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江湖(1-6.6)
01卷01回:如鱼似水
湘帘高卷,宝鉴空悬。
在这月白风清的晚上,一对痴男怨女正自凭窗相依。见那二人轻偎低傍,耳鬓厮磨,形容亲昵,道不尽的缱绻缠绵。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宫的少主人,年当十八,长得英姿飒爽,俊逸超群,虽脸带几分稚气,却掩不住他那隽拔之气。而那个女子,名叫南宫筱,才十七岁年纪,长得韶颜稚齿,丰姿秀丽,当真燕妒莺惭,其姿其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原来二人乃师兄妹关系,自小一块儿长大,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随着年增日长,男的长得俊俏风流,女的落得惊采绝艳。真个是男俊女俏,好不羡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爱慕,墙头马上,早已暗暗私订终身。
此时此刻,风清月皎,月色映着怀中的美女,衬着鬓影衣光,更显美人艳色绝世,让人目眩。
花翎玉一脸呢呢痴痴,双目只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尽是爱意柔情,他只觉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琼台玉阁的九天仙女,相信亦要给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际,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脸情脉脉、意孜孜的看着他,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当下流波开靥,柔声问道:“想着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花翎玉经她一问,登时回过神来,怔然笑道:“没……没有什么,只是被妳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尽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嗤”的一声,揜口轻笑:“呆根子,就只会耍贫嘴,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人家。”
花翎玉见她柔桡嫚嫚,情态温婉动人,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心头一热,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筱儿妳可知道,刚才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总不见妳到来,简直急死了,还道妳又被我娘亲阻挠,教咱俩今晚又不能见面。还好老天爷待我不薄,终于盼到妳来了。”
南宫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来你仍在生气,怪我前天晚上失约,没有来见你!对吗?”话声温婉轻柔,极尽清耳悦心。
花翎玉见她言语婉娩,一字一珠,犹似新莺啭歌,让人听得神怡心醉,一时魂恍恍的,如入云端,吶吶道:“我……我不是生妳气,只是……只是有点不甘心!”花翎玉喟叹一声,接着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宫少主,因何想喜欢一个女子都不行!妳我每次见面,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总是要偷偷摸摸!每当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有气!”
南宫筱轻摇螓首,低语道:“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宫主这样做,自是有原因的,你又何须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亲,我做儿子又岂敢对她心怀怨怼!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我喜欢妳,却从中百般刁难,显然是不想我和妳好,这究竟是何道理?”
“你都十八岁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这般孩子气。”南宫筱嘴含微笑,说道:“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但从没有勒令阻绝。要是一道宫令下来,到得那时,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玉郎,你不妨细心想想,以宫主的精明才智,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这种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瞒得了她!再说,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一直以来,都是暗不作声,光是这样看,莫非你还不满足吗?”
花翎玉摇头一叹:“娘的厉害,我又焉会不知。”话后抬起眼睛,望向夜空的明月,叹道:“打从我十四岁上,娘亲开始对我诸多拘管,镇日严词厉色,这样不行,哪样不行,这样都还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许我和宫中女子交往,我问娘亲究竟为什么,她只对我说,这样做全都是为我好,担心我为了男女之情,会影响我修练武功。”说到这里,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双眼盯着南宫筱,问道:“对了,筱儿妳可有发觉,娘亲近日不知为何,突然转变了很多,对我的管束,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你道是否很奇怪?但我总是觉得,娘亲这个转变,也来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妥。”
南宫筱听后,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宫主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是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所以才……”说话未讫,已见花翎玉不住摇头,把个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对,不对!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说话,决计不会轻易收回,我看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宫筱“噗哧”一声,掩嘴笑道:“你这个人就爱胡思乱想。没错,宫主这样做,当然有她的原因。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南宫筱抬眼望向情郎,情意深挚的看着他:“你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修练‘蝉蜕神功’,但凡修练此功,大旨是要阴阳调和,水火互济,务求阴阳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当初宫主传授神功给你时,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要练好这门功夫,必须在还未冲破神功第二层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绝对不能和女子交欢。唯有这样,才可让你达到蓄阴聚阳,养气生精。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翎玉对母亲的嘱咐,自当不会忘记,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百个不忿:“喜欢一个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不说别人,就以妳我为例,咱俩从小就一直相好至今,这些年间,咱们除了摸摸手儿,亲亲嘴儿,说到最破格的,就是要妳为我撸撸管儿,消消欲火,除此之外,还不是清清白白么?其实这两件事儿,又岂能混为一谈!”
南宫筱听见,想起近年和他交颈相靡、亲昵狎亵的情景,脸上不禁升起一团红晕,抬起粉掌,轻轻在他身上搥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脱了裤子,还要人家……人家用手为你射精儿,这样还算是清白吗?”
花翎玉听得“射精儿”三个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美人,笑道:“但妳依然纯洁未污,还不是清白么?”
南宫筱把头埋在他胸口,却没有回答他,心中却想着另一事:“有幸宫主处处提防留心,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教我务必小心在意,尽量抑遏自己的欲念,绝不可和玉郎发生肉体关系,若非宫主常常鉴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贻害玉郎一生了!”南宫筱想到这里,暗自说了声万幸。
花翎玉见她不言不语,心中奇怪,问道:“筱儿,为何不说话,莫非妳认为我的话不对?”
南宫筱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
南宫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香蕊宫上下弟子近千人,女弟子还占了七成,况且半数女弟子中,都是宫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当今武林十二仙里,香蕊宫就占据了五席,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宫主,更是艳压群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你又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若一个不好,你被宫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练的‘蝉蜕神功’,岂不是前功尽弃!光凭这一点,你教宫主又怎能不担心。”
花翎玉乍然听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八个字,立时心花大开,手上再一使力,已将南宫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儿就是眼光了得,难怪妳早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但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等人物,确实难免会招来掷果之苦,不过妳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里面,我最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筱儿妳一个。”
南宫筱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听了花翎玉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纤指,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色鬼。还不放开我,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牢牢紧贴在自己胸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花翎玉强忍心中的激荡,说道:“抱着妳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当真体会得到了,果真是香喷喷,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筱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地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翎玉这根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眼前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流氓。南宫筱一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又粗又长,还有那个大龟头,每当射精时,总是弄的自己满手精液!这时想来,真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没来由都会硬起来……”
话犹未了,花翎玉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筱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
花翎玉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乱窜乱钻,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样热情。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缠在一处,气吸吸,喘吁吁。二人直吻得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抓住南宫筱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乳头硬如荚果,挺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筱受他调逗摆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荡,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欲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翎玉方感心满意足,慢慢抽离嘴唇,正要与她说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筱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翎玉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筱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筱儿,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翎玉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止,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唇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身,心里不由赞叹起来:“香蕊宫数百女弟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又谁人能与筱儿相媲美!幸好筱儿久居宫中,向不在外间走动,才没被江湖中人发现,若非如此,当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荡,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猛不防跳了几跳,斗然又胀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筱儿妳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妳,近日竟然一改常态,倒放心妳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妳……和妳干出……那事儿!”
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主在这十多年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宫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母亲是答允咱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即将发生的事情,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宫筱相当明白,在这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她心中虽爱花翎玉,但想到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宫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分养育恩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一念及此,南宫筱只得毅然摇头,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宫主……没有提起这件事。”
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妳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妳对我说,妳呢?妳愿意嫁给我吗?”
南宫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宫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当然愿意……”
花翎玉听见,雀跃不已,使劲抱紧南宫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又怎会嫌弃妳!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妳一定会从我。我这样问,其实多余之极,妳若不是喜欢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管!想起妳一面和我亲吻,一面为我撸,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不禁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缠活缠,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来。
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们瞧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
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水绕,湖泊多不胜数。
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湖畔圩堤处,黑压压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只见个个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
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满了人,暗暗纳罕,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思量间,骤见南宫筱停下了步伐,突然住脚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问道:“干么停下来?”
南宫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白过来,不禁立眉瞪眼,高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龟!这回倒奇怪了,两个王八因何会打起来?”
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
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我就看他们不顺眼。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日瞪着一对色眼,色迷迷的只在妳身上转,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个念头划过花翎玉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我明白什么一回事了,这两只乌龟突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妳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玉一说,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么呀,再说人家就不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剑,全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条金色飘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脸文质彬彬,相貌隽拔挺秀,帅气十足,实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鹤,乃湖州金剑门的三公子,人称金剑三郎。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号漫天星,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年纪与冷秋鹤相当,四方脸膛,长得腰圆膀宽,气宇轩昂。这时见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一柄长剑见招破招,守得甚是严谨。
没想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简单。
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岂敢有丝亳怠忽,但见金剑抖动,连环着着抢先,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犹如雪点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这番搏斗,均使上家传绝学,三四十招过去,依然斗得难解难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斗,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为南宫筱而起,但个中原因,自然无人得知。
01卷02回:香蕊仙宫
话说香蕊宫第一任宫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自小冰雪聪明,极是招人喜爱。随着年纪渐渐长大,竟出落得娇若春花,媚如秋月,当真娇奼无比。
而花家在江南一带,先祖辈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缨,家赀巨富,可说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岂知到了她父亲这代,却子孙不昌,便只诞下花曼嫣一个女儿,再无兄弟姐妹。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难免受父母宠爱。
就在花曼嫣十六岁那年,她偕同丫鬟仆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岂料半途遇上一群泼皮地痞,觊觎她的美色,上前动手动脚,轻薄调戏,吓得主仆众人,个个花容失色,正在紧张时节,多亏一名道姑路过,只是三拳两脚,便将流氓赶走,才使花曼嫣逃过一厄。
花曼嫣看见道姑武艺高强,心中艳羡,便要拜她为师。
道姑本来不允,却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纠缠,又见她丰姿绰约,敏慧过人,确是适合修习自家秘学的人选。
在花曼嫣几番请求下,终于应承传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须得答应两件事。一是在学艺期间,必须住在她的青霞观。二是定下学艺期限,为期只有三年,届满之日,花曼嫣须得立即离开青霞观。
花曼嫣见她肯收自己为徒,自当满口子答应,立即回家禀明父母,说要到青霞观学武三年。父母虽然心中不舍,但见爱女一意孤行,只好顺其意思。
寒来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来说,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纵使花曼嫣聪明绝顶,拥有百龙之智,确实难有什么大成就。但谁会想到,事情却恰好相反。
俗语说得好,正是“各师父各传授,各把戏各变手。”此话当真半句不假。
在这三年间,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三年过去,她不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还拥有过甲子功力,在当今武林中,能够胜她的人,真个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原来这位道姑,却是个道门异人,道号冰镜散人,直来深通阴阳天道,尤擅长房中之术。除此之外,她还有一部枕中鸿宝。这部珍贵秘藏,名叫“玄阴诀”。
玄阴诀是一部千年古籍,所载的全是采息蕴功、邹衍重道延命之方。主旨是借着女性和男人交媾,暗地里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聚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其余大部分时间,全都放在玄阴诀上。
冰镜散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响,常有和各大门派来往,她虽然武功高绝,却不喜炫耀,在外极少展露自己武功,可一旦出手,往往悬河注火,每战必胜。便因为这样,武林人士对她向来推崇备至,尊敬有加。冰镜散人自从收了花曼嫣为徒,竟然一改从前作风,时常邀请各方武林好手前来青霞观,表面上以切磋武学为名,实是为花曼嫣寻找适合的姘识,供她修习玄阴诀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绿年华,兼且美貌无双,只要是正常男子,谁会对她不动色心。而花曼嫣在冰镜散人指导下,早已学得一手妖娆惑心之法,稍稍使将开来,一般男人势必难以抵挡,任她予取予求。
玄阴诀的厉害处,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才会暗暗施展出来,悄悄地一点一滴进行窃取,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射精之时,正值是男人最兴奋的关头,任你武功再高,亦难以察觉。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抵挡不住。
在这段期间,曾与花曼嫣有过媾合的高手,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日引月长,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不觉之间,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夫,花曼嫣却别寻蹊径,竟在短短三年间,便可以达成。
话虽如此,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身体会变得异常地敏感。内力愈是深厚,便愈益严重,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亦”
于浪一笑:“我只知道一件事,假若他现在知道妳脱光衣服,不但让我亲,还让我摸,而且给我肏得骚水长流,他必定会气得半死!到时那小子会不会体谅妳,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筱抬起玉手捶了他一下:“人家说正经事,你却来俳笑我。”
于浪一笑:“来,妳俯身趴在床榻上,张开腿儿,我想从后插进去。”说著抽出那根粗大的巨龙。
南宫筱把眼一看,只见眼前这根大宝贝昂首竖天,棒上精水淋漓,不禁瞧得淫兴大动,伸出纤纤玉手将阳具握住,一面轻拢慢捻,一面抬起艳绝人寰的俏脸,迷痴痴瞧著男人的俊脸,弱态含羞道:“它真的很粗大,人家都握不来了……”话落,撑起身躯凑头过去,在那龟头马眼处舔拭片刻,才趴到床上去,主动张开一对腿儿,单等男人杀进来。
花翎玉在屏风后听著二人的说话,心中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暗忖:“刚才筱儿的一番说话,显然对我仍是充满爱意,但要我眼睁睁看著她和男人做这种事,又叫人如何受得了!”
南凌雪在数天前,亦曾经和于浪大战了一夜,深知这个男人的能耐,此刻听见南宫筱的淫声腻语,不免感同身受,一股淫火霎时冒起,把个诱人的娇躯徐徐贴了上去,从后将花翎玉抱住,一对丰乳不住在男人背部磨蹭。
花翎玉何曾想过会有这种好事,背上软绵绵的挤压感,顿时教他热血四窜,就在他愣儿之际,忽觉下身那根玉龙突然一紧,竟落入师姐的手中,给她大肆捏弄起来。
与此同时,屏风外传来南宫筱的腻语声:“唔,你弄得筱儿好舒服,裡面……裡面胀得很厉害……”又娇又媚的语声,不住从南宫筱口中绽出,显然已到了紧要关头。
“是否又想洩出来?”于浪边干边问。
“嗯!抱紧我,亲我,人家快要给你了……”接著南宫筱娇呼一声:“啊!求你不要……不要磨……磨裡面……”
“我和冷秋鹤相比,谁弄得妳舒服?”
“你比他强太多了……”南宫筱语声宛转,显得极尽温柔:“于浪,我爱你,抱紧你的筱儿,让我在你怀裡升天吧……”
“那么妳不爱花翎玉了?”
“都爱,你们二人筱儿都喜欢……啊!来了,终于来了……”
花翎玉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浑身剧颤起来,心裡骂道:“妳……妳怎可能和他说出这种话,两个都爱,这到底是什么屁话!”
南凌雪察觉到花翎玉的异状,真怕他忍不住要冲出去,当即在他身后用力抱紧他,同时往窗户指了一下,示意从窗户离去。
花翎玉仍是站著不动,只想留下来继续窥视,南凌雪素知这个师弟的性子,若给他留在这裡,必定会把持不住,最终会弄出事情来,到时只会让南宫筱更难做人了,当下也不多说,南凌雪玉指连戳,出手封了他背部的“凤门穴”,令花翎玉动弹不得,旋即抱著他越窗而出。
◇◇◇
回到花翎玉的房间,南凌雪为他解开身上的穴道。花翎玉一获自由,劈头便道:“凌雪姐,妳不用阻止我,我一定要回去。”
南凌雪笑道:“你回去又怎样,莫非是想看著心爱的人儿被人干,给别的男人干到高潮!”
“我,我……”花翎玉一时无言反驳。
南凌雪珊珊来到他身前,仰起螓首瞧著他:“你爱上香蕊宫的女人,就应该要有心理準备,更何况你心爱的人是筱儿,光是她的美貌,就已经胜过咱们四香姬,如此天生丽质的美人儿,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
“但我又怎能瞧著她……”花翎玉还没说完,南凌雪已搂抱著他,将一对饱满的乳房挤在他胸膛。花翎玉看著这个师姐,确实是漂亮迷人,亦不禁迷离颠倒,徐徐伸出双手轻拥著她。
南凌雪眉梢含春,仰起头看著他:“在咱们香蕊宫裡,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那个身边没有几个男人,如果你是受不住,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对筱儿的心。”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绝对不可以,若要我离开筱儿,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自从我知道她和冷秋鹤的事后,其实……其实我已有所觉,还不时在想,只要能够让筱儿快乐,生活过得开心,对我而言已经很足够了,再没有什么要求!”
南凌雪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真正喜欢一个人,并非是拥有他,而是要爱护和体谅,能够让对方快乐才是最重要。况且,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确实很难抑制自身的情慾,便是自己不想,亦很难免做出一些出轨的事情,因为这样,香蕊宫的女弟子,大多都不愿意论婚嫁,便是这个原因。若然嫁人,亦会和对方说清楚明白,免得彼此将来受苦。”
“是真的吗?”花翎玉微感愕然:“可是四香姬裡,除了南师姐妳还未曾嫁人外,餘下三位师姐都已燕燕于飞,难道她们在出嫁之前,都已和丈夫说得明明白白?”
南凌雪点头道:“这是宫裡其中的一个规矩,凡是出嫁的女弟子都要遵守,四香姬当然不会例外!其他我也不说了,就和你说说大师姐的事情吧,如霜姐当初嫁给骆贯时,因为宫裡的规矩,她必须要和骆贯说清楚,当然,如霜姐不会将玄阴诀的奥秘和他说,只是说因为修习武功导致走火入魔,自此体内产生了变化,使她对性事变得需索无度,而且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慾,表明骆贯若要娶她为妻,必须要有心理準备。”
花翎玉一笑:“骆大哥是个书呆子,全不懂武功,自然会相信白师姐的说话,若换作是身怀武功的男人,恐怕就不会轻易相信了。”
南凌雪点头道:“不管怎样,骆贯实在太喜欢如霜姐,莫说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就是再糟糕的事情,他都会娶如霜姐。但他却没料到,自己只是一个平常的男人,又如何能应付如霜姐的日夜纠缠,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拱手投降!”
“那……那白师姐怎办,打后她……”花翎玉有些担心起来。
“你不用担心!”南凌雪道:“骆贯虽然吃不消,但如霜姐看见丈夫在床上仍是努筋拔力,全力以赴,实在令如霜姐心痛不已,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得强行收敛自己的慾念。但要知道,修习玄阴诀越久,性慾亦随之增强,日子久了,便只有苦了如霜姐。身为丈夫的骆贯,又岂会看不出状况,终于给他想了一个法子。”接著向花翎玉轻轻一笑:“师弟你不妨想想,他想了个什么法子?”
花翎玉摇首笑道:“我想不到,总不会是去找个男人和白师姐好吧!”
“正是这样。”南凌雪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将出来。
花翎玉呆楞当场,怔怔的瞧著南凌雪,诧异道:“竟……竟然有这种事,简直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
“我可没骗你,是你的大师姐亲口和我说。”南凌雪双手使力,将一具诱人的娇躯不住在他怀裡挤:“翠花轩有一个叫赵轩的小伙子,相信你都认识他了。”
花翎玉打了个失惊:“难道妳说的男人是……是他?”
南凌雪微笑点头,令花翎玉更感惊讶,那个赵轩他当然认识,却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温文尔雅,平素对人恭恭敬敬,花翎玉对他的印象向来都不错,但没料到,他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
只听南凌雪接著道:“其实这个赵轩,正是骆贯为如霜姐找回来的男人,外表上是翠花轩的帮工,实质上是如霜姐的面首。莫看这个赵轩一副书生模样,但说到床上功夫,确是一个奇葩,不但物事粗大,且精力充沛,加上花样多变,往往令人魂不附体,而你的大师姐,简直看他是个宝。”
花翎玉听得嘴角泛笑,俳笑道:“凌雪姐妳对赵轩的事如此清楚,难道妳也曾和他……”
南凌雪含笑道:“这个你自己猜一猜吧。”话题一转,问道:“对了,我有一事想问你。刚才我摸你下身,那裡比现在还要硬上三分,你是否看见筱儿和于浪偷欢,感到特别地兴奋?”
“我……”花翎玉那曾想过她会这样问,一时实不知如何回答她。
南凌雪也不追问,接著道:“不用否认了,你们这些男人大多都是这样,口裡虽然骂著,但心裡又感到兴奋!其实你和骆贯都是同一类人,并无多大分别,都是喜欢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干,对不对?”
“没这种事,我只是……只是……”花翎玉顿感语塞起来,其实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每次看见筱儿和别的男人好,都会产生一股难言的亢奋。
“你有这种感觉,对你而言,也并非一件坏事!如果你想娶筱儿为妻,就必须具备这种深知灼见,除非以你一人之力,有本事能够满足筱儿,若非这样,你便要有所认知,纵使没有冷秋鹤和于浪,筱儿婚后红杏出墙,亦只会是迟早的事。”
花翎玉听见,登时哑口无语。
◇◇◇
花翎玉和南凌雪才一离去,于浪已然发觉,暗道:“若不是南凌雪在旁碍手碍脚,我相信翎玉一定会听得更多筱儿的心裡话,既然人都去了,只好另找机会是了。”于浪一面想著,一面抽送如飞,直干得南宫筱哀鸣不胜。
“于浪,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一话方歇,身子猛然抽搐,手足战慄,终于洩个不亦乐乎。
于浪看见美人丢得花魂离体,便收了动作,只把个龟头抵住最深处,用手轻轻抚摸著南宫筱的香腮:“好好休息一会,要不要我先拔出来?”
南宫筱依然趴在床榻上,但已再无力气翘起玉股,只是摇了摇头,颤声道:“我喜欢你……在裡面!”
“好,不过我想看看妳这张花容月貌。”说著抽出阳具,扳过南宫筱的身子,让他仰卧著。
南宫筱见他抽离肉棒,心中顿感无奈,只得伸出玉手抱紧男人的头颈,怔怔向他道:“但你……还没射出来,很辛苦吧?”
于浪摇头一笑:“妳若想我继续留在裡面,就帮一帮我。”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双腿劈分,抽空一隻手握住男人的话儿,将个龟头抵到花户口,脆声道:“给我,快来爱筱儿……”话声甫落,已觉龟头顶开玉户,徐缓深进:“啊!于浪……”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直送进于浪的耳中。
于浪见她眉梢含春,艷色无儔,心裡不由一荡,缓缓埋首下去,盖上她的小嘴。南宫筱给那巨龙顶住花心,早已春情涌动,只管抱紧男人的脑袋,啟唇吐舌,彼此热吻起来。
这个亲吻足有盏茶时间,方得止歇。于浪瞧著南宫筱的花顏,低声问道:“今晚我和妳的事,妳会否和翎玉说?”
“人家不敢说!”南宫筱凝视著眼前的俊男,轻摇螓首:“玉郎若知道我和你这样,必定会很生气,我真怕他再不会原谅筱儿,从此不理睬我!”
于浪却道:“我并不是这样想。倘若妳将今晚的事如实告诉他,这只会对妳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
南宫筱有点不解,只盯著他看:“我……我不懂。”
“如果妳和他说,足以表明妳没有隐瞒他。但假若妳不说,要是给他知道了,事情反而会变得更糟。换一句不好,妳对他如实说了,而他却不原谅妳,妳亦只好接受,这样反而来得乾脆,总好过他把这种事情常常记在心,妳说可有道理?”
南宫筱想了一想,頷首道:“或许你说得对,但我真有点害怕!”
“便是害怕也得说,难道妳以后都是这样,因为害怕他知道而不再见我?”
“我……我当然不希望这样!”南宫筱脸上微微一红:“其实……其实人家的心是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既然这样,妳就更加要和他说。”于浪亲了她一下:“听我说,对自己的男人坦诚,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妳不妨细心想想。”
“嗯!”南宫筱似乎已有所摇动,玉手微微加力,搂得他更紧:“人家听你的就是。来吧,人家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于浪一笑:“这样的好事,又怎会不好。”说著耸身拋臀,徐徐抽戳。
“啊!你弄得筱儿好舒服,你会不会像爱我家宫主一样……一样爱筱儿?”
于浪摇头道:“不会,希望妳能够谅解!但我可以保证,于某有生一日都不会忘记妳,而且会很疼爱妳。”
南宫筱“嗯”了一声:“筱儿明白的,其实对我来说,这样已经很满足了。啊!弄得好深,你……你又戳到人家那裡了,坏人……”
第03回:仙姬献穴
另一边厢,但见南凌雪踮起脚跟,在花翎玉的俊脸上亲了一口,唇贴着唇的轻声道:“你下面怎地愈来愈硬,受不住我这样抱你么?”话落,玉手往下移,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坚硬的阳具,轻撸细玩。
“喔……凌雪姐……”花翎玉美得浑身战栗不已,整根阳具不住脉动起来。
南凌雪轻轻咬着男人的下唇,柔声细语道:“真是很可惜,虽然你已打通任督二脉,但目下仍未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师姐可不能贻害了你,让你把肉屌进入我身体,享受师姐水沛汁多的牝穴,实在是有点可惜!”
花翎玉自小到大,备受四香姬疼爱,南凌雪仍四香姬中年纪最轻,只比花翎玉长了几岁,但在性格上,却是四香姬中最豪迈爽直,直来和花翎玉无话不谈,最是投机的一个。虽然如此,但这种放浪形骸的言语,花翎玉还是首回听见,此刻听着,全身欲火飞腾,霎时间,整个人都骚动起来,南凌雪是个琉璃球儿,见头知尾,光凭花翎玉那双火辣辣的目光,已知他情兴已动,便再放些言语拨弄他,下多几分媚药道:“师姐今晚虽然不能给你,但你若想看我的身子,师姐会如你所愿。”边说边握紧阳具,着情把玩。
花翎玉登时神爽智飞,下身玉龙连连抖了几下,更见筋盘笔立,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大手已移到美人胸前,握住她一只玉乳,着手果然丰挺饱满,确是一对人间极品。
南凌雪的身子微微一颤,美意顿生,再见他猴急如斯,便道:“说到身材样貌,师姐确实无法和你的筱儿相比,但你若不嫌弃,凌雪姐今晚就留下来陪你,可好?”
“我……我又怎会嫌弃凌雪姐!”花翎玉欲言又止,最后道:“但……但翎玉不敢!我就是……就是冲破了神功,亦不敢……不敢贸然冒犯师姐……”
南凌雪没待他说完,已用手掩住他嘴巴,眼如秋水的瞧着他,俏脸含春与他道:“你现在握住人家的奶子,又搓又揉,还说不敢冒犯!”
“我……”花翎玉无言以对,正要移开手掌,却被南凌雪引回原处:“师姐没有怪你,更不准你放开手!”接着又道:“其实你不要这样说,说到冒犯,这句说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以你这副身子,又怎能送在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上,只有你妻子筱儿,或是那个莆姑娘,她们才应该有这个资格。”
“什么人尽可夫?凌雪姐你说得太严重了!如果你没有修习玄阴诀,身体亦不会产生这种变化,你又怎能只怪自己!”
南凌雪摇首一笑:“你这样说可能有点道理,但外人却不是这样看!你可知道,你的凌雪姐曾经有过多少个男人?”花翎玉摇了摇头,南凌雪一笑道:“不妨说你知,我在十四岁上,已经开始和男人欢好,点点指头已将近十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曾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花翎玉一笑:“凌雪姐长得天仙化人,自然会成为男人追求的目标。”
“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了,好么!”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瞧着花翎玉道:“现在师姐什么都不想,只想留下来好好满足你。”
花翎玉想起当日南凌雪用口为自己解决,亦不禁心跳耳热,手上渐渐加力,五根手指抓紧掌上的美肉,恣情狠揉。
“唔!没想你倒有一手,竟会弄得师姐如此舒服!”南凌雪以言语挑逗他:“感觉怎样,可满意师姐的身子?”
“好,感觉太美妙了!”花翎玉道:“到目前为止,我只摸过师姐你和筱儿,都是一般丰满诱人,简直让人不舍放手。”说话方落,旋即发觉自己说错了,认真来说,应该再加上莆绯珚才对。不免又想起当时的情景,暗忖:“其时我虽然迷迷糊糊,神智有点不清,但莆姑娘的奶子确实又圆又大,恐怕要比师姐和筱儿还要大上一些呢!”
南凌雪悄悄挪一挪身子,腾出空间,好让师弟获得更多的满足,说道:“刚才你见着筱儿投怀送抱,暖玉横陈的张开双腿,承受着你师父的大肉棒,口里还不停发出妩媚的呻吟,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可否和师姐说?”
“不要再说了,那个淫贼根本不是我师父,若非你阻止我,当时我……我巴不得一掌毙了他!”
南凌雪一笑:“你不要生气,其实错不在于浪,亦不能怪责筱儿,二人今日所做的事,实是宫主的意思。”
“什么?”花翎玉惊讶万分,在他心里只是想,自己母亲怎可能要未来媳妇做这种事。
“这确是实情。”南凌雪接着道:“其实于浪身怀一门阴阳秘学,名叫‘容成大法’,不但能消解香蕊宫的玄阴诀,其中还有一种双修之法,能够藉着和女子交欢,把女方的阴元悄悄地吸了去,再使阴气化作一股真元,导回女方的体内,达至归全反真之效。这门双修之法,对女子而言可谓获益良多!一般寻常女子,不但能够补阴益气,还可根治阴虚肺燥;而对于练武的女子,则可迅速提升功力。便因为这个原故,宫主才会为咱们作出这个安排。”
花翎玉听后“呸”了一声:“这种邪门妖术,你们岂能够相信他。”
南凌雪摇头道:“这回你就不对了,他这门男女双修,不但我和筱儿亲身经历过,便连宫主亦亲自验证,确实粲然显着,不由你不信。”
花翎玉即时瞪大眼睛,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说母亲已和那个淫贼……”
南凌雪点头道:“你不要怪责宫主,她是一宫之主,继承家传武功是当然的事,而玄阴诀是花家的祖传秘学,身为宫主岂有不修习之理,而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会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花翎玉立时无语,南凌雪一笑又道:“你可知道,于浪倾慕我家宫主已有十多年,他为了宫主,不停苦修武功,其目的都是为了得到宫主。更因为这样,于浪才会这样看重你,打算将自己一身武功传给你,还将自己的义女许配给你,现在你明白了吗!”
饶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母亲玉体横陈的卧在床上,阴道里包裹住于浪的大阳具,给他不停抽送肏干,又叫花翎玉如可受得住。
南凌雪看见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亦知道一时间很难让他接受这事实,当下微微一笑,将优美的樱唇贴到他嘴前,柔声道:“都是师姐不好,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现在让师姐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随即动手解脱他身上的衣衫。
花翎玉旋即醒转过来,颤声道:“凌雪姐,你……你这样……”
南凌雪一笑:“师姐刚才已经说了,今晚我会留在这房间,除了进入人家牝户外,凌雪姐可以任你为所欲为,全部都依你。”说话间已将他的衣服卸下,只剩下身一条裤子,而那根笔挺的肉棒,早已撑起一个小帐篷,直桶桶的指向南凌雪。
“那里撑起这么高,一定很辛苦了!”南凌雪边说边解开裤头,接着往下一扯,一条巨龙立时弹跳而出,却见龟头红殷殷的,甚是夺目诱人。
南凌雪阅人不少,此刻见了此物也为之动容!二话不说,马上蹲到他跟前,玉手提起玉龙,只觉那话儿热乎乎、硬绷绷,亦不禁春心难抑,浑身都发烫起来:“好可爱的一根东西,真想一口吃掉它……”
花翎玉低下头来,怔怔的瞧着眼前的玉颜,正好和南凌雪目光相接,心神晃了一晃,却见她面若春花,目似点漆,实是一个丰姿冶丽的大美人!见着如此丽色,花翎玉的心头也自一荡!
“想不想师姐舔它?”南凌雪放出手段,抬起水眸看着他。
花翎玉呆登登的只懂点头,眼见南凌雪的樱唇徐徐移近,随即给一股温湿牢牢包裹住:“喔……”一声舒服的呼唤,自花翎玉口中送出,只觉龟头顶瑞马眼处,不住被舌尖来回撩拨,刺激得肉棒“噗噗”乱跳,几乎便要发射出来。
南凌雪口舌功夫异常了得,不论抓握舔刮,力度都恰到好处,在相互配合下,着实令人受用非常:“啊!凌……凌雪姐……”
花翎玉仰起头,闭上眼,享受着美人给予的慰情。
只见南凌雪时吞时吐,不时将玉龙拢在手掌中,套捋搓弄,直把玩了炷香时间,直至花翎玉几乎忍受不住,将射未射之际,方停下动作,缓缓站起身子宽衣解带,一对美眸依然盯着跟前的师弟,口里吐出诱人的说话:“你这根屌儿确实棒极了,虽然不及你师父粗长肥大,可硬度却不输于他,若然插入女子的花房,必定叫人快活死了!但可惜得很,师姐无法和你真个销魂,若非这样,我今晚一定不会放过你。”
只见花翎玉呆瞪双眼,看着南凌雪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徐徐散落在地上,终于一具白雪无瑕的玉躯,亮晃晃的暴露在烛光前。
南凌雪不但样貌出众,就连身子都如此惑人神思!见她绿柳蛮腰,双乳成峰,衬着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嫋嫋娉娉,直是美到了极点!
花翎玉不禁神摇目眩,心想:“原来师姐的身子是这么美,实在不亚于筱儿。”
南凌雪见他怔呵呵的呆站着,只盯着自己身体看,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看你,眼也不眨的瞧着人家,是不是很喜欢师姐的身体?”
书名:红绿江湖
作者:潜龙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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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玉给她一问,连忙点头道:“凌雪姐,你……你很美……”
南凌雪冁然而笑:“我可比不上你的筱儿!”说着牵着他双手,放到自己乳房上:“今晚师姐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想怎样玩便怎样玩……”接住踮起脚跟,送上香喷喷的樱唇。
花翎玉如何受得这般挑逗,当即十指一紧,牢牢抓住两团美肉,头一低,已吻上她小嘴。
“唔……”南凌雪吐出一声娇吟,一手攀上花翎玉的脖子,一手握住坚挺的阳具,轻撸慢套,极尽绸缪缠绵。
二人便这样站在床榻前,摸乳弄屌,缱绻难终,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凌雪终于忍受不过,握紧手中的肉棒,直拖拉到床榻来,媚眼如丝道:“亲我,用嘴舔我下面。”
南凌雪立即坐在床上,主动劈开一对修长的雪腿,整个宝穴全然敞露在花翎玉眼前:“师弟你看见么,人家下面都湿透了……”接着双手拨开花唇,露出一团红艳艳的蛤肉儿。
刚才经过一番火热的缠绵,花翎玉早已欲火难禁,此刻见着这等淫艳的情景,当即火上加油,一发不可收拾,连忙跪到床榻前,瞬也不瞬的盯住眼前的好物,啧啧连声:“师姐这里怎会这样美,粉粉嫩嫩的,实在太迷人了……”
“比起你的筱儿又怎样?”南凌雪盯着他的俊脸。
“简直旗鼓相当,都是一般美……”花翎玉也不多说,立即埋首便舔。
“啊……师弟!”南凌雪美得双腿直抖,玉指尽量扳开娇嫩的门户,好让他吃得更澈底:“好美,你……你舔得师姐好受用,那……那颗花蒂……也为师姐舔一舔……对!就是这里……”
花翎玉十足鲤鱼嚼水似的,舔得水声“咕唧”大作。南凌雪瞬间就被他挑起了淫筋,当堂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口里不住呜咽呻吟,才片霎工夫,已见她浑身绷紧,美目乜斜,颤悠悠的涌出一大股水儿,劈头劈脑浇了花翎玉一脸。
“啊!不行了……给你弄……弄出来了……”南凌雪泄得全身乱抖,仰在床上不停喘气。
花翎玉用手抹去脸上的花汁,看见南凌雪的模样,见她泄得抖动个不休,只得停了下来,爬上床榻将她拥抱入怀,问道:“凌雪姐泄了很多喔,舒服么?”
南凌雪高潮未退,一时无力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
花翎玉轻抚着她的身子,低声道:“适才真是有些忍不住想弄进去,幸好给你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将我浇醒了过来,若非这样,恐怕我已……”
南凌雪听见,“噗哧”轻笑一声,伸出玉手搂住他:“真是万幸,要是你真的插进来,破了童子身,你叫我如何和宫主交代,师姐唯有一死而已。”
“现在想来,都觉得惭愧!”花翎玉也自一笑:“但凌雪姐你可不能怪我,谁叫你长得这么美,还这般诱人,那个男人会忍得住。”
南凌雪送他一个甜蜜的笑容,柔声道:“你真是那么想要师姐?”
花翎玉连忙道:“当然想。待我冲破神功第二层,你得答应我,让我……”
“让你什么?”南凌雪嫣然笑问。
“你明知故问!”花翎玉亲着她脸颊,贴住她耳边道:“愿意给我吗?”
“只要你想要,师姐随时给你,就只怕到得那时,你心里只会记得筱儿和莆姑娘,忘记我这个师姐了。”
花翎玉道:“绝对不会,我可以马上许誓!”
“谁要你这样。”南凌雪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徐徐撸动:“刚才你说很想进入我身体,现在还想不想?”
“想都没有用!”花翎玉摇头一笑:“但我确实忍得很辛苦!”
南凌雪笑道:“见你如此辛苦,我就行行好让你插进来,好不好?”
花翎玉瞪大眼晴:“这个……这个怎使得!”
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花翎玉当然不会拒绝,在她俏脸亲了几口,南凌雪回吻他一下,柔声道:“师姐前面的小蜜穴,现在确实无法给你,但你不可忘记,女人仍有两个洞儿可以让你舒服,一个是嘴儿,但你已经尝过了,另一个就是后面的菊眼儿。师姐爱你怜你,今晚就给你尝尝鲜,可好?”
“但这……这样会否出问题?”花翎玉愕然起来。
南凌雪摇了摇头:“只要你的肉屌不接触女子的阴气,就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依然是个童子身,可是你必须注意,一会咱俩交合时,须得小心行事!为了不让你沾到牝户的水儿,师姐可不能卧在床上给你弄,你要从后进入我身体,而且要由上往下弄进来,才不会触到师姐的阴部,明白吗?”
“原来还有这等好事!”花翎玉笑道:“那么我……我可不可以射进去?”
南凌雪微笑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今晚想射多少次都给你。”
花翎玉想一想又道:“我曾经听宫里的人说,后面可不比前面宽绰,那里又窄又紧,我担心会弄痛了你!”
“你这般疼惜师姐,人家很高兴。”南凌雪轻抚着他俊脸:“不过你可以放心,师姐的后门已有多人走过了,不用担心我。”说罢,撑起身子,翻身趴在床榻上,将个丰臀高高的仰起。
花翎玉把眼一看,喉间即时“咕”的一声,吞了一下口水:“师姐的菊眼儿很美,色泽艳如琼葩,令人看得好不动兴。”
“你喜欢就好!”南凌雪双手扳开玉股,将个粉眼儿呈现在花翎玉眼前:“快来吧,把你的大屌弄进来……”
花翎玉听见,不禁欲念狂飙,握紧手上的玉龙,将个龟头抵住菊穴口,没棱没脑的乱捣,岂知接连数下,竟然无法进入半分,心中大急起来:“师姐那里……那里好紧,我……实在进不去……”
南凌雪道:“不要怜惜师姐,再使点力……”
花翎玉应了一声,这回加重几分力度,着力一捅,整个龟头果然挤了进去,一股难以形容的紧绷,教二人同时呼嘘了一声:“你……箍得我好舒服!凌雪师姐,前面也是这般紧吗?”
南凌雪被他使力一挤,登时遍体酥慵,此刻见问,悄悄呼了一口气,回道:“感觉会不一样,不过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牝户都比一般人窄小,尤其当有异物闯进来,便会自动产生一股强烈的收缩,将异物牢牢羁勒住。一次我和宫里一名师兄偷欢,他才一插进来,就立即忍受不住,竟然噗嗤嗤的射了出来,你道可笑吗!”
花翎玉听见,亦觉感同身受,知道此刻若然强行深进,恐怕真会忍受不住,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打迭精神,才敢一分一分捱磨推进,几经辛苦艰难,才把阳具全没了进去。
南凌雪被他撑得胀满难当,又觉异常甘美,直爽得眉黛偷颦,禁不住喊道:“啊!我的好师弟,师姐终于……终于给你撑满了……”
花翎玉只觉里面奇窄无比,给肠壁勒得丝发难容,加之紧煖柔腻,如投入千层叠巘之中,确实受用非常。花翎玉牢牢抵着深处片刻,才缓缓抽动,十多下过去,终于尝到美甘甘的滋味,动作不由愈来愈快。
“师姐快要美晕了,你弄得……人家好舒服……”也不知南凌雪是甘还是苦,只见她美目乜斜,哀鸣不胜,时而抛晃丰臀,配合花翎玉的抽送:“师弟你好硬,不要停下来,用力肏……肏你这个淫荡的师姐……”
“我……我都很舒服,实在不想停……”花翎玉跪在她身后,双手扳住南凌雪的肉股,放情疾捣。
“唔!快不行了,摸我……”南凌雪后庭条畅,连带牝户都骚动起来,只见蜜液从花穴涔涔而下,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伸手往前,握着一只垂晃的玉乳,只觉入手软绵绵,滑腻腻,不由情兴大发,大叫道:“凌雪姐这对……大宝贝好美,肯定迷倒不少人……”花翎玉喘呼呼的使劲猛捅,下下尽根,直捣得南凌雪身晃肢摇。
南凌雪愈发难过,忍不住伸手到前面花户,放情擦拭,岂知愈弄愈糟,整个牝户都作怪起来,变得酥麻难当,几乎便要哭出来:“啊!要死了……”一根玉指倏然插进阴道,搰搰然肆情挖掘起来,才弄得数十下,已是撑持不住,身子几个哆嗦,竟尔大丢起来:“师姐要升天了……啊!丢了,要丢给你了……”阴精和着淫水,不停往外狂渗而出。
花翎玉只觉甬道骤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阵阵泄意油然而生,此刻听见南凌雪的说话,才晓得南凌雪已经泄身,当下道:“我……我也忍不住,要……要射进去了……”
南凌雪泄得畅快淋漓,浑身仍是一抖一抖的抽搐,只点着螓首,以作回应。
与此同时,花翎玉已挨磨不住,马眼突然大开,大股阳精猛然疾喷,直浇向后庭深处:“啊……”花翎玉抓紧两团白生生的股肉,颤抖抖的连珠炮发,射了个尽兴,待得精尽,依依不舍拔出了肉棒,身子随即一歪,已瘫倒在床榻上,不停地喘气。
第04回:后庭花开
次日巳时将至,南宫筱方睡醒过来,发觉于浪已不在身旁。她缓缓撑起身子,坐在床榻上,顺手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全身光溜溜一片。
只见她呆呆坐着,不禁又想起和于浪昨夜的情景,自忖“这个男人真令人刻骨铭心,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这般甘畅滋心!”南宫筱的脸上,终于绽出一个甜丝丝的笑容。而她更没料到,于浪竟能如此骁勇强悍,一夜之间,便在自己牝里连泄了三次,直弄到打亮梆子,他才肯终止,当真是精力过人!
南宫筱穿回衣服,在妆台前梳理一番,耳里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来人竟是花映月,南宫筱心头一愣,暗道:“莫非宫主已知道我昨晚的事?”
但见花映月脸挂微笑,徐步走进房间,环视房间一眼,回身向南宫筱道:“瞧来昨晚于浪是来过这里,对吧?”
南宫筱微微一惊,自知宫主和于浪的关系,确是非比寻常,不知会否惹起她不满!虽然这样,她知道瞒宫主不得,只好轻轻点下头,却不敢吭声。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平日习惯早睡早起,今天早上竟然看不见你,我就猜到了几分。”说着上前挽住她玉手:“本宫没有特别意思,你不要多想。我来这里,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宫里使人送口讯来,你二师姐突然回宫,想必是湖州出了状况,我得马上要赶回香蕊宫。”
南宫筱连忙道:“筱儿陪宫主一同回去。”
花映月摇头道:“不用了,有凌雪和我一起回去便可以。另外,昨日于浪对我说,莆夫人仍要观察玉儿十天八天,在这段日子里,于浪会顺带帮助玉儿冲开关口,突破蝉蜕神功第二层,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玉儿吧。”
南宫筱一喜:“于浪肯伸手帮忙,玉郎要冲破关口,定会顺利得多!”
花映月点了点头:“藉着这几天,晚上就让于浪多点来陪你,尽量摄取多一些真元,做好前往湖州的准备。日间便多和莆绯珚交谈,彼此打好关系,将来你二人毕竟是闺中姊妹,知道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颔首说是。
◇◇◇
花映月和南凌雪回到香蕊宫,立即使人召宫飕霞来到“蕊珠殿”,蕊珠殿位于宫主居处明月楼右首,乃宫中议事的地方,蕊珠殿内,没有丫鬟婢仆,守殿的人,全是宫中二三代弟子。
没过多久,一位步履婀娜的美女走进大殿,正是霞姬宫飕霞,见她年不过三十,却长得方桃譬李,大有倾国之色。今天的宫飕霞,却换了一身轻装,更显她英姿焕发,身材傲人。她今趟回宫,明着是裹粮策马,想必是有什么急情,才会有如此打扮。
宫飕霞踏在綯纹地砖上,看见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阶下右边,只坐着南凌雪一人。宫飕霞走上前来,抱拳一礼:“飕霞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下头:“坐吧!”
宫飕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花映月瞧着她道:“看你这身打扮,显然是有重要事情,说来听听。”
宫飕霞道:“湖州黑虎帮帮主曲冲,已开始有点动静。两日之前,太湖缥缈峰的唐家大总管陈冈,带领十多人进入黑虎帮。次日早上,苏州妙音派首徒向秋莹,携同五名女弟子,亦进了黑虎帮,一日之间,三伙人突然聚在一处,必定是有所图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和马家庄有关,皆因此事重大,致赶回宫通知宫主,顺便听候宫主有何吩咐。”
花映月微笑道:“真是不出我所料,金剑门一和官府接洽,打算买下马家庄重建,黑虎帮即时就有了反应!看来当年马家惨案,九成是和曲冲有关,但我却没想到,唐家和妙音派竟然会牵连其中。”
南凌雪道:“黑虎帮和唐家平日同恶相济,做出这种事情绝不稀奇,但妙音派素来行事端方,尤其是掌门九音师太,一向嫉恶如仇,深受江湖人士敬仰,又岂会做出这种杀人放火之事!”
花映月一笑:“江湖上有什么事不可能,奸猾虚伪的人多的是,名与利最易令人起邪念。”接着转向宫飕霞,说道:“飕霞你先回去,继续盯紧姓曲的动向,倘有特别事情发生,遣人通知我就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宫飕霞旋即称是。
◇◇◇
花翎玉知道母亲和南凌雪要赶回香蕊宫,并同南宫筱直送二人到大门口,瞧着她们离去后,向身旁的南宫筱看了一眼,问道:“今天上午看不见你,本想到你房间找你,但听见娘亲说你身体有点不适,还没有起床,到底你见什么地方不舒服,现在好些没有?”
“我没有事。”南宫筱脸颊微微一红。心想:“宫主竟然替我圆谎,真个惭愧!”当她抬起头看着花翎玉时,忽地想起于浪昨晚的说话,希望她能够亲口说出昨夜的事情,不要再隐瞒他。可一时间,南宫筱又提不起这个勇气!
花翎玉见她欲言又止,心里已猜上是什么一回事,当下问道:“筱儿,你为何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有说话要和我说吗?”
南宫筱见问,终于下定决心,鼓足勇气道:“玉郎你现在有空么,要是可以,我想你陪我回房间,人家有话儿对你说。
花翎玉点了点头:“嗯,好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进入房间,南宫筱牵着他在床榻边坐下,花翎玉问道:“你要说什么?”
南宫筱犹豫一下,垂下螓首,放低声音徐徐道:“玉郎,人家昨晚……”
花翎玉听到这里,更肯定刚才自己的想法:“昨晚什么事?”
“昨晚,昨晚……”南宫筱吞吐良久,仍是道:“昨晚我和你师父又……又做了那种事……”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我何来有什么师父?”花翎玉接着佯作一惊:“你难道是说……是和那个淫贼上床……”
南宫筱轻轻点下头:“就是你师父于浪嘛!宫主都承认了,他自然是你师父。”
“你,你怎会又和他……”花翎玉紧盯着南宫筱。
“其实昨天我不留你在房间,是担心你会碰见他!”南宫筱低声道:“当你离去后,于浪就来了!”
花翎玉瞪大眼睛:“究竟……为了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和他……?”
南宫筱道:“其实是有原因的。”便将宫主前时的吩咐,一字不漏的和他说了:“宫主希望我到湖州前,能够多些和于浪接触,好让他为我增长功力。”
花翎玉大叹一声:“所以你就听我娘说,继续和他上床胡天胡帝?”
南宫筱又再点点头:“你不要生气嘛!人家说与你知,是因为筱儿曾经应承你,什么事都不会向你隐瞒。如果你不高兴,就打我骂我好了!”
“你……你素知我疼爱你,所以……”花翎玉又是一声长叹:“罢了,做也做了,我还能够怎样!对我说,昨晚你和他来了多少次,他何时离去?”
南宫筱含羞道:“咱……咱们总共做了三次!”
“三次!”花翎玉双眼圆睁:“一晚就来了三次……”昨晚他只看了前面,没想到尚未结束,好戏仍在后头!
“嗯,就只有三次。当我睡醒时就不见他了,也不知他何时离去。”南宫筱边说,一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又道:“你还想知道什么,筱儿都不会瞒你,我会全说给你知,但你可不能再生我的气。”
“唉!”花翎玉摇头道:“真没想到,我的妻子仍未过门,自己先行做了大乌龟,而且还不只一两次。你老老实实对我说,你对于浪的感觉如何?”
南宫筱听他如此问,亦不禁踌躇起来:“你……你真的想知道?”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南宫筱无奈,徐声道:“人家……人家并不讨厌他,而且……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什么?”花翎玉几乎要跳起来:“你喜欢他,那……那我呢?”
“人家当然喜欢你。”南宫筱怕他误会,连忙道:“玉郎,你是筱儿最爱的人,你师父在我心里,最多只能排次位。其实我自己也很迷惘,或许你师父长得太帅了,况且每次和他好,都能让人家又甘又美,我只要给他抱住,就浑身都软了一截,心里就很想和他做!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喜欢他。”
“不只冷秋鹤,现在还多了个于浪,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接着道:“昨晚你和他一夜三次,今早你又睡到不起床,看来你二人是整夜酣战,直弄到天光大白,是不是?”
南宫筱点下头:“谁叫你师父耐力惊人,每次总要弄上大半个时辰,筱儿又有何法子!”
“这个混账东西,恐怕和你双修只是个藉口,其实是贪图你的美色,才会这样落力!像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换作是我,三次还嫌少呢。”
南宫筱一笑道:“是真的吗?那你就快些冲破第二层,人家要好好回报你,到时你想要筱儿多少次,都依你,好么?”说着侧过身子,双手环上他脖子,亲了他一口。
花翎玉看着眼前这张玉颜,波波悄悄的,说不尽的美艳动人,心中不由大荡,忙抱住她的娇躯,说道:“只要一看着你,下面就立即来了火!我不要只做只大乌龟,现在我就要你!”
“怎可以……”南宫筱一惊道:“你还没冲开关口,怎能够这样!”
“我说可以就可以。”花翎玉笑道:“凌雪师姐和我说,我若想要得到你的身子,她说办法有很多种,同样可以进入你身体。”
“你……你说是凌雪姐……”南宫筱还没说完,已看见花翎玉猛点着头,她心里想:“凌雪姐或许不知道我已用口为玉郎泄身,才会教他这样做!凌雪姐真是口没遮拦,怎可以和玉郎说这种事!”南宫筱的俏脸马上一红。但她万没想到,花翎玉要干的并非这回事。
花翎玉也不多言,搂着南宫筱压在床上,从上而下盯着她:“我受不住了。”
南宫筱微微一笑:“受不住就来吧,我爱你……”双手扳下他脑袋,在他唇边道:“亲我……”
花翎玉自当不会推拒,忙即盖住她小嘴,只见二唇相交,吻得异常火热。花翎玉一面吻着南宫筱,一面为她脱衣衫。
南宫筱承欢相就,瞬间已被脱个精光赤体,倏觉花翎玉已握住自己一个乳房,正弄得着紧!
“啊!玉郎……”南宫筱微挺上身,好教情郎玩得尽兴。
花翎玉看着她道:“你这对宝贝很美,丰满饱挺,拿在手上的感觉真好,但一想到要和那个淫贼分甘共味,我的气就打从一处来!”
“对不起!”南宫筱怔怔的看着他:“玉郎,真的很对不起,人家原本只属于你的身体,却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都是怪筱儿不好!”
花翎玉听见,更是火上添油:“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已经撕成一片片!”话后,双手齐施,各自握紧一只乳房,放情把玩。
“唔!好舒服……”南宫筱仰起头来,娇吟不绝。
花翎玉一边弄,一边盯着她那陶醉的表情,见她眉黛偷颦,秋波斜溜,衬托着一张绝美的姱容,直看得他眼饧魂荡,欲念昂扬,当即放开双手,急巴巴的脱光自身衣服,竖着一根巨龙道:“筱儿,给我撸几下!”
南宫筱满眼痴迷盯着眼前之物,心里实在爱极这根东西,自忖:“它虽不及于浪粗长,但已是不小,倘若给它插进牝户里,着力抽捣,定然美妙无穷!”南宫筱想得淫心炽热,缓缓伸出玉手,把阳具握在手中。
“筱儿,再加点力……”花翎玉爽得扬起剑眉,口里呼嘘着大气。
“它好硬,还这般烫人!”南宫筱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爱郎得意。撸得数十回,南宫筱再也忍耐不住,阴道里竟然作痕作痒起来,连忙趴到花翎玉跟前,小嘴陡然张开,已含住一个龟头。
“啊……”花翎玉轻轻一颤,龟头已抵到她咽喉尽处:“好爽,你昨晚可有和他这样?”
南宫筱的小嘴已被他撑满,无法回答他,只得点下头。
“是他叫你这样,还是你主动用嘴含他?”花翎玉盯住她问。
南宫筱见问,无奈地吐出龟头,一脸舵红道:“是……是筱儿自己想舔,可是他那个大得很,人家的小嘴只能吞得一颗头儿,再也容不下了!”
花翎玉满腹酸醋:“你……你莫非真是喜欢他?不然你又怎会这样对他。”
南宫筱手上撸着阳具,垂下头道:“筱儿实在不知道,你不要再问好么?”
花翎玉愈想愈气,将南宫筱放卧在床,扳开她两条玉腿,一个红白相映的粉屄儿,立即落在他眼前。花翎玉心里叫得一声好,双手扯开花唇,露出一圈一团的嫩肉,只见丘壑怡人,牝内鲜红如火,委实美艳动人!
当花翎玉想起于浪那根粗长的巨龙,正是在这个蜜洞里大出大入,不禁又恨得咬牙切齿,当下道:“你自己用手扳开给我舔。”
南宫筱着实有些害羞,但为了讨好情郎,亦只好依言照做。
花翎玉见她听从自己的说话,仍肯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怒气渐霁,当即埋首过去舔将起来。南宫筱嚘嘤一声,若吟若啼,双腿一连几个痉挛。花翎玉却不理会,还以姆指拭抹怒凸的花蒂,害得美人几乎哭出来。
“啊,啊……”南宫筱死命咬紧拳头,腰下抖个不停:“人家……人家快要去了……”话声方落,一股花露已涌了出来,全被花翎玉舔光。
舔吮有顷,花翎玉直起身躯,抹去嘴上的汁水,再让她趴伏在床,翘高丰臀,并起两根指头,直闯入牝中,作那挖掘之势。同时伸出左手,绕到前面来,握住一只挂垂的玉乳,大肆捏弄。
南宫筱螓首贴席,美得昏头转向,口里不停送出妩媚的呻吟:“啊!玉郎……你弄死筱儿了……”
花翎玉笑道:“我要你说实话,那个淫贼可有这样弄你?”
南宫筱大羞起来,着实难以开口,只好摇了摇头。花翎玉自然不信,加快速度狂掘不休,叫道:“你不用骗我,那个色鬼岂会不胡行乱作!快说,他可有用手把玩你这里?”
“不……不要问好么!”南宫筱见他追问得紧,心里不由一乱:“你……你听见会不高兴……”
“这样说,他是有这样对你了。”花翎玉怒火复炽:“那个淫贼是怎样弄你?你得清清楚楚说我知。”
南宫筱游移不敢即应,但花翎玉却不罢休,接住连声追问,南宫筱无可奈何,只得期期艾艾道:“他……他不是像你……这般弄……”
“是怎样?快说。”花翎玉终于放慢动作。
“他是要筱儿背向……向着他,靠在他胸膛……”南宫筱感觉越难启齿,但顿得一顿,仍是接着道:“还要……还要人家张开双腿,一面扭过头和他亲嘴,一面用手指伸进筱儿下面,弄得下面喷出很多水儿来……”
花翎玉听得心头滚热,却又兴动难当,整根玉龙硬得生痛,终于忍无可无,跪到南宫筱玉股前,握紧硬物,将个龟头抵到菊穴口,着力磨蹭。
南宫筱心下吃惊,回头瞧着他:“玉郎你想怎样?”
只见花翎玉一笑:“凌雪师姐说,只要我的肉棒触不到阴气,就不会破了童子身,如果要进入你身体,筱儿你的后庭就是最佳所在。”
南宫筱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是说这回事!心里暗骂:“凌雪姐你好呀,竟然教玉郎这般坑害我!”但回心想一想,发觉自己所做的事情,毕竟是对不起花翎玉,便道:“也好,既然我的第一次无法给你,就只好将后面给予你,作为弥补好了!你就进来吧,但要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人家前面。还有,你要轻一些弄,后面可不比前面。”
花翎玉颔首道:“我会晓得。”话后把龟头对准菊穴口,腰下加力,整个龟头已挤了进去,不禁大喜:“我……我终于进入筱儿的身体了!你要应承我,后面这个穴儿只能属于我,不许你给别人。”
“啊!好胀……”南宫筱只觉胀得难受,却又不大疼痛。听了花翎玉的说话,点头道:“好,筱儿不会给别人……”
花翎玉有过南凌雪的经验,这回顺利多了,但后路确实逼窄,只好一分一寸挨进去,直至把巨棒齐根没入,花翎玉才送出一口大气,问道:“感觉怎样,还受得住吗?”
南宫筱虽然是首次,但并不如何痛苦,便轻轻点下头:“我没事,但你的东西实在太大太硬,撑得有点难过。”
“这样我就放心了……”花翎玉双手捏着纤腰,开始徐缓抽动,数十下过去,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人家要不行了……”南宫筱突然哭叫起来。
花翎玉一惊,还道是自己弄痛她,马上停了下来。南宫筱却摇首道:“不要停,再继续……”花翎玉心中糊涂,但还是依言照做。
“啊!怎会这样……”南宫筱确没料到,牝屄竟然比后面还要来得难耐,每当花翎玉使力一捣,花心随即颤动一下,既空虚又酥麻:“真的不行了,人家好想丢……”
花翎玉亦见过南凌雪这样,并不觉得如何稀奇,仍是着力抽捣,干得“啪啪”见声。而南宫筱确实再忍不住,喊得一声,浑身连番剧战,竟尔泄了身子,人亦同时软倒下来。
这回合足弄了半个时辰,方能完事。
花翎玉害怕碰触到南宫筱的阴气,先行穿回裤子,才将她一拥入怀,轻抚着她的俏脸,说道:“原来你后面是这么紧窄,只不知前面的滋味如何?”
南宫筱高潮已过,早就回复过来,听后“嗤”一声轻笑:“早晚你都会知道,眼下又何须心急。”
花翎玉一笑点头,南宫筱接着又道:“宫主离去前,曾嘱咐我要把握这几天日子,藉着我在这里陪你,就多些和你师父做那个,尽量吸取真元,好为前去湖州作准备,不知你意下如何?”
“娘竟然和你这样说!”花翎玉睁大双目,南宫筱点头“嗯”了一声。
花翎玉想也不想,气道:“我……我当然不同意!”
“可是……可是已经太迟了!”南宫筱低声道:“筱儿已答应你师父,约他今晚到我房间来,相信……相信你的未来妻子,今晚又……又要送绿帽儿给你了!”
花翎玉叫道:“什么相信,肯定是百分百,那个混蛋岂会放过你!莫非……莫非你今晚又和他弄到天光?”
南宫筱道:“这个很难说,或许不会,或许……或许会比昨晚更厉害!”
花翎玉气得满脸通红,吆喝道:“不许你再叫他师父,我没有这种偷徒弟老婆的师父……”
南宫筱“噗哧”一笑:“可能不是他偷你老婆呢,是你老婆偷他也未可知!”
花翎玉当场呆住,无法做声!
第05回:暗道窥情
转眼间过了三日,在这数天里,莆绯珚每天都来花翎玉的房间,但每次到来,手上都会捧着一碗汤水,说是她母亲为他煎的汤药,可以令他迅速回复体内的元气。
花翎玉当然不会知道,其实这些汤药,都是采用“菟丝子”和多种药材配炼而成,实是一碗壮阳药,不但能够补肾益精,增加精量,且可令阳具逐渐粗壮,增强性器的硬度。
这个做作并非水姌流本意,但她对于浪向来惟命是听,甚少违抗,二来确实有点为了莆绯珚,盼望两小能够琴瑟相调,婚后尽享鱼水之欢,便听从于浪的吩咐,遂为花翎玉精心配制壮阳汤药。
中午时分,于浪突然来到花翎玉房间。
花翎玉对他一直怀恨在心,一看见于浪,当场蹙起剑眉,劈头便道:“我没时间招呼你,有说话就快些说,老子还要练功。”
于浪瞧也不瞧他一眼,大刺刺的在一张椅子坐下:“好大的架子,若不是为了我的宝贝义女,我才没有这等无聊来见你。”接着乜斜他一眼:“你虽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冲破第二层关口,没有一两个月工夫,休想成事。”
花翎玉一笑:“老子有的就是时间,要你来多管!”
“你当然有时间,但我和你娘亲却没时间等你。”于浪倏地站起身子:“况且我已答应你娘亲,要在一个月内助你冲关成功,大爷我可不能失信于人。”
“你……你想要怎样?”花翎玉紧盯着他。
于浪道:“你若想早日成亲,现在就给我上床榻盘腿坐定,闭起眼睛,心神合一,将真气聚于体内气海,接着把真气缓缓向上提,经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浆。”
花翎玉一听,发觉全是任脉的路径,已知其意,心想:“常言道便宜莫贪,我倒不认为这样。你肯助我闯关,实在最好不过!”花翎玉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徐徐上了床榻,依他所言,盘膝坐在席上。
“一会子,我会运功按住你的‘百会’和‘神庭’两穴,助你打通第二层关口,约莫三个时辰便可完成,这一段时间,你必须心无杂念,全神贯注,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倘若稍有分心,后果会相当严重。”话后,于浪来到花翎玉身后,盘膝运气,开始为他行功。
无风无险,三个时辰过去,终于大功告成,二人收功吐纳片刻。
于浪收回双掌,徐道:“现在你已冲开第二层关口,接下来要打破第三关和第四关,已不再是什么难事,只待时日而已。”
花翎玉暗暗运了一口气,果见四海雄浑,百脉孔修,全身轻快舒爽无比,暗忖:“真没想到,这个淫贼确有一手!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去告诉筱儿,好让她高兴一番。”
于浪紧接着道:“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间,不可随意走动,继续盘膝行功,先将任督二脉反覆游走数遍,确保通畅无阻,接下来把真气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才算真正完功,知道么?”
花翎玉皱起眉头:“这……这还要做多久?”
“少则三个时辰,多则四至五个时辰,视乎你是否专心致志。”
花翎玉大感无奈,却又不敢违他所言,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这一趟功课,足足做了三个多时辰,已是漏尽更阑,月上中天之时。
花翎玉下了床榻,先行沐浴一番,便即匆匆来到南宫筱房间,敲门良久,方见玉人打开房门。南宫筱看见是花翎玉,却不感到特别惊讶,柔声问道:“玉郎,你找我有事么?”
花翎玉见她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缎紧身儿,酥胸上还隐隐透着两点红梅,显然没有穿上亵衣,衣里精光一片,不由得心中犯疑,点头道:“嗯,我有事想和你说,但不知道你已经就寝。”一伸手便将她抱入怀中:“先让我进去再说。”
南宫筱抬起一对柔荑,环上他熊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玉郎,对不起,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好吗?人家……人家正在和你师父……”
“什么?你……”花翎玉虽觉有点不妙,却没料到南宫筱竟会直言不讳,一听之下,双眼登时睁得老大,咬紧牙齿牢牢盯着她。
南宫筱依然抱着他腰肢,轻轻颔首:“不要生气嘛,宫主吩咐的事,筱儿岂敢不从,况且人家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怪筱儿好么?”
“你……你……”一连两个“你”字,再也说不下去。他心中虽然恼怒,但又无言反驳:“你……你们还要弄多久?”
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人家也不知道,你师父虽然已来了一次,但我看他仍未曾满足,恐怕……”
花翎玉听见,脑袋里轰声作响,双手捏着南宫筱双臂,一把将她推离身子:“我实在没眼看,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话后旋即转身,愤愤而去。
“玉郎,玉郎……”南宫筱的叫声从后响起,但花翎玉正气在心头,怎会去理睬她。
◇◇◇
花翎玉背着双手,皱起眉头,在自己房间踱来踱去,心里只想着一件事:“筱儿呀筱儿,你撇开我在一旁,却走去和那个混人偷欢作乐,可对得起我这个未来老公!”
花翎玉越想越满肚是火,尤其想到二人一丝不挂,抱成一团,还有一根粗长之物插在筱儿的阴户,兀自来回进出,心头更如针刺,又感酸不溜丢,确实好不是味儿:“不可以,我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怎能够继续看着她和别个男人好,非要阻止他们不可。”心下已定,立即走出房间。
是夜,天色晴霁,星月交辉,花翎玉加快脚步,直向玉兰阁走去,远远已见南宫筱的房间透着灯光,显然二人尚在房间。
花翎玉心头丕丕地跳,正要走近前去,忽见一人站在花坛前,花翎玉看见,猛然一惊,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人荷袂迎风,蹁跹袅娜,一张俏脸娇若春花,正是这里的主人莆夫人。
花翎玉见是水姌流,立即止下脚步,心想:“怎地会这么巧,在这个关节眼上,竟然会碰见莆夫人!”顿了一顿,马上向水姌流走去,抱拳一礼:“莆夫人。”
水姌流微微一笑:“时间都不早了,没想你还未就寝。”
花翎玉道:“看见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而已。”
水姌流似笑非笑道:“见你刚才行色匆匆,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办,对不对?”一对美眸只盯着花翎玉。
“没……没有,那有什么事情。”花翎玉绝口否认。
水姌流一笑:“假若我没有猜错,你是打算去见南宫姑娘,我说对了吧。”
“我,我……”花翎玉给她说破,不由脸上一热。
“依目前来看,我认为你暂时不要去见她较好。”水姌流轻声道。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怔,暗里在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筱儿和那个淫贼的事?”当下佯作不知情,问道:“莆夫人因何会这样说?”
水姌流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见她轻轻摇首一笑:“好吧,翎玉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花翎玉愣了一下,已见水姌流款款的回过身子,向着玉兰阁正门走去。
“不知莆夫人想带在下去哪里?”花翎玉赶快走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
“你先不用多问,一阵子你自会知道。对了,再过不久,你就要和我女儿成婚了,即是我的未来女婿,你还这样夫人前夫人后的叫,岂不倒觉生分了?”水姌流步履端雅,慢慢的向前走着:“打从今日开始,你该改口叫我娘,我就叫你翎玉,你说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商询,一字一珠,说得既亲切又婉转,心中亦是一荡,连忙答道:“是,翎玉知道。”
水姌流领着花翎玉走进玉兰阁,来到后院一间小石屋,打开了木门,只听水姌流道:“这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平日并不多人出入,咱们进去吧。”
花翎玉点头称是,尾随而入,却见石屋内并无窗户,只有些许月光从门口透射进来,四下里黑忽忽的,显得昏暗模糊不清。
只见水姌流在墙壁上摸索一会,传来一个极细的声响,接着一只柔荑伸了过来,握住花翎玉的手:“你跟着我来。”水姌流说毕,引领着他走进一度小门,再听见水姌流道:“站在这里等一会。”紧接着,又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过,显然是关上了门。
倏地,花翎玉眼前一亮,看见水姌流已将火摺子晃亮,水姌流又道:“你跟我来。”话落,已走在花翎玉前头。
花翎玉环眼四看,见是一道石壁通道,打扫得颇为干净,明着这里不时有人清理,问道:“这里是通到什么地方?”
水姌流低声道:“这是通往玉兰阁的房间,亦是每个房间的暗道,一般是不会用,若是遇上了危险,这里就成为逃生避难之所。”
花翎玉听后,点头“嗯”了一声。
二人来到一个岔口,水姌流指着东边道:“这条路是通到东边的房间。”接着引领着花翎玉,徐步向西边的通道走去,经过两度石门,最后来到第三个石门口:“这里就是南宫姑娘的房间。”
花翎玉刚才听见这是通往房间的暗道,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便问道:“莆夫人……不对!娘,你带翎玉到这里来,不知是为何原因?”
水姌流一笑,瞧着他道:“你这个人好不老实,明明是记挂着南宫姑娘,三更半夜都走来看她,可不是么?”接着轻轻摇头,叹了一声:“其实我是受于浪所托,特地在外面等你到来,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他要你等我!”花翎玉确实难以相信。
“不错。”水姌流徐徐道:“刚才你去见南宫姑娘,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住,再会到这里来,所以才委托我在屋外候你,再带你来这条秘密通道,好让你能看清楚一切,也要你明白一件事,于浪和南宫姑娘做这种事,他心里绝大部分都是为她好,主要是成全你娘亲心愿,并非贪图南宫姑娘的身子。”
“呸!我才不会相信他。”花翎玉怒道:“那个淫贼的心思我最清楚,只要给他看上眼的女子,他又岂肯轻易放过!”
水姌流微微一笑:“或许在你心中,于浪确是这一种人,但身为一个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因此我才会说只是有大部分而已,而那小部分,当然是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漂亮,让男人看见她,都感到难以自持,就是这个缘故了。”说到这里,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亦不禁轻轻叹了一下。
花翎玉心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个混蛋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水姌流道:“一会你说话要轻声一点,莫要被南宫姑娘发现。”她深知于浪武功了得,相信早已发现暗道里有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倘若给她发现,在面子上就不好看了。这时,见她在墙砖上推推搡搡,即时露出一条高有三寸,阔有尺余的孔隙,一度明亮的烛光从缝隙透将过来。
“嗯!于浪……”这是南宫筱又柔又腻的声音:“你……你弄得太深了,总是碰着筱儿的花心子……”
“你刚才不是想要深一些么!”于浪的声音同时送进二人的耳中。
水姌流放低声线向花翎玉道:“你为什么不看看,难道要我陪你一起看?”
花翎玉傻傻一笑,凑眼向房间张去,一看之下,浑身不由躁动起来!只见床榻上的一对男女,全身精光赤体,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宫筱,见她侧身卧在床上,一条玉腿却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把个交接处全然坦露了出来,而一根粗大的阳具,正从她身后杀过来,插在南宫筱的阴户里,不住在她花房进出抽戳。
“唔,筱儿好舒服,你……你怎会肏得人家这样舒服……”只见南宫筱挽住从后绕过来的大手,放在自己一只丰乳上,还不停用手助他推挤施压:“筱儿求你了……求你握住人家的奶子,我……我快要丢……丢给你……了……”
花翎玉听得那个“肏”字,心里立时抽痛起来,心里大骂:“你这小淫娃,为了讨好这个淫贼,连这个字都肯说出来!”
于浪在她身后横起身躯,只将一根玉龙乱挺乱捣,插得美人骚水四溅,不停往下流滴:“现在你对我说,刚才那小子来找你,你大可以离开房间和他一起去,为何不这样做?”
水姌流听见于浪的说话,知他已发现自己和花翎玉,才会这样问南宫筱,用意是想让花翎玉亲耳听见。
“筱儿也……也不知道,只是想继续和你……一起……”
于浪一笑,又问:“那个时候,咱们已经前后做了两次,难道你仍不满足,还想要我这根大家伙安慰你?”
“你真是好坏,何以明知故问呢……”边说边用手拔出牝内的阳具,紧紧握在手中,旋即用力疾撸:“筱儿就是喜欢它,但恐怕再过几天,筱儿就要离开这里回宫,再也见不到它了……”
“原来你因为舍不得我这行大货,宁可不和那小子约会。”
“你知道就好!”说着,南宫筱再用心撸了几下,才把个龟头塞回自己的阴户:“啊!给你胀满的感觉真好!求你再慢慢抽动,还要你像刚才一样,让它全部捅进去,在筱儿的胞脏射精儿……”
花翎玉眼看耳听,却见南宫筱竟然主动向于浪求欢,不由得全身都滚热起来,心中又恼又酸。便在此时,鼻上突然飘来阵阵馨香,似兰似麝,极是好闻,把眼往身边一看,见是水姌流凑近螓首,正在缝隙向房间张望。
水姌流同时回过头来,看着花翎玉微微一笑:“南宫姑娘果然是一个人物,淫中带雅,浪中带柔,拥有这样绝色的女子,性福必然不浅,实是男人的至宝!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只要和于浪有过关系的女子,对其他男人极容易失去兴趣,这点你不能不防。”
花翎玉心中“格登”一声,问道:“是……是这样么?”
“嗯。”水姌流点头道:“不妨和你说,我也是过来人,亦曾经历过多个男人,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他。你看看他,生就一张好脸皮,加上物事粗大,耐力过人,像南宫姑娘这种初发芙蓉的少女,怎可能不被他迷倒!但你大可以放心,论到样貌,你不下于于浪,论到感情,你和南宫姑娘的情意比他深,只是在床上功夫方面,可能你会稍稍吃了亏,但对于这方面,日子一久,是可以弥补的。”
花翎玉最担惊害怕的事就是这个,他始终觉得在每一方面上,若是和于浪相比,总是差了他一截,当下叹道:“这个我都知道,但又能怎样!”
水姌流笑道:“我身为女子,对于女子的需要,自然会比你们男人知得多,若然你相信我,我不妨教你一些讨女人芳心的法子,当然包括床上的活儿,保证令你不会输给于浪。”
花翎玉不由大喜,只要能够夺回南宫筱的心,他什么都肯应承:“是真的?”
“嗯!”水姌流张着一对美眸瞧向他,轻轻点下头:“只要你懂得女人的心思和喜好,同时在床上能够满足她,将来你的婚姻必然会相当美满。我今天肯和你这样说,多多少少都是为了我女儿,你可要记住呀!”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理解的,我一定会对莆姑娘好,娘可以放心。”
水姌流微笑道:“那就好。”
“唔!筱儿要……要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房间里传来南宫筱的淫语声:“求你……求你也完了吧,人家好想……你射给我……”
花翎玉凑眼一看,却见南宫筱直起身躯,正坐在于浪的小腹上,阴户套着一根大阳具,不住上下起伏摇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兀自晃悠个不停。不用片刻功夫,听得南宫筱一声娇媚的嚘嘤,身子倏地顿在半空,腰腿直抖,显然已到达了高潮。
“你这回来得好快呀!”于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弄得南宫筱几乎昏了过去,一个不稳,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一对傲人的雪乳牢牢压上他胸膛。
“求你停……停下来,真的受不了……”南宫筱用力抱紧他,口里不住哀声求饶。于浪见她如此这般,也不敢太过。待得南宫筱回过气来,抬起螓首,迷痴痴的瞧着他,极尽温柔道:“你真的很强,人家都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筱儿难过死了!”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让我先拔出来,免得你难受。”
“不要嘛。”南宫筱使力抱紧他:“就这样插在筱儿里面,人家不舍得它离去。”话后捧着男人的脑袋,送上香喷喷的舌头。
花翎玉眼见二人相拥交缠,俨如一对情侣夫妻,心里实在酸得难受。
而水姌流却皱起柳眉,同样泛起一阵醋意,心想:“看他们如此缱绻缠绵,百般恩爱,极尽颠鸾倒凤之欢,这算是哪门子双修传功呀!”
亲吻有顷,南宫筱缓缓移开樱唇,情意绵绵与于浪道:“你动一动好吗,筱儿又想要了。”
于浪也不言语,双手抱住南宫筱的雪躯,下身往上疾捣,肏得美人身子乱摇,娇吟不绝:“嗳!我爱你……筱儿好爱你……”
于浪道:“不,你应该是爱玉儿,绝不是我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头子。”
“筱儿两个都爱,但……但我知道,人家便是嫁了玉郎,恐怕我……我也离不开你……一样会……会主动把身子送给你……”
花翎玉听得眼前一黑,正想开声大骂,一只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只听水姌流细声道:“不要这样,会让南宫姑娘发现。”花翎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一团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此刻方觉,原来自己正被水姌流从后拥抱住,两团柔软的玉峰,刚好挤在他脊背。霎时之间,胯下那根原本发硬的肉棒,此刻更为雄壮挺直。
水姌流放开双手:“咱们离开这里吧,跟我来。”
走出几步,花翎玉问道:“娘,又要去哪里?”
水姌流淡淡一笑:“我说过教你怎样讨女人欢心,难道你忘记了么?到我房间去,待我慢慢说你知。”
第06回:娇娘献身
花翎玉随着水姌流走进房间,装潢布置虽不及花映月房间奢华,却典丽矞皇,不落俗套。而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莫过于墙壁上的牡丹图,浮翠流丹,色彩鲜明艳丽,画上还有唐人罗邺的亲笔缮写:落尽春红始着花,花时比屋事豪奢。
买栽池馆恐无地,看到子孙能几家。
门倚长衢攒绣毂,幄笼轻日护香霞。
歌钟满座争欢赏,肯信流年鬓有华。
只见花翎玉交手于背,仰起头来,念着画中的诗句。水姌流走到他身边,柔声说道:“这幅牡丹图,却是于浪蒐集而来,听说珍同拱璧,也不知真假?”
花翎玉回过头来,却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
水姌流挽着他的手,来到一张楠木条凳坐下,白玉似的柔荑,仍是紧握着他的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只见她抬起一对明如秋水的眼眸,柔情绰态的看着他,徐徐道:“翎玉,娘首先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在尚未得到你同意下,我擅作主张为你做了一件事。”
花翎玉顿感愕然:“是么?不知是什么事情?”
水姌流淡然一笑:“这几天我让珚儿送给你的汤水,其实并非什么助功行气之药,却是一碗以‘菟丝子’煎成的汤药。”
花翎玉一笑道:“我虽然不知‘菟丝子’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娘是绝对不会加害于我,便是毒药,那又何妨!”
“你真的这样信任我?”水姌流似乎有点感动。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水姌流微微一笑:“你要记住,江湖险恶,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尤其遇着漂亮的女人,更要加二小心。”
“这个翎玉不同意,我相信不会个个都是蛇蝎美人,不说旁人,只说我面前的娘,就十足一个八月花神,直是色艳桃李,却又怡颜温柔,如何来看,也不像一个坏女人,不知翎玉的说话对不对?”
“你这张嘴巴怎会长得这么甜!”水姌流冁然一笑:“难怪南宫姑娘这样喜欢你!好了,咱们说正题吧.没错,‘菟丝子’确不是毒药,它非但没有毒,还对男人有极大益处。常服此药,能够补肾益精、养肝明目,它还有一个好处,若是配合药材加以提炼,可使阳具雄伟粗壮,增强其坚硬度,而且只要服上几次,便可见效。”
花翎玉心中大乐:“竟有这般神奇!无怪我这几天总觉不对劲,下面那行家伙,竟然会粗大起来,原来是这个原故!对了,这种汤药可以时常服用吗?”
水姌流点头轻笑:“可以,我会将配方告诉珚儿,待你们成亲后,她自会为你煮汤煎药。但仍有一点,皆因各人体质有别,器干强固,亏损衰弱,人人都有不同。此药对你是否有效,现在仍未能确定,还待察查清楚,方得知晓。”
花翎玉皱起眉头:“要如何得知对我是否有效?”
水姌流道:“最直接的方法,我先要看看你的阳具外观,是否开始变粗,茎头是否变大,再查验你的硬度和精量,接住下来,就是测试你的持久能力。”说到这里,水姌流的粉脸微微一红,续道:“好了,你现在先脱去裤子,让我看清楚它的变化。”
花翎玉先是一呆,旋即动手松脱腰带,心想:“当初她帮我打通穴道时,早就把我上上下下看清光了,眼下我又何须害羞!”不用多少功夫,花翎玉已将内外裤子脱掉,掀起上衣的下摆,晃着一根已呈半硬的阳具,直挺挺的站在水姌流跟前。
水姌流看着这根充满青春气色的肉棒,心头不禁嚭嚭地跳,暗暗赞道:“好漂亮的一根东西,珚儿真可谓寻到宝了。”见她伸出柔荑,轻轻提起肉棒,花翎玉登时打了个哆嗦,水姌流一笑,抬起头看着他:“你怎么呀,抖得这样厉害!”
“我……”花翎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水姌流自当心里清楚,只是暗地一笑,接着左手捧住卵袋,右手以掌心包裹住龟头,缓缓磨蹭。
花翎玉直爽得扬眉吐气,阳具立时胀大起来,长有七八寸,粗逾一围。
水姌流点头道:“汤药果然对你有效,比之我第一次看见它时,确实是粗大了。”跟着手持肉棒,往来撸动数下,旋即点了点头,似乎感到相当满意。
“翎玉你可知道,阴茎的长度大小只是其次,但对女子而言,硬度才是最重要。”水姌流停下动作,但依然握紧阳具,瞧着花翎玉道:“只要那话儿够坚硬,足可令女子欲仙欲死,亦会对你增加好感。反之,纵使你有尺多长的大阴茎,但软不叮当的,自然讨不到女子欢心。”
花翎玉笑问道:“我……我这行货还可以吧?”
“嗯!”水姌流美眄流波,徐道:“你呀,下面变得如此坚硬,我的宝贝女儿可有得享受了,瞧来‘菟丝子’对你确实有效,现在就要看看你的精量如何,能否给我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儿。”
花翎玉骚头一笑:“说到这个是多是少,目前恐怕不易看出来!”
水姌流“噗哧”一声,揜嘴笑道:“谁说看不出来。”见她放开手上的阳具,似笑非笑道:“你自己来,用手握紧它,把你下面的精液套弄出来。”
“什么?”花翎玉听得张大嘴巴,险些反应不来,马上摇头道:“我……我相信不行!”
水姌流又是一笑:“我可不信,难道你从来没有自己弄过?”
“不……不是这样!”花翎玉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只是……只是我不习惯在人前做这个,恐怕会弄不出来……”
“真没你办法!”水姌流道:“我来帮你总可以吧!但你先要把上衣脱去,免得弄脏了衣服。”
花翎玉想到刚才给水姌流拿住下身,那种感觉着实舒爽受用,便即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站在当场。
但见水姌流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在他跟前问道:“你喜欢我在前面为你弄,还是喜欢我在后面抱着你弄?”
花翎玉想起在通道时的情景,那时给水姌流从后抱住,背上被她两团柔软挤压着的感觉,当下全不思索,说道:“喜欢……喜欢后面。”
水姌流也不做作,来到他背后,那对玉雪娇嫩的柔荑从后绕到前面来,同时握住粗壮的肉棒。花翎玉顿感一阵美快,随觉玉手慢慢挪移套弄,耳边传来水姌流的话声:“很舒服吧,你就乖乖的给我射出来,好么?”
这时的花翎玉只有点头,闭上眼晴,感受未来岳母的抚慰,无奈炷香时间过去,依然无法弄出来,害得水姌流手麻指软,不依道:“你怎么仍不射,是否我弄得不好,或是我对你全无吸引力?”
“不是,不要误会……”花翎玉连忙摇头:“娘你乃仙女般的美人儿,足令任何男人倾心留恋,实是有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翎玉当然不会例外,只可惜是……它就是不肯出来,但我平时自己弄,却不是这样的!”
水姌流嫣然:“我真的这么好?”只见花翎玉用力点头,水姌流又再低声道:“这样好了,你现在闭上眼睛,幻想着最心爱的人儿,便如你的南宫姑娘,想着自己和她正做着最淫荡的事情,相信会令你快些完事.”
花翎玉想想也是,又闭起了眼睛,但一想到南宫筱,脑子里就呈现着于浪和她的情景!在他眼前,正是刚才二人浑身精赤,抱作一团,而于浪兀自提枪弄棒,使劲抽插着南宫筱的粉穴。
更可恨的是,南宫筱却显得一脸陶醉,一对美目始终紧盯着男人,不怨不尤和他对视着,见她眼神幽怨若泣,却又痴然似醉,嘴里不住送出妩媚的呻吟,不时向男人送出淫荡的说话:“爱郎,我的好夫郎,筱儿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了,求你用力插人家,便是给你插坏了,筱儿都是心甘命抵……”
花翎玉看见于浪一轮邪笑:“我只是代你未来夫君行那周公之礼,你怎会叫起我夫郎来了,你的夫君应该是花翎玉才对。”
南宫筱仍是呢呢痴痴瞧着他:“我虽然喜欢玉郎,但筱儿更喜欢你做我夫君,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又弄得筱儿这么舒服,害得人家总要晚晚想着你,在床上想着你手淫,若不这样,就难以安然入睡!”
“不,不……筱儿你怎可能这样……”花翎玉猛地睁开眼睛,竟然叫出声来。
水姌流听见,已猜想到是什么,在他耳畔柔声问道:“你是否想着南宫姑娘和于浪呢?到底你想着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花翎玉脸上一红:“没……没什么!”
水姌流微微笑道:“刚才在你想得入神之际,阴茎就不停乱颤,像快要射出来似的!可想而知,你所想的事情必定很刺激了,要不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当然不敢直说,只好默言不语。
便在此时,水姌流忽然收回双手,娇柔的话声,随即在身后响起:“翎玉,不许你回过头来,知道吗?”花翎玉不知就里,点了点头。接着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綷縩声,过不多久,背部已被两团柔软磨蹭着,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却异常地清晰。
花翎玉心下一颤,暗忖:“刚才的声音难道是脱衣服声,这样岂不是……”
思念未落,已被一股滑腻从后搂抱住,两条如脂似雪的玉臂,慢慢伸到前面来,玉指一紧,整根阳具已被她握住。
水姌流又柔又软的话声再次响起:“人家为求你早点射出来,只好这样子了,现在我全身一丝不挂,你可不要偷看喔。”
花翎玉当然答允,猛点着头。水姌流低声笑道:“你未来岳娘正在用身子诱惑你,可知道么?但你不能想入非非,人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可不准你乱来。好了,现在你继续闭上眼睛,去想你的南宫姑娘吧。”接着徐徐撸动肉棒,极尽淫事。
只见花翎玉再次合起眼睛,脑子里满满都是水姌流的绝容,他凭着背部传来的触感,那股丰满而硕大的感觉,他能够百分百肯定,水姌流的身材定然超乎于常人。
水姌流对着这个俊逸的女婿,手上还把弄着他的大阳具,又岂有无动于衷之理,牝户里早已是淫浪滚滚,水儿不住夺门而出。她曾经想过,他若不是自己女儿的未来丈夫,恐怕真会做出丑事来!但想到他仍是童子之身,这样送给了自己,又怎能对得起女儿!可是原始的欲火,却不停环绕着她,实在令人难以煎熬,便是不能真个销魂,来个赤裸裸的拥抱总可以吧!
花翎玉经她一番套弄,直爽得魂儿都飞到半空,不禁仰起头来,频频嘘喘着大气,脑海里一时南宫筱,一时水姌流,总是杂乱个不堪!倏地,于浪那张淫邪的脸孔,倏忽间又再重现在眼前,只见他淫笑道:“筱儿,用你下面吮实我的大肉棒,我将快要射给你……”
“我的好夫君,你就射进来吧……”南宫筱幽幽的盯着他道:“人家喜欢你的精儿,求你弄大筱儿的肚子,让我为你生个小于浪好么?”
于浪笑道:“你真想花翎玉做个冤大头吗?”
“筱儿不理这么多了,谁叫人家喜欢你,想要成为你妻子!筱儿求你了,求你用力地射,将所有精儿都射给我,贯满你的筱儿……”
“不可以……”花翎玉听得大吃一惊,劈然叫将起来,但下身却违背了他,变得出奇地兴奋,阳具卜卜乱抖,接着“噗嗤嗤”的射出精来,力度又凶又猛,竟然射出数尺之遥,连连四五发,方行精尽!
水姌流笑道:“果然又猛又多,精量竟比常人多出一倍。”
花翎玉舒爽完毕,一时忘了形骸,突然从水姌流的怀抱转过身来。
“呀!你……”水姌流猛地一惊,但已无法阻止,一对乳尖擦过男人的胸膛,身子不由轻轻一颤,不依道:“你……你好坏,现在都……都给你看光了!”
“对……对不起,我一时忘记!”花翎玉脸上红成一片,正要回过身去,却被水姌流用力抱住。
“看都看了,现在还有什么用。”水姌流仍是一手搂着他,一手移到他胯处,继续握住他的阳具:“对我说,刚才你是否射得很痛快?”
花翎玉点头:“我发觉今回射得特别多,相信又是‘菟丝子’的关系吧?”
“嗯”水姌流颌首道:“翎玉,凭经验告诉我,‘菟丝子’确实对你很有效,最后我想知道的,就只剩下你的持久力,但这一方面,恕我不能和你检试了!”
花翎玉聚紧眉头,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水姌流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只是要测试你的持久力,就必须……必须进入女子的身体才可以,因此……”
花翎玉道:“这样和用手弄有何分别?”
“当然有所不同,用手套弄,只会有阴茎上的感官,但和女子交合,情形就全然不一样,不但令男子的兴奋度大大增高,除了插入阴户的触感外,还有胞宫所产生的收缩力,会不停挤压着男子的阴茎。再加上视觉的诱惑,女子淫荡的挑逗,都能加速男子射精的时间,现在你明白吗?”
花翎玉胀红着脸道:“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就是很想要你……”
“咱们怎能够这样!”水姌流轻轻抚摸着花翎玉的俊脸:“翎玉,不是娘不愿意给你,但你毕竟是童子之身,第一次就应该和你妻子做,就算是珚儿都可以,又岂能白白将自己糟蹋在我身上?”
“但我……”花翎玉盯着水姌流,见她不但美泽监人,而且风流婉转,早已酥倒在那里!只觉她们母女二人,同样是旷世无匹的大美人,怎可能令他不动心!
水姌流与他碍望半晌,终于微微叹了一声:“我实在不能让你插进来,这样好么,娘就用口为你弄一会,如何?”
花翎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水姌流看见,佯嗔道:“你呀,竟然和其他男人一样坏,总喜欢占人家的便宜!”话后徐徐蹲下,看着眼前的肉棒,果然头大棱深,粗硬过人,芳心一阵欢喜,挽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良久,才吐出丁香,在龟头舔了一下。
“啊……”花翎玉立即打个哆嗦:“娘,不要停,再……再多舔几回……”
水姌流抬眼望向他:“只要你舒服就好!”便即舔吮起来,一对玉手把棍拿卵,使出手段,尽情挑逗,当他含住整个龟头时,花翎玉又是一声呻吟,一对大腿撑得笔直。
但见美人手口齐施,将龟头越含越紧,像要把精液吸出来。花翎玉又畅快又难过,伸手抓住她一只乳房,满手饱满柔软,不由淫心大炽,着力揉搓。
水姌流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吃得更加卖力。
花翎玉越发难以忍受,叫道:“娘,我……我真的不行了……”一话说完,马上将水姌流扶起,接着双臂一伸,已把她横抱而起,直向床榻走去。
“翎玉你……你想怎样?”水姌流心知不妙,但已被花翎玉放在床边,一双美腿仍是垂在床榻之外。
花翎玉火红了眼,抬起美人两条雪腿,见那娇嫩处红红白白,便如二八女子一般,粉腻饱满,煞是动人.花翎玉咽了一下口水,叫道:“娘,对不起……”话音甫落,龟头已抵到花户口。
水姌流叫得一声“不”,接着牝户已被巨物撑开,整个龟头直闯而入,将个玉门挤得滴水不漏:“啊!翎玉……”舒服畅悦的娇吟声,即时从水姌流口里逸出。
花翎玉发觉内里紧窄无比,裹得阳具好生爽利,当下用力一捅,直杀了进去,满满的塞爆了阴道:“好美,怎会这样紧?”
水姌流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只得尽张双腿,任他乱捣,但阳具带来的震撼,却又美得入心入肺,龟头每次深投,总要咬着花心嫩芽,酸麻甘酥,一时也难以形容。
花翎玉初尝个中滋味,也不知轻重深浅,死命疾捣,不觉百来回抽戳,才稍稍放缓。而水姌流早就美得咬拳摇首,暗暗小丢两回,方知这个未来女婿的厉害,心里在想,若是经她再番点导,将来必成一代淫棍,讨尽天下女子的芳心。
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气,水姌流立即伸出双手,箍着他头颈,一对美眸只是牢牢盯着他:“你实在太冲动了,一声不响就弄进来,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宜你了!”
“对……对不起!”花翎玉大感惭愧,但看着眼前这张花容玉貌,确是越看越美,简直美得让人心悸,当即低下头来,凑唇索吻,只想好好亲吻她。
水姌流配合着他,徐徐送出香舌,与他舌尖紧密绞缠,彼此又舔又吻,情景异常恩爱。
拥吻一会,水姌流把舌头慢慢抽离,在他唇边道:“我知你为了南宫姑娘,心中一直记恨着于浪,现在这样都好,于浪戏淫你的未婚妻,你却偷回他身边的女人,总算大家扯个直,相信这样会令你心中好过些。”
“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筱儿才这样做,其实是因为你太诱人了,翎玉一时忍耐不住,才会……”还没说完,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
“我当然知道,娘没有怪你。”水姌流轻轻一叹:“近这十年来,我身边就只有于浪一个男人,我俩人就俨如一对夫妻,今天我给了你,或许是天意的安排吧!虽然是这样,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儿,只要你肯答应我,娘的身子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道:“娘放心好了,翎玉不但会对绯珚好,也会对娘好。”
“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话后亲了他一口:“你动一动好么,今晚就尽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进娘身体里,只要你喜欢就是了。”
花翎玉那肯怠慢,徐缓抽送起来,叫道:“娘,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勒得我好舒服!”
水姌流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一如你娘亲花蕊宫主,她是以武功修为收紧阴道,而我却使用补物,道理都是相同。而珚儿也是和我一样,长期服用滋阴养颜之物,如羊乳山药羹、乌鸡虫草汤等,再加上本门留下的秘方,便能青春常驻,还可达到收阴养精之效。”
“原来是这样。”花翎玉一笑。
“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有时间再和你说。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动你的大阳具,将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脑袋,送上甜甜的樱唇。
第07回:母子情深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主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想:“她说得很对,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众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翎玉……我的儿……”水姌流美得大张玉腿,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脸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那个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高潮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回答他,只“嗯”了一声,却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阳具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爱液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花翎玉心中大乐,连忙抽出阳具,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才首次闻得女人香,便不要命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筋,小嘴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百般手段。
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实色色动人。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不禁啧啧连声,心中暗道:“怎样来看,她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真个教人难以相信,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一时神无所主,手里拿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抚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肉棒,轻声与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你再弄进来好么?”
花翎玉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水姌流已为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花翎玉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才探出舌头,来回乱舔。
“啊!翎玉……”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为,口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水姌流几乎便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又小泄了一回。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嗍得花翎玉眉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荡漾,口里不停吐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水姌流双乳,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水姌流香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回过气来,搂住水姌流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
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宫姑娘!”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于浪在这方面,确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其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于浪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听着,水姌流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
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花翎玉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水姌流点头微笑:“于浪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处处随方就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修习的武功,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忐忑难安!
“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花翎玉皱起眉头,摇首道:“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大家彼此相爱,若要我放弃她,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
水姌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花翎玉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她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总之难受之极!”
水姌流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宫姑娘了!”
花翎玉缓缓点头,旋即看着水姌流,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来,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孩子气,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
花翎玉听后一怔,却不回答她,水姌流再不追问,摇头道:“罢了,看你至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低声道:“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阳具滚到一旁,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
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细细的为他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当然好。”花翎玉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水姌流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屄,低笑道:“翎玉你如此恨于浪,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为你消消气。”
花翎玉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一笑道:“翎玉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口!”
水姌流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于浪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于将他气到半死。”
水姌流脸上一红,伸手轻轻捶他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要是南宫姑娘也在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时无语,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为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么?”花翎玉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水姌流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花翎玉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就会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为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听水姌流又道:“不妨和你说,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而且除了精神上,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有这种心态的女人,为数着实不少。还有一点,每当女子红杏出墙,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这种背德的行为,确实会令女子感到格外兴奋,更加投入性爱。为何于浪刚才在南宫姑娘跟前,总是不住口提起你,于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这种行为,也是虐心的一种。”
花翎玉笑问道:“娘,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
水姌流听见,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微微点头道:“当然会有,而且非常强烈!我不只是于浪的女人,亦是你的未来岳娘,却瞒着自己的女儿,先行吃了她的甜头,这种背叛的罪恶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
花翎玉又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水姌流瞄了他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会对不起于浪和女儿,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说罢,握紧男人的阳具,肆情疾套。
“啊!娘……”花翎玉呻吟一声,看着水姌流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又硬起来了,很想要……”
水姌流“嗤”声一笑:“你不说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拢了,还硬得这般烫人!可是,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难道你不想听么?”
花翎玉道:“我当然想听,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难受!”
水姌流嘲笑道:“才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就不懂得节制!”接着眄睨他一眼,柔声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
花翎玉依她所言,侧起身躯卧着。只见水姌流抬起一条美腿,绕过他的身子,牢牢缠绕着花翎玉的熊腰,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轻轻撸动几回,便将龟头挤了进去:“嗯,娘又要给你撑满了……”
一阵出奇的紧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马上腰肢使力,望里狠狠一捅,只闻得“吱”一声响过,登时尽根,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
“啊!”水姌流娇呼起来,胞宫顿感又酥又麻,却又美得无从言喻,立即手扳脚缠,箍紧男人的屁股,不许他妄动,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停一停,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千万不可动。”
花翎玉听见,也不知就里,只好停住动作,问道:“娘,有什么不对吗?”
水姌流轻轻摇头:“没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酸得想要泄出来!”接着亲了他一下:“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若论到阴茎的坚硬,就只有你最厉害,就连于浪都比不上你。”
“这是真的么?”花翎玉心中大喜:“我总算有一样能胜过他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归功于娘,‘菟丝子’果然是神药!”
“嗯!”水姌流颔首道:“此药原本是珚儿父亲钻研所得,并且亲身体验,曾服用‘菟丝子’多达二个月之久,效果粲然显着,阴茎确实粗长了不少,可能他年事已高,血气稍减,硬度实在不如你。”
花翎玉邪邪笑道:“这样说,娘是喜欢翎玉了?”
水姌流道:“你是珚儿的未来夫君,我若果不喜欢你,又怎会将女儿嫁你。”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花翎玉握住她一只乳房,一边把玩,一边道:“咱们摒除绯珚姑娘不说,只说娘你自己一个?”
只见水姌流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涩道:“娘说了,你可不准乱想,也不许你生气。其实我和于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而我的心早就给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男人!可是娘确实很疼你,才会和你做这种事!但这样并不代表我会放弃于浪,将心转移给你,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明白,但我就是不服气,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于他!你如是,我母亲如是,便连筱儿都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南宫筱,恐怕此刻仍是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正承受着于浪的大肉棒,不禁又冒火起来。
水姌流是个聪明人,看见花翎玉双眼泛着怒光,已知他所想,当下道:“不要再生气了!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让娘侍侯你好吗?”一话说毕,掇身跨上花翎玉下身,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张大眼睛,视线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脸上,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风仪端丽,再看她的酥胸,浑圆饱满,乳首粉艳迷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荡,双手同时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痴痴的说道:“娘这对奶子真美,又圆又大,还这般柔软……”
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便是于浪亦称赞不已,此刻听见花翎玉的说话,亦不觉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开他贪婪的大手,佝偻腹肢,身子向前弯下,把一个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低声道:“娘知道你的心意,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花翎玉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那里还再忍得,当即张嘴含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嗯!你轻一些……”水姌流双手支撑上身,垂下头来,瞧着男人的馋相,徐徐道:“翎玉你可知道,我家的珚儿,比之我还要满丰多呢,将来你俩结成夫妻,就知道娘没有骗你。”
花翎玉心想:“前阵子我误将绯珚姑娘是筱儿,已感觉她本钱十足,现在想来,应该不下于她娘亲!”当下吮紧奶头,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开始抽送起来。
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感随之而来。只觉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烫,龟头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弄得阴道酥麻爽利,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连忙撅起丰臀,任其施为:“啊……我的儿!娘太喜欢你了……”
花翎玉吐出口里的蓓蕾,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棒下着力抽送:“翎玉也很喜欢娘……”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不但湿滑柔腻,而且紧绷烫热,煨得整条阳具爽乎乎的,简直销魂蚀骨!
水姌流娇喘着道:“你若是喜欢娘,就……就用力狠狠干,把你的……热情全射给我……”
“我会的……”花翎玉雄赳赳的杀将起来,直干得她满脸痴迷,花魂离体!
这场云雨,足足接近半个时辰,方得完事。但二人却不知道,这趟颠鸾倒凤,已落入他人的眼中。
第08回:辟恶除患
时值上弦,月色昏黄,已是眠鸥宿鹭之时。便在此刻,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而下,着地无声。看见那人行动矫捷,身手颇为高超。见他几个起落,已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来到一座阁楼,经过堂前东西两侧的厢房,最后停在一个房间前,柔和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将出来,显然房内之人仍未就寝。
但见那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四下,暗号儿过去,房间内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是管豹老弟么,进来吧。”
那个管豹应了一声,伸手推门而入,只见房间富丽宽广,到处精工雕镂,显得豪华淫逸。
管豹环视房间一眼,见无异状,走到房间的中央,见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蝉纱帷幕,还隐约见得床上的一男一女。管豹立即打住脚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说道:“司空大爷吩咐的事,管某已经办妥,她们母女二人,确是已回到宣城。”
原来床上那个男人,正是司空择。说到这个管豹,乃是横行宣城的鼠窃之辈,是个罡神泥鬼的人物。管豹武功虽然不强,但轻身功夫却十分了得,皆因他在宣城熟门熟路,司空择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待我办完事再说。”司空择吩咐完毕,腰下却没一刻停顿,一根黝黑的阳具兀自抽送如飞,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爷!小雨快要……要不行了……”这个小雨仍不到二十岁年纪,长得娇俏可人,却是司空择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着男人的抽插,刚到欲泄未泄之时:“求老爷……再……再狠一点,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贱人,就是爱挨肏,今晚老爷就好好喂饱你!”
“老爷不用怜惜小雨,全都发泄在……在小雨里面吧,人家……要老爷的……热精,要老爷灌满人家……的小淫屄……”
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胯处的肉棒登时“噗噗”乱跳,竟然硬了起来,心里在想:“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
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间站了炷香时间,方见司空择披衣下榻,掀开纱帐走了出来,一面束上腰带,一面问道:“你说吧,她们在何处落脚?”
管豹望了一眼帐后的小雨,隐隐见她仍然卧在床上,司空择见他犹豫不语,遂摇了摇头道:“你不用担心,尽管说就是。”
“是……”管豹才应得一声,整个人便此呆立当场,望如木鸡,久久不言不语。
司空择见着,皱紧眉头盯着他:“你还在待什么,有话就直说……”但他又怎会知道,管豹刚才一话未完,已被一道暗劲封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窗外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须问他,直接问我岂不脆快了当!”话声一落,旋即黑影闪现,窗户前已多了一个男人。
司空择心下吃惊,身子倏地连退三步,喝道:“是什么人?”
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见他微微一笑,坦坦施施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
司空择定睛细看,终于给他记起来了,脸上不由变色,木讷起来:“原来……原来是你……”
此人正是于浪,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早就全落入他眼中。当时管豹使出一招“仙鼠挂树”,双脚倒钩屋檐,头下脚上,在窗口向房间偷窥。于浪本想立即上前将他擒住,但回心细想,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绝非一般鼠窃狗偷,不免起了疑心,便随尾悄悄跟来,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
但于浪却没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兼之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武功已自不弱,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当真是无能之极!那时于浪在想:“此子历练如此不足,全无警惕戒备之心,手里一抱住女人,就难以兼筹并顾,长此下去,他早晚要大吃苦头!”
于浪见他认出自己,颔首一笑,接着敛容道:“当日你追杀莆氏母女二人,本爷已经放你一马,可惜你却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罢手,这样便怨不得他人了!”
司空择曾经在于浪手底下吃过大亏,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是讨不到半分便宜!司空择一念至此,惧意暗生,立即左右顾盼一眼,只望现在有人走进房间,或是有人通风报信,才会有一线生机。
于浪见他眼神闪缩,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当下冷笑一声,徐步走到床榻前,一把掀起薄如蝉翼的床帐。这时的小雨早已吓得缩在床头角落,骤然看见于浪站在眼前,心下猛地一惊,失声大叫起来:“啊!有贼……有贼呀……”
司空择听得小雨大呼大叫,同时一惊,生怕于浪突然发难向自己出手,双手连忙一抬,护住前胸,又再疾退两步。小雨这下一叫,登时响彻夜空,深宵间显得格外刺耳!才不到半刻时间,屋外犹如翻了锅似的,立即闹哄哄起来。
于浪在心里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这里,自然要把旧账一次讨个清光,你这个丫头倒懂得帮忙,免我四处去找那两个龟儿子!”思念方讫,房门“砰”一声响,已经被人推开,十多人同时涌进房间来。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百诺!司空择看见来人甚众,登时放下心头大石,气焰熏天而起,大刺刺说道:“你单人匹马竟然够胆来这里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
于浪一笑:“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接着脸色一沉,望向众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人颧骨高耸,满脸酒刺,跋扈嚣张道:“好大的架子,司空奉就在这里,兄台到底是谁,敢问有何高见?”
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说道:“当日你在街头仰仗人多,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还想伤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领!”
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这时听得‘黑蜂香’三字,马上想起前事来,戳指道:“你……你就是那个……”
于浪一笑:“你终于还记得我!没错,那天点倒你的人,正是本爷。”
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后一缩,颤声喝道:“给我……给我上……”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立时铿锵大作,个个亮出手上兵器,把于浪团团包围住。
于浪心下冷笑:“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刚过,一把钢刀已从头顶砸落,但见于浪左手一翻,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旋即“啪”的一声,钢刀立刻断成两截,右手顺势点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随即游身而上,左右开弓,只听得“啪嗒”之声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见房间横七竖八,卧满了人,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只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早就吓得杜口结舌。
于浪盯着司空择道:“你三人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大爷出手?”
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难保,但要引决自裁,亦是万难做到,既然搏手无策,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司空择素来老奸巨猾,为人阴险诡诈,当下背着双手走前两步,手指向身后兄弟二人递了个暗号,口里说道:“阁下武艺非凡,佩服,佩服!只是你我两家向无过节,又何必为了两个女子伤了感情,阁下不妨开个条件,大家四司六局,将事件摆平下来。”
于浪一笑:“咱们彼此之间,似乎并无什么感情可言,又何来伤感情之说!况且,你父子三人坏事做尽,正是‘天不盖,地不载。’,实是天理难容……”一语未毕,司空择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扬,一阵清香直扑于浪面门。与此同时,司空奉、司空白两兄弟同时发难,从两旁直抢了上去。
这一下偷袭全无半点先兆,出手既快且准,在这伸手可及的距离下,眼看于浪万难避过这一劫!岂知于浪全没当作一回事,竟然不闪不躲,左手斗然递出,已扣住司空择右手脉门,指力到处,司空择立时惨叫一声,软倒下来。旋即听得“碰碰”两声巨响,司空兄弟二人犹如断线鹞子,分别往两边墙壁飞了过去。
于浪挺一挺身躯,站在当场扫了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凭你们这等微末功夫,便想在此横行作恶,简直是找死!”接着走到司空白跟前,说道:“现在你三人武功尽废,我也不妨关照你一声,你前时以‘黑蜂香’所伤的人,正是香蕊宫的少主人。本大爷脸软心慈,还可留下你们性命,但香蕊宫是否和我一样慈悲为怀,倒要看看你们的运数了!依我来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叠行装,离开宣城,从此改名换性,或许还有些许生机,我的说话亦到此为至。”话后冷笑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
南宫筱却不知道情郎在暗道里偷看,早已将她和于浪的淫行全收进眼底。当她和于浪完事后,想到花翎玉气冲冲离去的情景,心里不由愧疚起来,却又夹着小许担心,她真的害怕情郎会为此生气,便立即告诉于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当南宫筱来到花翎玉房间,却看见他不在,心里更是栗栗难安,但她又怎想到,自己的情郎却和水姌流正在翻云覆雨,做着那床笫风流之事。
整个晚上,南宫筱寝不能寐,晨起,又再来见花翎玉,待得房门打开,看见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样,便问道:“还没有起床吗?”
“嗯!”花翎玉徐徐点头,骤然想起南宫筱昨夜的事,心头又有点不惬气,沉声问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筱听他言语冷漠,知他还在生气,当下走上前去,投怀送抱,将他牢牢拥抱住,抬起螓首柔声道:“玉郎对不起,可以原谅筱儿么?”
花翎玉低头看着南宫筱,见她一脸恧然赧愧,寄颜无所的样子,亦不禁心头一软,伸手环住她腰肢,只觉纤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见她美目盼兮,容色艳异,色欲之心登时活了起来,盯着她问道:“我昨晚离去后,你和那个淫贼又弄了多久?”
南宫筱见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还在记恨这件事,垂下头来,轻声道:“就……就只做了一次,人家便匆匆来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间。”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当真回味无穷,阳具竟又作怪起来,说道:“当时实在有点气闷,所以到外面舒口气!”他不敢将实情告诉南宫筱,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筱儿不好!”南宫筱再次抬起头,瞧着情郎的俊脸:“其实昨天中午,我已从你师父口里得知,知道你……你已冲破了第二层。玉郎,你说我知,昨晚你来找我,是否……是否想和我……”
花翎玉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当然,你若肯和我亲热,固然是好,就算不做那种事,我只要能看你一眼,抱你一会,都是好的。但……但没想到你竟然……”
“真是对不起!”南宫筱脸上升起红晕:“其实……其实你来找我之时,人家正在……正在和你师父那个,因此不想你进来看见他,免得你生气。”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前时的说话,打算藉着这几天的机会,要尽情和于浪交欢,汲取多一些真元。他一想到这里,浑身都滚烫起来,问道:“难道你这几个晚上,都……是和他在一起?”
南宫筱全不隐瞒,向他点了点头:“筱儿确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时只会做一两次,也有时一天三四次,而且不只在晚上,就像昨天,你师父午间已经待在我房间,便连晚饭也不曾用,就一直……一直……”
花翎玉听见,气得青筋暴现:“他就一直和你做,干你一整天,是不是?”
“嗯!”南宫筱颔首承认:“确实是这样,在你来之前,咱们……已做了三次,那时是第四次!”南宫筱停顿片刻,又道:“玉郎,你可以原谅我,体谅筱儿么?老实说,经过了这几天,我在你师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功力确实增进了很多!可是……可是我对那种需要,亦开始感到渐渐强烈,只要给你师父轻轻碰一下,摸一摸,我就会产生一股异常的欲望!”
花翎玉摇头一叹,暗忖:“岳娘的说话没有错,眼下来看,筱儿的性欲只会变得越来越难控制,将来咱们做了夫妻,我恐怕还要一直受这种折磨!”
南宫筱见他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心里更感愧疚,双手抱得他更紧,仰起俏脸和他道:“人家知你不高兴,但筱儿保证,打后会好好服侍你。”
花翎玉怔怔看着她:“这样说,你现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了,对不对?”
“当然不是,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筱连忙道:“我今儿一大清早来找你,莫非你还不懂筱儿的心意?”
“你是说……你是专程来找我……”花翎玉虽然不感到意外,但心里仍是一喜。
“筱儿就快成为你的妻子,自此之后,人家这副身子当然是夫君了,更不会轻易给别个男人?”接着微微一笑,在花翎玉鼻头捏了一下:“除非……除非你无法满足筱儿,就作别论!”
“什么,你竟敢和我说这种话!”花翎玉叫将起来,问道:“你和我说个清楚明白,你我成婚后,是不是还想和其他男人好?”
南宫筱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若然你不能满足我,可就不要怪筱儿,到时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还会当着你面前和他做,把你气个半死。”
“你这个小淫妇,看我今天怎样收拾你……”说罢,双手将她横抱而起,迳往床榻走去。
南宫筱搂住他头颈,笑吟吟道:“瞧来你看着我这个美人儿,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玉郎,我爱你,筱儿很想现在就给你,但你要和你师父一样,用下面的大棒儿狠狠干筱儿,人家就更加爱你了……”南宫筱不住用言语挑逗他。
花翎玉将她放在床上,立即宽衣解带,盯着她道:“就因为那个淫贼够凶狠,所以你才这样喜欢他,甘愿张开双腿,让他把阳具插进你身体!”花翎玉不甘示弱,同样以淫语回敬她。
南宫筱一笑:“你知道就好,因此你要加把劲喔!”
这时,花翎玉已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的卓立在床榻前。
南宫筱把眼一看,微微心惊,娇颜即时抹上两团红晕,忍不住掩上嘴巴,显得大为惊讶:“它……它怎会……”见那阳具龙蟠筋现,朝天直竖,鹅卵大的龟头上,红丹丹的闪然生光,竟比以前粗长了不少:“玉郎你……你这里怎会大了这么多?”
花翎玉不想直说,含笑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服了绯珚姑娘送来的汤药后,下面就变得粗大威猛起来。觉得如何?我和那淫棍相比,绝对不输给他吧?”
南宫筱呆呆的瞪大眸子,看了良久,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握在手中,顿觉五根玉指竟然无法把它合围,况且坚硬无比,不由暗暗惊喜,自忖:“它真的粗大了不少!若说长度,确比不上他师父,但论到粗壮肥大,可有过之而无不及,倘若给它进入我身体,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花翎玉见她痴然如醉,不免得意起来:“筱儿,用嘴儿帮帮我?”
南宫筱抬眼瞧着花翎玉,送他一个甜美的微笑:“它这般粗大肥胖,人家也不知能否容得下!”接着一手捧住卵袋,细细搓揉,一手把住肉棒,在龟头马眼处舔了一下。
花翎玉从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啊!筱儿……”
“舒服吗?”南宫筱抬眼看着他的反应,只见花翎玉不住价点头,南宫筱更是一喜,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大力吞吐起来。
“啊!好……好舒服!”花翎玉打从心底叫出来,忙即垂下脑袋,看着美人的做作,却见她搬唇递舌,吃得“唧习”有声,衬着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当真诱人到极点,目光下移,盯着她胸前两座玉峰,虽是隔着衣衫,仍是高高地耸起,直是惑人心脉。
花翎玉越看越上火,一把握住一只乳房,只觉着手丰满挺弹,让人难以挑剔,忍不住大肆搓揉起来。
二人含屌抚乳,弄了一刻有余,仍是不肯罢手。
南宫筱有滋有味舔了多时,才吐出灵龟,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玉郎,筱儿实在受不住了……”边说边松去衣带,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
花翎玉一笑,连忙跳上床榻卧定,瞪大双眼看着南宫筱脱衣,直到她把衣服脱个清光,展露出一身玲珑玉雪的美躯,花翎玉已无法把持得住,伸出双手便要抱她。
南宫筱侧身躲开,并与他甜甜一笑:“你乖乖的卧着,让筱儿服侍你。”话后趴到花翎玉身上,用手支起上半身,将一个丰满的乳房送到他嘴前:“筱儿想你舔它……”
花翎玉自当不拒绝,左手握住一只乳房,大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乳头。
“嗯!”南宫筱低低唤了一声,抚摸着爱郎的俊脸:“玉郎,你可知道筱儿有多爱你……”说话间,南宫筱用手挽住坚硬的阳具,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的牝户,不停地磨蹭。
花翎玉给她这般一弄,如何忍得住,叫道:“让我进去,我要你……”
南宫筱点头微笑:“人家都想你进来。”连忙把个龟头对准门户,纤腰缓缓往下落,登时便进了半根:“嗯!里面……里面给你胀坏了……”
花翎玉一笑:“岂有这么容易坏!”旋即用力往上一挺,巨龟直闯而入,牢牢顶住花宫深处,顿觉内里油滑一片,犹似投入重湖叠巘一般,异常受用。
南宫筱被他满满地一捅,俄而魂飞魄散:“啊,筱儿要……要升仙了……”阴户猛地翕动起来,强大的收缩力,将整根阳具嗍得紧紧密密。
花翎玉却不闲着,双手握紧一对乳房,放情把玩,下身“噗噗”的乱捣,立时干得淅淅沥沥,花汁四溅.南宫筱使劲抱紧身下的情郎,嘴里不停娇声呻吟。她何曾想过,今天竟会遇着如此坚硬粗胖的阳具,一下子几乎要她泄出来!
第09回:韩寿分香
这一回南宫筱终于体会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阴茎,不但将花径团团撑满,且又烫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户美快非常!
南宫筱满目痴迷,凝眼看着花翎玉,软语呢喃道:“玉郎,你……你变得这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来了……”
花翎玉笑道:“变粗了不好吗?你与我说一说,现在是否胀得很舒服?”
南宫筱听见,桃腮生晕,丰臀配合着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着他的粗大:“舒服,筱儿真的很……很舒服……”她只觉情郎的龟头记记见底,挑得花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宫怒放,爱液横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有你,没料到你里面会这么紧,裹得我寸步难行,简直叫人爽透了……”
“筱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没能将第一次给你,只要玉郎不嫌弃人家,我打后什么都会依你,会好好服侍你。”
“有你这句说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再无什么要害怕了,从此以后,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还有那个冷秋鹤,你可以答应我吗?”
“冷公子倒还可以,但……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这是宫主交付下来的事情,筱儿又怎敢不听,况且……况且人家这几日里,内力确是进展神速,相信不用一年功夫,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虽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
“你总是搬出这番道理,却不曾为我想一想!”花翎玉实在心中有气:“你我都快要成为夫妻了,难道还要我瞧着你和其他男人……”
没让花翎玉说完,南宫筱已抢先道:“玉郎,不要生气嘛,筱儿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但我应承你,人家会好好控制住自己,好吗?”说话刚落,顿觉膣内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们……我们不要……再说了,用力爱筱儿吧……”
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我再问一问你,到底我让你舒服,还是他弄得比我好?”见他不停连连疾捅,但心里总不忘和于浪比较。
“都好……”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唇贴唇的磨蹭着:“你们二人……同样令筱儿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花翎玉听她这样说,更是心头妒恨,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见她两眼迷离,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忖:“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不想在她心中,竟还存在着其他男人!筱儿呀……筱儿,你可对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当下腰板加力,在下使劲疾捣,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宫筱畅快难当,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不停乱晃,数十下一过,实在挨磨不过,娇躯抖得几抖,大泄起来。
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仍是深投重戳,干得花汁乱飞。
“筱儿,筱儿……真的不行了……”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登时身酥骨软,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这一个早上,二人梅开几度,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方行止歇。
转眼过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回到香蕊宫。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亦算是玉儿的运气!”
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决不可操之过急。”
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
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主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花映月脸上嫣然:“我这个儿子怎样,可满你心意?”
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见她又是一个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来,腆然道:“宫主,筱儿……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花映月瞧着她。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有……有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主,世间上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问道:“宫主,究竟是什么一回事?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回味无穷,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立时无救。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合,方得大成。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相信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喔,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终日合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弄出大事来!”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便急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知道吗?”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此人方能入耳。
柳青一打开大门,即见一个体态轻盈,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心中不由狂喜:“筱儿,没……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快……快进来……”
南宫筱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款步走进屋来,轻声道:“人家又不是首次来这里,你为何显得如此惊讶?”
柳青上前一把牵着她的玉手:“我这段日子每天思念着你,看见你突然出现,自然是高兴!”
南宫筱回过身子,与柳青面照面对视一会,顺势偎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看着他:“人家都想你……”
柳青伸出双手,将她整个娇躯环抱住:“筱儿,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
“筱儿又怎会不知。”话后闭上一对美目,踮起脚跟。柳青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立即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热情地吐出丁香,任由柳青含在口中,还不时口舌相缠,挑逗着男人的性欲。
“唔?筱儿你真甜美……”柳青从牙缝中绽出一声赞叹,右手缓缓移动,终于落在南宫筱高耸的乳房,享受着美人的柔软。
“嗯……”南宫筱舒服地轻唤一声,对他的搓揉全不阻止,霎时间,腔内的香舌却变得更为缠绵需渴:“咿……柳青……”
直到一炷香时间,这个亲吻才慢慢终结,二人依依不舍抽离嘴唇。
南宫筱一脸迷醉,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柳青,柔声道:“我刚回到香蕊宫,便听见你和冷公子的事,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安!”
“这个时候,你不要再提起这个人。”柳青似乎怒气未平。
南宫筱微微一笑,抬起柔荑轻抚着他的脸:“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越是这样,我只会越感到不安!”
柳青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又与你何干!”
南宫筱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若不是为了我,又怎会弄成这样子!听我说好吗,打后不要再和冷公子动刀弄枪了,可以应承筱儿么?”南宫筱软语相求,语气既柔情又温婉,便是铁胆铜心都要融化了。
柳青长叹一声:“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姓冷的家伙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维护他!还有,他不时在我跟前嘲弄讽刺,对我说你已经是他的人,叫柳某不要痴心妄想,如此张狂的混人,岂能够不好好教训他。”说到这里,柳青看见南宫筱腆然垂头,心头不禁怔忡起来,狐疑问道:“莫非……莫非他的说话都是……真的……”
南宫筱牢牢抱住柳青的熊腰,徐徐抬起俏脸,向他轻轻点下头:“这……这确是真的,冷公子和你一样,都是曾经……曾经……”下面的说话,南宫筱已羞赧得难以开声。
“啊!筱儿你……”柳青听得脸皮括搭:“这……这到底为什么?”
南宫筱痴痴的看着他:“都是筱儿不好,谁叫你们二人都对我这样好,害得人家心荡神迷!都是你,当天你若不是这样欺负筱儿,人家才不会迷忽忽的,让你有机可乘占了筱儿的身子!虽然是这样,但筱儿却没有怪你,而且更没有后悔,谁叫人家喜欢上你!若不是,我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和你好,让你这个坏人为所欲为!”
柳青低头瞧着眼前这个尤物,见她长得绮年玉貌,妍丽无双,心中实在爱极,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南宫筱接着道:“筱儿心里虽然喜欢你,但你我始终是有缘无份!不要忘记,你已经是个早有家室的人,还有了一个孩儿!而冷公子也是和你一样,同样有了妻子!再说我自己,很早以前,我就和香蕊宫少主人订了婚事,筱儿早晚都会嫁与他。眼下咱们虽是相亲相爱,其实只是雾水情缘,你说对吗?”
柳青确实不敢否认,点了点头:“可惜我终究放不下你!”
南宫筱一笑摇头:“不会的,只要你心中仍有我,我心中也有你,这已经很足够了,毕竟在这段日子里,你我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只见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语道:“若是你忘不了我,打后还想要筱儿,人家便是嫁了人,亦会暗中和你好!除非……除非你再不要筱儿……”
“你的说话是……是真的?”柳青听见,登时瞪大眼睛。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应承你就是,决不反悔。还有,说不定再过半个月,筱儿便会和玉郎圆婚,咱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藉着这些时间,筱儿会多些来见你,你道好吗?”
柳青点头道:“怎会不好,只是你……你这么快就嫁给他?”
南宫筱再次颔首:“若非玉郎要修习一门武功,我早就成为他妻子了,现在他已功成行满,相信宫主会立即与咱们圆婚。”南宫筱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又再轻声道:“柳青,你现在是否还生我的气,不想要筱儿了?”
“不……你怎会这样说!”柳青猛地摇头:“就算我怎样,柳某人都不会对你生气。”
南宫筱一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仍然呆着?人家……人家想要你,很想你马上进入筱儿身体。”话落,伸手到他裤裆,果见一根大物硬如铁石,兀自高高竖起。南宫筱不由笑道:“原来它早就想要筱儿了,我为你将它放出来好么?”
柳青连连点头。南宫筱亲他一口,开始为男人宽衣,不消片刻功夫,柳青已被她剥了个精光。只见他下身有着一根庞然大物,看来虽不及于浪和花翎玉粗大,却足有一手掌长短,盘根错节,黝黑壮硕,实是一根坚甲利兵的神器。
南宫筱往那巨物瞧了一眼,再抬眼望向柳青,微笑道:“它怎会硬得这般厉害,好吓人呢!”旋即握紧肉棒,轻轻撸动。
柳青浑身舒服无比,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见她蛾眉曼睩,双眸盈光,其姿其貌直美得不可言喻,心头一热,立时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一手攀上他脖子,一手撸动着肉棒,已和柳青吻得火动情涌。
“啊,筱儿!你……你实在太美太可爱了……”柳青给她弄得淫火高烧,连忙握住她一只美乳,恣情狠捏。
如此站着亲热一会,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沿着头颈往下吻,亲过男人的乳头,再顺着胸膛向下移,最终吻上男人的肉棒。
柳青又是一阵舒爽,挺起阳具直插进美人口腔。南宫筱似乎并不厌恶,还有滋有味的吸吮起来,弄得男人不住口叫爽。
过不多时,柳青再耐不住了,一把扶起南宫筱,气急败坏道:“我……我要你,马上就要你……”伸手探到她腰间,解去她的罗带。
南宫筱以身相就,任他作为,只见三扯两拨,已令美人光溜溜一片。南宫筱回身搂住他,轻声说道:“看你猴急成这个模样,难道便这样站着要人家,多累人!”
柳青一笑,牵着她来到床榻。南宫筱早就淫兴大动,已顾不得矜持,双手搭上柳青肩头,鼻息也急促起来:“快来爱我,筱儿今儿随你怎样玩!”柳青将她放倒在床上,立即趴到美人身上,乱香乱摸,好一番厮磨缠绵。二人渐渐浑然忘我,火炽的情欲再一度攀升。
南宫筱被他弄得好不难过,春潮一浪接一浪涌现,喘声道:“好人,不要再折腾筱儿了,先疼一疼人家好么?”
柳青把住一只乳房,嘴里含着另一颗乳首,正吃得滋味,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由笑道:“柳某不是正在疼你吗?”
南宫筱见他调侃,忍不住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为了让男人开心,便放些淫言浪语与他听:“人家是要你下面疼,要你用大肉棒来弄,来嘛……”
柳青仍感不满意,嘴里吃着,下身却用他的坚硬不停磨蹭:“想我弄你哪里?”
南宫筱被他折磨得遍体酥慵,哀鸣不胜:“求你了……快给筱儿!人家要你弄那湿湿的牝穴儿……”
柳青一笑道:“你且再说清楚些,想要我的肉棒怎样弄?只要你的说话令我满意,我马上给你。”
南宫筱委实难熬之极,又是向他一阵轻打,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探手握住男人的阳具,边撸边道:“就是……就是把它插进……筱儿的小屄里,要它出出入入捅人家……”说到这里,已是急不可耐,自拱纤腰,只待大棒光临。
柳青听得欲火熊熊,直起了身躯,扳住南宫筱两条玉腿,大大地张开,露出一个红艳粉嫩的宝穴儿。柳青凝眼一看,见那玉缝水光闪烁,肥美的蛤口不住地翕动,如此诱人的情景,柳青又怎能再忍,当下握紧乌亮的阳具,先把个龟头在门前蹭了一会,沉腰疾挺,只听得美人“哟唷”一声,已见肉棒全根而没,紧紧的被甬道包裹住!
第10回:山东白侠
柳青插进一个奇紧窄小的仙人洞,只觉里面油滑一片,每一抽提,膣内便生出一股强大的收缩,将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畅!再看眼前美人的娇颜,在他强猛的抽戳下,却是一张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既可爱又诱人!
“筱儿你真是很美,那个花翎玉能够得到你,简直羡煞了天下男人!”柳青看着如此艳色绝世的美人儿,不禁心头发热,棒下毫不留情,记记尽根。
“啊!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真会快活死了……”南宫筱情痴痴的看着男人,玉牝微抬,承受着他的冲刺:“抱我,人家想……想你抱住我……”
柳青一笑,俯身趴在她身上。南宫筱伸手搂住他头头,在柳青脸颊亲了一口,嘴唇贴着他耳边,低声道:“你今天怎会这样动兴,每下……都这么用力……要筱儿,真想插坏人家才开心吗……”
“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一去就是十几天。”
“筱儿不是回来吗!对我说,这段日子你可有想着我?”南宫筱轻轻抚着他的脸,温柔地问。柳青一笑点头,南宫筱又亲他一下:“你对筱儿真好,不枉我一回到香蕊宫,第一时间就来见你!”
“听你这样说,难道你……还要去见其他人?”柳青皱起眉头:“莫非是去……是去见那个冷秋鹤?”
“嗯!”南宫筱点下头,凝望着他:“你想知,人家就说你知,但不准你生气!其实,筱儿在给你之前,已经……已经和冷公子做了好几次,而他和你在我心中,都是筱儿心爱的男人,今天我回到香蕊宫,又岂能不去见他!”
柳青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说,你们见面后,想必会……”
还没待柳青说完,已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轻轻点头:“相信会和现在一样,筱儿同样会脱光全身衣衫,让冷公子来抱我,让他下面插进筱儿的身体!若然你觉得无法忍受,打后不再要筱儿,人家也不会怪你.可是在筱儿心里面依然不会变,你仍是我的男人,仍是人家心爱的男人!”
一连串淫荡露骨的说话,登时惹得柳青欲焰昂扬,心中又怒又妒,当下运劲于棒,疯狂疾捣,弄得南宫筱不停娇啼啜泣,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柳青……”南宫筱箍定男人的脖子,拱起腰肢,只望肉棒弄得更深。
柳青听着美人如诉如泣的呻吟,着实迷人之极,心中如何舍得这个绝色佳人!况且他是个有妻室之人,而南宫筱亦快要嫁与花翎玉,她就是再美再好,相信亦难和她长相厮守,不由暗自叹了一声!
南宫筱只觉龟头下下至底,捅得花宫乱颤乱跳,却又美得销魂,只得攀住男人的臂膀,哀声道:“你这般发狠,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泄,啊……不要……不要磨那里面,求你用力顶住它,让……让筱儿泄……泄给你……”一话甫落,深处连番抽搐,玉液滔滔不绝,一浪浪涌出,直浇向柳青的龟头。
柳青给那暖流一冲,马眼倏地张开,几乎便要射精,一惊之下,赶忙拔出阳具,连着膣内的汁液,顺着势头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南宫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乱,顿觉阴道突然一空,忍不住叫出声来:“不……不要……”而牝里的花汁玉液,依然湲湲不歇,汸汸奔流。
柳青回过一口气,怔怔瞧着南宫筱的娇靥,见她满脸酡红,状如醉酒,使她更添几分颜色,亦不禁看痴了,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也是个世所难求的天香国色,但似乎仍不及眼前这个美人儿!一时瞧得兴动,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
没想南宫筱比他还要热情,一根香舌直闯入柳青口腔,灵蛇似的舌尖,不住与他卷缠追逐。柳青一面和她亲吻,一面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细细搓揉,发觉手上之物,不但柔软饱满,且充盈着青春的弹性,触感实在异常美好,不禁加大手中的力度,把一只乳房搓圆捏扁,弄得形状百出。
二人亲吻良久,淫兴暴增,南宫筱伸手到柳青身下,握紧坚硬的肉棒,轻声与他道:“筱儿又想要了,给我吧……”
柳青点头一笑:“我想和上次一样,你背向着我,咱们坐着弄。”
南宫筱向他甜甜一笑,知他想从后面把玩自己的双乳,遂点了点头:“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依你……”话后二人撑身而起,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南宫筱背向着他,回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缓缓而下。
“啊!好硬……”南宫筱轻唤一声,只觉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渐渐往内深进,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才侧头往后,瞧着柳青道:“它真的很硬,人家的屄儿都给你撑满了……”
柳青双手探前,分握两个玉乳,十指恣情搓弄,问道:“我硬还是那个姓冷的肉棒硬?”
“你们都很厉害,同样弄得筱儿好舒服!”两只玉手盖上男人的手背,助他揉磨,微微笑道:“冷公子和你一样,总是喜欢一面抽插人家,一面玩弄人家的乳房!你对我说,筱儿这对宝贝漂亮吗,可比得上你的妻子?”
这番充满诱惑的言语,听在柳青耳朵里,如何能不兴动,双手握紧一对玉峰,唇游粉颈,低声道:“你不住口称赞冷秋鹤,看来你对他确实不错!但筱儿你可有想过,姓冷的小子可能并非真心对你,只是贪图你的美色,还有你这副好身子,他其实将你当作一个玩物而已!”
南宫筱“嗤”声一笑:“那么你呢,是不是也当我是玩物?”
柳青道:“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并非是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若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决不会在她身上劳神费力。”
南宫筱淡然笑道:“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辙,都是这般和我说,也不知你们真假!”话罢,身子徐缓起落,用紧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
柳青蹙起剑眉:“你……你里面比刚才还紧,箍得我好舒服!”
“我都舒服!”南宫筱眉梢含春,发觉体内的肉棒越插越深,煨得她整个人酥酥麻麻:“嗯……好酸!花心都给你弄开了……”
柳青使劲握紧美人两只丰乳,想起自己和南宫筱快活完之后,不知她会否立即去见冷秋鹤,一想到这里,心头不禁微微发酸,问道:“一会你真要去找那姓冷的小子?”下身配合着南宫筱的动作,频频往上疾挺.“人家……没有说一会!”南宫筱套弄不止,扭过头望向他:“如果你……嫌弃筱儿,不想人家……人家留在你这里过夜,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找他呢……啊!好舒服,再是这样舒服下去,筱儿……又要给……给你了……”
“我怎舍得你离去!”柳青仍是没一刻停顿,使劲猛捣:“只是想问你一句,你去见他,莫非只是为了和他寻欢快乐?”
“你……你真的想知道?”南宫筱含情脉脉看着他,却见柳青点下头。
南宫筱一面晃动着身子,一面道:“筱儿可不是……为了这个去见他,但我清楚知道,冷公子他……他决不会如此安份对我,必定……必定会脱光筱儿的衣服,亲遍人家的身子,接着就和你现在一样,用他的大屌儿插入筱儿下面,用力肏人家,而你心爱的筱儿,也是没他法子!谁叫……谁叫人家天生脸软心慈,搁不住人求两句说话,只好顺着他意,任他为所欲为了!”南宫筱不住放出露骨的言语,意在挑动男人的兽欲。
柳青果然听得欲念狂飙,捣戳的力度越来越猛烈,一下子,干得美人眉黛颦蹙,哀啼不胜。柳青问道:“你在姓冷的面前,也是这般和他说话么?”
“嗯!”南宫筱喘声道:“谁叫你们……你们男人都爱听这些,只要一听见……自己的女人和别个男人好,都会……会立即兴奋如狂。可是……筱儿没有在他跟前提过你,怕他听见后,又会和你……和你动手动脚,人家……可不想你们为了筱儿伤了和气……啊!又顶到那……那里了,肏得好深……”
“为何现在你又不怕,竟将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
南宫筱娇喘吁吁道:“若不是听见你俩……为了我厮斗,筱儿才不和你说呢!啊,柳青,再……再狠一点,用力肏筱儿,人家又……又有些意思了……”
柳青听了她一番说话,已觉有点把持不住,当下没棱没脑,奋勇疾捣,把个南宫筱捣得心迷意荡,四肢发软,整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扑倒,软软的趴在床榻上,一个浑圆丰硕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呈露着那片交接之地,正好让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好美的一个牝屄儿!”柳青盯着这个好物,忍不住赞美一声。看见自己一根乌亮的大棒,棒根精水淋漓,不住价在粉屄里出入!再见花穴四周,早已泥泞一片,确实春色澹荡。
柳青瞧得心遥目荡,发狠狂抽,近百下一过,即见南宫筱香肌战栗,不停口嘤咛,柳青知她高潮将至,更是加多几把力,猛觉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绞紧自身的阳具,登时爽得魂魄离体,一个按忍不住,阳精暴射,连连数发,尽数注入美人的花宫!
二人双双倒在床榻,柳青趴在南宫筱背部,双手仍拥抱住她,嘴里吐出一口气,叹道:“真个舒服!”还没软掉的阳具,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但他却没料到,一股精纯之气,正自一点一滴被南宫筱吸了过去。
一会子功夫,二人慢慢回过气来,南宫筱侧过螓首,看见柳青的脸颊正搁在自己眼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柔声细语道:“今回你射得很多呢,还这么烫人,要是给你弄大了肚子,教我如何和未来夫君交代!”
柳青一笑:“你就嫁给我好了。”
南宫筱嫣然笑道:“人家才不要,筱儿可不想和你娇妻争男人!”
柳青道:“你这样做都好,起码你不会跟了那个姓冷的小子。”
南宫筱微笑点头,彼此耳鬓厮磨,说道:“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爱的男人,你们那一方有事,筱儿都不想!听我说,打后就不要因为我而与冷公子殴气了,可好?”
柳青摇头道:“但事情岂有这样简单,便是我不去惹那个家伙,相信他亦不会领我情,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敌,想要化解,可真不容易。”
“只要你肯应承我,筱儿自有办法劝服冷公子。”南宫筱为求停息二人纷争,彼此相安,不得不再下点迷药,轻声道:“柳青你可知道,人家实在很不想和你分开,希望永远能够得到你的疼爱!说不准,人家嫁给玉郎后,恐怕还会忍耐不住,偷偷的瞒着夫君和你二人见面,要你继续……继续疼人家!”
“就只怕到得那个时候,那位花家少主把你管得死死的!倘若给他发现了,柳某人便是不死,恐怕也得去层皮!”柳青一笑,搂着她亲了一下。
南宫筱微微笑道:“要是你害怕,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到时你可不要眼馋才好!”
◇◇◇
济南柳袁庄,庄主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弟子,年轻时因一次机缘,巧遇一名野鹤闲云的山林高人,传了他一身绝世武功。柳天石听从那名稳士的嘱托,当他功成之日,打后十年必须行侠江湖,祛蠹除奸,造福武林。
柳天石在这十年间,闯南走北,终于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只因为他喜欢白色衣服,江湖上的白道中人,便给了他一个绰号,称呼他为‘山东白侠’,正好与武当首徒司马秋云的‘武当黑侠’齐名并价,无分轩轾。
就在柳天石三十五岁那年,认识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弟子,名叫袁菲晔。当年的袁菲晔,才只有二十二岁年纪,却长得娇俏可人,美不尽言!
二人成婚后,终日你侬我侬,不知羡煞多少人。后来夫妇合璧,在济南买地盖屋,取名为柳袁庄。
不久,袁菲晔诞下了柳青,就在儿子两岁那年,竟然发生一件大事情来。就在一个盛夏的晚上,袁菲晔的丫鬟突然冲进柳天石的书房,气急败坏与柳天石说,看见夫人一丝不挂,陈尸在房间里。
柳天石当时听见,自然大吃一惊,匆匆走进房间一看,只见妻子袁菲晔竟是全身赤裸,横尸在床榻上,牝户四周却狼藉一片,小缝处仍见有精液流淌,显然是先奸后杀,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
柳天石看着妻子的尸身,简直悲痛欲绝,首先叫丫鬟关好所有门窗,守候在房间外,不许任何人进入,才开始检查尸身,发觉妻子身上全无外伤,亦无中毒的迹象,但是心脉尽断,明着是被凶徒施以重手所致。从种种迹象显示,她大有可能先被人封了穴道,再行逞奸杀害。
那时柳天石在想:“晔妹的功夫不弱,内力也有相当火候,如此来看,凶手的武功必然在她之上,而且高出了不少,方能无声无息将她制住!若不是这样,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晔妹相识的人,才会令她失去戒备之心,让他有虚所乘!但不论如何,这个凶手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将他找出来!”
饶是如此,转眼之间已过了二十年,杀害袁菲晔的凶手仍是全无着落!再说柳天石唯一的儿子柳青,皆因他资质所限,至今仍无法传承柳天石的绝学,对柳天石来说,确实是一件憾事。
是日晚饭刚过,柳天石打算到屋外走走,却看见管家陈三向他走过来,见他步伐急促,便知陈三有重要事情找他,问道:“有什么事?”
陈三躬身道:“老爷,金彪已经回来了,正在厅上等候老爷。”
柳天石点了点头,挥手道:“知道了,你去办自己事吧。”
看着陈三远去,柳天石回身向大厅走去。大厅之上,只见一个身高体横的大汉坐在椅子上,正是那个金彪。柳天石自从建庄后,开始广发徵招江湖人士,一来可以守庄保家,二来作为伸张庄内的势力。经过二十多年的奋斗,柳袁庄的声名日益鹊起,俨如一个江湖大门派。
金彪投奔柳袁庄已有十多年,极得柳天石信任,但凡重要的事务,大多交由他处理。当金彪看见柳天石走进大厅,马上站起身来,叫了声老爷。
柳天石示意他坐下,自坐在太师椅上,问道:“可有探到少主的下落?”
金彪道:“在下经过十几天多方打探,终于知道少主人身处江南,目前正在香蕊宫作客。”
“香蕊宫!他为何突然跑到那里去?”柳天石低头沉思。
“据我所知,少主人曾经寄居千金镇不远的潮音庙,当时是接到香蕊宫的请柬,邀请少主人到他们宫中作客,少主人才会应约前去。但却没料到,少主人在香蕊宫一住,便住了接近一个月,在下觉得奇怪,便再去打探清楚,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但还是探不出来。”
柳天石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香蕊宫向来和咱们交好,相信不会有什么事。”接着长叹一声:“唉!今次他一声不响,突然离开柳袁庄,一去就三四个月,杳无音信,还好现在知道他所在,也可以向他妻儿交代了!”话后站起身来,向金彪道:“你一路奔走忙碌,早点回去休息吧。”
金彪躬身告辞,走出大厅。
柳天石又是摇头一叹:“香蕊宫宫主为何会邀请青儿作客,内里肯定有什么原因,莫非是……”柳天石一想到这里,双眼登时发亮起来。
◇◇◇
柳天石来到碧霄阁,正是柳青和妻子丁如嫣的居所,才走进屋来,已见一名丫头上前行礼,柳天石挥手让她退下,迳往柳青的房间走去。
敲门声响过,即见一名少女打开房门,看见是柳天石,连忙躬身向他一礼:“老爷。”这名少女一身丫鬟打扮,只有十六七岁年纪,却长得仙姿玉质,正是丁如嫣的贴身婢女冉冉。
只见柳天石微微点头,步进房间,边走边问道:“少夫人睡了没有?”
“还没有。”冉冉笑道:“少夫人刚刚说起老爷,岂知老爷就来了。”冉冉走在前头引路,二人往内寝走去。
柳天石听后一笑,问道:“少夫人说起我什么?”
冉冉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冉冉不说,老爷一会直接问少夫人好了。”
还没进入寝室,已见一名天姿国色,貌赛舜英的美人儿走了出来,见她温温文文道:“爹,嫣儿还道你今晚不来了!”接着走到柳天石跟前,投身倒在他怀中,犹如小鸟依人似的,整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这个绝色美人并非是谁,就是柳青的妻子丁如嫣。
丁如嫣原是柳青姨娘家的小女儿,二人从小便有来往,到得丁如嫣十来岁,已出落得花儿一样,甚是娇美迷人,就在丁如嫣十五岁那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嫁了给柳青,次年,夫妻俩便有了一名男孩,直到孩子满岁,就交由乳娘来照顾,至今,孩子已是三岁了。
柳天石抱着这个漂亮的儿媳,顿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年,浑身都充满了活力,想到她全身赤裸,光溜溜的卧在床上,婉转承欢,享受着自己身下阳具肏弄的情景,柳天石不由得血脉贲张,子孙棍立即硬将起来,牢牢抵住美人的小腹,答道:“爹现在不是来看你吗!”说着伸手轻抚她的发鬓,举止万般温柔。
冉冉在旁看见二人亲热的模样,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微微一笑,识趣地走向床榻,开始为二人整理床铺.“爹……”丁如嫣抬起一对明亮的眸子,看着柳天石:“嫣儿好想你,今晚就留下来陪人家好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你的说话,我又怎会说不好。”凝视着丁如嫣,看见她的五官轮廓,实在是美得无懈可击,忍不住道:“嫣儿你进入我们柳家,当年才是十五岁,没想到只是几年光景,看见你越是成熟,人儿就越发漂亮,实难怪青儿会这样喜欢你!”
“他才不是呢!”丁如嫣见他提起柳青,便想到自己和他父亲的风流事,脸上登时升起一抹红晕,害羞起来。但一想到柳青,她心中又有气,娇嗔道:“青哥若是喜欢嫣儿,就不会抛下我在家,自己却跑到外面去!”
柳天石知道儿子一声不响悄然离去,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
便在这时,柳天石突然想到一事,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难道……难道青儿他……他已知道我和嫣儿的事,才会一气之下离庄!若非这样,青儿决计不会一反常态,留下妻儿在家,独自一人跑到江南去。”想到这里,背上立时冒出冷汗来。
只见丁如嫣抬首问道:“爹,到现在还没有青哥的消息吗?”
柳天石听见丁如嫣的说话,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派人探得青儿的下落,现在他身处江南,正在香蕊宫作客,想必不用太久,他便会回来。”
丁如嫣听见丈夫去了江南,心头又是一酸,看着柳天石,撒娇撒痴起来:“他……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人家才不去理他……”玉手摸到柳天石胯处,马上触着一根庞然大物,兀自硬邦邦的顶着手掌心,心中不由一荡,连忙握在手中:“爹,它……它好硬呢……”
柳天石一笑:“因为它想要你,不知你可愿意容纳它?”
“嫣儿……愿意!”丁如嫣徐徐撸动手上的阳具,含情脉脉看着他:“我能够成为爹的女人,实在是嫣儿的福气!”
~第四集完~
卷五:金剑山庄
第01回:夜月佳人
柳天石凝视着丁如嫣,见她那张娇娇啻啻的模样,不禁想起元好问的“梨花海棠诗”中一句:“妍花红粉妆,意态工媚妩。”心想:“这一句放在嫣儿身上,着实贴切不过!”
丁如嫣脸带微酡,正自满眼柔情的和家翁对望着,手里仍是撸着男人的阴茎,轻声道:“爹,嫣儿感觉它……愈来愈硬了,惹得人家好生难过!”
柳天石抬起右手,亲昵地轻抚她俏脸,微微一笑道:“那你想我怎样做?”说话间,手掌慢慢往下移,掠过修长雪滑的粉颈,最终落在高高耸起的胸部上,隔着柔软轻薄的衣衫,五指不松不紧的把玩起来。
只见丁如嫣身子一颤:“人家……人家不知道,爹想要嫣儿怎样,媳妇儿便怎样……”接着缓缓闭上眼睛,全情投入男人的爱抚中。
柳天石拿着一只硕大的玉乳,温柔地细细搓弄,指掌上那股柔软和饱满,触感依然是这般美好,仍是那么丰满迷人!柳天石着实抵挡不了丁如嫣的诱惑,他自从妻子去世后,也曾有过几个女子,但在这些女子中,却没一人能与丁如嫣相媲美,更无人能令他如此动情迷醉!
“爹,嫣儿已经有……有些受不住,好想……想要爹……”
柳天石亦有点忍耐不住,瞧着她微笑点头,说道:“爹现在就给你。”正要动手解她罗带,竟被丁如嫣摇头阻止住。
“今天人家想自己脱,嫣儿要……要给爹一个惊喜!”话后,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羞红。柳天石看见她这个样子,心下微感奇怪,暗想:“只是脱衣服而已,何来惊喜可言?”
丁如嫣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回身向冉冉道:“冉儿,你过来服侍老爹宽衣。”话后款款走向床榻,放下了床帐,瞬间己将自己藏在帐子后。
冉冉来到柳天石跟前,向他道:“冉冉为老爹宽衣!”接着动起手来。
柳天石乐得轻松自在,站在床榻前,任由冉冉褪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精光溜溜,身无寸物。柳天石毕竟是练武之人,虽年已中旬,依然体格强壮,精力充沛,全身上下,浑无半点衰颓之象。
冉冉看见眼前这根挺直的怒龙,心头不禁劈劈跳个不住,她往日与柳天石脱衣,从没见过它如此金刚怒目,今天竟然硬挺挺的竖起七八寸长,筋盘张目,甚是吓人。
冉冉凝望半晌,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握紧龙杆,发觉手上之物硬烫非常,不禁想起前时被它肏弄的情景,无怪自己每次和柳天石交欢,都是如此舒服受用。心里暗想:“瞧来少夫人对它这般耽湎着迷,确实是大有道理!”
柳天石见她怔怔盯住自己的肉棒,心下暗地里一笑,说道:“给我舔吃一会,弄硬一些好办事。”
“是,老爷!”冉冉早就被它惹得情欲横生,牝内淫汁大冒,巴不得将它全塞入口中,大肆品味一番,现听见柳天石的说话,如何再忍得住,立即手口并用,先用手心裹住子孙袋,再用右手把住阳具,凑头便吃.柳天石顿时遍身爽利,低头看着冉冉那张俏丽的脸蛋,心想:“这个丫头确实让人喜爱,若论到身才美貌,实在不亚于嫣儿,但说到淫情浪态,我家嫣儿就无法和她相比了!”
吃了半盏茶功夫,冉冉才吐出龟头,抬起螓首,痴痴的瞧着男人道:“老爷,冉冉真的吃不下了,人家已经颚酸口软,不能再舔了,况且少夫人还等着老爷呢。”
柳天石听见,看一看床榻,点头道:“嗯!冉儿你去把帐子掀起来,老爷倒要看看她弄什么玄虚。”
便当帐子掀起那一刹间,二人蓦地呆住了,只见丁如嫣全身一丝不挂,暖玉横陈的仰卧在床榻上,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正往两旁大大的架开,把整个丘壑怡人的宝屄搁在床边,兀自润光闪闪的向住二人,摆出一副等着男人插进来的姿态。
柳天石和她交合亲热,至今已数不清有多少次,却不曾看过丁如嫣这般放浪形骸,竟会主动做出这样淫荡大胆的姿势,不由睁大眼睛,呆瞪观觑,一时看得唇乾舌燥,欲焰飞腾,真想立即走上前去,将她就地正法。
“爹,喜欢嫣儿这……这样诱惑你吗?”说话之时,丁如嫣已羞得满脸通红,便连话声都显得极不自然.柳天石一笑:“爹又怎会不喜欢,只是还不够十全十美,要是能张开牝户给我瞧清楚,那就更好了!”
“是……是这样么?”丁如嫣的双手徐徐往下移,手指慢腾腾的扯开两片花瓣,露出一团红殷殷的蛤肉,煞是淫艳诱人!
“好一个粉嫩冶丽的小屄儿,漂亮极了!”接着与冉冉道:“你去为少夫人舔一会,老爷倒要慢慢欣赏一番。”
“是!”冉冉微微一笑,应了一声,人已跪到床边,埋首到丁如嫣胯间。
“不……人家只想让爹弄、让爹舔,不要冉儿……啊!坏冉儿……人家不要……”一话未毕,阴户已被冉冉的小嘴噙住,还不时使出手段,挑逗那枚娇柔的蓓蕾。丁如嫣给她连番播弄,霎时按忍不住,大股玉液倏地从深处涌出,尽数给冉冉吃去。
“老爷,少夫人好厉害呀,里面竟然不停喷水呢……”冉冉说话一完,又再埋头苦干。
丁如嫣那能抵挡得住,只觉浑身皆酥,腿心不停抽搐颤动,狂打摆子:“不行了,冉儿快停一停,人家……实在挨不过……啊!这……这回嫣儿真要仙去了,确实受……受不住了……”
柳天石在旁瞧得兴动莫名,向冉冉道:“冉儿,暂且起来,你先脱去身上的衣衫,再过来服待。”冉冉应声站起,让过一旁。但见柳天石手持巨龙,着紧撸动几下,说道:“嫣儿,想要爹进去吗?”
“嫣儿想要……求求爹快插进来,用力干你的媳妇儿……”一话甫落,忽觉阳具撑开了阴户,猛地顺水而入,一下子已抵到最深处!丁如嫣美快难当,不禁叫出声来:“啊!好胀,给爹……撑满了……”
柳天石站在床边,双手扳开丁如嫣双腿,下身大肆抽戳:“舒服吗?”
“舒服!”丁如嫣眼含泪光,香肌乱战,早已美得眼饧魂荡:“爹,嫣儿……好,好难受……”咬着一只小手,口里不住呜呜娇啼!
“哪里难受?”柳天石如饥似渴,运起肉棒不停抽送,下下尽根,只寻着美人的花心。
丁如嫣只觉牝内酥麻异样,着实好不难过:“爹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也太长了,胀得里面好……好难受!嫣儿是你亲……亲的媳妇儿,若给爹捣碎了,看你……看你怎和儿子交代……”说话甫落,又挨了几下重戳,娇嫩的花心登时大开,淫水止不住的往外狂涌!
柳天石看见她那妩媚的样子,心中火烧火燎,笑道:“这个你倒放心,爹自有分寸!”腰肢正想发力,忽觉身子已被一团娇嫩包裹住,正是那个俏丫头冉冉,从后将他拥抱住。
“老爷,你就怜惜一下少夫人吧,这般粗长肥硕的大肉棒,又有多少个女人承受得起呢……”只见冉冉一对小手绕到前面来,握住男人的棒根,随听得“波”的一声轻响,竟然将阳具拔了出来。
柳天石被一对乳房牢牢挤在背上,确是受用非常,但他却没料到,冉冉竟会如此大胆,一声不响拔出自己的肉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在旁瞧得眼热,想要代替我家媳妇儿?”
冉冉握紧手中的阳具,着力往来撸动,轻声道:“冉冉可不敢,人家见着少夫人实在挨不过,有点儿心痛罢了。”边说,边将个龟头抵住丁如嫣的阴户,不停挤擦磨蹭,凑头到柳天石耳边道:“冉儿包管少夫人会来恳求老爷,又要老爷好好疼爱她呢。”
莫看冉冉年纪不大,今年才满十七岁,但人儿却精灵得紧。柳袁庄内,冉冉对上对下无不安老怀少,甚是得人欢心。便是柳天石父子,对她也是另眼相待。只因她长得绮年玉貌,天生一副美人胎子,少不得招蜂引蝶,做出不少风流事!两年之前,冉冉给柳青破了身子,接着又与柳天石时常淫戏,她在不知不觉间,骨子里就种下一股淫媚之气,从此再也少不了男人!
丁如嫣如何受得这样的折磨,膣内那股强烈的空虚,便已令她憋得死去活来,此刻再被龟头连番播弄,简直痒到骨髓去,岂能再忍耐得住,只好哀声求道:“爹,不要……不要这般折磨嫣儿好吗,求你行行好,快些给嫣儿吧……”
冉冉笑道:“少夫人不妨说些好听的话儿,只要让老爷听得开怀动兴,自会满足少夫人的愿望!老爷,冉儿说得可对吗?”
柳天石却不言语,只是点头一笑,大有嘉奖冉冉之意。
丁如嫣当然明白冉冉的意思,嗔道:“你这个丫头合爹一起欺负人家,小心我撕了你这张嘴皮子!”
冉冉听见,伸一伸舌头。她和丁如嫣平素亲如姐妹,彼此都是耍惯的,冉冉又怎会去怕她,当下与柳天石道:“老爷,少夫人向来脸嫩,这等淫言浪语,我瞧她是不肯说的了!”一话刚讫,只见冉冉握紧手上的阳具,将个龟头往丁如嫣的阴户塞进去,只是点到即止,旋即又拔了出来,如此来回十多次,已弄得丁如嫣连声叫苦,膣里犹如群蚁奔窜,痒不可当。
“啊!嫣儿快要……要给你二人弄死了!爹,媳妇儿实在挨不住了,想要你……要你下面这根大屌,求爹狠狠插嫣儿吧……”
柳天石一笑:“冉儿,到现在你仍不想放过少夫人吗?”
冉冉摇了摇头,“吱”的一声细响,仍是只弄进一个龟头,依然不肯再进一分,在柳天石耳边道:“冉儿想看着老爷射精,看着老爷把精液射进少夫人牝户里,给老爷添多个孩子,你说可好?”说着握紧肉棒,着力撸动起来。
柳天石自从和她们好上后,确保万全,便为二人开了一服避孕之方,更知二人都有定期服药的习惯,只要她们不愿意,谁也无法令她们怀孕,便是一个不好,真的坏上了孩子,以柳天石目前的功力,想要拿掉胎儿,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但话虽如此,刻下耳里听着这等逆道乱常的言语,确也教人感到兴奋!
“你这个丫头,竟敢在老爷面前瞎七瞎八,混嚼舌根!”柳天石一把将冉冉拖到身旁,伸手搂住她纤腰:“好个没上没下的丫头,看来若不对你略施薄惩,你是不会害怕的了!”柳天石嘴里说着,腰板突然用力一送,整根巨龙直闯入丁如嫣屄中。
“啊!爹……”丁如嫣美得几乎要泄出来,连忙掩住小嘴,一任抽提。
柳天石下身肏着美媳妇,手里握住冉冉一只乳房,问道:“你想老爷怎样惩罚你?自己说来看看。”
冉冉偎在柳天石怀里,轻声撒娇道:“冉儿是下人,人家不敢说。”
“我叫你说就说。”柳天石捻着一颗粉嫩的乳头,细细搓弄。冉冉给他拿着敏感的要害,立时身酥骨软,几几站脚不住,若非柳天石搂住她腰肢,恐怕真会软倒下来。
“冉儿想……”冉冉颤着声音,徐徐道:“想和少夫人一样,卧在床榻上让……让老爷惩罚。”
柳天石一笑:“你这个丫头年纪轻轻,竟如此渴望男人的肉屌,再过多几个年头,那还了得!”
冉冉红着脸儿,脆声道:“老爷不要取笑人家嘛,只是……只是老爷的东西实在粗大,又长得这般硬硕,每每弄得冉儿好生舒服……”
柳天石盯着她漂亮的脸孔,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冉冉心中一喜,闭上眼睛吐出丁香。柳天石低头封住她小嘴,大肆汲取她腔内约甜蜜。冉冉双手抱紧男人的身子,只将个雪躯往他身上挤,整个饱满的乳房,全然压在男人的胸膛里。
柳天石右手搂住冉冉,左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下身依旧抽送如飞,着力狂捣,直弄得美人魂不附体,浑身颠播不住,口里连连娇吟。
过得片霎功夫,柳天石放开怀中的冉冉,着她躺在丁如嫣身旁,吩咐她摆出和丁如嫣一样的姿势。
冉冉自当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爬上床榻,匆匆倒卧在丁如嫣身旁,张腿展蕊,单等男人来肏弄。
柳天石奋力深插几下,弯下身躯,趴在媳妇儿身上。
丁如嫣早已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止不住心中欲念,乍见柳天石就在眼前,双手连忙圈上他脖子,喘声道:“爹,你的……棒儿好厉害,嫣儿快要美……美死了……”
柳天石瞧着身下的媳妇,见她眉梢含春,双瞳翦水,说不尽的风流媚致,不由看得心头发热,埋头到她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腰下再加几分力,直捣得“啪啪”见声,淫水乱飞。
“啊!爹弄得……好深,嫣儿要不行了,想丢……丢给爹……”丁如嫣用力按紧柳天石的脑袋,拱起上身,巴不得将整个乳房全塞入他口中。
柳天石口里品尝着美乳,下身奋力抽戳,一口气便来了过百抽,丁如嫣终于熬不过,见她连番几个痉挛,才喊得一声,已大泄而出,直丢得花容失色。柳天石缓过一阵,慢慢抽出阳具,轻声道:“嫣儿你先歇息一会,爹回头再来疼你。”说罢,一个挪移,已来到冉冉身前。
冉冉看见柳天石站在床边,不住手撸着自己的肉棒,连忙伸手到腿心,扯开湿淋淋的牝户:“老爷,冉儿快要煎不住了,好想要老爷的大棒……”
柳天石笑道:“你这个小淫娃,今晚老爷就喂饱你!”话落,手持巨棒,先将个龟头在门前蹭了片刻,才一棒入洞,直没至底。
一股强烈的美意,直向冉冉扑来:“嗯!它……它好粗呢……里面都被撑满了……”
柳天石正要发动攻势,忽地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好一个乱穿靴子的大侠……”来声未歇,柳天石已抽出阳具,随手捡起一件衣服裹住下身,接着右手一挥,“噗”一声,窗户已被掌风震开,身形一晃,柳天石已跃窗而去。
冉冉呆登登的卧在床上,只觉膣腔猛然一空,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待得她回过神来,柳天石已经不知所踪。
柳天石果然是顶尖高手,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刚才那个声音,显然是传音入秘的上乘功夫,若非身具深厚功力,决计难以施展出来。柳天石并非害怕那人的武功,而是给那人知道自己和媳妇的丑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一但给此人向外宣扬出去,自己如何再在江湖上走动!
此时夜深入静,四下渺无声息,一路只有蟋蟀虫叫声,眼里月明如水,照得地上清亮一片。柳天石翻过庄前的高墙,隐隐看见十丈之外白影一晃,当下也不思索,使开向以为傲的独门轻功,直追了过去。
柳天石边追边想:“这个人好生自负,三更半夜,仍敢身穿白衣夤夜闯庄!听她刚才那句说话,明着是一个女子,况且声如银铃,年纪似乎并不大,在当今武林上,有这样功力的年轻女子,相信不会超过十人。”
二人一前一后,但始终保持着十丈距离。柳天石越是追赶,心下越发惊讶,暗忖:“以我现在这身功力,竟然无法追近她,难道她是鬼魅妖精不成!若然不是,江湖上何时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
片刻功夫,柳天石已追到江边,而那个白影同时消失无踪。
柳天石站在一块大岩石上,皱起双眉,凝眼看着江中一艘高大楼船,只见船长十丈,吃水极深,船头雕有一只凤凰,凤尾沿着船边向后展延,一直伸延到楼船中间。再看前桅的船帆上,同样绣了一个凤凰图腾,银光闪闪,异常夺目。
在这月白清风的晚上,船上却是灯火通明,亮丽的灯光从窗户透射而出,映得江面闪然生辉。
柳天石知道,那个白衣人必定在这艘大船上,沉吟半晌,心知那人引诱自己来到这里,内里肯定有什么目的,纵使自己不上船,这个人亦不会就此罢手!一念至此,柳天石自知已再无选择,当下运起上乘轻功,迳往江心飞去,双足在水面连环点了两下,人已落在楼船的甲板上。
但见船上空无一人,除了江水的拍打声,再没有任何声息。柳天石环眼四周,看见甲板擦得油光亮滑,显然屡经磨拭所致。
柳天石刚刚踏出一步,正想四处打探之际,忽听得“吱”一声细响,船楼的木门突然打开,亮堂堂的灯光从门口射将出来,接着两名少女徐步走出,都是身穿水色短襦长裙。柳天石抬眼看看二人的样貌,微微吃了一惊,亦不由暗赞一声:“好一对标致的人儿!”
见二人年龄不大,只有十八九岁年纪,却长得眉横丹凤,脸似樱桃!看那胸衣外面,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幂蓠,隐约可见两条雪白的粉臂。而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被衣服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露出好大一片滑腻的乳球,当真是“粉胸半掩凝睛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便在柳天石一怔间,两名少女同时向他裣衽一礼,其中一人道:“柳庄主大驾光临,请内进用茶。”
柳天石见她们恭俭有礼,也不好贸然发作,便向二女点了点头,随着她们走进船舱。
两名少女招呼柳天石就坐,并送上香茗。
柳天石手捧茶盅,打量着四周陈设,看见都是高贵之物,俨如官家女眷的画舫。坐不多久,隐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骤见四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鱼贯而入,只见个个年轻貌美,华容婀娜,都是仙女般的人物。
看见四名少女分别站在两旁,垂手而立,紧接而来,却是一名白衣女子,见她袅袅娜娜徐步走了进来,柳天石抬首凝眼一看,登时被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吸引住,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第02回:桃花先生
柳天石怔呵呵的盯着白衣女子,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长得修娥慢脸,冶艳如仙,再衬着一身香娇玉嫩的肌肤,直教人看得目乱心迷,神摇魂荡!
自那白衣美女进来后,就不曾向柳天石望过一眼,直到她坐下,才慢慢抬起眼睛,瞧着柳天石微微一笑,说道:“久闻柳庄主大名,幸会,幸会。”
这时,柳天石的视线正落在白衣美女胸前,正被她一对丰满挺拔的玉峰吸引住,骤然听她开腔说话,立即回过神来,连忙应了声:“不敢!”
白衣美女早就发现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只是佯作不知。其实对男人这种炽热的眼神,她已见得多了,岂只柳天石一人。
柳天石暗暗骂起自己来,心里在想:“我已年过半百,竟然会被她迷得一塌糊涂,当真惭愧之极!但人生在世,确也难得一遇这等绝世的美色,多看两眼,亦是在所难免!”接着向她问道:“老夫贸然到访,请莫见怪!敢问可否见告芳名,今夜逗引老夫来此,不知有何用意?”
白衣美女道:“小女子姬媔柔,因奉咱家主人之命,特意邀约柳庄主上船一叙,不礼之处,还望柳庄主见谅!”
柳天石听了她名字,将目光移向姬媔柔的眼睛,见她目若点漆,柔媚如水,心下暗暗赞叹起来:“果然长得蛾眉曼睩,确也称得上这个‘媔’字!”接着仰首打个呵呵,笑道:“姬姑娘邀请客人的方法,当真是与别不同!看来,刚才光临敝庄的贵客,正是姬姑娘了?”
姬媔柔轻轻一笑,单刀直入:“正是小女子,只要柳庄主答应咱家主人一件事,我可以向庄主保证,刚才贵庄所发生的事,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人说。”
柳天石点头笑道:“老夫终于明白了,似乎姬姑娘早已在本庄守候多日,等待着今晚这个机会,老夫可有说错?”
“我不敢否认。”姬媔柔微笑道:“不知柳庄主意下如何,可否帮咱们这个忙?”
只见柳天石摇头一笑:“老夫万没想到,姬姑娘竟会如此看重老夫,敢问你家主人如何称呼?老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就答应姑娘。”
姬媔柔道:“很对不起,咱家主人的名讳,暂时仍不能告诉柳庄主。若然柳庄主肯点头应承,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
柳天石心里暗暗骂道:“好大的架子,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过这等打鸭子上架的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弄什么玄虚!”当下问道:“既然这样,我也不再多问。姬姑娘,到底要老夫帮忙什么事?且说来听听。”
姬媔柔明眸善睐,张着一对美目,在柳天石脸上打量了一会,方缓缓说道:“据我所知,柳庄主和香蕊宫向来交好,应该不会错吧?”
“不错。”柳天石眉头轻轻一紧:“香蕊宫乃江南一大门派,隽誉近百年,只要在江湖走动的白道朋友,大多都有和香蕊宫来往,岂只是老夫一人。”
姬媔柔轻笑道:“这个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可不比一般!阁下和太湖水帮帮主单超却是管鲍之交,江湖上无人不知,而这位单大爷,正是香蕊宫花宫主的男人,这都是事实吧,对吗?”
柳天石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但这些事情,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早就众所皆知。”
姬媔柔嘴含微笑,又道:“可是,三年之前,湖州黑虎帮大闹香蕊宫一事,江湖上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柳天石微感愕然,心想:“那年黑虎帮乘着花映月不在,突然夜犯香蕊宫,其时宫里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余下的都是宫中二三代弟子,根本难以抵挡黑虎帮大伙人马,幸好当时我和马超在场,才把敌人杀退,不致有重大伤亡。”
又想:“事后,花映月认为此事来得突然,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关,须得暗里探查清楚当中真相,便下令宫里众弟子严守秘密,绝对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扬。而黑虎帮事情失败,还死伤了数名好手,更加不会向外传扬,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夜袭香蕊宫,只会惹来白道中人大举反击,黑虎帮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既然如此,这样秘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姬媔柔接着道:“自从那一役后,花宫主瞧着阁下这个功劳情分,自然对柳庄主刮目相待了,我可有说错?”
柳天石却不回答她,一笑道:“姬姑娘过奖了!你家主人费了这么大功夫来要胁老夫,莫非是和香蕊宫有什么关连?”
姬媔柔颔首道:“正是。但‘要胁’这两个字,小女子实在不敢!只因为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正好是咱们最适合的人选,所以才请阁下帮这个忙。”
柳天石冷笑一声:“说话倒也好听。或许姬姑娘还不知道,老夫平素最是讲究一个‘义’字,若是此事不违江湖道义,彼此大可商量商量,倘若是对香蕊宫有什么不利的事,老夫可就无能为力了!”
姬媔柔道:“柳庄主可以放心,咱们并非黑虎帮,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更不是要阁下行刺香蕊宫宫主。”
柳天石沉着嘴脸道:“若要行刺香蕊宫宫主,我自问没有这个能耐,便是老夫想做也做不来。花宫主年纪虽然不大,但功力之深厚,实在不下武当掌门逍遥子,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目前又有几个!”
“这确是事实!”姬媔柔微微点头,续道:“今次我要柳庄主帮忙的事,决计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想柳庄主为咱们前往香蕊宫一趟,待在花宫主身边,帮咱们打探一些事情。”
柳天石听得眉头紧蹙,暗道:“原来要我到香蕊宫作奸细。”问道:“你们想打探什么事情?”
姬媔柔道:“我得到消息,花宫主近日突然调派大量弟子前去湖州,从表面上来看,似乎是要向黑虎帮一雪前仇,但咱家主人并不是这样想,内里定有其他目的,但究竟他们目的何在,现在还不大说得准……”
柳天石立即截住她话头,接口道:“所以就想老夫作你们内应,在花宫主身上探个清楚,可对吧?”
姬媔柔点头道:“正是为了这个原因。据知令公子现时正在香蕊宫,这是一个大好机会,以柳庄主和花宫主的交情,只要阁下肯到香蕊宫作客,就算花宫主不用柳庄主参与大事情,相信阁下多多少少都会探到一些内情。”
柳天石仰天大笑:“你们对香蕊宫的事情倒知道不少,既然你主人有这个本事,又何来需要老夫帮忙。况且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更不曾受别人要胁过,姬姑娘认为我会应承吗!”
姬媔柔轻轻一笑,道:“但我很有信心,柳庄主一定会帮这个忙。难道就不怕咱们将阁下刚才的事泄露出去,这个我可不相信。”
柳天石提起茶盅,吃了一口,笑道:“老夫当然害怕,但有一件事,姬姑娘应该会相当清楚,一个死了的人,是绝对无法说出半个字来……”说话方落,只见柳天石将茶水拨向半空,在水滴上连弹了四指,四点水珠如箭一般,分别射向左右两旁四名美女,瞬间便封了她们的穴道。
姬媔柔淡然笑道:“好俊的功夫!”旋即玉手一翻,微听得“嗤嗤”数声,四道指气同时射出,已解了四人的穴道。
柳天石确没料到她有这等功力,知道今晚是遇上劲敌了,当下不敢怠慢,运气立掌,一股强劲的掌风迳往姬媔柔劈去。
兔起鹘落,倏忽间已见姬媔柔从椅子上跃起,犹如陀螺一般,身子直立旋转跃上半空,掌风自她脚下猛然掠过,击得椅子木屑纷飞。柳天石恐她反击,蓦地站起退了一步,眼见一掌未遂,二掌又再推出,瞬间连环数掌,全被姬媔柔如魑如魅的身法廑廑避过!
柳天石心下吃惊,他又何曾想过,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身手,便在他一怔间,正好给姬媔柔有隙可乘,纤指霍然弹出,一道雄厚的指劲冲破了柳天石的防护,正中他肩膀中府穴。
姬媔柔从半空缓缓落下,站在柳天石跟前,嫣然道:“柳庄主,可得罪了!”
柳天石骤觉穴道被封,浑身无法动弹,自知这个倒栽葱可摔得不小,只得“哼”了一声,心里暗忖:“光是这个丫头的武功,在江湖上大可在顶尖高手之列!这样来看,她们的主人岂不是更厉害!像她这样武功高强,人又标致的美女,我怎地从没听人说过,而她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
姬媔柔浅浅一笑,柔声道:“柳庄主,依我看你还是答应咱们吧,况且你还有痛脚在我手中,便是你不顾名声,断然拒绝,亦只会招来更大祸害。小女子不妨与你说,咱家主人的脾性向来就不好,一但触怒了他,恐怕连令公子都有麻烦,这个又何苦!”
柳天石听见,心头不禁一凉,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可说是见惯大风大浪,生死对他来说已经看得甚轻,但柳青却是他的独生子,又岂能祸及于他。一想到这里,柳天石不由暗叹一声!
姬媔柔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知他心里正在摇摆不定,又道:“咱们知道柳庄主富比陶卫,绝对不会为金钱所动,这点咱们都相当明白。为了答谢柳庄主的帮忙,咱家主人已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只要柳庄主愿意为咱们做这件事……”随即向四名美女一指,接着道:“今晚她们四个,就是柳庄主的了!想要她们怎样,她们都会一一听从,随便阁下怎样都行。”
柳天石向左右四个女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没错,她们四个都是难得的美女,可是和姬姑娘相比,还是稍稍略逊一筹,若换作是你这个大美人,老夫固当臣服,甘愿效劳,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心想:“老夫今天栽在你们手中,实在不能不低头,但你们使出这等手段要胁老夫,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自称主人这个幕后家伙,我柳天石若不将你抖出来,我就不姓柳!”
姬媔柔一听,双颊隐隐泛起微红,脸上不由一沉,旋即又变了嘴脸,微微笑道:“难得柳庄主如此看重小女子,姬媔柔先在此谢过!好吧,我答应阁下的要求,但不是现在,只要柳庄主到了香蕊宫,并且给我一个有用的情报,届时小女子自当扫榻以待,成全柳庄主的心愿。”
柳天石哈哈大笑:“莫非姬姑娘连些少订银都不愿意支付,这似乎欠缺一点诚意吧!”
姬媔柔脸上更加红了,娇嗔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而且还这般缠人!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做出这等事情来!”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无法和师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毙了你!”
柳天石笑道:“这个也只能怪你,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又有多少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更何况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说着款款走近前来,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来。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与柳天石相接,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直看得柳天石意荡神飘,不由暗自赞道:“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但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发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
柳天石虽身不能动,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此时身下的阳具,早已高高竖了起来,再经她玉手一碰,更形坚硬吓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虽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烫手,芳心亦不禁一荡,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柳庄主简直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没碰你,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还硬成这个样子,一副想要吃人的模样!”
柳天石笑道:“眼里看着姬姑娘这等艳色,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又岂能把持得住!老夫虽然年纪不小,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又怎有不动兴之理!”
姬媔柔务求快些了事,让他早点射精出来,只好放些言语挑逗他,当下妩媚一笑,脆声道:“柳庄主,人家再长得如何美貌,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要是让他知道我这样服侍你,恐怕他不会放过你呢!”
柳天石笑道:“古人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姬姑娘是一棵当世名株,比之白牡丹王‘玉翠荷花’还要更胜一筹!我但求能与姑娘云雨巫山,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姬媔柔“噗哧”一笑:“好个绵花嘴儿的大侠!”话后,玉指轻轻一扯,柳天石围着下身的衣衫飘然而下,露出一根尨然大物。站在场中的四名美女,直瞧得眼睛发亮,脸抹红晕。而姬媔柔用手一握,芳心登时剧跳,暗叫一声:“好大一条肉屌!”忍不住垂首一看,只见手中之物七八寸长短,粗胖硬挺,烫手非常。又是一想:“刚才我在屋外看见,还不觉它怎样,此刻近眼看见,竟然是根神兵利器,实在不下我师父!”
柳天石见她脸上微现惊讶,已心中雪亮,笑道:“姬姑娘的男人,可有老夫如此精壮粗大?”
姬媔柔一啐道:“总不会输与你就是!”旋即牢牢握紧,大肆撸动起来。
孰粗柳天石内力深厚,虽然给她弄得舒爽甘美,仍是提气固守,累得美人手麻指软,依然不漏一滴。
姬媔柔心中暗骂:“都快一炷香时间了,它依然坚挺不衰,真不知还要弄多久!”念头忽地一转,抬起俏脸看着柳天石,说道:“确没想到你这样厉害,难怪柳庄主刚才以一敌二,仍是游刃有余!要是能够与你真个销魂,小女子必定承受不住,早早就泄得一塌糊涂了!”无计可施,她只得把言语挑动他。
柳天石微笑道:“姬姑娘若改变心意,现在还不迟,老夫保证让你快活过神仙,只要姑娘尝过我的甜头,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
姬媔柔轻轻捶了他一下,撒痴撒娇道:“你这个人怎地这么坏,总要夺别人的女人!不过你确实是有点可人之处,还长了根这么大的东西,光是想到你插进人家里面,已叫人受不了,必定连花心都会给你捅碎!只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你,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就不要辜负我所望,为我办好这件事情,到时你想怎样,人家都依你!”
柳天石一笑,再不说话。姬媔柔知道这样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方休,把心一横,便蹲下身来,张开小嘴把龟头纳入口中,旋即使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盼他能快快泄身。
在美人连番播弄下,柳天石渐见难以支撑,泄意徐徐暴增,过不多时,果然马眼大张,噗嗤嗤的射了个尽兴,全灌入姬媔柔口中。
待得精液射讫,姬媔柔把腔内之物吐在掌心,缓缓站起身来,微笑问道:“柳庄主可舒服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姬姑娘不但人儿长得美,武功又俊,便是口艺都如斯厉害,老夫实在佩服,佩服!”
姬媔柔含笑道:“人家的本事还多着呢!柳庄主想要知道,我相信总会有这个机会。关于阁下的穴道,我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慎重起见,人家还不能为你解去,两个时辰后,穴道将会自解,小女子就不送了!”话后回过身向四名女子道:“你们待我送柳庄主回去,好生侍候!”四美应了一声,各人抓住柳天石四肢抬出船楼,放在一艘小船上,向着江边撑去。
姬媔柔看着他们远去,才转身离开,款款向船尾走去,只见她来到尽头,拉开一扇房门,明亮的灯火直扑了出来,内里却是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
房间里燃起六盏料丝灯,灯烛荧煌,照得白莹莹一片。房间中央,铺了一张白虎皮,一个年约五旬的大汉头靠大迎枕,斜倚在虎皮上,两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各自伴在大汉两旁,这两名女子,正是刚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
只是那个大汉虎背熊腰,身子壮硕非常,全身上下丝缕全无,光溜溜一片,下身竖着一根庞大的阳具,却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兀自卖力吞吐。另一名少女手捧果盘,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
这个大汉虽然名扬江湖,却是个鬼魅一样的神秘人物,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只知此人武功高强,深不可测。十年前华山掌门杨飞云被害,在他气绝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写了“桃花先生”四个字,告知天下凶手是谁。自此之后,武林中人方得知晓“桃花先生”这号人物。
而杨飞云的武功,可以说冠绝一方,乃当时五大高手之一,并与少林、武当、峨嵋、崆峒等四大掌门齐名,竟然遭到此人毒手,可见凶手武功之高,实在非同小可。华山派为了找寻桃花先生报仇,曾派遣数十名弟子四处打探,可是走遍大江南北,至今仍没半点头绪!
桃花先生看见姬媔柔走进房间,向身旁两名少女道:“你们先退去。”待得二人走出房间,桃花先生开声道:“柔儿,你过来。”
姬媔柔微微一笑,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身子一个歪斜,人已投入男人怀中,见她玉手下移,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阳具,徐缓撸动,并把一张绝美的玉靥,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柔儿刚才在外面受苦,师父却在这里风流快活,好不公平呢!”
桃花先生呵呵大笑,一只葵扇似的大手,已落在姬媔柔胸前,将一个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手中,细细揉捏:“你拿着大肉棒又舔又吃,又何苦之有!听说那姓柳的家伙又粗又长,若是插入你的牝穴里,想必非常受用,因何你不允了他?尝一尝那根大棒的滋味!”
姬媔柔一听,禁不住撒娇起来:“人家才不要他!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柔儿这个身子,便只会让师父享用,绝对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
桃花先生又是一笑:“好,好!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好柔儿。刚才你和他弄了这么久,想必很难受了,现在快给我着紧撸几回,弄硬它让我插进去。”
姬媔柔侧头亲了他一口:“柔儿已经等不及了,马上就想要,现在就要师父来疼人家!”话落,便即动手宽衣解带。
第03回:白龙梅瓶
原来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其时倭寇为患,朝庭严防倭寇入侵,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但凡私自携带铁器、铜钱、布匹、丝绵等违禁物出海,一律处斩,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而且通行无阻,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便不再干涉过问,立即放行。而那些海贼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盖因如此,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难怪当年华山派四出寻他报仇,都是无功而返!
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却是个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其余近百名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而早期那些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在她五岁那年,一次仇家临门,父母双双命丧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躲在灶头避过一劫,自始流落街头,每日忍饥挨饿,饥一日,饱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桃花先生路经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见她长得眉目清秀,聪明乖巧,十分讨人喜欢,便将她带回船上,收为入室弟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众多女弟子里,无一不是他的玩物。姬媔柔自小在船上长大,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看见这等事情,已经不足为奇。
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为了感恩思报,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就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觉之间,姬媔柔已二十一岁,在这十六年里,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加上她冰雪聪明,敏慧过人,武功内力均臻其极,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罗衣轻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将身上衣衫全然褪去,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丰乳楚腰,肌理如雪,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难抑,膣里已经泛滥成灾,这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荡,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脉脉,意孜孜,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柔儿想……想要师父,现在就给人家好么?”
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抚摩,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个硕大柔软的乳房,边玩边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柔儿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这样吧,倘若心中厌恶,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兴?想要为师满足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说。”
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这时为了讨师父欢心,只得使起手段来,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当下道:“师父,你叫柔儿怎能说出口!”姬媔柔一语说毕,用手徐徐撑起上身,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赞道:“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实在鲜嫩可口!”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把弄一会,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着力套捋:“师父弄得……柔儿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给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难,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右手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才吐出娇艳的蓓蕾,开声问道:“你还没回覆我的说话,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
“不……不是的,柔儿绝……绝对不会背叛师父,更不会让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嘴里却笑道:“你既然应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愿意帮忙,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难道都是骗他的?”
“嗯!师父,你……你弄得柔儿好难过,求……求你插进来好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若不回答我,为师就只好这样!”桃花先生依然故我,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又道:“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姬媔柔撒娇道:“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还要这样问人家!”停顿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过……不知为什么,柔儿刚才……确是有点想,只是一想到师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来:“真是可惜,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张开双腿给那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
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低声道:“师父,莫非……莫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竟然想……”说到这里,已见泪珠盈眶。
“你不要误会!”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最疼爱的人就是你!说句真心话,虽然我很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又发觉太难为你了!柔儿,你在师父心里面,就好比我女儿一般,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个喜欢的男人,不妨和师父说,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
姬媔柔大为感动,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边。况且我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
“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想要找个爱你的男人,又有何难!”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又道:“师父心里很清楚,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就算是有,亦不会太多。其实主要原因,你只是为了报恩。一直以来,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连忙道:“柔儿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样……”
桃花先生摇了摇头:“这全都是你的错觉,不会有错的!”接着又道:“我因为太疼爱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便是你嫁人之后,心里还想着师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到时让师父抱一抱,亲一亲,满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我已经很满足了!”
姬媔柔“嗤”一声轻笑:“师父你好坏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我也不会勉强……”
一话未完,姬媔柔马上摇头道:“人家怎会不愿意,柔儿便是嫁了人,都不会忘记师父,依然会时常回来。其实……其实柔儿确也……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棒……”话落,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缠,吻得异常亲热。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一只大手却握住丰乳,搓得甚是起劲。姬媔柔却伸手往后,握住肉棒抵近牝户,在门前磨蹭几下,臀部旋即缓缓落下,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厉害,给师父……撑满了……”
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顿感一阵快美:“柔儿你真是个尤物,给为师肏了多年,里面还是这般紧……”
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记记入心入肺,倏觉花魂离体,只得趴在师父身上,用力搂紧他头颈,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捣:“嗯……啊,好舒服!其实是……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挤得人家满满的,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一面着力抽捣,直肏得水声大作。
姬媔柔向来浅量,只是挨得百来下,便已来了丢意,哀鸣道:“柔儿要……要来了,师父再用力,让……让人家爽出来……”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连环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开,汁液乱喷,立时泄得身酥体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
春水依旧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见她满目春意娇慵,实在美到极处,暗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让她独自在江湖走动,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
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心头一酥,连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启张,送上香津津的舌头,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彼此乱挑乱钻。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惹得美人更难按捺,花心一烫,又涌出一股水儿:“师父……”姬媔柔确实熬不住,在他腔里颤声道:“柔儿又……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轻轻一笑:“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一般男人如何能满足你!”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露出一个饱满如坟的嫩牝儿,等待着男人的阴茎!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把住巨龙撸动几下,“吱”一声微响,龟头猛地撑开花唇,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
姬媔柔嘤咛一声,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阴道如何禁受得起,频频地收缩,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啊!好胀……”
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下身却大出大入,直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双乳乱晃。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勒得男人飘飘欲仙,淫兴更炽!
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便在此时,忽听得桃花先生闷叫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竟然大泄起来,热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体皆酥,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
二人交颈搂抱良久,慢慢平服过来。姬媔柔侧过身子,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上,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今回怎地这么快射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笑道:“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不禁就想起那个柳天石,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姬媔柔大惑不解:“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莫非……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被他……”
“正是这个原因。”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面把玩一面道:“为师刚才在想,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肯定比我干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畅快!”
姬媔柔脸上一红,不依道:“师父好坏,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难道师父你……你就不心痛吗?”
“先不要气恼,待我慢慢和你说。”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不阿,我知若无把柄在手,实难令他听命于我,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人,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
姬媔柔说道:“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想要证实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但始终不知真假,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接着又道:“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当中还有一个目的。柳天石丧偶多年,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岂有不为女色所动,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
姬媔柔道:“当初师父和柔儿说,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亲眼看到,才不能不信。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一龙双凤,竟然豪无惧色,而且越战越勇,简直和师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
姬媔柔问道:“对了,师父还没对我说,你派我做这件事,到底当中还有什么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姬媔柔说到这里,立时明白过来:“师父派我做这件事,原来是要柔儿诱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会例外,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除非他的心理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儿一个人,足见他眼光独到,是个懂得审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为你会答应他,让他得到你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竟然会不允他,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的大戏。实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胀红了脸,娇嗔道:“师父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
桃花先生道:“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藉着你现在还年轻,又长得国色天香,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为师只当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
姬媔柔摇头道:“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
“不可以,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帮我监视柳天石,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
姬媔柔骤然听见,不由吃了一惊:“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
桃花先生点头道:“不错,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亦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
“依柔儿来看,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姬媔柔道:“师父你曾经和我说,马家庄上下数十口,尽数葬身在火海,没一人能够逃出来。可奇怪的是,杀人夺宝,我还可理解,但为何还要放火,凶手不怕屋塌梁倒,压毁了白龙梅瓶么?”
桃花先生一笑:“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马家若是得到此瓶,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里,必定会好好收藏,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地,方便他们挖掘搜寻。”
姬媔柔点了点头:“这确是道理,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难道真的价值连城,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桃花先生道:“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当年咱朝太祖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势危急,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北撤离,而物品当中,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
姬媔柔道:“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
“没错,总共有五个,虽然外形颜色一样,但大小却不同,瓶身同样祭蓝釉所制,并有白色龙云图案,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就能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据说这个宝藏,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宝藏除了搜刮而来的民脂民膏外,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
姬媔柔问道:“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
“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不意中截获数箱前朝宫中珍品,据说其中一箱,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己有,再辞去官职,从此隐姓埋名,全家迁至江南。但纸又岂能包火,此事终于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开始找寻马家下落,目的不问而知,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瓶内的藏宝图。”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这样就更不可能了,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图,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怎可能还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必须将五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
“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为这样,才令马家上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
桃花先生点头道:“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其实也不能百分百肯定,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极有可能以讹传讹,纷然流谤,令马家作了替死鬼!”接着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主要是盯着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宫的动静。假若我没有猜错,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姬媔柔问道:“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
桃花先生道:“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你就随尾跟上,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微微一笑:“师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敢担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为师又怎会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来吧,再要柔儿一次好吗?”
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想再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就是这个!”姬媔柔嘴里说着,玉手已移到他胯处,一握之下,立时眉开眼笑:“它……它已经这么硬,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
第04回:四海民堂
香蕊宫少主人大婚,本应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但花映月对此事却低调处理,只邀请了一些江湖好友观礼,便是新娘子莆绯珚,都随同嫁妆预先来到香蕊宫,安排在盈庭水庄西首的望湖楼暂住。
距离婚礼尚有半个月,香蕊宫内外已开始修饰布置。武林人士嫁娶,依旧遵从民间婚庆礼仪,故称“六礼”。而六礼者,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六项。
是日正是纳采的日子,为了方便烦琐的婚礼仪式,于浪和水姌流亦提前两天来到香蕊宫,并和莆绯珚一起住在望湖楼。
跟据当时习俗,纳采和问名当是同一时间进行。早上辰时刚过,男家已使人来到望湖楼呈献纳采之礼,纳采仪式结束后,不用半个时辰,那名使者又再去而复返,向女方父母询问女儿的名字,所谓名字,并非新娘的真正姓名,而是询问新娘的生辰八字,以备批看男女双方的八字。
一切仪式终于完结,于浪与水姌流道:“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声道:“还不是你这个色鬼,缠了人家一夜!”
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我就无法停下来。”
水姌流嫣然笑道:“现在呢?现在还想不想看?”嘴里说着,玉手已伸到他裤裆,握住一根垂软之物,又再柔声道:“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每次和你做那回事,总是欲罢不能!”
于浪轻叹道:“可惜得很,我便是想看,现在都不能看,目前我还有一件事赶着去办,只好留在今晚再看。”
二人虽然相好十多年,但水姌流向来就不干预于浪的事情,听见他这样说,只好投以他一个微笑:“既然这样,你就早去早回。”
于浪点头应承,在她俏丽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尽可能在戌时赶回来,你若然没有睡意,就去和珚儿说一阵话儿吧。”
“嗯。”水姌流颔首,徐徐离开于浪的身体,接着微笑道:“听说翎玉这个孩子每天都会去看珚儿,不知二人的感情进展如何。”
于浪一笑:“彼此能够时常见面,确是一件好事,瞧来那小子也是个惜花爱月之人。”话毕,徐步向大门走去。
◇◇◇
宣城涛城镇,从香蕊宫快马至此,不用两个时辰便可抵达。涛城镇乃江南小镇,这里山岚起伏,湖川密布。古时,此地每当山洪暴发之际,波涛汹涌,其声如吼,故曰:“涛城”。
于浪策马疾驰,一口气直奔了个多时辰,接近涛城镇尚有一箭之地,才见他滚鞍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膜戴上,只见他双手在脸上抚摸一会,原本俊逸的脸孔,转瞬间已变成一名粗眉大汉,细看这副长相,委实形神兼备,真伪莫辨,当真是个移星换斗的易容高手。
但见于浪拴好了马匹,抬头瞧一瞧天色,已见红日当午,旋即身形一晃,跃入丛林之中,倏忽间已不见影踪。
朗川河自东向西贯穿涛城镇,河水入南漪湖经水阳江直通长江,向来是对外运输的枢纽。这时距离渡头不远的沙滩上,一字儿摆着四辆江州车,车上大箱小箱的堆满了货物,由十多个手持钢刀的汉子看守着。
沙滩背后却是浓荫密布的树林,林中古树盘结,灌木丛丛,正是一个潜伏的好所在。其时,同样有数十个汉子隐在林中,瞧着沙滩上那伙人的举动,当中一个叫方顺的大汉低声道:“这帮兔羔子为何还没有动静,倒不如咱们现在就动手,二当家认为如何?”
“不行,他们都是东厂的辣手货,尤其那个霍金全,职司掌刑千户,手底下功夫相当了得,恐怕咱们没一人是他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若不是因为他,今次也不用老大亲自出马。”这个二当家,乃“四海民堂”的第二把手,姓周名顺生,是个四十出头的彪形大汉,长得浓眉大眼,一脸落腮胡,凭着手上一把鬼头刀,纵横江湖二十年,旱逢敌手。
四海民堂于十多年前崛起,却是民间一个秘密组织,专门劫富济贫,抑强扶弱,打抱不平,且经常和官府作对,是朝廷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眼中钉,但在贫苦大众心中,四海民堂便成为观音佛祖,为众人所尊崇爱戴,令不少江湖侠客,都纷纷暗中加盟四海民堂,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
“现在已是午时,为何老大还未到?”方顺边说,一边四处张望,接着又道:“今趟魏阉高手尽出,看来消息一定不会假,其中一个白龙梅瓶肯定在箱里面。这个阉人倒也本事,刚刚坐上司礼监之位,便给他找到一块宝!”
周顺生道:“官家线眼多,况且东厂是情报机关,办这种事当然比咱们高明得多,但我仍是有点不明,按道理他们不应该选择走水路,一但遇上倭寇,岂不是要多生枝节!”
方顺摇头道:“我可不是这样看,说不准他们早就召集大量人马护航,若走陆路上京,终究危险性极高。”
周顺生细想一下,亦发觉有道理:“确有这个可能,难怪他们个个卸下绣春刀,换上了便装,敢情是掩人耳目。”
便在此时,一艘高头大船自远而近,二人看见,心里不约而同,暗暗叫了声不好,方顺急道:“二当家,这艘船必定是来接货,咱们该怎么办?”
周顺生略一沉思,说道:“瞧形势不能再等老大了,只要他们一有行动,咱们就大伙儿杀出去,霍金全由我来招呼,你和众兄弟就对付其他人。”
“是。”方顺点头应了,并向其他人做个手势。
只见船只慢慢接近,沙滩上十多人亦有所动作,欲要把货物推上渡头。
一个原本坐在渡头歇息的大汉缓缓站起,背着双手向这伙人徐步走去,周顺生看见此人,登时大喜:“是老大,咱们动手吧!”
一话刚落,众人从林中一跃而出,瞬间已将十多人围住。但见沙滩上众汉子齐齐制出兵器,保护住货物,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哪里来的毛贼?”
于浪走上前来,含笑道:“阁下便是人称断魂手霍二爷吧?”
霍金全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悍然不屑道:“你既然知道是本大爷,莫非吃了豹子胆不成,还敢前来送死!”
于浪依然一脸笑容:“霍二爷一对分筋错骨断魂手,江湖上谁人不知!但我只是奇怪,你好好的一个掌刑千户不做,却跑到江南来做镖客,似乎有点不大对称吧。”
霍金全仰天大笑:“咱们东厂办事也用得你来管,识趣就给我让开,免得大爷动手!”霍金全眼见对方人多,又见于浪言谈自若,似乎胸有成竹,亦不敢卤莽行事,眼下只盼大船尽快泊岸,当可解除这个困局。
于浪道:“咱等来得这里,若然没拿一点油水,又如何和众兄弟交代!再说你们东厂,名头架子虽大,但本某人还不放在眼里。”
“好一个傲气嚣张的家伙,快快留下姓名受死!”霍金全看见大船才一泊好,数十个身穿蓝色锦服的厂卫跳下渡头,直冲向众人,立时心头大定。
江湖上有个老规矩,但凡放对比武,或是性命相搏,都会留下姓命,以示磊落。于浪听了霍金全的说话,亦不以为意,当下一笑道:“本人于玄白,我这条命也不值几个钱,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于浪在十多年前,便已和数名江湖好汉聚群结伙,四处行侠仗义,从那时开始,他便隐去于浪这个骂名,恢复本来的姓名。当时众伙伴见他武艺超群,而且为人心思细密,就推举他做老大,并成立四海民堂,暗中招罗正义之士。
霍金全心下微感吃惊:“原来是四海民堂的大当家,难怪如此狂妄放肆!”接着一声怒喝:“受死吧……”声音未歇,人已攻近身来,连环数招擒拿手,疾如闪电往于浪身上抓去。其他人众看见二人对上手,同声吆喝,混战起来。
于浪身形飘动,一连避过数招,顿觉耳边风声飒然,暗暗赞道:“果然名不虚传,手里确实有些斤两!”于浪一味左闪右避,并不急于进攻,似乎是要探索霍金全的招式路数。饶是这样,于浪在游走之间,仍有余暇留意众兄弟的状况,倘若某个兄弟稍遇危险,便即扣指弹出,以无形指气将敌人点倒。
霍金全眼见自己的攻势尽数给对手瓦解,心中越发惊讶,当下打起精神,脚下渐渐加快。但见他奔行愈速,双掌却是愈缓,当真是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狠辣,正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
“好!”于浪暗叫一声,吸了一口气,内力疾吐,蓦地里啪啪两声,都击在霍金全的左边肩膀上。
霍金全连吃两掌,肩膀登时一阵麻软,但他素来心高气傲,自视武功了得,向不认输,旋即运气于胸,右手五指成爪,风驰电卷的往于浪面门抓去。
于浪数招间已摸清对方的实力,知他名头虽大,实是徒负虚名,却非传说中如此厉害,对他早就胜算在胸,此刻见霍金全连下狠手,全然不知好歹,禁不住心头有气,使出一招“神行飞风”,倏忽间转到他背后,人到手到,一掌将霍金全打得飞出寻丈之外。
这一掌虽然使上三成功力,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五脏六腑早已绞成一团,便知对手的武功胜自己甚多,再和他纠缠下去,只有送上一条性命,唯一办法就是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霍金全一念至此,再不敢多留,亦无空隙顾及其他,使起残余的力气,窜身飞进树林,逃之夭夭。
于浪也不追赶,身形一晃,已跃入群斗战圈,双手扫南打北,不消多久,数十名厂卫不是刀伤,便是给人封了穴道,已是躺满一地。于浪弹一弹身上的尘土,朗声问道:“众兄弟可有伤亡?”接着把眼一看,只有数人被兵刃所伤,都是皮外功夫,却无大碍,便即道:“时间已经不早,大家按照计划行事。”
众人呼声领命,周顺生带同数个兄弟先行跃上大船,过不多时,一名堂中兄弟在船上高呼道:“船上的人已清理掉。”说话一落,沙滩上的兄弟立即动手,将五车货物挨次搬上大船。
待得一切停当,于浪才飞身上船,周顺生马上高声道:“开船!”一声既毕,走到于浪身旁问道:“老大,现在是否打开货箱进行分配?”
于浪点了点头,众人连忙砸开锁头,打开一看,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其中一个锦盒,果然放着一个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约有两尺高,梅瓶采用蓝底留白加暗刻的装饰技法,一条白龙绕瓶一周,但见白龙怒目圆睁,张口吐信,身形矫健,爪如勾镰,白龙形如腾云驾雾,又似追星赶月,气势磅薄。
周顺生瞧着梅瓶,啧啧连声:“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瑰宝,江湖传说瓶中龙云隐藏着前朝宝库,假若此事属实,就更加不得了!”
于浪点头一笑:“传说确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宝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论怎样,光看这个瓶子,釉质肥厚莹润,蓝白相映,鲜明夺目,做工细致,实在极为罕觏,相信比之洮砚更为珍贵!”
周顺生道:“这个梅瓶如此贵重,慎防万一,依我来看,这个瓶子还是交由老大亲自保管好了。”
“都好。”于浪颔首道:“关于瓶中暗藏宝库一事,我也要仔细研究一下!现在先将这里的货物分散开,交给大家分开带回总堂,货物换成银两后,一切就按照老规矩,七成接济贫民,三成作为堂口开支。”
“是!”周顺生应了一声,立即开始打点一切。
船行不久,已离长江汇合处不远,忽地一艘快船逐渐挨近大船边,周顺生向众人打个手势,只见各人背上盛满货物的包袱,纷纷跃上快船,把大船弃在江上,任其随水飘流。
◇◇◇
位于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咸安宫。这里的主人姓客名印月,乃当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岁入宫,两年后丈夫侯巴儿因病身亡,只因她天生丽质,冶艳惊人,就连嫔妃宫女也无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儿,在宫里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为了保固自守,只得向主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对朱由校下功夫。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保持美艳,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渐长大,稍通人事,更经不住美色的诱惑,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所有膳食,必须经她调视,方才适口。自此之后,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初更时分才返回咸安宫。
此刻甲夜刚过,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二人浑身精光赤体,一个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壮雄伟的阳具不住在她阴户里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来了……”
“嗯……我都来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进来给我……”
榻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终日混迹街头,目不识丁,却善能骑射,为人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监出手阔绰,心中叹羡,后来他为赌债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与宫中太监熟识,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们通融,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成为一个假太监。
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接触,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讨其欢心,刚好客印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好淫无餍,二人自然一拍即合,做起风流事情来。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升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成为东厂的头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极受皇帝宠信。
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收买人心,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等,尽是他的死党!当真权过元辅,人臣无两。
此时此刻,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难以忍耐,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搐,滚滚爱液彷佛洪波滚雪,直涌而出,终于大丢起来!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舒爽,哪还抵受得住,当即精关大开,随她一块儿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双手抓紧男人的身体,淫声大叫:“射死了!今回……人家要给你射死了……”
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着大气。魏忠贤年岁已经不小,久久才能回复过来,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又见身下美人如玉,通体细滑娇柔,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凑过头去,在她脸颊又嗅又舔,惹得客印月娇笑连连。
“不要嘛,弄得人家痒痒的,难过死了……”客印月口里说话,玉手已移到男人腿间,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
魏忠贤充耳不闻,舔着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巨乳,一边揉捻一边道:“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仍是要你脱光衣服陪他吗?”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紧他的阳具不停套弄:“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贤埋首在她乳房上,吸吮着峰顶的蓓蕾,口齿不清道:“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她毕竟是皇后,若然你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到时就麻烦了!”
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登时脸上变色:“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我一听见她就有气!”
魏忠贤一笑:“你又何须生气!没错,她确实是年轻貌美,但你的样貌也不输于她,况且说到床上功夫,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总而言之,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胸膛上,接着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气,以后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
客印月“嗤”声一笑:“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贤摇头一笑:“你今回就猜错了。这一件东西,却是你久寻未遂,朝夕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皱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来:“你莫非……莫非是说白龙梅瓶?”
“正是白龙梅瓶。”魏忠贤颔首道:“虽然五个梅瓶我只能找到一个,但已经很不错了!这个瓶子现在还在江南,但我已交给霍金全护送回京,相信不用太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风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贤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白龙梅瓶!”
“你该怎样谢我?”魏忠贤微微一笑。
“死相,为我做些事都要说条件!”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倒说来听一听,你想要怎样,人家只要做得到,什么都会依你。”
魏忠贤含笑道:“好!我眼下什么都不缺,就只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就去和小皇帝说,将你配给我,从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这件事又有何艰难。好吧,明儿我就去和他说。”旋即凑头到他耳边:“现在我高兴极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再好好要我一回,可好?”
第05回:美人相候
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这里河港纵横交错,湖荡分布其间。溧阳县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产鳙鱼,肉质鲜而不腥,肥不见腻,乃当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早已收到婚宴请柬,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正好途经溧阳,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客官请!”
柳天石问道:“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
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
“有,有!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保证令客官满意!”
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快来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连忙迎上来招呼:“客官请里面坐。”
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不知客官是过夜还是用饭?”
“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
书名:红绿江湖
作者:潜龙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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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石道:“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还要一坛上好花雕。”
老掌柜微笑道:“客官果然识货,不是老头子夸口,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秘方烹调,只要尝过一口,保证三年不忘其味!”
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好让小人存记。”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柜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瞧着柳天石问道:“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大爷?”
“掌柜如何得知?”
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视着他。
老掌柜道:“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他说柳大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还有一桌精美酒菜,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涂,暗自在想:“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当真耐人寻味!”
便开声问道:“掌柜,那个人有多大年纪,他的相貌如何?”
“年纪也不大,相貌还可以!”
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
柳天石回过头来,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
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
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当然是来找你。”
姬媔柔微微一笑,转向老掌柜道:“掌柜,咱们柳大爷都饿了,早前点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在堂上用好了。”
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并吩咐店小二准备。
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姬媔柔姿容婉丽,蛾眉扫月,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浑圆丰挺,着实引人遐思!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几几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我到此,定有所图,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不知可否合柳庄主口味?”
姬媔柔含笑问。
柳天石点了点头,一笑道:“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而是这带方圆数里,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眼,以柳庄主这样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
姬媔柔又道:“话又说回来,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怎地变得如此生分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听得人家好不自在!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媔柔好了,我也不再叫你柳庄主,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莫非你已经改变了主意,肯让老夫一遂心愿?”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城,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
柳天石凝望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颔首微笑:“我正是想这样。你既然丧偶多年,现在纳一个小妾,亦不足为奇,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
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心想:“好厉害的手段,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混入香蕊宫!”
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子,主要目的是在于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忽地,一把男声从旁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弟,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
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老弟!”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帮主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
单超听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大哥是至亲兄弟,客气说话就不用了!”
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见个面。”
“原来如此。”
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见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告,还望单大爷见谅!”
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
“这个!”
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
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天。”
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
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俩成婚后,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
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
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疼痛,精道不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而性交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在交合时男人不举,或是阴茎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遇上女子没有性欲,男人还要强行交合,就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
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
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
莆绯珚娇羞起来,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须善于掌握时机。四曰‘蓄气’,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阴茎插在女子阴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情欲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心头猛地一热,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
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事,随她看好了……”
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
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
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
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
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
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
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
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
花翎玉大喜,连忙点头。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动手卸去他的腰带,不用多久功夫,一根粗壮的怒龙,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
莆绯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惊,看着花翎玉低声道:“今天它……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丝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便连筱儿都感到吃不消。但这个也很难怪她,筱儿的阴户天生就是紧窄细小,加上‘玄阴诀’又到了相当火候,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遇着我这根神物,自然难以应付!”
莆绯珚听后“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凡女子素来就有容人之量,筱儿又怎会受不了!”
霎时之间,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筱儿,我正想有一件事问你。”
花翎玉随口道:“什么事?”
莆绯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二人说说笑笑,显得非常亲昵,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对不对?”
花翎玉一听,心头立时一紧,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只得胡拉混扯:“二人相识不是很久,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早上却被莆绯珚遇见了。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发酸,肝气难平,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比之刚才还硬上三分。
莆绯珚握住龙身,察觉它越来越烫,还不停脉动不息,便轻轻撸动几下,即见龟头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着他道:“感觉怎样,舒服吗?”
花翎玉猛地点头,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心头更是一热:“好舒服,若然你肯让我弄进去,那就更舒服了!”
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
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为。然而,莆绯珚却没料到,肉着肉的接触,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强烈的肉欲快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旖旎丰沛的淫水,不住从阴道深处涌将出来。
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赞起来,心想:“岳母娘说得没错,绯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实是难得!”
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便问道:“玉郎,是绯珚弄得不好吗,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蓄养精气,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来,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
莆绯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儿一样,改用嘴巴吸它出来,保证管用。”
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来。”
“筱儿都可以,为何你就不行。”
花翎玉死缠到底:“来吧,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好么?”
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见他歪缠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不对,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见她答应,心情登时大好:“这个当然,不怪你,绝不怪你!”
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凑头到他胯处,巨大的龟头刚好落入她眼前,只见莆绯珚徐徐套着肉棒,深深吸口气,才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龟头纳入口中。
“哦……”
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浑身爽到极处,低头瞧着莆绯珚,见她正自卖力吞吐,吃得“唧习”有声。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岂有不兴奋之理,阳具果然立刻作出反应,卜嗤嗤的跳动起来:“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就快……就快出来了……”
第06回:夜月幽期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龟头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
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想必……一定很不错!”
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淫水泉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不相信你!”
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吧。”
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论到美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
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急。”
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回。”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
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
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
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
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合要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合时,不要恋欢不止,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回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主要是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知他又要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一顶绿帽儿!”
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几个起落,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
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
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
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主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合,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了!”
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慾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
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你不要这样说。”
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主要是看他的内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威猛的雄性交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
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
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
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
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子有关?”
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
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苦吧?”
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
“啊!筱儿……”
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
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已是慾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时吐,做尽百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肉棒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吐出肉棒,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
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爱液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阳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下身向前缓缓一挤,龟头“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
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龟头逐渐深进,终于抵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肏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百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犹如舂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慾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慾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屄,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
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走出数十步,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确是大有道理!”
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
正是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上烹调,因此而得名。“
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第10回:跃马湖州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去。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裡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傢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靡!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而姬媔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裡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忽地,姬媔柔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获得他信任,想要取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说话,手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隻大手已盖上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讚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但现下对着花翎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五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岂不是直截了当!”
第03回:携云挈雨
姬媔柔脸上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柳青对不起你,你却没来由把我摧残,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般猜疑人家!”
“这个可不能怪我。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江湖,处处尔虞我诈,面对这个险恶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胜之术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一手松开她的腰带。
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脸一热,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一对美眸,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男,心里只想着一事:“这人确实俊得紧,能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女人的福气,何况此人物事粗大,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只怕它太过粗长,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越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另一只左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语道:“不能再脱了,会让……让人看见……”
花翎玉哪去听她,手上轻轻使力,已扯开抹胸的带子,说道:“外衣可以不脱,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岂能不除掉。”
话落,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随着抹胸滑落,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觑着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瞧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
但见双峰肌白如雪,硕大粉嫩,两颗乳头艳粉红脂,妍丽娇嫩,果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赏玩一番,未免太过暴殄天物了……”
花翎玉话声甫落,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顿觉如丝似缎,滑腻无比。
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来。
花翎玉抚揉把玩,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见她朱唇翕动,星眸盈光,露出一张迷醉人的仙脸,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瞧着这等艳色,花翎玉亦不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观的《浣溪沙》有道:‘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暖相挨。’,那诗句所说,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
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心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
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目前紧接而来,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且是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这三个男人,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
“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叫人家怎对得住他……”
姬媔柔娅奼含情,脉脉瞧着花翎玉,而她所说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但毕竟是一介韦布武夫,比之论之,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倒不如琵琶别抱,你跟我做对风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况且夫君对我百般恩爱,岂能和你等量齐观!说一句实话,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会遭你淫戏相狎,实非我的本愿,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轻声道:“说话莫要太过肯定,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巨龙,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许……届时你会有所改观。”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强中乾、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但它依然硬度十足,况且耐力惊人,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仍然精力充沛,绝少漏失半滴,在这方面,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
花翎玉听后,不由呵呵大笑:“好一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可我喜欢你这样,言行不忌,这才够情趣。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想必不会令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说话,一面将裤子脱去,直脱个内外精光,挺着一根庞然大物,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柳夫人,有劳你握一把,给我好好撸动一顿,弄硬它好办事!到得那时,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
姬媔柔听见,俏脸更红,暗自想:“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寻常,大得甚是厉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骇人!”
心里不免蠢蠢欲动,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轻易就范,心下总有不甘。
姬媔柔自问,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当下柳眉轻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语,人家也会主动让他畅心,让他满足,但你……你……唔……”
一语未毕,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一股强烈的男儿气色,直扑向姬媔柔脑门,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
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右手却不停顿,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轻搓缓揉,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将舌头伸出来,我要好好品嚐你。”
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犹如着了魔,微启樱唇,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丁香。
花翎玉在心里发笑,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轻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身躯频频哆嗦,迷人的呻吟声,不住在男人腔内绽放:“嗯!唔……你……你很坏……”
花翎玉含笑道:“我确是很坏,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尽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再不坚持,玉手移到他腿间,轻轻一捏,双眸立时一亮,惊骇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这般粗大,还这么烫手。这根怪物可比师父强多了!啊,老天爷,我真可以承受吗?”
不禁芳心颤动,五根玉指圈紧巨棒,徐上徐落,缓缓撸动起来。
二人绸缪林间,不觉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风清,皎洁的月色,映得林中如同白昼。
花翎玉拥抱着美人,岂能不心动,缱绻有顷,说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眼下时间不早,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姬媔柔见说,瞬间水眸迷痴,脉脉的瞧着花翎玉,低声问道:“你……你是来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难道会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胆敢动我女人,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开的外衣,再无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湿漉漉一片,不依道:“你那……那东西这么大,怎可能……可能插进那里,痛也痛死了,人家才不要!”
“废话,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
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焉能忍受,又再发出命令:“你背过身子,用手支撑着树身,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
“你这个坏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说话之时,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依顺地照他吩咐,心想:“终于来了,人家正等着你弄呢,来吧,快来肏媔柔好了!”
接着回头说道:“你得慢慢来,要轻轻进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你外表冷傲温柔,举止文雅,骨子里竟如此风骚!既然这样害怕,你就亲动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
姬柔媔口不对心,已反手过来,牢牢握紧巨屌,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接着身子微微向后,巨龟徐缓挤开花户,一股强劲的胀满感,直涌上她的脑门:“啊!坏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顿觉满手软若无骨,且滑腻无比,心里暗叫一声妙,说道:“受不了也得受!”
说毕,腰板忽地使力,望里着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嗳……”叫一声,只觉膣里倏然一紧,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整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美得连连打战,连忙掩住小嘴,吭哧半晌,再发不出声来,但心中却想:“它……它确实大得惊人,而那股满满的触感,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
“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内里又紧又暖,还很懂得齧人呢……”
说话间,花翎玉低头厮觑,微微一笑,流里流气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短浅,大屌虽已弄到尽头,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不过你可放心,咱们慢慢弄下去,保证你能齐根尽吞,不留半分。”
接着轻抽慢送,徐徐进出,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
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却被龟稜刮得手足战栗,淫水如注,心里只喊道:“这回……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这几下,就有些意思泄给他!这条淫棍好生厉害,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若能拥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我真不明白,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确实愚不可及,倘若换作是我,夜夜能够抱着他,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
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美,尚好膣里淫水充盈,通体油滑一片,倒也让人畅心爽利。
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当下一颠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艳无匹,身子又娇又嫩,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与我同榻春宵,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坏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给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颦,娇吟不绝,却又美得魂不附体,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刚开始,便叫生叫死,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上半时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已爽得骨软筋酥、神摇目眩,刻下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不由撒娇起来:“还……还不是因为你,全没半点惜玉怜香,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过……”
“既然如此,我先让你回一回气,可好!”
话声一落,“噗”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这样可以了吧?”
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即时美目呆瞪,心下匿怨不已,可又羞于言语,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唤得一个“你……”字,便即收口,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聪敏,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暗地里一笑,说道:“你只要开言求我,我就如你所愿,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虽有不满,仍是回身抱着男人,说道:“你不要自作多情,谁稀罕你这根丑货。”
掂起脚跟,在他嘴唇亲了一口,又再低语道:“还好你及时拔出来,若不然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
“当真。”
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水眸盈光,衬着一张仙子俏颜,当真美得让人欲醉,不由越看越心热,捧起她的双颊,狠狠的亲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着闭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时与他疯狂亲吻。
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紧:“唔……坏人,我恨你……”
话落,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把住一根大阳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满意足,抽离唇舌,彼此四目相觑:“你这些女人,为何总爱说反话,明明是喜欢,竟然说恨我,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何故又这般对我?”
“人家可没对你怎样。”
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
“你肯自愿为我撸屌,还说没有。”
花翎玉笑道:“对我说,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你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里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你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里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要不行,要……要泄……”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下身阴户,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里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昂昂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你?”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你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你自愿将身子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龟头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里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龟头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阴户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记记直捅深宫,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你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水如注,浑身战栗。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仍是坚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高潮连连。
花翎玉欲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痛快。
第04回:尽情宣露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你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得。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自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达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刚泄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只要你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里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欲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快要……要泄给你……”
“你要泄便泄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筱泄得全身战栗,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泄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里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这段期间,你只要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即离开,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死人家了……”
“你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你……”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06集05回:玉雪美人
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名曰“碧岩禅寺”,禅寺由上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岩泉,穿过中碧岩,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岩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了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岩禅寺自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要在这里寻踪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即闪身而入,迳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甫说毕,“砰砰”
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
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须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须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我滚……”
虬须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赞不绝口:
“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夫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藤,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
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昵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荡,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占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
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06集06回、风流公主
晃眼数日过去,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但仍无法下榻走动,只能卧在床上养伤,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
这段日子里,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探取脉象变化。
花翎玉和两位娇妻,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五人渐渐熟络起来,不时聚在一起谈天论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说无所不谈。
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
莆绯珚问道:“你们塔扎族的圣物,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现在想夺回来,恐怕不容易。”
兰宁“嗯”了一声:“确是不容易,这次咱们前来湖州,都是碰碰运气而已!
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然而,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直到半年前,突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这个消息,无疑是带给咱族夺回圣物的好机会,才不顾迢迢万里,都要赶来湖州。”花翎玉道:“外间传说『白龙梅瓶』藏有蒙古宝藏,但毕竟只是个传闻,是否属实,至今仍无法得知。不管怎样,你们翻山渡水,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决不能中途放弃,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这段期间里,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下来,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会尽能力去帮忙。”兰宁听见,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说道:“兰宁多谢花大哥,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须言谢!”
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便微微一笑道:“兰宁你尽管放心,翎玉最是热心助人,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要你能抽空时间,多些与他说说话儿,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兰宁性情坦率,从不虚伪造作,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兴,浑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兰宁知道,多谢筱儿姐提点!”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方会说出此言,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答,确是大出意料之外!莆绯珚在旁听见,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四人倾谈一会,兰宁才告辞离去。
回到住处,兰宁看见尔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怠忽了未婚夫,心怀歉意,也应该要去照看一下!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玉手握住一根大阳具,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兰宁看见,柳眉轻轻拉紧,走向床榻:“你身体还没康复,便叫尔娃做这种事,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萨亚西一笑道:“我自从受伤后,已憋了好几天,昨天想要和你亲热,你又诸多推搪不肯答允,现在又怎能怪我。”
兰宁柔声道:“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加重了伤势,如何得当。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好好休息,待你伤愈后,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绝你,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好么?”
萨亚西摇头道:“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事,况且我今天兴致特别浓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尔娃抬起螓首,帮腔道:“公主,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那根东西总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软下来,你就体谅一下他,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兰宁有点心软,叹气道:“真没你二人办法!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只会宠坏了他!”
说着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躯,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低语道:“你不要和往常一样,一味胡搅蛮缠,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记住要珍惜自己身体,知道吗?”
萨亚西道:“你不打算留下来?”
兰宁微笑摇头:“今天有尔娃陪你,难道还不知足?”说罢,直起身子离开。
◇◇◇
回到自己房间,兰宁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满个脑子里,尽是花翎玉的英俊脸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来,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何况花翎玉武功高强,兼且热心助人,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难以忘怀。
兰宁自五岁开始,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那个贩子是中原人,每年都会到塔扎族采购货物,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带回中土发售。
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都会住上一两个月,兰宁在商贩口中,让她知道不少中土习俗。
兰宁托着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中原礼教限制,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可以永远拥有他,但很可惜……”
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乐在一时,终究是得不到其人!想到这样,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原来塔扎族的风族,确实和中土习族大相迳庭。
塔扎族数百年来,都是采用母系制度,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并承袭一妻多夫制,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导权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便是婚后,丈夫亦无权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养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负责,并继承母系的姓氏、财产,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战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越多男人追求,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兰宁的母亲,皆因长相漂亮,追求者甚众,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已被族人拥戴为族王。
兰宁在众多兄弟姊妹中,可说是拔群出类。
她的美貌,比母亲还要过之,十三四岁上,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到她十六岁那年,在族王的允许下,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但她身边的男人,几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
这时,就在兰宁沉思之际,忽听得扣门声响。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捏拳在胸,弯身向兰宁施礼:
“赤都哈参见公主。”
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兰宁与他相当熟稔,微笑问道:“你是来找尔娃?”看见公主亲自开门,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逐点下头:“是。”“她在萨亚西房间。”
兰宁徐徐道:“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当下说道:“既然这样,赤都哈先行离去。”
兰宁却道:“你留下来陪我。进来吧!”
赤都哈听见,心中大喜,一面走进房间,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莫非今天真主贶佑,成全我的心愿。”
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细白的肌肤,整个人都兴发如狂,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
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致不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适才忆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动神驰,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频生,难以释怀,正巧遇见赤都哈,只好找他来代庖,一解膣腔之灾!“公主……”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会错兰宁的意思,嚅嗫道:“不知公主有什么……吩咐……”
兰宁嫣然:“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赤都哈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我问你,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兰宁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是不是?”赤都哈大喊冤枉:“没有呀,我真的没有……”“还说没有。”
兰宁道:“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如何厉害,每次和你亲热,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这……”
赤都哈满脸通红:“这确是事实,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这个全都不是我意思,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真的,你真的没有?”
兰宁一脸半信半疑:“好,我再问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着和我亲热。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谎,老老实实说出来。”
赤都哈显得十分尴尬,又不敢不说,终于点下头:“确……确是这样。公主的美貌,在咱们族里无人能及,那个男人不想……和公主……”想到再说下去,必然会冒犯公主,当即稍微岔开话题,说道:“但我知公主择偶条件甚高,像我这种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人物,自知只是痴心妄想,请公主饶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并非是怪责你。”
兰宁续道:“我心里很是奇怪,你是尔娃的阿恕(爱人),但尔娃竟不时为你吹嘘说项,似乎是想把你推荐给我,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来问你。”赤都哈脸有喜色:“尔娃……尔娃又怎会为我说好话?或许公主是误会了,她可能是胡言乱语,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兰宁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几乎要贴到他胸膛,说道:“如果尔娃没这个心,就不会和我说你们交欢的过情细节。”赤都哈的鼻子将要碰上她的前额,只闻得一缕幽香,自兰宁身上散发出来,闻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尔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说这个……”兰宁“嗯”了一声:“便连你那个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纤悉无遗说我知。
尔娃的用意如何,已显而易见!”
说到这里,徐徐伸出一对玉臂,轻轻将赤都哈抱住,一对美眸瞧着他道:
“尔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领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子,可有和尔娃说过?”
说毕,踮起脚跟,闭起双眼,主动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着这个魂牵梦萦的公主,见她投怀送抱,那股兴奋之情着实难以言表,答道:“我……我不敢说!”
接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但见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拨,直吻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
兰宁闭紧眼睛,以此代彼,脑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这个热吻,何等地美好,一颗春心,难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脸,一幕又一幕不停在脑海中浮现!赤都哈一时神魂颠倒,欲火飞腾,腿间肉棒迅速硬挺起来,抵在兰宁的玉腿上。
兰宁察觉赤都哈的变化,心头发酥,使力抱紧跟前的男人,将一对丰满的乳房,牢牢地压在男人身上。
一手搂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缓缓向下移,终于寻到她渴求的东西,玉指一握,立时心跳耳热,抽离嘴唇,看着他道:“变成这个模样,还这般硕大坚硬,难怪尔娃对你赞不绝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体,吐出一口舒爽之气,盯着兰宁的绝容:“若然合公主心意,大可拿出来把玩把玩!”
话后,俯下头去,轻吻她的额头、鼻梁、脸颊,显得无比地温柔。
兰宁顿感情欲满怀,檀口追逐着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炽炽烈烈的热吻起来,直至二人喘不过气,方依依不舍分开。
只见兰宁美眸如水,看着他幽幽说道:“赤都哈,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想不想?”
赤都哈冲口而出:“想!我眠思梦想都盼望和公主……”说得半句,勐觉不妥,连忙改口:“请公主原谅,我……我确不应该胡思乱想!”
兰宁“噗哧”一笑:“因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对不对?”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会惹恼公主……”
“口是心非!”
兰宁瞅着他道:“咱们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赤都哈听见,惊喜交加,岂能再按捺得住。
来到床边,赤都哈巴巴儿的将兰宁扑倒在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兰宁并不阻止,任由他爱抚,忽觉男人越来越放肆,双手各抓一乳,竟隔着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颦,娇吟不绝。
兰宁环臂抱住他颈项,不时轻抚男人的脑瓜顶儿,满眼迷迷痴痴,不知不觉,膣内已渐渐湿润起来。
赤都哈拿住一对美乳,发觉入手绵软,手感极佳,不禁迷离颠倒,粗喘道:
“公主,脱去衣衫好么?”
兰宁轻轻点下头:“你爱怎样便怎样。”
赤都哈听见,还会怠慢,立即动手松脱罗带,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莹如玉的美躯展现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兰宁赤条条的身子,比他想像中还要漂亮多了!整体粉装玉琢,浑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对玉乳,丰腴饱满,两颗娇美的乳头,无比殷红细嫩,犹如两颗小樱桃般,颤颤巍巍,极度诱人,巴不得要细细品味一番!
“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腾,爱不释手的一轮抚玩,把两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变,又舔吮几回,仍是无法放手!兰宁侧头闭眼,享受着男人的激情,随觉赤都哈徐徐往下亲吻,终于来到她双腿间。
兰宁虽然阅人无数,但仍感一阵羞意涌上心头,正想夹紧美腿,怎料慢了一步,已被男人用手扳开双腿,露出那娇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双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见过如此粉艳的妙品,只见春湾如脂,红粉粉的洁净妩媚,如此美屄,当真撩魂荡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处,急忙忙脱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龙,早已昂首笔直,晃晃然落在兰宁眼前。
兰宁看着这根宝贝,大喜过望,她没曾想到,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又粗又长,那个龟头一如榔搥,瞧来比萨亚西还要肥大!赤都哈早已兴奋到极点,相信若给美人再碰触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马上便要大泄出来,遂颤声道:
“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进去……”兰宁暖玉横陈,向赤都哈轻轻点下头。
赤都哈握紧巨棒,把个锤头抵到殷红的穴缝口,双眼瞧着兰宁:“我要……来了……”
接着下身使力,登时挤开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进了半根。
“嗳!”
兰宁给巨龟一闯,撑得花房美甘甘的,赶忙掩住檀口,从指蓬中绽出一声娇吟,媚入骨髓!阴道那股胀爆感,果然不逊未婚夫萨亚西,同样充满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鲤嘴,只觉团团嫩肉裹紧龟头,不住地吸吮蠕动。
想到今天心愿达成,竟能与公主合体媾淫,心里实在难掩亢奋之情,一对眼睛,只盯着身下这位艳丽无俦的公主,喘声说道:“公……公主,赤都哈终于得到你了!”
接着,巨棒一捣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来。
兰宁挨了数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鸣不胜,只将两腿大大张开,耸身抛臀,配合男人肏弄:“来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紧紧抱着兰宁,手掌不忘握住一个乳房,肆意搓弄,心中在想:“尔娃虽美,若说到身材样貌,毕竟无法和公主相比,光是这身滑腻如雪的肌肤,已是无人能及!萨亚西确实艳福非浅,能够随意享受公主的身体,真个叫人羡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赐,实不知可还有下一次……”想到机会难再,赤都哈顿感有点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兴在当下,今天尽情享乐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怀!当下使出手段,运茎如风,捣得水声四起,下下尽首没根,寻采花心,把个兰宁肏得口吐嘤咛,花露涓涓难息。
晃眼已见百来抽,兰宁着他连番勐攻,淫兴暴增,双手箍紧男人的头颈,口里不住发出动听的嘤咛:“啊……玉郎,用力……用力满足兰宁……”赤都哈听得“玉郎”二字,登时丈八金刚,全摸不着头脑,脱口问道:“什么……”
兰宁心中想着花翎玉,没想欲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闷声不出。
赤都哈兴在头上,亦不多想,只顾提枪勐刺,一口气又是数十抽。
此刻正当午间,房外阳光透窗而入,照得兰宁那身娇躯白晃晃的,纤毫皆见,惹得赤都哈更趋疯狂,二话不说,埋首到美人丰乳,不停亲吻挑舔。
兰宁通体酥融,轻轻抓住男人的头发,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轻薄,迷煳问道:“你已有了……有了尔娃,为何还要想我?”赤都哈微微一愣,说道:“公主是真主赐给咱族的宝婺,样貌旷古绝伦,族里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
兰宁轻轻一叹:“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全都是一个样子,只爱贪图女子美色!
你如是,萨亚西如是,其他和我好过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总是不要命的作践兰宁,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赤都哈听后一惊,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谅,打后我会慢慢来,轻轻地……地插……”
兰宁“噗哧”一笑:“谁要你慢慢的,轻轻的,我只是与你开玩笑,你就认真起来了!”
说罢,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卧下来,我想在上面。”“是!”
赤都哈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卧在榻上。
兰宁看见他胯间的巨龙,兀自贴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馀,茎粗头大,棒上满布着水光,犹如油浸一般,闪闪然淫脏到极点。
兰宁越看越爱,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樱唇启张,含住顶上的龟头。
“唷……”
赤都哈呻吟一声,心中销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
兰宁五指握紧肉屌,徐缓撸动,口里含着巨龟,吃得“习习”声响,如此弄了一会,方撑身张腿,手握巨龙,把个头儿对准嫩蛤,徐缓入洞。
二人同声呼出呻吟。
兰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玉臀乱抛,只觉巨龟下下刺着花心子,不禁魂消魄化,丢意越来越明显。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着眼前的绝色脸蛋,见她星眸朦胧,半合半开,自添几分丽色,不由癫狂起来,双手伸出,十指各握一只粉乳,着力搓揉,口里叫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兰宁丢意渐浓,自知挨不过去,再顾不得矜持,说道:“射进来,人家也……也要来了……”
赤都哈使足气力,在下挺腰疾捣,着力帮衬,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兰宁花心嫩膣奇痒无比,大股甘露水浆狂喷而出!如此同时,赤都哈忽然闷哼一声,子子孙孙连连疾射,烫得兰宁浑身酥软,嘤的一声,倒在赤都哈身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