腔已不如少女时那般紧凑,好在平时保养得当,又或多或少遗传了母亲的优良基因。
张寒将萧怡婷一双臭脚架起扛在肩膀上,一上来便是大开大阖,龟头猛烈撞击着花心。汁水被阴茎不断带出,溅洒在母亲近在咫尺的俏脸上。
萧怡婷最是经不起大力挞伐,双手在母亲肥臀上一阵乱抓,忍不住告饶道:
“爸爸……慢……慢点……啊……饶了女儿吧!”张寒是萧怡婷名义上的继父,平常母女同床少妇被男人逼着呼喊爸爸早已成了习惯。
张寒哈哈一笑,愈加疯狂地冲刺起来,直肏得萧怡婷哭爹喊娘。
杨月玲怜惜女儿体弱,横了张寒一眼,舌尖温柔地在萧怡婷的阴蒂上来回拨弄着。
杨雪兰从未料想过一向恪守本分的姐姐和看似单纯柔弱的侄女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似受了淫扉的氛围所感染,不自觉地扭动起燥热身子将一对玉乳压在张寒背上来回磨蹭。
又是一轮暴风骤雨般的冲刺,忽地浪叫声戛然而止。少妇蜷曲的脚趾散发着阵阵酸臭,双腿绷得笔直,嘴角挂着口涎,美目一阵翻白,竟被肏得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怡婷悠然醒转。张寒此时倚靠在床头微微喘息。杨月玲和杨雪兰并排骑跨在男人两条大腿上,趴伏着身子背对张寒。姐妹二人捧着男人酸臭的脚踝将脚趾含在嘴里轻轻吮吸,香舌仔细勾舔着趾缝间汗渍和污垢。两个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并在一起,一个纹着妖花,一个肛毛密簇,煞是淫靡。屁眼被撑成两个圆形的孔洞都还没来得及闭合,浓稠的精液从孔洞中缓缓流出,沿着着臀缝滴落。
张寒拍了拍杨雪兰的浑圆结实的屁股笑道:“兰兰,我打算给你也弄个纹身怎么样?”
警花不由身子一颤,半晌才吐出脚趾。“那就纹朵兰花吧,就像姐姐那样。”杨雪兰天生肛毛浓密,自小排便总要粘些污秽,事后每每清洗不胜其烦。自从得知立花姐妹做过永久脱毛后便起了一劳永逸的念头,只是碍于张寒坚持不允。
这次张寒一时兴起要给警花纹身,杨雪兰虽觉羞耻,却也不敢违拗。只盼能激起男人的邪欲,同意将肛毛给脱除。
却不料张寒立时便猜透了杨雪兰的心思,笑道:“那可不行,我可舍不得!
非但不准剔,我还要染成金色。至于纹身,就把我的名字印这里好了。”张寒说罢手指在警花右边屁股靠近腰侧处画了个圈,这正是杨、萧母女的汉字纹身所在的位置。
杨雪兰和刘伟男名义上仍是夫妻,至少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改变。张寒要在这位人妻警花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以彰显对杨雪兰的拥有权。
一想到私处和臀缝即将变成一片茂密的金色森林,杨雪兰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扭过头可怜巴巴地望向张寒。一旁还在舔舐男人脚掌的杨月玲见妹妹弄巧成拙,也忍不住咯咯直笑。
“哼!有什么好笑!姐姐,瞧你这副浪劲儿,屁股晃得我眼都花了!”杨雪兰正觉胸口憋着一股气没处撒,眼见张寒正盯着姐姐硕大的肥臀看个不休,顿时妒火中烧,出言讥刺道。
“你……你!”杨月玲臊得满面通红,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说到勾引男人的本事,我们又怎么比得过你这个骚蹄子!”萧怡婷见母亲受辱,顾不得长幼尊卑,反唇相讥道。
“我是骚蹄子,那你又是什么?哈,对了,你是臭蹄子!你这对臭脚玩起足交,老公一定喜欢得紧!哈哈哈!”杨雪兰向来不将这个侄女瞧在眼里,立时又给顶了回去。
萧怡婷被戳到痛处,俏脸气得一阵煞白。
张寒任由三女斗嘴,却不加理会。双手把玩着姐妹二人的性器,左拨右弄好不惬意。姐妹俩一个是“白虎馒头屄”,一个是“青龙蝴蝶屄”,可谓春兰秋菊,各有擅场。张寒让杨雪兰躺在床边,杨月玲趴伏在妹妹身上,姐妹俩肚腹相贴,两对巨乳交叠在了一起被压得扁平。两大名器只隔着两张肚皮彼此相连,交相辉映。二女虽心存芥蒂,但此刻也只得依从,四目相对不禁尴尬异常。
张寒将龟头在杨雪兰的阴道口上蘸了些汁液便捅了进去。三女同床,大被同眠,多年的梦想终于得以实现,张寒不禁有些志得意满,抓着杨月玲的大肥屁股在姐妹俩的阴道内交替驰骋。淫汁四溅,二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看得一旁酸软在床的萧怡婷口干舌燥。
杨月玲趴伏在妹妹身上被肏得忘乎所以,放声浪叫,嘴里的口涎滴到妹妹的脸上。杨雪兰张口抗议,一团涎液正巧落进嘴里。警花不及反应一口吞咽了下去,立时恶心不已。伸手欲将姐姐推开,怎奈身子酸软使不上力。
“姐姐你的口水弄到我了……哎呀—— ……你……你这是存心报复!”杨雪兰心知姐姐依然记恨着之前的那口唾沫,心中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张寒提枪换洞,一记重击直指花心。杨雪兰闷哼一声如遭雷击,再也无暇他顾,勉力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疾风骤雨。
姐妹二人抱作一团,时而高亢嘶鸣,时而如泣如诉。
“来了……要尿了……呀—— ”一声浪叫,杨雪兰身子忽地抖如筛糠。
杨月玲被一股强劲的洪流激射在胯下,肚腹间一片温热,一股尿骚味顿时充斥了鼻腔。美妇立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双手撑起身子便欲逃开。杨雪兰高潮之余脑中尚有一丝清明,顿生报复之心,双臂死死搂紧了姐姐不容其脱身。尿液一阵阵冲刷着杨月玲的下体,将床垫浸湿了大片。
望着这对浸泡在尿液中的淫荡姐妹花,张寒心中欲火升腾,也顾不得骚臭,肉棒再一次插入了杨月玲湿滑的阴道内。
这是一个狂乱的夜晚。一夜无眠,直至疲不能兴。
经此一回,三女从此再无顾忌,同床共侍一夫,争宠献媚各施手段自不必说。
张寒乐得夹在其中,坐享齐人之福。
尾声
时光荏苒,一晃便是三年。
此时的张寒已不再是名大学生。一年前,毕业后的张寒顺利接掌了黑簿会。
虽然资历尚浅,但毕竟是张启明的独子,又有白纸扇韩棠和首席红棍杨雪兰的鼎力支持,张寒很快便坐稳了坐馆大哥的位置。
在父亲的暗中支持下,张寒对黑簿会的主体结构进行了大规模变革。原先十多个大小堂口被精减过半,只保留了两个嫡系堂口和三个实力较强的外门堂口。
主营业务也由原先的色情服务业逐渐向金融领域转型,黑簿会旗下的夜店和酒吧大部分被都转让了出去,仅留下碧涛阁在H区的总店和W区、Q区的两家分店。
张寒将资金汇集起来,又吸纳了部分民间资本,在W市开了家投资公司。向一些无法通过正常渠道获得银行借贷却又急需资金周转的微小型企业或个人提供小额抵押贷款。在张寒看来,所谓黑道无非是通过暴力非法手段在短期内迅速积累原始资本,所以见好就收、洗底漂白是唯一的出路。诸如严龙、武良奎、章汉东之流一条道走到黑,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杨月玲在家中为张寒相夫教子。美妇此时已是年过四旬,可单就外表来看却和三十出头的少妇一般无异。在刻意奉承讨好之下,杨月玲与母亲史文芳的关系日益亲密。人前人后皆是一口一个妈,叫得亲热自然又不失恭敬,直把婆婆哄得心喜颜笑。两人年龄相仿,挽臂同行形同姐妹,却又哪里想得到竟是一对婆媳。
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在杨月玲悉心照料之下愈加活泼可爱,父亲张启明更是整日逗孙为乐,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由于在之前的扫黄行动中斩获颇丰,深受雷局长和周副局长等一干领导所赏识,加上周芷琳的力荐,杨雪兰被升任为市局刑警大队队长。碍于职责所在,警花为处理公务难免时常加班晚归。张寒对此颇多怨言,却也无可奈何。
杨雪兰与刘伟男依旧维持夫妻关系。警花自觉有愧于丈夫,每到逢年过节又或杂志社同事聚会,杨雪兰都会回到刘伟男身边在亲朋好友面前扮演贤妻的角色。
张寒遵照当初的承诺为刘伟男谋得了主编之职,而刘伟男却借着职务之便将两个涉世未深的女大学实习生骗上了床。在外人看来,这位年纪轻轻的刘主编是成功人士的典范。不但家有正妻,外有妾室,更是深得老板的赏识,一路青云。所到之处,无不艳羡不已。
萧怡婷在新开的投资公司任职,担任总经理助理,为张寒筛选过滤贷款申请人提交的材料并评估被抵押资产的价值。作为风险把控的重要环节,萧怡婷现已成为张寒不可或缺的臂助。但对张寒而言,之所以将少妇安排到公司,更重要的原因只怕是为了随时方便上演老板与女助理之间的限制级办公室情景剧。
张悦寒同样也被张寒安排到了公司担任销售公关。回到W市将近已有四年,张悦寒的中文已有了长足的进步。通常客户尚在犹豫之间,张悦寒只是略施些狐媚魅惑的伎俩给人占点小便宜,便把客户迷得失了理智,乖乖地在抵押房产、厂房或其他固定资产的协议书上签了字。
对于张悦寒的存在,张寒家中的三个女人如今也已知晓。当初在得悉自己男人在碧涛阁藏着个小美人时,三女罕有地连成一气同时向张寒发难。好在性奴的身份决定了张悦寒无法踏足张家大门,而张寒更是匆忙带着张悦寒去美国做了终身绝孕手术,这事才算平息了下来。
王珏的母亲与阿布叶家族强强联手,这些年在南非的生意越做越大。胖子如今在开普敦基本上可以横着走没人敢拦,几次还在电话里念叨着让张寒过去玩,说是新收了对金发碧眼的性奴姐妹花。林氏姐妹又为王珏添了一对儿子,张寒特意托人捎去了礼金。据王珏说,阿布叶不知从何处拐带了个中国媳妇回去。女孩生得异常娟秀,带着几分古典韵味,只是还刚满15岁,这要放在国内少说也得判个十年有期。
立花姐妹如同当年的张悦寒一般被新人所取代,毕竟一个AV女优的高光时期也就两三年。兴许是腻味了,最近两年王珏的心思很少放在这对姐妹花身上,更是收回了在ZoikhemLab的投资。再加上片子卖不动了,姐妹二人便不再像从前那般受公司所看重。立花姐妹从日本回到国内投奔张寒,被安排在碧涛阁总店的牛肉场接替了张悦寒作为台柱。而姐妹二人也不负所望,日本AV女星的噱头为张寒招揽了大批生意。
刘爽的情况大抵和张悦寒类似。身为一名妓女,刘爽自知无法得到张寒父母的认同,也就断了这份念想。但毕竟是张寒第一个女人,作为碧涛阁的头牌,这些年靠着出卖肉体为张家换来了为数不少的财富。作为弥补,张寒将碧涛阁在H区的总店交由刘爽负责打理,平时若非必要也大可不必亲自出台。
只是让张寒万没料到的是,刘爽居然和张寒的高中同学吴彦走到了一起。吴彦毕业后从帝都回到了W市,不知怎么就突然勾搭上了刘爽。在张寒印象中,两人之间的交集无非只是高中时期为数不多的几次酒局。吴彦对张寒而言,算得上是一个不错的朋友。高中之后偶有联系,后来也就慢慢淡了,只是心中隐隐觉着此人心思太过深沉,不宜深交。
相比于吴彦,张寒倒是更喜欢另一位高中故友。吕冠的性子一向直来直往,为人也颇具义气,很对张寒胃口,坐了两年牢出狱后被张寒招进了黑簿会。这两年吕冠凭着积功做上了嫡系堂口的一个小头目,也算实现年少时的江湖梦。吕冠和黄菲的婚礼当天,张寒还特地带着杨月玲和萧怡婷去了仪式现场为二人庆贺。
一个月前,宫云松带着秦文婧和周芷琳移民去了美国,临走之时将碧涛阁位于Q区分店的一半股权尽数转让给了张寒。传闻宫云松并非宫崎琳原配所出,而是和在外包养的二奶所生的私生子。宫夫人早年育有一子,却不幸夭折,至今无所出。最近几年帝都新的决策者大张旗鼓反腐整风,被拉下马的高官贵胄数不胜数。如今宫老爷子就这么根独苗,自然是要早作打算。至于宫云松与秦文婧究竟是何种关系,张寒心中虽有些猜测,却也无关紧要了。
碧涛阁H区总店的一间豪华套房内,吴彦正倚靠在床头欣赏着一部岛国AV.
液晶屏幕上播放的是日本AV女星立花雅子和立花晴子所出演的隐退之作,名为《被黑色巨根所支配的肉欲姐妹花》。讲述的是两个日本女孩只身远赴非洲游历,却误入一个崇拜男性生殖器的古老部落沦为性奴的故事。
这部AV经过剪辑后分为上下两部,拥有超过四个小时不曾间断的火爆群交画面,在片中姐妹二人几度被肏到晕厥。作品发行后在日本引发了不错的反响,大大超出了预期。ZoikhemLab也借此将立花姐妹最后的剩余价值压榨殆尽。
片中的立花姐妹在露天被一众黑人三穴中出,各自完成了百人斩。此时的姐妹二人香舌已被入珠,为的是在口交之时提升男人的快感。
时隔多年,姐妹俩身上各自增添了新的纹身。立花雅子的屁股上纹着一朵紫色曼陀罗,以屁眼为花蕊占据了整个屁股。花瓣之中伸出三只巨大的阴茎,分别延伸到后腰的两侧和中间位置。龟头之上系着三根铁链,连接着一个被束缚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女人被铁链缠住手脚,占据了立花雅子整个背部。女人的面容栩栩如生,正是立花雅子本人,铂金穿环在女人双乳和胯间泛着银光,阴阜之上印着“姐妹花”三个猩红的汉字。而立花晴子的屁股上纹着的是朵蓝色妖姬,同样以自己的形象被三只巨大阴茎束缚在十字架上。
吴彦正看得兴起,房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长发小女孩冲了进来。小萝莉有着一副精致绝伦的娇俏脸蛋儿,看了眼液晶屏幕,回头冲着门外嘟着小嘴嚷道:
“妈妈,妈妈,叔叔又在看黄片!”
“都说过多少次了,你就不能收敛一点!也不怕教坏了孩子?”刘爽这时走了进来,先是没好气地瞪了吴彦一眼,接着对女儿柔声道:“好啦,雯雯,别闹了!”
“雯雯已经不小了,再过几个月就14岁了。昨天晚上我肏你屁眼的时候,她还躲在门缝外偷看呢!”吴彦拿起遥控器将电视电源给关了。一旁的小萝莉自以为被揭破了心事,小脸羞得通红,却不敢争辩。
“你……我可警告你,立花姐妹是寒少的人,你要是敢碰她们,我也保不住你!”刘爽想到自己昨晚在吴彦胯下放荡淫乱的丑态尽数落在女儿眼里,只觉羞愤欲死,忙转换了话题。
“放心吧,我和寒少好歹同学一场,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吴彦耸了耸肩哂道。
“对了,上午黄菲来找过你,我正好回来换衣服。问她什么事,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肯说。听说上个星期吕冠生病住院了,要不你给他们夫妻俩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情况?如果是费用问题,你给他们拿点过去先垫着。”刘爽说着掏出张银行卡扔给了吴彦。
“没事,我去医院看过了,肾脏肿瘤,前天刚做了切除。手术费寒少已经结过了,医生说最多半个月就能出院。”吴彦将卡还给了刘爽,嘴角却泛起一丝诡笑,一闪即逝。
【完】
后记
就这么仓促收尾实非本意,因为各种缘由中途停更了大半年,消磨了不少写作激情。我不是一个有毅力的人,精力也有限,实在抱歉了!不过总算信守承诺没TJ.
肉戏部分还算是过得去吧,我刻意在每个角色间制造了些矛盾和冲突,为的便是能让肉戏读起来更加丰富。本文的女主一共有五位:杨月玲、萧怡婷、杨雪兰、魏小冉和choye,却没有一个是完美的。杨月玲性子过于软弱,动不动就哭,好像谁都能欺负她。萧怡婷有脚臭(笑),这个女孩看似和母亲一般的柔弱,实则外柔内刚。杨雪兰自私、善妒,和众多H文中女警形象相去甚远,少了应有的原则和坚毅。魏小冉贪慕虚荣,她的一步步沦落有些可悲,但在现实中那些个流落风尘的女孩又有哪个一开始就是淫荡放纵的呢!至于choye就不多说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google.
本文最大的败笔是将一部长篇强行压缩成了中篇,主线砍的砍、删的删,基本沦为了一部手枪文。原本是双主角设定,不分主次,标题《我的母女花》也是后来改的。胖子这个角色其实有很大的塑造空间,强暴、迷奸、重口调教什么的原本也是有过一番构思的。在初始设定中熟女孪生姐妹花和刘爽都是作为女主存在的,宫云松绿母女花一节也应读者要求略过了。严龙这个大Boss沦为了龙套,之前埋下的一些伏笔也都没有用上,现在想来着实有些可惜。总之剧情方面简直一塌糊涂。
这里附带说明一下,本文涉及到了乱伦。萧怡婷和张寒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这是显而易见的。虽然文中没有言明,但已有过不下十处暗示,这也应了“油虫尻”侍奉多代人的宿命。至于宫云松与秦文婧母子乱伦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一直以来回复都不多,但依然要感谢关注并支持本文的各位朋友!《娶母》我不确定还会不会更新,如果有人愿续,那也是极好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