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明和张维军意见不一的时候,秦振明还是偏向张维军多一些。收到举报信,秦振明的第一反应便是方达明在暗中搞鬼。但举报信的内容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赵庭是何许人,只要翻开邓峰案的卷宗就能知道。可是细查之下发现,赵庭竟然在两个月前因酒驾入水后失踪了。如今出现“赵庭”的实名举报信,要么是方达明用死人做文章,抹黑张维军,反正死无对证。要么就是方达明早在两个月前就暗中对赵庭下手,手里真的掌握了张重华犯罪的证据。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举报信中没有说明呢?除非是方达明只想搞臭挤走张维军,而不想置张维军于死地。毕竟方达明是东江的省长,要是邓峰案“真相大白”,对他也是有影响的。
秦振明有些头大了,他都要退了,还弄出这么个事情来。邓峰案那样定论,不是对大家都好吗?
张维军接到秦振明的电话,隐隐感到不妙,连秦振明都怀疑他和邓峰案有关系了,只怕省里真会重查邓峰案。虽然他并不认为省里能查出什么来,但如此一来,他还能在东江呆下去吗?秦振明能怀疑他,如果传到上面去,上面的人同样可能会怀疑他。
常委会上,张维军面红耳赤:“这是诽谤!赤裸裸的污蔑!我强烈要求查清事件的幕后黑手。”众人表情不一,看着张维军不说话。二十亿的大案,谁也不敢轻易肯定,也不敢轻易否定。
方达明看了众人一眼说道:“秦书记,举报信涉及到邓峰案,无论是造谣诽谤,还是事实,我们都应该慎重对待。本着对当事人负责的态度,是不是应该找当事人了解一下情况?”
张维军怒道:“方省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重华参与了邓峰案吗?那个赵庭两个月前就落水失踪了,一个失踪两个月的人竟然会实名举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也不知是什么人,会想出这么卑劣的手法来。”张维军瞪着方达明,他所谓的“什么人”自然就是指方达明了。
“正如维军书记说的,赵庭只是失踪了,并没有确认他死亡。想必举报信大家都收到了,上面的内容大家都清楚。这个赵庭可以说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要挟省委,如果我们不重查邓峰案,他就会把证据寄到中纪委。我们都不知道这个赵庭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可万一他真把什么证据交给了中纪委,到时候上面派人来调查此事,我们省委该如何答复?难道是告诉中纪委,我们东江省委收到举报什么也没干吗?退一步说,如果是赵庭污告诽谤张重华,我们难道就不应该澄清一下事实,给张重华一个清白吗?”
“我反对!如果这个赵庭真有证据,他为什么不向我们省委言明?如果他不相信我们省委,为什么还要寄举报信给省委,他可以直接向中纪委反应。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没有证据。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诽谤是什么?如果就因为这样一个诽谤去调查重华,这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甚至影响到重华的前途,我强烈反对调查重华,除非找到这个赵庭,让他拿出证据来。”
“我也相信重华是清白的,但举报信上叙述邓峰骗贷的事情并不比我们之前调查的少,虽然没有证据,但也应当引起我们重视。如果这样一封举报信寄到中纪委,就算没有足够的证据,中纪委也会派人来核实一下情况。维军书记,你觉得我们省委应该怎么对待这件事情呢?当它从来没发生过吗?”
张维军脸上一阵抽搐,或许方达明根本不想调查出什么来,他要的只是调查本身。二十亿的大案,谁敢无动于衷?虽然只有他和方达明在唇枪舌战,并不表示在座的这些人就没有一点心思。有人支持他张维军,也有人会支持方达明。说不定这些人已经怀疑他和邓峰案有关了。
秦振明见常委会陷入了僵局,轻轻咳了下说道:“鉴于赵庭没有提供实际证据,邓峰案还是照原来的调查定论。至于举报信中提到重华涉案的事情,我看还是先让纪委的同志先私下找重华了解一下情况,看看赵庭和重华有没有什么个人恩怨,或许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也不一定。”
秦振明的话让张维军眼前一亮。对,就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举报信调查可以往这上面靠,重新调查邓峰案对大家都没什么好处,秦振明关键时刻还是挺他的。“我赞同秦书记的意见,但我有个要求,纪委的同志找重华了解情况的事情不能宣扬,要不然会影响到重华的名誉和前途,相信各位能理解我作为一个父亲的苦衷。我也会要求重华配合纪委的调查,让他不要有抵触情绪。”
常委会结束后,张维军去秦振明办公室探口风,秦振明说他不想重新调查邓峰案,一年前的邓峰案已经让东江省委抹了黑,他不想在离任前还搞得满城风雨。
如果邓峰案还能有什么进展,就让他的继任者去办吧。张维军知道秦振明并不完全相信他,但眼下两人的利益是一致的,这让张维军放心了不少。
举报信的事情,别人不知道,方兰却已经知道了,这可是关系到方达明和张维军竞争一把手的大事情,这两天晚上都到方达明那里去吃晚饭,打听举报信事件的最新进展。青华这两天也不去景江御花园了,跟着方兰去方达明那里打听情况。方达明书房里,方兰问方达明最新情况,方达明说道:“张维军在把事情往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张重华的结论上靠。现在连我都迷惑了,不知道这个赵庭是不是真的跟张重华有仇。不过有一点肯定,张重华跟邓峰关系不简单,要不然张维军用不着这么紧张。秦振明也有些怀疑张维军,但他不想重提邓峰案,所以还是偏向张维军那一边的。”
“那纪委对张重华的调查呢,有什么结论?”
“这种形式上的调查能有什么结论,纪委刘成刚是秦振明的人,秦振明不想把事情扩大,这种调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无非就是怕赵庭把举报信寄到中纪委,上面派人来调查,省里也好有个说辞罢了。张维军这两天都和老婆住到张重华那里去了,表示他力挺儿子,这种情况下还有几个敢去较真调查张重华。”
青华听到方达明说张维军为了力挺儿子,竟然和老婆搬到了景江御花园,心中暗自狂喜。张维军要是住在省委大院,青华肯定拿他没办法,可张维军偏偏在这时候搬到景江御花园去住,硬要给他将张家父子一网打尽的机会。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啊!
第十八章、
江雪晴出生的时候,正好是雪后初晴,这是她名字的由来。情人节这天正好是江雪晴阴历生日,青华在金华山庄订了包厢,为江雪晴庆祝,江雪晴说她都是过阳历生日的,在金华山庄订包厢过生日也太浪费了。青华说他这是为了省钱,生日和情人节同一天,他们只要下一次馆子,他也只要准备一件礼物。江雪晴听了青华的话,咯咯笑了。因为只有两个人,青华并没有订夸张的大蛋糕。一个八寸的小蛋糕,插上蜡烛摆在两人中间,显得特别温馨。江雪晴闭上眼睛许了个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生日快乐!”青华将包装精美的小盒子推到了江雪晴面前,江雪晴小心翼翼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个造型别致的翡翠挂件。江雪晴一下子愣住了,片刻之后说道:“玉龙,这东西太贵重了,你还是收回去吧。”
女人没有不喜欢首饰的,江雪晴也不例外。上次青华和她逛街,青华就带她去珠宝店看玉器。当时江雪晴以为青华要给她买东西的,就不想进去,因为她知道,真正好的玉器是很贵的。青华说只是进去看看,有些玉器很漂亮,不买看看也行。江雪晴当时就专注看了些漂亮的翡翠挂件,而男人送的这件正是那天她多看了几眼的一个。江雪晴已经不记得这个挂件标价是多少了,她只记得,那一个柜子里都是上好的翡翠挂件,标价没有低于二十万的。
“我只是觉得这挂件漂亮,很配你,别的都不重要。”青华凝视着女人的双眸,一脸的真诚。江雪晴沉默了,男人眼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像某些人送东西是为了得到什么。“雪晴,我来给你戴上吧。”青华见江雪晴沉默不语便拿起了翡翠挂件,江雪晴微微抬起了头,让青华给她戴上了。这翡翠挂件太漂亮了,江雪晴确实很喜欢,大不了两人不成,她把东西还给青华就是了。
“漂亮吗?”江雪晴托着翠绿剔透的玉坠问青华,玉坠有些凉,但滑滑的,摸在手上很舒服。
“雪晴,你真美。”青华忍不住在江雪晴脸上亲了下。虽然只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轻轻一触,却让江雪晴心口怦怦直跳,半晌都回不过神来。男人给江雪晴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会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在她脸上轻触一下,但从没有过多的纠缠。男人比她年轻多了,但却有良好的控制力,在默默等待着两人自然而然地突破,一点也没有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冲动。
江雪晴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青华连忙转移了话题,说江雪晴今天是寿星,让她切蛋糕,江雪晴这才从尴尬的境地中走出来。过了片刻,江雪晴问青华,现在怎么听不到他说做生意的事了,他赚的钱够他花吗?青华笑了笑,说马马虎虎。他当然不好意思把他的“生意经”说给江雪晴听。花了五六十万收了几十个箱子都堆在旧码头上,能赚钱才怪了。上次给方家三女买手镯和发钗,青华又用了八十多万,要不是方兰识货,随后又给了青华一百万,青华都快没钱给江雪晴买礼物了。
吃了晚饭,两人去看电影。今天晚上来看电影的都是卿卿我我的情侣,想到今天是情人节,这些情侣看完电影会做些什么,江雪晴就有些心慌慌的,不是害怕,就是有种心慌的感觉。万一男人要请她共渡良宵该怎么办,拒绝吗?她是有些喜欢上了身边的男人,可她还没有作好准备接受一个男人的爱。
青华早就订好了情侣包间,情侣包间不是很大,里面放着一张豪华的双人沙发和精巧的茶几,屋角的橙黄色小灯衬托着暧昧的情调,穿着黑色西装制服的女服务员送上瓜果饮料后就关门离去了,江雪晴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好像自己做了贼一样。江雪晴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丰腴的翘臀只粘在沙发的边缘,身子则尽量挨着沙发边的扶手。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电影院,后来也来看过几次电影,但都是在普通座位上,最多也就是双人卡座,这种完全独立的包厢让她有些不太适应。在这幽闭的空间里,身边的男人会对她做些什么?拥抱,抚摸,亲吻,还是……
电影开始,原来还显得明亮的灯光慢慢变暗了,犹如桔黄色的莹火虫一样。昏暗中青华看到江雪晴一双晶莹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不知道是在看银幕还是在胡思乱想。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嗅着身边女人身上传过来那种迷人的气息,青华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镇定。即便成功征服了方家三女,和韩淑华和方慧君在一起也是如鱼得水,此刻面对漂亮的女警,青华却不和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雪晴眼睛直直地看着电影画面,眼角则不时注视着青华那俊朗而又有些不安的面孔。江雪晴虽然还没做好和青华上床的准备,但再亲密一些是没关系的。看身边男人的样子,好像他还不知道怎么突破两人的关系。这家伙怎么回事,难道没和女孩子约会过?江雪晴不相信身边的男人没跟女孩子约会过,长得高大英俊,家里条件又好,这样的男人从中学开始就不乏女孩子追求了,到现在的年纪都应该是花丛老手了。江雪晴怎么也不会想到,青华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让他感到怦然心跳的雪晴姐。
青华扭头看江雪晴,发现江雪晴突然回过头,眼睛死死盯着电影画面。青华恍然大悟,江雪晴和他一样紧张,自己怎么这么傻呢,江雪晴是女人,自然有女人的矜持,主动权还是要撑握在男人手里。青华伸展了下双手,左手不自觉地放在了江雪晴柔软的腰间,轻轻地把江雪晴搂到了他的身边。江雪晴浑身一颤,他终于打破了两人仅限于牵手的关系。
青华把下颚抵在江雪晴的额头上,轻轻呼吸着从江雪晴身上传过来的成熟女人的气息,似乎感觉到江雪晴身体的紧张,笑着问道:“雪晴,你很紧张吗?”
“没有啊,感觉包厢里空气有点闷。”
“可能这里比外面热,要不把外套脱了吧。”
脱了外套好让你乱摸吗?想归这样想,江雪晴可没脸说出来,把外套脱了和青华的衣服放在了一起。青华再一次搂住了江雪晴的腰肢,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就好比面对某件害怕的事情,等待的时候最惶恐,一旦真正在眼前了,也就不那么害怕了。这时候的青华和江雪晴比原先平静了许多,开始专心看起电影来,两个人的身子越靠越近,最后江雪晴像小女人一样完全靠在了青华的怀里。青华抱着江雪晴,一手在女人身上轻轻抚摸,从小腹向上,慢慢靠向了女人丰满的乳房。江雪晴再一次紧张起来,伸手按住了男人那只作乱的手掌。青华将女人的手握住,一起压在了女人的乳房上。“雪晴,我喜欢你!”青华在女人耳边低语着。
江雪晴的手落下了,落在青华的大腿上。男人的抚摸让她全身无力,一股股的欲望从小腹升起,向全身各处扩散。江雪晴微微侧过头,和青华吻在了一起。这回不再是饭桌上的轻轻一触,而是长长的舌吻。青华吻得激情迸发,干脆将女人抱起,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江雪晴属于饱满型女人,看上去不怎么胖,但摸在手上极有肉感,青母以前常说,这样的女人有贵气,旺夫。可惜的是,江雪晴的恋爱一直都不顺利。江雪晴的初恋青华都见过,因为男生成绩下滑导致男生家长对江雪晴有意见,而江雪晴的父母则嫌男生家里太穷,两人的初恋就这样无果而终,白白便宜了处于青春冲动期的青华。青华后来也跟姐姐打听过江雪晴的一些事情,知道江雪晴后来又恋爱了两次,但都失败了。具体什么原因,青华也不知道。这时候抱着江雪晴,青华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有些紧张,有些颤抖。
江雪晴会想到那个夏天的事情吗?青华在心里问自己,随即又自嘲起来,江雪晴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会想起那个夏天的事情呢?青华疯狂地亲吻着女人的红唇,双手在江雪晴的后背抚摸着,不经意间,双手落到了女人的屁股上。江雪晴穿的裤子大都是收腰的小喇叭裤,既能勾出她的腰臀曲线,又能掩盖她自己觉得有些粗壮的小腿。青华见江雪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在女人的臀部上揉弄起来,由轻变重,由外到里。
江雪晴靠在青华的怀里,思绪万千。她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了,对于男女恋爱和婚姻有着自己的看法。她能感受到身边男人对她的喜欢,但他们之前可能成为夫妻吗,还是感觉没了就散了?江雪晴又想起了她的初恋,原来的青华,还有大学里的男朋友。她知道,两个相互喜欢的人要结合是多么困难。男人的双手抚摸在她身上,屁股上,把她的身体都要揉化了。好久没有跟男人这样亲热了,男人的手掌像两块炭火烤着她的屁股,烤得她屁股直冒汗,大腿中间的神秘花园好像都已经湿了。江雪晴的心头同样像火烧了一样,将她的底线一点点地推后,烧毁。如果他今天要我,我就给他!江雪晴吻着男人的舌头,轻轻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的魔掌,脑子里只剩下这样一个念头。
男人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女人敏感的秘密花园,江雪晴浑身一颤,突然想起两人还在电影院里,连忙伸手握住了男人使坏的手掌。“我们还在电影院里呢,别这样。”江雪晴在青华耳边轻语着,脸颊红得发烫。
“哦,雪晴,对不起,是我太急了。”青华轻拥着女人的肩膀,让女人继续靠在他怀里。青华不知道,如果不是在电影院里,而是别的什么地方,或者他已经顺利地把女人的裤子脱了。
从电影院里走出来,江雪晴心跳得越来越厉害,但男人并没有提出什么特别的建议,这让江雪晴心里有些失望,他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呢?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在拒绝他吗?要是刚才在包厢里就顺从了男人,也不会被别人看见。在回去的路上,江雪晴在心里埋怨男人,为什么不提出些别的建议呢,就像今天晚上大多数情人那样。或者她这样装矜持,男人是不是生气了,可她是个女人,总不能让她主动。
到了江雪晴住的楼下,青华送江雪晴上楼,江雪晴说她自己上去就好了。女人在青华脸上轻轻吻了下,隐入昏暗的楼道里。这是江雪晴第一次主动吻青华,青华用手摸了摸脸颊,笑着离开了。
小客厅里,江雪晴将玫瑰花剪好了插在小花瓶里。小女警穿着厚厚的棉睡衣,套着大衣从房间里出来。江雪晴看到小女警便问道:“小兰,你不是跟小张同志一起去吃晚饭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小张是局里的同事,不过不在一个科室,现在正在追求小女警,今天晚上是两人第一次正式约会。
“不回来还能干什么,难道让本小姐第一次约会就跟人开房上床去?倒是江姐你,今天晚上居然还回来,真是怪事。那方玉龙就没缠着你,拉你去酒店?”
“你个小色女,一天到晚乱想些什么啊。”江雪晴白了小女警一眼,说厨房里有她打包回来的蛋糕,准备明天当早餐吃的,她要不要先吃点。小女警一听有吃的,立刻跑厨房去了。“啊,你们又去金华山庄吃大餐了,竟然不带我去,太可恶了。江姐,你不是过几天才生日吗?”
“今天是我阴历生日,他说两个一起过省钱。”
小女警吃了块蛋糕,回到小客厅里问江雪晴:“江姐,方玉龙送了什么礼物?让我瞧瞧。”
“没什么,一个吊坠。”江雪晴把翡翠吊坠从衣服里拉了出来。
“哇,好漂亮。江姐,你不是说过了年订车便宜,你有没有跟方玉龙说你要订车的事情啊?”
“没有,你陪我去就好了。”
“江姐,你傻啊,方玉龙那么有钱,你跟他说订车的事,如果他真喜欢你,说不定就送你一辆车了。找男朋友不一定要找有钱的,但一定要找肯为你花钱的,能找到肯为你花钱的有钱的男朋友最好。江姐,这次你买车正好试探一下,方玉龙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你个死丫头,小心掉钱眼里,做人可不能这样。”江雪晴伸在手小女警头上一阵乱摇,把小女警的女头弄得跟鸡窝一样。
“江姐,我可是为你好。你想啊,他的朋友圈肯定都是跟他差不多的人,你要是自己买车能买什么车?要是跟他朋友一起,肯定掉他面子。方玉龙要是真喜欢你,知道你想要辆车,说不定就直接送你一辆跑车了。”
“就算他送我跑车我也不会要,开去上班还不被人说死。”
“这倒也是。不过我的建议你还是要考虑一下。如果方玉龙真喜欢你,送你一辆车他也不吃亏,反正以后你们结婚还是你们俩的。如果他是个花花公子,江姐你就先弄辆好车,立于不败之地。”
“什么立于不败之地,小丫头,你这是什么思想啊?”
“就是不能吃亏啊,万一他玩了就闪了,我们女人不亏啊?”
江雪晴听了小女警的话,沉默了,她和青华相差这么多,以后分手的可能性很大。小女警见江雪晴不说话了,懦懦道:“江姐,你生气啦?”
“怎么会呢,眼下的社会就是这样,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到了三月初,天气开始转暖,青华在网上发布“邓峰案实情”后的第二天,请江雪晴吃晚饭。看到网上的反应,青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但江雪晴却没什么兴致。青华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利,江雪晴告诉青华,她和其他几个精于计算机和网络的同事被暂调到网络监察科去,协助调查在网上散布“邓峰案实情”的造事者。消息是隔天晚上发出的,被几个网站转发后成了热帖,当江雪晴被调去追查造事者的时候,网上的消息已经被清除了。更可恶的是,造事者显然是个反侦察能力特别强的黑客高手,专案小组忙了一天都没找出一点头绪来,害得专案组成员都被领导批评了一顿。
青华心里一阵苦笑,他没想到发个消息会影响到江雪晴。“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查到什么?”
“没有,我怀疑这个造事者有官方背景,根本不是我们一个公安局监察科能对付的。”
“为什么这么说?”
“这消息是针对省委副书记张维军的,听说秦书记明年就卸任了,二把手和三把手有一人会顶替秦书记,这个时候抛出这样的消息,你说会和谁有关系?而且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散布消息的家伙说他在骗贷案中受了邓峰的指使,那这个人应该是赵庭才对,可赵庭早在两个月前就落水失踪了。可能有人知道一些情况,故意冒用赵庭的身份,反正人不见了,谁也说不清楚。”
“那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假消息吗,有赵庭有什么关系?我下午还在网上看到你们警方对一年前邓峰案调查情况的详细解说。”
“那个是掩人耳目的,我听说邓峰案涉及的资金高达二十亿,如果真和张维军有关,这种人当了书记还不弄个二百亿?”
“二十亿?真的假的?”青华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二十亿肯定是真的,和张维军有没有关系就没人知道了。据说就是姓张的对此很冒火,要求警方限期找出造事者来,我们这个专案组受了很大压力,下班前还被局长训了一顿。”
听江雪晴倒苦水,青华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比预想的还要好,至少连陵江警方都知道,有个家伙和张维军父子过不去。“我看你今天总是笑嘻嘻的,有什么高兴事吗?”
“没什么啊,见到你就开心了。雪晴,工作的事情别放在心上,说不定过两天就没声了。”
“托你吉言吧,但愿那造事者不会在网上发消息了。”
吃了晚饭,青华带江雪晴去打保龄球,跟江雪晴说他最近在外面租房子住了,要不要过去看看他的狗窝。“好啊!”江雪晴很爽快地答应了,可是很快江雪晴又想到了某些事情。男人请她去独住的窝里干什么?想到这阵子约会,两人越来越多的身体接触,江雪晴可以猜到她到男人住所会发生些什么。“可是,玉龙,这两天我身体不舒服,还是过几天再去吧。”江雪晴暗自担心,她这么说会不会让男人认为她是在找借口拒绝他,就像上次在电影院那样。江雪晴觉得自己有点冤,上次在电影院,她不习惯在公共场合跟男人太亲热,这一次,偏偏又碰上她大姨妈来了。
青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还是一脸的微笑,问她要不要紧,虽说已经早春了,但晚上还是挺冷的。青华的关心让江雪晴心里升起一股暧流,男人不但没有半分生气,还很关心她,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在网上散布张重华涉及邓峰骗贷案的造事者销声匿迹了,好像从没有出现过一样。在警方公布“邓峰案真相”后,民众也不再关注这件过去一年的案子。但在东江高层,随着“赵庭”实名举报信的出现,各方阵营围着“邓峰案”展开了新一轮博弈。
景江御花园,张重华别墅书房,张维军父子正在密谈。“爸,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姓方的搞鬼?上次H市那边,徐海波阴了他们一次,姓方竟然没什么反应,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是不是他还不好说,开会的时候,姓方的好像并不确定。他要的就是调查,把事情搞得满城风雨,让别人怀疑我们吞了那笔钱。至于举报信是不是出自赵庭之手,现在根本没办法确定。照信上内容,信不是赵庭所写,也和他有些关系。”
“这不可能,就算赵庭是被姓方的抓去了,姓方的也不可能拿找到确凿的证据,凭赵庭一张嘴是没人会相信的。姓方的不会这么傻,拿这种没凭没据的事来做文章,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最后发现是他让赵庭做的,他可吃不了兜着走的。”
“如果赵庭是被姓方的抓去了,姓方的会让别人知道真相?我担心的是,姓方的并没有抓赵庭,这一切都是赵庭搞出来的事,这样才是麻烦。”
“赵庭搞出来的事?他敢?”
“万一他对你逼死他妻子怀恨在心呢?他知道这事明着干是死路一条,所以他先让自己失踪了,他躲在暗中,没人能找到他,如果他手里真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证据,最后时候抛出来,我们就没路可退了。要是姓方的抓了赵庭,我倒没这么担心了。姓方的肯定知道,这笔钱不是我们张家一家能吞下的,他如果抖出来,会得罪很多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抖出来的。也许他会私下找我谈,只要我退出东江,我们两边就相安无事。真要是那样,大不了我们离开东江,到别的地方一样还是风声水起。”
“爸,你刚才的意思是,姓方的有证据暂时也不会抖出来?”
“这还只是我的推测,如果赵庭在他手上,如果这一切都是他导演的,我们最多也就是退出东江,姓方的不会为了以前一点小事把我们赶尽杀绝,从而得罪一大帮人。当初邓峰案发,就给了秦振明不小的压力,他不想把一件已经过去的事情再翻出来炒,这对我们有利。我想姓方的也看出了这一点,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会做这种天怒人冤的傻事。昨天开会,我和秦振明达成共识,让省纪委的人私下找你了解情况,但省纪委的人还没过来,估计是受了秦振明的指示,让我们想好应对办法。当然,省纪委也不会全是秦振明的人,也有姓方的人在里面,无论他们什么时候来找你谈话,你只要说你对邓峰案一无所知,和邓峰也只是认识,这一点你不要否认,纪委会查出你认识邓峰的事情。至于赵庭那边,你就说你和赵庭有私怨,举报信完全可能是赵庭挟私报复,恶意诽谤。这个消息我已经帮你放出去了,至于你和赵庭有什么私怨,年轻人无非就是男女关系。你可以跟纪委的人说,你和赵庭夫妻都认识,赵庭一直误会你跟赵庭妻子有暧昧关系,甚至认为他妻子自杀都是因为你,所以赵庭对你怀恨在心。”
“还是爸爸想得周到,只要姓方的没有真凭实据,我就不信他还能把邓峰案翻过来。”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举报信是赵庭搞出来的,姓方的只是借机炒作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他现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他会尽最大的力气来挖这件事。虽然他不能主导省纪委调查,但安排个别人进调查小组还是可能的。他的人可能会在问话的时候刁难你,这我们不得不防。这几天我都住在你这里,我要向姓方的,向省委表明,我相信我儿子,看他们怎么办。纪委的那些家伙,就算想找你谈话,也要三思而行。还有,一些有关的东西,比如你用过的电脑,这些东西就不要带出去了,我听说有些技术很厉害,能查出电脑使用过的东西,放在家里,我就不信有谁敢到家里来调查。”
张维军怎么也想不到,举报信是和他猜想的那样,跟方达明没有任何关系,但跟赵庭也没什么关系,举报信只是一个疯狂的复仇者放出的烟雾弹,他住在儿子别墅里,让疯狂的复仇者有了可乘之机。
旧码头。黄昏的冷风中,一个孤寂的身影走进了旧厕所改造成的囚牢里。昏暗的牢房里,赵庭正冥思苦想写着什么,看到青华进去,赵庭立刻把纸递向青华,嘴里说道:“方玉龙,这是我今天写的忏悔书,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青华瞥了眼赵庭这些天来一直在“改进”的忏悔书,啪!青华一脚将赵庭踢翻在地。“这就是你写的忏悔书?一点诚意都没有。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就写这东西给我?你要把你对你妻子的忏悔真情实意地写出来,还有,要把对害死你妻子的真凶的恨也写出来。要把你内心的愤怒,把你想杀死凶手为你妻子报仇的强烈感情写出来,这样才能真正对完成对你妻子的忏悔。”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根本杀不了张重华……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求求你,放了我吧。”两个月的监禁已经让赵庭几乎精神崩溃,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你想出去?你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你看看这个,看完了也许你就不想出去了。”青华将打印的举报信拍在了赵庭脸上。
“这……这……”赵庭看到举报信,惊愕得说出不语来。
“不用吃惊,这信我已经帮你寄出去了,省委常委每人一份,就连张维军也不例外。你说你现在出去,张维军找到你会怎么对付你?会让张重华跟你当堂对质吗?”
赵庭的脑子一片混乱,囚禁他的这个家伙是疯子,十足的疯子。当堂对质?笑话,如果张维军知道他的下落,他早就死了。青华一把抓起了举报信,冷着脸说道:“你还是呆在这里吧,等整垮了姓张的,也许你就有出头之日了。”青华掏出一把尖刀,用举报信擦拭着。赵庭见青华突然拿出亮晃晃的尖刀,不由得害怕起来,畏缩向后退去:“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问你借点东西!”
“啊……”
江雪晴换了一件淡咖啡色的束腰风衣,在小镜子前转了圈。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动约青华出去,心里也是争斗了很久,如今决定下来,自然要把自己打扮得靓丽一些。作为一个女人,江雪晴很敏感,自从她两次“拒绝”男人后,男人约她的次数变少了,平时的电话也少了些。江雪晴不知道,男人现在正忙着他的复仇大计。
小女警梅兰虽然没有江雪晴那么漂亮,那么吸引人,但在僧多粥少的公安局,小女警依然是众多男同胞关注的对像,经过几个月的接触,另一科室的小张同志算是获得了小女警的初步认可,可以约会了,今天是小张第一次到小女警的住所来接人。小女警换了便服,跑到江雪晴门口敲了下门,江雪晴也正好换了衣服出来。小女警问江雪晴要不要一起出去吃晚饭,以前都是她蹭饭吃,今天有人请客,她怎么也要带江雪晴一起去。
江雪晴笑了笑,说她已经约了方玉龙了,让小女警和小张晚上玩得开心些,她就不打扰他们的两人世界了。小张朝江雪晴笑了笑,带着小女警先走了。
青华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囚牢。江雪晴打电话给他,约他出去吃晚饭,这是江雪晴第一次主动约他出去吃晚饭,就算有天大的事情,青华也要赶过去。今天晚上,青华要完成他复仇计划最重要的一步,本不想约江雪晴出来,不过既然江雪晴主动约他,把江雪晴带过去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计划,只不过多费些事情罢了。
小张带着小女警走了,江雪晴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路面。过了她估计的时间好久,青华的车子才到楼下。江雪晴下了楼,青华正好碰上青华从车里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青华见江雪晴下来,忍不住问了声,然后又觉得自己太傻,白白问些让女人尴尬的问题。江雪晴自然是在窗口看着才知道他过来的。“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青华走到江雪晴跟前,低头在江雪晴额头上亲了下。
“没有,我正好在屋里整理一下东西。玉龙,以前一直都是你请我吃饭,今天晚上我请你吧,不过我可声明,不能去高级餐厅。”上了车,江雪晴拉上保险带,保险带从她胸部穿过,勒得她双峰挺拔。江雪晴穿着风衣,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米色的毛衣,昏暗的光线下,看上去就像女人露裸的乳球一样。青华觉得自己越来越好色,看女人的时候总不会自觉盯着女人的胸部和臀部。
“怎么,是不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江雪晴见青华不说话,扭头用责问的口气问青华。
“没问题,我对附近的餐馆不熟悉,你选地方吧。”青华暗自吞了吞口水,将心头的一点欲火压了下去。
江雪晴带着青华去了一家家常菜馆,地方不大,但弄得挺干净,小包厢装饰的简朴,但也挺有情调的。江雪晴不知道举报信的事情,告诉青华这几天又发生了一件怪事,警方居然重新调查赵庭落水失踪的案子,还调查赵庭有没有其他的电话号码,但都没有什么结果。
青华听了心里微微吃惊,要是警方重新调查赵庭的关系,很可能会把他牵涉进去,警方自不会为难他,但如果传到张维军父子耳朵里,难保他们不会乱想。不过青华一点儿也不担心,过了今天晚上,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青华故意问江雪晴:“难道赵庭落水失踪真有什么内幕?”江雪晴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一点头绪没有,就连为什么要重新调查都不知道。江雪晴不知道,坐在对面的男人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整件事情都是他策划的。
“我怀疑赵庭没死,还记得前阵子在网上散步‘邓峰案’的人吗?我觉得有可能就是赵庭,而赵庭暗示的姓张的就是幕后黑手。现在姓张的可能知道赵庭没死,所以开始追查赵庭的下落。”江雪晴把她的猜测告诉了青华。青华笑了笑说道:“就算事情跟你说的一样也没什么用,找不到赵庭一切都是白搭。你们警方有没有什么赵庭的线索?”
“能有什么线索,把赵庭的社会关系理理,找以前跟赵庭接触多的人了解一下情况,还有就是在一些出租屋找找人。反正两三天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说了会赵庭的事情,江雪晴问青华,他租的房子在什么地方。青华说离市中心还蛮远的,在江边。“雪晴,要不今天我带你过去看看?”江雪晴既然主动提到他在外面租房的事情,青华也不能傻到让女人提出到他租的房子里去。“嗯。”江雪晴轻轻应了声,脸慢慢红了。不知道他一个住的房子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真的跟狗窝一样?
“雪晴,你要不要考虑买辆车子,马上就要夏天了,上下班老挤公交车也不方便。”虽说江雪晴租的房子离公安局还算近,但条件太差了,如果江雪晴有了车,就可以住得稍微远一些,就算江雪晴嫌景江御花园太贵,也可以在市区附近租个五六千,七八千的房子,住起来舒服多了。
“车子我已经去订了。”江雪晴小声说了句,不知怎么的,她有些害怕,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没跟男人提过。
“哦,你怎么没跟我说啊,我陪你去,也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前几天你也挺忙的,再说买车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兰陪我去了。”江雪晴心想,你参考的车我可买不起,不过嘴上没好意思说,她知道她要这么说了,男人肯定会买车给他。看到青华的车往滨江公园开,江雪晴问青华,他租的房子在哪儿啊?她记得滨江公园在一处江湾上,往西一片正在拆迁建设,再往西就是江面了,哪有什么房子。
“到了。”青华的车在离滨江公园一公里左右的地方转弯进了一条双车道的林荫道,林荫道不过五十米长,尽头便是景江御花园的大门。景江御花园南面是一条直通大江的小河,北面是滨江公园,两边都成了小区的天然屏障。西边一直到江面,正在拆迁建设,和景江御花园同一个开发商,只不过建的是高档的公寓小区。
“你租在这里?”江雪晴看到景江御花园几个大字,有些晕了。她不怀疑男人有钱,但他一个人竟然在这里租房子住,实在是太浪费了。她和小女警两人也算收入稳定,合租一套房子也不过租金二千六,所以她的第一感觉就是,男人太浪费了。
“嗯,这里环境蛮好的,挺安静的。就是有时候白天能听到江轮的汽笛声,还是就是名字太俗气了,这些都比不上樟林别苑,算是差了一个档次吧。”青华并没有显摆的意思,这是他对景江御花园的真实评价。江雪晴撇了撇嘴说道:“得瑟吧,那你干吗不租到樟林别苑去?”
青华笑道:“那里太远。”
进了别墅,江雪晴仔细打量着别墅内的样子,别墅里的家具并不多,显得有些简单,不过无论是墙面、地面还是楼梯的装饰,都给人一种奢华的感觉。江雪晴参观了别墅的每一个房间,一楼客厅里有些摆饰,保姆房和一个客房都空着。二楼三个房间,明显只有一个主卧住人,另一个房间里干脆被男人改造成了健身房。最后两人来到阳台上吹夜风,月光下,江雪晴靠在阳台上,束腰的风衣下,臀部微微翘起,露出的黑色有弹力的直筒裤被饱满的臀瓣撑得浑圆。青华走到江雪晴身边,问她房子怎么样。江雪晴说道:“方玉龙,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觉得孤单吗?”
“是觉得有些孤单,所以想找个人来陪。”青华看着江雪晴,脸上带着某种特别的笑意。
“谁来陪你!”江雪晴侧过身,看着外面的宁静的小区,心却开始紧张起来。青华从后面抱住了江雪晴的身子,在女人耳边吹着起说道:“雪晴,我喜欢你,今晚住这边,好吗?”
这傻瓜是不解风情还是不懂女人?我都跟你来了,难道还要我亲口说出来?江雪晴不说话,在心里大骂男人是傻瓜。很快,她就发现男人并不傻,男人的唇很霸道地占有了她的红唇,在清冷的月光下,在安静的阳台上,肆无忌惮地亲吻着。虽然很早就决定把身子交给身边的男人,可事到临头,江雪晴又紧张起来,难道她就要这样跟一个男人发生亲密关系了吗?要是这个时候推开男人会怎么样,男人还会一再包容她吗?
男人舌头不停侵占着女人的香舌,一双大手在女人身上不停游走着。江雪晴的风衣的腰带被青华拉开,整个胸襟都敞开了,青华的一只大手隔着柔软的毛衣在女人的胸口揉弄着,把玩着女人那对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去,落到了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裤子抚摸着女人的臀瓣,手指还在股沟间轻轻划动。在青华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地扭动着。没过多久,江雪晴就感到自己的内裤湿了。
“这里太冷了……”当青华的舌头离开女人的红唇,女人喘息着轻声说了句,红着脸不敢再看男人一眼。“啊!”女人随即发出一声轻呼,却是男人将她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江雪晴双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俏红的脸蛋深深埋到了男人的胸前。
青华不再是那个和女人亲近些就心跳加速的愣头青,这一年来,方家三女已经把他改造成了花丛老手。但这一刻,青华还是有些兴奋,也许和江雪晴在一起,他才觉得自己还是生长在长台山下的那个青华,虽然江雪晴并不知道他是谁。
和江雪晴现在租住的房间比起来,别墅的主卧如同高级酒店的豪华套间一样。当青华有些急促地将江雪晴放在大床上的时候,江雪晴的身子在床上晃了几下,可以看出这张床的弹性极好。
啊!陡然落在床上的江雪晴发出了一声轻呼,声音很媚惑,像高潮时发出的那种呻吟,江雪晴瞬间就涨红了脸,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跟男人上床的准备,但这意外的呻吟声让她觉得好像她在故意勾引身边的男人一样。此时青华被江雪晴那副含羞带怯的动人娇态刺激得欲火焚身,那还顾得平时和江雪晴在一起时的谦谦君子模样,健壮的身体压在了江雪晴那略显丰腴的柔软娇躯上。原本隔着毛衣在胸前游走的大手此时己从下摆伸了进去,直接把玩起那对高耸的玉乳。江雪晴身子丰腴,乳房更是柔软滑嫩,触手之处细腻无比,好比是方樱和夏竹衣两人的复合体,叫青华爱不释手。青华的另一只手则顺着腰部往下移,落到那结实挺翘的丰臀之上,隔着弹力十足的裤子,在女人的臀部和股沟间轻轻地划动着。
江雪晴的裤子包得有些紧,青华的手掌伸不进去,只得摸索着解开了女人裤子上的扣子。直筒裤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秋裤,青华先隔着秋裤“近距离”触摸了下女人的私处,江雪晴绷紧了身子,被男人吻着的双唇间发出“呜呜”的轻喘。青华终于忍不住把作乱的大手贴着女人的肌肤伸进了女人的内裤,和女人的私处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在青华的挑逗之下,江雪晴忍不住发出阵阵娇喘,娇躯似拒还迎地扭动着。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江雪晴的脑海里——我和他是冲动吗?男人的手法让江雪晴对身边男人有了新的了解,他不是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至少在这种事情上面,他显然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没男朋友,在如今的社会,和一个喜欢的男人上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青华没想到身下的女人会想到这么多东西,不像他,只有想着两人尽快亲热的热切。感觉到女人有些发呆的身子,青华忍不住问道:“雪晴,你怎么了?”
“玉龙,你先去洗个澡吧?”江雪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她想先让自己冷静一下。青华知道江雪晴爱干净,对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雪晴,等我。”青华在江雪晴脸上亲了下,转身去了卫生间。卫生间就在房间里,中间隔着一层磨沙的玻璃,江雪晴可以看到男人在卫生间里的影子,脱衣,脱裤子,开水龙头,然后就是“哗哗”的水声。
江雪晴想起了她的过去,特别是她和青华在长台山上发生的事情。那次事情之后,江雪晴是有些后悔的,毕竟,一时脑热付出了她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后来的两次恋爱,江雪晴也小心翼翼的,但付出真爱,热情如火的时候自然会发生男欢女爱的事情。可偏偏江雪晴落入了一个怪圈,恋爱对像都是家境贫寒的男人,这样的恋爱对江雪晴来说是死胡同。在大学的时候,江雪晴爱上了一个高级年的男生,男生也是陵江人,只不过是下边县市的,家境贫困。江雪晴的母亲通过当时还在陵江任职的韩淑华知道了这件事情,跑到学校里去找了江雪晴和那名男生,当时江雪晴正和男生在一起,而且旁边还有几对要好的朋友,江母的言词很激烈,深深伤害了那名男生,也让江雪晴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没多久,那名男生就和江雪晴分手了,为了这件事,江雪晴和家里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江雪晴的下一个恋爱对像又是江母不能接受的,而江雪晴也呆在陵江市里,很少回东山去和江母安排的男方相亲。
江雪晴对她和身边的男人能走多远也没什么底,这回不是身边的男人配不上她,而是她和身边的男人相差太多,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庭。虽然她没有问过身边男人的家庭情况,但能开两百万的车子,在外面租个房子还是别墅的,家里条件肯定是很好的,要是他有个像她妈妈一样的势利母亲,她和他根本就没可能。
难道不结婚就不能上床上吗?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不让自己高兴点儿呢?江雪晴从床上坐了起来,脱掉了外套,将有些发皱的毛衣拉了下,又脱掉了已经被男人解开了扣子的直筒裤。毛衣是紧身的,秋裤也是紧身的,江雪晴虽然没有模特那样纤细的身材,但三围比例很好。尤其是现在穿着紧身的衣裤,前突后翘的身材一览无余。房间里有一面镜子,是以前主人留下的,江雪晴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挺了挺胸,很满意自己的身材。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江雪晴心里有些小得意。
青华喜欢裸睡,别墅里没有准备睡衣,从卫生间里出来,青华只是裹着一条大毛巾。青华是想光着屁股就出来的,但在江雪晴面前有些厚不起那个脸皮,当然,两个抱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也去洗一下。”想开了,江雪晴心里就不再那么七上八下了,她走到青华跟前踮起了脚尖,在青华脸上轻轻一吻,是那么的大方自然。青华愣了下,那一瞬间,青华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开朗大方的雪晴姐。
卫生间里,江雪晴将脱下的衣裤叠好了放起来,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这行头明天还得穿一天。江雪晴知道青华有可能在外面看她的身影,很利索地用水冲了下身子,然后就裹上了浴巾。江雪晴丰腴白皙的身段被浴巾裹住,露出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和浑圆玉润的大腿。即便如此,在青华眼里,江雪晴还是很有贵妇气质的。
白色的浴巾裹住了挺拔的双峰,隐隐露出的乳沟间夹着半截玉坠,青华忍不住伸出手来,将那半截玉坠拉出,手背轻轻在女人乳房上压了下,另一手立刻将女人揽进怀里。江雪晴微微闭上了眼睛,任青华侵占她的红唇,还有男人下面的肉棒,隔着浴巾挺着她的敏感地带。好半晌,青华才慢慢松开了江雪晴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盯着女人的双眼说道:“雪晴,你真美,让我看看你肌肤印衬这玉坠的样子,好吗?”
青华抱着江雪晴,一手轻轻揉着女人的乳房,江雪晴的乳房不算很大,也许只有C罩杯大小,但乳肉白皙,乳晕浅淡,乳首嫣红,碧绿的玉坠夹在双乳中间,看起来肯定特别漂亮。
江雪晴没有说话,任男人摆弄她的身体。青华轻轻一拉,两人的浴巾都掉到了地板上。两人的身体都很白,但却完全不同。青华的肌肉线条刚硬,如白玉刀削出来,棱角分明,而江雪晴则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浑身曲线柔美,起伏圆滑,如同神话世界里的圣女一样。尤其是那碧绿的玉坠夹在饱满的双乳间,让女人看起来更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这一刻,青华几乎忘记了身体里贲张的欲望,只想永远陪伴着眼前的女人。
片刻之后,青华才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疯狂地紧拥女人那完美的身躯,不断亲吻着。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刺激着男人的神经,激发起男人无穷的原始欲望。青华的双手在女人那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肌肤上用力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女人那对高耸饱满而又弹性十足的乳房。
青华的舌头如灵蛇一般舔拭着女人的乳房,不时还用轻轻吮咬那嫣红的乳头,两人的身体在这种令人疯狂的亲吻抚摸中倒在了大床上。在尝过了江雪晴胸前大半肌肤后,青华分开了女人雪白的玉腿,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夹护卫着的私密桃园完全裸露在男人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炽热目光之下。
记忆中那抹幽黑的芳草地终于再次出现在了青华的眼前。那一次,青华只是站着往下看,只看到雪晴姐下身的一抹芳草,如今终于看得真切。自己这么些年来一直魂牵梦萦的神秘私处原来是这样的。青华心里有些激动,不是因为看到了女人神秘的私处,而是因为面前的女人是他曾经的雪晴姐。江雪晴,是如今的他和故往的他的一个交集点,如果没有江雪晴,他和过去的青华还有多少关系呢?
江雪晴的阴毛比较浓密,甚至盖住了一部分的肉穴,这时候被青华分开了玉胯,再浓密的阴毛也遮不住中间的肉缝。青华粗大的手指拨开了柔软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谷完全显露出来,青华用手指摩擦着女人的阴蒂和肉穴,江雪晴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白皙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原本浅浅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紧闭的花道在男人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流出,女人股沟间,手指所触之处越来越湿滑。
青华知道,他的雪晴姐春心已动,但美人儿却是一声不吭,青华抬头一看,只见江雪晴满脸桃红,蛾眉轻蹙,红唇微启间可见银牙暗咬,那样子叫人看了便便欲火高涨。
江雪晴咬着牙,刚才青华反复不停地吮吸抚摸让她全身都开始打颤。想不到他原来并不是二愣子,对付女人很有经验,想来经历过不少女人了,自己会在他心中占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是一时贪欢的床友,还是真心相待的恋人?青华的手指抚摸起来很有技巧,虽然并没有深入女人的肉穴深处,但江雪晴那已经桃红的面庞越来越红,像火烧似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个家伙,一直以为他还挺老实的,原来这么坏!
啊!江雪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模糊的呻吟,泛着红晕的娇躯在男人的魔爪下颤抖,双腿微微并拢,沉沦在男人带给他的肉欲快感中。青华再次分开了女人的双腿,女人的双腿很自然的缠住了他的腰,轻轻勾带着他往女人身上靠去。这等暗示青华自然知道,挺着肉棒将龟头抵到了女人微微张开的玉门之上。龟头顶开了花唇,一点点地没入其中,时隔多年,青华再次进入了江雪晴,那个他心中的女神姐姐的身体。
嗯!江雪晴再次发出沉闷的呻吟,男人粗大的肉棒出乎她的想象,还没完全进去,就给她一种发胀的感觉。难道是因为许久没有跟男人做过了,才会有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和她自己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许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意义,哪怕是刚才男人用手的时候,也比她自己舒服和兴奋的多。江雪晴死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抚摸着,男人的唇再次落到她的脸上,红唇上,亲吻着,纠缠着。
那个夏天的一幕又出现在青华的眼前。如果没有方家三女,没有韩淑华,没有方慧君,青华可能还记得那一次偷吃禁果时的感觉。但现在,在众多女人身体上徘徊过的青华已经不太记得七八年前夏天的那种感觉了。不过青华还记得,雪晴姐的私处还是那么紧,那个夏天,什么都不懂的他很难进入,现在前戏做足了,他进去还是那么的紧致。这一刻,青华已经忘记方玉龙给了他异于常人的本钱。
青华吻着女人的细软的舌尖,一手抚摸着女人的乳房,半跪着的身子猛得向前一挺,粗大的龟头顶开了层层肉壁,终于探入了女人的花蕊深处。啊!江雪晴再次呻吟起来,男人巨大的肉棍深深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好像要把她的下体给撑破了。江雪晴清楚的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顶到了她的阴道尽头,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女人紧致的阴道产生的强大收缩力像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着青华的肉棒,让青华爽到了极致。
青华微微撑直了身子,看向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只见他的肉棒还有两指宽在女人的阴唇外面。怎么会这样?记得当初两人的第一次,他的肉棒都能完全进入江雪晴的肉穴,今天怎么进不去了,难道是体位的关系?就算是方樱那细小的肉穴,也能勉强容进他的肉棒,他经历过的女人都是如此,能触到女人阴道尽头的穹窿,就算肉棒不能完全进入,也不会像江雪晴这样,明显能看出他的肉棒还有一截没进去。很快,青华明白过来,定是江雪晴的阴道浅短,这种女人也是极少的。“雪晴,痛吗?”青华知道刚才那一下力量很足,女人的肉穴柔嫩,经不起他这般冲撞。
“嗯,还好,你轻点儿……”江雪晴闭着眼睛轻声回答,这时候她根本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青华将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然后又缓缓插进,如此反复轻轻抽送起来。青华没有说话,用他的肉棒,继续温柔地抚慰着江雪晴柔弱的身体。江雪晴感到肉穴里的肉棒抽插起来变得越来越滑爽,经过起初的探索,男人撑握了力量和深度,开始有节律地攻占她的身体。许久没有过的快感让女人的身体开始轻颤起来,江雪晴勾着男人脖子的臀弯收紧,胡乱亲吻着男人的脸。
青华趴在江雪晴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女人洁白挺拔的乳峰,舌头也深入到女人的口中咬着女人的香舌吮吸。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江雪晴已经不知道自己敢做些什么了,任由身上的男人摆弄她的身体。反复的抽插下,江雪晴的肉穴内溢满了淫乱的体液,伴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清脆的声音来。江雪晴彻底地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掐入青华强壮的肌肉里,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接受到男人抽插带来的兴奋。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江雪晴的肉穴收缩到了顶峰,阴道深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至极快感。啊!一阵酥酸麻痒般的痉挛中,女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灼热的温度好像要把男人的肉棒给熔化一样。
看江雪晴的反应,青华便知道女人已经被他干得泄了身,更别说现在女人的阴道热得像开水壶一样。“雪晴姐,舒服吗?”兴奋中的青华忘记了他现在的身份,叫起了很久以前他对江雪晴的称呼。江雪晴更是晕乎乎的,再说她肯定比方玉龙大,男人就算突然叫她雪晴姐,她也不会怀疑什么。“嗯,酸死了……你坏死了……”江雪晴颤抖的双腿还是勾着青华的屁股,根本舍不得把男人放开。
因为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加上这是他和江雪晴多年后的第一次,江雪晴又久未和男人同床,青华怕江雪晴吃不消,也没用使出从方慧君那儿学来的技巧,只是抱着女人柔软的身子不停地进攻。也许是男人被发泄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最后几下力气有些大,撞得女人有些生疼。
当男人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身体,江雪晴再次颤抖起来。哦,太大了!太爽了!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么美妙的事情。江雪晴的性经历本就不多,除了第一次,其他的都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只知道这一次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青华紧紧抱着江雪晴,这时候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女人的身子还不时轻颤一下,显然还没有度过高潮的余韵。
“胖猪,你压死我了。”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青华的身子强壮,但跟胖字占不上边,不过江雪晴的确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当然,江雪晴心里是抱怨男人刚才把她弄疼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说。
青华侧过身,从后面抱住了江雪晴,宽大的手掌就压在女人的乳房上。那个夏天,他虽然占有了江雪晴的第一次,但却没有这样将女人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江雪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很用力地掐了下,她没想到,不是第一次也会疼。而且这种疼痛和第一次那种撕裂针刺般的感觉不一样,像是肉穴里某个地方被烫伤了。江雪晴知道,她的肉穴被男人给“肏”肿了。
“雪晴姐,你真美,我喜欢死你了。”青华一边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一边在女人耳边低声轻语。男人的手掌正好压在女人的心口上,江雪晴的心怦怦直跳,被男人这么一摸,她竟然有种再想要一次的感觉,再想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肉穴,但一想到自己的肉穴都被男人弄肿了,江雪晴压下心头这种对她来说有点可怕的欲望。
“我一直都以为你是好人呢,原来是被你老实的外表给骗了。老实交待,你这样骗过多少个女人了?”
“如果我说你是第一个,你相信吗?”青华支起上半身看着江雪晴。江雪晴见青华理直气壮地看着她的眼睛,不竟有些慌乱,片刻之后才说道:“鬼才信你了。”
一阵沉默,两人都轻轻抚弄着对方的身体,好像在体会这做爱后的片刻宁静。“玉龙,你说我们在一起能多久?”江雪晴突然问道。
“你想多久就多久。”青华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女人的意思,江雪晴听了心里有些失落,男人没有跟她说结婚的事情。不过片刻之后,江雪晴又释怀了,她身边的男人还年轻,结婚对他来说也许还是很遥远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喜欢她,她也只会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玉龙,你真的喜欢我吗?”江雪晴侧过身,两人相对而视。
“当然喜欢,我发誓!”青华举起手掌,却落在了女人光滑的肩膀上。江雪晴趴在床上,问青华想不想知道她过去的事情。
“嗯,你以前跟我提过,可没跟我说过。他是什么样的男人?”青华说的他自然不是以前的他,而是江雪晴后来的男朋友。江雪晴把她母亲反对她和她认识的男人交往的事情说给青华听,青华听了愕然。在和江雪晴偷吃禁果的前一年暑假,青华曾跟着姐姐到江雪晴家里做客,在青华的记忆中,江母是个很贤慧的女人,即便对他和姐姐这样乡下去的客人也是极为客气,没想到江母竟然会跑到江雪晴的学校去当泼妇。
江雪晴自然不能完全理解青华惊愕的表情,幽幽地说道:“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毕业的时候,我又谈了个朋友,你知道我妈做了什么吗?她竟然跑到我男朋友跟前,又哭又闹要上吊,弄得我爸都神经兮兮的。”
怎么会这样?江母的形象根本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和蔼可亲的阿姨。很快,青华就明白过来,以前的他虽然是乡下穷孩子,但在江母眼中,他不可能和江雪晴谈恋爱,所以江母对他和姐姐很客气。要是那时候他真和江雪晴谈恋爱,只怕江家的门都进不去。青华暗叹,要是他还是以前那个青华,还会有机会追求江雪晴吗?或者江雪晴接受了他,她母亲可能同意吗?
“玉龙,你妈妈问过你交朋友的事情吗?”
“没有,她不怎么管我的。”江雪晴暗道,也许是你妈觉得你还小,谈婚论嫁的事还早吧。
“雪晴,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水喝。”青华裹着浴巾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瓶果汁。“水没了,喝这个吧。”青华将早就准备好的果汁递给江雪晴。“谢谢,快到被窝里来吧,小心着凉了。”江雪晴笑着接过了果汁,青华裹着毛巾,胯间有些突起,走起路来还有些晃动。这么大,怪不得都把我给弄肿了。江雪晴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胡思乱想起来。
喝了果汁,青华问江雪晴她小时候的趣事,江雪晴说着说着就睡着了。“雪晴……”青华用手摇了摇江雪晴,女人只是发出均匀的鼾声。青华在江雪晴的唇上轻吻了下,帮女人盖好被子就离开了房间。
另一个房间里,青华打开了监听设备。张重华的妻子谷雨正在看电视剧,张重华进去,谷雨就问他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不是跟网上的帖子有关。谷雨所说的帖子就是前阵子青华发的,至于举报信的事情,谷雨还不知道,张重华也不会跟她说。“没什么事,几个卑鄙小人在暗中作梗,过几天就没事了。”谷雨看了丈夫一眼,没再问下去,但她知道丈夫可能遇上了大麻烦,要不然公公婆婆也不会住到家里来,还和丈夫密谈这么久。
青华知道张重华和妻子谷雨不会说什么秘密,坐在椅子上打起盹来。到了夜里十二点,张重华房间里没了一点声音,青华知道他该出发了。换好夜行衣,准备好一切,青华又回到主卧,江雪晴依旧甜甜睡着。青华站在阳台上,原本月明星稀的晴朗夜空变得黑沉沉的,天气预报后半夜有阵雨,青华在心里默念,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放火的好时间。巡逻的保安过去后,青华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张家别墅,一个黑色的身影摸进了张重华的房间,张重华和妻子刚进入梦乡没多久,浑然不知危险已经降临到他们身上。青华拿出两块小毛巾,毛巾上面沾着特别的化学物品,能让人瞬间进入昏迷壮态,虽然只能维持几分钟时间,但对青华来说,这足够了。张重华和妻子谷雨在睡梦中挣扎了下,没发出任何声音就昏迷过去了。青华绑好两人后就摸向张维军的房间,因为这阵子事情太多,而且对张家不利,张维军睡眠质量并不好,总是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站在床前,张维军睁开眼来,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忍不住叫出声来:“谁……”
青华没想到张维军没睡熟,听到张维军出声,青华大惊,顾不得旁边的张妻,立刻将小毛巾捂到张维军脸上,张维军的叫声吐出一半就被青华给闷住了。张维军的妻子却是睡着了,不过也被张维军的挣扎将她惊醒,睁开眼还没看清什么回事,她便被青华给弄昏过去。青华绑好张维军和他妻子,心里才放松了些,别墅里只剩下楼下的保姆,对付一个女人,青华自然不担心了。
卫生间里,青华将黑色的头套换下,戴上了一副偏光镜,然后再套上一个同样是黑色,但却有几分古怪的头套,头套上面有一个高清摄像头,是青华受了江雪晴的小发明自己制作的,嘴巴地方还高高鼓起,看起来像猪八戒一样。青华开着灯,大摇大摆的下了楼。三十许几的保姆正熟睡着,房间的灯忽然就亮了,睡眼蒙眬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转过身去!”男人的声音像机器人一样,还算俏丽的保姆脸上因为惊恐没有半点血色,颤抖着说道:“不要……杀我……”
“转过身去!”男人的声音还是那般冰冷,保姆颤抖着身体慢慢转过了身。青华将保姆的双手反压在背后,用塑料扎带扎住,然后将毛巾拧成条,绑住了保姆的嘴巴。绑好了保姆,青华才将她转过身来,看着女人惊恐的面庞说道:“想不到还是个漂亮女人,你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保姆听了不住的点头,像是在告诉男人,她会很听话的。
青华把手伸进保姆的睡衣,在女人的胸部和阴部揉弄起来,保姆大惊,以为男人要侵犯她了,害怕得眼泪都掉出来了,但却不敢挣扎。还好,男人只是摸了几下,似乎还担心不够保险,男人又用被子将保姆全身裹住,用保姆的衣服和裤子当绳子给捆住了。离开保姆房间的时候,男人还回头看了保姆一眼,用手比划着,让保姆别动。
乔秋蓉再次睡来的时候,一个黑衣男人正架着她的丈夫出去,平时高高在上的丈夫这时候被绑得像囚犯一样。她想说话,告诉黑衣人他们一家人的身份,可嘴里绑着布条,根本说不出话来。没多久,黑衣男人再次走进了她的房间,乔秋蓉这才看清了男人的样子,或者说是男人的装扮,一身黑衣服,头上还套着一个造型古怪的黑头套。男人走到床边,头套里,一副棕色的眼镜正对着乔秋蓉。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不由得害怕起来。只见男人又向前跨了一步,一只戴着橡胶手套,如同做手术医生一样的大手,压在了她的胸口。乔秋蓉穿着睡衣,虽然只是普通的棉睡衣,但她里面没戴胸罩,两个乳房在睡衣里很明显。乔秋蓉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对着男人摇头,希望男人不要侵犯她。
“唔……唔……”乔秋蓉见男人没有停手,嘴里发出唔唔的哀求声。男人充耳不闻,捏了乔秋蓉的乳房后还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隔着内裤揉弄女人的肉穴。和夏竹衣出身平民不同,乔秋蓉是名门闺秀,嫁了张维军后也一直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乔秋蓉顾不得她的处境,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男人绑紧了,再挣扎也没什么用。男人并没有像乔秋蓉担心的那样兽心大发,自言自语道:“还要玩游戏呢。”
乔秋蓉根本不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容她思考,就被男人从床上给架了起来,被男人夹在腋下。男人的力量很大,就算没被绑着,乔秋蓉也没法反抗。客厅里的灯都开着,从昏暗的房间出来,感觉有些刺眼,窗户和阳台上的窗帘都拉紧了。乔秋蓉看见她丈夫和儿子都被黑衣男人绑在靠背椅子上,这两张椅子应该是黑衣男人从楼下餐厅搬上来的。难道这也是黑衣男人说的游戏的一部分?客厅里只有两张靠背椅,这黑衣男人会把她绑在什么地方呢?还有,她的儿媳妇怎么不见了?
直到男人将她抱起,放到厚实的红木茶几上,乔秋蓉才明白过来,茶几上的茶具等物品已经被黑衣男人清理掉了,男人要把她绑在茶几上。天啊?这黑衣男人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当着丈夫和儿子的面强奸她?想到在房间里,男人对她毛手毛脚的,想到男人嘴里的“游戏”,乔秋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扭动着挣扎起来。
男人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说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死你!”那机器般冰冷的声音让乔秋蓉安静下来,她平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动,只是看着男人的头套摇头,哀求男人别那么对她。男人没说话,将女人的双手松开了,伸展开来绑在茶几的两条腿上。然后又如法泡制,将女人的两条腿也绑在茶几腿上,女人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乔秋蓉扭着头,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可是两个男人绑得比她还结实。
再说两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和母亲被另一个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绑在茶几上,都“唔唔”乱叫着,极力扭动身体,想挪动椅子到茶几边上去。青华看着张维军和张重华,啪!啪!一甩手,张家父子脸上都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乔秋蓉见黑衣男人用力甩了丈夫和儿子一巴掌,吓得不敢再挣扎。心里想着,如果黑衣男人要强奸她也只能认命了,万一反抗连命都没了就太不划算了。
青华看了三人一眼,转身朝张重华房间走去,张家三人看到黑衣男人走向张重华的房间,才想起张重华新婚没多久的妻子还被绑在房间里。谷雨醒来的时候张重华已经被青华移到客厅里了,她发现房间里亮着灯,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丈夫也不见踪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没多久,就听见客厅里有声音,好像还有人说话,但她听不清外面人在说什么,只知道那像机器人一样的声音不是张家人的,应该是闯入别墅的歹徒的。歹徒是干什么的,入室抢劫吗?还是……谷雨的心开始怦怦直跳,她好歹也是圈子里出名的美人儿,这些歹徒都是无法无天的,看到她的容貌和身材,要是侵犯她该怎么办?
一个黑衣男人走进了房间,看到黑衣男人的装扮,谷雨心里更害怕了。这下完了,这歹徒从容不迫,肯定是个惯犯了,不知道干过多少这样的事情了。黑衣男人走到床前一动不动,越是这样,谷雨越害怕。她觉得,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想要不要顺便先劫个色。果然,男人伸出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下巴。虽然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但谷雨知道,面前的歹徒肯定在打量她的面容。这时候谷雨恨不得自己长得丑一点,让男人看了没味口。男人没说话,谷雨却害怕的发抖,嘴里唔唔的,也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企图越来越明显,戴着超薄橡胶手套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谷雨穿着蓝色的真丝睡袍,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这件睡袍很性感,可是现在,她希望自己身上的是件补满补丁的叫化衫。睡袍里面没穿胸罩,女人的乳房隐隐可见,比起乔秋蓉来性感多了。黑衣男人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捏着,好像在测量女人乳房的大小。正当谷雨以为黑衣男人要扯掉她睡袍的时候,男人却一把将她抓了起来,如同沙包一样扛在肩上。
客厅里的三人看到黑衣男人把穿着睡袍的谷雨扛了出来,都看着黑衣男人肩上的谷雨。谷雨被黑衣男人扔到了宽大的沙发上,坐好了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被绑在靠背椅上,而婆婆被绑在红木茶几上,样子有些不雅。如果不是婆婆身上还穿着完好的睡衣,谷雨会以为婆婆已经被身边的黑衣男人给强奸了。
黑衣男人跨了个大马步,一屁股坐在了美少妇谷雨的身边。谷雨只见觉得沙发一沉,自己的身子往黑衣男人身上靠去。青华当然不会闪避,一手将美少妇给抱住了。谷雨见黑衣男人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抱住了她,心里更是害怕,唔唔叫着直摇头。天啊,要是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被人强奸,以后还怎么活啊!
青华根本没理会美少妇的哀求,一把扯开了美少妇的睡袍,露出一大片洁白光滑的酥胸,还有一对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白嫩乳房。青华抬头看着绑在对面的张家父子,大手压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的搓揉着。张重华看到妻子被黑衣男人这样凌辱,身子乱扭,摇得椅子脚“砰砰”撞着地面。
“美人儿,你老公好像很急啊,你说他是不是急着想看我肏你呢?”青华在美少妇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下,谷雨吃痛,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青华松开了美少妇,走到张重华跟前,一甩手,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得张重华嘴角都流出了血。张重华又气又急,偏偏黑衣男人根本不跟他说话。
“玩游戏怎么能没有道具呢?我去找找看。”青华自主自语着,但张家四人都听清了他说的话,看着青华又回到了张重华的房间,也不知道黑衣男人要找的道具是什么。不一会儿,青华就从张重华房间出来了,谷雨看到青华手上的东西,脸色刷白,因为男人手上拿着一盒已经开封的杜蕾斯。男人拿的道具是杜蕾斯,那男人所谓的游戏不就是……强奸游戏吗?天啊,她就被这个戴着头套的男人当着丈夫和公公婆婆的面强奸了。
第十九章、
看着男人拿着安全套走过来,谷雨扭动着身子往沙发边上移,好像这样就能躲开黑衣男人一样。对面的张维军和张重华“唔唔”地直摇头,显然是在叫青华不要对谷雨下手。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则暗自松了口气,看样子这黑衣男人对儿媳谷雨更感兴趣。虽然乔秋蓉曾经也是个美人,但毕竟已经是奔五的妇人了,再怎么保养也是美人迟暮,而谷雨正当妙龄,肉嫩肤滑,对男人更有诱惑力。乔秋蓉看着黑衣男人从她身边经过,男人突然低头面向她,乔秋蓉知道男人是在看她,吓得她立刻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让这个男人祸害谷雨就行了,别再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凌辱她了。
谷雨已经移到了大沙发的边缘,身子靠在低矮的扶手上,再也无处可退,看着黑衣男人一步步逼近,谷雨“唔唔”摇着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青华走到谷雨身边坐了下去,看了眼张家父子,又扭头对着美少妇:“害怕吗?你们平日里都高高在上,草菅人命,难道也会害怕吗?”
谷雨拼命的摇头,草菅人命的事情她可从来没干过,肯定是丈夫和公公的仇人来报仇了,她才嫁到张家,怎么能算这黑衣男人的仇人呢?美少妇的睡袍敞开着,她这一摇头,胸口两个饱满的乳房也跟着微微颤动,右侧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睡袍外,这一颤一颤的甚是诱人,而左侧的乳房大半掩在睡袍下,蓝色的衣襟盖着洁白如玉的乳肉,唯美而淫荡。青华伸手将睡袍的胸襟向两边拉开,将美少妇的两个乳房都露了出来。
“多么漂亮的两个奶子,像玉雕的一样。”青华戴着头套的脸蹭在美少妇光滑的真丝睡袍上,用手抚摸着美少妇的两个乳房,又对着美少妇说道:“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都盯着你的奶子呢,你说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是想我早些肏你,还是想他们自己来肏你?”谷雨看到男人的样子,心里后悔的要死,要是她穿件像婆婆那样的老气睡衣,也许这黑衣男人就不会这么“关注”她了。
青华抬起了谷雨的下巴,让她看着张家父子。张维军只是关心儿媳的遭遇,听青华这么说,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你看,你公公心虚了,我想他心里一定想着要怎么才能肏你这小骚屄!”
张维军听到男人的话,气得直瞪眼,可却没有丝毫办法阻止对面黑衣男人的胡言乱语。看到张维军一张老脸都涨红了,青华又道:“你看,你公公脸都红了,想不到被我说中了,他还会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他的脸比我们陵江的城墙还厚呢。”
男人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个锡包的安全套,对美少妇说道:“哟,还是香蕉味的,想不到你们还挺有情趣的。美人儿,你说我们玩游戏要不要用这个道具?”谷雨看着男人捏着安全套在她乳房上轻轻划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无论她表示要还是不要,那不都是说,她要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强奸吗?
“我都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这样好了,你要是想用这道具就点头,不想用就摇头。美人儿,现在你回答我,想不想用?”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捏着安全套向美少妇的下身滑去。谷雨全身不停的颤抖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点头还是应该摇头。
蓝色的睡袍被完全分开了,美少妇穿着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样子很性感。男人捏着安全套的手一直伸进了美少妇的内裤,用锡包摩擦着美少妇的肉穴。谷雨的身子颤抖的更回厉害了,但她还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想推开身边的黑衣男人也没办法。
“你不点头也不摇头,我就当你是不要用这道具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里,青华已经改用手指去挖美少妇的肉穴,虽然戴着橡胶手套,但青华能感觉到美少妇肉穴的温度。
谷雨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掌强行插进了她的双腿,男人的手指粗壮有力,毫不费劲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更可怕的是,这还只是个开始。谷雨虽然害怕,但思维还是有的。既然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她可不想被身边的黑衣男人内射,所以她拼命地摇头。“我就知道你这小骚屄是不要用这种道具的,这才一会儿,屄就出水了。”谷雨不知道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嘴里“唔唔”叫着,又连连点头。原本发白的脸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正如男人说那样,美少妇也感到自己的阴道好像有点湿润了。
张维军只是怒视着黑衣男人凑辱儿媳,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他在猜测黑衣男人的身份。从今天晚上的情况来看,黑衣男人是有被而来,显然早知道他住在儿子这里。难道是他的政敌方达明派来的?如果这样,方达明也太无法无天了。张重华则是吸取了刚才的教训,虽然愤怒,但却不敢乱动,这无助于他的妻子,还要白白挨一巴掌。
青华一边挖着美少妇的肉穴,一边看着对面的张家父子。为了能让对面两人看清他手上的动作,青华故意向后坐了点,让谷雨坐在他前面半个身位。果然,刚才被青华的身子挡住了,张家父子并没看清青华手上的动作,现在看的清楚,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捏着谷雨的乳房,一只手在插在女人的内裤里,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张维军还是那样,他知道自己再愤怒也没有任何意义,张重华则又开始“唔唔”乱叫,两眼几乎要瞪出来了。
“美人儿,你看,你丈夫和你公公看得眼都直了,我想他们现在是迫不及待想看你的小骚屄了。”青华的手从蕾丝内裤里抽出来,双手拉住了美少妇的内裤,蕾丝的内裤并不怎么牢,青华用力一扯便将内裤扯破了。终于还是逃不掉被强奸的命运,而且还是在丈夫和公公面前被一个陌生男人扯掉了内裤。谷雨羞愧得闭上了眼晴,不敢再看丈夫和公公,几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掉下来。
谷雨的双腿被绑紧了,不用手掰开的话根本看不到两腿间的肉穴,只能看到阴阜上的一抹乌黑。谷雨以为男人会松开绑在她腿上的布条,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在丈夫和公公的面前。但男人并没有这么做,拿起那个锡包的安全套说道:“用不用道具并不是你说了算,我还要问问他们呢,也许你丈夫和你公公都希望我用道具呢,那样看起来才刺激。”谷雨只是颤抖着,是因为害怕,而不是因为夜晚的寒气。
“你说,我要不要用道具?”青华走到张重华跟前,对着张重华晃了晃手里的安全套。张重华怒目瞪着青华,没有什么比在一个男人面前问他要不要戴套强奸他老婆更让男人感到屈辱的事情了。啪!张重华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要用就点头,不要用就摇头。”对待面前的男人,青华明显粗暴了很多。张重华虽然愤怒之极,可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呢?”男人又走到了张维军面前,用安全套拍着张维军的脸。张维军心里气极,平日里谁敢跟他这样说话,谁敢这样羞辱他,面前的黑衣男人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要知道,平时哪怕是在电话里,一句“我是省委张维军”,电话那头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不过张维军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里虽然气,但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不顺从面前的男人只会让他受苦。
“看来这个道具还是蛮受欢迎的。”男人自言自语着,绕过茶几蹲到乔秋蓉面前。“你呢,要不要用道具?”听到男人的问话,乔秋蓉立刻就点了点头,她可不想因为不回答男人的问题而再次遭到男人的凌辱。看着男人慢慢站起来,书记夫人松了口气,心里默念着,小雨啊,为了保全我们一家子,你就先牺牲一下吧。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乔秋蓉惊慌失措,男人突然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睡衣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扯开。啪!啪!啪!睡衣扣子崩掉的声音清晰可闻。
乔秋蓉是妇人身材,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但是平躺在茶几上,小腹上并看不出有多余的赘肉,洁白的皮肤看起来还很嫩,一点也不像四十七岁的妇人。乔秋蓉的乳房明显要比谷雨大,平躺着也能看出明显的乳球来,只是没年轻女孩那么挺了,看上去有些松软。突然被男人撕开了睡衣,乔秋蓉又挣扎起来,只是她被绑住了,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是扭动几下身体,微微晃动的乳房反而激起了男人的兽性。
青华低着头,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一个大乳房,手指握成拳状,让乔秋蓉的乳头和四周的乳晕高高鼓起。书记夫人微微吃痛,拼命地摇头,但男人非旦没有松手,反而捏得更紧了。看到妻子受辱,张维军也坐不住了,扭着身子唔唔直叫,虽然两人结婚二十多年,妻子年纪也大了,两人之间基本没什么性生活了,但张维军还是很在乎乔秋蓉的。乔秋蓉听见丈夫的叫声,流着泪看向丈夫,嘴里也唔唔叫着,像是在向丈夫求救,在她心里,丈夫是无所不能的。
“婆婆就是婆婆,奶子比儿媳的大多了,摸在手里还真舒服。”男人一边说话一边揉着乔秋蓉的乳房,揉了一个还揉另一个。看到妻子和母亲受辱,张维军父子是怒火攻心,谷雨却是稍稍放松了些。就像乔秋蓉希望她受辱一样,这时候的谷雨也盼望着婆婆被眼前的黑衣男人狠狠地蹂躏,甚至是强奸,那样她在这一家人面前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让你们叫了吗?”啪!啪!张家父子每人脸上挨了一巴掌。张维军和张重华怒视着男人,却不敢再叫了,他们知道,就算他们再叫,也无法改变面前这黑衣男人的一举一动。这两巴掌不但镇住了张家父子,就连乔秋蓉也镇住了,躺在茶几上不敢再动,只有白花花的身子在茶几上轻轻颤抖着。男人走到了茶几的另一头,从大腿上的刀鞘里摸出一把四寸左右的匕首。四人看到黑衣男人突然摸出明晃晃的匕首,都瞪大了眼晴惊恐地看着男人,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
青华弯下身去,冰冷的刀身贴到了乔秋蓉的小腹上。书记夫人感受到刀子上的凉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哀叫声,另外三人则都不动了,呆呆地看着青华,不知道这个黑衣男人想干什么。青华将匕首插到了乔秋蓉的睡裤里面,在三人注视的目光中,刀口向上挑起,割断了睡裤的松紧带。
看到黑衣男人收起匕首,书记夫人松了口气,可想到男人割破了她的睡裤肯定是想对她进一步的凌辱,书记夫人又紧张起来。果然,男人收好了匕首,双手抓住了被刀子划开的裤子。只听见“哧啦”一声,睡裤被男人从中间扯开了,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来。男人又大力扯了几下,哧啦几声,书记夫人的睡裤顿时成了布条,零零落落挂在白皙的大腿上。
青华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乔秋蓉的内裤虽然不是什么性感款式,没花纹没花边,但纯白的内裤很薄,包在女人的阴部,露出丰满的阴唇和中间一道细细的肉缝,就像在肉穴外面涂了层白色的爽身粉一样,看上去比谷雨的蕾丝内裤还要诱人,而且白色的内裤下面隐隐就是肉色,几乎没什么阴毛的痕迹,正是青华最喜欢的,阴毛少的女人。谷雨坐在沙发角上,正好可以看到婆婆张开的大腿间的模样。这时候,谷雨觉得平衡了,虽然婆婆还穿着内裤,可样子比她难堪多了。
张家父子看到青华撕掉了乔秋蓉的睡裤,又“呜呜”叫起来。青华没有理他们,半个屁股坐到了茶几上,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白内裤抚摸着书记夫人的阴部。乔秋蓉用力挣扎,但只是白费力气,不能阻挡男人一丝一毫。“婆婆就是婆婆,连这骚屄都比儿媳的肥,比儿媳的大。”男人的话比他手上的动作更让乔秋蓉感到羞愧,大家闺秀出身书记夫人,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
青华又回头看乔秋蓉,乔秋蓉见男人面向她,闭着眼睛侧过了头,心想着男人凌辱过她就算了,快些回到谷雨身边去。乔秋蓉现在的心态,就好比遇到老虎的两个人,只要一个人跑得比另一个快就行了。乔秋蓉觉得,儿媳妇谷雨比她年轻好看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强奸儿媳妇,而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力气。
青华反过身,另半个屁股坐在了茶几上,换了只手伸进了书记夫人的白内裤,果然没摸到什么阴毛,粗壮的手指便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另一只手捏住了妇人的脖子,强迫妇人看着他。乔秋蓉越来越慌,到现在男人都没有离开她,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青华的黑裤子有些紧,充血的肉棒被压在里面有些难受。他松开了乔秋蓉的脖子,双手扯住了妇人的内裤,然后就是暴力的拉扯。书记夫人的内裤在男人大力的拉扯下破开了,只留下腰间的一圈弹力布条。果然如青华所料,乔秋蓉的阴毛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阴部竟然比韩淑华和方慧君还白嫩,即便和夏竹衣这样的极品相比也不差多少,要知道乔秋蓉比夏竹衣大了八岁。谷雨呆呆地看着婆婆的阴部,她怎么也想不到,一把年纪的婆婆那里竟然怎么嫩,看起来比她干净多了。
青华伸出手指捏住乔秋蓉肥肥的阴唇向外拉,在张家父子和谷雨的注视下,一根中指插进了乔秋蓉的阴道。“还真够深的,里面还挺紧的,难道你老公很久没肏你了?”这句话让张维军难堪不已,好像说的他已经没有性能力似的。说起来他和好些年没跟妻子过性生活了,这能怪谁呢,老夫老妻的早没了那方面的激情,再说乔秋蓉在性方面很保守,从不主动要求,张维军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四十多岁的“老妻”过性生活。乔秋蓉很羞愧,黑衣男人竟然在丈夫和儿子儿媳面前掰开了她的阴唇,还把手指掐了进去,她以后还有脸面对他们吗?
不光羞愧,乔秋蓉还很难受,男人的手指在她肉穴里乱捣,弄得她竟然有种痒痒的感觉,难受死了。一种快要遗忘的酥麻感觉从三角地带扩散到乔秋蓉的全身,美妇人咬着布条,心中想着:千万不能产生快感,千万不能!但在心中却又很享受这种感觉,好像和丈夫回到了她的年轻时代。
乔秋蓉面部表情的变化落在青华的眼睛里,无论是什么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总会有些反应的。青华捏着先前的那个安全套在乔秋蓉面前晃了晃说道:“刚才你说要用这道具的,现在我们就来用它吧。”
张家父子都惊呆了,他们显然没有想到,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四十七岁的乔秋蓉,而不是二十三岁的谷雨。乔秋蓉也惊呆了,她担心的事情竟然成了真的,黑衣男人要在丈夫和儿子面前强奸她!过了几秒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的乔秋蓉用力又挣扎起来,被布条绑紧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哀叫。看到青华站到了乔秋蓉的两腿间,张家父子也激动地唔唔直叫。青华面向两人说道:“不用这么激动,马上就表演给你们看。”气得张家父子直瞪眼。只有谷雨,惊讶过后有些庆幸,搞了半天,黑衣男人的目标竟然是婆婆而不是她。不过谷雨很纳闷,为什么黑衣男人会选婆婆而不选她呢,难道她还比不上一个四十七岁的老女人?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也看不到男人的动作,但从丈夫和儿子的面部表情来看,那黑衣男人已经准备好要干她了。或许,男人的眼睛就像狼一样盯着她的阴户,男人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标枪一样准备插破她的身体。乔秋蓉不再挣扎,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再说她也知道,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用的。乔秋蓉像死鱼一样躺在茶几上,侧着头不看黑衣男人,挂着泪水的眼睛看着丈夫张维军,她也知道,这一次丈夫帮不了她,但她还是看着张维军,期盼着奇迹发生。
青华拉下了裤子的拉键,将肉棒掏了出来。又扯开了锡包,将安全套套在他的肉棒上。茶几高度不够,青华要肏绑在上面的书记夫人就要弯着腿。青华掏出匕首,割开了绑住书记夫人双腿的布条。书记夫人双腿获得自由,又挣扎开来,青华将书记夫人的两条大腿抱在胸前提起,对着妇人的屁股就是几个巴掌。书记夫人还动,又挨了几巴掌。终于,书记夫人知道,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黑衣男人魔爪,便不再挣扎了。青华抓着书记夫人的双腿,隔着头套在妇人的小腿肚上摩擦,将被撕成布条,还挂着妇人腿上的睡裤都扯干净了。书记夫人看到男人这般模样,更是羞愧,将头侧到一边,不再看男人玩弄她双腿的样子。
青华抱住了乔秋蓉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粗大的龟头顶到了妇人的阴唇上。乔秋蓉全身一震,天啊,她竟然真的要被强奸了,在丈夫和儿子,还有儿媳的面前被人强奸了,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啊!青华不知道妇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扭头看着张家父子,张重华怒目瞪着青华,而张维军则闭上了眼睛。张维军不想看黑衣男人强奸妻子的情景,更不敢面对妻子含泪的眼睛。乔秋蓉看到丈夫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另一边,心里默念着,军哥,你原谅我,我是被强暴的。乔秋蓉和张维军是同学,比张维军小一岁。两人都是H省人,乔秋蓉的母亲是大学教授,张维军深得乔母看重,再加上张家家境也还不错,张维军很快就跟乔秋蓉处上了,大学毕业两人就结了婚,次年就生了张重华。婚后的张维军和乔秋蓉非常恩爱,这么多年来,乔秋蓉对张维军感情很深,现在在丈夫面前被黑衣男人强奸,乔秋蓉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张维军,我就要肏你老婆了,想不到你老婆还有这么一副好皮囊,虽说年纪大了些,我肏她一下也不算吃亏。张重华,你眼睛睁大点,我就要肏你老妈了,你害死我姐,我要让你们张家从今天开始身败名裂,在人前永远抬起头来。青华盯着张家父子,顶着乔秋蓉的龟头一点点陷入到妇人的肉穴里。哈哈!青华在心里狂笑,果然是张干净的好屄!虽然不像小女孩那么紧,但也不像他想的那么松驰,乔秋蓉的阴道还很有弹性,至少青华的龟头顶进去,还能感觉到阴道肉壁的压迫。
也许是太久没有男人进入过了,青华才进去一个龟头,书记夫人就觉得她的阴道被什么东西硬顶开了,胀得很。天啊,什么东西这么大!书记夫人下意识地往她下身看,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可惜的是,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男人的头套,还有那副棕色的眼镜。书记夫人看到男人的眼镜,下意识的认为男人也在看她,立刻又扭过头去。
青华把乔秋蓉往上推了下,让妇人的脚可以踩在茶几上,而他俯下身去,压到了书记夫人的身上。乔秋蓉已经心死了,再说她双手还被绑着,挣扎也没多大用处。青华的龟头一点点地深入,在书记夫人的阴道里来回摩擦,虽然刚才青华也摸了几下,但书记夫人的阴道显然还不够润滑,男人的龟头塞进去,感觉有些涩涩的。青华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大力揉着书记夫人的两上大白乳房。青华现在有些后悔在他的头套上装了变声器,正好堵住了他的嘴巴,要不然他的嘴巴就可以露出来,现在可以咬张维军老婆的奶子了。
难道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很久没有性生活的乔秋蓉已经忘记丈夫的肉棒是什么样的了。只是凭着模糊的记忆,觉得黑衣男人的肉棒和她的丈夫差不多,可能就是粗了些吧。乔秋蓉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在这种时候,她却想到了这种问题,真是太下贱了。可是,乔秋蓉又不能忍住不去想,一直让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如今在黑衣男人的手掌下,黑衣男人像贪婪无厌的魔鬼一样把玩着她的乳房,揉得她全身骚痒,好想和丈夫做那种事情。
男人的半截肉棒在书记夫人的肉穴里来回抽动,约摸一分多钟后,书记夫人的肉穴有水出来了,男人抽送起来不再像开始那么艰苦。青华抬起了头,看到乔秋蓉扭头对着沙发,青华掐住了妇人的下巴,将她的头扭了过来。乔秋蓉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以示不从。可是还没等她作进一步的抗议,男人的身子猛得往前一冲,整根肉棒都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嗯!虽然嘴里绑着布条,乔秋蓉还是发出一声闷哼。书记夫人终于明白过来,黑衣男人的肉棒有多么粗,多么长。之前男人缓慢的抽送只不过是在做前嬉罢了。天啊!太粗了,太大了!乔秋蓉觉得她的肉穴都要被黑衣男人给顶穿了,好痛啊!
青华突然扯掉了绑在书记夫人嘴里的布条说道:“你要是想叫就叫吧,我喜欢听女人淫叫的声音。”青华的肉棒被书记夫人的阴道包裹得舒服无比,要是能听到妇人的浪叫,那感觉一定很棒。尤其是在张家父子前,把乔秋蓉干到浪叫一定会让张家父子羞愤万分的。乔秋蓉没想到男人会扯掉她嘴里的条布,愣了会儿立刻叫道:“放开我,你这个流氓,禽兽。”乔秋蓉的声音很好听,这是青华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虽然是在羞怒中骂人,但一样如黄莺出谷,悦人耳目。
青华一把掐住了乔秋蓉的脖子说道:“我是让你淫叫,不是让你这样叫的。下面的保姆还醒着呢,你要是不怕她听见就这样叫吧,我想保姆听见了会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乔秋蓉听了青华的话就不再叫了,她知道,明天以后保姆肯定不会在这家里干活了,万一让保姆听到了,难保保姆不出去乱说。见乔秋蓉不乱叫了,青华甚是得意,他扭头对着张家父子,虽然张家父子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肯定能知道他现在的得意心情。
“不要……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的。”能说话的乔秋蓉自然不会浪叫,她要像丈夫跟他的对手谈判一样把黑衣男人说服,让黑衣男人放了她。只是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不是入室抢劫强奸的惯犯,他就是冲着张家来的。
“真的?”青华站了起来,双手抱住了乔秋蓉那两条洁白的大腿,低头一看,听见书记夫人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向外裂开,包裹着他的大半个肉棒。青华忍不住轻轻抽送起来。
“当然是真的,只要你现在放了我们,我们是不会告发你的。你要什么,我们都答应。”乔秋蓉被男人抱着,腰臀凌空有些吃力,见男人肯跟她交流,也顾不得腰不管男人的肉棒已经在她体内抽送,跟男人交谈起来,希望能说服男人。
“嗯……我要十亿,你能给我吗?”青华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乔秋蓉,只是他戴着头套,乔秋蓉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十亿?就算有十亿,怎么给你?乔秋蓉以为男人想钱想疯了,便又说道:“可以,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可以给你十亿。”
“哈哈,老骚货,你们哪来那么多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放了你们,你们就立刻叫警察来抓我了。”青华以为乔秋蓉会说出什么高明点的谎言,没想到心急之处的书记夫人讲话大失水准。
“刚才是我说错了,但我们张家有产业,十亿没有,几千万还是凑得出来的,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了我们,我们就把钱转给你。”乔秋蓉立刻把十亿降成了几千万,能买得起这幢别墅的,几千万还是拿得出来的。
“几千万是挺好的,可惜我没准备好洗钱的帐户,你就是真有十亿,我也不敢要啊。”青华抱着书记夫人的大腿,前后猛挺屁股,肉棒抽送的越来越快。虽然乔秋蓉现在是他的仇人,但青华心里还是为这书记夫人充满弹性的阴道感到惊叹,已经生育过的两个孩子的阴道居然还是这么强的压迫力,出了水又这么滑爽,裹得他的肉棒既温暖又舒服,每一次进入都想要插得更深。青华扭头看着张家父子,用身体的动作告诉两人,肏你们的老妈和老婆真的很爽!
乔秋蓉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黑衣男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跟她谈判。她也认识到,这个黑衣男人潜入儿子的别墅不是偶然,他是有备而来的。想到这点,乔秋蓉越发害怕了,黑衣男人会怎么对付他们一家?是制造一件满门血案吗?
乔秋蓉不说话,房间里顿时又安静下来,只有男人肉棒抽插发出的“噗哧”声回荡在宽敞的厅里。书记夫人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青华抽送的也越来越快,乔秋蓉思维一片混乱,只觉得肉穴深处的花心被一个肉中带硬的东西大力撞击着,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有种被填满的感觉。乔秋蓉尽力不去想她被男人强奸的事情,可肉穴里的东西太大太粗了,男人的肉棒每次进出,龟头的棱角刮得她的阴道里那敏感的嫩肉一阵乱颤,配合着那强有力的撞击,阴道里的颤抖能扩散到她全身。
深夜的豪华别墅的客厅里就这样呈现着诡异的一幕。一个黑衣男人抱着一位中年妇人雪白的双腿,胯间粗大的肉棒在中年妇人与其年纪不相符的娇嫩蜜穴里快速地抽动着,躺在茶几上的中年妇人看着黑衣男人不知说什么好。茶几旁边,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黑衣男人狂肏中年妇人,无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另一边沙发上的年轻女人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张重华听到男人那声“真的?”的时候,以为男人会和他母亲谈判,但听到“十亿”他就知道,眼前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有谈判的想法,他只是在戏弄他的母亲。张维军虽然猜不出黑衣男人的身份,但他已经知道黑衣男人是有备而来,和他谈判是不可能的时候。看到黑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妻子体内抽送,而且越来越快,张维军眼睛都要喷出火来了,他发誓,如果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老骚货,要不我问你问题,你来回答。要是你回答的好,我可以放了你们。”青华狠狠挺了几下屁股,把书记夫人顶得全身发颤,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剧烈晃动了起来。
“你……你要问什么?”乔秋蓉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有一丝希望,她也要尝试一下。
“你跟你老公多久没干这事情了?”
乔秋蓉没想到男人会问她这个问题,羞得无地自容,丈夫就在边上,她还被男人侵犯着,怎么能回答男人这样的问题呢?
“这个问题很难吗?你最好回答我,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男人说着又用力顶了几下,粗大的龟头划过女人的阴道肉壁,又酸又酥。乔秋蓉咬着牙,差点就叫出声来。
“难道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男人似乎没了耐心,一把抓住了妇人那柔软的阴阜。书记夫人阴阜上阴毛稀疏,男人的手指很容易就捏住那里的嫩肉,疼得书记夫人啊啊直叫。
“我说……我说……你别掐了……我……我很久没跟他做这事情了……”乔秋蓉哪还顾得了丈夫就在旁边的事情,反正已经被强奸了,再回答男人几上难堪的问题又如何。
“有多长时间了?”
“我……我不记得了……好久了……有好几年了……”
“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男人说完扭头看着张维军,张维军气得脸色铁青,却又无可奈何,他这个省委副书记在这个时候是多么的软弱无力。
“我……我不知道……”乔秋蓉发现男人的问题很简单,可她根本没法回答。丈夫好几年没碰她了,难道丈夫真的不行了吗?
“这也不知道,你这个老婆可真失败。再问你一个问题,是我肏你肏得爽,还是你老公肏你肏得爽?”
男人的这问题,乔秋蓉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答。说黑衣男人不如丈夫?肯定不行。说丈夫不如黑衣男人?丈夫就在身边,她还被男人强奸着,叫她如何能回答这个问题。
“难道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秋蓉使劲摇着头,不敢看丈夫,也不敢看黑衣男人。
“不知道,那你叫床总会吧,叫几声来听听,也许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乔秋蓉哪还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就是在戏弄她,戏弄他们一家人,如今男人让她浪叫,她自然不会理会男人,咬紧了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书记夫人不合作的态度更激起了男人的兽性。青华又将乔秋蓉往前推了下,虽然茶几面上很光滑,但这一下,乔秋蓉的后背也磨的有些痛了。青华将乔秋蓉的两条腿压到了小腹上,让妇人的阴户向上,他自己也跪到了茶几上面,粗大的肉棒像木桩一样钉在妇人的肉穴里。
刚才乔秋蓉平躺着,张重华只能看到母亲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现在他能看到母亲的肉穴。张重华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看到他母亲的肉穴,而且母亲的阴道里还插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男人肉棒的挤压下变了形,上面沾着无数的细小的泡沫。张重华知道,那是母亲阴道流出的淫水在男人肉棒摩擦下形成的。他心里慈爱的母亲,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了淫水,难道他一向漂亮端庄的母亲真是个老骚货,很渴望被男人肏?
“好好看我干你妈的骚屄,你就是从这张屄里出来的,也许我还能让你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呢。”男人哈哈笑着,又扭过头对着妇人说道:“怎么样,让你儿子看你被肏屄是不是很爽,说不定你儿子鸡巴也硬了,想来肏你的老骚屄呢。你看,你儿子眼睛睁得多大,眨都不眨一下。”
乔秋蓉看向儿子,见儿子睁大眼睛盯着她,羞愤之极,对着儿子说道:“重华,别看妈,求求你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张重华听到母亲的叫喊,又把目光聚焦到男人身上,恨不得将男人抽筋扒皮。
“让你叫你不叫,你以为你儿子是好人,他巴不得我肏你呢,好让他看得爽。你叫啊,你倒是叫啊!”青华拉开了乔秋蓉的双腿,还微微转过了些角度,好让张重华看得更仔细一些。对张家父子来说,男人粗大的肉棒就像锋利的刺刀,每一下都刺痛了他们的心。对乔秋蓉来说,男人粗大的肉棒既是她的恶梦,一个让她疼痛又酥麻的恶梦,一个让她羞愧又渴望的恶梦。男人的肉棒刚插进她身体的时候,乔秋蓉心里只有羞愧和愤怒,可是现在,尤其是和男人说过几句话后,她突然发现她已经沉睡的身体里还有着男欢女爱的渴望,男人的每一次冲击让她又疼又酸又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最后会不会控制不住叫出来。
青华几乎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在插书记夫人的肉穴,要不是红木茶几够结实,早被青华和书记夫人给压散架了。每一次,青华都把肉棒抽出大半截,几乎只留龟头在书记夫人的阴道内,然后便大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深,每次摩擦撞击都会让书记夫人的阴道产生收缩。男人越插越舒服,书记夫人却是越来越难受,男人粗暴的动作丝毫不在意她是否能承受。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感,书记夫人全身开始不停地抽搐、痉挛,那原本整齐的短发散乱开来,像块抹布一样披散在茶几上。
或许张维军不是个合格的好丈夫,但乔秋蓉却是个合格的好妻子,但她终究是个女人,有着生命赋予她的七情六欲,而性欲更是她生命的本能。这几年来,乔秋蓉已经适应了她那清心寡欲的生活,没想到今晚会被一个强行闯入的男人打破这平静的生活。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乔秋蓉的阴道给顶穿了。乔秋蓉的眼睛半闭半合,眉头紧锁,牙关紧咬,下巴都微微颤抖着,好像咬不住牙关就会叫出声来。被绑住的两条胳膊肌肉紧绷,虽然不像男人那样棱角分明,但也能看出书记夫人双臂正的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因为她太难受了,她想要靠摆动身体来缓解这种难受。
啊!乔秋蓉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当男人的龟头再次撞击在她的花心上的时候,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声,但这一声呻吟般的叫声打开了她压抑了许久的快感。青华知道身下的妇人已经到了极限,松开了妇人的双腿,双手撑在妇人的身体两边。这样,他的抽插的速度又可以快上几分。奇怪的是,乔秋蓉的双腿没有落下,而是勾住了男人的腰。也许妇人已经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她只是本能地支配着她的身体。
书记夫人的阴道膣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把男人的肉棒吸吮得更紧,随着男人的抽插,书记夫人的阴唇不停地翻进翻出,阴道里滚烫粘滑的淫水就越涌越多,溢满了整个阴道。书记夫人的阴道越来越热,就像熔炉一样,即便青华戴着套子,也能感觉到妇人那炙热的腔道。
啪!又一次大力的撞击,将书记夫人送上了高潮的顶点。一阵酸,一阵痒,一阵麻,一阵酥,还有一阵阵的痛从书记夫人的阴道和男人的肉棒的相交的地方向全身扩散,肉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啊……书记夫人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你到底还是叫了!”青华趁热打铁,压着书记夫人赤裸的身体又是一阵猛烈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粘热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挤得乔秋蓉的淫水四射,唧唧的向外溢出,浸湿了男人的睾丸和妇人的阴阜,顺着妇人的股沟滴落到茶几上。什么书记夫人,什么名门淑媛,一样是淫贱的老骚货!
乔秋蓉又叫了几声,虽然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可意识还很清楚。维军,对不起,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乔秋蓉羞愧无比,她竟然在丈夫和儿子面前被另外一个男人干到浪叫,实在是太淫荡了。但这种羞耻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到后来,男人每插一下,她都会颤抖好几下。
张家父子有些木然了,特别是张维军,妻子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很清楚,就是年轻的时候,他们俩过性生活,妻子都不曾这样浪叫过,难道真的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变骚了?
谷雨听到婆婆的浪叫声也惊呆了,她没想到平时端庄淑雅的婆婆竟然会发出这么淫荡的浪叫声,就是她和老公上床也不过如此。不过这个男人很强壮,这么快这那么用力竟然能干这么久。谷雨看着黑衣男人的背影,心想要是男人想要强奸她,她该怎么办,像婆婆这样顺从吗?在美少妇心里,婆婆这样是顺从男人的表现。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回头看向她,谷雨心头一颤,一个不祥的预感涌向心头,男人要向她下手了!
啪!男人在书记夫人赤裸的乳房上拍了一巴掌,从书记夫人的肉穴里拔出依旧坚挺的肉棒,肉棒上的套子闪闪发亮,上面沾满了书记夫人的淫水。男人转过身,挺着肉棒朝谷雨走去。美少妇只看到戴着粉红色套子的龟头,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睛,等到男人抓住她的时候,她才知道要面对的事情。手脚都不能动的她只能拼命摇头,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小鸡一样被男人拎到了茶几边上。婆婆还是呈大字型躺在茶几上,中间的肉穴半张着,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半张半合的肉缝顶端,嫩红的阴蒂还在一鼓一鼓的,肉穴下面的茶几上则都是粘滑的淫水。
天啊,这男人太凶悍了,要是他像对婆婆一样对自己,自己会不会被这男人肏死?谷雨用求救的目光看着丈夫,好像在告诉丈夫,她被黑衣男人强奸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美少妇就这样站在茶几前,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一只魔掌从美少妇的背后伸过去,滑进敝开着的睡袍里。美少妇的睡袍很漂亮,两条绣花的襟边搁在高耸的乳房上,比起那些所谓的人体模特来不知漂亮了多少倍,别说青华,就是张家父子看到美少妇这模样,眼睛都闪出异样的神采。
谷雨颤抖着身体,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男人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她的屁股上,隔着层真丝睡袍都能感觉到男人龟头顶在她屁股上微微跳动。她不知道男人肏她婆婆肏了多长时间,她觉得那段时间很长了,但男人的肉棒还这么硬,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美人儿,你的身体很美,看你的老公公,看着你眼都不眨了,我想他肯定很想肏你,我给你一个选择,让我肏还是让你公公肏?让你公公肏,你就点点头。”男人把美少妇的身体对准了张维军,说话的时候一只手还使劲捏着美少妇的乳房。谷雨听男人说要让她公公肏她,吓得直摇头。男人哈哈笑了起来:“我就知道美人儿想让我肏的,看来你公公只能干瞪眼了,能看不能肏,急啊!”张维军自然能听到男人的话,气得脸色铁青,要不是嘴巴被布条绑紧了,估计都要吐出血来了。
谷雨听到男人说的话,急得直摇着头,她刚才摇头是不想让公公肏她,但也不想让男人肏她。天啊!丈夫和公公该不会认为她真的想让黑衣男人肏她吧?啪!男人在美少妇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里又说道:“别摇头了,等会儿高兴,有得你摇了。”
茶几很矮,谷雨弯着腰也不够不到婆婆的身子,她的手和腿都被绑着,有些站立不稳。男人轻轻一推,谷雨的脸便撞在婆婆的小肚子上,婆婆阴道散发出的奇异味道钻了她的鼻子。茶几太矮了,美少妇有借不到力,只能靠脸顶在婆婆的肚子上,勉强支撑她的上半身重量,腰腿部酸的难受,但被男人抓住了,动弹不得。
美少妇的臀部高高挺起,形成一道圆滑的弧线,蓝色的睡袍虽然盖住了光滑的屁股,却遮不住那诱人的曲线。青华抚摸着美少妇的臀瓣,真丝的睡袍和美少妇的肌肤一样光滑。男人像揭开什么宝贝一样慢慢地将女人的睡袍掀起,露出美少妇那光滑而挺翘的雪白屁股。谷雨的阴阜阴毛丰盛,但却集中在阴蒂上方一处,其他地方便很少,从后面看去,美少妇的阴部光洁溜溜的,没一根体毛,就像天然的白虎一样。青华看着美少妇那美妙的私处,两片微微凸起的大阴唇竟然有些水光。青华笑了,什么时候这女人阴道内竟也分泌了淫水。
谷雨羞愤万分,刚才她还在侥幸没像婆婆那样被黑衣男人用让人羞耻的姿势玩弄,转眼间,她就比婆婆更难堪了。谷雨觉得她现在就像一只等待被肏的母狗,甚至还不如一只母狗,没有一点尊严。好像是为了测试女人臀部的弹性,男人在谷雨高高翘起的臀瓣上用力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谷雨的脸顶在婆婆的肚子,恨不能钻到婆婆的肚子里去。因为她知道,这时候黑衣男人正注视着她的屁股,注视着她的阴户。甚至是她的丈夫,她的公公也看着她的屁股,看着她的阴户。或者,黑衣男人就是为了戏弄她丈夫和公公才故意这样做的。想到公公正盯着她的屁股,谷雨就羞愤欲绝,以后她该怎么样跟公公相处?
女人膝盖和脚踝被绑紧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也紧紧并拢,两片饱满的阴唇夹着细小的肉缝如一线天。青华抓着女人雪白的屁股,故意向张维军那边转了些角度,好让姓张的能看清他儿媳妇阴部的模样。
“她的屄是不是很漂亮?可惜她没选让你来肏,所以你现在只能看着。”男人的话是对张维军说的,戴着头套的脸对着张维军,看到张维军一脸的恼怒,青华甚是得意,将粗大的龟头顶在了美少妇那柔嫩的阴道口,将两片娇艳饱满的大阴唇顶成了一个O形。
谷雨没看清男人的肉棒到底有多大,但这时候她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在了她那羞人的肉穴口上,隔着套子,敏感的私处都感受到男人充血的硕大的龟头发出的热量来。美少妇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动作并不怎么激烈,或许是因为她被绑住了,或许是她只想以此来表示她并不愿意身后的黑衣男人肏她。
俗话说,胳膊扭不过大腿。但现在,美少妇紧绷的大腿被男人的大手一点点掰开。在张维军的注视下,黑衣男人的龟头将美少妇的肉穴一点点撑开,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插入了他儿媳的阴道。美少妇的双腿虽然在颤抖,但她那两片饱满的阴唇立刻紧紧吸住了男人粗大的龟头。
看到张维军愤怒,呆滞的目光,青华心头好不痛快,抓住了美少妇的雪臀,半蹲马步,屁股用力一挺,肉棒就挤开了美少妇阴道内的层层嫩肉,一下子撞到美少妇的穴底花心上。
猛然间进去一根如烧红的铁条般的肉棒,谷雨觉得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都被男人的肉棒烧穿了。好痛!虽然美少妇阴道里分泌了少许的淫水,但完全不够润滑,再加上她双腿夹紧,肉穴紧闭而不利于男人进入,男人强插进去,自然让她疼痛万分。
“媳妇就是媳妇,屄瓣又嫩又紧。”青华扶着美少妇的雪臀,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张重华的视线被妻子的雪白臀丘挡住了,看不见男人肉棒插入他妻子阴道的样子,听到男人这么说,知道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他可爱妻子的小嫩穴。他和妻子新婚还不到半年,妻子的小嫩穴他还没有玩够,现在居然被另一个男人插入了,而且就在他面前,在两三步远的地方。张重华呼呼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因为瞪得太久,已经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但面对眼前的境况,他和他父亲一样无能为力。
也许是谷雨年轻,也许是看黑衣男人强奸她婆婆的时候身体就有了反应,也许是男人的肉棒和她的肉穴结合得紧密,抽插起来感受太强烈了,男人没插几下,美少妇的肉穴就变得润滑起来。虽然肉穴还是那么紧,但青华抽送起来明显没开始那么困难了。
谷雨嘴里绑着布条,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她不能像婆婆那样开口说话,但她也不用像婆婆那样拼命忍着不叫出声来。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被男人强奸,不能有兴奋,但男人的肉棒太粗太大了,每一下都能插到底,让她又痛又兴奋,所以她“呜呜”地叫了,反正丈夫和公公婆婆也不知道她在叫什么,为什么不叫呢。
美少妇阴道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的时候竟然开始发出“唧咕唧咕”的水声。青华松开了美少妇那雪白的臀瓣,伸手拉住了女人纤柔的手掌。虽然觉得手臂都要被男人扯下来了,谷雨还是觉得自己比刚才舒服了很多。男人拉着她的手掌,拉起了她上半身的重量,缓解了她腰部的酸痛感。谷雨低着头,想看看身后男干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但她两腿并得太紧,根本看见身后的男人。只能感觉到,男人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力量很大,男人在她肉穴里不断抽送的肉棒很大。这种感觉甚至能让她忘记男人带给她的伤害……
乔秋蓉无力的躺在茶几上,后背被茶几磨得有些发痛,两腿更是酸痛无比,像是被男人压断了一样。想到刚才在儿子面前被黑衣男人分开双腿,阴部完全呈现在儿子面前,乔秋蓉便羞愧得无地自容。现在看到儿媳被男人强奸,样子比她刚才还有所不堪,乔秋蓉心里竟了有种平衡感,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这般难堪了。乔秋蓉想并起双腿,但双腿使不出一点力,再加上黑衣男人头套下的那副眼镜正对着她,她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看她,或者在看儿媳的后背,她不敢乱动。
乔秋蓉想闭上眼睛,可儿媳嘴里“呜呜”的声音一直叫唤着她,让她忍不住去看儿媳被男人强奸的样子,或许她的本意识里就是想找到这种平衡感。谷雨被青华抓住了手掌,脸不再那么用力顶在婆婆肚子上,只是不时碰触着,有时候几乎要碰到婆婆肥硕的大乳房。婆婆的乳房可真大,也许黑衣男人是喜欢大乳房才会强奸婆婆的吧。阴道里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滑爽,快感也越来越多,美少妇已经不像开始那样有抗拒的情绪了,仅有的一点反抗也变成了顺从。阴道深处产生的快感遮盖掉了肩膀的酸痛。
难怪婆婆到最后会忍不住叫出来声来,男人的肉棒这么大,要不是她嘴巴被绑着,也会叫的。就在美少妇心里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男人竟然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布条,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动了。
“自己撑在茶几上。”男人一手勾住了美少妇的小腹,一手把玩着女人挺翘的雪臀。在男人的冲击下,美少妇的雪臀上竟然也冒出了一些细小的汗珠。
谷雨双手撑在了茶几上,她不得不听从男人的话,因为这样她自己身子也好受些。相对自由的谷雨可以活动她的上半身,但她不敢拉开绑在她嘴巴上的布条,一是怕男人发怒,二是怕她拉掉了布条会忍不住叫出来,无论是哪种情况,对她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抬高了身子的谷雨和乔秋蓉四目相对,两人都把目光移开了,在这种羞人的场境下,实在没有勇气和别人对视,偏偏这个时候,男人命令谷雨去摸她婆婆的大乳房。谷雨迟疑了下就被男人狠狠拍了两巴掌以示惩罚,雪白的臀丘上印出两个鲜红的掌印,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侵占了美少妇的大脑,屁股上的刺痛让美少妇的快感提前爆发了。
谷雨一手撑着茶几,一手去摸婆婆的乳房,这一颤抖,撑着茶几的手顿时发软,整个身体都冲向乔秋蓉,那刚要碰到乔秋蓉乳房的纤细玉掌顿时如重锤一样打在乔秋蓉的乳房上。乔秋蓉知道儿媳会去摸她的乳房,但没想到会这么大力气,顿时叫出声来。还好,谷雨的小腹被男人抱住了,美少妇并没有再次倒在婆婆的肚子上。
青华很是兴奋,因为美少妇阴道痉挛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更加紧致,青华甚至能感受到美少妇阴道收缩产生的律动,他怀疑套在他肉棒上的安全套会不会被女人收缩的阴道给扯下来。“你老婆的屄越来越紧了,在咬我的鸡巴呢,真爽!”青华双手抱着谷雨的纤腰,狠狠撞击着,泛着水光的“粉红色”肉棒不断在美少妇时张时合的阴户里进出着,他的“头套脸”却对着额角青筋突出的张重华。
谷雨嘴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叫声,反正没人知道她是在发出高潮的淫叫,所以谷雨不用像乔秋蓉那样忍着。乔秋蓉被儿媳妇摸着乳房,全身发痒,好像男人的肉棒还是插在她肉穴里一样。突然,谷雨觉得自己飞了起来。真的飞了起来,因为男人突然把她抱上半身抱了起来,两人站直了靠在一起,青华双手已经抓住了美少妇那两个挺拔的乳房,对着张重华使劲搓揉着。谷雨抬起了头,身体的快感支配着她挺直了身体,没几下,男人抱着她朝她丈夫那边走去。谷雨看到丈夫的身影越来越大,她疯狂地摇着头,这个时候,她最不敢面对的就是她的丈夫。
美少妇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丈夫的身上,但两人都不能做什么。谷雨双手扶在丈夫的肩膀上,不住的摇着头,不知道是想告诉丈夫她的无奈,还是叫丈夫不要看她受辱,不要看她被另一个男人肏。张重华看到男人抱起他妻子就猜到男人想干什么了,要不是张重华还年轻,只怕要被男人给活活气死。在他面前强奸他妻子就算了,还要抱着妻子压到他身上来强奸,太过分了。
男人扶着美少妇的翘臀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粗大的肉棒从美少妇肉穴里拔了出来。谷雨愣住了,男人的肉棒还是那么坚硬,根本没有射精,男人还要玩什么?就在谷雨发愣的时候,她看到男人又解开了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从拔出那把锋利的匕首,美少妇吓得动也不敢动,只见男人弯下了腰,用匕首割开了绑在她腿弯和脚踝上的布条。虽然双腿获得了自由,谷雨还是不敢乱动,因为她猜不透身后男人的心思。
青华收好了匕首,让谷雨分开双腿坐到她丈夫的大腿上去。美少妇虽然万般不情愿,但她还是坐到了丈夫腿上。身后的男人既然敢这样强奸她和婆婆,那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把他惹恼了,绝对没好果子吃。
张重华知道男人要干什么,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妻子手脚获得自由了还这么顺从黑衣男人,简直就是犯贱。她应该站起来反抗,和黑衣男人拼命。张重华觉得妻子应该这样,他忘了妻子只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弱女子,碰上这种情况哪敢跟男人搏斗。
青华伸手摸了下美少妇的肉穴,戴着橡胶手套,青华也感觉不出女人的肉穴里面有多少淫水,只知道很滑,他两个手指伸进去都很滑爽。谷雨扒着双腿坐在丈夫大腿上,阴门大开,毫无遮拦,和之前完全一个相反。青华挺着肉棒顶到了美少妇的肉穴上,双手压住了美少妇的肩膀用力向前一顶。紧闭着双腿都无法阻止男人的侵入,更别说这样打开了双腿。谷雨浑身剧颤,前倾的身子都压到了张重华身上,那挺拔的乳房直接压在了张重华的下巴上。张重华的心在颤抖,在愤怒,妻子的乳房是如此美妙,他却在这般情景下才感受得到。
也许张重华觉得这是黑衣男人给他最大的污辱了,连谷雨也是这么觉得的,但黑衣男人的行动并没有就此结果。男人当着张重华的面,把谷雨给架了起来,用把尿的姿势把美少妇架了起来,然后男人退到了茶几边上,张重华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插在他妻子的阴道里,只留着一小截隐藏在黑色的裤子里,他甚至可以看清楚男人肉棒上戴着的粉红色套子,他曾经戴着那种情趣套子肏妻子的肉穴,现在却被黑衣男人用了,连妻子的嫩屄也被男人用了。男人抱着他妻子一抛一抛的,妻子的身子上下起伏,鲜嫩的肉穴像张开的馒头一样吞吐着男人的大肉棒。妻子摇着头,看上去是多么的爽。贱货!骚货!烂货!张重华在心里咒骂起谷雨来。
谷雨被男人的动作惊呆了,她重没想到,男人的力量这么大,会用这种让她羞耻万分的姿势肏她,她能感觉到丈夫正瞪着那双发怒的眼睛在看着她的阴部,看她身后的男人用粗大的肉棒肏她的肉穴,而她根本没法遮挡。她想夹紧双腿阻止男人肉棒的插入,可是大腿被男人分得很开很开,她的阴道套在男人的肉棒上,在她体重的压迫下,男人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道是多么的容易。谷雨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是不时地摇着头。
青华抱着谷雨的双腿,在美少妇体重的作用下,青华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大力冲撞着女人阴道深处的敏感之地。青华还不满足在张重华面前展示他鸡巴插入对方妻子阴道的特写,他抱着美少妇走到张维军面前,把这种或许让人看了“鸡”动人心的画面展示给张维军看。只是张维军虽然愤怒,但比张重华平静多了,他知道这是黑衣男人故意做给他们看的,他们越愤怒就越合黑衣男人的心意,何苦呢。
最后青华抱着美少妇走到了茶几旁边,将美少妇放了下来。谷雨的阴道里又酸又痛,几乎站立不住,最后,她的一只手撑在了婆婆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压在婆婆白花花的大乳房上。乔秋蓉好不容易将酸痛的双腿并拢,又成了儿媳的肉垫子。乔秋蓉虽然先被强奸,现在她却是张家四人中最平静的一个人,黑衣男人已经强奸了她,只要她听话,想必黑衣男人不会再折磨她,而儿媳的遭遇则比她还惨,相比较来说,她还算是幸运的。
男人的肉棒被温暖的阴户包裹着,美少妇阴道内的膣肉很细,子宫痉挛收缩产生的吸力好像是无数个细小的花蕾在吮吸男人的肉棒和龟头上的每一个皮肤细胞。一阵阵的快感从龟头传遍男人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青华再次抱住了美少妇浑圆挺翘的雪臀发出最后的冲刺。
青华没有刻意忍着自己,他只是想发泄。有一个声音支配着他,让他冲刺,去抽插。谷雨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之前的羞愧已经让她麻木,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刺颤抖着,她的嘴巴随着男人的抽插呻吟着,虽然她发出的声音模糊而浑浊。
噗哧!噗哧!肉棒在阴道里搅动淫水的声音越来越大,谷雨机械地甩着头,抓着婆婆的手掌越来越用力。乔秋蓉苦不堪言,她知道儿媳已经到了女人少有的高潮,这种高潮她刚经历过,她用尽力气想挣扎双手的束缚,但没有成功。现在儿媳也这样了,只不过儿媳不是争脱双手的束缚,而是在用力掐她的大腿和乳房。她不知道,胳膊细嫩的儿媳怎么会有这么大力气。
谷雨乱摇着头,屁股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进攻。青华感觉美少妇的阴道一阵剧烈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肉棒。青华突然扯掉了美少妇嘴巴里的布条,谷雨还只顾叫着,淫叫声回响在宽敞的客厅里。青华把晚上在江雪晴身上压抑的情绪都暴发在美少妇身上,抱着美少妇雪白的臀瓣一阵死顶,美少妇随即发出一连串的淫叫。等到谷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她跪在地板上,上半身趴在婆婆的身上。怪不得刚才婆婆会叫出声来,这个男人太强悍了,肏得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对于张家父子来说,这是对他们最大的羞辱,对他们面前,他们的妻子,同时又是母亲和儿媳的两个女人被别的男人强奸,而且两人都达到了高潮。平时都是他们玩弄他人,现在,他们被别人玩弄,而且还显得那么软弱无力。
远处传来了阵阵低沉的闷雷声,青华知道外面下雨了,他坐在沙发上喘着气,看着对面愤怒的张家父子。青华没有刻意展示他的性能力,将张家婆媳干到趴下也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时间,这二十多分钟对张家人来说比两个小时还要漫长,好像进入了人间地狱一样,但对青华来说,却是游戏的第一步。再站起来的时候,青华已经整理好的他的裤子,要不是张家婆媳几乎赤裸的身体和淫秽不堪的阴部,表现平静的男人就好像没有强奸过她们一样。
青华手里拿着用过的套子,半透明的套子里灌着混浊的东西,那是他刚刚射出的精液。乔秋蓉见男人拿着用过的套子看着她,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张家父子也看着男人,同样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只有谷雨依旧趴在乔秋蓉的肚子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脚都能动了,竟然不敢反抗男人,任由男人蹂躏她的身体,丈夫一家人这时候说不定已经对她产生了恨意,该怎么办呢?
青华在乔秋蓉面前蹲了下来,将套子放到了乔秋蓉的头上。“把它舔干净了,这可是你儿子和你儿媳给你选的香蕉味。”听到男人的话,乔秋蓉惊呆了,她没想到眼前的黑衣男人比她想的还要变态,竟然要她把他刚刚用过的安全套舔干净。天啊,里面全是男人的精液,上面还沾着她和儿媳的淫水,男人竟然要她舔干净,太恶心了!这个男人简单就是个魔鬼,会想到用这么恶心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变态,她都被他肏了,他还要这么羞辱她。这只是乔秋蓉内心所想,她不可能说出来。“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这样……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乔秋蓉哀求着男人,要是在儿媳面前把她和男人刚用过的套子舔干净,那简直连狗都不如。
张家父子也听到了男人的话,表情依旧愤怒,谷雨就在男人边上,自然也听见了男人的话,她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看男人和婆婆的样子,发现男人的头套脸正对着她,吓得她立刻又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男人别注意到她,要是男人突然改变想法,要她把那脏东西舔干净,那实在是太恶心了。她不知道,身边的黑衣男人根本没想过要她来舔套子。谷雨虽然年轻漂亮,但只是张家的媳妇,在张家父子眼里根本没有乔秋蓉重要。
“舔干净,或者吃掉它!”男人的声音永远是那么冰冷,宽大的手掌掐住了书记夫人的脖子,将书记夫人的樱唇捏开,另一手捏着湿漉漉的套子塞了进去,一股腥臭味交杂着香蕉味直冲脑门,乔秋蓉吐着舌头,像把嘴里的套子吐出去,但男人捏住了她的嘴巴,她根本吐不出来。谷雨听到婆婆有些沙哑的咳嗽声,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看到男人捏着婆婆的下巴,知道男人已经把那个套子塞进了婆婆的嘴里,心里不由得一阵恶心,差点就吐出来。
男人松开了手,乔秋蓉才把那个恶心的套子吐了出来,落在她的脖子旁边,散发着古怪的气味,乔秋蓉还拼命咳着,好像嘴里还有很多脏东西一样。过了好一会儿,乔秋蓉才平静下来,身边的男人还是用黑头套对着她,并没有她预想的那样发怒,也许男人就是要羞辱她,并不是真要她吃下那个套子。
青华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谷雨,刚刚受辱的美少妇跪在地上,茶几下面铺着羊毛地毯,美少妇倒不会冷,虽然身上还穿着蓝色的真丝睡袍,但看上去比没穿还要淫荡。谷雨见青华站在她身边,心有怦怦乱跳起来,不知道男人又会用什么方法来羞辱她。想到婆婆舔套子的事情,谷雨就觉得胃里的酸液要从喉咙里冲出来。
啊!谷雨发出一阵惊叫,却是男人把她抓了起来。青华抓着谷雨双手的手腕,拉着她重新做到了沙发上。谷雨能说话了,但却不敢问男人要干什么。男人没有干什么,只是用他的“头套脸”对着她,要不是那个让人看了害怕的黑头套,谷雨还以为男人在含情脉脉看着她呢。谷雨不敢看男人的“头套脸”,微微低下了头,心里却想着男人究竟想干什么。
青华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布条,将谷雨的双手重新绑了起来,但是没有反绑,只是用布条缠住了她的手腕,打了个活结。谷雨只要用牙咬住布条头子一拉就能松开缠在她手上的布条,但谷雨不敢这么做,因为她知道,就算她双手能自由活动也逃不出男人的手心。
比起乔秋蓉来,谷雨情况好多了,私处虽然有些不适,但还不影响她的活动,坐在沙发上,谷雨并紧了双腿,生怕男人看到她的阴部又兽心大发再把她强奸一次。男人好像偏不让她如愿,一只橡胶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女人的大腿很光滑,男人来回摸了好几次,才将手掌插进女人的双腿,压在女人红肿的阴唇上。谷雨微微打开了双腿,她不敢违背男人的意志,但在丈夫和公公婆婆面前,她又不敢做得太明显。美少妇以为男人只是想玩弄她的阴户,岂知男人并没有再进一步的打算。粗壮的手指勾了几下她的阴唇,便用双手掰开了她那两条雪白的大腿。谷雨低着头,对着丈夫和公公张开了大腿,她知道,无论是丈夫还是公公,这时候都能看到她的小骚穴,看到她被黑衣男人肏得发肿的阴户。
青华的手掌顺着美少妇的阴户向上摸,滑过平坦的小腹,在饱满的乳房上稍作停留,又摸过柔软的脖子,最后捏住了美少妇白皙如玉的下巴,将美少妇的身子扭到了他的身边。
“他舔过你这里吗?”男人说话的时候,黑头套对着张重华,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捏着美少妇的阴唇。谷雨愣住了,难道身边的黑衣男人想让丈夫当着他和公公婆婆的面舔她的阴户?天啊,这太羞人!
“回答我。”青华捏着美少妇阴唇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度,谷雨吃痛,转眼看了看丈夫,轻声说道:“没有。”男人一松手,谷雨就低下了头,这时候她可不敢看再看丈夫。虽然这一切都不能怪她,但丈夫重华肯定会把一部分的责任归到她身上。谷雨在心里默念着,老公,对不起,就算我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我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果然如谷雨所料,黑衣男人站了起来,一步步向丈夫重华走去。张重华听到男人的问话,就知道不妙了。看到男人向他走去,怒瞪着男人,男人要是松开他,他肯定给男人狠狠地来一巴掌。男人走到张重华面前,掏出匕首割开了绑在椅子脚上的布条。张重华见男人扯掉了布条,猛地抬腿去踢男人,但他没想到的是,男人虽然松开了绑在椅子上的布条,但他的两条腿还绑在一起,他用力抬腿也只不过是踢出十公分左右的样子。
青华好像知道张重华会这样,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又割开了绑着另一条腿的布条。张重华见男人对他踢腿的动作视若无睹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难道男人在酝酿着什么更回严厉的报复?
就在张重华感到疑惑的时候,青华在从张重华身后转到了他的另一边。他收拾好匕首,站在张重华面前。张重华怒目而视,好像并不害怕男人的报复。男人足足站了有一分钟,突然,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张重华的肚子上。张重华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去。砰!椅子摔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张重华发出一声闷哼,要不是嘴里绑着布条,他肯定会当场惨叫出来。这不是小孩玩过家家,也不是影棚里拍电影,这是实打实的一拳头,而且还是一名受过训的军人打出的一拳头,虽然比不上专业的拳击手,但普通人肯定很难承受。剧烈的疼痛让张重华脸都变了形,过了好几分钟,张重华才缓过劲来。这几分钟里,青华只是站在张重华身边,没有说一句话。乔秋蓉和谷雨也被男人这一拳头给震慑住了,呆呆地看着男人,不敢说话。她们知道黑衣男人是个魔鬼,但这一刻才真正展示出他暴力的一面。
青华见张重华熬了过来,上前将他和椅子都拉了起来,双解开了绑住张重华椅子的双手。张重华站了起来,伸手拉下了绑在他嘴里的布条,使劲透着气。“你……”张重华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他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男人劈头盖脸一顿狠抽。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手里又多了一条皮带,张重华认识那条皮带,是他妻子谷雨的真皮腰带,只有一指来宽,抽在身上非常痛。“让你说话了吗?”男人一边抽一边叫着,可怜的张重华,刚想逞一下他的英雄气概就被男人打得抱头倒在了地上。张重华不是傻子,要是和黑衣男人对抗,非被黑衣男人打死不可。男人不是天使,下手绝对狠辣。张重华倒在地上,手臂上,脸上,甚至是脖子上都是男人抽出的血痕,至于身上和腿上,张重华穿着睡衣没有被抽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想必也是伤痕累累。
张维军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黑衣男人毒打而无能为力。谷雨则被男人暴虐的举动吓得蜷缩在纱发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想幸好刚才她没有乱说话,要不然还不被男人抽开花了。乔秋蓉实在不忍心看儿子被男人毒打,硬着头皮说道:“求求你,别打重华了……他……他会听你话的。”男人停了下来,扭头看向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乔秋蓉看到“头套脸”看向她,吓得她脸色发白,要是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她身上,说不定就皮绽肉开了,好在男人并没有把怒火发泄到她的身上。
“站起来!”张重华意识到他所面对的黑衣男人根本不会给他开口劝说或者谈判的机会,听到男人的命令,他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原本英俊的脸上已经印出两道血痕。
“舔她!”男人又用机器般的声音发出了一道命令,手却没有指向谷雨,而是指着被绑在茶几上的乔秋蓉。听到男人的命令,乔秋蓉惊呆了,她刚才听到男人问儿媳话,也以为男人是想让儿子去舔儿媳的阴部,没想到男人竟然想让儿子舔她的阴部。天啊,这个男人太邪恶了,竟然让她的亲生儿子来舔她的阴部,那里可是她生出儿子的地方,怎么能让儿子来舔呢?
“不要……”乔秋蓉哀求着男人,回应她的却是一根皮带。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过后,妇人两个雪白肥嫩的大乳房上都印出一道血痕,钻心的疼痛让乔秋蓉发出一志惨叫,再也不敢说什么哀求的话了。
张重华发呆地看着母亲乳房上的血痕,他很想小宇宙爆发,把面前的黑衣男人暴打一顿,可他心里清楚,他和黑衣男人发生冲突,下场就是身上再多数道血痕罢了。张重华不动,青华动了,挥起皮带朝他身上抽去。张重华没想到男人会突然抽打他,伸手抱住自己的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但他的脚被绑住了,行动不便,一不注意便摔到在地上,这一回是摔到在地毯上,青华上前一步,皮带又狠狠抽打在张重华身上,打得张重华嗷嗷直叫。
乔秋蓉被绑在茶几上看不到儿子,但能听到皮带抽在儿子身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她刚挨了一下,知道男人抽得有多痛,听到儿子的惨叫,乔秋蓉又大了胆子说道:“别打重华了,别打了……重华他会听话的……重华……你……你舔吧。”乔秋蓉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完。说完这话,乔秋蓉把头扭到一边,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作为一个母亲,乔秋蓉知道她说出这句话是多么的羞耻,但她知道,如果儿子不照黑衣男人说的去做,儿子真有可能被黑衣男人活活打死,这不是开玩笑的时情。反正她已经被黑衣男人强奸了,再做些羞耻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她的脸面总没儿子的性命重要。
青华停了下来,他没想到乔秋蓉为了儿子不挨打,竟然会主动让儿子去舔她的阴户。他转向乔秋蓉,书记夫人已经扭过了头,但青华能看到妇人脸上的泪痕。青华心头微微一颤,乔秋蓉作为母亲的一面打动了他,但只是那一瞬间的悯怜,就是张家人都死,青华敢不会放弃为姐姐和他自己报仇。
听到了母亲的话,倒在地上的张重华无奈的同时,心里竟有些渴望。既然是逃脱不掉的事情,为什么不好好享受呢?母亲刚才不是被男人肏得都兴奋的淫叫了啊,为什么他就不能去舔母亲的屄呢?想到不久前黑衣男人刚肏过母亲的屄,张重华就觉得有些恶心,但男人并没有在母亲屄里射精,比起母亲“吃”那个套子来,张重华觉得舔他母亲的屄要干净多了。
“你过来把他拉起来!”男人扭头对看着丈夫的谷雨说道。美少妇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她只是双手被绑,其他没什么限制。只是她刚半蹲下身子,就听见了丈夫粗暴的声音:“走开,贱货!”张重华忍着疼痛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铁青着脸,挪着小步子朝茶几另一头走去。谷雨知道丈夫被她会有怨言,没想到丈夫会骂她贱货。她贱吗?她还不是被逼的。你作为一个丈夫,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贱货?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快就屈服了,还要去舔你妈刚被男人肏过的屄,你才是贱货!谷雨在心里骂着,她可不敢像丈夫那样当着面骂出来。
乔秋蓉是个丰腴的美妇人,雪白的身子躺在深红色的茶几上,格外的醒目。美妇人仅有的一件睡衣只是遮住了两条胳膊,其余部分都露裸在空气中。张重华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裸体,以前只是在不经意间看到母亲的半条乳沟或者雪白的大腿,那时候张重华会为自己心头产生的一丝邪恶想法感到羞愧,觉得有那种想法也是对圣洁母亲的污辱。现在,他都看到了母亲的赤裸的身体,而且就站在母亲的面前,但是他内心没有羞愧,有的是愤怒,因为母亲美丽的身体已经被一个陌生男人蹂躏了。想到曾经生他到这个世界的母亲的圣洁的阴道被黑衣男人的肉棒插入了,而母亲还兴奋的淫叫起来,张重华就心头就有怨念,为什么黑衣男人可以用肉棒插母亲的肉穴,他却不能?这不公平!
乔秋蓉不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她以为儿子和她一样,完全是迫于无奈,却不知道儿子心里已经有了愤怒和怨念。乔秋蓉颤抖着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而酸痛的大腿,被男人肏得红肿的肉穴又露出了本色面目,这么近距离看到母亲的肉穴,张重华感到呼吸都不通顺了。这就是母亲的屄瓣,他要去舔母亲的屄了。张重华犹豫了,虽然他曾经有过和母亲性交的幻想,但从没想过舔母亲的屄,而且还是刚被一个陌生男人肏过的屄。
“跪下去舔!”青华站在谷雨旁边,挥起皮带抽在张重华的后背上,张重华身子一颤,慢慢地跪了下去。看到丈夫被身边的男人抽打了一下就跪到婆婆的双腿间,谷雨不知道是她是该羞愧还是该难过。她想去扶丈夫的时候,丈夫骂她贱货,婆婆叫他舔屄,他却照做了。虽然是因为黑衣男人的协迫,但谷雨已经感觉到她在丈夫心中根本没什么地位。刚才男人挥动着皮带落到丈夫背上,她心头竟然有些隐隐的快感。
张重华跪在母亲的双腿间,母亲的阴户离他只有三四十公分的距离,被黑衣男人肏得红肿的阴唇有些刺目。张重华没想到母亲的阴户还会这么粉嫩,甚至比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女子都要干净。乔秋蓉知道儿子已经跪到了她的双腿间,曾经儿子出生的阴道如今已经成了儿子忌讳的地方,但现在,她不得不张开大腿,尽可能的打开阴户面对儿子。乔秋蓉在微微颤抖着,连她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也微微颤动着,像在对儿子说,来吧,来舔吧!
张重华死死地盯着母亲的阴户,虽然因为害怕男人的抽打而屈服了,但妻子就在身边,张重华实在拉不脸来舔母亲的阴户,他刚骂过妻子贱货,转眼间,他比妻子更贱了。
“舔!”青华又发出了命令。伴随着男人的命令的是挥出风声的皮带。“看来你的丈夫很喜欢你的皮带呢。”青华从后面抱住了谷雨的身体,一手捏住了美少妇左边白嫩的乳房,上面已经有了几个手指印,另一手抓着皮带在美少妇的乳房上轻轻划动。谷雨哪敢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丈夫。
张重华被男人抽了下,立刻低下头坦到了母亲的双腿间。儿子的鼻子碰到乔秋蓉的阴户,美妇人浑身一震,这一切终于要发生了!被儿子舔阴户虽然让她感到羞耻万分,但为了儿子的性命,乔秋蓉还是选择了默默忍受,她最担心的是,让儿子舔她阴户并不是黑衣男人的最终目标,而是……乔秋蓉不敢想下去,如果黑衣男人真要那样,她该怎么办?是坚决反抗还是顺从?如果是反抗,她又拿什么去反抗?
张重华的想法和乔秋蓉不同,他渴望的是插母亲的阴户而不是用舌头就去舔。黑衣男人手里的皮带可不是吃素的,张重华一闭眼,伸出舌头顶在了母亲的阴唇上,一股奇怪的味道冲入他的脑门,有点腥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恶心。
“把舌头顶进去,像吸奶一样吸你妈的屄瓣。”男人又用皮带在张重华背上抽了一下,拉着谷雨站到了茶几侧边,两人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清张重华舔他母亲阴户的样子。“看见没有,这小子其实早就想做这样的事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罢了,我只是帮他实现心中的愿望。我想你老公心里还想怎么样才能肏你婆婆的骚屄呢,他是不是很邪恶?”
谷雨木然,她看着丈夫伸出舌头去舔婆婆阴户,的确有点自愿的样子。难道身边男人说的是真的,她丈夫有恋母情结,真的想肏她的婆婆?当然,谷雨心里认为身边的男人更邪恶,只是她不敢说出来。张重华破罐子破摔,张开嘴巴合在了母亲的红肿的阴唇上。从黑衣男人强奸母亲开始,张重华就有燥热感,但那个时候他被愤怒支配着,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现在他屈服在男人淫威之下,舔着母亲的骚穴,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有种要爆炸的感觉。张重华吮着母亲的阴道,母亲阴道里的嫩肉竟然在回应他的舌头,张重华心想,要是他的肉棒插进去,一定更舒服。乔秋蓉顿时感到下体一阵清凉,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顶进了她的肉穴。乔秋蓉知道那是儿子的舌头,她竟然在儿子的舔舐下感到了舒服,真是个淫荡下贱的母亲。她不知道,儿子此刻的想法比她硬淫荡,更龌龊!
青华拉着她蹲到了乔秋蓉旁边,让谷雨问乔秋蓉,她儿子舔得她舒不舒服。谷雨不知道身边的男人为什么要带她去作贱她的婆婆,她不想问婆婆这种羞耻的问题,但迫于身边男人的淫威,她还是问了:“你……你舒服吗?”
啪!男人在谷雨脸上拍了一下,并不怎么重,但谷雨知道,这是男人的警告。“你平时就这么称呼你婆婆吗?好好地问,问清楚一点。”男人说完又捏住了乔秋蓉的一个乳房,他戴着手套,还是乔秋蓉又大又软的乳房摸起来更舒服。
“妈……重华舔得你……舒服吗?”虽然是在问婆婆,谷雨却低着头,不敢看婆婆一眼。乔秋蓉快气疯了,但男人的手掌压在她乳房上,而且还是那道血痕上,钻心的疼痛让她选择了屈服。“舒……服……”从漂亮婆婆嘴里艰难吐出两个字来。
“起来吧。”男人拉着谷雨走到张重华身边,在张重华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让张重华有种菊花被爆的感觉。“你妈已经感觉到舒服了,你可以肏她了,我知道你很想的,你下面都硬了。”男人说完大笑起来,拍了拍身边美少妇的屁股说道:“去帮你丈夫把裤子脱了,他还要装正经呢。”
对于男人的这个命令,谷雨都不感到惊讶,从逼迫丈夫舔婆婆的阴户开始,这个事情就已经注定要发生。但让自己帮着丈夫脱裤子去肏婆婆,谷雨还是感到无法接受,她呆呆地看着丈夫睡裤隆起的档部。
啪!男人手中的皮带落在谷雨的后背上,美少妇顿时就发出一声惨叫。她明白,身边的黑衣男人并不会因为她年轻漂亮就对她心慈手软。她伸出被绑着的双手,缓缓拉下了丈夫的睡裤和里面的内裤,丈夫的肉棒果然向上翘着。难道真像黑衣男人说的,丈夫心里其实很想肏婆婆的骚穴?谷雨不敢和张重华对视,一直都低着头,目光落在丈夫翘起的肉棒和婆婆湿润的骚穴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美少妇竟然很想看丈夫肏婆婆的骚穴,她已经在丈夫一家面前没了尊严,她要看丈夫和婆婆和她一样尊严扫地。
青华拿起一个小靠枕垫在了乔秋蓉的脖颈下面,这样美妇人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儿子翘起的肉棒。青华重新回到谷雨身边,在张重华和乔秋蓉面前抚摸着美少妇性感漂亮的身体。“刚才我们表演给他们看了,现在该他们表演给我们看了。睁大眼睛看着,你丈夫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你婆婆的骚屄里的。”
乔秋蓉看到儿子翘着的肉棒,突然鼓起勇气对男人说道:“不要……求你了……你肏我吧……”她宁愿被黑衣男人再强奸一次,也不愿和儿子发生性关系,她以为她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黑衣男人会自己肏她。
啪!又一道皮带落在乔秋蓉身上,从小腹到乳沟间立刻泛起一道鲜红的血痕,乔秋蓉又惨叫起来。“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老妈的美味骚屄就在面前,还不肏她!”皮带同样落在了张重华的身上。
张重华盯着母亲颤抖的身体,一咬牙架起了母亲两条雪白的大腿,挺着肉棒插进了母亲的肉穴。乔秋蓉发出一声悲鸣,随后又咬住了牙关,她还是没能摆脱被亲生儿子插入的命运。她看着长大的儿子,这时候挺着肉棒插进了她二十多年前生出儿子的阴道里。儿子的肉棒没有黑衣男人的大,但一样的坚硬,而且不会弄痛她,比黑衣男人舒服多了。天啊,自己怎么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呢?乔秋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模模糊糊的,只感到儿子的身影在她身前晃动,她腰部以下的身体也跟着儿子的身影在晃动……
张维军好像被人遗忘了,妻子和儿子儿媳都能说话了,唯独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张维军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从愤怒转为平静,黑衣男人逼迫妻子和儿子做下这等乱伦的丑事,肯定和张家有着深仇大恨,只是张维军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来做这件事情。难道真是那个赵庭?张维军并不熟悉赵庭,只是在儿子婚礼上见过一面,要不是跟在老同学身边,张维军甚至都不会认识赵庭,自然不知道赵庭的性格和为人,所以也不敢确定这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
“看看你丈夫,刚才还装着多清高,现在肏你婆婆肏得多爽。”男人的皮带又落在张重华背上,虽然不像起先那么用力,但打在张重华身还是火辣辣的。不过这种疼痛反而让张重华更兴奋,抱着母亲的双腿一阵猛插。“还有你公公呢,看得多开心,刚才你没选他肏你,他心里不知有多失望呢,你说你现在该不该去安慰他一下?”
谷雨呆住了,身边的男人不光想让丈夫肏婆婆,还想让她被公公肏。“去,把你公公的裤子扒下来,看看他的鸡巴硬了没有。”男人把谷雨推到了张维军身前。张维军自然是听到了,儿媳青春靓丽的身体自然对他有吸引力,但平时两人见面不多。就是见了面,张维军也只是多看儿媳两眼罢了,当然那是穿着衣服的儿媳。现在,儿媳穿着敞开的睡袍站在他面前,他睁眼就能看到儿媳胸前饱满挺拔的双乳和小腹下的一抹幽黑。张维军敢发誓,以前他虽然多看过儿媳几眼,可重来没对儿媳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现在,张维军动摇了,反正他是被逼的,搞儿媳一次又有什么关系,这个世界上扒灰的公公多了去了,加他一个又何妨。
当然,张维军不会把他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他的演技要比张重华高明多了,很会隐藏内心深处的想法,那愤怒的目光任谁看了也不会以为他准备被“儿媳”搞了。他被绑得结结实实,自然只能被儿媳搞。
看到公公愤怒的目光,谷雨羞愧的低下了头。公公,对不起,你别怪我,我不想再被那人抽打了。张维军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但拉下他的裤子还是很容易的。谷雨蹲在张维军的身前,裤子已经被她扒到大腿上,公公的鸡巴露了出来。谷雨有些吃惊,她没看清黑衣男人的肉棒,但公公的肉棒似乎比她丈夫的还大些。
舔!在男人的命令下,谷雨像木偶一下低下头,一边用手轻捋着张维军的肉棒,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男人就在旁边看着她,她可不敢混水摸鱼,只得老老实实照男人说的话去做,要不然等待她的是男人凶狠的皮带。
谷雨以为公公年纪大了,肉棒不可能像年轻男人那么快勃起,但让她意外的是,公公的肉棒在她手里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勃起的速度并不比她丈夫慢多少。天啊,难道公公就跟黑衣男人说的那样,其实心里早就想肏她了?要不然公公的鸡巴怎么会硬得这么快?怎么能这么想公公呢,公公是个正经人,这样子都是被逼的。
张维军混身酥麻,心里却狂跳不止,儿媳妇的小手小嘴虽然有些拙笨,但那是儿媳妇的小手小嘴,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是那么的刺激。谷雨还在为自己暗自猜测公公的心思感到脸热,完全不知道这么强烈的身体反应正是她那外表正经的公公内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在起作用。谷雨摸着张维军怒挺的肉棒停了下来,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像是在问男人,公公的肉棒已经硬了,下一部她该怎么做?
“站起来,坐上去!”谷雨站了起来,看着公公勃起的肉棒,缓缓地撩起睡袍,张开双腿坐了上去。美少妇不敢看张维军,只能闭着眼睛,再加上双手被绑着,只能靠感觉让公公的龟头对准她的阴户。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新婚的儿媳妇主动张开大腿去吃公公的肉棒,能有脸和公公对视才怪了。张维军感觉到了儿媳妇的阴唇在他龟头上摩擦,那种感觉很爽。坐下来!坐下来!张维军在心里叫着。果然,儿媳妇的身子缓缓坐下了,紧致的肉穴吞没了他的肉棒。天啊,儿媳妇的小骚穴真的好紧,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紧,真爽!当然,他玩过的那些女人都不是他的儿媳妇,感觉不可能一样。
谷雨的阴道半干半涩,好不容易才吞下公公粗大坚硬的肉棒。想不到公公一把年纪了,鸡巴还这么硬,可为什么婆婆说公公好几年没有肏她了呢?谷雨坐在张维军大腿上,双手双脚都不着力,为了保待平衡,她只能轻轻扭动身子来缓解阴道内的酥胀感觉。青华再次松开了谷雨的双手,再美少妇耳边说道:“你公公的鸡巴是不是很硬?他心里不知有多想你这样呢。”
谷雨双手不敢抱公公的肩膀,抓住了椅子的靠背,上下前后扭动着身体,肉穴里的淫水再次冒出,套弄得张维军舒爽极了。只是被男人说中心思,张维军老脸羞红,怒瞪着男人。
谷雨也感到自己的阴道滑爽了很多,再没有那种涩痛的感觉了。公公那比丈夫还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肉穴,和黑衣男人的大家伙比起来,公公的肉棒更舒服些,至少不会弄疼她。啪!皮带又落在谷雨的后背上,美少妇忍不住又发出一声惨叫。
“动作大些,难道这样你就很舒服了?”在男人的命令下,美少妇抓着椅背大力的扭动起身子来,胸前两个饱满的乳房在张维军眼前晃动,看得张维军只想伸手抓住那两个白花花的乳房。青华走到张维军旁边,用手摸着美少妇的乳房说道:“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很想摸,你放心,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张维军听了一愣,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松开了,但他却没有去摸儿媳妇的乳房,而是伸手拉下了卡在嘴里的布条。再怎么渴望,他也不能主动去摸儿媳妇的乳房。“你……”张维军想问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话还没出口,男人手里的皮带就狠狠抽在了他的头上,抽得他头昏脑胀的。
“谁让你说话了!”又是一下,男人的皮带挥得越来越熟练了。张维军懵了,他堂堂省委副书记,竟然连说话的权力也没有,就算是在常委会上,他也不会受到这种待遇。
“摸她!”这一次,男人的皮带抽在了张维军的身上,张维军立刻抬起双手,抓住了儿媳妇那两个饱满白嫩的乳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知道,更别说摸儿媳妇的乳房正是他想干的事情。
“问你儿媳妇舒不舒服。”张维军稍有迟疑,男人的皮带就招呼在他身上。
“小雨……你舒不舒服……”
“舒服……”美少妇早就学乖了,听到公公问她,立刻就回答了。她知道,回答慢一些就会吃男人的皮带。
“两人抱紧些!”再男人的命令下,张维军松开了儿媳妇的乳房,改而抱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谷雨也抱住了脖子,把公公幻想成她的丈夫,甚至是她心里想的那个男人。两人似乎抛开了各自的身份,忘情地扭动着身体。
青华不再管坐在椅子上交媾的儿媳和公公,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茶几上的母子身上,这时候张重华和母亲乔秋蓉已经到了高潮。张重华像大力士一样抱着母亲乔秋蓉的雪白的双腿,微微前倾的身子以他的肉棒为支点,顶在美妇人的胯部。乔秋蓉叫着牙,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儿子的肉棒已经在她阴道抽插了好几分钟,再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盼着这一切能早点结束,黑衣人不会伤害他们一家的性命。
“别光顾着肏屄,问问你妈爽不爽啊?”男人的皮带又落在了张重华的背上。青华最恨的便是张重华,所以不管张重华听不听话,皮带都会落在他身上,而且正好用抽打张重华来震慑其他三人,可谓是一举两得。
“妈,我肏得你爽不爽?爽不爽?”张重华似乎已经沉浸在和母亲交媾的邪恶欲望中,又或许是害怕男人的皮带,被男人一抽,顿时就爆发出来,一边问还一边大力冲刺。乔秋蓉还是咬着牙,无神的眼睛看着有些发疯的儿子。青华本想抽乔秋蓉的,看到乔秋蓉的模样,他还是心软了,无论如何她都是一个母亲。
啪!啪!皮带自然又落在了张重华身上,要不是皮带光滑,说不定张重华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抽破了。疼痛刺激着张重华的快感,满头大汗的张重华突然大叫一声,双手抱着母亲的大腿一动不动了。乔秋蓉心里一阵悲鸣,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甚至能感觉到儿子射出的热呼呼的精液正流向她的子宫,流向儿子曾经呆过的地方,现在他回去了。
青华一把抓住了张重华的头发,将他往向拖。张重华还翘着肉棒从母亲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一些白浊的精液也被带了出来,挂在乔秋蓉裂开的阴唇上,样子淫秽无比。啪嗒!乔秋蓉的两条腿落在地上,她的屁股也落在冷冷的茶几上。乔秋蓉知道她的两腿还张开着,样子淫荡,但她一动不动。
看到母亲像死人一样躺在茶几上,张重华突然发疯地攻击起青华来,但他哪是青华的对手,别说双腿还被绑着,就算没有,他和青华对殴也是被虐的份。坐在公公腿上谷雨听到声音,吓得动也不敢动了,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的丈夫蜷缩在地上,黑衣男人正对着丈夫猛踢,还不时用皮带抽打。
“别打了……”张维军的话还没说完,皮带就抽到了他的头上。谷雨见黑头套对向她,吓得立刻闭上了眼晴,继续抱着公公张维军扭动身子……
青华没有再抽打张重华,将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张重华和原来一样绑在了椅子上。乔秋蓉也被青华绑了起来,不过没有绑在茶几上,而是绑住四肢,封住嘴巴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等青华做完这一切,谷雨也已经一身是汗了,张维军邪恶的欲望再这么强烈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儿媳妇青春靓丽的胴体里一泄如注了。
谷雨不再扭动身子,怕男人抽她,轻声说道:“他……好了……”
“给他舔干净了。”男人根本没给张维军说话的机会,又把他的嘴给封住了,重新将他绑在椅子上。谷雨趴在张维军的双腿间,做着她这辈子以来最恶心的事情——用嘴巴给刚刚交媾完的男人清理下体。
最后,谷雨也被男人绑好了扔在沙发上。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谷雨旁边,无声地看着张家四人,许久都不说话。“刚才是不是很爽?就像你们平时踩在别人头上寻欢作乐而不用管他人死活。你们平时都高高在上,坏事做绝,但每一次都能逍遥法外。是不是觉得你们无所不能,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但是这一次,你们要为你们的贪婪和罪恶付出代价。今天晚上,你们中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死谁,由你们自己决定。”
男人说完站了起来,又掏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张家四人看到男人手里的匕首,眼中都露出惊恐之色,四人都知道,男人说的话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四人中肯定有一人会被男人杀死。让他们自己选择,怎么选?男人翘着四人走了一圈,最后走到了乔秋蓉身边,把乔秋蓉吓得半死,看着男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直摇头。
“现在开始决定,想要谁死就看着谁,你们四人自己决定。当然,谁要是肯自我牺牲,自己闭上眼睛就行了。”男人这话一说,四人谁还敢闭眼。
死谁好?谷雨的目光扫过其他三人,突然间,她发现丈夫和公公婆婆都看着她。谷雨的脸顿时刷白,她刚嫁到张家,对丈夫和公公婆婆来说,她还是个外人,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丈夫一家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现在黑衣男人要杀掉一人,丈夫一家自然会选择把她牺牲掉,既能保住他们的命,又不用担心今天晚上的事情会传出去。
不!不!看到男人握着匕首朝她走去,谷雨拼命摇着头,可惜任她怎么喊也喊不出声来。男人坐到了她的身边,明晃晃的匕首压向她的脸,谷雨不敢乱动,匕首压在她的脸上,冷冷的。“看来他们都要你死,你别怪我,是他们要让你死的。不过很公平,张家人害死了我老婆,我杀了你正好是一报还一报!”冰冷的匕首从美少妇的脸上滑到胸口,贴在了女人的左乳上。谷雨听了男人的话面无血色,原来张家人害死了他的老婆,这下她死定了。
客厅里变得安安静静,男人的匕首一着压着谷雨的心口,美少妇的心口剧烈起伏着,惊恐的目光盯着男人的黑头套。男人一动不动,或许只有几秒钟,或许有几分钟,男人突然高高扬起匕首,对着美少妇赤裸的胸口猛然刺下。
第二十章、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死了?看到男人高举的匕首,谷雨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男人刚才暴力的抽打就让谷雨知道了一个事实,黑衣男人不会因为她的年轻美貌而对她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念头。看着亮晃晃的匕首突然落下,谷雨惊恐地瞪着双眼。自己就这样死了,真的要死了!她甚至可以感到匕首插进她胸口产生的凉意,很冷,很冷,好像匕首撕开了她的胸腔,把她的心挖了出来。
匕首贴在美少妇的胸口,惊恐让美少妇的感官发生了扭曲,以为那锋利的匕首已经插进了她的胸膛。“你这么美,想来想去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你要帮我个忙才行,你答不答应?”
看到男人捏着匕首在拍打她的胸口,谷雨知道那把可怕的刀子并没有插进她的胸口,听到男人说话,她立刻点了点头。青华见谷雨点头,一把将美少妇抓了起来。只见沙发上出现了一大滩水迹,美少妇屁股下面的蓝色睡袍已经湿了一大片,透明地贴在美少妇那挺翘的屁股上,大腿间还有水珠顺着往下掉。青华知道,刚才那一顺间,美少妇被吓得尿崩了。
谷雨也知道自己吓得尿崩了,屁股由热转冷,很不舒服,但她已经没心思去考虑这些了,她在担心黑衣男人要她做的事情,万一她做不到,说不定真会被男人给杀了。
青华拉着谷雨进了她的房间,问她有没有看见张重华平时随身携带的优盘之类的东西。谷雨知道对面的黑衣男人是冲着丈夫一家来的,要丈夫的优盘肯定是想对丈夫一家不利,但丈夫一家都想她死,她也没什么好维护张家的。更何况她要不说,黑衣男人不知会怎么对付她呢,所以青华这么一问,谷雨立刻就点了头。
青华将谷雨嘴里的布条拉了下来,问她优盘在什么地方。“他平时都带在身上,不用的时候都锁在书房的保险箱里。”
“书房有保险箱?”青华愣了下,他上次进书房也没仔细搜,但保险箱是个大家伙,应该很显眼的。
“有的,在书橱下面。”
“密码是多少?”
“这个我不知道,重华没跟我说过,他的书房我都很少进的。”
再次封住谷雨的嘴巴后,青华进了书房,找到了谷雨所说的保险箱。青华对开保险箱并不专业,再加上时间也不允许,青华只能找张重华要密码。
“放钱的保险箱密码是什么?”青华一皮带又抽在了张重华身上。其实青华也不知道保险箱里有没有钱,这么说只是想让张重华放松警惕,要是让张重华知道他是冲着优盘去的,张重华不会轻意说出密码来。保险箱里正好有些钱,不多,只有二三十万,是张重华平时用来现金周转的。张重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保险箱的密码,黑衣男人说是要里面的钱,但保险箱里除了有钱,还有一些重要文件,最重要的是,他用来管理银行帐户的优盘也在保险箱里。可是男人的皮带不是吃素的,被狠狠抽了几下,张重华还是松了口,心里祈祷着,黑衣男人千万别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优盘。
青华打开了保险箱,里面除了二三十沓子钱外还有一些文件,当然还有他想要的优盘。青华将钱和文件都装进了黑色背包,将优盘插进了电脑,看到优盘里的东西,青华心里笑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谷雨一个人坐在床尾凳上,心里害怕无比,她听见男人抽打丈夫发出的声音,然后丈夫就说出了保险箱的密码,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黑衣男人肯定找丈夫的优盘去了,不知道丈夫的优盘里存了什么东西,也许黑衣男人潜入别墅就是为了优盘来的吧,但愿他不会杀人灭口。
没多久,黑衣男人的身影又出现在门口,谷雨再次紧张起来。男人把她拎回了客厅,将她的双手绑到了身前,让她的双手可以有限活动。谷雨不知道男人这么做的用意,心里除了害怕就是冷,三月的晚上很是挺冷的,尤其是谷雨的下半身的睡袍被尿液弄湿了贴在身上,更是冷得她身子打颤。
“我说过今天晚上会死一个人,你想死吗?”男人在谷雨身边低声轻语,机器般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感情,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像假肢一样压在美少妇半裸的胸口,用力搓揉着女人饱满的乳房。
男人手上的力量很大,几乎要把女人的乳房给捏爆了,但谷雨忘记了疼痛,忘记了羞愧,只顾用力摇头。她才二十四岁,不想这么早就死。
“刚才他们都选择让你死,本来我也想让你死的,看在你听话的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活下来。”男人捏着女人乳房的手抓着女人的双手对准了绑在椅子上的张重华。
谷雨看着绑在椅子上的丈夫,丈夫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看着她的眼神中包含着一丝的绝望。如果说刚才是男人在演戏,那么这一次绝对是真的。谷雨摇着头,虽然刚才丈夫一家都想她死,但让她亲手杀死自己的丈夫,她做不到。
“怎么,你想替他死吗?你别忘了,就在刚才,他们三个可都希望你死的,难道你就不恨他们?杀了他,你就不会死了,我知道,其实你很想杀了他的,对不对。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张家父子,哪怕是乔秋蓉都知道刚才中了男人的离间计,只怪刚才太紧张了,一下就中了男人的圈套,现在谷雨肯定很恨他们,为了活命,她很可能会对张重华动刀子,更别说还有男人在旁边蛊惑。但这个时候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谷雨。
男人将匕首塞到了谷雨的手里,女人的双手在颤抖。“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杀了他,我知道你想的。”男人站在女人旁边,双手握着皮带反复的放松抽紧,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在警告谷雨,如果你不听话,后果会很严重。
杀了重华,自己才能活下来!谷雨颤抖的双手握着匕首,锋利的刀尖对着张重华的小腹。张重华被绑得结结实实,但在死亡的威胁下,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呜!呜!张重华摇着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妻子。
“杀了他!”男人的皮带抽在女人几乎透明的臀瓣上,谷雨站立不稳,向前倒去,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了张重华的小腹,鲜血顿时染红了张重华的睡衣。谷雨见匕首插进了丈夫的小腹,双手松开了匕首,倒在了椅子旁边。天啊,她杀人了,杀了自己的丈夫!
张重华低着头,看着插在小腹上的匕首,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直到巨痛成为他唯一的感觉。死了,自己要死了!匕首是在谷雨身体倾倒的惯性下扎进张重华的小腹的,只刺进去小半截,也没刺中要害,但出血很多,看上去像很快就要死了。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他就要死了,再给他一刀,让他死了一了百了。”男人一把抓住谷雨的睡袍,将女人拎了起来。因为惊恐和无助,女人几乎站立不住。
“难道你想替他死吗?”男人的话又回荡在谷雨的耳边,充满力量的皮带又落在她的屁股和背上,火辣辣的疼。不,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是被逼的,刚才你们还想我死呢。谷雨躲开丈夫的可怜的目光,狠心将匕首拔了出来,涌出的鲜血又染红了大片的衣服。在男人的抽打下,美少妇手握着匕首再次刺进了丈夫的小腹。匕首还是没刺进去多少,谷雨松开手,看着丈夫微微颤动的身躯,向后退了一步,脚下没掌握平衡,向后摔倒在男人身上,睡袍上沾着点点殷红的血迹。
青华将几乎瘫软的美少妇拖到了沙发上,走到了乔秋蓉的面前。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前,乔秋蓉就感到羞愤和恐惧,儿子在她的眼皮底下被刺伤了,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男人解开了乔秋蓉身上的束缚,只有双腿间还留着条布,美妇人只能小步移动。“现在轮到你了。”男人松开了美妇人的双手,乔秋蓉摇着头,让母亲去杀死自己的儿子,这对乔秋蓉来说太残忍了。
“不!求求你别这样……”乔秋蓉已经明白眼前的黑衣男人和她儿子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黑衣男人今天晚上肯定会杀死儿子,但要她去动手,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乔秋蓉被男人一把抓了起来,胸脯裸露着,两个丰硕的乳房有些下垂,不断地晃荡着,乔秋蓉根本无心去顾及这些,双手抓着男人套在她脖子上的皮带。男人并没有勒得很紧,只是让她感觉有些呼吸不畅。谷雨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到婆婆被男人用皮带勒着,以为要被男人勒死了,吓得浑身发抖。男人拖着乔秋蓉走到谷雨身边说道:“你婆婆看见你杀了你丈夫,她不肯下手,你说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杀她灭口?”男人说得很慢,听起来他和谷雨好像是一伙的。
谷雨看着婆婆双手抓着皮带,脸涨得通红,吓得直摇头。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摇了摇又问道:“到底要不要?”被男人这么一抓一摇,美少妇哪还管得了婆婆的死活,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将乔秋蓉拖到了张重华身前,松开了皮带,乔秋蓉一手抓着脖子,用力喘着气。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说道:“刚才是不是你儿子肏得你很爽,所以你舍不得杀他?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杀了他,要么我和你儿媳妇杀了你和你丈夫,我想你儿媳妇一定很乐意你选第二个的方案的,就像刚才你们一家三口都想她死一样,现在她一定很想你们三个都死掉。”男人松开了乔秋蓉,用皮带在美妇人丰满的臀瓣上抽了一下,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血痕。
谷雨被男人拉到了乔秋蓉的身边,她和乔秋蓉一样能小步移动,但双手被绑着,不能完全自由活动。“你是多么的年轻漂亮,我知道你不想死,如果你婆婆不肯动手,那你就下手,把你婆婆一起杀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人知道你曾经在你丈夫肚子上捅了两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美少妇裸露的身体,晃动的皮带轻轻抽打在女人的臀瓣上,像是在警告美少妇,如果她不听话,下场会跟张重华一样。
乔秋蓉站在儿子跟前,儿子的睡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但儿子还清醒着,正用无助和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怎么办?是亲手杀了儿子,还是让黑衣男人杀了她和老公还有儿子?匕首正插在儿子的小腹上,拔了匕首和黑衣男人拼了?乔秋蓉知道,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么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么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万一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男人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放弃儿子,还是陪儿子一起死?儿媳妇已经在儿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么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儿子身上的匕首,在儿子身上刺了一刀。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男人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第一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儿子的性命。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儿子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儿子身上的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儿子,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么。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青华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脱了。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这时候的青华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么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么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男人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青华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之后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青华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警察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由你们的张书记跟警察说去,我想你们的张书记编故事应付警察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东江人都知道,你们就跟警察说好了。”男人站了起来,一挥手,被子盖住了婆媳两人的身子。
男人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张大书记,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那么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书记,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至于你该怎么跟警察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当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么,以后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了下身子,下身还隐隐有些酸痛,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投胎的,那东西竟然这么大,弄得她都痛了。江雪晴望了望窗外,从窗帘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说明外面早已经天亮了。江雪晴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居然睡过头了。
“玉龙,快醒醒,起床了。”江雪晴开了灯,摇着身边的男人,一边在床上和地板上找她的衣服。青华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看时间说道:“雪晴,还早呢,再睡会,昨晚上可把我累坏了。”
江雪晴脸一红,这家伙真不要脸,昨晚上把她折腾坏了,现在还说风凉话。“快起来,我还要回去换衣服呢,再不起来连去买早饭的时间也没了。”青华起了床,江雪晴脸上还带着红晕,忍不住又问道:“雪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很好。快起来吧,先送我去我那边。”两人整理好东西就出门了,江雪晴根本没注意到汽车后面的行李箱里多了一个包。凌晨的时候雨就停了,地面半干半湿,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早上空气挺清新的。”
“嗯,我好像还听见打雷了。”
“是吗,我昨天晚上睡的太死了,什么也没听见。”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江雪晴的脸微微一红,扭头看了青华一眼,男人正专心开车,并没有特别暧昧的神情。江雪晴将车窗玻璃往下开了点,让早晨雨后清新的空气吹进车里,虽然有些寒意,但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两人说着话,江雪晴突然接到局里的电话,说发生了重大案子,让江雪晴立刻到局里待命。江雪晴挂了电话,让青华别去她租的房子了,直接去公安局。青华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大案,我要去局里待命,随时为刑警队提供技术支持。”
“哦,是什么案子?”
“不知道,我们科长打的电话,估计又发生了命案。”
青华开着车往公安局赶,几辆警车在对面车道上驶过,青华估计是往景江御花园去的,看来张重华别墅发生命案已经被警方知道了。“这么急过去,早饭还没吃呢,要不我买了早餐送去吧。”
“没关系的,我办公室里有些吃的。局里这阵子都不太平,送早饭的事情就别干了。”江雪晴朝着男人笑了笑,男人的关心让她心里暖暖的,交往这么长时间她还没问过男人的年龄,看上去很年轻,但给她的感觉蛮成熟的。
张重华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让小区里看到这一幕的住户感觉人心慌慌的,景江小区在住户心中一直都是陵江最好最安全的小区,如今却发生了命案。几位警察去了小区监控室,想查清楚黑衣人是怎么进出案发别墅的,夜班的几个保安很紧张,昨天昨里下大雨,几个保安以为不会出事,中间隔掉了一次巡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要是被警察查出来,他们可能会丢掉饭碗。
警察查看了那一时间段的监控画面,只有靠近西边围墙的一个画面中,有一个黑影一晃而过。因为当时还下着小雨,画面很不清楚,只能看出黑影是朝西边去了。警方在西边围墙一个立柱下发现有踩踏的痕迹,而立柱内正好是一个监控架,架子南北两侧装有探头,中间有半米多为肓区,黑衣人很巧妙的避过了这个探头。
别墅二楼,张重华的尸体已经被警方拉走,以便进一步仔细检查。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侦大队的队长都在现场,对警方来说,犯罪现场太诡异了,除了带血的床单,现场几乎看不出犯罪的痕迹。警察正用一个仪器对现场进行检测,比如哪里有血迹……但这些对破案似乎都没什么作用。副局长和刑侦队长都是眉头紧锁,他们很想和张维军攀上关系,但决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刑警在二楼勘查现场,张维军和妻子儿媳被暂时安排在一楼的客厅里。张维军沉默着,在思考怎么样跟警方说昨天晚上的事情。黑衣男人拿走了保险箱里的钱物,能说是黑衣男人入室抢劫吗?怎么跟警察说黑衣男人为什么只杀害儿子重华的事情呢?说儿子重华反抗歹徒袭击才被歹徒杀害的,这儿子竖立一个光辉形象?那自己这个省委副书记呢,难道说自己没有反抗歹徒?还是说黑衣男人是儿子重华的仇人,所以才只对重华下手?
乔秋蓉和谷雨已经穿上了外套,两人坐在一边,像是受到了过度惊吓而变得反应迟钝。警方对她们俩的询问记录很简单,歹徒入室后把她们绑到了卧室里,只听到外面有些声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什么都不知道。警察让她们好好回忆,两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昨晚对她们来说就是个噩梦,想起来就让人心头打颤,更别说仔细回忆了。
保姆在另一边,小女警梅兰正在问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女警本来不干这个的,但当事人有三个女性,小女警被叫来临时顶替一下。
“歹徒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保姆沉默,过了片刻才低声说道:“他摸我了。”
小女警追问:“歹徒是怎么摸你的?”
“就是摸我……摸我上面和下面……”一边记录的男警察愣了下,偷偷看了看不远处的乔秋蓉和谷雨。这歹徒难道有保姆情结?姿色中等的保姆摸得起劲,堪称国色天香的婆媳俩却碰都没碰。男警察心里再有疑问也只能烂在肚子里,两个当事人的身份让他们做警察的不敢质疑她们的询问记录。乔秋蓉和谷雨也听到了保姆的话,脸上有些难堪,尤其是几个警察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含有很多特别的意思。两女都在心里暗骂,这个黑衣人还真是变态,一个保姆有什么好摸的,这不是成心告诉警察,他猥亵了她们吗?
小女警看到众警察的目光,意识到自己问了些不合时宜的问题,连忙又问保姆,有没有注意到歹徒身上的一些特征,比如头套的样子,穿的衣服,说话的声音。保姆说歹徒戴着头套,嘴巴处拱起,像猪八戒。“歹徒脖子上有个黄豆大小的黑痣,在喉结左边。”保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你看清楚了?”小女警问道。保姆点了点头,说黑衣男人戴着头套,又穿着黑衣服,只有脖子了露出了一截,所以很显眼。小女警又问保姆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保姆说她被裹在被子,什么也没听见。关于对黑衣男人的描述,有一点是四个当时人都确认的,那就是脖子上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痣。这对警方来说是一条查找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线索。至于头套样子,眼镜颜色,四个当时人描述不一,警方初步确定,案犯头套里带着变声器,所以嘴巴像“猪八戒”一样。
张维军决定还是把黑衣人说成是儿子张重华的仇人,毕竟这最接近事实,虽然他不想让警方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但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把这个黑衣人找出来,而他只要安排人比警方先找到这个黑衣人。前两天张维军刚把消息放出去,没想到昨天晚上就碰上了。张维军不确定黑衣男人是不是赵庭,可以让警方把赵庭列为重要嫌疑人,让警方加强对赵庭下落的追查。
就在警察和当事人都绷紧神经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在场的人都盯着客厅里的电话机,最后,女主人谷雨走到了电话机前,看着电话机上的号码,谷雨全身微微颤抖,对方是用她的手机打来的,不用接电话也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谷雨真的很震惊,歹徒的大胆让她不敢想象。“我想现在有很多警察在你家,把电话给警察头头,我来帮他破案。”电话传来的机器般冷默的声音让谷雨差点把听筒给扔了。
“你……你们谁是头,他……他让你们头接电话……”
在场的警察看谷雨脸上惊恐的表情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这罪犯真是太狂妄了。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听到消息立刻下了楼,副局长按了免提键,对着电话说道:“你是谁?”一边示意刑警队长立刻安排追查对方的位置。
“你又是谁?”电话里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嘲笑。
“我是陵江公安局的副局长,负责这里的一切事务。”
“原来是局长大人,不知道你们对张重华的死怎么看,要不要我提供一些破案线索?”
副局长气得要吐血,这歹徒竟然要求他接电话,还这般狂妄地挑衅。他有些后悔按了免提键,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歹徒说的话,张维军就在身边,不知道张维军会不会觉得他太草包了。“无论你是谁,都不能逍遥法外,公安机关会把你绳之以法的。”
“局长大人息怒,我只是想给你提个好的建议罢了。如果警方觉得这个案子难破,可以多找几个专家,让专案鉴定,张重华是自己捅了十来刀自杀而死的。你们警方不是最会这一手吗?就像一年多前跳楼的银行女职员那样。而且这样的定论张副书记一定很乐意接受的,如果局长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我们的张副书记。”
对方挂了电话,副局长还站在电话机前发愣,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张维军铁青着脸看着副局长,吓得副局长满头是汗。过了片刻,张维军把副局长叫到了别处,对副局长说道:“这歹徒可能和一年多前跳楼自杀的银行女职员有关,极有可能是那位女职员的丈夫,他们妇夫跟和儿子认识,他一直误会他妻子跟重华有暧昧关系,甚至还认为他妻子跳楼自杀是为了重华,不过这人在年前就落水失踪了,你们警方应该有记录,怎么破案就看你们警方了,我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么多。还有,重华已经去了,我不希望他的事情再闹得满城风雨。”
副局长感到压力很大,歹徒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嚣,说明已经策划周密,要抓到对方肯定不容易。副局长和刑警队长商讨案情,很巧,刑警队长当初就是负责青玲跳楼案子的,自然知道其间的一点内幕,虽然他不知道青玲的死亡真相,但肯定知道青玲不是跳楼自杀。如今张重华被害,难道歹徒是为那位死去的银行女职员报仇?刑警队长可不敢去问张重华和银行女职员跳楼有什么关系,只好把已经列为失踪的赵庭作为第一嫌疑人。
睡眠不足的青华从北方S市回来后补睡了午觉,下班的时候又到公安局去接江雪晴,江雪晴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才从局里出来。青华问她怎么了,江雪晴说发生了大案,公安局压力很大。
“什么了大案?我怎么没听说啊?”
“消息被封锁了,省委张副书记的儿子昨天晚上被害了。”
“省委张副书记的儿子?乖乖,真是大案子了。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男人一脸惊讶的表情,江雪晴又问道:“你知道张副书记的儿子是在哪里被害的吗?”
“不知道,哪里?”
“景江御花园。”
“景江御花园?”青华“惊叫”一声,“不会吧,我们早上出来也没见什么啊?”
“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今天早上才被发现,而且昨天晚上张副书记也住在景江御花园。”
“哦,所以案子被封锁了?有什么内情不?”
“你猜凶手是谁?”
“凶手?这我怎么猜得到,我又不认识省委张副书记一家。”
“凶手你认识,是赵庭。”
“赵庭?不会吧,赵庭不是年前就落水失踪了吗?怎么又成了杀人凶手?”青华的车越开越慢,扭头看着江雪晴,脸上尽是吃惊的表情。
“我刚听说的时候也不相信。我们副局长从张副书记那里得到了第一嫌疑人就是赵庭,据说死者张重华和赵庭以及青玲认识,赵庭一直怀疑青玲和张重华有染,而且青玲自杀也是为了张重华,所以赵庭要杀害张重华,现在全省警方都在全力抓捕赵庭。今天小兰去了现场,因为当事人女性多,小兰去协助警方问询调查,当事人说歹徒戴着特别的头套,只有脖子露在外面,所以能看到喉结边上的黑痣,这颗黑痣成了歹徒最明显的特征……”
“等等,你说歹徒戴了头套,偏偏把最明显的黑痣露在外面了,有些不合理吧,再说脖子上有黑痣就能确定是赵庭了?”
“这很正常,也许别人觉得赵庭脖子里的黑痣很显眼,但他本人完全有可能忽视掉。”
“所以你就相信是凶手是赵庭了?你相信张副书记的话了?”
“我说凶手是赵庭并不是因为我相信张副书记的话,相反,我怀疑张副书记的话。还记得上次网上散布张副书记儿子涉嫌邓峰骗贷案的事情吗?如果这消息是赵庭放出去的,那这件事情就有可能是赵庭做的,青玲并不是为了张重华自杀,而是卷入了邓峰骗贷案被灭口,姓张的不可能说出这些,所以编了个说不清的男女关系。如果我推测的正确,那么张家人就是你要找的害死青华的凶手。”
“照你这么说,赵庭还真有可能是凶手。”
“明天就知道结果了。”
“明天就知道结果?难道明天警方能抓到赵庭?”
“不是,法医在张重华的指甲里发现了凶手的皮肤组织,可能是捕斗的时候留下的,警察已经到赵庭的房子里去找赵庭留下的毛发去做对比鉴定,晚上就能出结果,我明天到局里就知道结果了。”
“原来是这样。赵庭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对你说谎呢?”
“可能他知道张家势大,怕我追查青玲跳楼的真相会惹来麻烦,所以连我也骗了,估计那时候开始,他就决定自己为青玲报仇了。你知道吗,今天他还打电话到张重华家里,跟我们副局长通话了。他提到了青玲跳楼的事情,说警察可以把张重华之死也说成是自杀。小兰也在现场,她说副局长和刑警队长,还有张副书记都被他气得不轻。”
“赵庭打电话到张家去,不怕暴露自己?”
“他是暴露了,但警方一点进展也没有。他是用张重华妻子的手机打的电话,我们通过卫星定位找到了手机,在H市,一个从S市到H市探亲的人身上找到的,那人都不知道自己多了个手机。赵庭打电话的时候是在S市的,那里离北方L省很近,初步推断,赵庭在S市打了电话后就把手机放到了别人身上,然后北上去了L省。他是L省财大毕业的,在L省有很多同学和校友,而这些名单,警方还有没掌握,赵庭完全有可能在警方找到他的落脚点之前转移走。如果赵庭从一年前就开始策划这件事情,那他可能早就准备好了后路,我有一种预感,赵庭不会再出现了。”
青华听了默不作声,连唯一知道他在调查青玲之死的江雪晴都认为赵庭是凶手,看来他的这一步计划是成功了。“真想不到会是这样,我还以为赵庭是害死青华和他姐姐的凶手呢,原来他当初对青华说谎是不想让青华卷进去。”
“是啊,我们一直都误解赵庭了。”江雪晴看着窗外,如果一开始她就知道赵庭有意为青玲复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投入赵庭的怀抱。
青华又把车速提了上去,往江边的一家饭店开去。“雪晴,那个张重华的房子在景江小区什么地方?不会离我们很近吧,这样的话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了。”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单户的,听小兰说房子前面有泳池,应该是那里最好的房子……玉龙,今天我很累了,你还是送我回我原来住的房子吧。”江雪晴听了男人的话,脸色微红,以为男人暗示今天晚上又要跟她上床。江雪晴心里有些抵触,一来她今天真的有些累了,二来身边的男人太猛了,要是再来一晚,明天都上不了班了。虽然那种感觉让她疯狂,但上班还是很重要的,这种事情还是节制一些比较好。
“哦……那更要去我那边了,我那边安静,环境比你原来住的地方好多了,你要是累了,晚上就早些睡。”青华说完轻轻捏了下江雪晴挺有肉感的玉手,让江雪晴心里放松了很多。
第二天,江雪晴到局里就知道了DNA检测的结果,确认杀害张重华的凶手就是失踪了两个月的赵庭。可是事后还打电话讥讽警方的赵庭,在嚣张过后就彻底没了声音,警方加派人手紧盯赵庭的父母,又在北方几市布下天罗地网,还派了大量警力到L省去,终是一无所获。赵庭就像江雪晴说的那样,不会再出现了。
三月下旬,阳光明媚。春风吹过宽阔的新秦河,河面上扬起层层碧波,轻轻拍打着河边的堤岸。河边的旧码头上停着一辆锃亮的越野车,车子在泛青的草地上轻轻起伏着,从打开的车窗里传出女人诱人的喘息声。
这一个冬天,方兰觉得自己更符合一个母亲的角色,虽然中间一直跟儿子保持着性关系,但更多感觉是像在看着儿子长大。方兰知道,儿子渴望有独立的空间,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是他变得成熟的表现,她应该高兴才对,但方兰心里有些不舍,怕儿子突然就不理她了。只有在这一刻,方兰才能感觉到儿子是多么地在乎她,是多么的喜欢她。
即便是开着车窗和后门,阳光带着的热量依旧让躺在后座上的青华出了身汗。青华从放平的椅子上坐起来,沾着汗水的后背被微风一吹,清爽无比。他将方兰圈在怀里,两人的下身还紧密的结合着,女人蠕动的阴道给了男人阵阵酥麻的快感,在这午后的阵阵春风里是多么的舒爽。
方兰奋力扭动着身子,释放着内心狂热的冲动。从方达明开始,方兰就沉沦在乱伦的漩涡中,虽然给了她兴奋和快感,但也给了她羞耻和恐慌,她内心的压抑无人能够理解,只有在这彻底的沉沦中,她才感觉不到羞耻和恐慌。东江的局势本来对方达明有不利,张重华的死引却发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张重华之死被认定为情杀,举报信的调查也不了了之,但对张维军的打击是不可置否的。方达明自不会悯怜张维军,这几天他真好要北上京城,正好与京里的大佬说一说张维军的事情。
“妈妈,你今天很兴奋,是因为老爷子的事吗?”青华知道方兰一直很在意方达明在仕途上的成就,如今张家出事,张重华死也不干净,方达明北上,肯定也和张家变故有些关系。
“嗯,算是吧。”方兰和儿子相互抱着,扬了扬头,脸上露出一丝兴奋之色,等待多年的夙愿就要实现,任谁都会兴奋。
“宝贝……你今天也很兴奋……”方兰坐在儿子大腿上,感觉儿子那东西喷射起来想开火的机枪一样。青华吸了大口气,将方兰身子拱起,咬住了美妇人的一个乳房,过了片刻才说道:“妈妈高兴,我就高兴。”青华的复仇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自然高兴,再加上方兰的刺激,不兴奋才怪了。
“已经射了吧?怎么还这么硬?”方兰双腿紧勾着青华的屁股,顶在她蜜穴里的肉棒竟没有半点疲软样。
“我也不知道,可能这两天火气大吧。再说妈妈小穴水润,滋润得我小弟弟硬梆梆的也很正常。”
“宝贝,你再动动,弄死妈妈。”青华果然扭动起来,方兰高潮未去,男人这一动便叫她全身酥软打颤,将头伏到男人肩上,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哦!青华一声闷哼,死死抱住了方兰,两人的身体都直挺挺的,过了片刻,方兰松开了青华的肩膀问道:“宝贝,疼吗?”男人的肩膀上印着一圈清晰的齿印。
“不疼,这是礼尚往来。”青华笑嘻嘻地摸着方兰丰硕白皙的乳房,乳尖四周也有一圈齿印。当然,方兰乳房柔软,很容易就留下齿印,青华肩膀上肌肉结实,方兰能咬出齿印来,用的力气自然大多了。“妈妈,我们像不像两只咬来咬去的小狗?”
方兰咯咯娇笑:“你才是小狗,每回都咬我。”看着方兰娇笑的模样,青华又抱住了美妇人一通狂吻。许久,青华又道:“妈妈,要不我们去晒晒日光浴,今天阳光很好。”
方兰虽然和儿子车震过几回,但暴露在野外的事情她没干过。“现在才三月,外面应该还冷,我们没带毯子过来。”
“没事,太阳下不会冷的。我们有大的野餐毯,正好铺在草地上。”青华赤着脚就下了车,健美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方兰看着不由得痴了。下午两点钟,正是阳光好的时候,母子两人躺在半尺多高的草地里,尽情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方兰还怕身子着凉,用外套盖住了两人的小腹,上下要紧之处却接受着阳光的照射。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青华侧过身,轻轻抚摸着少妇妈妈的胸部。方兰应了声,以前在海边度假,都是穿着三点式晒日光浴,今天却是倒了过来,感觉自然与众不同。
“小龙,你集装箱的生意做得怎么样?”方兰见码头一侧堆着一排排的箱子就知道儿子没有把箱子买出去。
青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兰姐,我收箱子倒挺容易的,可卖箱子方面不认识人,价钱高了没人要,低了没利润,我又不想卖,所以就堆着。现在我才知道,什么生意都不好做。”
“我看你把行车和塔吊都修好了,是不是想大干一番的?”
“买了旧电机装的,也没化多少钱,可惜没派上什么用场。”
“小龙,要不我给你支个招,比这箱子生意更适合你。”
“哦,兰姐有什么计划?”
“码头这地方还是挺大的,你盖了厂房租出去,等你懂了经营之道,再想进哪一行就容易多了。”
“能赚钱吗?”
“你现在刚接触生意,这个是最保险的,俗话说就是旱涝保收。”
“兰姐,那你以前为什么不做?”
“以前我照看你都来不及,那有这心思。”
青华听了脸一红,虽然以前让方兰操心的是方玉龙,可他现在不是占着方玉龙的身体嘛。方兰见儿子脸红,又咯咯笑了:“宝贝,也不全是因为你。此一时彼一时的事情,这地会变得值钱,地上面有产业自然也就值钱了。”青华听了恍然大悟,方兰肯定听到了什么风声,过几年会开发这里。先把厂房盖起来,几论拆与不拆,将来都会很值钱。青华问方兰要投多少钱,方兰说千把万吧,以后每年收房租,百来万都是少的,关键是这地上有了厂子,拆起来价码就不一样了。“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你以后自然会懂的。那些箱子要我帮你处理了吗?”
“不用,还是我自己处理吧,反正也不急着这一天两天,过几天我把箱子处理完了再跟你说吧。”青华可不敢现在就把箱子都弄走,怎么也要把小黑屋里的赵庭弄走了才行。
“也好,这是你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方兰半坐起来,玉乳挺秀,肌肤如绸,半裸着身子像东方维纳斯一样。青华一勾手,将少妇妈妈勾到了身上。这一次两人是彻彻底底做了回“日光爱人”。
转眼几天过去,清明节的气氛变浓,尤其是乡下人家,三三两两上山填坟的很多,就连不少城里人也赶到乡下去扫墓祭祖。方兰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神色有些呆滞,每当这个时候,方兰就会想起她的母亲来。刚开始的时候,方兰是恨她的母亲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知道越来越多的真相,方兰对母亲的恨变成了同情,把恨转移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回想起来,方兰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去看过母亲了,后天就是清明节,方兰突然想带儿子去看母亲。
正当方兰发呆的时候,门开了,男人捧着束花走了进来。方兰睁大了眼睛,一副惊讶的表情:“怎么回事?”
青华笑道:“我过来的时候看来小燕拿着花,说是送给你的,我就帮着拿进来了。”青华把花束放到方兰面前,又低声问道:“是谁送的?”
方兰明白男人的意思,拿起花束看看了说道:“我也不知道,好阵子没人给我送花了。”方兰是单身,虽然奔四的人了,但保养的好,在圈子里有很多人追求。不过这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被方兰婉拒后就不会再纠缠,要不然方兰会被追求者烦死。
“让我也看看,是谁在追求兰姐。”花束中间有个小信封,男人抢先将信封抽出,给人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信卦上打印着三个字——致方总。男人抽出里面的信纸,但那只是一张白张,一个字也没有。男人对着光照了照,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什么意思啊?”方兰愣住了,男人也在装愣。方兰拿过信封往桌上抖了几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优盘掉在桌子上。
“这是谁啊,搞什么东西?”男人嘀嘀咕咕着。方兰将优盘接上电脑,发现里面有两个视频文件和两个文档,其中一个文档名是“致方总”。方兰打开了文档,里面的内容让方兰大吃一惊。
“尊敬的方总:我想你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一定很好奇,但你看完这封信后一定会很感激我的。事情从一年多前的银行女职员跳楼案说起吧,她是我的妻子,她死后,我和妻弟一直想为她报仇,当时我被张重华骗了,他告诉我,害死我妻子的是方省长,妻弟青华去跟踪方省长,我想这事情你知道,方省长一定也调查过这事。不久以后我才知道,害死我妻子的就是张重华,因为我妻子卷入一个惊天大案,什么案子我就不说了,方总应该已经猜到。邓峰并没有潜逃出国,而是被张重华秘密处理了,经办人是洪森公司的薛林,方总只要控制住他,就能知道邓峰失踪的始末。至于那笔钱的下落,另一个文档里有些账号,方总看过后就明白了,还有两个视频文件送给方总。这些东西放在我手里没有任何用处,放在方总手里却不一样,我想方总会充分利用这些东西的。祝方总过的愉快!”
“兰姐,这家伙说的是什么案子啊?”男人假装没看懂信件。
“一年多前的骗贷案,这家伙就是上个月杀死张重华的凶手。”
“是赵庭?不是说他已经逃到外地去了吗?难道又潜回陵江了,我们要不要告诉警察?”
“告诉警察干什么,他送了我们一份大礼,我们应该感谢他才对。你怎么知道赵庭的,认识他吗?”
“嗯,赵庭跟戴诚他们很熟,戴诚等人以前拉贷款就找赵庭的。至于他杀张重华的事情,是我公安局的朋友说的。”
方兰又点开了另一个文档,里面全是数字,方兰知道这里张家用来处理那笔资金的秘密账户。当方兰点开视频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只见乔秋蓉被绑在一张茶几上,张重华正抱着她的双腿猛干,不但有远景,还有局部的特写。
“哇噻,这女的是谁啊,有些眼熟。”
“那就是张维军的老婆,你住在省委大院的时候应该见过,男的就是张重华。”
“呵呵,原来他们也玩得这么嗨啊。”
方兰白了男人一眼,点开了另一个视频,却是张重华被绑着,乔秋蓉握着刀在刺他。“不是说赵庭杀的人,怎么是张维军老婆干的?”
“这视频是剪辑的,无论是张重华和乔秋蓉那事还是乔秋蓉杀张重华,都是被逼的,你没看见乔秋蓉身上都有被抽打的痕迹吗。”
“这倒没注意,我就看见张维军老婆两个奶子挺大的。”说到这里,男人又轻声说道,“跟兰姐和老妖精都有的一比。”
“小混蛋,你想气死我啊?”方兰在男人身上狠狠掐了下,扭头看着电脑屏幕沉思。
“兰姐,你在想什么?”
“总觉得有些不合理。赵庭既然这么恨张家人,为什么不再那天晚上把张家人都杀了呢?根本用不着冒险潜回来把这个交给我。他把这个交给我,不就是想让我们方家来整治张维军吗?”
男人听了暗道,不杀张维军是因为对方的身份太敏感了,毕竟是省部大员,如果被人杀了,说不定中央都会派人下来调查。他不敢肯定他所做的都万无一失,万一被查出些什么来,还会连累到方家。只杀张重华,张维军还会帮着掩盖事情的真相,这样更保险。
“兰姐,也许赵庭觉得张重华才是他的仇人。或者,杀死张家人太便宜他们了,只有让他们生活在恐惧中,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所以赵庭把这些东西寄给兰姐。可能赵庭知道方家和张家不对付,有了这些东西,我们方家肯定会整死张家人的。”
“那你想怎么整死张家人?”
“拿这个去威胁他们,他们不听话就放到网上去,让他们名声扫地。”
“你个小坏蛋,这东西能乱放出去?别看视频上好像是张重华强奸他妈乔秋蓉,然后乔秋蓉杀死了张重华,仔细看就知道张家人都是被逼的,要是视频放出去,查到我们头上,别人还以为张重华的案子是老爷子派人做的呢。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有视频?”
“啊?那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没用了?”
“那倒不是,这两个文档就很有用,能让张家人乖乖听话。这两个视频嘛,也有点用,至少能恶心恶心张家人。小坏蛋,你应该谢谢这个赵庭,这一次妈妈可以帮你达成愿望了。”
“什么愿望?”
“你住在老爷子那里的时候不是碰到过张维军的女儿吗,当时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现在妈妈可以帮你把张维军的女儿要过来,给你做老婆,正好你们两个身份也挺般配的。”
男人愕然,张维军的女儿他早忘了,没想到方兰还记得,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形象出现在男人脑海里。他把东西交给方兰,可没想过打张维军女儿的主意,只是想帮方达明搞掉张维军。不过现在方兰一说,男人心里竟然有了些期待。男人觉得自己变得邪恶了,他虽然恨张家人,可张维军的女儿又知道什么?但他现在竟然有种想把张维军女儿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的强烈欲望。过了清明,他就可以放下姐姐事情,安心做他的东江大少,享受奢侈的衙内生活。
“小坏蛋,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女孩不容易,把她接过来后你可要调教好了。”男人看着方兰脸上的笑意,突然明白了方兰的心思。他和方兰住在一起,以后结了婚怎么办?有张家这么大把柄抓在手里,就算以后张维军女儿看出他和方兰有什么异样也不怕,更何况还以为对张维军女儿进行调教。
意外收到赵庭送来的东西,方兰只得取消回老家看母亲的计划。原来张重华之死只是增加了东江局势的变数,现在有了这些东西,搞走张维军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乡下人家上坟一般都在清明节前,也有清明当天的,但晚不过清明当天下午。晚上十点多钟,长台山下一片幽黑,一辆汽车沿着小路开到了山脚下。为了不被人发现,青华把车开到了隔壁村子东面的山脚下,虽然拉着赵庭上山,朝姐姐的坟头而去。
被关了近三个月的赵庭瘦了很多,看起来很虚弱。凌乱不堪的头发和胡子稍微修剪了下,又脏又旧的如同流浪汉的衣服换上了青华穿过一次的黑衣服。当赵庭听说男人要带他去个地方的时候,还以为男人要放了他。现在,赵庭却是害怕极了,他对长台山不熟,但半领三更的来到荒山野岭决不是什么好事情。赵庭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要被“杀人灭口”了。
等到了青玲的坟前,赵庭才知道他在什么方,愣愣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搞不清身边的男人想干什么。山上很安静,只有夜风吹过山林不时发出的“沙沙”声,听起来有几分恐怖。男人将白色的加仑桶放到地上,又拿出了赵庭写的“忏悔书”,找了块合适的石头压在了青玲的墓碑前。
哗!男人一下子揭掉了赵庭嘴上的胶布,连胡子都扯了下几根,疼得赵庭呲牙咧嘴。男人松开了赵庭手上的绳子,在赵庭腿弯上踢了一脚,赵庭便跪在了青玲的墓前。
“磕头!”男人很粗暴,一脚踢在赵庭的后背上,赵庭便倒在了地上。在男人的威逼下,赵庭对着青玲的墓碑磕了三个响头。
“你……你到底是谁?”赵庭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要带他到青玲的墓前来。
“我是谁?姓赵的,你不是说很爱我姐吗?今天你就下去陪我姐吧。”
赵庭听了男人的话,大惊。“你……你是青华?怎么……”男人没说话,一脚踢在了赵庭的肚子上。赵庭本就虚弱,挨了男人一脚,顿时就翻倒在地上。“青华……求求你别杀我,我也是被逼的……”
“你放心地去吧,另一个仇人张重华已经死了。知道吗,是你杀了他。现在你在我姐的墓前自焚而死。如果有人为你著书立传,说不定你还会成为流传千古的大情圣呢。”
“不要……求求你……别杀我……”迎接赵庭的男人的拳打脚踢,赵庭虚弱地躺在地上哀叫。男人打开了加仑桶,将一桶汽油都浇到了赵庭身上。男人掏出了铜制的芝宝打火机,那是赵庭的打火机。男人打上火,将打火机扔到了赵庭身上。顿时,火光冲天,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山间……
男人回到了车上,看着远处山上的火光,心里默默念着:从此以后,世上再没有青华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