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也不能总是穿工作装的嘛,人靠衣装,很多时候你在公司里的形象,对你的职场有很大的帮助。”
欣儿还不太能理解到男友这句话,这种靠市场盈利的公司,不是应该是看谁的能力强就更重视谁嘛?不过她并没有反驳男友,她不喜欢反驳他。即使他说的她还不懂,但她也并没有拒绝,只是默默记在心里。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买嘛?”
“还是不要了,等等再说吧。”欣儿还是不太喜欢南方人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外表光亮的生活。
然而,当她第一天到公司报道的时候,衣装打扮这方面却着实让她吃了个杀威棒。第一天上班,工装自然是还没有拿到,欣儿因此专门选了一件最合身的粉色体恤和一件牛仔包裙。整个打扮也算是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但刚进公司里的时候,却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异类一般。
自己身边的所有的同事,无论男女,都是充满了成熟的味道。虽然都是穿着整齐的工装,但确是个有味道。身材好的男女,衣服就穿得很修身。身材不好的人,则选择衣服都已宽松大气为主。而且无论哪个女的,发型,首饰,上妆,无一不全。自己和她们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村丫头。
她的确是个农村丫头,但这是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土气。好在HR并没有因此而给她白眼,很有礼貌将带她带到了自己的部门。她的主管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简单从她和其他同事交流的语气,看上去性格很豪爽,这到让欣儿一开始的紧张感消失了一些。
“你好,我是张靖,是网络策划部的主管。”
“你好,我叫林欣,是应届大学生,还请以后多多指点我的工作。”虽然这句话她已经磨练好几十遍了,但还是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
“放松吧,这里的气氛很宽松。来,我先给你介绍下部门的同事,再给你分配你的工作。”
这个部门并不大,但因为主要是负责公司的网络这一块,简单来说,就是为天南海北的人们,策划好旅游项目,然后再根据预约情况来看开团。这个部门虽然不肥,业绩很多时候也看天吃饭,但好在不用出去四处奔波,因此到挺吸引女性员工的。部门一个七个人,全部都是女的。
张靖向欣儿介绍了每一个人,但她并没有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只是其中一个叫李丽的一个叫温仪的让她映像深刻。
这个李丽和她是同一年,不过却比她进公司早一年。虽然是同岁,但她看上去花枝招展,打扮得十分成熟。她的工装很修身,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而她跟人打招呼的声音,也像是铜铃一般悦耳。见到欣儿,她显得很是热情,问这问那的。
另外一个温仪,则是对她十分冷淡,而且她这种冷淡似乎并不是瞧不上她,而是一种怪怪的爱答不理的态度。也许是新人吧,欣儿早有心理准备。得知温仪是部门老员工,资历比张靖还老后,欣儿还是十分客气地说了句:“请多多指教啊。”
欣儿在公司的第一项工作,就是跟着温仪和李丽做一个比较有难度的项目。
这个项目的需求是直接来自公司的执行经理Richard,是为一个有三十多人的烟酒公司制订一个两天一夜的短途旅游。
一开始欣儿听说这是执行经理的项目还很激动,结果后来才知道,这样的项目,他们部门一年至少有十几个,而且做经理的项目,并不意味你就有机会接触高层,很多时候甚至一个项目做完,就只是收到来自Richard的一封回复邮件而已。
欣儿毕竟还只是个新人,很多东西都不熟悉。虽然温仪和李丽多少还是考虑了这个因素,但并没有因此而放慢项目的节奏。因此很多东西,其实就是温仪和李丽直接商量,把她晾在了一边。欣儿虽然吃力,但也只能暂且先拖着跟着进度的。
没想到的是,项目的第三天,突然她的邮箱里收到了一封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处的邮件,邮件的内容是说,Richard希望了解最近这一批公司新人的工作情况,因此就中其中抽样了几个人,让她们将自己的这几天的工作体会,项目进展以及自己的项目的看法发邮件到Richard的邮箱。
欣儿本来打算找温仪和李丽寻求帮助,但这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刻。大家迅速都离开了办公司,欣儿只好独自加会儿班完成邮件。
说实话,欣儿对于怎么回复这个邮件完全没有头绪,只好是按照自己的平时学习写论文一样,从对象出手进行了一堆分析,然后从以前的项目报告总东拼西凑了一份报告发了出去。等到忙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当他关上办公室门出来的时候,发现其他办公室也基本没有了灯光。
就在欣儿正准备锁门的时候,突然看见远处两个黑影闪过。其中一个身影只觉得十分熟悉。而另外一个身影,显然是一个男人。由于自己身处完全的黑暗之中,因此两人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一间会议室里,欣儿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顺着还没有闭合的门缝望了望,那个女的的身影,原来是李丽。
而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主管张靖的老公,她们管他叫赵总。这两个人这么晚了来办公室干什么。欣儿知道,自己这样偷看别人的隐私是个很不好的事情,如果被发现了,说不定会立即丢了工作。
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让她把这种想法抛在了脑后,轻声走到门口,没想到两人并没有将门关严实,顺着门缝,她可以清晰地望进去。
没想到这一望,竟然将她惊呆了。之间黑暗中,赵总正坐在会议室正中的一张椅子上,而李丽正低头埋在他张开的双腿间不断将头起起伏伏着。这姿势,这动作和节奏,虽然欣儿很单纯,但毕竟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知道,李丽这是在给赵总口交。
想到赵总是自己主管的丈夫,却在办公室和自己的同部门的同事偷情。此时李丽已经从赵总胯下爬了起了,低声在赵总耳边说着什么。一边说话,一边还不断用自己的身子在对方身上磨来磨去。李丽的动作,让欣儿心中着实感到一阵反感,甚至有些恶心。
眼前看着李丽在赵总耳边说话,显然要么是在以身体作为条件进行贿赂,要么就是在说什么别的见不得人的事。这样的情形,自以前在只是小说和电视里听说,没想到这种事情却毫无声息的发生在了自己身边,而且还是自己刚开始工作的头几天。
然而这个时候,李丽却已经开始解开自己西装的纽扣了。看来,两人真的要在这办公室发生那种苟且的事了。欣儿想离开,然而却并没有离开,也许是好奇心,也许是潜意识希望了解更多的两人的秘密,因此她一直看着李丽完全脱掉了上衣,又慢慢将下身的丝袜和内裤脱下,似乎只剩了一条西装裙子被拉起到腰际了。然而房中的光线并不清晰,因此她只能看个大概。
“想看吗?”脱去衣服的李丽,在黑暗中嗲声嗲气地问道赵总,赵总立即不断点着头,呜呜咽咽地说道:“想看,想要把你看个够。”听了赵总的话,李丽慢慢走到了被百叶窗遮挡的窗户边,用力一拉,百叶窗立即被打开,窗外的月光如瀑布一般泄了进来,温柔地笼罩在了李丽的身上。
只见李丽果然是几乎浑身赤裸,身上只剩下了一条裙子,紧紧地被收在了腰际。纤细的腰肢,高耸的乳房,洁白的肌肤,在月光的照射下,仿佛如同是一尊堵满了纯净的白银的雕塑一般。即使欣儿是个女人,也觉得眼前的李丽好美,好有诱惑。
这种美,甚至是让她差点忘记了,李丽是在和别人偷情。等欣儿回过神来的时候,迫不及待的赵总早已经把李丽抱在怀中,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身体。在赵总的激烈的动作下,李丽发出了依依呀呀哼哼的声音,虽然很低沉,确是充满了无限的娇媚。
两人一边缠绵,赵总也一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衬衫脱掉,裤子也被脱到了膝盖处。欣儿此时似乎已经完全被两人的动作吸引了,保守的她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在恍惚间,赵总已经抱着李丽把她放到了办公桌上,然后立即将自己的下体插入了李丽的身体,疯狂地抽动起来。
不一会,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已经清晰地传来,从欣儿的角度望过去,李丽和赵总正背朝着自己的方向趴着,借着月光,赵总肥大的屁股在不断扭动着,而李丽的双腿也不断在他的腰部缠绕着。就在这时候,亢奋的李丽突然仰起了身子,一下子,欣儿看清了李丽的脸庞。
那是一张充满了男女情欲的脸,欣儿和男友欢好的次数也很多了,但每次她都坚持要男友把灯关上。所以,她从来没有仔细看过男人在欢好时的脸部表情,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在欢好的时候的脸上是什么样子。
因此,当她看见李丽的脸的时候,惊讶,紧张,好奇,冲动,各种情绪立即如洪水般在心中泛滥。她立即转身逃跑,既是怕被两人发现自己在偷看,也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景,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她只能像小鹿一般惊慌地逃跑,甚至在逃走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压低自己的脚步声。
还好,她今天还没有穿高跟鞋。因此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动静,然而,她的内心,确实那么惊慌。
“真么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怎么是这样……”然而思绪戛然而止,因为惊慌失措的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正在走进公司的高个男人。
“啊。”欣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自己的重心,因此并没有让自己在陌生的同事面前失态。
“怎么这么慌张,没事吧?”男人的语气很温柔,但却透露正一种隐隐的威严,似乎是一种很难让人正视跟他说话的压迫感一般。
欣儿不愿因被别人发现自己的惊慌,只好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走路走快了一些。”然后匆匆瞥了男人一眼,然后立即跑开了,甚至男人的那句:“没事,注意安全。”的话都还没有说出口,欣儿已经跑出办公室外了。
欣儿的住的地方离公司并不算近,半个小时的公交车车程本来很容易让人感到无聊,但她却一直浑浑噩噩地,都回到住的地方了都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小欣,你怎么啦?怎么魂不守舍似的?”和欣儿一起租房居住的小薇关切地问道。
“没事,小薇,可能是第一次加班,还有些不适应吧。”欣儿支支吾吾地回答。
“那好吧,那就早点休息吧。”
“嗯。”
当晚,欣儿一直睡得秘密糊糊的,乱起八糟的怪梦连连。一会儿好像梦到赵总好像要借着职位非礼自己,一会儿好像自己偷窥了别人的隐私的事被张靖知悉了,一会又梦到自己竟然浑身赤裸,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怀中。这一通怪梦,把她折腾了好久。
第二天,当她来到办公室的时候,虽然她依然尽力保持自己年轻人的活力,但神情着实有点萎顿。但没想到的是,刚到办公室,张靖就悄悄把她叫到了一边来。
难道是昨晚的事情被张靖知道了?欣儿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跟着张靖走了出去。
“张姐,有什么事吗?”欣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别紧张,是关于公司对新人的随机调查的事情。你是不是收到了Richard的调查邮件。”
“啊,是的。因为昨天收到邮件的时候,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所以没来得及向您汇报。”
“没事的,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向我汇报的。只是今天早上,Richard跟我说,说你连夜加班完成了调查邮件,从回复他的邮件的发件时间来看,已经是快九点的时间了。自从公司开始做这件事情以来,你还是头一个,今天Richard说到你,似乎对你积极的表现很是满意。”“哦,我还以为自己太冒失了呢。”
“没有的事,公司里这些年,因为员工层老化,已经很少有人能带来创新的态度了,公司破格提拔Richard也是这个用意。好好干吧,多看多学,累积好你的经验。”
“恩,谢谢张姐。”
“对了,Richard认为你对于你现在参与的项目的看法,虽然观点有些稚嫩,但立足的角度是从全局出发,而且思维新颖。因此,要我们也积极实践你的想法,让你用实践检验自己。”
欣儿没想到,自己在公司第一次发表自己的观点,就有这么好的效果。张姐对自己的信任和鼓励也是让她信心倍增,还有那个似乎听上去年轻有为的Richard,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坐在座位上,欣儿正在暗自欣喜,却心情又突然一下平静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李丽走进来,还专门去张靖座位跟她打了个招呼。在欣儿看来,李丽仿佛就像是在故意向张靖在暗中炫耀一般,让自己觉得一阵愤慨。想着张靖对自己的好欣儿真想找个机会,告诉张靖昨晚上看到李丽和张靖的丈夫偷情的事。
接下来的两,果然在张靖的要求下,项目中欣儿得到了更多表达自己看法的机会。对于欣儿的表现,温仪倒是还好,还是和以前那样的态度,遇到不合理的就加以解释,遇到好的想法也能吸纳。倒是李丽,经常有些阴一句、阳一句地挤兑欣儿,还不是显弄自己的资历。欣儿也没有过多的跟他计较。
项目很快就到了实施阶段,结果从最后公司得到了客户的反馈,欣儿提出的很多有创意的体验项目都得到了客户的一致好评。原来对方的公司虽然是油水肥足,养尊处优的单位,但这几年也在推行年轻化,因此很多欣儿的想法得到了共鸣。
“祝贺你们三位了,这是今年上半年,我们部门的唯一的一个A级评分的项目。”张靖的欢喜也是写在了脸上。
“温仪,李丽,林欣。今晚为了庆祝项目的完结和成功,Richard告诉我,想请你们三位一起吃个工作晚餐。”办公室一下议论了起来,原来他们平时见Richard的机会也并不多,更别说被Richard来请客吃饭了。
除了老资历的张靖和温仪,其他人都没有过这样的机会。欣儿虽然刚进,却得到了这样的机会,着实让大家有些眼红,不知情的,还知道是欣儿运气好,跟对了项目。
“林欣,晚上的晚宴是个比较难得的机会,你是个新人,不需要太多刻意表现自己,不过,因为毕竟是领导请吃饭,你还是要做一下准备。”张靖在下午的时候又单独将她叫道一边。
“嗯,张姐,我需要准备什么呢?”欣儿的确没有多少职场的经验,于是张靖又耐心解释让她先去公司外的造型店打理一下头发,并简单画一点淡妆。除了给她介绍了一个价廉物美的造型店之外,还简单讲了一些餐桌礼仪规矩,让欣儿心中十分感激。
五点左右,她便偷偷溜出办公室,去了张靖推荐的那家造型店。等到结账的时候,欣儿才体会到,自己和张靖的消费能力,真是天远之别。张靖口中的价廉物美,竟然也花掉了她两百多块钱。不过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的确显得更加成熟庄重了一些,既然是难得的跟领导吃饭的机会,那也就偶尔奢侈一下吧。
晚上六点半,张靖开车载着三人,一起来到了预约好的“皇宫酒店”。虽然这个档次的酒店欣儿也不是一次没去过,但相比起以前只是在那些酒店搞促销活动的时候去体验一下,如今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于是欣儿心中又不安起来,好在之前张靖先给她讲解了一些,才显得自己不像个土包子。
“咦,林欣你也化妆了。”其实李丽他们早已经看到化妆后的林欣了,但这时说出来,显然有些挖苦的意思。因为李丽可是一阵浓妆,身上也穿着一套价值不菲的礼服,似乎价格都在张靖的穿着之上。
服务生将众人带到了一个雅间,大家做了一会儿,之见服务生推开房门,一个约摸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见到男人走进来,张靖等人立即起身迎上去叫道:“Richard先生。”欣儿知道正主已经到了,立即也跟着起身,却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个Richard,正是昨晚自己在慌乱中撞到的那个男人,虽然当时看得并不真切。但身形,个头,匆匆一撇的外貌和说话的声音语气,都是毫无差别。原来自己昨晚尽然在公司的执行经理面前那么唐突。
不过似乎Richard并没有发现欣儿就是昨晚撞了他的女孩一般,和其他人的一样,也很有礼貌地和她握了握手,还赞许了一下欣儿的表现。晚餐很丰盛,不过气氛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庄重,原来Richard和张靖,还有温仪,都是老朋友,老同事,从他们的聊天中,欣儿知道了Richard原来是个美籍华人,从常春藤学校研究生毕业后就一直在公司工作。后来公司破格提拔年轻有为的新人,他也就乘风而上了,三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是公司的执行经理了。
吃饭的时候,欣儿按照张靖的话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因此几乎没有她说话的机会。期间有几次,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回答Richard的问题等。倒是李丽不断在酒桌上高谈阔论,对Richard也是极尽吹捧之意。
晚餐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不过等到结束的时候,也是八点过的时间了。
Richard询问了大家的住处,原来他居住地方正好要经过欣儿的家,于是Richard便主动提出顺道送欣儿回去,欣儿本想婉拒,却被张靖暗示不要拒绝Richard的好意。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并不是十分热烈,欣儿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倒是Richard先开始了话题。
“林欣小姐,我看过了你回复的新人调查邮件,你的想法有很多很新颖的地方,因此我便让张靖更多地让你发挥自己的智慧。”“谢谢Richard先生的赞许,我也会继续努力的。”欣儿的回答很正式,也很客套。没想到Richard却笑了一下,说道:“别先生来,先生去的了,在公司里这样,私下就直接叫我Richard好了,林小姐。”Richard的话显得很平易近人,也十分温柔,欣儿竟然也大着胆子说道:“好的,那你也不要叫我林小姐了,我叫林欣,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嗯,林欣,很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你欣儿吗?”Richard的话让欣儿一下脸红了,虽然朋友们也经常叫她这个称呼,但毕竟男女之间却显得有些亲密。但也许是对Richard身份的敬畏,因此她并没有拒绝。
两人就这样慢慢聊开了,其实也没有聊太多,无外乎是一些Richard刚进入职场时的感受。不过车里的气氛已经比起刚才的尴尬,要好很多了。
“对了,欣儿,其实之前我们见过面吗?”Richard突然的说出这件事,虽然是疑问,但显然是在暗示欣儿,他已经认出了,欣儿就是那晚匆忙中撞到了自己的女孩。但欣儿却含含糊糊地并没有承认。
“哦?有吗?我没注意诶……”
“嗯,应该是前几天晚上,我回办公室要查一下公司的一些资料,结果在刚进办公室的时候,被一个美丽的女孩撞了一下。”美丽的女孩,倘若是往常,别人这样说欣儿,她定然会紧张,也会觉得对方不端庄,但现在话题的焦点,显然是两人的那一次偶遇。
“啊,原来那人是你。”欣儿支支吾吾,假装现在才知道一般:“不好意思啊,Richard先生,当时我走得太匆忙了,对不起。”“哈哈,又来了,怎么又叫我先生了。”Richard却笑着说:“欣儿啊,当时你遇到了什么事吗,走得那么急匆匆的,还有点心不在焉。”这下子,欣儿完全没有办法回答了,她突然想起那晚上,自己在无意中发现了李丽和赵总在办公室偷情的事,还偷窥了好长时间两人的春宫。万一Richard的知道了什么,自己可不是颜面扫地吗。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到好的托辞,只好支支吾吾地含混着。
就在这是,突然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
欣儿急忙抬头一看,原来已经是自己居住的小区的门口了。
“要我送你上去吗?”
“不,不用了,谢谢你,Richard先生。哦,不,Richard,谢谢你。”欣儿很庆幸这个插曲被打断了。Richard也没有准问。只是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小心而有礼貌地替欣儿打开了车门说道:“那明天再见。”“恩,明天见。”
欣儿正准备下车,没想到Richard却突然开口说道:“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太惊慌,也不要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在大家世俗眼中的看法,应该用最纯粹的内心,却体会事情的本质。”Richard的话很有穿透力,而且意味深长。欣儿隐隐约约觉得Richard若有所指,但一时也没有去仔细思考,便告辞下车上楼了。
到了家里后,却发现家里并不是小薇一个人在家,小薇的男友也在。见到欣儿回来后,小薇连忙起身说道:“欣儿,我男朋友从外地来我们市过来看我,晚上住我们这里可以吗?”
欣儿知道,小薇的男友是在邻市上班,两人基本上一个月才能见一次面。再说了,两人虽然是一起租房,但住的是并排的两间卧室,因此并没有介意,只是独自去洗了澡后,看了会小说就上床睡觉了。
在床上躺着的欣儿,独自琢磨着Richard的最后那一句话的意思。是借那天的事,暗示自己在工作中,要更加纯粹的看待问题。还是说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为,要自己保持一颗平常心对待,假装没看见?思想越来越远,欣儿也越来越清醒。
就在这时,突然欣儿挺到隔壁传来了一阵阵重重的喘气的声音,她和小薇租的房间虽然有连个卧室,但其实是一个大房间用合成版和墙纸隔断的,虽然房东很贴心地在隔断中加入了一些海绵泡沫,但隔音效果始终不是特别的好。
挺到这种喘息的强度和节奏,欣儿一下子脸红了,因为她知道,这时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喘息声。即使自己以前和男友亲热的时候没有注意,但那天在办公室偷看别人的时候,这种喘息声也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脑子之中。
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欣儿的脑子中,慢慢又浮现出李丽那种充满了欲望的脸。不知道此时此刻,小薇的脸上是什么样子的呢。小薇和欣儿之所以成为好朋友,就是因为两人的性格都既有点男孩子的大大咧咧,又具有北方女人的保守和传统。但此时小薇的喘息的声音,却和李丽的声音一样。难道自己在那个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欣儿努力地让自己脑子中不要再想这事,但小薇的喘息声,还是不断从她的耳朵往内心的深处钻。欣儿没有办法,只好拿出手机,打开了平时喜欢的广播电台的频道,在温柔的音乐中,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张靖说,Richard又交给了他们一个很重要的项目,的规模比起上一个项目翻了好几倍,并且指明,要让欣儿也参加的。因此,这个项目就由张靖,温仪,和欣儿三个人一起负责。而李丽,张靖则告诉欣儿,说自己老公那个部门把她借去了,跟一个长期项目。
这个项目,是针对一个几百个人的公司的集体出境游的项目,因此项目周期也很长,而且Richard也更多的参与了项目的进展。欣儿虽然也是参与者之一,但已经明显开始感觉自己的思维不够用了,只能勉强把张靖安排的工作做好。倒是Richard时常的给自己提供一些只言片语的指点,让自己受益匪浅。
项目前后持续了一个月才结束,结果虽然没有上次那么让人惊艳,但也算是十分出色的。因此,按照以往的惯例,项目结束后,集体的聚餐庆祝是少不了的事。只是这次的人员范围发生了一些变化。缺少了李丽,但却增加了几个市场部门的同事。
这是第二次参加这类的活动了,欣儿也轻车熟路了许多。除了去造型店做造型之外,还专门换上了一身新买的白色连衣裙。虽然比起张靖等人的打扮,还是不怎么上得了台面,但已经较以前好很多了。
晚饭没有上一次的丰盛,但晚饭后,大家却邀着一起去KTV唱歌。见大家都没有走的意思,欣儿也只好跟着去了。他们选择了一家很高档的KTV,相比起以前,只去过那种学生去的量贩式KTV来说,这家KTV要高档了很多。
大家除了要了果盘点心,还点了好些啤酒,欣儿虽然不喜欢喝酒,但也并不能在这种唱歌搞特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欣儿的神经慢慢松弛了下来。而这时其他人已经是喝得热乎朝天了。
大家鼓动着让欣儿唱歌,欣儿不好拒绝,因此便点了一首自己最拿手的孙燕姿的《开始懂了》没想到一曲唱罢,竟然是满堂喝彩,尤其是Richard等几个男人,更是掌声连连。欣儿本想回到座位,但其他人却不依不饶,于是欣儿便又唱了两首,才被大家放过。
“真没想到,你歌竟然唱得这么好。”Richard手中端着一杯酒,笑嘻嘻地望着欣儿说道。欣儿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很有礼貌地跟Richard喝了一杯。但毕竟她平时很少来这种场合,时间久了后,也显得有点不舒服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Richard关切地问道。
“啊,没有,只是可能有一点累了。”
“哦,那走吧。我也玩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说着,便拿起了外套,给众人打了打招呼。张靖等人知道Richard和欣儿顺路,知道是Richard让欣儿搭顺风车。但欣儿却反复体会着Richard刚才那句话,似乎像是特地专门送自己回家一样。
从包房出来,欣儿便要向电梯走去,没想到Richard却说,楼下有个茶座,我们去坐会儿好么?
“啊?不是说要回去吗?”欣儿的回答有些不安。
“哈哈,我刚喝了酒,就这么开车,如果被抓到了,你想我被拘留啊。”这时,欣儿才想起,最近酒后驾车查得很严,稍不注意就是拘留。于是只好跟着Richard,来到了二楼的一个茶座。
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两人来到了一个很安静的角落里,来了两杯茶。一边喝茶,一边漫无边际地瞎聊了一会儿。从欣儿的最近的工作体会,两人慢慢聊到了彼此的学生时代,相互间的交流,比起两人第一次在车里聊天时已经融洽了很多。
不一会儿,在Richard的引导下,两人开始聊起了彼此的感情生活。
欣儿的感情生活本就平淡,自然也没有太多好说的,倒是Richard的感情让她大吃一惊。原来他曾经喜欢过温仪,两人还差点在一起,最后却终究没有牵手。
“你们曾经有过感情,但现在却只是普通同事,平时你们见面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一点尴尬呢?”欣儿好奇地问道。
Richard微微一笑,沉吟着说:“那欣儿我问你,在你看你,什么是感情呢?”
“就是爱咯,就是彼此的喜欢,依赖和牵挂。”“那么你可以告诉我,最纯粹的感情是什么吗?”Richard又问道。
“就是像很多人说的一样,两个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地过日子。”欣儿说的仿佛就是自己和男友的状态一般。
“不,你说的其实不是感情,而是亲情。这种彼此的依赖感,就像是亲情一样。让人不愿意改变。这就是什么很多情侣在一起久了后,并没有太多的刚谈恋爱时的激情,而是更多像亲人一般生活。”
欣儿虽然并不赞同Richard的观点,但她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找不到观点来反驳Richard.只好转化话题到:“那你和温仪姐在一起,是因为什么呢?”
“需求。”
“需求?”欣儿有些诧异。
“是的,其实男女在一起的一切基础,说好听一点,是爱,说直接一点,就是需求的匹配。一个人会有很多需求,身体上的,精神上的,等等等等……当你的需求无法通过自己满足的时候,就会从外界获得需求的匹配。对于男女来说,一旦彼此的需求匹配了,那就会产生在一起的想法。”欣儿想了想,似乎有些明白Richard的意思。Richard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和温仪在一起,其实最早的时候,是因为一个男女之间很赤裸裸的事情。”
“什么事?”
“性。”
挺到这个字,欣儿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自己和一个不算太熟悉的,还是自己上司的男人,谈论这个话题,实在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Richard并没有停止话题。
“我其实和温仪最早在一起,就是以为一次公司的聚会上,我们两交换了彼此对性的看法,没想到我和她的想法完全一致。我们认为,人的性生活,分为几个部分。性冲动,性需求,性思维,和性行为。一般来说,性冲动是由于激素分泌引起的,当人遇到外界的某种刺激的时候,就会在体内分泌一种激素,这种激素会让人产生交配,啊,也就是人类的做爱的冲动。”欣儿的脸很红,她实在没有预料到,这个平时很正派的上司,会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这个。而说,每个一次,都是那么地直接。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的猥亵和意淫,只是让人觉得,是在谈论一个正常的功课一般。
“然而,性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虽然激素调节是人类反应系统的主体,但神经调节也占有很大的比重。因此,当人产生性冲动的时候,一般不会立即需求性行为。因为这种行为,会收到伦理上的很大的约束。”欣儿对这个观点倒是赞同。
“与性冲动类似的,就是性需求,一般来说,性需求是一种长期的行为。是成年的人类,由于身体会稳定产生会引起性冲动的激素,而产生的一种对性的需求。所以,成年人,除了会选择性伴侣之外,还会通过自慰等放肆,按一定的周期满足自己的性需要。”
说道这里,欣儿突然想到了自己,虽然自己极少自慰,在她眼里,那是一种很肮脏的事情。每次情不自禁地自慰后,自己都会产生一种负罪感。但自重成年以后,确实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这样的行为。虽然每次自慰的时候,性冲动并不是最强烈的,但确实有一定的周期性。
“而还有一种概念,叫性思维,其实性思维也可以指性冲动和性需求在脑海中的图像的集合。但我更愿意将他定义成两者之间的一种缓冲情绪,这种情绪,会让人产生冲动,并且满足冲动,但又不是具有一种周期性。有这种情绪的人,其实很少。”
“你的意思是,你和温仪姐就因为这个而在一起的?”“是的,温仪就是一个具有性思维的人,一般来说,性开放的文明国家,有这种思维的人会比较多一点,这种思维会让人更加理性地看待性生活。至于性行为嘛,我就不用多解释了。”
听了Richard这一大段话,欣儿突然觉得自己手心在冒汗,就仿佛是进入了一个完全位置的空间一般,每一种东西,都仿佛是在身边,却又是有些神秘。
“还是说说你和温仪姐的事吧。”欣儿情不自禁地说道。
“哈哈,没想到你也这么八卦。我当初因为温仪的冷傲和一种神秘感而对她产生了兴趣,和温仪认识后,其实更多的时候,其实我们更多是在进行对性的问题的看法的交流。”
“那你们有没有那个?”欣儿不好意思地问道。
“你说做爱吗?当然有。但并不局限于这种形式。我们其实更多时候只直接交换彼此的想法。”
“那你们后来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
“这句回到之前我说的,两个人在一起,主要是需求的匹配,人的需求是多元化的。我和她除了性的方面,其他方面的看法有太多的分歧。因此我们才分手了。而且,你其实不知道的是,相比起男人,其实温仪对女性的身体更加的感兴趣。”
“啊?”没想到温仪竟然是双性恋,这让欣儿吃了一惊。不过Richard似乎并不太在意。只是温柔地笑了笑,突然说道:“对了,欣儿,你上次还没回答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哦,没有,我只是在回复你的邮件。”欣儿没想到,Richard会再次提起这件事情,有些准备不足,只好仓促回答。
“是吗?回复邮件似乎不用这么慌张嘛。”
欣儿见Richard并没有追问,放心地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你是不是看到了会议室发生的那事儿?”Richard突然发问,完全出乎了欣儿的意料,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啊?你知道李丽和赵总的事情?”话一出口,欣儿立即后悔了。因为Richard并没有说他也知道什么事。似乎只是在诈自己一般。
“什么事?”Richard的语气似乎变得很有威严,言语中带着一种无法让人抗拒的力量。欣儿虽然知道这事不应该说出来,但却迫于Richard的语气,只好低声说道:“就是他们两,在,在会议室那个。”“哪个?”Richard的语气似乎松了一些,回复了刚才的温柔。但是欣儿一旦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剩下的事情,似乎松弛了一下。
“就是,他们两,他们两在偷情……”她用几乎只有自己的声音,低着头,一边扣弄着茶杯,一边说道。
“你是说,他们是在偷情?”
“嗯。”
“不,你错了,他们不是在偷情,他们是在做爱。”Richard的话语突然变得有一点沙哑而有磁性。
“可赵总是张姐的丈夫,而且李丽还……”
“是啊,从世俗的角度来看,他们的行为,的确叫偷情。赵纲背着自己的妻子,和妻子的女下属发生性行为,而李丽又指望借助这种性行为,谋求职场的支持。”Richard顿了顿:“但你知道吗,其实张靖是知道这事的。”“张姐知道这事?”欣儿很吃惊,她很难理解,一个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下属发生关系,怎们能够这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是的,张靖知道这事。还记得我上次给你说的那句话嘛?要抛开世俗的眼光,用最纯粹的视角来看待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原来,Richard上次最后给自己说的这句话,竟然是这指的这件事,但欣儿并不明白他具体说的是什么。
“其实张靖也是一个具有很好的性思维的人,而且,她也同样是一个对女人感兴趣的人。比起温仪,她是一个更加纯粹的同性恋。”“啊?张姐是同性恋。”
“是的,所以她并不在乎自己的丈夫的行为。而从赵纲的角度,他也需要有一个性伴侣满足他的需要。而从我的角度来说,虽然他为了从李丽那里得到性满足感需要利用自己在工作上的一些职权,但由于公司制度规范,考核严谨,所以他也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因此,虽然是一个世人眼中的偷情行为,但却被多方所容忍。”
欣儿似乎一时间还很难接受这种想法,在他们北方女孩的思维中,人这一辈子,性伴侣就应该只是自己的配偶。但眼下,就拿赵纲来说,真遇到这样的一个妻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欣儿小声地问道。
Richard笑着说:“其实,这是温仪告诉我的,因为温仪就是张靖的同性情人。”
虽然刚才有点心理准备,但欣儿还是觉得很惊讶。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相信。”
Richard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叫服务员过来结账,一边结账一边说:
“我们走的时候,其他几个同事也打算走了,我估计,现在KTV房间里就是温仪和张靖,你不相信,我就让你亲眼看到。”说着,便起身带着欣儿往外走。
欣儿很想拒绝,但心中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让她已经失去了控制,默默跟着Richard走了出来。两人并没有离开大厦,而是又回到了KTV.Richard是这里的VIP,所以立即有人来招呼他。
Richard低头在招呼他的那个大堂经理耳边说了些什么,但大堂经理脸上似乎露出了难色,摇了摇头。
欣儿走了过去,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却听见那个经理说:“先生,你是我们的VIP,按理说我们应该尽量地满足你,但你是常客,也清楚。我们这个KTV是面向成人开放的,自然有很多事是不方便的,因此虽然每个KTV都有摄像头监控,但我们除了检查期,是不会开的。而且客人们也基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也会更加不注意的。”
“我知道。”Richard地说道:“我又没要你都开给我看,只是要你把1304的房间的打开。”说着,从兜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现金,估摸着至少有十几张百元大钞,塞在了那个经理的手上。
人为财死,果然,收到了足够好处的经理说道:“那好吧,我就破例一次,不过这是违反公司规定的,请一定保密,不然我会丢饭碗的。”“这个你放心。”
“怎么,这位小姐要一起吗?”经理说的,自然是他身边的欣儿,欣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而Richard却替他解围道:“哪儿这么多废话。”那人立即带着两人,来到了二层的工作区的一个小屋,然后用钥匙打开了房间。房间很狭窄,里面有一面墙上满是显示器。这个房间显然平时来人的时候并不多,桌上都有了一点灰尘。那个经理替两人把一张小桌子和两个椅子上的灰尘抹去后,递给了Richard一个遥控器,简单介绍了使用方法,然后开启了主机,在其中输入了1304的房间号,然后告辞关门出去。
门一关后,房间就只剩下昏暗的灯光,几乎如同是黑暗一般。欣儿很紧张,她缩手缩叫坐在椅子上,听着自己的呼吸。中央的一台显示器慢慢的开始亮了起来,里面出现了一个房间里的场景。
然而由于显示器太小,欣儿看得并不太清楚,于是便想探出身子近一点看,却没想到,Richard却在遥控器上操作了几下。突然,所有的显示器都亮了起来,画面都变成了房间,1304.
欣儿一下子惊呆了,画面中的1304里,只剩下了张靖和温仪,两人此时已经是浑身全裸地相拥在沙发上,彼此亲吻着对方的身体。欣儿一下子只觉得一团火焰从腹中窜起,她想把实现转开,却发现转开的地方也是正对着互相缠绵的仗义和温仪的显示器,一个,两个,近百个显示器里,都是两个自己熟悉的女性同事在亲热的镜头。
欣儿咬紧了嘴唇,却模糊着眼看着两人的动作。
“你看到了什么?”Richard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显得那么沙哑,那么有磁性。似乎语气中,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更强了。
“我,我看到了张靖姐和温仪姐在亲热。”
“你觉得他们这样好吗?”
若换了平时,欣儿当然会肯定地回答不好,但现在,她却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知道。”
“你看你张靖姐的脸。”虽然紧张,但欣儿还是按Richard说的,望向了张靖的脸。
那同样是一张充满了情欲的脸,张靖闭着眼睛,正享受着温仪在她胸部上的亲吻。这张脸庞,也许和李丽的一样,也许,小薇在欢好的时候也是一样,也许自己也是一样。
“这才是人类的本身的组成部分,是人性最纯粹的部分。你看,多么地美妙啊,多么地野性,多么地让人为之疯狂,充满了肉体与精神的真正融合。”Richard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似乎离欣儿很近,声音穿破了她的耳朵,重重敲在了心上。
不,不对,这不是感觉上的近,突然,欣儿发现,Richard离她真的很近。虽然身体上没有一点接触,但Richard却身子前倾,将头都凑到了她的耳朵边,一股股灼热的呼吸气息,喷在了她的耳朵上。
“不,不要这样,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欣儿似乎回过神来,就想是第一次撞到Richard一般,紧张地变成了一只小鹿般,开门跑了出去。Richard见状,立即关了遥控器,跟着跑了出去。终于,在电梯口追上了欣儿。
电梯门开,欣儿头也不回就进去,Richard立即也进去了,欣儿的心情,以及那被撩起的阵阵欲火,随着电梯下降而不断褪去,内心也慢慢平静。
“我送你回去吧。”Richard说道,欣儿并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而是默默跟着来到了-2楼的停车场。
回去的路上,两人完全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坐着,一直到楼下。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过去了,就当没发生吧,好好的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啊。”似乎Richard又变回了那个公司的经理,于是欣儿也礼貌地回答了一下,便离开Richard的车独自上楼了。
就在上楼的时候,突然手机想起,一看手机,原来是男友打来的电话。
“喂,宝贝儿,我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你的楼下了。”欣儿这才想起,今天男友说,晚些时候要到自己的住处来。幸好自己及时回来了,要是被男友发现自己在外面呆这么晚,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送自己回来,定然会很生气的。
进了家门,欣儿立即开始换衣服洗澡。这两天小薇请了调休假和她的男友出去旅游了,一直是她一个人在家。等匆匆洗完身上的酒精味的时候,男友已经在外面敲门了。
“宝贝儿,这么晚了才洗澡啊。”
“恩,刚才看小说忘了。”欣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话。但男友却看着她神情有些萎顿,只道是这段时间太忙碌导致的,便叫她早点休息。
男友也迅速的洗了澡,然后爬到了床上,从背后抱住了欣儿。两具青春的身体的摩擦,立即让欲火从彼此的内心窜起。男友脱去了欣儿的睡衣,温柔地在她身上亲吻着。从脖颈,到胸前,再到腹部。欣儿的心,瞬间变得迷离了。当男友再次想尝试亲吻她的下体的时候,却被她又一次阻拦了。只好爬起来,趴在了欣儿的身上。
欣儿吻着男友熟悉的身体的气息,慢慢分开了双腿。这时,男友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我们可以开着灯做吗?”以前,他很多次要求和欣儿开着灯做,但都被保守的欣儿拒绝了。除了偶尔的鸳鸯混浴,或者是少数的白天时在窗帘紧闭的房间的欢好,他很少看清欣儿赤裸的身体。
但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欣儿却小声的,“嗯。”了一声,答应她了。灯光亮起,男友并没有开得太强,但已经让习惯了黑暗的欣儿眼睛有些不适应了,加上心中的羞涩,欣儿紧紧地闭着了自己的眼睛,虽然男友要她睁开看,但却并没有得到响应。
男友无奈,只要继续抚摸欣儿的身体,当稍微有些熄灭的欲火重新燃烧的时候,男友的阴茎,已经分开了下体的包围,慢慢进入了欣儿的身体。
欣儿的身体开始颤抖,心也开始迷离。慢慢地,她睁开了闭着的眼睛,眯着眼,看着正趴在他身体上的男友。然而由于男友紧紧地抱着她,她只能看见男友的耳朵和头发。
阴茎已经没入了身体,虽然已经和男友做过很多次,但欣儿还是不太适应阴茎刚进入身体时,带着一点点撕裂般的膨胀感,于是皱起了眉头。男友的动作很缓慢,很温柔,一点一点地抽插着,就仿佛像是怕伤者欣儿一般。欣儿的神经慢慢放松,情欲的快感也从身体中升起。
“呼呲……”欣儿听到了自己重重的鼻息声。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在做爱时的呼吸声,原来自己的呼吸声,和其他的女人是那么相像,李丽,小薇,也许张靖和温仪也是这样。她现在甚至很想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上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她们一样,充满了情欲。
欣儿的心,慢慢融化,刚刚集中在自己的呼吸声的注意力,也慢慢地分散,和以往每次做爱的后半段一般,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云里一样,一切都模糊起来,只有那种不断的身体的刺入感和震动感。也许自己的表情很羞人,也许自己喉头的声音很淫荡,但她已经被融化了,融化成一点点的碎片。这些碎片似乎在四处飞散,旋转……
突然,一切停止了,飘散的碎片开始聚集。欣儿回过神来的时候,男友的阴茎已经从她的体内拔出。欣儿羞涩地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却留了一双眼睛,悄悄地看着男友拔下那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男友抬起了头,看见欣儿正在看着自己,笑嘻嘻地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去卫生间冲洗了。
第二天是周末,欣儿跟着男友去了市里转了转,随便买了点东西。
周一的早上,欣儿早早来到了办公室,虽然昨天玩得很晚,但作为新人她并不像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果然,张靖和温仪还没有来,但没想到Richard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着她了。
欣儿被Richard叫到了办公室。
“欣儿,请原谅我昨天的唐突。”Richard一开口就是这句话,语气还是那么的彬彬有礼。
“没事的,Richard.其实昨天我也有点冒失,请原谅。”欣儿发现自己并没有生他的气,而看到他放松的微笑的时候,突然觉得十分养眼。
“嗯,那好。对了,以后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阿辉吗?既然我叫你欣儿,也不好再让你叫我的工作用的英文名的。”欣儿知道,Richard的中文名叫陈辉,但自己和他非亲非故,这么叫终究不妥,还是摇了摇头。
Richard也没有强求,便放欣儿回到了办公室。项目已经完结了,所以今天的时间过得很慢。欣儿一阵浮想联翩,发现也不过才下午三点。看了看公司用的聊天工具,也就是大家嘴里的OC,却发现刚才Richard发来了一条消息。
“Hi,下班可以晚两分钟走吗?我想和你说点事情。”“嗯!”欣儿沉吟着,回复了Richard:“好的,不过,有什么事不可以现在说吗?”
“还是下班说吧,那时跟合适一点,放心,就在OC上给你说,不会让其他人看到的。”
“那好吧。”欣儿心中盘算着,到底是什么事呢。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欣儿借口说还有点东西没处理,要晚一点走,便独自留下了。约摸过了十分钟不到的样子,OC的窗口开始闪烁。果然是Richard的信息。
“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但却被情欲的枷锁所束缚。”“Richard,是你吗?”欣儿觉得Richard好奇怪,虽然他们昨晚在酒后聊到了很多关于性的话题,但这样光明正大地在OC上给她发这样的消息,还是把她吓了一跳。
然而,Richard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的发来消息说:
“我们昨晚上一起讨论了性爱,一起感受了人类最原始的冲动,那时的你,虽然有些不适应,但确实最美的。”显然,Richard的话证实了是他本人,但却又把欣儿引回了昨晚上。
“我很感谢你给我将那些很深奥的东西,但是我现在想,我并不需要这些东西的。”欣儿回复到。
“是真的吗?但昨天你的心跳,你的颤抖,还有你的呼吸,都证明了,你在说谎。”
呼吸,听到这个词,欣儿突然想起了昨晚上和男友一起欢好的时候,自己感受的自己的呼吸,似乎自己的呼吸,和那些她觉得很淫荡的女人,在欢好的时候的感觉,并没有两样。
欣儿还没有回答,Richard的消息又来了:“我并不是想骚扰你,更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就像是一块最好的璞玉,而打磨你的最好的那把凿子,就是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情欲。现在你被很多的枷锁所包裹,我想替你把他们解开。”欣儿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确实是在不断撩动她的那个被埋藏得最深的那根神经。每一次撩动,都让她紧张,让她恐惧,却又让她向往,让她期待。
这是一块她从来没有达到过的地方,就像是传说中的伊甸园的苹果一样,一但知道了他的味道,就无法让人放弃。
她颤抖着,给Richard发去了一条消息:“你会伤害我吗?”其实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徒劳,但对于当局者的她来说,却必须要问这个问题。
“不会,我只是想和你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里,你是主角,但一切的剧情却是我为你撰写。一旦你gameover,游戏将自动结束,而切,游戏的过程中你可以有权利喊停止,一旦喊了停止,一切就会立即结束,并且永远没有继续。也就是说,一旦你喊了停止,我就将不在和你探讨这个话题。”Richard的话,似乎有一种让欣儿无法抗拒的感染力,她甚至并没有怀疑Richard是否真的会履行他的承诺,但她却回复了一条:“什么游戏啊?”
当她刚发出这句话的时候的几秒钟,Richard就立即回复了一条网络链接给她,并说:“点开这个网页,如果你想好了,就开始这个游戏吧。”欣儿点开了一个网页,是一个Flash游戏的界面,标题叫三个字“欲海花”。下面是一个询问,是否开始。
欣儿犹豫了很久,还是点下了那个“YES”。对于她来说,那个陌生的地方的吸引力是那么的强,就像是一个黑洞一般,不断将她吸进去。
“第一关,寻找破碎的欲望。”
一阵简单的动画后,画面中跳出了一排字。
“五官,是表现人类情绪最好的一个地方,而性爱时的脸,是最美的女人的脸。下面你将在有限的时间内看到一组女性性爱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的脸部是残缺的,时间到后,请从给你的选项中,选择出你觉得最合适的一个部分填补那个残缺。一旦选择错误,将会GameOver.”
倒计时后,一张赤裸的女人的上半身立即出现在了屏幕上,这个女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皮肤十分白皙,胸部硕大,但有些下垂了。而这个女人的鼻子却是缺少的,欣儿知道,这是需要记住的,于是就仔细看了女人的脸庞。然后记在了心中。
等时间到后,立即画面跳转出了四个选项,四个选项的鼻子的外围都一样,并不能通过基础连接处来辨识,欣儿只好通过自己的感觉来感知,然后迷迷糊糊选下了B.
“答案正确,人在性爱的时候,会因为神经兴奋度过高而需要提高呼吸的强度和频率,因此鼻子肌肉也是紧张状态,但鼻孔却不会过度的扩张。这种状态,会造成鼻息加重,并且伴随着性爱的动作有节奏的变化。”看着这段文字,欣儿突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昨晚注意到的自己的呼吸的变化,只觉得手心都要冒汗了。
第二题开始。
这是一个短发的女人,正趴在男人的侧边,男人赤裸的躺在床上,而女人则手握着男人的肉棒,女人的嘴是缺失的,但从其他部分,欣儿也知道,女人正在替男人做那天看到的李丽给赵总做的口交。所以当选项弹出来的时候,她略一判断,就选下了D.
“答案正确,图中的女人正在为男人口交,口交是一种常见的男女非生殖器对生殖器模式性交姿势之一。是指女人用嘴含住男人的阴茎,利用口腔和嘴唇的收缩感和有规律的运动让男人达到高潮的性爱方式。口交的过程中,应当注意避免牙齿触碰阴茎带来的割伤感,并且灵活运用舌头和唾液。一般来说,如果女人能够让男人的阴茎更深入地进入自己的咽喉,或者用自己的眼睛与男人对视,会增加男人的快感。”
其实欣儿从来没有给男友口交过,保守的她甚至连看都很少看男友的阴茎,但自己这几天看到的口交的场景和照片,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原来完全不懂这些东西。
接下来的第三题,是显示了一张乳交的照片,当然,欣儿也了解到了乳交这种姿势,再接下来的十几个题目,有的是那些新奇的性爱姿势,有的是对女人做爱时表情的研究。虽然很多欣儿十分的陌生,但她不断用内心却感受着女人的动作,似乎真的就如同自己在体验一般真实。
到了第十二题,欣儿看到了一张脸庞,没有裸露更多的身体,但却确实了最终要的部分,眼睛。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打马赛克的,只将人的眼睛蒙去,眼睛是人心的窗户,一旦看不见眼睛,一切情绪都无法感知。
所以接来下的选项,她很难的判断,女人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欣儿闭上了眼,仿佛自己就回到了那晚偷看李丽和赵总做爱时的自己一般,在漆黑的屋子外面,两具赤裸的身体在不断翻滚,李丽的脸转了过来,她看见了那张充满了情欲的脸。
“滴滴滴。”答题倒计时的声音,把她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看了答案后,她果断地选下了A.
恭喜你过关。请接受通关礼物。
并没有什么文字的解说,但欣儿立即点击了领取礼物。
一阵加载动画后,一张照片出现在了屏幕上。这张照片的出现,立即吓了欣儿一大跳,按理说,看过了很多张裸照的她,不应该这么惊讶,而且这张裸照只是到肩膀为止。但她的惊讶却比以前的所有的照片都大,因为,这是一张她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子,高挑的鼻梁,迷人的眼角,微张的嘴唇,每一个部分都和她自己一模一样。
欣儿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照片,但她仔细看后,又觉得照片中的女人虽然很像自己,但却并不是。但那个女人的五官,每一处都透露出情欲的快感,头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而从肩膀和手臂的姿势,以及图片边际的洁白的床单的皱纹来看,女人显然用劲在抓紧着床单。照片的下方到女人的肩胛骨下方为止,虽然没有露出乳房,但乳房顶部的高耸的形状依然清晰。
这时候,下面出现了一段文字。
“欣儿,这是我根据幻想和对女人性爱中的特点的理解,用电脑合成的一张你在性爱过程中的照片——Richard.”
原来这只是一张合成照,虽然还是感觉就像是自己浑身赤露被看了,但欣儿还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往下念。
“你已经通过了第一关,如果你愿意继续,请点击下一关,等待触发下一关的提示。”
欣儿不是没有想过要停止,但是她觉得这样的方式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负担,于是便点了下一关。
点了之后,画面立即跳出一段文字:“请输入你的手机号,然后在今晚慢慢体会第一关的乐趣,明天的闯关题目,将会发送到你的手机。”欣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里面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然后看着游戏画面自动关闭。
公交车慢慢地摇晃着,欣儿戴着耳机闭目躺在最后一排,随着公交车慢慢摇晃。他的心情一直不能平复,刚才游戏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让欣儿感觉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暖暖的,就像是和男友极尽欢愉后的虚脱感一般。而这种感觉来得更叫纯粹,似乎是从体内的最深处散发出来的一样。
回到家的欣儿,只觉得身上黏黏的,这个时间的上海的天气本就湿热,加上刚才在办公室紧张的游戏和公车上又被蒸了半个小时的包子,只觉得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于是便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跑进了浴室。
热水温柔地抚摸着欣儿的每一寸的肌肤,让她感觉很舒服。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喜欢淋浴的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因此一般洗澡的时间都较男性更长,欣儿也不例外。狭窄的浴室,慢慢因为热水散发的水蒸气而烟雾缭绕,欣儿知道,这样对身体并不好,便打算去打开排气扇。就在按下排气扇的开关的时候,欣儿看到了墙上的一样东西,当看到后,视线就再也无法离开了。
那是一面镜子,镜子中映照出了浑身赤裸的自己。睡着水雾的慢慢的散去,镜子中的自己慢慢地清晰起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就像是今天下午在办公室,游戏通关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张自己的裸体合成照一样,同样的肌肤,同样的脸庞。
只是现在,她湿润的头发不是散开的,而是紧紧贴在自己头上。现在,她的脸上也很平静,没有那种女人欲仙欲死的表情,而更关键的,镜子照出了自己更多的部分,比如照片中没有的私密的胸部。
欣儿胸前的乳房真的是十分的完美,高耸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水珠,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着乳房的一阵跳动,上面的水珠也因此而一起跳跃着。她回忆起了自己上大学后,第一次和室友小希去澡堂洗澡回来后,小希的表现。
一到寝室,小希就拉过呆在寝室的丁丁,调皮地说道:“丁丁,你知道吗,欣儿的胸好大,她的胸是两个球,不是半球哦,是两个球哦。”随即,一阵嬉笑打闹便在这个女生寝室蔓延开来……
其实欣儿一直知道自己的身材的出众,但她从来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平时她喜欢穿宽大的的衣服,也喜欢穿很松弛的内衣。她不像李丽他们,极力喜欢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身体。她觉得那样很不矜持,于是,只有很少人知道她37d的胸围,一起同样精致的腰围和臀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欣儿很高兴,她拥有年轻和美貌,而且是真正的年轻和美貌。突然,她情不自禁地展开了双臂,高高地举着,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蹲下了身子,知道只能看见一点点的胸肌。
现在的她,几乎就和那张照片中的自己一模一样的姿势了。欣儿慢慢的迷上了眼睛,迷离地看着镜子,她的思绪在四处乱飞,一会儿想象着自己这样欢好时的表情,一会儿又回忆着李丽、张靖等人欢好时的神情,还有昨晚,在那个密闭的环境中,Richard那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朵上的感觉……一丝凉意,把欣儿拉回了现实的世界。原来因为长时间地站在空气中,身上的水珠蒸发已经带走了很多的皮肤上的热量了。欣儿匆匆擦干了身体,离开了浴室。
次日,欣儿上班的时候一直是把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的显眼的位置,而且总是魂不守舍,有意无意地瞟着手机屏幕,等待游戏第二关的信息。然而一切却风平浪静,除了一两条广告之外,也就是中午以前的同学发了条问候的短信过来。
到了下午三点过的样子,突然手机一阵的震动,欣儿看了看屏幕,是一条短信,而发短信的号码显示的是未知。欣儿有些奇怪,因为一般来说,即使是短信也会有发信息的号码,打开短信后,开始偷偷读起来。
第二关,醉生梦死的声音。
本关游戏预计要十分钟的时间,请保证这十分钟的时间内不被他人打扰。准备好后,请戴上耳机,点击下方链接开始闯关。本链接将在一小时内失效。
欣儿有些奇怪,现在明明是上班的时间,Richard的游戏怎么会在现在进行。既然是要不被打扰的十分钟,那为何又说链接将在一小时内失效。显然链接失效就意味着游戏的结束,但一小时后也还远远没到游戏的时间。
欣儿想要放弃,但又慢慢想到昨天游戏过关后,自己的那种浑身酥麻,心跳砰砰加速的感觉,那种感觉,似乎是从没有过的体验。就在这个时候,张靖突然站了起来,叫了一下温仪,还有另外两个同事,说有个会议要她们四人参加。说着,四人就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了欣儿和离她最远,背对她坐着的莎莎,在电脑上忙碌着。
欣儿想了想,拿起了杯子,假装去门口的饮水机接水。路过莎莎的桌位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莎莎,却看见莎莎正专心致志地在处理一张报表。莎莎做事一向很专注,欣儿从她的身边走了一个来回,结果她也没有反应。
回到座位的欣儿,看见办公室只剩下了自己,又拿出了手机。从收到短信开始计算,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了,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拿出了耳机,戴在了耳朵上。点下了链接。
链接跳到了一个类似广播电台的页面,不一会儿,一阵温柔的音乐响起,这音乐十分的舒缓,就像是电台的午夜情感节目常用的背景音乐,难道是什么电台的录音吗?欣儿正在好奇的时候,突然隐隐从音乐中,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女人的呻吟。听到这个声音时,欣儿一下子脸红了。这个声音虽然她自然知道,是女人在和人做爱时发出的声音。
这呻吟很温柔,似乎做爱的动作也是很温柔的,这是她和男友常有的节奏,但她一般在做爱的时候是不会过多地从喉头发出声音的。
过了一会,女人的声音似乎变了,变得更加响亮,也更加的撩人,如果刚才的声音是沐浴在小溪流水,那现在就仿佛是在海边,躺在沙滩上,接受海浪的强烈的冲击一般。
女人的声音很有节奏,也很亢奋,就像是在动情地引吭高歌一般。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耳机里,传来了第三种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像拍手一边,啪啪啪。听了好一会儿,欣儿来明白过来,这是人体的肌肉激烈地撞击产生的声音。在上网的时候,欣儿经常看见有人用啪啪啪来暗指做爱,她一直难以理解,两个人做爱的时候,真的会发出这种强烈的肉体冲击的声音吗?
欣儿一直很怀疑,但现在耳机中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是那么和谐,完全在一个节奏上。
这就是真实的录音,欣儿可以肯定。此时她的心,似乎是被吸入了耳机一般和那些的声音融为了一天。
耳机中女人的声音的节奏越来越快,肉体冲击的节奏也越来的越快,除了呻吟,女人还不断发出很多让欣儿觉得很淫秽的声音:“什么,哥哥……你插得我好……好舒服。”
“啊,好爽……啊……”
欣儿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别的存在了,似乎她的一切,只有这个声音了。
忽然,女人的呻吟变得更加疯狂,就像是尖叫一般,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低沉地响起:“啊,我要射,要射了。”而这个时候,女人也疯狂地回应到:“快射,快,全部射到我的身体里面来……”一阵最后的疯狂后,突然,一切安静了,音乐安静了,女人安静了,男人也安静了。只剩下一阵阵舒缓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声。
欣儿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摘下耳机,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还好,去开会的众人并没有回来,而莎莎也还继续的在忙碌。欣儿这才喘了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便端的桌上的水杯大大地喝了几口,接着便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原来才过了十分钟而已,但她只觉得仿佛去很远的地方走了一圈似的,那里有山,有水,有云,有风,还有一个男人和女人,在没有禁忌的地方,用最原始的方式,体会彼此的身体。解开手机的锁屏后,刚才的网页并没有关闭,上面显示着一条信息。
“你已经听过了人世间最美的声音,现在,请你在十分钟内录下一段你自己用心地发出的这种美妙的声音吧,点击下面的录音键开始录音,录音的时间不能短于十秒。”
什么,Richard竟然要自己也去学那些女人一样,发出这种声音。而且,而且还是上班的时候。欣儿一下脸红了,就像发烧一般。但是一想到这里,腹中的那种灼烧的感觉又重新燃起了。她也不知怎么的,仿佛又中邪了一般,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拿着手机,悄悄地来到了卫生间。
此时卫生间里没有人,欣儿立即进了其中一间,锁上了门。然后重新打开了手机,盯着那个录音的按键,还有下面的倒计时。
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五分钟了,欣儿竖起耳朵,确认了周围没有人进来后,便拿起手机,把话筒凑到了离最近的地方,然后压低了嗓子,按下了录音键。学着刚才听到的女人的腔调,依依呀呀地呻吟了几声,然后停了下来,看了看屏幕。
只有五秒,刚才欣儿觉得自己录了好一会儿,但实际上只有五秒。没办法,只好有拿起手机重新录了一段更长的,但再一看手机,却清晰地显示着9秒。
怎么时间还是不够嘛,是不是Richard逗自己,欣儿按下了重听键。
刚才自己的呻吟虽然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但这声音却依然让自己脸红。欣儿紧张地听完了重放,确实是九秒的样子,看来Richard并没有在计时器上下手脚。
这时,手机界面突然弹出一个消息框,上面写着:“时间不足,是因为你没有用心去体会这种让人难以控制的想发出的声音。现在开始,闭上眼睛,回想着那些让你血脉贲张的场景,回想着自己享受性爱时的美妙,然后再开始吧,如果觉得必要,请尝试触摸自己的身体。”
时间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分钟,欣儿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最近几天那些场景又再一次地从脑海中冒出。不知不觉,欣儿已经轻轻地抬起了手,放在了自己的前胸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啊……”充满了情欲的幻想的欣儿,终于发出了一声似乎来自内心深处的呻吟,虽然细若游丝,但却是那么的真实。声音一发出,就再也停不下来,欣儿的声音不再是依依呀呀,而是随着放在胸前的手揉捏的节奏不断起伏。欣儿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在公司的卫生间,也忘记了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如果听到这个声音,定然又会让她声名扫地。
过了好久,欣儿身上一颤,才猛然清醒过来。急忙一看手机,32秒,而这个时候发送录音的倒计时已经只剩下几秒了,来不及细想,欣儿急忙点了发送。
等发送成功的提示显示的时候,倒计时的时间,停留在了3秒的时间上。
欣儿急忙从隔间中出来,幸好,外面并没有人来。
欣儿急忙整理了一下头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然后离开了卫生间。
待欣儿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手机的消息又响起。上面显示着一条信息:“第二关已经通过,请等候第三关的通知。同意请点击继续。”欣儿这次似乎没有太多的犹豫,自己,似乎已经开始适应这个情欲游戏的节奏了。在这个游戏里,她觉得自己变得更加纯粹,没有了工作的烦恼,没有了生活的牵绊。在这里面,似乎自己变得十分简单,而面前的关卡,又是那么有吸引力,让人欲罢不能,就像是面前有一个漩涡,让自己慢慢被吸纳进去。
她点下了继续。
接下来便是等待,就像是少女等待爱情一般,她的心一直在悸动着。已经是周三了,今天下午是公司的一个月一次的全体例会时间。会议上他见到了Richard,一身正装,严肃地做着公司上半年的公司的业绩简报。
公司上半年业绩十分出色,而Richard的演讲也很有煽动性,于是大家不是掌声雷动。欣儿看着Richard,突然,Richard也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十分温柔,却又有深意。欣儿脸上一红,仿佛是觉得心事被别人看穿了一般,觉得自己和其他人有些格格不入。
好在,这个眼神并没有持续太久。会议之后,大家依然的热情高涨,议论纷纷,即使回到了办公室,也说个不停。尤其是张靖,除了讲自己部门,还好好地夸了欣儿一番,让欣儿心里甘之如饴。
“林欣,前台有你的包裹。”前台工作的妹子跑过来给欣儿传了消息。
“咦?”欣儿很好奇,自己最近并没有买东西啊,会有什么包裹呢。但包裹上还是分明写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于是只好签收了。回到办公室后,她悄悄拆开了包裹,里面还有一个小包裹和一张纸条。
拿出了纸条,上面写着:“第三关,欲望开始颤抖。请将包裹中的盒子里面带回去,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打开。”
而这时,一旁的同事小雅探过头来问道:“小欣,买的什么东西啊?”欣儿急忙把纸条收了起来,支支吾吾说道:“啊,没,是一个朋友从家里寄的东西。”
“是男朋友的东西吧。”小雅调笑到。
就这样,怀着好奇心,欣儿一直等到了下班。下班后,小薇打电话说,她和男友已经旅游回来了,晚上男友还要在家里住一晚,约欣儿一起吃晚饭。欣儿见到小薇的时候,只觉得虽然是短短的四天没有见到,薇儿却容光焕发,比起之前青春活力了许多。
“难道,这就是男人滋润的效果嘛?”欣儿心里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很奇怪,自己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想这方面的问题的。但自从遇到Richard开始,自己仿佛内心开始融化,自己接触到了太多的未知的东西,这些东西就像毒品一边让她上瘾,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三个人吃的自助餐,吃了很久,直到都快走不动的时候才离开。看着喝了几倍后红着脸恣意调笑的小薇和她的男友,突然欣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给男友打个电话吧,想着,便拿出手机拨通了男友的号码,却听到,“嘟嘟嘟都……”的声音。
这才想起,男友说过,这段时间要去一个在山区的军工企业做一个项目,那里信号很差。看来,男友是联系不上了,欣儿只好默默跟在两人后面,回到了家里。
洗过澡后,欣儿就早早进屋了。她知道这是小薇和男友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自然自己不能当电灯泡。躺在床上,欣儿突然想起了今天收到的包裹,就起身拿过了上班的挎包,拿出那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的东西欣儿并不认识,是一个用类似手机充电线一样的连着的两个塑料物品,一头是一个方形似乎装电池的盒子,另外一头,是一个粉色的圆头塑料物品,拿在手上还微微有一些沉。
欣儿看了看说明书,一下子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个东西叫“跳蛋”,竟然是女性用来自慰的物品。说明书的后面,还有各种用法的说明书,只看得欣儿一阵脸红。而这时,一张纸条从盒子中也掉了出来,上面写着:“第三关,欲望在这一刻开始颤抖,请想用这个玩具吧,它会给你最让你疯狂的颤抖。在你体验后,请用手机往xxxx的号码发送YES,本关不需要进行验证,请自己保持公正性。”
原来,这第三关的游戏,竟然是要她用这个叫跳蛋的玩意来自慰,虽然是独自在一个私密的地方,但毕竟这件事让是自己以前认为很肮脏的事情。她虽然从小很保守,但在生理健康课上也知道什么叫自慰。但她一直认为,这是一件很脏的事情,喜欢自慰的都是不规矩的女人。
因此,她自己很少自慰,从身体成熟以来,总共也就自慰过三四次,而且每次自慰过后,都是懊悔不已。而现在,Richard不光要自己自慰,还要用到这种玩意。
欣儿悄悄躺会了床上,并且小心地把跳蛋塞到了枕头下面,现在她的思绪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的一向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禁止让自己继续下去,但这个游戏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抗拒。
就在纠结的时候,熟悉的呻吟声又从隔壁响起。欣儿心中自然明白,那是小薇和男友在把握最后一晚的恩爱时光。欣儿微微一笑,想要像上次一样戴着耳机入睡,却发现今天匆忙间将耳机落在了办公室,她又不习惯用手机直接听歌,只好作罢。
今晚隔壁的动静,似乎更加激烈,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把,两人的动作幅度很大,连床都跟着一起摇动着,撞击着墙壁,啪啪啪的声音顺着墙壁清晰地传了过来。不一会儿,小薇的呻吟声也开始响起,这种强度的呻吟,之前小薇从来没有发出过,每一声都充满了女人在欢愉时刻的娇媚。
那种烦人的感觉又来了,欣儿只觉得自己又口干舌燥起来,那种撩人的火焰又在内心深处开始燃烧。
小薇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欣儿的欲火也越来越强烈,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身子来了。一个反身,欣儿只觉得头被膈了一下,这才想起那个跳蛋还正在自己的枕头下。这东西,真的能给人带来那种快乐吗?
欣儿很好奇,真得很好奇,她很想试试,但心中的哪一根准绳,又不断勒着她,不让她继续动弹。就在内心挣扎的时候,隔壁的声音却突然停止了,过了一会儿,自己的门却砰砰地响起了。
“欣儿,睡觉了吗?”小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欣儿急忙起来,打开了门。却看见小薇正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站在门口处,借着点点灯光,欣儿可以清晰地看出,小薇的衣服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两颗胸前的乳头也挺立着。欣儿看着披头散发的小薇,此时她脸上尽是红晕,说不出的火热和娇羞。
“小薇,什么事?”欣儿问道。
“欣儿,你,你还有那个吗?”小薇害羞地问道。
“什么?”欣儿没有明白。
“你还有安全套吗?刚才不小心弄坏了。”
欣儿这才想起,前几天男友来的时候,还剩下了两个安全套,正在自己的床头柜里。于是便拿了出来,一脸坏笑地塞在了小薇的手里。
“对不起,我们没有影响到你吧?”小薇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啦,能理解的。”欣儿微笑着答道。
“真的会因为激烈把那个弄破吗?”欣儿很好奇,因为她始终觉得这个东西挺结实。过了一会儿,隔壁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欣儿突然想起了刚才小薇那副娇滴滴的样子,仿佛就像是一只被恣意征伐过的兔子一般娇柔。
想到这里,本已经熄灭的欲火又一次燃烧,欣儿,终于从枕头下,拿出了那个粉红色的跳蛋。
拿着震动头,欣儿轻轻地打开了电源开关,一阵强烈的震动感立即从手指传来,那种酥麻的感觉,即使是手指,也能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欣儿悄悄把震动头放到了手臂上,就像是抚摸自己一样,用震动头顺着手臂慢慢往上游走,接着是肩膀和锁骨处,然后,慢慢地,攀上了自己的胸前高耸的乳房。欣儿的睡衣,在前胸有两块很厚的布料,这种布料隔绝了很多的震动感觉但震动的感觉依然透过睡衣传来。
“呼……”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发出,欣儿似乎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这种舒服很难得,甚至几天前晚上和男友欢爱都没有这种特别的麻痒感。欣儿恣意地享受着这种快感,躺在床上,让跳蛋在自己胸前不断游走,接着是腹部,然后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将跳蛋抵在了内裤上,隔着内裤,感受着这种跳动。
咦,为什么会这样,欣儿突然发现自己很想叫,嗓子难受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往外面爬一样,单靠张嘴大口喘息,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需要了。倘若欣儿在自己的以前看到现在的样子,定然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淫荡的女人,因此此时她一直呀呀喘气,面如潮红。睡衣的肩带,已经从肩头滑落,跳蛋已经突破了内衣的阻隔,直接刺激在乳房的肌肤上面了。
欣儿有些迫不及待地把震动头抵在了乳头上。
“啊……”娇媚的呻吟声终于从她的喉头发出,就像是黑夜中的流星一般,虽然是转瞬即逝,但已经在夜空中留下了一线光晕。
“原来这东西这么舒服。”欣儿想着,乳头的快感,即使是第一次被男友亲吻,也没有这么强烈。而她的乳头似乎是那么的饥渴,按摩了这个,另外一个又觉得空虚。只好不断在两个乳头间往返着。
隔壁,小薇的呻吟也是越来越大,呻吟声,床的摇动声,清晰地传过来,欣儿仿佛就在看一部活春宫一般。只觉得自己的两腿间也说不出来的难受。终于,她下定了主意,脱下了束缚着自己的内裤,将震动头放在了自己的秘洞口上。
“啊……”欣儿的呻吟也开始失控起来,依依呀呀地哼个不停。震动头正在菊豆上恣意地跳动着,打给这个春情勃发的少女无尽的快感。
欣儿已经开始疯狂,用跳蛋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菊豆和两片阴唇。而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揉捏地自己的乳房。
少女青春的双腿,不断的在床单上蹬着,如潮的快感,已经让欣儿失去了理智,甚至连手机不小心被撞到了地上都没有搭理。而隔壁小薇和男友的欢爱,似乎也到了最后的冲刺时刻,除了小薇的呻吟,男人也开始低声地嘶吼。终于,小薇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啊……”的声音。
而这边的欣儿,也突然觉得全身的肌肉都开始颤抖,就像是触电一般,一阵阵的痉挛,连最后的一丝拿着跳蛋的力气都没有了,拿着跳蛋的手掉到了床单上剩下了欣儿仰面躺在床上,重重地喘着粗气。
欣儿脑中一阵眩晕,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竟然在和自己朋友一起合租的房中,用这种成人性趣用品“自慰”了。欣儿这一次自慰,居然没有了以往的羞耻感,她变得更加珍惜自己,珍惜自己完美的身体,珍惜自己的冲动,珍惜自己的情欲。
过了好一会儿,欣儿才慢慢将自己的手机从地上捡了起来。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将一条YES的短信发送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条短信回复了过来。
“你已经到达最后一关,在最后一关里,你也许能够丢掉身上所有的枷锁,释放自己所有的情欲。你,准备好了吗?如果准备好了,请回复YES.”欣儿看着短信,她不知道怎么办,丢掉枷锁,释放情欲。她发现现在似乎很危险,自己面前有最美好的果实,但却是生长在万丈悬崖上,自己的身后是平坦的草原,自己只需要收回自己的脚步,就可以安全。但自己也将永远失去采摘那美好的果实的可能性。而自己一旦迈出了这一步,能得到的是什么?可能是最美好的东西,也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
Richard是一个成功的人,一个在很多人眼里都会喜欢的人,她也不例外。自己和男友平静了几年的感情生活,突然在几天之内被他搅得粉碎。他让自己了解到了情欲,了解到了性,了解到了很多自己没有体会过的东西。他引导自己,去玩他的情欲的游戏,他说自己可以掌握主动,但其实自己却是被吸了进去,在漩涡中随波逐流。
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停止,只需要一瞬间,但自己身体的感觉却那么真实,那么地无法让自己停止。欣儿突然很想哭,因为她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突然,这时候她想起了李丽,想起了张靖,温仪,还有隔壁的小薇。人这一生的时间虽然很长,但最青春美好的时间却就这么几年,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真的无法再来了。
欣儿拿起手机,颤抖着,打了一个YES,简单的三个字母,她竟然输错了好几次,等到写好后,一闭眼,欣儿点了发送键。信息,发送了出去,她也不敢再看手机了。
这一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欣儿看了看手机,并没有收到什么信息。欣儿有些庆幸,似乎觉得自己悬崖勒马了一般。但心里,却有一点失落,有些焦急。
周四的一整天,她都在焦急地等待中度过,然而,她再也没有收到下一关的信息了。整整一天,她都魂不守舍地呆着,虽然工作很简单,也是连连出错。但是,短信还是没有来。
已经是周五了,这周的最后一天,欣儿的心似乎比起昨天平静了一些,但当她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却发现桌上放着一个信封。信封密封得很好,但并没有写任何东西。欣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封,里面立即滑出一张纸条和两张卡。两张卡,一张是香克利奢侈服饰店的金卡,另外一张是希尔顿酒店的一张房卡。
欣儿拿起了信纸,上面写着:“最后一关,情欲的伊甸园。晚上七点,到虹桥路的对希尔顿酒店,那里我已经为你订好了完成。晚餐后,请到楼上的房间,等待最后一关地到来。信封中的另外一张卡,是香克利的购物卡,请随意使用,如果不知道买什么,可以向温仪寻求帮助。”
没想到,最后一关竟然直接是去宾馆,欣儿已经预计将有十分的重要的事情发生。她很害怕,彷徨。她拿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她停止。于是她拿起了手机,给男友拨了号码,她希望男友能够立即出现,停止她的情欲游戏。
但是,男友的号码依然无法拨通,欣儿纠结地坐在椅子上。而这时,温仪突然出现在了她身边,问道:“小欣,怎么了,不舒服吗?”“啊,温仪姐,没有,没事。”欣儿痴痴地回答。
而这时,温仪注意到了欣儿桌上的那张金卡,虽然房卡和信纸已经被欣儿装了起来,但那张购物卡还躺在那里。“哟,香克利的金卡,小欣你真土豪啊。”“哪有,温仪姐,这时一个朋友给我的,他邀请我晚上去参加一个活动,让我准备一下。但是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去。”
“但是什么,白送的还不去,姐姐想去都没人送的。香克利的金卡一天的消费额度是八万,够买好些名贵的衣服了。最近是榜上哪个大款了?”温仪笑着收到。
“温仪姐……哪有,我哪是那种人。”欣儿娇嗔到。
“是是,开个玩笑嘛,怎么了,不知道选什么好吗?反正今天也没事,要不我给张靖说一声,然后下午我陪你去买衣服,保证把你打扮得光鲜动人。”温仪的主动,似乎给了欣儿勇气。
“真的可以吗?”欣儿这句话,其实似乎是在问自己。
但温仪却以为是在问她能不能陪她去,果断地回答了一声,“没问题。”说完就去张靖的座位跟张靖说了几句,张靖点了点头。
待到了中午十一点过,温仪就收拾好了东西来叫欣儿:“走吧,小欣。”“温仪姐,这才十一点啊,会不会太早了。”欣儿问道。
“不会,除了买衣服,还要弄一下别的,这个时间都未必一定够,快收拾东西走吧。”温仪的连声催促下,欣儿只好关上了电脑,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中跟着温仪走了。
香克利离公司比较远,不过正好,温仪今天开车上班,到省去了不少乘车的麻烦。两人在上车前随便买了点外卖在路上充饥,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温仪将车开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然后拉着欣儿来到了一楼。
商场的装修很豪华,一看上去就比一般的商场要高档不少,因此人也少了许多。温仪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拉着欣儿,说先要给欣儿做一个发型。欣儿看了看造型屋门口的价目表,比起自己平时去的地方的价格贵了接近十倍啊,便小声问道:“温仪姐,是不是太贵了。”
温仪笑着说:“一分钱一分货嘛,你不是有张别人送的金卡吗,给我拿着吧我来帮你安排,别的你就别管了。”
果然是有钱人去的地方,欣儿跟着温仪一走进造型屋,就觉得这里比起那种全是杀马特风格洗剪吹少年的地方要上档次很多。温仪问了问欣儿:“欣儿,晚上的聚会你是想成熟一点呢,还是青春一点。”“我不知道,温仪姐你说呢?”
“要我说,既然是让你在这里选妆扮,定然是希望你打扮得成熟性感一点的啦。”
欣儿有些害羞,温仪却转头给造型师叽叽呱呱说了一大堆。于是造型师便让欣儿坐在了椅子上,先是问了欣儿几句,见欣儿也没什么主意,就和温仪聊了一会儿,然后拿出剪刀,开始在她的头上忙碌着,然后就将很多药水涂抹在了头发上。等到忙碌完的时候,足足已经用了两个多小时。
欣儿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下子也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平时她基本上就是刘海马尾的打扮,而现在,头发已经被仔细地盘起在了头顶,耳际两缕头发做了个并不太夸张的波浪,她本来就是锥子脸,但是额头有些宽,现在的发型正好勾勒出她下颚的完美,而又很好地掩盖了她的额头的那一点点不足。
温仪刷完卡,带着欣儿离开了造型屋,边逛边问道:“觉得发型怎么样?好看吗?”欣儿不好意思回答,只是微微笑了笑,但从她的笑容中能够感觉得出来她的内心的喜悦。是啊,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刚才欣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比以前一下子成熟了好多。
温仪领着欣儿,走过了很多家服装店,但温仪对里面的衣服都不甚满意,要么就是她觉得太俗气,要么就是不适合欣儿,后来两人在一家旗袍店停了下来,温仪为欣儿选了一件十分修身的锦花旗袍,让欣儿试试。
试衣间里,欣儿脱掉了工装的外套,衬衫和裙子,换上了旗袍走了出去。温仪一看到欣儿走出来,立即眼睛发亮,走上来说道:“欣儿,真没有想到,你的身材竟然这么有料啊。”随即,不理会红脸的欣儿,扭头指着店门口的橱窗里模特穿着的一件黑色暗花,加了长摆的旗袍说,把那一件取下来试试。店员一见可能有大生意,立即兴高采烈地取下了那一件衣服。
欣儿看着这件衣服,质地是十分的光滑,黑色的旗袍上,用极为细腻的工艺缝制着很多暗纹花朵,不需要那些亮片的装饰,就让整个衣服显得很光亮。一般的旗袍下摆都是到大腿为止,但这一款却在后面加了一个后摆,就像是婚纱的后摆一样的设计,而看到背后的时候,欣儿发现背上除了脖颈位置有一个用来固定的布条之外,肩膀和后腰的位置都是完全镂空的。
“温仪姐,这……”
“怎么了,欣儿,是不是背上有伤疤之类的?”“那到不是,只是觉得太露了。”
温仪笑着说:“哪有,那种场合里,这样的衣服十分常见,你有好的身材就应该展示出来嘛。放心吧,我的小美人,待会打扮好后我直接送你去酒店,保证不会春光外泄。”
“可是这个衣服会把BRA的带子露出来的。”
“没事,你先试试效果我看看,剩下的等会再解决。”这还是欣儿第一次穿这种档次的衣服,只觉得十分的舒服,尤其是衣服的裁剪,仿佛如同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一般,说不出的合身。带她再次出现在众人面漆那的时候,就连那些平时见惯了名流女性的店员都不断称赞。
温仪拉着欣儿在镜子前转了几下,镜中的自己竟然是那么地高贵美丽,连欣儿都不敢想象。温仪想了想说:“欣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然后转过头不知给店员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店员就出去领着一个另外一套打扮的店员回来。
那个店员手中还拧着一个大袋子,原理里面尽是些女人的内衣裤。温仪问了欣儿的腰围后,在里面选了一会儿,拿了一条内裤递给欣儿,对欣儿说:“小欣穿这个吧。”
欣儿一看,立即脸又红了,拉过温仪说:“温仪姐,这是丁字裤啊。”温仪笑了笑在她说道:“没错的欣儿,你的旗袍料子很软也很贴身,如果是普通的内裤的话,在走路的时候,容易在旗袍上印出内裤的印子,也不利于勾勒臀型,穿这种礼服款式的旗袍,不穿丁字裤就显得土鳖了。”欣儿见温仪这么说,只好答应,又问着:“那BRA怎么办?”“你的这个旗袍很合你的身材,前胸有胸垫,也有收胸的裁剪,你试试直接脱掉BRA吧。”
欣儿只好进试衣间,先脱去了BRA,然后又换上了那条从来没穿过的丁字裤。她原本以为这种内裤会勒得很难受,没想到却与一般的内裤的感觉并没有太多差别,只是屁股直接贴在了旗袍上,感觉有些别扭。欣儿的胸十分坚挺,没有穿BRA直接套旗袍,竟然没有一丝的下垂,而且胸型反而更美了。
温仪满意地帮欣儿刷了卡,让人把欣儿自己的衣服包了起来,拧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接着,温仪又帮欣儿选了手套,丝袜,一双高跟的黑色凉鞋,一些简单的首饰和一个手袋。一通忙碌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温仪看着欣儿神色有些倦怠就说:“走,我带你去做个SPA放松一下。”“不用了吧,温仪姐。”
“没事的,反正还有时间,再说了,现在你这样神色倦怠,可不适合参加晚上的聚会哦。”
欣儿想了想也是,便跟着温仪来到SPA店里,做了个SPA,然后温仪又让人精心替欣儿穿戴整齐,画了一个淡妆。一个小贵妇人立即活脱脱地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温仪姐,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去酒店的路上,欣儿向温仪轻声道谢。
“没什么,好妹妹,没想到你打扮出来竟然是这样一个小美人。今晚和你约会的男人可有福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约会。”
“哈哈,女为悦己者容,你这样眉目含春的表情,真让我想到了曾经和一个男人约会的感觉。”
欣儿知道,温仪指的是Richard,痴痴说道:“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来的。”
温仪笑了笑说道:“哪有什么为什么,人这一辈子,说过去就过去了,你还年轻,就别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喜欢就去做咯,再说了,你其实内心不也希望这样吗?”
欣儿的心事一下子仿佛本温仪说穿了一般,其实她本来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但这一段时间,她的心还是不断悸动。她发现自己对锦衣玉食的生活似乎越来越喜欢,对男女的情绪也是更加地渴望。Richard的游戏也许真的很危险,但自己却不听使唤地不断向前走。
而温仪的话没有停下来,似乎是在讲自己的往事一般更欣儿说道很多,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温仪把车开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酒店。
“到了,小美女。”温仪笑着说:“好好享受你的今晚吧。”“谢谢温仪姐。”欣儿柔声说道:“那我的东西……”“我替你带回去,周一的时候我早点到办公室,你来了后再换衣服。”温仪一边说,一边从副驾驶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纸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两片药,塞在欣儿手里说:“收好了,晚上不管什么样的玩,记得先吃一片,玩归玩,还是不要出状况才好。”
欣儿看着手中的药片,竟然是两片避孕药。欣儿一下子脸红了,正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温仪却先开口了:“待会走路的时候要自信一点,挺胸抬头,去吧今晚你是最美的。”
欣儿把那两片避孕药放在了包里,待温仪的车停稳后,门童立即过来打开了车门。温仪笑着对门童说:“我是来送人的,把这位女士带到预约的地方。”说着,便往门童手上塞了张钱当小费。门童立即绕到欣儿这边,把车门完全拉开。
欣儿迟疑着,走下了温仪的汽车。
门童一见美艳动人的欣儿,立即魂不守舍起来,领着欣儿来到了前台,问了欣儿的名字。一听说是林欣小姐到了,傍边一个女接待立即笑着走过来对欣儿说道:“林女士你好,已经有人为您订好了您的单人晚宴,请跟我走。”说着,就来着欣儿走进了旁边的一座电梯,来到了五楼的一个小厅里。一路上,无论是男还是女,只要看到欣儿,都无不侧目看着这个性感美丽的少女。欣儿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按照温仪说的那样,挺胸抬头地走着。
这个小厅更类似一个茶座,周围全是落地的玻璃,可以清楚地看着外面的夜景。厅里并没有别人,听接待说,这里是专门供单人VIP成员用餐的。虽然是周五,但这个厅里也就稀稀拉拉两三个人,都是单身用餐的。
不一会儿,晚餐就端上来了,从前菜到最后的甜点,每一碟都是高档而且精致。中午本就没有好好吃饭的欣儿,在忙碌了一下午后,已经觉得十分饥饿了。
于是无论是虎虾鲍鱼还是芥蓝椰菜都一股脑地吞了下去。就连那杯鸡尾酒也喝了个大半。等吃完了之后,才发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态,好在一旁的服务生并没有因此而笑她。
等欣儿用餐完毕,已经是接近八点了,外面天色已黑,而欣儿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有点脸上发烫。看了看手机,不知道现在是否时间合适,便叫服务生帮她看看,她的房间里有没有人在。
过了一会,服务生回来说,房间早已经打扫完毕,但还没有人进来。欣儿有些开始犹豫起来,Richard叫自己去房间等待,但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会被Richard各种挑逗?还是会情不自禁地跟他做爱?
欣儿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很凌乱,似乎从当前这个时空脱离了出去,变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这个个体正看着眼前面对而坐的两个自己。一个是衣装朴实,看上去很普通的女孩,而另外一个是衣着华丽,妖娆妩媚的少女。
“这两个都是自己吗?”欣儿看着两人,却发现两人离自己都那么近,又那么远。突然,那个朴实的自己说话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觉得你很风尘?”
而这时,那个奢华的自己却说道:“那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一个少女该有的状态了吗?当时间流逝,年华不在,我们两又会变成一个人,结果没有区别。但这个过程,你会怎么选择的。”
那个朴实的欣儿沉默了,欣儿也沉默了。
“女士。”服务生的话音打断了欣儿的沉思:“需要带你去房间吗?”欣儿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但嘴里却说:“好,好……”突然想起包里的东西,对服务生说:“可以先给我一杯白水吗?”白水端来的时候,欣儿已经悄悄将一片避孕药握在手心了。如果不是因为戴着一双黑色的手套,现在欣儿手心的汗珠早已将药片融化了。结果白水,欣儿有意无意地侧了侧身子,服务生似乎很知趣地说道:“还有需要的话请叫我。”随即转身离开。
欣儿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在注意自己,看着那片椭圆形的药片,就像看着一颗禁果一般。终于,欣儿还是将药片放在了嘴中,喝了一口水。在她后悔之前药片已经随着温水进入她的腹中了。
欣儿又坐了一会儿,才叫来服务生,把包中的房卡递给了她说:“麻烦你,带我到这里。”
服务生立即热情地带着欣儿,来到了客房电梯前,领着欣儿,来到了酒店的十八楼。服务生将房卡交给了一个客房部的服务生,然后告辞下去。
“女士,请跟我走。”随即带着欣儿,径直来到了1803号房间,替欣儿打开了房门后,把房卡插在了取电处,随即也告辞离开了。
明亮宽敞的屋子,只剩下欣儿一个人在房间中。这还是欣儿第一次见到这么豪华的套房,房间的大,远远超出了欣儿的想象,足足有一百平米吧。从家具到床再到每一件成设都十分奢华。即使是很多细微的地方,也是精心地设计。
欣儿来到卧室,这个卧室足足有五六十平米,中间那张足够睡下4个人的大床,在温柔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的温馨。窗台边上,一套十分漂亮的组合茶几和沙发摆放的错落有致。窗帘是打开的,只有一层洁白的纱幔关着,让外面的车水马龙模糊起来。
欣儿想去关山窗帘,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动,为了怕把窗帘拉坏,只要作罢。
Richard让自己在这里等着,欣儿只好在窗口站着等待。她心如鹿撞的,好奇和悸动充满了整个身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欣儿听着似乎房门发出一阵响声。
“是Richard来啦吗?”欣儿急忙转过身去,然而却在这个时候,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里所有的灯光熄灭了。身处黑暗之中的欣儿,立即不安起来。想要去打开床头的灯,却听见一个熟悉而低沉的声音说道:“不要开灯,转过身去。”
这是Richard的声音,欣儿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缓缓转过了身子,还是站在窗帘前面。欣儿感受着Richard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心情变得无比的紧张。
“不要回头,不要看我。”Richard的声音已经在耳后响起了。
欣儿闭上了眼睛。
但Richard并没有从背后抱住自己。“真美,你的身材真美好。”Richard发出由衷的赞叹:“看来我的判断并没有错。”“什么判断?”欣儿低声问道。
“那一晚你撞到我的时候,从你的跑动姿势,浑身的肌肉的抖动,以及撞我那一下,我就可以肯定,虽然你的打扮很普通,但你的身体却是一块最好的璞玉的。”
“所以你就开始勾引我?”
“勾引?不,我见得漂亮的女人很多。吸引我的并不是你的潜在的美貌,而是你那种骨子深处的媚态和那道束缚在你身上的重重的情欲的枷锁。”欣儿没有说话,沉吟了一会儿,颤抖地说道:“你经常用这种方式带女人来这种地方吗?”
“不。”Richard的回答很低沉,但很坚定:“你是第一个。”“为什么?”欣儿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就像是蚊子发出来的声音一般。
“因为你与众不同。”这句话响起的时候,Richard的双手已经抚摸上了欣儿纤细的腰肢。
欣儿开始颤抖,不断地颤抖。这种紧张的感觉,甚至连自己失身的那天晚上都比不上。这不是一种神经性的紧张感造成的,而是一种来自身体的力量。欣儿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腹部开始升起,让自己暖暖地,很想往后依靠。
她的确已经依靠到了男人的怀里,而Richard的双手要也抚摸在了欣儿的腹部。
“衣服的手感真好。”Richard说道:“多少钱买的?”“很贵。”欣儿颤抖着回答。
“有多贵?”
“不知道,好像是一万六。”
“一万六,这可是你四个月的工资了,你这么舍得吗?”“不,不是我买的。”
“那是谁给你买的。”Richard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是你……是你给我买的。”
“那你穿着我买个你的衣服,是想干什么?”
欣儿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她知道答案,却无法说出口。
“是穿给我看的吗?”Richard打破了沉默。
“是的……”欣儿一边回答,一边喘着粗气。
“除了看之外,还有呢。”
欣儿的喘息声更加重了,断断续续地说道:“还……还可以让你抱着……”Richard的手已经开始往上游走,在欣儿那清晰的肋骨上摩挲着,体会着怀中少女沉重的呼吸带来的起伏感。
“除了抱着,还有什么?”Richard继续问道。“可以让我摸吗?”欣儿听到这句话,身体的颤抖更加激烈,喘着粗气说道:“可以。”男人的手上的热量已经让她身子软化了,痴痴地,就像呻吟般哼哼地说道:“可以,可以让你摸。”
“摸哪里?”Richard笑了笑,手已经停在了欣儿高耸的胸的下方,离她的那对硕大的乳房,只有一寸之遥了。
“想……想摸哪里都可以……”说完这句话,欣儿就像虚脱了一般,倒着了Richard的怀里,就在同一时间,Richard的双手已经攀上了欣儿的双乳,握住了她高耸的乳房。
“嗯……”欣儿的喉头不自觉地发出一阵娇吟。
Richard并没有用力地揉捏美好的双乳,而仿佛是轻轻地托起一般。
手心的热量透过薄薄的衣服传到了欣儿的乳房上,让她仿佛置身云端一般。
Richard的手很温柔,就像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欣儿无力地靠在Richard身上,只觉得双脚很软,只能用手吊在Richard结实的臂膀上,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
“怎么了,不想让我摸吗?”
显然,Richard误认为欣儿的身体是在抗拒。于是欣儿连忙摇了摇头说:“没……没有。”
“那宝贝儿,我可以伸进去摸吗?”
宝贝儿,这正是男友叫自己的称呼,想到男友,突然欣儿脑子中一阵清醒。
用力握住了Richard正在探向她衣领内的大手,就在这一瞬间,欣儿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身子滑了下去,倒在了地上。嘴里痴痴地说道:“不,不要,我我……我有男朋友的。”
Richard显然也没有想到欣儿的反应,只好缓缓也蹲下了身子,在她耳边说:“那我们要停止吗?”
停止?欣儿知道,一旦停止,这个游戏就GameOver了。一切都会结束,她突然又难以控制自己起来。拉起了Richard的手,重新放回在了自己的胸前。Richard想抽回手,却被欣儿抓住,但当Richard想探向欣儿的衣领的时候,又被欣儿阻止。欣儿就这样保持这姿势趴在地上,努力维持这这种飘渺的平衡。
然而平衡,在一瞬间,被Richard打破了。Richard的另外一只手,悄悄地从欣儿后背的开口伸了进去,绕过身体,直接,赤裸,毫不保留地握在了欣儿的乳房上,同一时刻,Richard探出头,舌尖开始在欣儿的耳垂处不断地挑逗着。
欣儿想挣扎,却发现Richard的一条腿已经让压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无法动弹了。于是,最后的平衡,终于在着一刻被打破,欣儿的最后一道矜持也开始慢慢崩塌。
Richard的另外一只手也伸进了欣儿的衣服,直接地摸在了欣儿丰满的乳房上。此时两人的姿势已经由趴在地上变成了做起,欣儿靠在Richard的身上,任由Richard恣意地玩弄自己那除了男友,外人从来没有触及过的双乳。
Richard的动作不再温柔,而是粗野地捏着欣儿的双乳,双乳在Richard的手中不断地变形着。欣儿以前很不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但如今却似乎觉得这样激烈的动作才能更好地填补自己内心的空洞。
Richard解开了欣儿脖颈后面那块布料的拉链,将欣儿胸前的衣服妞成了一根麻绳一样,勒在了双乳中的深深的乳沟里,而双乳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夜幕下的空气中了。
“欣儿,我想开灯好好看看你。”
欣儿猛然想起窗帘只是关了层薄纱,便急忙说:“先关上窗帘。”Richard并没有着急,而是从地上抱起了欣儿,把她放在了一旁的一个沙发上,然后在控制台按了一下,窗帘立即自动的开始关闭,就在同一时刻,房间里所有的等突然被打开了,米黄色的灯光立即溢满了这个宽大的房间。
欣儿看到了Richard,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似乎和自己的衣服很配。他的脸上充满了迷人的感觉,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前美好的光景。
欣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拉开,两个高耸的乳房正暴露在Richard面前,就连乳头都是挺立着的。欣儿急忙用双手挡在了胸前,却看着Richard慢慢走了过来,低下了身子,轻轻拉开了欣儿的双手。欣儿这次没有太多地阻碍他,只是羞涩地把头转到了一边。
Richard慢慢向前探出了头,越来越近,同时也伸出了舌头。欣儿知道Richard要干什么,但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啊……”舌尖终于舔上了倔强挺立的乳头,同事欣儿也发出了一阵娇吟。
欣儿转过头,却看见Richard正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突然觉得害羞起来伸出带着手套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后脑。
Richard的舌尖更加灵活了,不断地挑逗着乳头,不光舌头,双唇,牙齿,以及整个口腔都开始和乳房亲密接触着。Richard就像是在吃奶的小孩子一般,贪婪地吮吸着欣儿的乳房,一边吮吸,一边用力地用双手在胸前捏着。
“啊……轻一点,不要咬我的乳头嘛……”欣儿不断地呻吟着,身体开始不断地前倾,将乳房更好地,毫不保留地送到Richard的面前。
Richard不断变换着力量,让欣儿就像坐过山车一边,时而用力地揉捏着乳房,还是不是地在突起的乳头上咬上一口,时而又温柔的亲吻着乳晕,让自己的脸颊更多地感受着少女乳房肌肤的美好。
当Richard从欣儿的胸前离开的时候,欣儿的胸前,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汗水了。欣儿扭动着身体,低头看着Richard的脸,还有自己乳房上被吮吸出的红印子,唾液和齿痕,只觉得心中的那一团棉花,似乎就像是要被吸出来了一般。
然而胸前虽然舒服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地方的麻痒却前所未有的强烈。欣儿情不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双腿,但这个动作却被Richard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不舒服吗?”Richard笑着,来到了欣儿的双腿间,就要掰开欣儿的双腿了。
“不,不要看那里。”欣儿羞涩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从来没有人直接这样看过。”欣儿的语气中充满了娇羞,但Richard却反而笑了笑,托起欣儿的一条穿着丝袜的小腿,在上面开始亲吻着。
火热的吻,再次让欣儿软化下来,当Richard再次尝试分开自己双腿的时候,欣儿虽然同样娇羞,但已经没有在抵抗了。本来就已经松弛的旗袍,下摆很容易就被拉了起来到腰际,露出了洁白的大腿根和那条黑色的丁字裤遮挡的神秘地带。
Richard的手抚摸上大腿根内侧的肌肉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着欣儿的颤抖,但他并没有理会,而是伸出了手指,一点一点,终于按上了那个神秘的洞口。
“啊……”欣儿的娇吟再次响起:“不要,不要摸那里。”欣儿嘴上虽然抗拒,但双脚却已经被完全地分开。
“咦?这里怎么湿了?”Richard一边抚摸着丁字裤,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讨……讨厌……不要看那里嘛。”
但Richard的食指,还是在那里开始揉捏起来,在欣儿的两片双唇上来回地抚摸着。
“嗯……嗯……讨厌……”欣儿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会像小薇他们那样,发出这样的声音,而这时,Richard已经开始抚摸她光滑的屁股了。
“欣儿,为什么要穿丁字裤呢?是为了让我这么直接地摸你的屁股吗。”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欣儿,让她背对自己,狗爬一样趴在了沙发上,用力的开始揉捏硕大的屁股。
“嗯……不……不是……”欣儿想告诉他,是温仪让她穿这样的内裤,但却发现已经很难说出口了,Richard火热的脸庞,正在自己从来没有被别人这种方式触及的禁忌地上恣意地来回着。
欣儿抱着沙发的椅背,勉强保持着平衡不充沙发上掉落下来,却无法再阻止Richard,将自己那条早已经湿润不已的内裤脱下。Richard重新让欣儿躺在了沙发上,却调皮地把内裤揉成了一团,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前用力地吸着。
“好香啊……”Richard的挑逗让欣儿无法接受,只能低声的地责备到。而Richard也放过了欣儿,笑着说道:“这有什么?美女的体液本来就是香的嘛。”说着,再次分开了欣儿的双腿,还将他们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啊……不要看……好羞的。”但欣儿的声音并没有阻止Richard,当舌头触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早已经红肿不堪的蜜豆时,欣儿知道,自己的最后的防线已经更加地崩坏了。
前天晚上,自己在卧室里,难以自制地用跳蛋自慰的时候也曾经用跳蛋刺激过自己的阴蒂,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疯狂,但现在,Richard舌头带来的感觉,却比跳蛋给自己带来的快感要强烈十倍,一百倍。
Richard的舌头,在阴蒂上来回地碾磨,从阴蒂,到两片阴唇,甚至大腿内的两边的敏感的肌肉都没有放过。欣儿现在只能仰面躺在沙发上,喘息,呻吟,任由Richard一切的动作,直到Richard的手指也开始加入了。
食指尝试着分开那两瓣阴唇,却被欣儿的双腿一毕,阻挠在了外面。
“不,不可以那样……”欣儿坐了起来,摇着头说道,却没有的到Richard的反应,等他重新开始亲吻阴蒂的时候,欣儿,再次无力了。
食指终于突破了阻碍,直到前两个指节进入了欣儿的阴道。
“啊……”欣儿开始呻吟,不住的呻吟,因为Richard的食指已经开始在她的体内,不是外面,而是体内不断碾磨,这种抽插的感觉仿佛如同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冲刺,却又比那种感觉来的灵活。
阴道的腔体在Richard的动作下开始扩张,这让Richard可以慢慢放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开始像阴茎一样不断地抽插,推送,不一会儿就让欣儿仿佛到了云端一般。
Richard的动作很有节奏,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不断变化着自己的力量和速度。
欣儿睁开了眼睛,却和Richard的眼神相对,突然,直觉的身体内如同电击一般,浑身开始发烫,颤抖起来。她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流正在从下体涌出,一下子,不知道是Richard自己抽出还是被这个热流的力量推动,手指滑出了她的身体,一股晶莹的液体也喷了出来。
欣儿还在颤抖,这种感觉那么的真实,那么地持久,让她不愿意停下来。
“欣儿,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高潮了。”Richard把双手伸到了欣儿面前,上面满是晶莹的体液,欣儿一下子害羞地扭过了头去。
Richard的头探了过来,欣儿想都没想,就伸出手环过了Richard的脖子,和他动情地拥吻在一起。这样的拥吻很激烈,没有循序渐进,直接就是最动情的舌吻。两人的舌头不断地纠缠,碾磨。当欣儿缩回舌头的时候,Richard就将自己的舌头探入欣儿的口腔,当欣儿伸出舌头的时候,Richard就缩回自己的舌头,引导欣儿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
这样的热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开始窒息的时候才分开。Richard看着欣儿,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舒服吗?”
欣儿没有回答,却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报答我?”Richard问道:“给我口交好不好?”欣儿知道什么是口交,但自己以前别说这个,就连多一看眼男友的阴茎的时间都很少。男友多次要自己替他口交,欣儿都从没答应过。
但这时的欣儿,却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刚才Richard给自己的快感是从来没有过的,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她愿意一切头听Richard的。无论是让她害怕的,让她娇羞的,她都愿意。
Richard见欣儿答应,高兴地站了起身子来,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男人身上的衣服不断的开始滑落,外套,衬衫,裤子。结实的肌肉突破了层层的阻碍,展现在了欣儿的面前。这样结实的肌肉,连年轻人身上都很少见,更何况这样锦衣玉食的男人身上。
古铜色的肌肤,十分有诱惑力,让欣儿情不自禁地想去抚摸,拥吻。Richard只剩下了一条紧紧的内裤,包裹着自己最后的神秘,他来到了欣儿面前抱起了欣儿,欣儿跪在了沙发上,开始亲吻起他的肌肤来。
脖颈,胸肌,乳头,肩膀,再到腹部,欣儿的动作很温柔,也很仔细,就像是新婚的媳妇为自己最爱的丈夫擦拭身体一般,不留一丝的缝隙。
Richard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许久不见的感动,他温柔地抚摸着欣儿的头发,替他解开了发髻。秀发立即像水流一般散落了下来,披在了刀削而成的肩膀上,接着是旗袍的拉链,欣儿只是轻轻的配合着扭动了身子,旗袍就完全从身上滑下,这时的她,只剩下了腿上仅有的那两条丝袜,剩下的已经不着丝屡了。
欣儿的吻一直往下,直到已经来到了Richard的内裤前面。Richard低头看着欣儿,欣儿也看着自己。Richard用温柔的眼神鼓励着欣儿自己脱掉那最后的一层阻碍,去触摸他最后的禁地。
“我们去床上好吗?”欣儿突然说道。Richard自然立即再次将她抱起来,向那张宽大的床走去。Richard的就像抱着心爱的公主一样,他走得很慢,但欣儿的心却跳的很快。
Richard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也躺在了她的身边。欣儿需要履行她的承诺,于是她坐了起来,来到了Richard的胯下,Richard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让欣儿可以更加地靠近。欣儿拽着Richard内裤的边缘,慢慢地拉了下来。
“啊……”欣儿惊讶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Richard急忙问道。去见欣儿娇羞地把脸扭到一边,红着脸,小声地说:“好,好大……”
Richard很满意欣儿的表现,拉过了另外一个枕头垫在了脑后,得意地看着欣儿的表情。欣儿并没立即转过头来,于是Richard就调皮地用自己硕大的阴茎在欣儿的下巴上点了一下。
虽然是轻轻一点,却让欣儿回过了神来,阴茎的尺寸是她从没想象过的,自己很怕,但更加好奇。当再一次看到那根火热,黝黑的阴茎耸立在面前的时候,欣儿坚定地低下了头。
当手指触碰到阴茎的时候,阴茎的火热立即通过之间传到了她心里,慢慢地她张开了小嘴,在阴茎头上那张张开的小嘴上,吻了一下。
“唔……”男人舒服的呻吟似乎给了欣儿很大的鼓励,于是她又重复了这样的动作,一次,两次,三次,直到自己的舌头已经伸出来,开始在阴茎上来回的碾磨。
就像是在舔舐一根冰棒一般,欣儿一只手扶着Richard的阴茎,另外一只手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平衡,而舌头,不断地在阴茎上盘旋,亲吻。比起刚才亲吻Richard的动作更加地热烈。
终于,欣儿的嘴唇已经张开,在两片红唇的包裹下,将阴茎慢慢含进了自己的口腔,开始吮吸起来。这时,欣儿突然想起游戏第一关的一张图片,也就是那张口交的拼图通关后,那段关于口交的文字描述上写的内容。
“口交是指女人用嘴含住男人的阴茎,利用口腔和嘴唇的收缩感和有规律的运动让男人达到高潮的性爱方式……”
“口交的过程中,应当注意避免牙齿触碰阴茎带来的割伤感,并且灵活运用舌头和唾液。”,“如果女人能够让男人的阴茎更深入地进入自己的咽喉,或者用自己的眼睛与男人对视,会增加男人的快感。”这些只言片语就像幻灯片一样在欣儿在欣儿的脑海中放过。
于是,欣儿极力按照上面的信息来控制着自动的动作,吮吸,疯狂的吮吸,唾液不断在口中来回滋润着自己的口腔和男人的阴茎,慢慢地,唾液已经无法控制住,顺着嘴角开始往下流淌。
Richard并没有提醒欣儿不要理会,因为欣儿也并没有理会飞溅的唾液,她只是集中注意力,一边用自己的舌尖不断在龟头上来回骚弄,一边努力地避免自己的牙齿触碰到男人的阴茎。
“啊,欣儿,没想到你的口交功夫这么好,我……我被你吸得好爽……”Richard沉重地呼吸着的赞许,并没有得到欣儿的回应。因此此时欣儿正努力地将更多的阴茎吞入口腔。
一点,一点,约进入越多,从最早的四分之一,到一半,最后,欣儿微微一用力,鼻尖竟然已经触碰到了男人下体的阴毛。
“咳咳……”刚才的用力有点猛,触碰到了欣儿的喉头,欣儿急忙吐出了阴茎开始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Richard看得刚才因为给自己“深喉”而被呛得咳嗽,眼中甚至还有点泛着泪光的欣儿,心中一阵激荡,做起身来,捧起欣儿的脸,在上面吻了一下说道:“好了,宝贝儿,已经很舒服了。”
欣儿这才听清男人的赞许,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这样的。”
Richard没想到欣儿第一次口交竟然就有如此的造诣,心中一喜,把欣儿抱进怀里,又是一阵拥吻。
当两人再次分开的时候,Richard用温柔的眼光看着怀中的欣儿,欣儿虽然低着头,但还是顺从地依靠在Richard的怀里,他们彼此都知道,现在是最后交合的时候了。
Richard将欣儿放在了床上,扶着欣儿的双腿轻轻分开,然后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趴了上去。欣儿看着Richard的动作,知道他就要真正的占有自己了,心中只觉得一阵紧张,而更多的是激动,她想顺从的配合着分开双腿却突然想起一事,猛地推了一下Richard.
“怎么了?”Richard看着欣儿问道。
“你,你可以戴安全套吗?”欣儿虽然已经吃过了避孕药,但想着,还是双重保险比较好一点。Richard看着欣儿,哈哈一笑,起身去一旁的柜台上拿过酒店早已经准备好的安全套打开,套了一个在上自己的阴茎上面。
欣儿见Richard并没有拒绝自己,心中有一些感动,于是主动地分开了双腿,准备接纳着男人的阴茎的进入。
Richard趴在了欣儿的身上,肉棒立即找到了阴道的洞口,动作的准确连欣儿都猝不及防,“嘤咛。”地娇吟了一声。但Richard却并没急着进入,而是不断用龟头在阴户上来回摩擦着,无论是欣儿的腿如何分开,就是不进入欣儿的身体。
“讨厌!”欣儿娇羞地说道。
“怎么了?”Richard明知故问,一边笑着,一边更加用力地用阴茎在阴户上碾磨。
“进来吧……别逗我了。”欣儿小声地说道。
Richard哈哈一笑,说道:“这是你要我的。”说完,腰部一用力,龟头立即分开了少女娇嫩的阴户,进入了欣儿的身体。
“啊……”阴茎刺入的感觉,让欣儿一下失去了控制,大声地叫了出来。虽然刚才已经充分湿润了阴道,但被这么巨大的阴茎进入,逼近还是第一次,欣儿因此只觉得下体有点疼痛,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来。
Richard仿佛知道了少女的感受一般,动作变得很温柔。没有急着抽插,而是让欣儿更多地适应自己的尺寸,同时就像刚才欣儿吞下他阴茎一般,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更多的阴茎进入欣儿的体内。
“欣儿,你的下面好紧。”Richard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此时的阴茎已经进入了一大截了,阴道壁的弹力也越强,透过薄薄的安全套,清晰地传到阴茎上,就像是有一堆小嘴在吸食一般,让阴茎痒麻不已。
欣儿脸红如潮,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但却开始慢慢扭动身子。Richard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以及用双手抱着欣儿的头,低声说道:“欣儿,我要开始了。”
“嗯……”欣儿娇滴滴的声音还没有回答完,男人就开始扭动了一下身子。
“啊……”虽然只有一下,却让欣儿的身体内再次产生那种过电般的感觉,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是这样吗?”Richard继续用语言挑逗这欣儿。
“是……”欣儿肯定地回答。得到的奖励,就是Richard的又一次抽插。
于是就这样Richard不断问着欣儿,而欣儿也不断回答,因为每一次回答,她都可以得到男人一次有力地抽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直到两人都回复再言语。
“啊……啊……”欣儿的充满春情的叫声充满了真个房间,在硕大的宾馆房间中回荡着。她只觉得,Richard的每一次抽插都好有力量,好有速度。
Richard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高超的抽插技巧让这个少女只能是一阵阵浪叫。
Richard直起身子,变成了跪在欣儿面前的姿势,将欣儿的双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没有了更多的怜惜,他用自己最喜欢的速度和节奏,不断抽插着欣儿。欣儿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无力的小船一样,不断被滔天巨浪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
欣儿胸前的乳房随着Richard的抽插不断地跳动着,就像是两只小白兔一样,看得Richard一阵心动,一手一只把握着玩弄起来。欣儿看着男人的动作,配合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啊……”突然一种一样的感觉传了过来,似乎是一种撕裂的感觉,Richard也停下了动作,退出了阴茎。原来刚才两人的动作太过于激烈,竟然把安全套也弄破了。
Richard哈哈地笑着说:“欣儿,你看,我们真厉害,这才做了几分钟就把一个安全套弄破了。”欣儿红着脸,看着Richard又开了一个安全套,低声地说道:“那我们轻一点嘛。”
Richard笑着说:“不怕,这里有的是,不要太控制自己的感受,要舒服就完全释放自己。”说着,便躺在了床上,把那个安全套塞在了欣儿的手上显然是要欣儿替他戴安全套。
欣儿温柔地地替Richard取下了破了的安全套,但她并没有帮别人戴过,一上来把方向都搞反了,在Richard的指导下,好不容易终于又戴了上去。
但Richard并没有起身,而是抱住了欣儿的腰,欣儿显然知道Richard想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白了Richard一眼,却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
重新纳入了阴茎后,欣儿的动作就温柔多了,她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温柔地起伏着。显然这样的节奏并不能让Richard过瘾,于是Richard开始在下面顶着欣儿。
似乎欣儿也受到了Richard的动作的影响,动作也慢慢狂野起来,秀发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飘舞,胸前的乳房也在不断地跳动。欣儿拉起了Richard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乳前面,Richard很喜欢欣儿的这种主动于是立即做起了身来,变成了欣儿盘腿坐在Richard的身上的动作。
Richard一边在下面扭动着身子,一边低着头开始亲吻欣儿的乳房。
双重的刺激让欣儿的动作更加狂野,她干脆直接变成了蹲在Richard身上的姿势,用最省力却幅度最大的方式和Richard交合着。
然而这样的姿势却很耗体力,不一会儿欣儿就累了,无力地瘫坐在床上,只能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而Richard立即用双手托起欣儿的屁股,让她整个下体都悬空起来,然后自己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啊……啊……”欣儿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疯狂的性爱,她的思维已经完全迷离了,就在这时候,突然那种撕裂的感觉又来了。
但这一次,欣儿却没有立即反应过来,知道Richard从她体内抽出了阴茎,她才发现,原来第二个安全套也被他们弄破了。
Richard想去拿床头的安全套,却被欣儿一把抓住,张牙舞爪般地把他阴茎上那个已经破了的安全套取下丢到了一边,然后呓语般地说道:“不要用那个了,直接进来吧。”
Richard没想到欣儿会让自己直接进入,没有由于,立即再次将阴茎顶在了阴户上。虽然安全套只有薄薄的一层,但真实的阴茎带来的快感却是更加的让人疯狂而着迷。刚插进去一般,欣儿已经爽得淫叫连连了。
“怎么,这样舒服还是刚才舒服?”
“现在,现在这样更舒服……”欣儿喘着气回答道。
“那以后还要戴套做吗?”
“不……不要了……不要戴套嘛,就这么进来……”“那不怕怀孕吗?”
“不……人家要舒服嘛……我……我可以为你吃避孕药……”一种征服的感觉从心中升起,Richard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将欣儿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突然,Richard一抬头,开到头床头那个梳妆镜,心念一动,将欣儿抱了起来。
“干什么?”欣儿的问题不需要回答,因为Richard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他将欣儿放在了梳妆台前,背对自己坐在怀里,然后又重新进入了欣儿的身体。
“讨厌,不要这样嘛……”欣儿只觉得太羞人了,低着头,闭着眼睛。但男人有力而直接的抽插却让自己无法停止。
“欣儿,看一下嘛。”
“不,不要……”欣儿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用力地甩着自己的头发。
“你看,你的样子多美,多迷人,多么地让人疯狂。”Richard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却替欣儿弄开了挡在面前的头发。
欣儿终于情不自禁地挣开了眼睛,一张眼,就看到了自己那张充满了情欲的脸庞。
“呀……讨厌……好羞人啊……”欣儿抗议道。
Richard却说:“不,这才是男女之间最动人的时刻,只有两个人情欲在完全的解放的状态下,才会出现这样的情景。”在Richard的引诱下,欣儿终于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睁开后,她的眼睛再也没有闭上了,因为她也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一个头发散乱,美艳动人的少女,正赤身裸体地趴在豪华酒店客房的梳妆台前,双手支撑着身体,撅着屁股,让一个一身筋肉的男人不断在后面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少女的身体。
这就是自己吗?欣儿看着那张充满了情欲的脸庞,这张脸那么地熟悉,是的这是她的脸,已经媚眼如丝,呀呀气喘地看着镜子。
“欣儿,你在看什么?”Richard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
“我在看我自己,还有你。”
“我在干什么?”
“你,你正在跟我做爱……”欣儿努力地回答着。
“什么叫跟你做爱?我听不明白。”欣儿知道,Richard这是在调戏自己,自己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个时候,Richard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宝贝儿,说吧,说了才有快乐,不说就这么都没有哦。”
他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挑逗自己,欣儿只觉得浑身都发烫了,但夹着阴茎的阴道的饥渴感,却不断从下体传来,那时一种麻痒,渴望的感觉,让她不断扭动着身子,但男人却没有一丝的动静。
“动,动嘛……”欣儿有些哀求般地说道。
“宝贝儿,我说了,只有说对了才有快乐。”
男人显然是在等待欣儿的答案,任欣儿怎么扭动身子,男人也没有动一下。
“你在搞我,你在操我……行了吧,求求你,快动嘛……”说完这句话,欣儿似乎失去了力气,趴在了梳妆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渴望已经的男人的阴茎又开始运动了。
“啊……啊……好舒服……”欣儿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了李丽,张靖,温仪,还有小薇,但似乎自己比他们更加淫荡,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快感比他们更加强烈吧。
“欣儿,叫,叫老公……”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动作也越来越快。
此时他们已经回到了床上,变回了最原始的姿势,最野性的姿势开始疯狂的缠绵。
“老……老公……老公……”欣儿已经完全没有了矜持,现在任由Richard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老公在干什么?”
“老公在……老公在操欣儿嘛……”
“用什么操?”
“用老公……用老公的大鸡巴……”
“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大!大……老公的鸡巴好大嘛,操得欣儿魂儿都没有了。”这时候的欣儿终于已经完全丢到了情欲的枷锁,将自己的一切都和男人开始交融了。
男人的动作变得疯狂,女人的动作也变得疯狂。Richard趴在欣儿的身上紧紧抱着欣儿,不断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欣儿,欣儿……我,我要射了。”
“恩……嗯……射吧……”
“射到哪里……都可以……”
“射到里面好嘛?”
“好……好……射到里面,就射到里面,射进来……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来啊……”
终于,在一阵嘶吼过后,Richard和欣儿的动作都停止了,火热的精液从他的体内射出,重重地打在了欣儿的子宫壁上,欣儿一下子被这种快感弄得虚脱了,仿佛觉得世界都模糊了,只剩下身上那种如电的快感和下体的灼热……高潮过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混合了体液的精液正从欣儿下体不断流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欣儿的眼泪。
丰富经验的Richard知道,这只是少女激情之后虚脱造成的空虚感所致,而这时也是少女心中防线最虚弱的时候,便说道:“宝贝儿……对不起……我……我其实看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我不想伤害你,但你那么让人着魔,你身上那种被禁锢的情欲,就像是最甘甜的美酒让我疯狂。”欣儿并没有回答Richard,只是转过了身去。
Richard又说道:“欣儿,我不后悔对你做的一切,你要我怎么偿还你都可以。我可以为你付出我所有的名誉,地位,财富,只要你能快乐地对待自己的身体,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Richard沉默了,欣儿也沉默了。他在等待欣儿的答复,一边等待,一边轻轻用手抚摸欣儿的光滑的背脊。
“这可是你说的,要说话算数哦。”突然,欣儿转了身子来,脸上的泪水已经停止,只剩下了点点泪痕,在笑靥如花的脸上泛着点点的晶莹。欣儿突然拉开了Richard的双腿,低下身子,抓过了Richard已经软掉的阴茎放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然后托着自己的乳房开始用力地套弄起来,一边套弄着,一边狡邪地对Richard笑着说:“那现在,我就榨干了你……”
【完】
欲海花——小筠的面具
沙土,戈壁,燥热的空气在孤寂的公路上升腾,我口干舌燥地开着车,在这西北的旷野上奔驰者。踩着油门,不用顾忌任何的交通法规,我很享受着这一刻的肆无忌惮的放肆,然而平时住在湿润地区的我,还是不太适应这西北地的干燥。
一根吸管塞到了我的嘴边,我立即含住吸管,就像是婴儿吸奶般地猛嘬了几口,甘甜的饮料让我心中的燥热舒缓了许多。我侧过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小筠,微微笑了笑。早上出门的时候本想出门后再加油,结果没想到地图上的两个加油站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关着门,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好在经过计算,汽油还能撑到下一个有人居住的小镇,但为了节省汽油,我们还是没有开空调。
西北的气候就是这么大的温差,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有阵阵寒意,此时却十分地炎热了。小筠早已经脱去了外套,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一只手拿着递给我的饮料,另外一只手拿着在前面的市集上买的黑色面具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我是前年在一次画展上认识的小筠,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可人的短发造型和出众的身材吸引了。当时她对我画的一副叫《面具》的作很感兴趣,而我也得以借机和她接近。短暂的聊天后,我才体会到,并不想打扮那样落落大方,反而心中充满了一些难以言语的冷漠和文静。不过在我们这行,这样的文艺青年是很常见的,所以也没有觉得别扭。
在那之后,我开始对小筠展开的疯狂的追求,历经了两个多月的努力,终于和小筠发展成了情侣。小筠喜欢旅游,尤其是喜欢去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而这也正是我所喜欢的。
今年,在不断努力下,我的画作有了不错的销路,也得到了一笔不绯的收入,等忙过之后,我用这笔钱买了心仪已久的汽车,加上小筠正好也有假期。和小筠一起踏上了期待已久的西北隔壁自驾之旅。
小筠拿着我喝了一半的饮料,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看着她也燥热不适的样子,我安慰道:“还有三十多公里就到了喀拉塔了。”小筠点了点头,说了句没事,然后继续把玩着手上的面具。
“有那么喜欢么?”我笑着问道。
小筠说道:“啊,只是很少见到这种纯原生态的面具。从质地到用漆,虽然粗糙,却很有特点。”
“是啊,这里的面具用的是当地的一种柳木做的,手工雕刻后再刷一些植物中提取的漆,最后再用一些熏烤的方式上光。这种特殊的手法在当地已经延续了几百年了。”
由于炎热,小筠将衬衫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而从我的角度看去,正好隐隐约约看见一点点她高耸的胸部,不由得喉头一热。小筠的身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出色,虽然在女性中,她的骨骼显得略为粗大,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比一半的女孩子更加“强壮”,但凸凹有致的曲线和几乎完美的比例,却让她看上去更多了一份成熟女性才有的英气和魅力。
看着衬衫下的若隐若现的一点雪腻,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收去,想从小筠的衣领处伸进去,抚摸一下美好的乳房。然而当手伸到一半的时候,我的企图却被小筠发现了。
“啪”,她在我的手上轻轻拍了一下,有些娇嗔般地说道:“好好开你的车。”然而这样的动作,却反而将我的欲火进一步的点燃,想着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我身下的样子,那充满弹性的双唇,乳房和臀部,我胯下就立即变得坚挺无比,正在犹豫要不要停下车,在这个无人的旷野里跟她来一场“野战”的时候,小筠的话却响起了。
“快看,那是不是有个加油站?”
我的欲火立消,顺着小筠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有个“加油站”,之所以用引号,是因为这个加油站实在是简陋,车开近了点一看后。这个所谓的加油站只有一件矮小的平房,一个破旧的“中国石油”的牌子,和一辆被沙尘盖满的油罐车和一辆看上去同样老旧的房车。这个“加油站”,让我想起电影无人区中间的那个黑油站,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加油站稍微还是要看上去稍微更像人住的。
我把车开到了平房旁边,按了两下喇叭,等了一会儿,却并没有见人出来。
于是只好下车去看看。
加油站平房的门是那种老式的对开木门,没有上锁,只是虚掩着。我推开屋门,里面是一个小卖店,老旧的木架上放着一些酒水和食物,前面是一个柜台和面向柜台放着的几把凳子,倒是颇有点美国西部中的小酒馆的感觉。平房的内门是上了锁的,显然并没有人在里面。我有些失望地从房中出来,将事情告诉了车里的小筠。
小筠听了,嘴巴一撅,眼神望向了不远处的那辆房车。我立即点了点头,走向了房车。这个房车可不是那种豪华舒适的房车,更像是一个集装箱上开了两个窗子,独立停在风沙肆掠郊外。
透过风声,我隐隐听到了一阵女人的声音,没准房车里真有人,我急忙加快了脚步。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我醒悟过来,这是女人叫床的声音,声音真实而充满了欲情,显然并不像是通过音响放出来的,定然是有人正在里面『激战』着。
我哑然失笑,难道真还像无人区电影里演的那样,在这个破旧的加油站里,正在进行着那种廉价的色情交易?本来刚刚被压下的欲火,一下子又被这声音点燃,想到这里,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本不想打扰这车中之人的好事,就要回到车上等待,却在转身的时候,脚上被一根放在地上的钢筋绊了一下,一个踉跄下,却将旁边放着的一摞乱七八糟的铁桶什么的撞到了。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也惊动了房车里面的人。
“谁啊?”一个带着有一些少数名族口音的女人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
“啊,不好意思,我是过路的”我有些尴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说道:
“请问现在可以加油吗?”就在这时,见到我摔倒的小筠也来到了我的身边。
“没事吧?”小筠一边说着一边帮我拍去身上的尘土。
我摇了摇头,而车里的女人的声音又传来了。
“等一下,把车子开到罐车旁边等着。”
“车里的人在干吗?”不明就里的小筠问道。我却哈哈一笑,并没有回答。
而是拉着她回到车里。将车停在了罐车的油管边上。
不一会儿,一个年轻的女人就从车里走了出来,显然因为我们的到来破坏了她的好事,她脸上写着一脸的不乐意,衣服也因为匆忙,有些凌乱地穿在身上。
这是一个少数名族的女人,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三十岁的样子。身材长得丰胸肥臀,五官却还算有些标志,只是脸上还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这女人怎么了?”小筠小声地问我。
我笑着对她说:“你从她的衣服和有些乱的头发没看出来么,我们坏了人家的好事。”小筠打量了女人两眼,这才意识到我所说的好事是什么,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
女人来到我们的车边,说道:“只有93号油,十块钱一升。”价格倒是出乎我意料的低,我点了点头,说道:“加满。”就在女人忙碌的时候,房车上走下了一个男人。从身形看,倒是十分挺拔,这种个头的少数民族男人还是十分少见的。而等男人走近之后,他的相貌连我都啧啧称奇。这个男人的长相更像是一个汉族人,只有微微泛着棕色的眼睛和微微卷曲的头发让人觉得他身上有当地的血统。毫无疑问,他的长相在当地来说觉得算得上是大帅哥的级别。虽然皮肤有些粗糙,但却看上去十分干净,让我这个从远方大城市来的人有了一点更亲近的感觉。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和一条牛仔裤,露出两条粗壮而肌肉发达的胳膊。而衣服穿着像他这样干净得体的,也是在当地少见的。
我看了小筠一眼,发现小筠也看着这个男人,直到感知到我的眼神后才急忙把视线转到了一边。
“你好,”男人主动打了招呼,没想到他的普通话还挺标准,没有什么口音。
“你好。”我也点了点头。
“你们是从哪里来?”
“无锡。”
“哦?无锡,离这里很远,以前我去过一次。”男人的声音有些兴奋,说话的时候带着少数民族才有的淳朴和热情:“我是前年的时候去的无锡,还在那里呆了接近一个月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是本地人吗?”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我住在木斯,最近没有事,所以就出来到处转转。”
“啊,我们正是要去木斯。”
“哦?你们要去木斯?”
“嗯,”一旁的小筠插嘴说:“我们要去木斯的一所小学。”我们此行的目的,除了旅游之外,还有一个计划,就是去一个叫木斯的小镇给那儿的一所希望小学讲绘画课。我是出发之前就和他们的学校取得联系的,本来只想捐赠一些书物,但校方得知了我的职业后却说,当地由于过于偏僻,一直没有足够的教师资源,希望我能够给孩子讲几节美术课,我当即就应允了,打算和小筠在木斯多停留几天。
“啊,我知道了,你们就是要来给孩子讲画画的老师。”男人的语气一下子更加热情了,伸手在我肩膀上拍了两拍,我知道,这在当地人的习俗里是表示友好的,所以也拍了两下他的肩膀。
“你知道我们的事?”小筠问道。
“嗯,因为木斯本来就不大,所有的事情每个人都知道。”男人说着,突然拍了一下自己说道:“啊,瞧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艾昆,你们叫我阿昆好了。”
“艾昆?这时个汉族的名字。”我问道。
“是的,我父亲是汉族人,母亲是本地人。”
我点了点头,这也印证了为什么他和本地人的长相还是有些不同的原因。
阿昆继续说道:“我住在木斯,平时也有时会去学校代课。教孩子们写一些汉字。最近农忙,孩子们都回家帮忙了,我就出来转转。过两天,我们还会在木斯再见的。到时候我带你参加我们的求雨祭。”就在这时,女人已经把油加满了。也许是阿昆的关系,她对我们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你们现在是要直接去木斯吗?这里到木斯还有接近五十公里。”阿昆问道。
“啊不,我们要先去一下喀拉塔,去找一个叫纳江的人,他是我们这段时间的向导。”
“啊,纳江大叔啊,”阿昆说道:“那个个很有趣的大叔,而且他虽然没有上过学,却是这一代见识最广的老人,在当地也很有威望。”车上的油已经加满了,阿昆本来说要送我们一些饮水和食物,被我婉拒了。
我向他问明了纳江住处的具体情况后就上路了。
“小筠,你觉得这里的人怎么样?”
小筠望着车外,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啊,挺好的啊,这里的人都很简单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恍惚。
从加油站开出来,距离喀拉塔只有不到二十公里的路程了,十几分钟后,我们的车就来到了一个到路边的小镇上。这个小镇身处戈壁之中,被一片很大的沙柳林包围。虽说小镇看上去也就两三条街道,但在这西北荒漠上,也算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了。
我按照阿昆所说的,开车来到了中间那条街的一个拐角处的圆顶房屋前,才拿出手机拨通了纳江的电话号码。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蓝灰条纹,带着一顶白色帽子的老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到衣着特别的我们,立即笑着迎了上来。
“你们是王适和姚筠吧?”
“是的。”
“欢迎你们的到来,我尊贵的客人,我就是纳江”说着就像我们行了个礼。
我们急忙还礼,我打量了这个纳江几眼,矮矮的身材,拉渣的胡须,但一双眼睛显得十分深邃。
纳江招呼着我们进屋,偌大的房屋中,并没有太多的家具,更多的是坐垫和中间的一张张小型的桌子。倒是墙上的一排面具吸引住了小筠的注意力。
“哦?看来姚小姐喜欢这些面具?”
“是的,”小筠答道。
“难怪你们会来木斯,木斯可是有很多很有特色的面具民俗的。”我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们来木斯的原因,纳江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不着急,”纳江看了看衣袋中的手表:“这里到木斯还有六十公里,虽然距离不远,但后半段都是难走的山路,两位还是休息一下在走吧。”说着,一个中年的妇女就从外面端着一大盘子的水果走了进来。
吃过水果休息了一会儿,纳江说出去找人,约摸过了十来分钟后才回来招呼我们上路。走出屋子的时候,我们的车前面停了一辆小型的卡车,两个约摸二十岁刚出头的当地小伙站在了车前。纳江说这两个小伙是卡里木和卡里提,我们去木斯的路况不好,正好他们两兄弟要去送货,就一起上路,也可以有个照应。“离开了喀拉塔后,果然路越来越难走,约摸二十公里后,我们已经身处大山之中了。山路没有想象中那样蜿蜒,但路面却不再是水泥路面,而变成了十分颠簸的碎石路面。我专注地开着车,并没有太多注意周围的变化,好在有本地人在前面引路,所以也不觉得太难走。
“这里的山上树木都好少。”挪到后排小筠说道。
“是啊,西北地区缺水,加上风沙也大,所以这里的山上只有野草,很少有树木。和你们内地不同,这里的山上也很少能住人,因为没有水,风也大。”我身边的纳江说道。“喀拉塔其实以前很少住人的,这几年因为北边有了大油田,所以人才慢慢多了起来。”
“那木斯呢?既然这么不方便,那为什么人没有搬走呢。”“不不,木斯其实不一样,那里可是这里的风水宝地,水比起外面戈壁要充足得多,土地的产量也不错。”
“哦?”我有点好奇,既然自然条件在这附近最好的,那为什么会如此的贫瘠。
纳江似乎猜到了我的好奇,说道:“两位远道而来,还不太了解木斯的情况吧。其实木斯住的,大多不是本地人,他们是天山南边的一个部族的分支。大概是三十多年前吧,山南地震,他们就搬了过来。由于山南和山北的人在习惯和性格上差异很大,加上木斯人在山南就一直很神秘,因此搬过来后他们就住进了没人的大山里去。”
“一开始,听说木斯的日子过得很苦,山上长不出植物,只能靠政府的救济粮过日子,没想到他们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后,山上的环境开始变了。我第一次去木斯的时候是十几年前吧,他们已经基本上可以自己养活自己了。然而你知道的,在我们这种地方,老师是很少的,支教的老师也不愿意来,偶尔会有老师来支教,也都呆不久。最长的一个老师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所以这次你们能来,哪怕是短暂的停留,木斯人还是很高兴。”
我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只是顺道讲两天课而已。
“那木斯人一般靠什么营生呢?”小筠在后面说道。
“那就多了,除了种地,他们也做陶器,也做一些其他的手工品,当然最主要是做一些面具。不过他们很少用面具出来大量买卖,只是有时候拿来换一点日用品,更多的是他们自己的一些部族活动。”
说道这里,纳江突然转过头来,似有深意地看着我们说:“两位是恋人,也是成年人了,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参观一下当地的一些部族活动,绝对会有别样的感受,只是如果之前没接触过他们的话,可能会觉得有一点尴尬。”听了纳江的话,我也没太在意,少数民族民风开放,男女情爱往往更加热情,所谓尴尬的活动,估计也是一些青年男女互相表达爱意的居多吧。
道路的确很难走,车速都不能超过30公里,特别是好几处险要的地方,只有一条独路,倘若要会车,还非得一边一边走。短短三十来公里的山路,竟然走了一个半小时。转过一个山坳,木斯出现在了眼前。
这里的确和外面的世界不同,真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思。虽然看上去还是有些荒凉,但毕竟还是有很多绿色的植被了。这里的房屋大多是那种用山上的页岩和泥土建造的,所以都是很小的平房,但粗粗一估计,这里也有至少上百户人家了。
我们和带路的两兄弟分别后,纳江径直带着我们来到一处山坳,开进了一个砖头构建的院子里。
“这里是木斯仅有的招待所,虽然不大,但条件已经是这里最好的了,两位请将就一下吧。”
其实这里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房屋显然是新盖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破旧。
我和小筠的住屋在正中间,房中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各种基本的生活物品。
纳江对我们说道:“两位请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在后院的浴室为两位准备了热水,不过请理解下,这里的热水只能够两位洗二十分钟。稍晚的时候,我们为两位准备了欢迎晚宴,到时候我再来请两位。”我们对纳江的热情十分的感激,要知道在这种地方,水是很宝贵的,要想洗澡并不太容易。
纳江走后,小筠打开箱子开始整理东西,而我则无聊地看了看周围。
“诶,宝贝儿,你说,这里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面具呢。”我望着小筠一边忙碌一边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听说,在西北很多地方,面具是用来祭祀的。”而这时,墙上的一个款式很特别的面具吸引了小筠的注意。
这是一个棕色的面具,款式比较小巧,显然是一个女性使用的面具。在面具的周围,有一圈精致的白色羽毛的装饰,和棕色的面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小筠显然很喜欢这个面具,情不自禁地把它从墙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好久,然后又放在自己脸上转过头来对我说:“怎么样,好看吗?”没想到这个面具如此适合小筠,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尤其是这个面具下颚是去掉的,露出了小筠的嘴唇和下巴,而这正好是她脸上最精致的部分。
“这是白老师的东西,”我正想夸她几句,却从门外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我循声望过去,之间一个约摸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小姑娘看上去很机灵的样子,眼睛大大的,但穿着却很简单,也有点破旧,手上却拿着一个小布娃娃。
“白老师是谁呀?”小筠拿下面具,笑嘻嘻地蹲下身子去,抚摸这小女孩的脸说道。
“白老师就是白老师呀,她是以前我的老师,可是后来不见了。她还送我了一个娃娃呢。”
“不见了?”小筠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大人说,她是去天山那边了。”
就在我们有点莫名其妙的时候,又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拉雅,你怎么在这里。”
说话的是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地道的当地服装,脸上也带着笑容。
然而拉雅看到她,却扭头就跑了。
“这孩子”女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是新来的客人吧,我叫旺姆,就住在这隔壁,你们要是有生活上的需要可以来找我。”我到了声谢,问道:“刚才拉雅说的白老师是谁啊?”“哦,”旺姆说道:“白老师叫白露,她是这里上一个来支教的老师,约摸和这位小姐一样的年龄吧。她人很好,尤其是对拉雅很好,所以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她。可是后来突然听说生病了,让人接走了,而不久之后就听说她因为病重死了。这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由于当时拉雅还小,我们就告诉她,白老师去天山了。而那以后,也许是因为白老师的原因吧,就再也没有老师愿意来支教了。”“哦,”我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小筠显得若有所思。
旺姆走后,小筠从包里拿出洗漱用品,递到我手上:“去洗澡吧。”我笑了笑,一把抱住小筠说道:“一起洗吧。”小筠一推:“别闹,等会儿还要出去,而且这里水不多,你洗快一点。”说着,就把我推向了后院的浴室。
我三下五除二洗完后,便躺在床上发着呆。约摸等了接近一个小时,纳江接我们来到了木斯中央的一个坝子上。天已经开始黑了,大家只能依靠手电筒走路。
和想象中的场景并不太一样,随然这里也有篝火,但大家并没有围着火堆烤着食物,而是在另外一边的坝子上,摆着一张张的地毯,每个地毯上都放着一份食物和瓜果。见到我们来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为首的一个和纳江差不多年纪显然是他们的领袖,先迎了上来。
“欢迎你们,尊贵的客人们,我是这里的族长,我叫乌斯曼。”然后又给我介绍了几个族里备份高的老人,但我一个都没有记住,只记得所有人都和热情地向我们行礼,我们急忙还礼。
一段热情的欢迎后,大家开始坐在各自的地毯上享用起美食来。除了食物和瓜果,每人面前还有一大杯的羊奶酒。其实我平时几乎不喝酒的的,但一方面是因为好奇,一方面是因为旅途的疲乏,所以还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刚觉得入口只颇为香甜,于是便没有控制自己,没想到不一会儿尽然头晕起来。
而这时,周围的人群已经热闹起来,有些吃完食物的青年男女,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在火堆旁边开始跳舞了。
这时我看了看身边的小筠,她也在酒精的作用下满脸绯红了。她招着手要我坐在旁边,然后一口靠在我的肩膀上。
“这酒后劲好大。”
“是啊,少喝一点吧。”
而这时,小筠突然撅嘴指了指跳舞的人群说:“你看”。顺着小筠的方向,我才仔细发现那些跳舞的男女,竟然都是戴着当地特制的面具。
“咦,这里跳舞都是戴着面具的?”我有点意外。
“是的,”这时纳江端着酒杯来到我旁边坐下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点了点头。
“其实面具对木斯人意味着很多,以前木斯人在作战和打猎的时候都会戴面具,据说可以带来好运,而更重要的是,面具还有另外一个作用。”“哦?”
“木斯人以前住在山南,山南的人十分好斗,在以前经常有那种大规模的战斗。在木斯,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在以前都要参加战斗,而战斗自然就会带来人口的减少。而在很早以前,木斯人是不能和外族通婚的,所以生育率在战斗后就会锐减,所以在当时,不同夫妻是允许交叉生子的。”“啊…”小筠有点惊讶。
“是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时候,木斯人在战斗之后,就会举行这样的集会,在集会上,大家都会戴上面具,然后一起跳舞,遇到合适的人,就会邀请到一起去交合。由于戴着面具,大家没有了尴尬,事后也不用去计较谁的孩子是谁的,木斯的每一个孩子从小开始都是大家相互照顾的。而这样,生育率也就有了保证。”
“真是一个奇怪的习俗啊。”
纳江笑了笑,“所以面具在木斯,更多的是代表一种性的解放。到了如今,虽然没有了战争,但木斯人还是延续了这样的集会。集会上,所有人的都戴上面具,尽情的跳舞。而在集会上,如果男女双方真的发生了感情,那就可以离开去做他们想做的事,即使这个事后,他们各自已经有家庭,家里的其他成员也不能干涉的。只是这些年,随着外面的文化越来越多地传进来,这种聚会也慢慢变成了单纯的舞会,几乎没有男女之间的事情发生了。”而这时,火堆旁边的男女的舞姿,已经越来越热烈,充满了各种男女之间的挑逗和暧昧的姿势。男女相对而立,不断用身体摩擦着对方的身体,甚至是胸部和臀部也不放过。
这样的舞姿让旁观的小筠面红耳赤,我却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但其实这样的舞姿也让我冲动,胯下又一次起了反应。
这时,纳江笑着说道:“两位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和他们一起共舞,请放心,你们没有戴面具,也没有穿本地的衣服,所以没有人会接触你们的。”我微笑着拒绝了纳江的建议,只是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当地的习俗。偶尔会有一些当地人过来敬酒,我也只是抿一点表示一下。倒是小筠的美貌成为了很多青年男子侧目的对象,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我早已经习惯了,所以也没有去理会。
“你说,他们这样的行为,不会只是为了自己的纵欲找的一个借口吗?”小筠突然向我问道。
我一时难以回答,因为在我们的世界观里,这种行为确实确实算得上是纵欲。
其实我知道,在我们汉族人的古代时期,程朱理学成为主流的社会思想之前,民风也是十分的开放。而从宋朝开始,道德对于男女的性行为的约束越来越强,所以这样的举动在汉人的世界越来越少。
“某种意义上,如果以汉族人的思维来想,这确实算得上是纵欲。”纳江说道:“木斯人从来不隐藏自己对性的崇拜。在古时候,这里如果出现极端的天气情况,比如干旱或者风暴的时候,大家就会在山寨里选出一对青年男女,让他们在祭坛进行交合,他们相信,这样对自然的坦然,这种原始的行为,会得到上天的眷顾。”
纳江的确是个有趣的老人,一般的老人,即使是汉族很多阅历丰富的老人,都对性没有如此的见解。一方面是因为长期以来对性的压抑甚至误解,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价值观取向的问题。
由于初来乍到,我们一时还难以融入当地人的环境,于是坐了接近一个小时后,当人群开始逐渐有人散去的时候,我们也借故告辞回去了。
西北的夜晚,气温下降的很快,当我们回到住屋的时候,已经有一阵阵的凉意了。新来的第一个夜晚,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我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收拾停当的小筠在我身边躺下。
抱着她美妙的身体,几次被唤醒,而又几次被压抑的情欲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释放,很快,小筠身上单薄的睡衣就被我扔到了一边,热吻开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的肌肤上漫游着。
当我早已肿胀的阴茎抵在小筠的秘洞口的时候,小筠的私处早已经是湿润无比了。我扶着阴茎轻轻地在洞口碾磨了几下,然后轻松地进入了小筠的身体。
“啊……”一阵轻轻的呻吟从小筠的喉头发出来。虽然已经经过我多次的开发,小筠的肉壁还是充满弹性,让人欲罢不能地扭动着身体。
一天的开车和奔波让我的体力几乎消耗殆尽,一阵抽插之后,只觉得腰和腿异常的疲惫。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正想鼓起余勇动作的时候,细腻的小筠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在我肩膀上轻轻一推说道:“让我来吧。”我立即高兴地躺下,让小筠赤裸地跨坐在我的身上,体力充沛的小筠此时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我身上不断扭动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沉重,胸前丰满的乳房就像两只小白兔一样疯狂地蹦跳着,让我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把玩着,一边尽量扭动身体配合小筠的动作,一边听着她充满了情欲的呻吟。迷糊间,只觉得精关一松,我就这样在她身体里爆发了。
而这时,小筠也听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我身上爬下来,温柔地递给我了一包纸巾。
我取下了装满精液的安全套,小心地用纸巾包起来,又相互清理了身体。
高潮退去之后,我满意地抱着小筠躺在床上。
“老公。”
“嗯?”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挺好的啊,这里很多东西,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如果是山清水秀的地方,真有点世外桃源的意思。而这里呢,充满了更多的原始的野性。”“嗯,这里更多野性的欲望。”小筠呢喃着,躺在我的怀里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纳江就来找我们,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开车来到了不远处的山寨的小学校。小学校并不算破陋,这倒看得出当地人对孩子的教育还是尽量重视的。听纳江说,没有老师的这段时间里,基本就是山寨几个懂汉语和文字的人教当地的小孩子写字和算术。最近农忙,很多孩子都回家去帮忙去了,所以学校也放假了。只是因为我们的到来,所以孩子们才从新走进学校。
走进教室,我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教师内虽然重新打扫过,但实在是过于简陋,孩子没有课桌,只有一些简单的凳子或者木板当桌子,而黑板也坏了一半了。教室里一共有十来个小孩,年龄从几岁到十一、二岁不等,昨天我们见过的拉雅也在里面。我和小筠从车里拿出了我们带来的本子和彩色蜡笔分给了孩子们,孩子们也异常的兴奋。
其实我以前从没给小孩子上过课,所以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把握好尺度,于是只好先简单地自我介绍后,就开始教小孩子们画他们常吃的水果。好在孩子们都很兴奋,所以时间也过得很快。
我上课的时候,小筠一直坐在教室门边,有时听着我讲课,有时和我一起指导下孩子,等到约摸一个小时候,小筠暗示了一下。于是我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我们先休息一下,十分钟后我们继续上课。”当我们再次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却让我们又是傻眼,又是哭笑不得。
拉雅正躺在一块木板上,而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正趴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做着男女做爱的动作。而所有的其他的孩子,却围成一圈,笑着叽叽咋咋地议论着。
“你、你们在干嘛…”我有一点略带严肃地问道。
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小男孩急忙从拉雅的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土,傻傻地笑着。小筠正想发怒,却发现拉雅也咯咯咯地笑着,所有的孩子也笑着,充满了天真和单纯。显然,他们并不太了解这些动作的含义。
“你们在做什么”小筠也问道。
那个小男孩和其他几个小孩争先恐后地说道:“听爸爸说,这样就可以生小孩子啦。”这答案让我哭笑不得,拍了那个小男孩的脑袋一下说,“这事你还小,还要等上十几年的时间再说。”
而这时,小筠在我身边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地说道:“我带拉雅出去转转吧,也跟她说说,不要这样和男生玩。”
虽然深知当地民风开放,但毕竟我也是汉族人的思维,于是点了点头。
小筠拉着拉雅,在拉雅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带着拉雅离开了教室,而我,则继续开始下一堂课。
这节课我没有教小孩子们画画,而是拿出了很多我自己的照片,给他们讲外面的世界。孩子们听得很认真,而短短的一个小时又很快的过去了。而小筠和拉雅差不多是在下课的时候才回来的,显然他们聊得很投机,两人的关系近亲了不少。
“你给她说了什么?”我笑着问道。
“切,女人间的对话,男人打听什么。”小筠笑道。
而这时,笑声同时也在门外响起:“怎么样,第一天的课还顺利吗?”纳江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竟然就是昨天我们在加油站见到的艾昆。
“阿昆,你也来啦。”
“是啊,我昨天只是在加油站帮忙,忙完了后就过来看看。”此时的艾昆也换上了一身当地青年男子的衣服,显得更加精神。而孩子们显然也都认识艾昆,甚至和他很熟,围着他不断地打闹着。
艾昆一把拽住一个想要往他身上跳的小孩,笑着对我们说:“有时我也会来这里教孩子们一些汉语课,所以他们和我一直是好朋友。”由于只有两个人,所以每天我们只能给孩子讲半天的课,下午孩子还要回家帮忙。而我们在纳江和艾昆的邀请下,打算去周围的一些山上爬山玩。
“对了,纳江大叔,我和你问一个事。”突然想起昨天拉雅说起的白老师,我一边吃着手抓饭和洋芋擦擦,一边好奇地问道。
“之前的白老师,是怎么回事啊?”
“哦?”两人的表情立即严肃到,“你们是怎么知道她的。”“我们是昨天听旺姆讲的,”小筠抢过话头,她似乎并不愿意告诉他们是拉雅最先将这个事告诉我们的。
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大家都不说话了。我见状,只好笑着说道:“我们也就是好奇随便问问,没事的,我们吃饭吧。”而纳江却叹了叹气,放下了手中的食物,看了看表情更加复杂的艾昆,说道:
“艾昆兄弟,能说吗?”
艾昆点了点头。
纳江看着我们,慢慢说道:“其实,白鹭老师不是病死的,而是死于诅咒。”“诅咒?”小筠有些紧张。
纳江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关于恶魔的诅咒,传说在木斯族很早以前,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嫁给了一个外来的男子。这个男子为了他,舍弃了很多东西,甚至在战斗中失去了生育功能。然而在战斗之后的聚会上,这个女子还是经不住别的男子的诱惑,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并怀孕。虽然他的丈夫一开始知道这时当地的一个习俗,也并没有太在意,但当孩子真正降生的那个晚上,男子还是精神失控,把女子杀害了,不光杀了,还用红色的蜡在她身上画满了图腾。而在这之后,族人们抓住了那个男子,按照组里的刑法,把他烧死了。”“啊…”一直听说这样原始的部族有很多奇怪而诡异的习俗,没想到木斯族竟然如此诡异。小筠有些紧张,抓着我的隔壁的手紧了紧。
纳江没有停下,继续说道:“在那个男子临死的时候,曾经发出过一个诅咒,说他一定会来向爱上本地男人的男子和女孩索命,让村里的男人再也接触不到外面的女性。”
“所以后来白老师爱上了一个本地的男人?”
“是的,他爱上的就是有四分之一本地血统的艾昆。”这句话让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而艾昆的表情中,充满了伤心和难过。
“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我道歉到。
艾昆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事过境迁这么久了。”虽然如此说道,但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表情中感觉到艾昆的痛苦。
我见状,只好转移话题:“下午我们去哪儿呢?”纳江说道:“如果两位有兴趣,我带你们去山上转转吧,可以俯瞰整个寨子,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打几只飞禽回来吃。”
一听说打猎,我们立即来了兴致。饭后,纳江找当地老乡借了两把打铅弹的猎枪,和我们上山了。
一路上,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风景,倒还惬意,这种感觉,让我找到了一些小说中以前那些知青上山下乡的感觉。路上是不是有一些我也说不出名字的雀鸟飞出,我也尝试打了几枪,却全部落空,只好尴尬地把枪递给了艾昆。
艾昆和纳江倒是一把好手,很少落空,不一会儿已经打了十几只雀鸟了。
“就打这么多吧,尝尝味道,打太多了也不好,”艾昆说倒。
而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上山掉下来了几块小石子。其实这样的石子掉落是很常见的,但小筠在惊吓之下突然脚下一滑,一下没站住,摔在了地上,由于坡度很斜,竟然开始往坡下滚去。
就在这时,离他最近的艾昆突然一个箭步,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筠的身子,阻止了小筠下滑之势。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让我也有点懵了。等小筠站了起来,我才急忙走过去,一边帮她检查伤口,一边关切地问着。
“没事,”小筠一边说着,却一边捂着了手腕:“手腕擦伤了一点。”随即,又向旁边的艾昆点了点头,温柔地说了声:“谢谢”。
我也急忙连声向艾昆道谢。艾昆却摆了摆手说道:“没事,这里的山风化太严重,掉石子是正常的,不过我们还是下山去吧,清理一下伤口。”我点了点头。
在下山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有一条小道,那条小道显然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不是仔细留意,还不容易发现这条小路的存在。
“咦?这条小路是什么地方?”小筠问道。
纳江看了看说:“这里是通向一个当地很老的祭坛,不过已经很多年没有用了,也没人去那里。”
虽然对那个地方十分好奇,但眼下替小筠清理伤口显然更加重要。
“这里有医生吗?”我像艾昆问道。艾昆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纳江在一旁说道:“阿昆是这里最好的医生。”“哦?”我倒是有些意外。
艾昆笑着说道:“我小时候跟这里的一些赤脚医生学过一些医疗技术,后来去城里读了一年的基本的疾病治疗。虽然和城里医生没法比,但解决些基本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小筠的语气中似乎有一些钦佩。
替小筠处理好伤口之后,昨天见过的那个叫卡里木的青年突然跑来找纳江和艾昆,说是村里的有一台抽水机出了点问题,需要两人帮忙。于是纳江之后将我们安排在旺姆家吃晚饭。
晚饭很简单,但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一边吃着,小筠突然问道:“旺姆大姐,你知道白老师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旺姆没有想到小筠会突然问这个,有一些吃惊,看了看周围,却小声地说道:
“姑娘,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小筠为什么对白露的事情这么好奇,也许是出于女孩子之间相互的怜惜吧。所以就把我们从纳江那里听来的白露死于诅咒的事讲了出来。
旺姆的表情有些复杂,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小声地说:“我也只是听说的啊,白老师的尸体是在上山的一个山坳草丛里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她浑身赤裸,身上用一种红色的蜡画满了图腾,就像是传说中的诅咒一样,死法一模一样。”“在她死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小筠又问道。
“她参加了我们每年夏天的火神节,节上她第一次戴着面具和大家跳了舞。
然后就出事了。”
“夏天的火神节?”
“对,就是每年的七月十二日。”
“啊?今天是七月八号,那不就是四天后的时间”小筠说道。
“是的,今年的火神节,两位正好有时间参加哦。”“那她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我打岔到。
“这个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当时她玩得很开心,然后因为大家人很多,加上她也戴着面具,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到她的存在。直到第二天,艾昆跑来说找不到她的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被那晚上参加聚会的人杀的呢?”我问道。
旺姆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因为聚会之后,我们都会将一种有特殊气味的花蜜涂在每个人的衣服上,这样可以驱邪。当晚参加会后,所有人的都能拿出有那种花蜜的衣服,而花蜜是族长亲自调的,别人就算防止也不能调的气味一模一样。”
“族长?是昨晚的那个老人吗?”小筠问道。
“不是,”旺姆又摇了摇头:“是老族长,在去年死了。”见也问不出什么了,小筠没有追问,却问道:“艾昆是一直住在寨子里的吗?
他是怎么和白老师走一起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年轻人呗,白老师长的很美,而艾昆也是这一代出名的美男子,相互吸引是正常的。”旺姆笑着说道:“艾昆从小是在木斯长大,后来去外面上学,离开了四五年,之后又回来了,一直到白老师出事后,他又离开了寨子,只是偶尔回来转转。”简单的晚饭,却在这样的聊天中持续了很久。等我们结束聊天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九点的时间了。
就在我们回屋后不久,一阵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我打开了屋门后,发现艾昆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
“啊,是阿昆啊,什么事?”我问道,而一旁的小筠也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起来。
“走吧。”艾昆淡淡地说道。
“去哪儿?”
“你们不是对那个祭坛感兴趣吗,我们现在去看看。”我不禁哑然失笑,因为就在刚才,我和小筠还在讨论,白露的命案有没有什么疑点,和今天下午发现的祭坛会不会有关系。如果不是不熟悉路况,我们本打算自己偷偷溜去看看,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带路,我们自然应允。
带着猎奇的心情,我们换上了登山服,带上手电筒和登山撬,跟着艾昆往今天白天的方向走去。
“诶,你绝不觉得今晚艾昆很严肃。”我小声地对身边的小筠说道。
“我想,应该是他想起白露吧,心里比较伤感。”“你倒了解”我哈哈一笑。
小筠给我了一个白眼,小声说道:“别闹了,快跟上。”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今天来到的分岔口。艾昆拿出一把镰刀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落脚点。如果遇到阻路的枝蔓,艾昆就先把枝蔓清理了。
这里的道路已经荒废了很久,甚至有一段的距离需要顺着山岩在一条很狭窄的路上走。还好现在是黑夜,看不见山下,不然一定会吓得两腿直哆嗦。
这样乌龟一样的速度摸索着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才来到一个山缝中。
“咦,这里有个山洞。”我用电筒照着山缝尽头的一个黑漆漆的洞穴。“这个就是那个祭坛吗?看上去很久没人来过。”
“不,这里不久前才来过人,”小筠用脚踢了踢旁边的一堆草木灰“这是用来驱除洞穴中的污浊气息的,从痕迹来看,应该不久之前就来过人。”“是我来过,”一直沉默的艾昆这时才转过头来,把镰刀往地上一插,找了块石头坐下来说:“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点了点头。
艾昆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始缓缓地说道。“我是在三年前认识的白露,那时她到这里支教,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我追求了她很久,她知道,她迟早要离开这里,所以一直没有答应我,直到后来,我们终于走在了一起。和每一对相爱的年轻人一样,我们心中只有幸福和快乐,我们依赖着对方,甚至她都想放弃回城的念头。
然而,出事了。“
艾昆的语气变得伤感起来:“那是前年的火神节,火神节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节日,所有人都要戴上面具一起跳舞。由于当时白露已经和我好过了,把自己已经当成了山寨的人,所以就戴上面具和大家一起跳舞了。结果舞会后,我并没有发现她。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火神节上,任何人和别人做了任何事情,自己的家人都不能责备的。虽然我当时心里坚信白露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但还是不放心她。到了第二天,我也没有等到她的回来,才叫来大家。”“就在大家毫无头绪的时候,突然有人提出了,会不会是在这个废弃的祭坛这里,因为除了走出山地,这里是这附近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结果当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
艾昆痛苦地捂着头:“我们发现了白露的尸体。”“啊?”
“我们看过沿途,只有白露一个人的足迹,后来附近的警察过来勘探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头绪。从现场还原来看,白露是自己走到了这里,而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衣服完全被撕碎,身上被用红色的蜡画满了各种图腾。”“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的方式将尸体搬到这里来的?”“不,因为这里附近都是最陡峭的岩壁,即使是村里最出色的攀岩高手,也无法背着一具沉重的尸体从其他地方攀登过去。”“所以你们就猜测这是来自那个古老的诅咒?”我问道。
没想到艾昆却摇了摇头说道:“不,白露不是死于诅咒,因为她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泪痕,身体也有被强奸过的迹象。但她的尸体好像被处理过,完全找不出任何的痕迹。据法医说,尸体用水泡过,很多踪迹找不到了。我们这本就是个偏远的地方,即使白露是支教的老师,也没有足够的警力来彻底调查这件事。”接下来的警察调查的经过是我们都知道的,和旺姆说的一样。
“在那之后,”艾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我自己偷偷来过好几次,最近一次是在一个多月以前。想要找找这附近还有没有线索。然而,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那我们能做点什么?”我问道。
艾昆调了调电筒,对我们说道:“你们进来就知道了。”说着,便率先进入了山洞。我们随即跟了进去。
电筒在山洞内的石壁上一朝,我和小筠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山洞的石壁上画满了图案,其实理解这些图案并不复杂,因为都是最原始的男女交合的动作。
小筠有些脸红,说道:“这是谁刻的?”
艾昆答道:“是在木斯人搬过来之前就存在这里,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说着,艾昆从包里拿出个大号的照明灯,一下子整个石洞被照的通亮。
“我知道你们都是精于绘画的,所以想请你们来研究下这些图形,看看对于解开白露的诅咒有没有帮助。”
我这才明白艾昆的意思,也不再说什么,开始走近石壁,仔细研究起那些简单的图案来。
一开始,看着这些抽象的男女交合的图案,我还觉得有些尴尬。但不一会儿,对于其中隐含的深一层的意思的好奇心的探求,就压过了这些尴尬。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等我从新站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艾昆关切地问道。
而这时,我注意到小筠也坐在旁边,不同的是,她拿出了一个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了很多,但看表情,似乎也没能看出来什么端倪。
又过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头绪,艾昆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很多人研究这些图形很久了,也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来。我们走吧,也许这些图案本就没有什么意义,不浪费时间了。”
我揉了揉疲倦的眼睛,有些歉疚地对艾昆说道:“不好意思啊。”艾昆笑了笑说:“哪里的事,你们能来帮我我就很感激了。”而小筠却没说话,拿出了手机,把石壁上的图案挨个拍了一遍才缓缓站起来。
当我们再次在床上躺下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过了。
“老公。”
“嗯?”
“你说,白露的尸体是怎么到那里的?”
“唔…反正我是不相信什么诅咒的…我想…还是应该是有人用什么方法清除了自己搬运尸体的足迹吧。”
“可是,旺姆不是说,所有的人身上都有花蜜的痕迹吗?村里人没有离开的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诶,你好像对白露的事情很感兴趣嘛。”小筠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喘了一口气叹到:“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么冤死他乡,的确很可怜。”
那一晚,我们都没睡好,小筠一直在努力想着今天知道的所有关于白露的事情的联系,但并没有什么结果,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一早,艾昆又来找我们,说要离开木斯去附近的一个镇上办事,问我们有没有东西需要带。正好早上小筠的润肤霜用完了,就委托艾昆帮她带一点。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只是上午讲课,下午就四处转转。本来想从村民的口中了解白露更多的事情,但问来问去都没有什么更多的信息,只能作罢。
已经是来到木斯的第三天的晚上了,我和小筠躺在床上,聊着这两天的事情。
小筠似乎越来越喜欢木斯了,今天她去了好几个会做面具的手艺人的家里,还尝试做了一个面具,可惜还要晾几天才能拿到。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参加火神节啊?”
“你想去吗?听说所有的人都要去跳舞哦。”我问道。
小筠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只是去参加,但我不跟别人跳舞,只跟你跳。”我开玩笑道:“只怕到时候身不由己了。”我知道小筠的好奇心,所以虽然没有答应她,但也没有拒绝她。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蚊子有点多诶。”“嗯,是有点多。”
“要不我去问问旺姆有没有蚊香或者熏香一类的东西吧吧。”“要不我去吧,太晚了。”
“还好啊,现在不过八点过,而且就在隔壁,没事的。”小筠说着,就拿上了电筒出门。
我无聊地在床上翻着书,一直等待这小筠。然而时间一点一点流失了,我等了足足一刻钟,也没见小筠回来。
按理说,旺姆就在隔壁,无论借到没有,都应该回来了呀。我心中有点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拿上了手电筒往旺姆家走去。
旺姆和我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一个土垛子,只需要爬过土垛子就可以直接到他们家院子里。我爬过了垛子,却发现小筠此时正悄悄躲在旺姆家的门缝那里往里面望着。
“哦?小筠在看什么?”我本想过去问问,然而对她窥视的内容的好奇心让我决定先看一看究竟。于是我观察了下周围,发现如果顺着土垛子爬上房顶,似乎有个地方也可以从过透气窗看到屋里的情景。
我轻手轻脚,就像猫一样地摸到了房顶,幸好,在黑夜的掩护下,小筠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果然,透气窗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房里,同时还可以从背后看到正在专注窥探的小筠。
当看到房中的情景的时候,我才不由得会心一笑。此时旺姆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板上,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的身体在她身上不断地起伏着。旺姆的丈夫已经死了几年了,想必这个男人是她的相好的。
其实旺姆的胴体并没有吸引太多我的注意力,倒是小筠的表象更让我好奇。
此时她一动不动的趴在门前看着里面,小筠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这样的场面她也不陌生,为什么会突然对旺姆的行为这么感兴趣呢?
屋里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立了起来。旺姆也翻过了身子,变成了狗爬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从身后刺入了身体。
叫床的声音不断在屋中回荡传到外面,硕大的乳房也不断地跳动着。两人一边交合,一边像爬行一样地在床上挪动着,直到男人突然转过了脸。
旺姆的相好的,竟然是昨天和我们一起来木斯的两兄弟的哥哥,卡里木。想着旺姆比卡里木大至少十岁的事实,我不禁暗暗好笑,这时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我又看了看小筠,此时她还是那个姿势,但已经几乎蹲不住了,变成了侧身坐在门边,一边看,身体也开始慢慢地颤抖起来。
显然,小筠的心中的情欲已经被唤醒,即使从背影中我也能感知到。而接下来,小筠做出了一个我没想到的行动,她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把手伸了进去。
虽然我是在背后看不清楚,但她的动作可以让我轻易地联想到,她正在用手抚摸自己美妙的胸部了。
颤抖,越来越厉害,小筠开始不断地扭动着身体,就像屋中的两个人在不断的翻腾一边,小筠的两腿也不断的变换交叉着。
我很想去正面,看看小筠充满情欲的脸。虽然我已经无数次看过床上的她,但却从来没看到过她自慰的表情。于是我冒着被她发现的危险,偷偷摸到了房顶另外一边。这时已经看不到屋中的情景了,但这对我不重要,我只是想看小筠现在的样子。
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加让人血脉贲张!此时小筠胸前的纽扣已经完全解开,包着乳房的C cup 的胸罩的一边被拉开,完整地露出了一只乳房,而小筠的一只手,正在上面揉捏着一粒早已勃起的乳头。而胯下的牛仔裤的纽扣也被解开,虽然没有被褪下,但接着门缝的一点点光,可以隐约看到她已经将一只手伸进了内裤,在两腿间不断摩挲着。
我从没看到过小筠这个样子,其实在床上的小筠,是很保守的,她和我的做爱一直只是保持着最普通的方式,而她也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自慰过,而现在,她却悄悄蹲在别人的门口,一边偷窥别人的春宫,一边肆无忌惮地自慰着。我承认,我是一个喜欢在床上被动的人,所以看到当前小筠的自慰的样子,一股强烈的热流从我胯下升起。
强烈地冲动让我情不自禁地解开了拉链,掏出了早已经肿胀不堪的阴茎飞快地套弄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都随着小筠情欲的颤抖而加速着。
空气中的气息很诡异,我的女友此时正在门前看着别人做爱而自慰,而我又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女友和她一起自慰。然而,情欲最终像洪水一样爆发,滚烫的精液从我体内涌出。
射精过后的我,在短暂的快感后,立即清醒过来,我知道小筠在刚才那次动作用也达到了高潮,于是我急忙收拾好裤子,飞速地爬了回去。就在刚躺会床上不久,小筠红着脸回来了。
“啊?回来了啊,”我假装已经睡着了,翻了个身爬起来:“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旺姆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她带我去了附近两家人问,但也没有借到。”我心里微微一笑,假装说道:“你怎么脸这么红?”“哦,”小筠假装摸了摸说:“应该是走太快了。”其实我心里并没有任何的不悦,这种小小的打破禁忌,只要小筠高兴,我内心无所谓的。所以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招呼小筠快点睡觉。
当小筠在我身边躺下的时候,我才后悔,倘若这个时候小筠主动和我欢好,刚刚射精过的我怎么交待了。好在小筠似乎也没这个意思,只是背对着我躺着,我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小筠,就这样,慢慢睡着了。
次日的课程结束后,突然小筠叫住了拉雅,说想去她家看看。我们跟着拉雅穿过了几乎整个山寨,来到另一边山麓的拉雅的家里。拉雅的父母外出打工去了,一年都难得回来一次,只剩下拉雅和她的奶奶一起生活。
家里很简陋,只有三间房子,拉雅的奶奶身子不好,每天的农活几乎已经耗去她所有的体力了,所以拉雅每天除了要给奶奶做饭,还要做很多家务活。
小筠帮着拉雅一起做了中午饭,虽然我们的到来十分唐突,但出于以及天生的热情,以及这个山寨对老师的敬畏,奶奶还是让小雅几乎把家里最好的东西煮来吃了。小筠一直在和拉雅聊着她家里的情况,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倒弄得我无所事事了。
“咦,拉雅,这是什么呀?”
小筠在拉雅的屋里看到了一个布偶,从工艺来看,并不是这一代的风格。
“哦,这个是白老师以前送我的,是她和我一起做的。”拉雅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给小筠展示别的自己的作品。但小筠似乎对那个布偶很感兴趣,一直在把玩着。
对他们的聊天并不太有兴趣的我从房屋中退了出来,而小筠似乎打算在拉雅家呆到晚饭时间。无聊的我只好说去找已经约了我一起下午去附近和当地青年一起玩当地的一种特殊的棋的纳江。便告别了她两离开了。
我在不远的地方就遇到了正好路过的纳江,他招呼着我参加他们的游戏,这中棋很简单,有点类似我们的斗兽棋,简单地讲述规则后,我就能应付得得心应手。于是我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到了傍晚的十分,小筠独自回来了,她说拉雅并不愿意跟她一起过来吃饭。
晚饭的时候,小筠一直坐立不安。说实话,从认识她到现在,我很少看到她这么彷徨过。我问了小筠为什么,但她只是笑了笑。
晚饭之后,小筠早早回到了房间,拿出了笔记本,一边不断地写写画画,一边在跟人发着短信。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去了拉雅家后,你的表情这么怪异呢。”没想到小筠慢慢放下了笔记本,神情专注地给我说道:“亲爱的,我们明天去火神节吧。”
“为什么?你今天的举动很反常啊。自从来到木斯之后,你好像就对白露的事情很感兴趣,我们都是普通人,不是大侦探,不要为了一个警察都无法解开的案件费脑筋了。”
“现在有些事情我还不能告诉你,等明天,就一天,我一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小筠好像知道什么,但似乎并不愿意告诉我,我有点生气,对他说道。
“如果你知道了什么,那就告诉我啊,我可以和你一起应对,现在你这么做,把我当成什么呢?”情绪激动之下,我的语气有点粗硬。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说实话,小筠还是第一次见我这样发火,我本以为她要么会向我发飙,要么会伤心地流泪。结果没想到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合上了笔记本,说道:“算了,睡觉吧。”
小筠似乎很快就睡着了,明天就是火神节了,也就是白露三周年的祭日。这个女人的死,还有这木斯的各种神秘而诡异的文化和习俗,就像幻灯片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从来到木斯开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我都努力去寻找其中的异常,然后并没有太多的线索。
突然,从旺姆家传来了一声尖叫,将我和睡梦中的小筠吵醒了。
“怎么了?”我立即紧张起来。
“我们去看看吧,”小筠说道。
“我一个人去吧,万一有什么危险。”
小筠却摇了摇头:“说不定我一个人更加危险呢。”我点了点头,从隔壁找来了一把铁锹,然后和小筠一起爬上了土垛子。
旺姆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响。当我们翻过土垛子的时候,发现她家的灯完全亮着,房中不断传来打斗的声音。我向小筠摆了摆手示意她先注意安全,然后跑了进门。
此时卡里木正一脸邪气,就像入魔了一样,手中拿着一把铁锹,不断尝试往旺姆进攻。一边挥动着铁锹,一边嘴里喃喃说道:“杀,杀死每一个淫荡的女人…”而旺姆一只手拿一根木棍,一边不断拿起两边的陶罐,瓦杯,只要是一切能拿起来的东西,拼命地向卡里木砸过去。
我急忙抄起铁锹,向卡里木砸过去,谁知道卡里木这时正好也在挥动铁锹,他的身体动作让他正好躲过了我的铁锹的攻击,我的铁锹一下子失控,砍进了旁边的墙上,一下子也拔不出来。
而卡里木也意识到了我的存在,扭过头来,恶狠狠地看着我,嘴里喊道:
“杀,杀,杀…”就在危机时刻,由于我转移了卡里木的注意力,旺姆的棍子一下子砸中了卡里木的后脑勺,卡里木一下子瘫倒在地。
就在同样的时刻,小筠见危险已经冲进屋里了,同时还有纳江和其他几个闻声赶来的山寨人,见卡里木要往起爬,几个人立即扑上去合理按住了卡里木。
获救后的旺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对于这个单身女人来说,刚才的一切确实太可怕了。
而这时,小筠惊叫了一声,指着地上的一个面具说道:“看!”这是一个面具,一个女人的面具,准确说,就是白露的那个棕色白羽面具。
附近的公安局的警察在两个小时后赶到,此时旺姆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向大家讲述着一切。
“旺姆,听说你和卡里木是情人关系。”一个中年警察问道。
“是的。”
“那为什么他会袭击你?”
“事情是这样的,明天是火神节,我们按照习俗,所有人都会戴上面具跳舞。
我的面具正好坏了,所以我今天就想去隔壁,也就是王老师他们住的那里选一个面具。”
我点了点头,向警察说道:“我那里确实存放了许多他们的面具。”旺姆接着说道:“后来,我看到了这个面具,”旺姆指了指白露的那个面具:
“这时白老师的面具,你们熟悉这里的情况,三年前火神节上白老师的离奇死亡那件事你们知道的吧?”
警察嗯了一声。
“其实我知道,卡里木一直是很喜欢白老师的。”听了这话,我们所有的人的表情都严肃了。曾经我们问过,寨子里是否有人暗恋白老师,如果说那个诅咒杀人是人为的话,毫无疑问,白老师的追求者会有很大的嫌疑,当时我们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但我们询问的对象的确漏了这两个外族的兄弟。
挺到这里,闻讯赶来的弟弟卡里提想了想说:“好像是的,那段时间哥哥经常往木斯跑。”
旺姆接着说道:“后来白老师死了,我是在一次卡里木喝醉的时候才听他说起的。今天当我看到白老师的面具的时候,突然觉得好玩,就像带着白老师的面具回去,给卡里木一个惊喜。
没想到,当他看到面具的时候,情绪一下失控了,上来就掐着我的脖子,咿哩哇啦地说着什么,像你索命,什么的…
我挣脱了他的手,大喊起来,想引来人们救命。但他立即拿起了铁锹,想要杀我。我用木棍和家里的东西和他纠缠,很快,王老师他们就来了。“我点了点头,将我们看到的一切向警察又说了一遍。
此时的卡里木被手铐铐住,目光呆滞,就像中邪了一般瘫坐在地上。警察又询问了很多其他的事情,收走了现场的一些东西当证物,也包括那个白露的面具。
将卡里木带上了警车走了,一同被带上警车的还有旺姆,这样的事情她显然也要接受调查,不过上车之前,小筠过去跟她说了两句话,虽然没有听清,但相比是安慰一类的话,我也没在意。
等人群渐渐散去,我这才注意到纳江旁边的艾昆,他应该是刚回来,身上风尘仆仆的样子。而小筠似乎比我先发现他的存在,一直也盯着他。艾昆脸上的表情十分地复杂,的确,今晚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都证明,卡里木在白露的命案中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我走过去,拍了拍艾昆的肩膀。
人群散去后,艾昆,纳江,我和小筠在桌子旁边坐下。
“艾昆,别太难过。”纳江劝道。
艾昆摇了摇头:“我其实一直知道卡里木喜欢白露,白露自己也知道。但白露当时已经和我在一起,所以一直故意回避着他,没想到还是出事了。”小筠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没有说话。也许刚才的事情对她刺激太大。
纳江见气氛有些过于凝重,安慰大家到:“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相信警察很快就会有调查结果的。”
然后又扭头对我们说道:“明天晚上的火神节,两位一起来参加吧。这是每年我们最隆重的节日,比过年还热闹。附近的一些村民也要过来参与。”我看了看神情有点忧伤的小筠,心想让她去放松下也好,便点了点头答应。
纳江见我们应予,微微一笑,说道:“面具,两位可以随意选取。就只不知道衣服怎么办。”
艾昆说道:“没事,我去找族长问问,看有没有两套新的本地的服色。”既然决定要参加,那就尊重当地的习俗吧。所以当第二天下午,艾昆送来两套全新的当地衣服和布鞋的时候,我们并没有挑剔就换上了。我的衣服有一点瘦小,但小筠的就像完全为他量身订做的一样得体。她美妙高挑的身材完全被勾勒出了。
“两位,有挑选好面具吗。”
我随便选了个墙上的面具,但小筠似乎对其他的面具并不感兴趣。
艾昆见状,就对我们说:“走吧,我那里还有一些面具,小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们再一次来到艾昆的住处,他将我们带进了他的卧室。那里的确有小筠喜欢的面具,因为在墙山的面具中,有一个,是棕色白羽的。
这个和白露的很像,但又有点差异,羽毛的纹路有些不同。小筠一直盯着这个面具看了很久。
“这和白露的面具是同一期做的,”艾昆一边说,一边从墙上取下了面具,递给了小筠:“当时一共做了两个,白露选了其中一个,而另外一个我就一直放在家里了。这两年我也没好好打理这一个,用前请好好擦一下,不过不要沾水。”小筠点了点头,在脸上试了一下,比起白露的那个面具,这一个似乎更加适合她的脸。我仔细端详着带上面具的她,而一旁的艾昆似乎更加出神了,就像看到了白露一样。
然后小筠又很快地把面具取了下来,笑嘻嘻地对我们说道:“发什么呆,见鬼了吗?”当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说话的不妥,向艾昆不好意思地说了个对不起。
“没事,不过你看上去的确很像她。”
小筠没有说话。
盛大的晚会已经开始,规模比起我们来的那天要大得多。除了本地人和我们,至少还有上百从附近村子赶过来玩的村民们。中央的坝子上,各种木雕的图腾柱竖起,四周点燃了很多巨大的火把。每个人的座位上,除了手抓饭,水果,羊奶酒以外,每人还有一大块烤羊肉。
大家用小刀把羊肉割下来,一片一片往嘴里塞。小筠有些不适应这羊肉的膻味,但我却自得其乐,不一会儿,一大块羊腿肉已经被我解决了一小半。
这时,族长端起了酒杯,站在人群中开始讲话。由于讲的是当地的语言,我并不知道他在说了什么,但从周围每一个人兴奋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动作,我能感觉的族长语言的煽动性。
祝酒词完了后,所有的人都端起了酒杯,开始唱起当地的酒歌。当地的酒歌我们最近听了好几次,我也能勉强跟着含含糊糊地哼两句。酒歌唱罢,大家开始端着酒杯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我也喝了一大口,这是我和小筠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了,我们打算明天就离开木斯。所以我并不想控制自己,打算敞开了和这里的人们醉一场。
今晚小筠似乎也放开了自己,虽然没有和我一样敞开了喝,但面对每个向他敬酒的人,她也都表示了一点。
今晚的舞更加热烈,在火把而不是灯光的映照下,每个人的身体中都散发出原始的,野性的魅力。
坝子中央的人群的舞动,在这种环境中,即使动作有点群魔乱舞似的凌乱,也让人觉得充满了快乐。
看着人群中的胜景,小筠拉了拉我的手,小声对我说道:“我们也去跳舞好不好。”说实话,现在我喝得有点多了,腿脚都有点不利索。但看着她眼中流波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我不愿意让她留下遗憾,于是跟她说:“宝贝,我有点醉了,你自己去可以吗?今晚你可以尽情的跳舞。”
我原以为小筠会犹豫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很快给出了反应,轻轻在我脸颊上亲吻了一口,然后缓缓站起身去。
几乎就是在小筠起身带上面具的那一刻,她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此时他衣服上的白色条纹在火把的光芒下微微泛红,而黑色条纹则显得更加黑亮。色彩的交织,完美的曲线,加上她每一步走动带来的肌肉的都动感,让小筠的身上散发出各种野性的诱惑。
当小筠走到舞动的人群的中间的时候,很多人竟然停了下来,忘记了舞动。
小筠径直走向人群的中心,而她走到的地方,人群自动地分成了两边,就像迎接大家最期待的明星一样。让小筠一直走到了最中心的一个矮台上。
小筠其实并不会当地的舞蹈,但今晚已经是第二次看他们的跳舞了,加上本来也有不错的舞蹈基础,所以当她开始舞动自己的身姿的时候,你会觉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周围融为一体,甚至周围的人群都被她的舞姿带动,配合着她的节奏。
胸,腰,臀,小筠不断地扭动,她的舞姿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男性过来和她共舞。而小筠并没有拒绝每一个人的邀请,她就像一直穿花蝴蝶一样,在不同的男人间穿插,又巧妙地保护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不被别人碰到。
“小筠老师好美啊…”我身后的几个孩子说道。
的确,小筠的舞蹈能力远比我想象中的要高。很快,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舞蹈也越来越热烈。慢慢地,小筠已经被人群完全遮挡。
我心中有一些的不安,小筠今晚的光芒太耀眼了。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人群中传来了“啊”的一声男人的嘶吼,接着又是一声女人的尖叫。
这尖叫让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因为这声音是小筠发出的。人群已经在四散逃开,而我却不顾一切地尽力往里面挤。
在广场的最中央,此时小筠正好端端地站在了一边,面具已经被她取下,看上去并没有受伤。我这才放心地看了看周围,却发现艾昆地和一个面具男缠斗在一起,一把尖刀扔在了旁边地上,而两人正疯狂的扭打。不过这样的扭打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旁边的三个面具男突然也一起出手,迅速将面具男按在了地上。
我急忙跑到小筠身边,一把抱住了她,连声问安。而小筠却并不是那么紧张,轻轻地推了推我,然后看着我说:“我没事。”但地上的面具男却有一个人大声地喊到,拿纱布,快拿纱布来。我这才发现,原来艾昆的胳膊上被匕首刺了一下,鲜血正在往外涌。那三个面具男也取下了面具,他们我认识,正是昨天晚上来押解卡里木的那几个警察。
一个汉族女性从人群中穿过来,手中拿着药箱,看起来她是医务人员一类的,来到艾昆旁边,麻利地替他包扎着。
而同时,那个年长的警察慢慢走向了已经被制伏在地的面具男身边,说道:
“现在,看来是将元凶绳之以法的时候了。”一边说着,一边取下了面具男的面具。
纳江!此时他正恶狠狠地盯着每一个人。
为什么会是他,我胸中一团疑问。这个热情的老头,怎么会是凶手。
然而此时他的眼神中,确实充满了让人恐怖的杀意。
“我输了,你们…”纳江吃力地说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那个警察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我们知道的,是姚筠女士猜到的。”小筠?难道这一切是她解开的,我的脑子一下懵了,然而小筠却松掉了挽着我的手,走到了纳江之前,眼神坚定地说:“纳江,你不知道吧,时隔三年,会有白露的朋友回来为他报仇。”
小筠是白露的朋友,我很惊讶,而纳江更惊讶。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
“那个死女人,那个死女人,最终我还是输给她了。”“小筠,这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问道。
小筠转过头来,带着歉疚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有些事我隐瞒了你。但我不得不这样,请你原谅我。”
而这时,那个中年警察点了点头,说道:“姚筠女士,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吧。”
小筠点了点头,缓缓地说道:“白露和我是多年的朋友,我们从初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一直到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她去了西部支教,而我则去了无锡。
我们虽然联系很少,但一直却通过电邮联络着。所以她来到了木斯,遇到了艾昆,直到和艾昆相恋,每一件事情我都清楚。然而,还有些事情,是连艾昆都不知道的。”
此时艾昆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他也听着小筠的讲诉。当小筠讲到白露心里有他也不知道的秘密的时候,艾昆也有些惊讶。
“其实,白露表面上的工作是支教,其实她从事的是古文物的考究和保护的工作。四年前,也就是白露毕业的第二年,她被上级安排了一个秘密的任务。文物保护单位得知了木斯的居住地有一批神秘的文物宝藏,而由于木斯与世隔绝,加上国家的民族保护政策,所以不能直接派遣科考队来研究。所以就派白露来以支教为名暗中调查。
一开始,白露以为只是普通的任务,就欣然前往。但后来,她竟然发现,在木斯还有一群人们也在暗中寻找着这些文物。白露将事情告诉了我,我劝她将这件事告诉上级求援,但白露怕打草惊蛇,加上她很想自己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她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报给上级。“
显然,这些事小筠已经想了许多遍了,所以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
“而后来,也就是三年前的六月三十号,也是白露最后一次发邮件给我。她告诉我,她解开了文物的秘密。”
说道这里,大家都认真起来。
“那是一批已经在这个地下卖了几百年的楠木雕刻的图腾,其实楠木雕刻的图腾本身并不少见,但这些图腾的完整度确实极为罕见的。而白露说,她也发现了一些偷挖图腾的犯罪分子的行踪,打算等有明确证据后就上报给上级。而没想到,这竟然是她最后一次行动。”
小筠的语气也开始颤抖,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我递给了小筠一张纸巾,她并没有立即接过去,只是努力地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几个月后,我见收不到她的电邮,才给她家里打去了电话,结果从白露的妈妈的口中我才知道,白露出事了。”
“我本想将我知道的一切告诉警察,但白露的性格我了解,她是我最好的闺蜜,她一旦决定做的事情,就算失败了,也不会后悔。所以作为最了解她的人,我开始准备替她找出凶手的准备。”
这时,小筠转过头来,对我说道:“对不起,从一开始我就欺骗了你,但对你的感情,我是认真的。”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此时并不想说太多,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你的想法我都支持。”
小筠有些感激地向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所以,我就来到了木斯,凭借白露曾经告诉我的一切的蛛丝马迹开始调查。”“首先,我通过旺姆,艾昆以及夜访祭坛,基本知道了白露死亡的一些具体的细节。我曾经怀疑过很多人,包括艾昆,包括卡里木兄弟。然而,前几天支离破碎的调查,让我一头雾水。”
“你们去了祭坛?”纳江叹了口气,看来是天意啊。
“天意?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吗?”小筠笑了笑说道:“我们和纳江走得很近,而且我们都有图形研究的背景,所以即使我们不知道那个祭坛,纳江也很可能会带我们去那里的。”
纳江承认道:“是的,其实知道有会画画的老师会来木斯的时候,我就计划好了一切。某种意义上,我其实是去了喀拉塔的那个加油站等着你们的。”“所以,”小筠向纳江说道:“其实那一天,我们无意中发现的那条通往祭坛的岔路,其实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叫上了艾昆,其实是为了唤起他的记忆,让我们去祭坛调查。”
“可是,为什么要我们去调查祭坛呢?”我问道。
中年警察结果话头说道:“其实是为了让我们知道,去往祭坛的路不是唯一的,还有人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去到那里。”
“哦?什么方式。”
“速降,扛着尸体,从陡峭的岩壁上用绳子速降到地面,安置好后再爬回去,清理掉现场,从山的另外一边绕回去,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可他这么做的目的呢?”
小筠说道:“因为卡里木是这里的一等一的速降和攀岩的高手,加上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让我们自然地往卡里木身上联想。”“哦?你是说,卡里木是被冤枉的?”
“是的,其实之所以选定卡里木,他们有三个理由,第一,卡里木曾经也是白露的追求者,虽然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却被白露深深地吸引,而后来白露拒绝了他又和艾昆在一起的事情,深深刺激了他,她一直对白露和艾昆心怀怨恨。第二,卡里木是村外的人,又十分孤僻,独来独往。所以他的底细相对来说大家了得少一点。而最关键的是,他是这一带出名的速降和攀岩的高手,所以用他当替死鬼再合适不过了。”
“在那之后,你就让旺姆开始接近卡里木,最终发生了昨晚的事情。”“等等,你是说,旺姆是纳江的帮凶?”一旁围观的一个老者,也就是木斯的族长,按捺不住问道。
小筠没有回答,而是对中年警察点了点头。那个警察拿起地上的刀,将纳江的后肩的衣服割开了一个小口,然后一撕。衣服应声而裂,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刺青图案。大家对这个图案很陌生,但纳江却只是闭上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
“姚女士,你说的没错。”中年警察对小筠说道。
“小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小筠冷冷看着纳江说道:“这个图案的刺青,旺姆的身上也有。这时我无意中发现的。”原来那晚,小筠不是完全在偷窥旺姆和卡里木的偷换,还记住了旺姆肩膀上的刺青。我知道,在西北的敌区,很多有血缘关系的人会在身上刺上相同的刺青,所以按照年龄推算,旺姆应该是纳江的女儿。
“在前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拉雅似乎和白露的关系很好。所以昨天下午,我借故去拉雅家玩,其实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没想到,真被我找到了。”“啊,你是说那个她和拉雅一起做的布娃娃。”我说道。
“是的,我后来偷偷发现了布娃娃,发现里面果然有一封信。信上写满了很多毫无关系的数字。”
“数字?”
“恩,以我对白露的了解,她喜欢用数字和图形的组合的方式隐藏信息,而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她死亡的那个祭坛里,石壁上的图案。正好我身上有那些图案的照片,于是我立即按照那些数字来找到那些图案。没想到,那些图案真的隐藏了很多信息。”
看着自信而坚定的小筠,我突然闹钟有点呆。
“那些被选出的图案,虽然整体和其他图案比,没有太多的特别。但独立起来在仔细看的时候,发现有点像英文字母,这应该是白露无意中发现的,于是我把这些图案转换成英文字母之后,发现上面写的内容是『我的行为好像被发现了,早上手机莫名其面坏了,我无法和外界联系。我现在只知道盗窃文物的人是一男一女,还有就是,他们好像很懂化学。』当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接昨晚的机会,我将所有的事写在纸条上交给了警察同志,请他调查山寨里每一个有机会接触化学的人。而同时,由于我们马上要离开木斯了,我想预期坐等凶手露脸,不如主动出击,所以昨晚旺姆上车的时候,我假装送她,其实悄悄对她说:”你懂化学吗?“从旺姆的眼神中,我就能得知,她就是这一男一女的其中一人,而另外一人,显然不是卡里木。”
就在这时,中年警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了手机看了看,然后把屏幕对准我们说道:“看吧。”
短信界面写到:“我们已经查清,唯一和山寨有关系的人里面懂化学的是纳江,他在年轻的时候,是这里的农药研究所的一名出色的研究员。”“纳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纳江叹了口气,说道,“唉,机关算尽,没想到最后还自食其果。我曾经是在拉兹的一个农药研究所的研究员,后来我爱上了一个来自木斯的女孩,她就是旺姆的妈妈,阿伊娜。我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和她迅速坠入了爱河。一年之后,我们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但由于这里的卫生条件很差,阿伊娜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接受剖腹产的她伤口后来感染,患上了坏血病,很快就离开人世了。”这时,那个中年警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厉声说道:“三十年前,我刚当警察的时候,发生了拉兹的一个妇产医生离奇暴毙的案件,是不是你干的?”没想到纳江却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可恐怖“没错,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作案的方式如此完美,我将一种会快速被空气分解的神经性毒药放在了他的水杯里。
他喝下了毒药后,立即毒发,而毒药的残留部分迅速被空气分解,而以那时的科学条件,在这贫穷的地方,你们还无法对当时的他的尸体做系统化的中毒检验。
所以你们没有查出任何端倪,其实你们如果有先进的验尸条件,很可能能够查出这件事的。但可惜啊,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谁会去在意这些呢。”纳江的话,让大家反感,却又有一些苦涩的无奈。
“在那之后,我带着旺姆四处漂泊,尽我所有的力气给她最好的生活。但我一个小地方的化学员,又能做什么呢。就在旺姆二十几岁的时候,我在无意中得到了木斯可能有文物的消息后,就带着旺姆回到了木斯。我给了一个老人一些钱,让她说旺姆是外面的亲戚来投靠她的。”
“啊,我想起了,旺姆确实是几年前来到木斯的,说是阿贡老婆子的亲戚,丈夫死了,来陪老婆子。”
“是的,我本打算等大家接受旺姆后,就杀了那个老婆子的,结果后来她自己得病死了,到省的我动手了。”
“禽兽!”小筠一耳光打在了纳江的脸上。
纳江却像小筠怒吼道:“你凭什么打我,是他们该死,他们让我过不上好生活,让我不得不和我女儿分离。那个死鬼老太婆是这样,白露也是。
我和旺姆在山寨里寻找了很多年,直到白露到来后,我发现她似乎也在寻找什么东西,而几乎同一时候,我和旺姆也发现了那批楠木。而同时,好像我的行踪也被发现了。于是我才制定了计划杀掉她。““说说你杀人的经过吧。”中年警察道。
“很简单,那天晚上,就和今晚晚上一样,人很多,大家都在跳舞。我就暗藏在人群中间,趁着人多的时候,将一针迷幻药注入了她的身体。这种迷幻药会让人产生幻觉,别人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我暗中叫她离开人群,而同时,旺姆穿着同样的衣服和面具,走进人群替白露跳舞。其实那时,旺姆在身高,服色,面具上和白露都有一些区别,但大家都喝醉了,而且黑夜,成为了我们最好的掩护。
我绑了白露,把她带到了山上,拔去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画上了图腾,注射了最大计量的迷幻哟,然后叫她自己走向祭坛。等迷幻药的作用发挥到极致的时候,会要了她的生命,而此时我就制造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听到这里,艾昆的双拳紧握,身子也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筠走到了他的面前,低着头,小声地对她说:“对不起,白露有很多事不得不瞒着你,但她对你的感情确实真的很深。现在真相已经解开了,你要放下。”而这时,艾昆突然重重叹了口气说道:“我刚才本想冲过去杀了纳江,但我现在不想这么做。白露已经死了,无论如何已经不能复生了。也许,她为了她的信仰而死是快乐的,而我,本就是一个孤独的人,我会带着对她的思念继续活着。”“刚才谢谢你,其实当时几位警察已经被混乱的人群冲开,如果不是你突然在我身边保护着我,可能我也会像白露一样出事了。”“没什么,”艾昆说道:“也许这也是我为白露做的事吧、”大家都无言,一个多年沉积的案件,被一个看上去很羸弱的小女孩子破了。
真相大白,又让人无言以对。族长送艾昆回家去休息去了,而警察们也把纳江压上了车。
汽车开走后,广场上的人已经散去,只剩下少数几个人。我看着小筠还在沉思,就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还在想什么呢?”“其实,这个案子还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刚才好像纳江只是说他在白露的身上画了图腾,但并没有说他性侵了白露。另外,白露的手机是如何损坏的,还有当时族长说,给每个离开当天的火神节聚会的人都涂了一种特殊的香料,而纳江身上也有香料。这些事情,我发现还有好多的疑点并没有解开。”我安慰道:“别想了,这些细节估计警察回去审一下就明白了。”小筠点了点头。
突然,我头一重,径直地软到下去。就像是被人重重一击一样,我只觉得头晕目眩,腹中也翻江倒海的。完全记不得当时的情景,只是隐约好像听说一个人说,是我很久太多,而酒劲突然爆发导致的。
我仿佛被人抬回来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在回过神来,但此时我眼皮很重,身体也无法动弹,只是六识还算勉强清楚。我感觉小筠就在我身边坐着,这让我很安心。而这时,小筠在我脸颊上突然亲了一下,然后开始喃喃自语。
“对不起,亲爱的,还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做完,是为了白露,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压抑已经很久的东西。请你原谅我,但我必须要去做,你就好好睡吧,等你醒来后,我一定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说着,我就感觉小筠站了起来,起身往屋外走。就在她离开屋子的一瞬间,我突然脑子一抽,清醒了过来。
小筠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完?我好奇道。不是已经找到真凶了么,现在她一个人出去干嘛。我努力地从床上爬起来,头还是很晕,但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努力想站起来。但腿脚还是依然抽搐般的酸麻,我休息了好一阵才恢复一点体力。
当我离开屋子的时候,小筠已经早已不见了踪迹,我一边走着,一边估算着小筠可能去的方向,旺姆家是不可能了,拉雅家,族长家,还是……想到这里,我突然加快了脚步,急速往艾昆家走去。
艾昆家的灯果然亮着,但我不敢确定小筠是否就在里面。我本想敲门,但又不想让人知道,于是只好用同样的方法继续看艾昆家的院墙是否有地方可以爬上去。遗憾的是,艾昆家的墙有些高,以我现在的体力断然是无法翻阅的,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石碾子,借助他,我爬上了艾昆家的最高的院墙,接着透气孔,往里面望去。
小筠果然在里面,但画面却不是我想象中那样,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站在那里,和艾昆面对面地谈话着。
“谢谢你。”小筠的声音似乎有着平时少见的娇羞。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小筠温柔地说道:“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吗?”“这有什么好看的。”虽然这么说了,艾昆还是把胳膊伸了过去,让小筠替他又检查了一遍伤口。
小筠替艾昆整理了一下纱布,却并没有将他的胳膊松开,而是出人意料地低头在纱布上吻了一下。
艾昆缩回了手说道:“小筠你…”
小筠却放下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来找你吗?”
艾昆摇了摇头。
“我是来替白露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心愿的。”
“什么心愿?”
“在最后的一封电邮中,白露还对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她已经彻底爱上了你,打算在火神节之后,就把最宝贵的处子之身给你。这才是那晚,她会第一次带上面具去跳舞的原因。”
小筠的话,让艾昆沉默。而小筠接下来的话,却让人大吃一惊。
“这是她没有完成的心愿,现在,由我来替她完成吧。”听了这话,我突然心里一沉,刚才眩晕的感觉突然再次袭来。我想张嘴喊叫,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张嘴。只能默默看着这一切。
艾昆也有些吃惊,但小筠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我和白露是最好的闺蜜,我们虽然阴阳相隔,但心却是在一起的。我从她发我的电邮里,可以感觉到你对她的痴情和你的坚韧。虽然我以前从没见过你,但我却从来没有在心中停止过勾勒你的画像。
在这次出发之前,其实我就想过,如果能够找到你,那我就替她完成这个最后的心愿。那时这个想法还有些让我犹豫和彷徨,可当我真的见到你了之后,你的眼神,你的呼吸,你的忧郁,你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撞击着我的心灵。“小筠叹了口气道:“也许是老天爷的安排吧,我们在木斯相会,这里充满了禁忌,却又充满了欲望。这里的一草一木的呼吸,似乎都在勾动我的情欲的释放,无论是偶然窥见的旺姆和阿里木的偷情,还是祭坛墙壁上的那些欢爱的图案,都在让我体内的原始冲动一点一点的迸发。”
说道这里,小筠慢慢走到了桌子边,拿起了放在桌上刚才自己用过的那个,和白露留下的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具,一边抚摸着,一般说:“我一直喜欢脸谱,但木斯的脸谱我一直觉得很特别。直到现在,我才体会到,原来在木斯,脸谱隔绝的,是更多外面世界的杂念,在西方,脸谱往往代表一个人的性格,而在这里,脸谱却能让你释放自己的灵魂。”
说着,小筠缓缓戴上了面具,那种特殊的妖艳感又在房中弥散。
“现在,我是你的白露。”小筠的声音变得磁性而充满了诱惑,她慢慢走向了艾昆,轻声地说道:“我在来之前已经沐浴过,现在,请享用我吧。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这是我第一次乞求一个男人的欢,请把我当成你的白露吧。”说着,就双手环过,环过了艾昆的脖子,踮起脚,在艾昆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嘴唇分开,然后又是一吻,然后再分开…
就像蜻蜓点水一样,小筠一次次地把吻送到了艾昆的面前,而我的心,也一点一定啊地沉到了深渊。
小筠的吻,充满了魔力,而艾昆的情欲,也在一点一点地被点燃。
终于,艾昆伸出了手,握住了小筠盈盈一握的腰肢。
“让我们完成未完的舞吧”小筠颤抖地说道,然后挣脱了艾昆的怀抱,拿出手机,播放了一首当地常用的舞曲。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青年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舞动着,这种舞更像是一种扭动,一种隔着衣服的做爱。两人不断热吻着,拼命地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而胸部,腹部和大腿则不断地摩擦着,双手在对方的背脊上疯狂地抚摸。没有任何的约束,小筠打算将她的一切奉献给眼前这个热爱又陌生的男人。
艾昆的双手摸过小筠高耸的臀部,从他的手的用力就可以感觉到小筠的弹力,然后一路想上,腰肢,背脊,最后,绕过了小筠的脖子,来到了她的锁骨处。
艾昆退了一点,低头看着戴着面具的小筠,小筠湿润的红唇在灯光下更加充满诱惑,而撩人的眼神,透过面具的阻隔,投射出来。
艾昆慢慢摸到了小筠的衣领,突然用力往两边一拉,这种衣服本来就用的简单的布结扣,在艾昆的力量下跐溜地往两边被撕开,一下子,小筠洁白的上体立即暴露在了艾昆的眼前。沐浴过后的小筠的肌肤,在情欲的撩动下,翻着阵阵的红晕,单薄的外衣下,只是传了一件黑色的胸罩,将小筠丰满的乳房高高地托起,而那些胸罩无法遮盖的地方露出的一点点胸肌,让小筠看上去是如此的迷人。
艾昆并没有急着伸手去抚摸这对骄人的乳房,而是退了两步,回到了一旁的床上,用床垫做成了靠枕,倚靠着墙壁坐着。他的坐姿很高傲,就像是一个君王一样,他在等待,等待着小筠自己的奉献。
小筠慢慢地将挂在肩膀上的衣服往两边分开,洁白的藕臂从衣袖中滑落出来,上衣耷拉到了腰间,和下裙一盖住了下腿。从肌肉的律动,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小筠的呼吸的粗重,她看着艾昆,慢慢地将手伸到了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胸罩滑落,小筠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住了胸部的美好,直到胸罩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扔落到了地上。小筠双手环在胸前,慢慢地走到了艾昆的面前,有点艰难地脱下了鞋子,然后走上了艾昆那张足足有两米宽的大床。
小筠走到了艾昆身前,分开了双腿,跨坐在了艾昆的腰上。然后低下头,再一次让热吻送到艾昆的唇上。接着,终于,小筠松开了环在胸前的双手,扶着艾昆的肩膀,支起身子,将丰满的乳房送到了艾昆的前面。
小筠的乳房在情欲的刺激下更加硕大,没有一点的下垂,完美的胸型,洁白的肌肤,每一寸胸部都透着这个少女的春情,尤其是尖端上那早已经肿胀的乳头,就像是一颗发胀的樱桃一样。
艾昆伸出了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小筠立即浑身一颤,嘴角“嗯”地发出一声充满春情的声音,而艾昆的动作还没有停止,他突然抱起小筠,低头在她的乳房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啊…呀……”面对艾昆有些粗暴的动作,小筠却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艾昆一边使尽将她的乳房往自己的嘴里吸,一边用力地用舌头碾磨着敏感的乳头。快感如电的小筠失去了力气,只能用下巴抵在艾昆的头上维持着平衡。
艾昆不断变换着自己的力道,一会儿用舌尖挑逗着突起的如珍珠般的乳头,一会儿又用舌头疯狂地舔着整个乳房直到挂满晶莹的口水,一会儿手口并用使尽捏着小思的乳房直到变形,一会儿又托着她让她在手掌中晃动,一会儿粗暴地连咬带吸,一会儿又温柔地用脸庞摩擦着。
而小筠的呻吟,也越来越像,就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清晰地刺在我的心房。
当艾昆的嘴从小筠的胸部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吻痕和牙印了。而小筠颤抖着,温柔地亲吻着艾昆的脸颊。小筠慢慢的解开艾昆的衣扣,动作就像是温柔的妻子一样,外衣,内衣,而随着衣服的滑落,小筠的吻也慢慢地经过了艾昆结实的胸肌和腹部,直到最后,只剩下仅有的那朵高高撑起的帐篷。
小筠坐在艾昆的旁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这个异常巨大的帐篷,而艾昆则拿起了小筠的一只手,慢慢地放在了上面。
小筠的身子一颤,显然,即使隔得很远,也能清晰地看清楚艾昆阴茎的硕大。
更何况是清晰地握着的小筠。艾昆带着小筠的手,一点一点地套弄了起来,小筠的手在艾昆的带领慢慢地开始活动着。而艾昆屁股一抬,自己顺势脱下了身上的最后一件装备。
当黝黑而硕大的阴茎出现在小筠面前的时候,她彻底地被震撼了。这个足有的大阴茎是小筠从未见过的,特别是上面那些暴涨的“青筋”,简直就像是老树上面缠的枯藤一样,龟头如同抬头的老虎一样凌厉。而胯下的两个睾丸,几乎有鸡蛋大小。
紧张的小筠想把手缩回来,却被艾昆紧紧地按在了阴茎上开始套弄了起来。
比起刚才,小筠的每一下动作都更加用力,而每一次的套弄,竟然都无法覆盖过整个阴茎。
“怎么样?”艾昆有些骄傲地问道。
“好大”,小筠娇羞地说道。
艾昆看着娇柔的小筠,伸出了手,轻轻在她的脖子上一按。小筠知道艾昆的意思,慢慢地低下了头去,用舌尖在龟头顶端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张开了红唇,含住了巨大的龟头。
小筠的吮吸很温柔,一边吮吸,一边轻轻地套弄着。一边亲吻,一边不断地用手抚摸着艾昆胯下的两颗巨大的睾丸。小筠的吮吸从缓慢变得快速,而动作也由一开始的又舔又亲变成了简单用力的吮吸。艾昆一边享受这小筠口舌的服务,一边用手抚摸着小筠的头部和肩膀。
口交的服务进行了很久,但小筠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扶着艾昆躺下,分开了艾昆的双腿,用自己硕大的双乳夹住了艾昆的阴茎,小筠伸出了舌头,让口中积攒的唾液不断地滴到自己的乳沟和艾昆的阴茎上,然后慢慢托着自己的双乳套弄起来。
这样的乳交服务,连我都没享受过。但这时的小筠却趴在另外一个男人胯下,疯狂地用自己的乳房给男人带来快感。
每一次当龟头突破双乳的时候,小筠就用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舔。而每一次龟头没入双乳的时候,小筠就揉搓着双乳,让阴茎和更多的乳房肌肉接触。
巨大的快感,让艾昆也情不自禁地哼起来,直到小筠有些疲惫了,才慢慢地停下来。而这时,艾昆已经坐起身来,让小筠躺在自己的一条臂弯里,然后双手开始解着小筠的衣带。
小筠害羞地把头转到了艾昆的上臂边,却任由艾昆将她的衣带解开,脱下在早已经没必要存在的衣服,只剩下了一条早已经湿润不堪的内裤。
艾昆拉着内裤的边缘,小筠顺从地将屁股一抬,就让艾昆一下子把她身上最后的武装解除了。艾昆一只手抱着小筠,而小筠的舌头也机灵地在艾昆的乳头上画着圆圈。而艾昆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抚摸到小筠大腿的内侧了。小筠紧闭的双腿在艾昆温柔的抚摸下慢慢张开,而自己那鲜红的小穴,也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艾昆的面前。
艾昆的手抚摸上了小筠早已经湿润的小穴,而这时的小筠,已经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酥软了,喉头不断地发出婉转的声音。
艾昆的手指不断来回在小穴的两片唇肉上抚摸,而当艾昆用中指开始不断地挑逗小穴的那一粒早已经肿胀的蜜豆的时候,小筠的颤抖更加激烈了。
我就这样趴在屋顶,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在另外的一个男人的怀里,任由男人抚摸着自己的私处。一阵眩晕的头脑中,竟然我的身体里也升起了一阵变态的快感。
艾昆已经将自己的手指伸入了小筠的身体,开始在小筠的体内不断地研磨。
小筠的肉壁充满了弹性,在她的蜜汁的湿润下,艾昆的手指不断地深入。直到一整根中指完全没入小筠的身体,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
小筠被这样的动作弄得气喘嘘嘘,而这时艾昆还没有停止自己的进攻,他一翻身,倒着身子钻到了小筠的身下,两人形成了一个69的样式。
小筠顺从地握着艾昆的阴茎继续吮吸着,而艾昆也不是用自己的舌头和另外一只手,挑逗着小筠的后庭。
“啊……啊……”小筠的声音不断激荡,突然,她从艾昆的身上翻了下来。
而艾昆的身体顺势做了起来,回到了一开始的姿势,一只手抱着小筠,一只手更加快速的抽插这。
“停…停一下……阿昆,停一下…”
“怎么了?”艾昆一边问着,一边字小筠娇艳的小嘴上一吻。
“停…一下,我…我要尿了……”
然而艾昆却狡猾地笑起来,手指的动作更加快速,说道:“怕什么,就这样尿吧,会很舒服的。”
“不…不可以…”小筠一边推着艾昆的胳膊,一边呻吟着:“让…让我去嘛…去了我再让你玩……”
“不,我不让你,我要你就这样尿。”艾昆的话语变得有些霸道,而就在小筠快要崩溃的时候,艾昆突然伸手在小筠的膀胱处一压,立即,一道激烈的水流从小筠的体内喷出,就像是喷泉一样,再也无法控制地在床上肆意的喷溅。
小筠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张开双腿任由尿液不断地喷出,在空中溅射开来,绽放成一朵朵的水花落在自己和艾昆的身上。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小筠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死死地拽着艾昆的手臂,在他的怀里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小筠嘴里发出虚脱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抱怨地在艾昆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说道:“看你,弄得这么脏,等会怎么躺啊。”艾昆哈哈一笑,拉起被小筠弄得湿润不堪的被子一扔,就被扔到了地上。
小筠的表情严肃了,她知道艾昆接下来的动作是要干什么了,艾昆就要真正地占有她了。她温柔地躺在了床上,而艾昆来到了她的双腿间,扶着了她的双腿想要掰开。
突然,小筠双腿紧紧一夹,说道:“等一下。”“怎么啦?”
“你这有水吗?”
“当然。”
“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好”
艾昆起身倒水的饿时候,小筠从地上捡起掉落的衣服,在衣服的一个内包里拿出了一个药片。
这是避孕药,是在我们启程出发前小筠让我买的,说出去的机会难得,怕有时候来月经影响身体。我本来以为这只是小筠害羞的托词,让我可以有不戴套的机会,没想到,此时小筠竟然会想着用我帮她买的避孕药去讨好另外一个男人。
小筠已经接过了艾昆倒过来的水杯,毫不犹豫地将药片放在了自己嘴里,然后用水送了下去,然后从新躺会了床上。
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的时候,我知道,小筠已经准备好一切了。
经过了刚才的折腾,小筠的小穴已经有些干涩了。艾昆似乎也深知这一点,用唾液不断地湿润了自己的阴茎几下后,才将龟头抵在了小筠的小穴上开始碾磨起来。
“啊……”本来已经有些降温的身体再次迅速地燃烧起来,蜜汁也再一次从小筠的小穴中开始分泌。艾昆这时才扶起阴茎,慢慢挤了进去。
“啊……”小真被巨大的阴茎刺入的快感刺激地叫了出来,紧闭的两瓣阴唇也慢慢张开,如洗盘一样吸住了男人的阴茎。
艾昆的阴茎对小筠没有经过开发的小穴来说太大了,每一次的前进都会带来一点点的刺痛,然而更多的,还是如电的快感。当艾昆慢慢挤进了大半个龟头后,小筠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这是刺痛还是舒服,只觉得浑身又麻又痒。
这应该小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不戴套的做爱,以前曾经有一次,我们尝试过不戴套直接进入,但刚进了一点,特别的快感就让我有了射精的冲动,于是立即让阴茎退了出来。
而这一次,阴茎带来的真实的快感,在小筠的体内不断地散播开。艾昆的动作很温柔,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一点一点地推进,没进一分就停下来,让小筠更多地适应自己的尺寸。
而一但小筠适应了阴茎后,就会自觉地扭动一下腿部,发出渴望的信号。而这时,艾昆就让自己的阴茎再往前一步。
两人的动作很慢,当阴茎触及到阴道的底部的时候,两人就像完成了一个艰巨的任务一般气喘吁吁地对望着,一边对望,艾昆开始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腰部,慢慢在小筠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这次的小筠的呻吟变成了叫喊,变得更加原始,更加野性。
小筠紧绷的肌肉慢慢地松弛,顺从地让双腿大大地分开,环过艾昆的腰部紧紧夹着。而艾昆也不断加快着自己的速度,终于开始不断地高速运动着。
“啊……啊……好深啊……好深……好麻啊……从来没有这感觉”小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声浪语,开始叫了起来。
艾昆把小筠的双手聚了起来,按在了床边里,背部的肌肉如同正在捕杀野兽的狮子般爆发力惊人,结实的屁股在小筠的胯间起起伏伏,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让身下这个少女的春情,已如洪水般爆发了。
“小筠,爽不爽”
“爽……爽死了……你……你好厉害……好大……啊……”男人满意地享受着小筠的嫩穴和声音带来的双重享受,而以前我和做爱,一般两到三分钟就会射精,现在的男人,却似乎才刚刚热身一般,没有一丝的疲态。
小筠戴着面具的脸庞,看不出更多的表情,但从她的眼神和身体中,却感受着她的快感。艾昆的每一下抽插,都充满了力量。
突然,艾昆听了下来,小筠用力地缠住了艾昆,浑身颤抖着,在艾昆的怀里,小筠再一次的高潮了。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比上一次的更加激烈,让小筠情不自禁地用力夹紧了双腿和小穴。而过了好一阵,小筠才从艾昆的表情中意识到,自己刚才太用力了。
小筠有点不好意思地抚摸着艾昆的脸庞,歉疚地在他的肩膀上一托。一翻身,就爬上了艾昆的身替,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艾昆用双手扶住小筠的腰肢,而小筠已经迫不及待地耸动着自己的屁股了。
小筠知道,自己的这种姿势会让男人得到更多的快感,以往每次使用都能在短时间内让我射精。
而现在在艾昆身上的小筠,发现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摩擦下竟然更加的坚硬,于是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硕大的乳房,不断地跳动着,而艾昆也没有放过眼前的美景,用力地揉捏着。
“啊……啊……咦……”
小筠的叫声更加激烈,在这个小屋的房间里来回激荡。在床头柜上的穿衣镜中,小筠看着自己充满情欲的神态,变得更加迷离。
突然,小筠停了下来,拿过了床头的手机,快速地操作着。
艾昆疑惑地看着小筠的动作,而小筠却很快给了她答案。一边将手机转向他,一边说道:“坚持十分钟不射好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按下了倒计时按键。
而这时的艾昆哈哈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把小筠趴着放在床上,又抬起了她的腰肢,变成了狗爬的姿势。
艾昆一边将自己的阴茎再次的刺入,一边得意地说道:“十分钟?太小看我了。”
说着,艾昆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而小筠已经被如潮的快感麻醉。
平时端庄的小筠,此时却像是一直狗一样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让艾昆不断地从背后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她的身体。
“爽不爽?”艾昆一边抽插,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她的娇臀。而这样都动作并没有让小筠有任何的反感,反而让她更大地体会到异样的刺激。
“好爽……你好厉害……”
两人在床上疯狂的做爱,床体摇晃的声音和他们的嘶吼不断传来。在这个西北的小屋里,两人之间的一切禁忌被打破,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小筠此时就像是坠入美梦一般,也许对于小筠来说,当她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她的美梦就会醒来。但此时,他们彼此都希望这样的梦能够持续得更久。
“滴滴滴…滴滴滴…”倒计时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动作,此时艾昆和小筠正侧身躺在床上,艾昆正从背后刺入小筠的身体。
“啊……十分钟了…”艾昆起身去关闭了闹钟,而小筠喘了口气,捋了捋自己已经湿润的耳发。
“十分钟了,你奖励我什么”艾昆得意地说道。
小筠微微一沉吟,在艾昆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小声地说道:“想不想试试这里。”
一边说着,一边拉过艾昆的手,在自己的菊门上摸了一下。
不需要等待艾昆的答复,他渴望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小筠就像是一只温柔的绵羊一般,趴在了床上,大方地将后庭对着了艾昆。
艾昆看着嫣红的菊肉,一阵心动,没有丝毫的迟疑,便将自己的阴茎抵在了小筠的菊门上。
“痛……”虽然阴茎在之前已经充分湿润,但毕竟不必阴道,可以分泌大量蜜汁。比起刚才巨大肉棒带来的刺痛,这种干涩的痛楚,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几次进入,几次退出,艾昆不断将唾沫抹在自己的阴茎上,过了好久,才将阴茎终于刺入了小筠的身体。
“好胀,感觉要捅到肚子里了。”
后门火热的感觉,让艾昆的阴茎得到的快感更足。艾昆的腰间动作十分温柔,他知道,此时不宜过于用力,否则小筠的后门很容易受伤的。而这种恰到好处的动作下,不一会儿,就让小筠再次欲潮澎湃了。
“啊……啊……”房间中小筠的媚叫不断回荡。
艾昆扶着小筠的腰肢,让她直起身子,这让他可以一边抽插一边用力地揉捏小筠的乳房。
此时房间的灯光越发地红润,淫靡的感觉充斥着整个房间。
艾昆和小筠已经变回了最早的姿势,也是最原始的姿势交合着。
没有任何的保留,两人拼命用着最大的力量迎合着对方。
“我…我是谁…”艾昆突然问道。
“你…你是艾昆…是我的阿昆…”小筠断断续续地回答道。
“那你,你又是谁…”
“我是你的白露,阿昆的白露…”
“白露,阿昆在怎么对白露。”
“阿昆……,阿昆在和白露做爱……”
“什么叫做爱,我……听不懂……听不懂啊”艾昆又是一阵加速。
小筠被这阵加速弄得更加吃不消,不顾一切喊道:“阿昆在操白露嘛,阿昆在用自己的大鸡鸡操白露嘛。”
艾昆的动作放缓了一点,接着问道:“那小筠是谁?”“小筠,小筠是白露的朋友嘛……”
“这时小筠在干嘛……”
“这时,……小筠也在被阿昆操嘛……”小筠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地用手指在艾昆的背上抓着。
“那阿昆到底在操白露,还是操小筠。”
“啊……阿昆……阿昆即操着白露……也操着小筠嘛……啊……”“那阿昆可以操谁呢……”
“阿昆可以……想操谁就操谁……”小筠在艾昆的动作下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白露,还是小筠了。
“阿昆想操白露……就可以……就可以操白露……阿昆想操……想操小筠……就可以操小筠嘛……阿昆……阿昆……阿昆好厉害……阿昆可以同时操白露和小筠。”
突然,艾昆的动作变得前所未有的狂野,就像是发疯的狮子一样疯狂。
“我……我要射了……白露……我是射给你还是射给……射给小筠—— ”“射……射给小筠嘛……小筠的……小筠小穴……都还没被男人射入过……”“小筠……我要射给你吗……”
“射……射给白露吗……白露想怀你的孩子……白露想不戴套……白露想不戴套让你操嘛……”
“一起射给你们好吗?”
“好……好……射给白露……就是射给小筠……射到小筠体内……就是射给白露……快射嘛……”
在一阵冲刺后,终于,艾昆停了下来。火热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小筠那从来没有被精液污浊的小穴内,将小筠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小筠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这是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她只能无力地依依哼哼地躺在床上,让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蚀自己。
过了好久,艾昆才从小筠的身上爬了下来,拔出阴茎的那一瞬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烈的精液,立即从小筠的小穴口涌出,流在了毯子上。
高潮过后的小筠浑身散发着红晕,说不出的迷人。无力地看着艾昆,将他的一只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
艾昆摸了摸布满了汗珠的小筠的下巴,突然说道:“我送你一个礼物吧。”“恩?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艾昆从床头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个圆柱形是事物,说道:“看,这是一只口红,红色的蜡做的口红……”
【完】
书名:欲海花系列(10篇)
作者:lucylaw
排版: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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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花——寻秦记特别篇——纪嫣然的情事
“噼啪!”
一道闪电撕裂这个漆黑的夜,寻常的山村小屋门口,一个驼背猥琐的人,正用力将一块干瘪的饼塞到嘴里。电光映照在脸上,满是刀疤的脸,死灰般沉寂。
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死人一样。
也许每天有很多这样的人生,也有很多这样的人死,他们的存在就像蝼蚁一样,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存在。
又一道闪电划过,这人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身穿黑色斗篷,带着白色的恶鬼面具,他的出现无声无息,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认为眼前的人,或者是鬼,是来自冥府。
但驼背居然没有抬头,只是瞄了眼前的黑衣人一眼,就继续吃手中的饼了。
“想不到,曾经红极一时的秦宫红人,此时居然落得如此光景,真是造化弄人”黑衣人的语气中,似乎有无限感慨,但他感慨的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一把长剑打断。
此时驼背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长剑,长剑并不属于他这个长相和身家该有的人,因为这把长剑,在漆黑的夜空里,却能如一泓秋水一样滑出一道洁白的寒光。剑锋动处,剑尖同时攻向黑衣人身上的四处要害。
这一切都来得十分突兀,也十分迅疾。驼背的速度很快,快得就像是从房檐上底下一滴水一样。但不可思议的是,驼背的速度很快,而黑衣人的速度更快,他甚至都没有借助兵器,只是不断的左右晃动,就将驼背的进攻消弭于无形。
驼背的进攻越来越快,剑锋到处,划过破空之声,让雨夜的下雨声和剑锋的声音融为一体,但无论他怎么进攻,都无法伤及到黑衣人的一分一毫。
时间一点点流逝,驼背的气力,在不断的消耗中,终究开始减弱,他的招式越来越涩,动作开始迟钝起来。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出手了,那是一柄断刃,顶多只有两尺长,比起驼背的长剑,要显得短小多少。但就是这柄短剑,重重地敲击在了驼背的长剑的最薄弱的地方。
巨大的力道,将驼背的长剑立即正分,然而驼子并没有反应,因为他来不及反应,剑锋就到了他的脖颈前,驼背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感受绝望,冰凉的剑刃就已经架在了他的头旁。
驼背笑了笑,笑声中似乎感受不到恐惧,更多的是一种酸涩:“动手吧,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但黑衣人却并没有动手,只是说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命,在我眼里,你本就和死人没有区别。”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去替我做一件事。”黑衣人冷冷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驼背问道。
“因为三个,第一,我随时能够杀你,第二,我并不想杀你,第三,我要你做的事情,你不会拒绝。”
“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能做到。”说道这里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收起了手中的短剑,甚至挑起了地上的长剑换给了驼背。
他没必要要挟驼背,因为就像他说的一样,他要杀驼背,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现在还能做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驼背苦笑到。
“我问你,你的男根是否有过损伤?”黑衣人的问题很突然,让驼背都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黑衣人的问题:“没有”。
“那好,我再问你,你现在的床上功夫还剩下多少?”黑衣人又问道。
“我受过严重的内伤,虽然恢复,但顶多只有以前七成内力,所以床上功夫也打了折扣,但我修炼的春水谱,本就是采阴补阳之法,倘若有足够的床第之爱的刺激,就能够恢复到十成。”
黑衣人点了点头,“现在你可以替我办事了。”“我能知道什么事吗,对现在的我来说,很多事已经比以前难很多了。”“我要你带上面具,装扮成一个人,去接近项少龙。”“项少龙,”这个名字似乎如厉鬼一样,让驼背的身体都不断颤抖起来。
“你知不知道,在和剑圣曹秋道过世之后,当时武功已经没有人是项少龙的对手了?”
“知道。”
“你知不知道,项少龙的智计,无论是吕不韦还是嬴政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虽然离开了咸阳,但实力依然足以匹敌一个小国?”“知道。”
“你知不知道,项少龙曾经也打扮成过东海的马痴董匡,带着小队人嵌入赵国,生擒了赵穆回秦国?”
“知道。”
“既然如此,那如何能有胜算?”
“因为你要妆扮的人,是董匡。”
驼背似乎开始明白黑衣人的想法,所谓当局者迷,既然项少龙假扮过一次董匡,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很难想到,会有人假扮董匡去骗他。
“我会帮你解决掉一切的问题,”黑衣人说:“半年前,我安排了得力人手去董匡那里当助手,替我打探情报。最近我得知三个月后,他会带着一批新捕获过的野马和一些北疆之地的马来配种,而现在北疆的最大的养马家族乌家牧场,自然是他的不二之选。你先乔装去做三个月的杂役,届时,我的内线会安排你接近董匡,到时候你注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三个月之后,呆董匡出发之后,我会将他暗杀掉,然后由你易容成董匡,完成任务。”“最后一个问题,你要我做什么事?”驼背问道。
“勾引纪嫣然。”
黑衣人的要求,让驼背又惊呆了,然后问道:“然后呢?”“然后我自然会告诉你接下来的事情,你先做到这件事。”“为什么选中我?”
“这算是多了一个问题了?”
“是。”
“因为,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驼背点了点头,沉默了,然后拿起旁边的水壶,倒了点水在手上,然后在脸上一阵狂搓。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闪电映照出一个高大的身躯,衣服还是破烂,但驼背已经不是驼背,他身材高大挺拔,比起很多人都要高大。而刀疤脸也不是刀疤脸,皮肤白净,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而这张脸,曾经属于一个在这个时代家喻户晓的人:“嫪毐!”
三个月后,北疆的大草原已经进入了盛夏,即使是北寒之地,天气也炎热起来了。纪嫣然慵懒地蜷在凉椅上,慢慢地翻着手中的竹简。虽然来北疆已经两年了,但纪嫣然还是不太适应这里的那种干燥而炎热的盛夏。因此每年盛夏,纪嫣然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泡一个凉水澡,然后躺在凉椅上看书。
“小姐,喝点酸梅汤吧。”丫鬟薇儿走了进来,手中的托盘上,有一盘纪嫣然最爱的酸梅汤,用冰凉的泉水镇过后,是解暑的上品。薇儿是两年前,她从一个人贩子市场上赎回来的,她本是适逢其会的路过,却被这个小丫头的那双机灵的眼睛吸引,于是将她带了回来,成为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纪嫣然拿起了旁边的一个自己常用的杯子,倒了一般的酸梅汤在杯子里,然后将剩下的酸梅汤推到了薇儿的面前,在人前,他们是主仆。其实私底下,纪嫣然把薇儿就像妹妹一样照顾,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会分她一些。
薇儿尝了一口酸梅汤就放下了,拿起旁边的扇子,替纪嫣然轻轻地扇着风,也许就是这种乖巧,才让已经有众多丫鬟的纪嫣然对她青睐有加把。
“薇儿,”纪嫣然看着已经含苞待放的薇儿说道:“你已经十六了。”这两年,薇儿出落的很好,十六岁的她已经是落落大方,在项家的富贵生活的姿势下,隐隐已经开始展现自己美人胚子的一面。
“也是时候给你寻觅一个婆家了。”
薇儿听了,急忙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语气急促地说道:“薇儿不要嫁人,薇儿想伺候小姐一辈子。”
纪嫣然莞尔一笑道:“嫁人生子是每个女人的天分,哪有伺候我一辈子的事情。”
没想到薇儿却正色到:“是小姐救了薇儿,薇儿报答都来不及,哪敢有嫁人的念头。”纪嫣然看见薇儿说得认真,也不好再说,笑着到:“好好,这事过两年再说,不过,如果你有意中人了,那立即告诉我,我来帮你张罗。”其实纪嫣然的内心,是不太介意项少龙将薇儿纳为小的的,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她对薇儿的喜爱。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她为了自己的家庭地位的需要。
其实在项少龙的后宫,并不像表面上看着的那么平静,在这个年代,男人就是女人的一切。项少龙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的个人喜好,其实是最能够影响女人在家庭中的地位的。之所以她现在基本在众女中,还能算的上是一个头,主要还是因为曾经的战乱岁月中,自己不光是项少龙的女人,还是项少龙的计囊。但现在归隐塞北后,自己的智计没有太多的展露空间的时候,她相对于其他众女的最大又是就没了。
其实在众女中,基本化为了两派。善柔个性独立,完全不和其他众女有太多交换,剩下的人中间,自己和赵致这两个在项少龙乔装入赵任务中收的女人,自然地结成了一派。之前虽然乌廷芳这个大小姐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敢张扬,但自从和琴清结为伙伴,又跟田氏姐妹打得火热之后,在家里又开始使大小姐脾气了,偏偏项少龙又因为琴清的新鲜感,对乌廷芳也是百般包容。因此,纪嫣然才有将薇儿推向项少龙的想法。
几次三番,纪嫣然都给薇儿创造了接近项少龙的机会。但似乎薇儿自己对项少龙也并无情愫,每次跟项少龙独处,她都会借机逃掉,完全不像家里的其他女孩子,恨不得直接就脱光衣服跑到项少龙的卧榻之上。算了,随她去吧,也许哪一天她会有自己的如意郎君。
酸梅汤的冰凉,让纪嫣然体内的暑气尽消,在薇儿的微风下,纪嫣然只觉得眼皮一阵沉重,一些陈年往事慢慢浮现脑中。
那是她第二次去赵国游历,说是游历,其实是为了寻找那个让她牵肠挂肚的项少龙。但那时,项少龙已经反出邯郸,嵌入秦晋国,暗自神伤之际,一个叫董匡的人的出现,引起了她的兴趣。董匡是一个粗犷的牧马人,但偏偏似乎在细腻的时候可以直指她的内心,和记忆中的项少龙比起来,这个董匡似乎更豪迈,也更粗鲁。但似乎正是这种粗鲁,让她对这个有些霸道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时他很挣扎,挣扎在董匡和项少龙之间,她虽然一直在告诉自己,她等待的人,是那个风流倜傥的项少龙,但又忍不住对董匡各种幻想。直到后来,当她得知项少龙就是董匡的时候,立即向项少龙投降,献上了自己宝贵的身体。
那一夜,她躺在项少龙的身下,任由他坚硬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驰骋,而自己则顾不上破瓜之痛,拼命扭动着翘臀迎合着男人的抽动。在那之后,被打开情欲枷锁的她,开始不知疲惫地和项少龙欢好,白天的闺房中,夜晚的阁楼上,只要是没人的地方,她就会和项少龙做最爱做的事。在她面前,项少龙的动作一直很温柔,这让她很舒服,但有时候,她会想,如果是那个粗鲁的董匡,又会是怎么样。他会不会对她好不怜惜,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量,眼前,似乎董匡就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用充满了欲望的眼睛看着自己,一边用力地捏着自己高耸的双乳,一边疯狂地在自己体内进出着,每一下,都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嫣然,嫣然!”一阵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眼前的董匡变得模糊起来,自己正躺在一个凉椅上,周围的环境十分熟悉,一个熟悉的男人,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少龙…”纪嫣然睡眼惺忪地伸出两条藕臂,项少龙默契地身体前倾,跟她抱在了一起。片刻的温存后,项少龙支起身子,笑嘻嘻地说道:“嫣然,你猜,谁要来见我们?”
“我哪儿知道嘛”纪嫣然娇嗔道:“看你这么高兴的样子,龙阳君?还是谁?
莫不是李斯那家伙来了?”
“不不,你肯定想不到。”项少龙神秘地说。
“谁啊?”纪嫣然好奇地问道。
“董匡。”
“啊?!”纪嫣然也惊呆了,心中却是一惊,刚才自己在梦中,才梦到这个“董匡”,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董匡。
“这个是真董匡”项少龙哈哈笑道:“上午乌卓派人传信,说是楚地那边去年发生了瘟疫,很多马匹都在瘟疫中死亡。但有一批野马,在瘟疫中缺一匹都没有被感染,强健的体魄十分罕见。因此,这个董匡就设法捕获了这一批野马,不光如此,他还想将南方的那种以爆发见长的野马,跟北疆以耐力见长的战马交配,让他们繁衍更加优秀的马匹。因此,龙阳君才推荐他跟我们联系。大哥当即应予,我想,此时他应该在路上了吧。”
“过几天等他到了后,你也是懂马之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待一下吧。”“嗯,好。”纪嫣然心想,这个董匡,又会是怎么样一个人呢?因为自己曾经的情事,总觉得心中有些怪怪的,同事也好奇,这个真董匡,到底跟那个曾经让自己纠结过的假董匡,有没有相似的地方呢?
十几天后,项府张灯结彩,此时项少龙等人已经在北疆经营多年,专门修建的项府已经颇具规模,房舍林立自不必说,难得的一些赵地才有的石刻,水池,在这里也是能见到。
此时纪嫣然和一众项少龙的女眷一起,跟着项少龙,乌果,滕翼等人的后面,在项府门客等候着。此时纪嫣然站在众女里面,身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衫,因为今天是她主要负责作为女主人代表接待客人,因此,她是站在众女的头里。
不一会儿,就看见远处人头攒动,一大堆的人马从天际线除慢慢走过来。自从跟随少龙和乌家一起逃离咸阳以来,他们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大规模的中原人来访。来访的人群似乎很有秩序,每个人都是骑着一匹高大的马匹,四五个人一排,差不多有十几排人,而在马队的后面,是大约十几辆的马车,每个马车后面都托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都是一些个子矮小,但又十分健壮的马匹,这些马匹有的不住挣扎,似乎要摆脱笼子的舒服,但大多数已经沉默,趴在笼子里咀嚼着青草。
到了众人面前,所有人的停下了脚步,齐刷刷地一起下马,然后自然地分成了两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中间走了出来。
其实在之前扮演董匡的时候,项少龙并不知道董匡的真实样子,只是将自己打扮成了一个约摸四十的中年汉子。而此时来看这个人,如果以外貌来看,虽然外形也是十分粗犷,但年龄应该是不到四十。众人也十分好奇,因为董匡成名已经差不多三十年了,按找这个推算,怎么也得是差不多五十的人了,但见到众人的恭敬程度来看,又似乎眼前的这个男子才是他们的首领。
那个壮年男子微微一笑,走上前来,正色说道:“敢问可是项少龙,项兄弟的府上?”
项少龙立即上前答道:“正式在下的府邸。”
“楚国人氏,牧马人董匡,前来拜访项兄弟。”这个男子正是董匡,走上前,双手一拱,行了个见面礼。
项少龙立即还礼,一阵寒暄后,项少龙向董匡介绍了自己身边的人。董匡和众人一一见礼,只有当项少龙介绍到:“这是贱内纪嫣然。”时,董匡似乎多看了纪嫣然一眼,然后行礼道:“一直只是听说过纪小姐的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纪嫣然也忍不住打量了这个真董匡两眼,只觉得他的身材很高大,竟然比夫君项少龙还要高半个头。而董匡比起想象中,似乎要稍微斯文一点,身上虽然也是肌肉嶙峋,但并不显得十分粗糙,脸上的胡须很短,但一双眸子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深沉。这么看来,当时项少龙扮演的董匡,和真正的董匡,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见董匡行礼,纪嫣然立即还礼道:“见过董爷。”而这时,项少龙正在介绍纪嫣然身后的乌廷芳时,一旁的田凤却突然插嘴到:
“这是我们大夫人。”
确实,如果论和项少龙成婚的时间,乌廷芳是当之无愧的大夫人。可是乌廷芳这大小姐,无论才具,武功,乃至诗词歌赋,都比不上纪嫣然,加上更多的时候,其实是纪嫣然在外面替项少龙抛头露面。因此在纪嫣然面前,他们很少刻意提起乌廷芳的大夫人身份。但这两年,两人的关系中,慢慢生出了一点常人难以察觉的嫌隙,因此内心并不是十分对付。其实她们两之间还好,反倒是下面的那些小的之间,已经隐隐开始出现对立之态了。
刚才田凤这有意无意的话,表面上说给董匡,但其实内心的想法大家都清楚,只是碍于这个场合,也只好假装不知道,众人心中虽有不悦,也不好说什么,倒是琴清毕竟识大体,小声地在田凤面前说道:“注意礼貌。”这句话虽然很小声,但也算得上一种训斥了。田凤才悻悻而退。
介绍完后,项少龙等人领着一众人等进府。董匡的一干普通随从被安排在了西厢房的房舍中,而董匡则是被当做贵宾一样,和几个贴身的助手,被领导了东厢房。
“董兄来之前,在下还料董兄成名三十载,相比已经是一个五十上下的人呢,没想到看上去如此年轻。”
董匡微微一笑,身边的那个叫董福的随从却说道:“项爷有所不知,我家主人在楚地可以说是天纵奇才,七岁时就会相马,因此,虽然成名三十载,但其实今年年纪不过三十有七。”
项少龙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董兄真可谓是天赐奇才,我想这段时间,董兄可以多指点一些我么的养马经验。”其实他说这话,也只是客套,因为以乌家三世贩马的经验来说,恐怕天下不会再有谁比他们懂养马。
董匡也知道项少龙只是客套,也故意谦逊了两句。
当晚,项府设宴,由项少龙,乌果,滕翼,荆俊等人宴请董匡一行,纪嫣然,乌廷芳和琴清作为仅有的女眷代表参加。董匡命人送上了很多荆楚之地的干食,久未踏入中原的众人自然是幸喜异常。众人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已经是酒至酣处了。
“项兄弟,我和你,和你他娘真是想见恨晚…”说着,董匡端起一碗马奶酒跟项少龙一饮而尽。虽然接触时间尚短,但大家对这个曾经大家无数次猜测过的董马痴已经一见如故了。虽然时不时的从嘴中突出市井之人的粗鄙之言,但从说话内容来看,却是很有阅历,加上说话坦荡,因此大家也就不在意这一点了,反倒是会产生一种亲近。
董匡拿起桌上的酒壶往自己碗里斟酒,却发现壶里的酒已经几乎没了。而这边纪嫣然酒量一般,一壶酒只动了一小半,于是立即拿起酒壶,递给了身边伺候的薇儿说道:“去给董爷斟酒。”
薇儿立即结果酒壶,走到董匡面前,半蹲下身子恭谨地替董匡斟满了一碗酒。
董匡上下打量了几眼薇儿,赞许地说道:“好一个标致俊俏的丫头。”薇儿听了这话,立即抬起了头,这一抬头却正好和董匡的眼神碰在了一起,立即俏脸羞得通红,将头扭到一边去。
董匡立即哈哈一笑道:“董匡粗人一个,如果言语有甚粗鄙之处,请姑娘不要见怪,也请项兄弟不要见怪。”
项少龙说道:“哈哈,董兄那里话,兄台快人快语,让人甚是亲近。”而就在众人对话间,薇儿已经红着脸回到了纪嫣然的身边,但一双妙目却忍不住在董匡身上瞄来瞄去的。
酒席散后,董匡回到了房间,刚在房间坐定,敲门的声音又起。董匡打开了房门,见薇儿正端着一个茶盘站在门口,盘中放着一个茶壶和一个茶杯说道:
“夫人让婢子给董爷送来热茶解酒。”董匡立即给薇儿让开了一条道,让她把茶放在了桌上。
“薇儿姑娘,你跟着纪夫人多久了?”
“回董爷,婢子跟着小姐两年了。”
“这两年,你们可离开过这里吗?”董匡又问道。
“回董爷,不曾离开过。”
“好了,薇儿姑娘,你也不用一口一句董爷,直接说他娘的就好。”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头,薇儿噗呲一笑,已经习惯了董匡的满嘴糙话,知道他是故意假装头疼来笑话自己,只觉得心中一动,抬头看了看董匡。
而这时董匡因为暑热,已经解开了胸前的衣服扣绊,露出了一身黝黑的肌肉。
薇儿看着又是脸上一红,急忙为董匡倒了一杯茶,然后告辞出去。
待薇儿走后,董匡端起茶杯,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突然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小声说道:“项少龙,你妄自风流,不知道,你家的那只众人眼里端庄的的才女,已经到了欲望勃发的年纪了。你这无能的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既然如此,就让我嫪毐来代劳吧,哈哈哈哈…”一阵低声而刺耳的笑声后,这个“假董匡,”真嫪毐,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几天,“董匡”一直在忙着那些野马的配种的事情,由于嫪毐在乔装成董匡之前,已经恶补了好一段时间的马匹知识,而且还是直接从董匡的得力助手那里学到的,所以在养马的才学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董匡养马的方法,和乌家的手法分属不同流派,一些想法的新奇和大胆也是让本来眼高于顶的乌家老养马人们钦佩有加。倒是因为这几天忙来忙去,纪嫣然并没有和董匡有太多的交道,只是经常让薇儿去伺候下董匡。而薇儿似乎也对这件事充满了激情,纪嫣然看在眼里,也不禁莞尔,每个女孩都喜欢英雄。虽然这个董匡比起自己想象中的,要有些差别,但也算是个十分有趣的人,既然薇儿愿意,让她去接触下也不错吧。
过了两天,突然乌应元派人来说,有一旦重要的买卖,要项少龙立即随他去一趟北疆的一个部落。这些年其实已经很少有生意需要乌应元亲自去参与了,一旦是他亲自参与的,那定是十分重大的,因此项少龙只能动身去跟乌应元汇合,走的前一夜,项少龙和董匡大醉了一场,然后让纪嫣然和荆俊负责继续招待董匡一行,而自己跟乌果,滕翼,带上自己的亲卫队就出发了。
其实纪嫣然知道,乌应元此次北上,是去交易弓箭兵刃的,现在中原正是兵戈四起的时候,铜器,铁器的折损率很高,因此,对于那些匈奴的人来说,本来不具备冶金技术的他们,想要得到青铜和铁器,比登天还要难。因此,除了养马,其实乌应元还在私下做一些偷偷贩卖武器的事。兵器暴利可居固然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其实也是乌应元在培养一些塞外的政治势力,为自己的家族的长久之计打下基础。
所以每次这种交易,都是乌应元自己亲自带人去。只是不巧的是,这次董匡又恰好来访,只好自己负责后面的事情了。
午饭过后,纪嫣然来到家族的里配种圈里,其实虽然她懂马,但平时很少来配种圈。因为一是这里气味比较大,二是因为,虽然是动物之间的行为,但毕竟是配种,她也不太好跟一群男人一起看马交配吧。
因此,当今天的配种开始后,纪嫣然就借故空气不好退了出来。无所事事的纪嫣然,一个人站在外面的草坪上,正在发愣的时候,却看见董匡一个人从圈里也走了出来。
“董爷怎么不在里面忙碌了?”纪嫣然见董匡走了出来,打招呼问道。
“啊,纪夫人,我只是有些口渴了,出来找点水喝。”纪嫣然点了点头,来到一个马匹旁边,拿起一个水袋递给了董匡。董匡似乎很渴,拿起水袋咕嘟咕嘟灌了好一阵子。纪嫣然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
“对了,董爷,嫣然有一事不明,还望董爷指点。”“什么事?夫人但说无妨。”
“为什么董爷会废这么老大的力气,将这些野马送到这偏僻的北疆来配种了。”董匡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简单来说,我当时抓捕这些野马的时候,这些马匹都时分的顽劣,我原本想训话他们的,后来发现实在是难度太大,只能培养成种马。而这时,这一批马匹正好到了发情期,发情症状十分明显,因此我就想给他们配种。但说实话,如果和一般的马匹配,出来的品质定然是十分糟糕。而这时,我想到了,之前曾听龙阳君说过,在乌家牧场,有一种从赵国带到北疆的母马,品质十分优良,加上一般来说,马匹配种,公马和母马隔得越远越好。因此,才想到北上来完成配种的事情。这样一来是有优秀的种马搭配,另外就是经过这一顿折腾,野马的兽性已经压抑到了极限,爆发起来就会十分强烈,受孕成功的可能性也要高很多。”
纪嫣然仔细听着,只觉得董匡的想法却是跟很多牧马人的思维不同,不知不觉竟然听入神了,只是挺到那段从赵国到北疆的母马的时候,突然脸上一红,想到了自己其实也是从赵地一路跟随着项少龙,有些不好意思。好在董匡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细节变化,便道:
“董爷可知,再下有两匹爱马。”
董匡点了点头说道:“久闻纪夫人也是爱马之人,有一匹日行千里的爱驹叫疾风,可知另外一匹马叫什么?”
纪嫣然说道:“想不到董爷身处楚地,竟然连小女子的爱马也知道。”董匡哈哈一笑,说道:“其实我是昨晚跟项兄弟谈起他曾经乔装成我到赵国完成任务时,跟纪夫人重逢时,以纪夫人的爱驹疾风的名字作为暗号,才得意成就这一段姻缘的。”
纪嫣然这才释然,说道:“另外一匹马是我到秦地后所养的,名为追云。最近追云不知怎么的,经常食欲不振,也无精打采的。嫣然曾经问过很多乌家的养马老人,但都对这种情况一筹莫展,不知先生可否替嫣然看一下?”董匡立即点了点头,对纪嫣然说道:“夫人有命,在下自然是莫有不从。”纪嫣然看着这个平时严肃粗犷的董匡,突然这么来了一句,只觉得甚是有趣,就吩咐随行的马童将追云牵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马童牵着一匹浑身雪白的马,这匹马虽然不算高大,体型十分的矫健。
“董爷,这就是追云,还请董爷替她诊疗一二。”董匡也不答话,径直走向追云,围着追云转了好几圈,又贴近检查了追云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董爷为何发现?”纪嫣然好奇地问道。
董匡道:“纪夫人可知,你的爱驹何为食欲不振吗?”“哦?可是为何?”
“因为你的爱驹害了相思病了。”
纪嫣然有些难以相信的说:“可是董爷,一开始的时候,很多老人也想过可能是到了发情期,但我们尝试让她配种,但她并没有。有一次,还把公种马给踢伤了。”
董匡听罢,哈哈大笑说道:“纪夫人可知,可知你的这匹爱驹,乃是万里挑一的良马,岂是一般的种马能够染指的。就像纪夫人你,天仙下凡,岂是寻常人能够一吻香泽的?”也不知董匡是夸纪嫣然的马还是纪嫣然,纪嫣然只是俏脸微微一红,说道:“那照董爷的说法,追云是真的发情了?”“嗯,一般说来,马在发情期,除了食欲不振,会时常有嘶吼的现象,有的马同时分泌一种有刺激性的气味来吸引异性。但纪夫人的马匹乃是极品,天生高贵的血统,让她不屑于其他的马匹,因此虽然是到了发情期,但状况并不明显,而一般马匹,她也没有兴趣。”
纪嫣然听着娓娓道来的董匡,有些出神,等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董爷可有什么方法可以治疗?”
董匡想了想,说道:“若说一般的马匹,追云看不在眼里。但不妨试试那种天生的马中王者。”
“哦?哪里有这种马中王者?在下的另外的爱马疾风也是极佳的马种,可否一试?”
董匡摇了摇头道:“不,疾风和追云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了,相互之前已经对对方的气味十分的熟悉了,因此她需要一些”新鲜的刺激“。在下打来的马匹中,有一批马,叫栗王,可以说同样是是马中的万里挑一的王者,这批野马性子极烈,完全没法驯服,但若纪夫人愿意的话,倒可以试试让追云和栗王交配。”纪嫣然微微一沉吟,就点了点头道:“既然董爷胸有成竹,那就有劳董爷了。”“好,今日已经有些晚了,不如明天上午,同样在这里,我将栗王带来,试着让他和疾风交配。”
纪嫣然点了点头,跟董匡约定。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离吃饭还有一些距离,纪嫣然就唤仆人准备浴桶洗了个澡,然后打算去找赵致聊天。在众女之中,她跟赵致的关系最是要好,一是因为两人同是在赵国选择跟随项少龙,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两人都喜欢下棋,虽然纪嫣然的棋力远胜赵致,但两人对弈的时候,往往随心所欲,所以也互有胜败。
赵致住在纪嫣然北边的一个小楼,穿过几排花丛就到了,这时赵致房门紧闭,似乎没有人在。正打算返回的时候,纪嫣然突然听到一阵说话的声音,便好奇地走过去,知道听清里面的对话。
“好致姐,求求你了,就帮我弄一次,就一次。”听这声音,竟然是荆俊。
又听见赵致说道:“你怎么的得寸进尺啊,上次不是帮你弄过了一次么,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是啊,上次是帮我弄过,但那次致姐弄得太舒服了,我每天都想着那种感觉,求致姐再帮我弄一次吧,求你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得了吧,这次弄了,下次你还会求我的。”
荆俊听赵致的语气,似乎有些松动,急忙说道:“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求求你,好致姐,我好痛苦啊。”
纪嫣然听得一头雾水,十分好奇荆俊说的痛苦是什么,而为什么又一定要赵致帮他,于是小心翼翼地来到窗前,透过窗上的雕花气孔往里面一瞄,立即傻眼了。
此时荆俊正拖了裤子,站在赵致面前,而赵致正坐在他面前,一只手握着荆俊坚硬的阳具不断套弄着。
荆俊似乎爽急了,不断发出一阵阵哼声,这种哼声并不像女人在床第之间的呻吟那样婉转,却能感受到荆俊此时的状态。
赵致一只手握着荆俊的阳具套弄,另外一只手则去抚摸着荆俊胯下的两颗肉丸。
“好,好致姐,真舒服,”荆俊扶着赵致的肩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衡,身体一边微微摇晃着,一边说道:“好致姐,我,我想看看你的胸。”“你说什么?”赵致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荆俊说道:“致姐,求你了,你知道,我一直是喜欢你的,可是后来你选择了三哥,而我只能控制自己。但是,无论怎么,我都在脑子里不能将你驱散,你就让我看看好不好。”
赵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却讲手伸到衣领处,解开了自己胸襟的扣带,将衣襟往一边一拉,露出了一只浑圆坚挺的乳房。
荆俊立即血脉贲张,虽然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荆俊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和呼吸,知道他现在已经欲火中烧了。
“致姐,让我摸一下好不好。”荆俊说着,就将一只手伸向了赵致的胸前,赵致竟然也没有阻拦,荆俊的手终于爪上了赵致的玉乳。
而这时,赵致握着荆俊阳具的手,也开始飞快地套弄着,荆俊立即被赵致熟练的动作弄得不断哼起来,手上揉搓着赵致乳房的手也加重了力度。赵致的乳房在荆俊的手中不断被变换着形状,而赵致的呼吸也开始沉重。终于,在一阵双手并用的飞快套弄下。荆俊发出一声嘶吼,握着阳具,一把抓过赵致,抵在了胸前,将一股火热的阳精全部喷射在赵致雪白的乳房上。
射精之后的荆俊,舒服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瘫软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这时赵致已经清理完了胸前的荆俊的阳精,将衣服重新穿戴整齐,说道:“臭小子,整天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此时,纪嫣然料定,今天很难跟赵致下棋了,于是便从窗边离开。这时,纪嫣然才发现,自己的手心脚心全都是汗水,刚才的激情画面,弄得她也是一阵脸红。
“唉,要不要将事情告诉少龙呢?”纪嫣然这么到,一来赵致是自己的挚友,二来又是自己在家里的帮手,三来,荆俊虽然胡来,但项少龙的威慑力还是让他不敢真的有什么出格之举。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告诉少龙吧。
而且,这两年,项少龙因为意外受过一次伤,床第的次数比起以前的夜夜笙歌,少了一大半。自己跟项少龙欢好的次数都少了很多,更何况赵致这些呢。其实纪嫣然看得出,赵致内心是有一些空虚的,既然不会太出格,就让他们玩玩吧,就当找乐子,只要不真的和小俊发生关系就好。
其实在那次项少龙受伤后,虽然平时自己也不介意,但这种夏天来临,心里开始躁动的时候,总是会回想起跟项少龙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那种激情。而在这个“董匡”出现后,似乎回忆那时的时间更多了,这个董匡和少龙在性格和气质上有些差别,但更像是那时被项少龙假扮的那个董匡。那时自己之所以被那个假董匡吸引,一方面是因为他性格上和项少龙的共性,另外一方面也是他身上的粗犷的那种野性的魅力。
“不不,我在想些什么呀”纪嫣然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摇了摇头。独自回屋发了一会儿呆后,天已经黄昏,仆人过来请她到前厅用膳。穿过回廊,却听见一阵叽叽咋咋的声音。走过去,却看到乌廷芳正在对着薇儿发着火。
“有你这么不小心的吗?再说了,这东西,把你卖了都买不起,嫣然平时怎么教的你。”乌廷芳指着地上碎掉的一个镯子,似乎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薇儿弄碎了,薇儿也不答话,只是低着头任由乌廷芳发落。但任谁都能从她微微撅起的小嘴看到不服。
纪嫣然急忙上前问怎么了,乌廷芳见纪嫣然来了,似乎并没有好脸色。倒是一边的琴清,向纪嫣然解释到,原来董匡请薇儿帮他找一些家什之物,结果薇儿拿着东西没注意,拐角处撞到了正在把玩一个碧玉镯子的乌廷芳,镯子掉到地上立即碎了。由于这玉镯是之前老爷乌应元让人专门给乌廷芳带的,所以自然是十分名贵的。
纪嫣然点了点头,柔声说道:“芳姐姐,薇儿实在是不小心的,不如我挑一个芳姐姐看得上眼的镯子替薇儿陪给芳姐姐吧。薇儿,赶紧跟大夫人陪个不是。”纪嫣然故意用了大夫人这个词,也是想息事宁人。但没想到乌廷芳竟然不依,原本以项家的财力,别说一个镯子,就是十个百个,乌廷芳也不会在意。此时这种状态,想必其实是因为此前有几次,薇儿在项少龙面前维护纪嫣然的形象,让她不爽了。此时项少龙不在家里,她正好变本加厉。
气氛正在尴尬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多大点事儿,闹起来没玩了。”循声望去,原来是善柔正好抱着去年刚为项少龙诞下的次子,小飞儿走了过来。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董匡,一个是刚从赵致那回来,一脸满足的荆俊。
众人见善柔来,立即不作声,因为在众女中,善柔一向性格最独立,也最泼辣,每次有谁遇到麻烦,经常都是善柔出手。在家里,别说众女了,就连项少龙也是对她敬畏三分。而正好在去年,善柔竟然怀孕,为项少龙生下了一个儿子,要知道,长子宝儿,乃是滕翼所生,过寄给项少龙的,而项少龙本人并无子嗣。
虽然众人不说,但这事一直也是项少龙乃至大家的一个心结。没想到去年善柔不仅给项少龙生了孩子,还一举得男,因此她在家里的地位,是无人可以撼动的。
这时,善柔转头,对董匡说道:“家里的一些琐碎事,也是寻常的打闹,却教董爷笑话了。”一边说着,一边缺将手中的小飞儿交给了纪嫣然抱着。一个是因为除了赵致,小飞儿就数和纪嫣然关系最亲,另外也是善柔想表达,自己是站在纪嫣然这边的,让乌廷芳收敛一点。
董匡哈哈一笑说道:“哪里的话,看刚才大夫人的意思,想必是因为镯子打碎了一时不快。也不知是令尊还是项兄弟所赠,自然是无比珍贵。不过,我这次顺道上,意外得到了几款镯子,自然是比不上大夫人的东西了,但也还算不错。
大夫人不弃,请收下一个,权当是补一份上次来得唐突,没来得及单独为大夫人准备的见面礼吧。”说着,就叫随从回房挑一个最好的镯子来。
不一会儿,那个随从就拿着一个碧绿的镯子回来,众人一看这镯子的品质,甚至比乌廷芳那个品质还要好一点,不由得啧啧称奇。董匡双手将镯子递给了乌廷芳,乌廷芳这才罢休。
一场小风波后,乌廷芳也不愿跟众人吃饭,独自回房了。善柔这时对纪嫣然说道:“嫣然,有劳你和小俊陪董爷去用膳吧,我去找下妹妹。”说罢,也来不及听薇儿的道谢,就径直离开了。
“谢谢董爷替薇儿解围。”纪嫣然微笑着跟董匡答谢,而薇儿也向董匡行李,就要跪下去,却被董匡一把拦住。
“些许小事,姑娘不要挂怀。”薇儿被董匡铁箍一样的大手扶着,自然是不能再跪下去了,只好站起身子,媚眼流波地看着董匡。
而就在这时候,尴尬的一幕突然发生。纪嫣然怀中的小飞儿,突然抓着纪嫣然胸前的衣服要找奶吃,由于夏天的衣服单薄,被这小子一拉,竟然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肌,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董匡面前。她的胸本就丰满,因此虽然只是一部分胸肌,却能隐隐看见深深的乳沟。纪嫣然一呆,正好看到董匡那虽然不是刻意瞄着自己胸部,却是充满了野性火辣的眼神,立即脸上一红,急忙转过身去。将小飞儿交给了薇儿,自己整理好了衣服。
“我想定是二少爷饿了,我去唤奶娘吧。”薇儿说道。
“嗯,”纪嫣然收拾好衣服,紧了紧胸前的衣扣,才重新接过小飞儿,让薇儿去叫奶娘来哺乳。短暂的香艳,让纪嫣然俏脸通红,虽然跟着董匡走在一起,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翌日上午,是约定给追云配种的时间,纪嫣然使人邀请董匡一同出发,却得知董匡已经动身半个时辰了,便独自一人,带着追云来到了配种场。还没到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了一声炸雷般的嘶吼声,一个布幔围着的种房中,一群人不断进进出出。纪嫣然急忙过去,却被一个牧马人拦在外面,说是马惊了。帐幔之内一阵喧嚣,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董匡从里面走出来,身后是几个灰头土脸的牧马人。
看着有些狼狈的董匡,纪嫣然不由得莞尔一笑道:“没想到董爷这么精通马的人也会被马弄得如此狼狈。”
董匡尴尬地笑了笑说:“这厮厉害着呢,当初就废了好大的力气将它抓住,现在想给它套上蹶子,着实费了一番周折。”
说着,就领着纪嫣然入内,里面是很大的一块空地,一匹黑色的马被拴在了一个粗大的木桩上,虽然被蹶子套住,黑马唔自不断挣扎。一般说来,野马大多身材矮小,但这黑马十分高大,身形也是异常的矫健。
“这就是栗王。”董匡说道。说来野怪,本来狂躁不安的野马,见到追云后,立即安静了下来,对着追云一阵嘶鸣,而这边,追云似乎也有反应,不断从鼻腔中发出粗重的喘气声。
董匡对纪嫣然说道:“纪夫人,看起来,两匹马都注意到了对方,请将追云拴在木桩上吧。如果是真的发情,他们就会交配。”纪嫣然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拍了拍追云,就像是送女儿出嫁一般,依依不舍地将它拴在了木桩上。
被拴在一起的两匹马,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慢慢地来回走动着,看着对方。
突然,追云伸出双腿,不断地踢向栗王。纪嫣然见状,立时紧张起来,想上前尝试解开追云的缰绳,却被董匡一把抓住,说道:“夫人别急,两匹马并不是在斗殴,你看栗王此时并没有还手,而是在不断尝试接近追云。”纪嫣然仔细看了下,发现栗王的确没有攻击追云,反而不断用头去蹭着追云的脖颈,这才放下心来。
而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被董匡握在手中,于是立时微微一挣。
董匡这才仿佛反应过来一般,松开了纪嫣然的手腕。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事情紧急,一时无状,请夫人不要见怪。”
纪嫣然摇了摇头,并不责怪董匡,却不断注视着场地中的情况。此时,追云的力道突然尽了,停了下来,就在同时,栗王跳起来,趴到了追云身上,将那根长的变态的马屌送入了追云的体内。而追云,则不再反抗,而是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嘶鸣。
眼前的场景,让纪嫣然不禁脸红,虽然只是马的交配,但无论是两匹马交配的动作,还是追云不断发出的嘶鸣,都和人并无差异。栗王似乎有无尽的力量一样,动作快得疯狂,看上去追云似乎都有些支持不住了。
不过马匹终究不是人类,这场充满野性的交配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栗王就射精了。结束了交配的两匹马,慢慢地瘫软在了地上,却将头紧紧贴在一起。一旁看着的纪嫣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珠,刚才跟一个陌生男子,在马棚里看着两匹马交配的场景,竟然是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想,现在纪夫人的追云,不会再吃不下草料了。”董匡说大哦。
纪嫣然微微一笑说道:“有劳董爷了。”
董匡突然嘴角也冒出一丝狡邪的微笑说:“夫人不必道劳,只是因为夫人的爱马在北疆呆久了,需要一些新鲜的刺激,因此小人只是代劳而已。”纪嫣然似乎听董匡话中有话,但也没仔细琢磨。只觉得眼前的董匡,似乎给他一种莫名其面的亲近感。
“夫人,现在正事已完,离午饭还有些时间,不如我们去走走?”董匡提议道。
纪嫣然并没有拒绝他的邀请,跟着董匡,在无边无际的草原上慢慢散步着。
“董爷可曾婚配,有几房家眷?”纪嫣然问道。
董匡却摇了摇头说:“董某粗鄙人一个,至今仍是光棍一条。”纪嫣然将信将疑,董匡却接着说:“多年以前,董某曾经也有过一房婚姻,不过不幸的是,贱内在几年前因病过世,之后董某也没有再续弦了。”“是嫣然无礼,无故提起董爷的伤心事。”
董匡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已经过了多年,董某也已看开。”“那董爷为何不再娶一房呢,一个人不觉得寂寞吗?”“寂寞是有的,但总归不想将就自己,就像是栗王一样,非得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才愿意释放自己的感情。”说着,直勾勾地在纪嫣然身上扫了几眼。
纪嫣然被董匡火辣的眼神看得有些不习惯,却并不恼怒,只是转换话题到:
“董爷走南闯北多年,可有些什么新鲜的事,可否说给嫣然听听。”董匡笑道:“夫人但有兴趣,小的自当讲来。”说着,就将自己的很多过往的轶事说给了纪嫣然听,纪嫣然虽然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但董匡那样的行赏人的生活,却并没有经历过,反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聊了很久,也走了很远,直到马场已经几乎消失在视野尽头了。
此时,纪嫣然已经听董匡讲了很多事了,似乎就像是当初听项少龙的故事一样,深深被这个男人吸引了。但她也不知道,这只是一种好奇,还是一种淡淡蕴育的好感。
“对了,纪夫人,远处的那座山是什么去处?”董匡指着远处的一座黑色的山丘问到。
“那叫暗苍山,因为山上长满了深色叶子的植物而得名,山上奇花异草甚多,还有潺潺山泉,是个美丽的所在。”
“哦,没想到这北疆竟然有如此的去处,真是另人惊喜。”“倘若董爷有兴致,哪天差人引你前去游玩一番。”“如此甚好,哪天夫人有兴致的时候,我们便前去游玩一番。”其实纪嫣然本来的意思是让人陪董匡去,而董匡言下之意,似乎只是想邀请自己前去,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若无其事地说着其他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纪嫣然伴随董匡搭理马场的事情,而董匡总是有意无意地制造着各种和纪嫣然独处的机会,纪嫣然也在这段时间里,意识到董匡真的是一个迷人的男人,他时而粗犷,充满了男人的异性魅力。时而又很细腻,纪嫣然不常对外面表露的内心世界,似乎总能被他看透。
一股淡淡的情愫冲淡了她对项少龙的怀念,她内心,希望这样的时间,尽量长一点。自从项少龙受伤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男女之情了,但董匡的出现后,似乎让她回到了那个春心萌动的年纪。就像在赵国的时候,用心去期待,用心去感受着。
但似乎好的时间总是会很紧张,一天晚上晚饭后,仆人传来书信说,项少龙将在后天返回。本来项少龙的回归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但纪嫣然心里似乎有些失落,她甚至希望项少龙再晚几天回来。拿着书信,纪嫣然坐在凉椅上,怅然若失地发着呆,闹钟尽是这段时间和董匡在一起的情绪。
这时,薇儿悄声走到纪嫣然,突然跪了下去。
纪嫣然吃了一惊,还以为薇儿遇到麻烦了,连声追问,却听见薇儿小声地说道:“薇儿当日流落奴婢市场,多蒙小姐慷慨搭救。自从被小姐带入项府以来,小姐对薇儿表面说是主仆,其实薇儿知道,小姐其实一直把薇儿当妹妹看。薇儿原本打算终生不嫁,伺候小姐一辈子,但董爷的出现,让薇儿深深爱上了他。薇儿虽然多次压抑自己,但终究抵挡不了董爷的吸引力。薇儿只求小姐能够答应,让薇儿跟董爷走,薇儿就算来时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小姐的恩情。”薇儿一边说着,一边声泪俱下。伏在地上,止不住地抽泣着。
纪嫣然叹了一口气,哀婉地说了句:“痴儿…”走过去,扶起了薇儿,用手绢替薇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道:“可怜的孩子,我明白,我明白,我答应你了。”
薇儿听了纪嫣然的话,立即欣喜若狂,又跪了下去,向纪嫣然连连磕头道谢。
纪嫣然笑了笑,打开梳妆盒,拿出了一个黄金的镯子,一边拉起薇儿的手腕,一边替她带上,一边说道:“薇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如果你真有情,董爷也有意,等老爷回来,我就让他初面,替你说项,让董爷纳你做填房。”薇儿一听,竟然高兴呆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薇儿不敢奢求,只求小姐能够答应让薇儿做董爷的丫鬟,薇儿就于愿足矣。”
纪嫣然笑道:“你说了,我一直拿你当妹妹,既然是妹妹,当然不能委屈。
况且,这些年你在我的培养下,无论是才具相貌,还是为人处世,别说填房了,当董爷的夫人也是没问题的。”
“谢谢小姐,”薇儿发自肺腑地说道。
“不用谢我,也不怪你,董爷本就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纪嫣然微微叹气到。
是夜,纪嫣然留这薇儿在房间里,与她同榻而眠。主仆二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了,因此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般。两人聊了很多,从见面时的往事,到两人的共同经历,当然聊得最多的话题,还是董匡。
突然,纪嫣然说道:“薇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跟董爷……嗯?”纪嫣然的言外之意显而易见,薇儿虽然声音害羞,还是小声地“嗯!”了一声。
“其实你瞒不过我的,那天董爷替你解围后,你看他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那之前,你看他的眼神中,可能是仰慕,崇拜。而在那之后,你看他的眼神就是充满了一阵浓浓的爱慕。第二天,我见你大早上的找不到人,而白天见到你的时候,走路有些不自然,就猜到了,你小丫头是不是吧身子给董爷了。”薇儿被纪嫣然说得害羞,不敢答话。纪嫣然却笑了笑,小声问道:“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薇儿身子微微一颤,顿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每次薇儿都被弄得像要死了一般”
纪嫣然听了,哈哈一笑,在薇儿身上一拧,调笑到:“真是个春心荡漾的小丫头”
而这时,薇儿将嘴凑到纪嫣然的耳边,突然说道:“小姐,你要不要试试,好舒服的。”纪嫣然勉强一笑,又是在薇儿身上一拧说道:“没羞没臊。”但脑中,却不断幻想着在床上缠绵的两人。
忙碌了一天,纪嫣然很快就入睡了,直到半夜,纪嫣然突然觉得有些异动,便睁开了眼睛。她六识本就敏锐,只是一听,便知道是薇儿偷偷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一件衣服,小心翼翼地出门了。
纪嫣然心中一笑,知道春心难忍的薇儿又是去找董匡了。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但却怎么也难以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她白天整日整日跟董匡在一起,似乎有了很久没有的快乐。当今晚薇儿告诉她想跟了董匡的时候,自己心里竟然是微微一酸。后天,项少龙就要回来了,她心中竟然是十分不愿。
叹了一口气,纪嫣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种久违的失落,尽然袭上心头,她紧了紧环在胸前的双手,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子,批了件衣服,同样偷偷从房间溜出来了。
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空中的月亮十分皎洁,照得整个项府都亮晃晃的。纪嫣然轻声轻脚地穿过了回廊,来到了董匡的房间门前,找了个最僻静的地方,顺着窗户往里面望去。
果然,她看到了意料之中,又让她心血翻涌的场面。此时薇儿正浑身赤裸地躺在董匡的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男人不断的冲击。从纪嫣然的角度看过去,并不能看清黑暗中的薇儿的面孔,但从她不断四处挥舞的手脚,可以看出此时薇儿正在情欲的巅峰。
月光照在董匡的背脊上,让他的结实的肌肉在月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男人的冲击疯狂而有节奏,就像是马中的王者栗王一样,每一下冲击都充满了力量,在他的不断的冲击下,薇儿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一边死死用双脚缠着男人的腰肢,一边不断扭动着臀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而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抬起头,望向纪嫣然的方向,纪嫣然一下浑身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浑身一颤。差点摔倒在地上。但此时薇儿还浑然不知,唔自疯狂地呻吟着。
欲火,一下子被点燃,纪嫣然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火热从小腹处窜起,压抑太久的情欲枷锁,似乎一下子被这个充满了魔性的眼神杂碎。
迷迷糊糊地,纪嫣然轻轻推开了董匡的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当纪嫣然推开房门的时候,两人意识到,有人进来了,本来想停止,但又并且迅速地意识到,进来的是纪嫣然。于是他们都没有停下来,他们都知道,此时纪嫣然进来,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她心中的情欲也被勾起了。
于是董匡干脆抱着薇儿一个翻身,让薇儿骑在自己身上,然后又在薇儿的娇臀上一拍。薇儿立即会意,乖巧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纪嫣然,让纪嫣然不必有和她四目相对的尴尬,却又故意将两人的性器连接处对着纪嫣然,从纪嫣然这个地方,正好可以看见男人硕大而坚硬的阳具,在薇儿的体内不断进进出出,上面沾满了少女的体液,在月光下泛出点点晶莹的光芒。
纪嫣然看着男人和薇儿的动作,只觉得脸上着火一般,心也是要跳出来一般。
此时董匡正压面朝上,用深邃的眼光,赤裸裸地盯着她,没有任何的情绪,却射出两道支持她内心的光芒般。纪嫣然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颊,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欲,走到床边,底下身子,从倒着的方向,吻上了男人嘴唇。
男人的唇很火热,让纪嫣然心中的欲火似乎得到了一些宣泄,对董匡的迷恋,对项少龙的背叛,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竟然让纪嫣然发出嘤咛地一声娇喘。男人一手扶着薇儿纤细的腰肢,不断摩挲着薇儿优美的背部曲线。另外一只手却抚上纪嫣然娇嫩的脸颊,轻轻在额上一按,引导着纪嫣然张开了樱樱檀口,将一条不老实的舌头伸了进去,和纪嫣然的敏感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不断纠缠着。
久违的热吻,炙热而疯狂,纪嫣然伸出双手,温柔地捧着男人的脸。晶莹的唾液抑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一部分流入了董匡的嘴里,另外一部分则流淌到了男人的脸上。
突然,薇儿发出一阵强烈的呻吟,动作速度变得前所未有的疯狂,不断扭动着腰肢,让男人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纪嫣然看着逐渐进入高潮的薇儿,只觉得一阵目眩,尽然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抚摸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袭,用双手感受着男人的坚硬。这时,薇儿从前面伸过来一只手,她需要男人替她保持平衡,但董匡并没有跟她十指相扣,而是拉过纪嫣然的手,往薇儿那拽了拽。
纪嫣然知道董匡要干嘛,心中的羞涩让她无法将手伸出分寸,但男人的手就像铁箍一样,让她不得不将手伸了出去,将五指,跟薇儿的手紧紧扣在一起。薇儿感受到了这是纪嫣然的手,微微一迟疑,却立即明白了董匡的意思,心中暗自一笑,五指紧紧扣着纪嫣然的手,重新疯狂地扭动着身体。
这对主仆,不知道多少次签手,但这样的场景下,却是第一次。纪嫣然的手心,紧张得冒出了汗珠,跟同样冒汗的薇儿的掌心紧贴着,但这时,纪嫣然更是发现,目前的位置,正好是将自己的娇乳,最近距离地暴露在了男人的前面。
董匡没有错过这个好机会,立即张开大嘴,在纪嫣然丰满的胸部上咬了一口。
虽然此时纪嫣然尚穿着,但夏天的睡衣实在是过于单薄,拿一下火辣辣的刺痛,立即清晰地窜进了纪嫣然的心里。纪嫣然并没有觉得难受,反而觉得身上的刺激又多了一分,于是任由男人隔着衣物不断地吮咬着自己的娇乳,小嘴却主动地溜上男人的乳首,伸出舌尖,在上面不断旋绕轻舔着。
男人火热的鼻息,不断透过胸前微微张开的衣襟,直接喷射在纪嫣然敏感的胸肌上,而在不断的舔吸下,男人的唾液已经浸湿了单薄的睡衣,湿润了纪嫣然胸前那两颗早已经挺立的蓓蕾。强烈的刺激,让纪嫣然几乎是失去了平衡的力气,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了董匡身上,仅剩下微弱的力气,勉强让自己不至于摔倒。而此时,董匡的一只手,已经悄悄溜到纪嫣然背后的衣襟打结处,想要解开阻碍在纪嫣然胸前的衣物的带子。
就在这时,薇儿突然发出一阵尖叫般的呻吟,嘴里也不断依依呀呀地交换着。
“爷……爷……薇儿美……美死了,要……要飞了……”而董匡似乎也进入了巅峰,放弃了解开纪嫣然衣服的想法,重重地抓住了纪嫣然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搓着起来。火热的大手,就像是钳子一般停留在纪嫣然的胸前,纪嫣然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娇吟,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男人的激情。
薇儿的动作,在极度疯狂的顶峰,突然停留了下来。而董匡紧抓纪嫣然玉乳的手,也前所未有的紧,纪嫣然知道,此时男人正将火热的阳精注入薇儿的身体内,于是也加快了舌头碾磨男人乳首的速度。紧扣着薇儿的手,不断感受着薇儿此时的快感,似乎那中让人飞升的快感,也能通过薇儿的手心,传递到自己心中一般,纪嫣然只觉得双腿一软,侧身倒在了男人一旁的枕上,一股热流,立即从双腿间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踝。
颤抖的欲望到达顶点的时候,纪嫣然突然闹中感受到一种被冰块砸中似的清醒,短暂的头晕目眩后,立即从董匡的床上爬了起来,用力挣脱了董匡的手,一溜烟地跑回房中,锁上了房门。
一进门的纪嫣然,立即瘫软地靠着门板坐在了地上,强烈的背叛带来的耻辱感,让她的心不断扭曲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其实并不是因为责备董匡,而是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但更怪项少龙就要回来了,自己不能和董匡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
纪嫣然委屈地并着双腿,将头埋在膝盖间,好一会儿才抬起了头。却看见自己胸前的衣襟在干在的折腾中,竟然被董匡的吮吸弄开了一点半,上面布满了男人的吻痕和吮咬带来的深深的齿痕。恐怕刚才稍再努力一下啊,胸前的娇嫩的蓓蕾就要失守了。
回忆起刚才的场景,纪嫣然只觉得迷迷糊糊,仿佛在梦境中一般。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也顾不上整理好衣物,就这样爬回床上,倒在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一上午,纪嫣然都没出门,将一个人关在房门内,任薇儿怎么敲门也不开门。
临近中午时分,突然,纪嫣然门前传来了一阵缓慢但强劲的敲门声。纪嫣然从敲门的力道和节奏中,就能判断出是谁,她并没有回音,但男人似乎也没有放弃。敲了很久,纪嫣然才开口,幽幽说道:“先生请回去吧,恕嫣然不能见你。”“夫人,再下只是前来告别的。怕到了要走的时候太仓促,来不及感谢夫人这段时间的招待。”董匡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纪嫣然叹了口气说道:“董爷不必多礼,这是嫣然分内之事。嫣然现在心很乱,请董爷回去吧。”
“夫人不远见我,董匡自当告退。只是有一事须夫人知晓,追云的配种已经成功,此时夫人的爱马已经怀孕,请夫人细心照料。”追云怀孕的消息,立即将纪嫣然的思绪,拉回到了前几天。她跟董匡的情愫,就是在那一时间开始积淀的,这几天,她刻意让自己忘记自己是项少龙妻子的身份,只是将自己的青春活力展现在董匡面前。虽然一次次的悬崖勒马,但这种道德边缘的激情,又如同蜜糖一样甘之如饴。
终于,纪嫣然打开了房门,此时一夜困顿的她,神情有些倦怠,但却精心梳理了一番,身上穿着的是她最喜欢的鹅黄色的外衫,头发也精心梳理成一捆,整齐地垂在了身后。让她看上去是说不尽的端庄而充满风韵。
纪嫣然让董匡进了房间,却并没有招呼他,只是独自站在窗边,将背影留给了董匡。
“什么时候走?”
“只待明日项庄主回来,道别之后就即行南下。”“薇儿呢?”
“我打算带她走。”
“不能只是让她当丫头。”
“夫人放心,我回去之后,就摆酒设宴,明媒正娶纳薇儿为妾。”“嗯,今后不可负了她,不然我定不会饶你。”这话从纪嫣然的嘴里说出来,却似乎有一次难以察觉的怨念。
这种怨念很微弱,就像山间的潺潺流水。但董匡却能感受到,顿了顿说道:
“夫人,有一事须你知悉,这一切,不是你的错,而是董匡之过。夫人国色天姿,实在是让董匡情迷意乱,不能自已。挤压在心中多年的情感,最终终于爆发起来。
其实对薇儿,我更多的是怜惜,但从她那里,我能感受到一些夫人的存在,于愿足矣。”
听了男人的情话,任何一个女人都会难以抵挡,而越是纪嫣然这种高高在上的才女,越是难以抵挡。纪嫣然只觉得眼中有些湿润,胸中也有些气紧。她用手支撑在窗户之上,努力地保持着平衡,也是在最后努力地保持着自己内心的平衡。
但此时,董匡已经悄悄来到纪嫣然身后,将双手环过纪嫣然的腰肢,从背后贴上了纪嫣然的娇臀,双手抱在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勉力维持的矜持,终于在一瞬间崩塌,纪嫣然情不自禁地扭过头,疯狂地和男人激吻在了一起,而男人火热坚硬的一双大手,则开始在她那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腹部摩挲起来。
“不,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纪嫣然努力地从董匡的怀里挣脱出来,跳到了一边。踮起脚,悄悄在董匡耳边说道:“去牵马吧,我在后门等你,我们换一个地方。”
董匡立即回忆,在纪嫣然唇上一吻,转身离开。纪嫣然呆了一阵,才回过神来,急忙在镜中梳理了一番,这时方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随手抓起桌上的糕点吃了几口,然后急不可耐地从衣柜中拿出了一件宽带的白色斗篷披在身上,离开了房间。
此时还好正是别人用膳的时间,因此没有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纪嫣然已经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心里怦怦直跳,却丝毫没有停留,一路疾走,从后门悄悄遛了出去。
此时董匡已经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后门等待,纪嫣然惊奇的发现,此时董匡所骑的,竟然是栗王。此时的栗王出奇地驯服,没有丝毫以前的暴躁。
“这是…”纪嫣然带着惊讶的语气问道。
董匡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就是栗王。自从经历了上一次跟追云的交配,栗王一下子就变得出奇的驯服,今天骑栗王来,也是想请夫人体验一番。”说着,就伸出一只手,邀请纪嫣然与她共骑。
纪嫣然脸上虽然微微一红,却伸出了一只手,被董匡只是稍一用力,就上了栗王,坐在了董匡的身前。
董匡的手自然地环在了纪嫣然的腰间,纪嫣然并没有拒绝,只是轻轻用双腿一夹,栗王就立时窜了出去。纪嫣然努力拉低了头上的斗篷帽子,让过往穿梭的行人不至于看到她的脸庞。而斗篷之下,董匡的大手已经开始用力地在纪嫣然的身上摸索了。
董匡的欲火,迅速被点燃,想要发泄的情绪,让他的气息无法平静,粗重的呼吸让与她身体紧紧相贴的纪嫣然,立时感知到。当然感知更强烈的,还是臀上那种坚硬的突起感。
纪嫣然的内心,也迅速被董匡的动作融化,心情也开始慢慢地激荡起来。
“让马再跑快一点吧,”纪嫣然在董匡耳边悄声说道。于是董匡又是一夹,让栗王以灵活的身形,在镇上飞驰而过,迅速离开了城镇,载着二人,往远处跑去。
此时纪嫣然已经不需要用斗篷遮着脸庞了,却是将斗篷悄悄盖到了身前,好遮挡住董匡上下来回的大手。一边摸索,一边吻上了纪嫣然早已火热的红唇。
终于,董匡的大手探进了纪嫣然的衣襟,攀上了渴望已久的纪嫣然丰满的双乳。纪嫣然的双乳,本就十分的丰满,而此时在情欲的刺激下,则更加膨胀,董匡只觉得着手出说不出的软腻,手感出奇的好。而第一次真正被董匡直接摸上双乳的纪嫣然,喉头发出动情的呻吟,扭动着身子,配合着董匡的动作。
董匡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挑拨着纪嫣然胸前突起的蓓蕾,而这让纪嫣然的快感更加地强烈。轻揉慢捻,纪嫣然在董匡熟练的手法下,浑身颤抖起来,这种几乎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男人偷情的刺激,尽让让她迅速到了一个高潮。
栗王驮着两人,迅速地跑进了那座看上去黑暗的暗苍山。暗苍山上果然是奇珍异草丛生,但此时两人根本无暇估计,两人将栗王拴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翻身下马。在下马的时候,纪嫣然身上的斗篷滑落,一下子将敞开的衣襟和几乎已经完全露出空气中的玉乳一下暴露在了董匡的面前。
雪白的乳房,浑圆坚挺,一颗被遮挡了一半的蓓蕾倔强地挺立着,若隐若现。
纪嫣然白了一眼直勾勾看着她胸前美景的男人,就要去整理衣服,却被男人一把揽入怀中亲吻起来。将尝试收拾衣物的纪嫣然的手,从她的胸前拿开。
纪嫣然见状,也放弃了收拾的想法,拉着董匡,往密林深处走去。两人几乎是小跑一般在树林之中穿梭着,又不时停下来,拥在一起享受片刻的亲热。终于,峰回路转除,两人来到了一口泉水处。山泉的坠落行程了瀑布,冲击出了一个足足有几丈见方的积水潭。
董匡见到泉水,心中一喜,对纪嫣然说道:“想不到这里,竟有如此美丽的去处。”话说到一半,就被纪嫣然主动送上来的热吻打断了。此时此刻,再没有外界的干扰,两人的欲望终于完全释放,热吻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两人不断用最强烈的吻刺激着对方的神经,又伸出了舌头,不断接受着对方的挑逗。
两人一边亲吻,一边用力地用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背脊和臀部。热吻进行了很久才停了下来,当两人的唇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因为刚才的窒息而气喘嘘嘘,只能彼此用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来保持住平衡。
纪嫣然温柔地替董匡解开了身上紧致精悍的衣服,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温柔,董匡享受着纪嫣然的动作,直到浑身上下只是被纪嫣然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
纪嫣然用眼角示意了一下,董匡立即会意,哈哈一笑,纵身跳入了清凉的泉水中,清澈冰凉的泉水,立即让他浑身说不出的受用,情不自禁地游了几下。纪嫣然微笑着看着董匡的动作,开始慢慢解除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董匡找了一个角落里的一块水中的石头坐下,看着纪嫣然的优雅的动作。纪嫣然脱去了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外衣,又将中间的小衣脱去,身上,只剩下了一件薄薄的蚕丝内衣。这才缓缓走到泉水边,用脚适应了下泉水的温度,然后滑入了水潭。
纪嫣然下水后,董匡并没有立即扑过去,而是继续坐在水中,高傲地等待这眼前的女人自己送过去。
纪嫣然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地走了过去,正想轻轻拥入男人的怀抱时,突然男人支起身子站了起来,带起的水流几乎让纪嫣然差点,一把抓住男人坚硬的胳膊才勉强站稳。而此时,男人已经如君王一般站在了她的面前,胯下硕大的阳具,早已把短裤撑起一条帐篷。
此时纪嫣然的身上的衣服已经形同虚设,薄薄的内衣被水浸湿后,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只能勉强地维持着女人最后一丝圣地。但薄弱的防守,在瞬间就被突破了,董匡抓起了纪嫣然的内衣衣领,并没有去解开身上的扣绊,而是用力一撕,粗鲁地将纪嫣然的内衣撕开,让她雪白的身体,就立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这是董匡第一次真正看清纪嫣然的酥胸,丰满的乳房,圆润如瓷碗扣在胸前,上面挂着的晶莹的水珠,更加充满了淫靡的感觉。粉红的乳头在淡淡的乳晕的衬托下倔强地耸立着,似乎将纪嫣然的浑身情欲都汇聚在了这一点。
董匡低下头,慢慢地把舌尖伸向了纪嫣然的乳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虽然只是轻轻一舔,纪嫣然却不由得浑身一颤,双手扶着董匡铁一样的双肩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滑倒在水中。朱唇轻启,银牙紧要,春情勃发的纪嫣然,用手托起双乳,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董匡自然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一低头,含在了突起的蓓蕾上,舌头一阵快速的碾磨,让纪嫣然身子一激灵。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董匡亲吻玉乳了,但那种特别的刺激,还是让她一阵酥麻。相比上一次的漆黑,这次董匡可以清晰地看着纪嫣然玉乳上羊脂白玉般的肌肤,甚至还可以看到玉乳间的肌肤随着激烈的心而不断跳动的样子。
董匡张大了口,把纪嫣然的乳房尽可能多的含入了嘴巴,整个脸贴在了纪嫣然的胸膛上,用自己的胡渣,不断刺激着纪嫣然的肌肤。而纪嫣然整个人也失去了力气,斜身依靠在董匡的身上。男人的手却不闲着,左手握住了纪嫣然的另外一直娇乳,用力揉搓着。而右手则从身下伸了进去,用力地揉搓着纪嫣然那充满弹性的娇臀。
“啊……爷……别咬…啊……对,吸她……对…就是这样……啊…咬得她好舒服……”不得不说董匡是个玩乳的高手,他一只手摸,揉,推,爪,一只嘴吻,吸,咬,舔,弄得纪嫣然胸前的乳房,就像一对白兔一样跳跃着。一会儿向上推,几乎顶着了下巴,一会儿又向中间挤压,把两颗蓓蕾弄到一起摩擦。
纪嫣然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时的端庄完全不见,变成了一个被情欲笼罩的女人,她不断地抱着男人的头,把自己的乳房送到男人的嘴里,手上,自己也不断用双手,抚摸着男人的脊背。
亲吻进行了很久,直到纪嫣然的玉乳上充满了董匡的唾液和牙痕,两人才分开。男人是花丛老手,自然已经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是春情勃发了。于是男人重新坐入了水中,将纪嫣然揽入了怀里,一只大手,却溜到了纪嫣然的两腿间。
纪嫣然似乎知道了男人要干什么,尽然没有羞涩,而是主动地分开了双腿,让自己的私密子地羞耻地对着外面的谭水。
董匡伸出了粗长的手指,摸上了纪嫣然那娇嫩的秘洞口的两篇唇肉。
“啊!!——”刚被摸上了秘洞,纪嫣然尽然控制不住,双手用力地握着董匡的胳膊,一股热流从下面涌了出来。这一下简单的触摸,纪嫣然尽然高潮了。
男人怜惜地抱住了纪嫣然,让女人觉得很踏实,而在高潮的劲力还没过去的时候,董匡的手指已经抚上了纪嫣然的那颗早已经肿胀的菊豆了。
“啊……好舒服,对,就是那,就是那,轻轻点……啊……”纪嫣然久未受过如此的刺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潭水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在梦幻中,只剩下下身不断的热流。董匡慢慢分开了纪嫣然的秘洞口的两片唇肉,将中指伸了进去,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啊……啊……”随着每一下抽,纪嫣然就是一声娇啼,而自己的双腿却不听话地随着董匡的手不断张开,闭合,张开,闭合。身上仅存的一点点被撕碎的布料,在女人的动作下浮出了水面。
董匡乘胜追击,又多放进去了一根手指,而自己另一只收着环到纪嫣然胸前,用力的揉搓着纪嫣然的乳房,同时再一次将舌头放入了纪嫣然的红唇中。纪嫣然哪堪这上中下三路的刺激,只能从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娇啼。
突然,纪嫣然双腿一紧,不断用双腿推走着董匡,董匡感到,一股滚烫而浓烈的水流竟然从纪嫣然的身下流了出来,打在他的大腿上。而此时,纪嫣然脱力一般,浑身颤抖着倒在男人的怀里,只剩下重重的鼻息。
“夫人,想不到你竟然会体会到春潮之欢。”纪嫣然俏脸一红,只顾把黔首埋在了男人的怀中,好一会儿才回归神来,调皮地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咬。而这时,董匡轻轻将纪嫣然放在了一旁坐下,自己却站了起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董匡已经悄悄将身上的短裤褪下,一起身来,立即露出了那根早已充满青筋的大阳具。
“啊!”纪嫣然吓得叫了一声,她曾听赵雅说,项少龙的阳具已经是百利无一,但没想到,董匡的阳具竟然比项少龙的阳具足足要长一寸。如同一根棍子的阳具立在眼前,上面青筋密布。如鸭蛋般大的龟头耸立在前面,小嘴还一张一张的,森森地吓人。而下面的两颗肉丸,如果两颗鸡蛋一样挂在下面。
董匡看到纪嫣然的表情,十分满意。“来吧,夫人”,说着便将阳具送到了纪嫣然的面前。其实在这之前,纪嫣然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看过男人的性器,虽然性子外向,在床第之间也是大胆。但她却一直不肯替项少龙提供口舌之欢。
但这一次,也许是知道这是两人的最后一次在一起,也是是缘于偷情带来的强烈快感,纪嫣然只是白了董匡一眼,竟然轻启檀口,含住了巨大的龟头。
董匡从纪嫣然生涩的口技中,便知道她没有品箫经验,心中一喜,慢慢耐心教导着眼下这个发情的少妇。
“对,就是这样,把嘴慢慢张开,把他含进去,不要用牙碰到。对就是这样,含住他,就像舔舐美食一样多用舌头。啊……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尖刺激马眼,纪才女真是冰心玲珑,品得我好舒服,”纪嫣然听董匡竟然用她闻名天下的才女称号来夸她的品箫功夫,竟然觉得十分受用,听着男人的低吟,纪嫣然更加卖力了。一点一点,让男人的阳具更加深入自己的檀口。一开始,檀口只能勉强纳入龟头,到后来,慢慢能让一般的阳具进入嘴巴,到最后,竟然鼻尖已经可以触到男人的体毛了。
此时已经是午后,赵致见纪嫣然并没有来吃饭,便想过来一看究竟。却并没有见到纪嫣然在,只是碰到了薇儿,告诉她纪嫣然有事出去了。赵致此时哪里知道,此时他们那个恭谨淑德的纪嫣然,此时正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腿间,用自己的双乳夹着男人火热的阳具不断套弄着。
阳光透过树林,温柔地照在纪嫣然赤裸的脊背上,一点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泛出晶莹的闪光。纪嫣然低着头,看着阳具在自己的两乳间进进出出,每次托起,都用玉乳完全包裹着董匡的阳具,而每次压下,董匡的阳具就像出鞘的利剑一般,从乳间刺出,一下一下地顶在纪嫣然的下巴。
纪嫣然的技巧越来越熟练,男人的火热,几乎将她的心都融化了。她缓缓从水中站了起来,替男人抹去了额头上的几滴水珠,却用渴望的眼神望着男人。
董匡一看知道是时候了,就抱起了纪嫣然,把她已经软弱无力的身躯放在了旁边的一块光滑的斜面大石上,然后趴了上去。纪嫣然俏脸通红,却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的动作,她知道,自己就要被董匡占有了。他那巨大的阳具将进入自己的身体,只觉得既是紧张,又是渴望。
董匡一手扶着纪嫣然那顺从地张开的双腿,一手扶着金枪般的阳具,把龟头抵在了纪嫣然的秘洞口打着圈,一会儿磨蹭着两篇樱唇,一会儿又轻顶着如黄豆大小的蜜豆,却始终不肯越雷池一步。纪嫣然焦急地等着男人的进入,可董匡似乎一点也不会所动。纪嫣然饥渴低把下身往前一顶,男人却顺势推了开来。
吃了亏的纪嫣然突然猛的咬了男人的肩膀一口,眼泪竟然不自觉地留了出来。
男人先是一阵疼痛,然后又是一阵惊愕,他没想到怀中玉人居然有这样的举动。
“爷,你坏,来,你为什么不要我,”纪嫣然流着泪呢喃到“来占有嫣然吧,用你的阳具来爱嫣然,快一点”。
董匡知道不能在挑逗了,于是将龟头抵在小艾的阴户上,仿佛就像是巨龙找到了归属的洞口一般。慢慢挤进了半个龟头。虽然只有一点,但这已经足以撑开了纪嫣然那早已红润的秘洞,一阵强烈的快感刺激着纪嫣然,让她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董匡并不着急推进,而是慢慢体会着这个当时的尤物,纪嫣然的阴户就像一个吸盘一样,不断吸着他的阳具深入,而每深入一点,一层层的私处壁肉,却给她很大的阻力。没想到,结婚多年,纪嫣然的下身依然如此的紧致。这样的紧致给董匡更多的刺激,每一次突进都快感十足。进到一般,尽然差点有想射的感觉。
要是换了一般风流人物,恐怕这一下就要一泻如注了,唯独男人也是高手中的高手,方深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才控制住泄身的感觉。男人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获得万里无一的宝物了。
心里想着,身下却没有停,终于,男人将整根阳具插入了纪嫣然的小穴,两人一身长长的叹息,仿佛完成了一次巨大的尝试。而这其中给两人的快感,是前所有为的。纪嫣然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董匡的尺寸,在快感之余,还是有些许痛楚,男人自然体会得出,于是也不急着抽插,只是慢慢地扭动着腰肢,让纪嫣然慢慢适应。
“夫人,你的下面好紧”董匡舒服地喘着气说道,偷情的快感,阳具的火热,再加上言语上的刺激,让纪嫣然已经失去了知觉,脸红如潮,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但却开始慢慢扭动身子。
董匡知道是时候了,于是以及用双手换过纪嫣然的脊背,然后双腿就像青蛙一样做好了发力地姿势,低声说道:“夫人,我要开始了。”“嗯—— ”纪嫣然娇滴滴的声音还没有回答完,男人就开始扭动了身子了。
“啊……”虽然只有一下,却让纪嫣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是这样吗?”董匡继续用言语刺激着纪嫣然。
“是—— ”纪嫣然虽然娇羞,却肯定地回答。而得到的奖励,就是的又一次抽插。
于是董匡就这样不断问着纪嫣然,而纪嫣然也不断回答,因为每一次回答,她都可以得到男人一次有力地抽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直到两人都无法再言语。
“啊……啊……”纪嫣然的充满春情的叫声充满了整个树林中的秘密空地,在树林间回荡这。纪嫣然只觉得,董匡的每一下冲刺都充满了两和速度。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高超的抽插技巧让这个饥渴多时的少妇只能是一阵阵浪叫。
“啊……啊……好深啊……好深……好麻啊……从来没有这感觉”董匡把纪嫣然的双手举了起来,按在了石头里,没有吝啬任何体力,疯狂地在纪嫣然的双腿间起伏着。背部黝黑的肌肉,跟纪嫣然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栗王跟追云配种时一样,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夫人,舒服吗”
“舒服……舒服死了……爷……你好厉害……好大……啊……”董匡满意地享受着纪嫣然的嫩穴和声音带来的双重享受,而纪嫣然只觉得这次的感觉是自己仿佛从来没体会过的。以前项少龙和自己欢好时,虽然也是尽力,但充满了怜惜。但董匡则不同,就像一匹野马一样,只顾自己疯狂的冲刺,一点也不怜惜自己,但这种力量,却给自己前所未有的赶快。
此时纪嫣然正趴在水边的石头上,让董匡从身后不断地用阳具在自己的体内抽插。就像是马性交的姿势一样,纪嫣然只觉得一阵脸红,却又不想停下来。
突然,董匡伸出一只手,在纪嫣然的臀部上重重一拍,立时雪白的娇臀上出现了一个红印。纪嫣然一下有些不习惯,身体就要往下滑去,却被男人另外一只结实的大手紧紧揽住。而这时,纪嫣然才体会到,董匡有多懂自己,刚才这一拍,竟然给她强烈的快感,下身不由得又紧了紧。随后,董匡又是一下,排在了自己的娇臀上。
“啊……”叫声中充满了淫媚。
两人的动作,不断激起水花,四处飞溅着,而纪嫣然胸前高耸的乳房也不断摇晃,述说着主人此时的激情。
男人抽插了许久,突然停了下来,一翻身,把纪嫣然抱在了怀里,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来,夫人,我们来个女王的姿势”,话音未落,纪嫣然已经迫不及待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了。她其实有时会很喜欢这种女在上的体味,高傲的她,有时也喜欢以自己为主的感觉。当纪嫣然变成主动,才知道刚才董匡刚才的辛苦,由于潭水带来的阻碍,每一次抽送都格外费力,饶是纪嫣然这种经常练剑的也吃不消,何况眼前男人竟然抽插了自己这么久。
纪嫣然抱住了董匡,爱惜地把自己的香吻送到了男人的嘴前,同时也把乳房紧紧贴住了男人黝黑的胸肌。男人见美女主动送香吻,自然来者不拒,上下齐动了起来。
“爷……你……你弄得嫣然好舒服……”
“夫人,那你要好好体会,我们这样的机会不多了。”纪嫣然听了男人这句话,就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身体。嘤嘤说道:“爷……以后想嫣然的时候,你就去肏薇儿吧……你就把薇儿当嫣然肏吧……”
董匡明白纪嫣然的意思,说道:“以后每次肏薇儿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夫人的。”纪嫣然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激荡,竟然疯狂地开始用自己的牙,在董匡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水中,一具黝黑的躯体和一具白皙的具体紧紧纠缠在了一起,透射出了极大的对比。而此时两人的动作,也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董匡用双手托着纪嫣然的臀部,帮助着她不断起伏着。纪嫣然此时已经将董匡的阳具完全纳入身体,每一下抽入,都顶在纪嫣然的子宫口上。这一场交媾足足进行了大半个时辰,终于要进入尾声了。
董匡一个翻身,将纪嫣然按在了自己的身下。一手扶起纪嫣然的一条结实的大腿,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抓着纪嫣然的乳房,坚挺的乳房已经被捏得几乎变形,而男人还不时用食指拨弄这坚挺的乳头。而纪嫣然此时甚至连娇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从嗓子眼上冒出了“嗯嗯……”的呻吟。
突然,董匡的呼吸变得沉重,胯下的力量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力度,周围的潭水也被男人搅动得翻覆了起来,此时此时,纪嫣然才体会到,什么叫『翻云覆雨』。她知道,男人就要泄身,于是鼓起最后的残存力量,用双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际,娇臀尽力地配合男人疯狂地扭动着。
“啊,夫人,我,我要泄身了”董匡的声音开始嘶吼起来。
纪嫣然也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不住说道:“好,就这样泄……泄身吧,就这样在嫣然的体内……泄身吧,将你的阳精都注入嫣然的体内……快……爷……快射嘛……”
董匡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潭边溅起的水花在空出不断划过,终于,在几次急速的抽插后,男人在纪嫣然体内爆发了,一股股灼热的眼睛从男人的阳具喷射而来,打在了纪嫣然的子宫壁上,男人一身身龙吟虎啸的低吟,女人一声声无力的嘶喊,似乎宇宙的一切在可以刻都停止了。
这一次泄身持续了很久,虽然昨晚才跟薇儿交货,但此时男人尽然射了纪嫣然二十多下,在这过程中,纪嫣然不断咬着男人的肩膀,用尽全力,接受这一生最大的快感……
高潮过后,董匡温柔地替纪嫣然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又为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用着纪嫣然,在一个柔软的草堆中坐下,激情之后,纪嫣然一阵空虚,竟然就这样在董匡的怀中睡着了。
董匡这时,脸上温柔的表情却收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丝狰狞而狡邪的笑意。
他将纪嫣然放在了草堆上,看着唔自从纪嫣然胯下流出的一股股白色的阳精,突然拿起身边的衣服穿起,消失在了树林中。
“哈哈,不愧是嫪毐先生,在御女方面的能力,真可以说是天下独步。”此时董匡已经取下了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嫪毐的那张邪恶的面庞又出现在了面前。
而对面,还是那个黑衣人。
“小意思。”
“这段时间你极尽全力模仿董匡,辛苦了。”黑衣人的声音很沙哑,却显得有些异常的兴奋。
“不客气,能够肏到天下无双的纪嫣然,也算是我最大的满足了。倒是阁下,你的安排可谓算无遗策,不知道我们接下来的打算是什么。”嫪毐轻松地问道,似乎他又回到了当初在咸阳的自信,觉得只要跟这个黑衣人联手,时间仿佛没有事情可以难道他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黑衣人抽出了一把长剑,急刺像嫪毐,本来他的功夫都远在嫪毐之上,何况此时突然的袭击,在嫪毐反应过来之前,长剑就穿透了嫪毐的前胸。
惊讶,恐惧,复杂的表情汇聚在嫪毐的脸上,他的表情中充满了难以执行的神情。
而就在这时,黑衣人已经取下了他的面具,一边取一边说道:“我自从两年前受伤,男性能力一直收到限制,我需要强烈的外界刺激才能让我恢复男人的能力,而事实上,没有什么看见自己最美的妻子,跟另外一个性爱能力超强的人偷情,对我来说有刺激了。谢谢你,我已经恢复了男人的能力,而你,本就是个该死的人,现在,你就去死吧。”
面具脱下,这是一张,让世人都意想不到,却又是情理之中的脸……
【完】
欲海花——火影特别篇——井野的欲望
山间步道,很少有人来人往,西藤大叔在这个僻静的小路上开设的这个茶棚原本不该有什么生意,但这里却是连接火之国和幻之国的唯一通路,因此过路人往往会过来歇脚。幻之国只是火之国邻接的一个很小的国家,面积连火之国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这样的贫瘠小国,本就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然而今天,茶摊却来了三个衣着奇特的年轻人,一个带着一只大狗的灰色风衣男子,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胖子,还有就是一个一身深蓝色劲装,身材出众的金发少女。这三个人,就是接到火之国大名转交的幻之国的委托任务,前来调查前一段时间女性连环自杀事件的木叶忍者,犬冢牙、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几天前,忍者村突然接到了一份神秘的委托书,说在幻之国发生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件,花了重金请木叶方面派忍者去破解这个连环案件。其实女性自杀的事情在这种乱世也是时有发生的,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情就十分离奇了,而且据说,四个女性在死之前,都有明显的痕迹。
还有三个月,就是五大国三年一次的秋之祭了,所谓秋之祭,就是每三年五大国大名之间固定举行的会谈,今年秋之祭的会场就在幻之国,因此木叶才这么重视这种事情,一次排出了三名上忍。
按照以往的规矩,这种涉及到性行为调查的任务,本应该是派已婚的女性参加,但由于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木叶的伤亡实在惨重,村中忍者严重不足,因此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有原第十班的猪鹿蝶小队三名上忍和牙在村中待命。鹿丸在忍界大战之后,一直几乎相当于是四代火影卡卡西的副手,很少离开村子。
因此,井野被任命成为这一次任务的组长,一是因为井野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智计也算过人了,加上她本也是医疗忍者,五代火影纲手的亲传弟子,由她担任队长,可以在验尸分析方面起决定性作用。
“喂,井野,你知道幻之国为什么叫幻之国吗?”牙一遍吃着手中的手卷,一遍问道。
井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此时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表明她是一个成熟的女孩了,无论是说话和动作,都显得十分的优雅而潇洒,稍微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说道“幻之国以前叫灵之国,以前是小姊路家的领国,很多年之前,小姊路家的家主残暴无度,欺压凌虐这里的百姓。后来,这里出现了一个出色幻术忍者,叫山路左监,他用出色的幻术击败打败了姊小路一族,建立了现在的幻之国。”“那为什么现在幻之国的领主是出原一族呢?”牙又问道。
“这是后来的事情吧,也许权力这种东西本来就让人腐化,山路左监在成为了幻之国大名后,变得比小姊路家还要残暴,他横征很多百姓的财务,为自己建立了一座黄金城。后来,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由于被当时的雷之国重金收买,按照阻挠木叶村的行动的行为被识破,因此山路一族被木叶击败和放逐,而执行当时的清理计划的,就是山中一族。”
牙点了点头,按照村子的惯例,一般会派同样类型的忍术能力的忍者去执行这一类的清除计划,一是可以在这种同类的对决中吸收经验,另外也是因为往往同类型的忍者更能洞察先机。
“喂,丁次,这些可能对破案有用的信息,你也好好听一听啊,别就顾着吃……”虽然已经习惯了丁次的幼稚和对饮食的狂热,但丁野还是忍不住吐槽了旁边只顾低头吃东西的丁次几句。
“嘿嘿”丁次抬起沾满了饭粒的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早上走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我早就饿的不行了。”
“行了行了,”井野无奈地摆了摆手:“吃好了么,吃好了就走吧,今天就要赶到世水乡呢。”
世水乡,就是幻之国的本郡所在,这里是整个幻之国最舒适的地方,因为这里不光气候温润,还有优质的温泉,所以,当初山路左监才会想着在这里构建他的黄金城。在山路左监被杀后,黄金城的黄金一部分被木叶带走,一部分则流入民间,成为了世水乡的发展资本。短短几十年间,这里已经成为了及其繁华的所在,赌坊,酒肆,武馆,妓馆组成了这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由于这一次是暗中调查,因此井野三人并没有打算大张旗鼓地进入幻之国的大名府邸,而是找了一家人很少的温泉旅店住下。
“这间酒店好奇怪啊,”井野暗忖道。酒店很大,很豪华,从外观到内饰都很讲究,但人却很少,比起周围别家的人客爆满,这里一半左右的房间都是空着的。而且里面好多人看到她的到来,都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井野,我们都不知道委托者是谁,那我们怎么开始呢?”晚饭之后,三人聚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来的消息,并没有提前告知任何外人,从来信上看,似乎幻之国的官家方面,并不想让这件事太多的公之于众。”
“为什么?”丁次问道。
井野想了想说:“也许是怕事情闹大了,怕五大国改变秋之祭的举办地,让他们失去了这样一个最好的巴结五大国机会了”确实,对于这样的小国来说,自己的生死完全被掌握在五大国的手中,虽说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五大国之间都相安无事,但这种表面上的和谐,很难有人真正敢保证他的持久性,因此,大家其实都想找一个好的靠山。
“那你说,委托我们的人,会不会是这些死亡的女性的亲属?”牙问道。
井野摇了摇头“从委托书附上的四个死者的资料来看,这四个女性,都不是本地人士,有一些只是在这里做一些生意的,还有有一些甚至很少住在这里的人,他们在被杀后,一直都没有家人来认领尸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没人知道,因此,应该不是他们的亲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就等着吧,我想,既然他们说来了之后会有消息,那定然会有人跟我们联络的”
牙点了点头到:“那正好,好久也没放松了,不如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下也好,走丁次,我们泡温泉去。”说着,就拉着丁次离开了。
而这时,旅店的仆人也送来了井野的浴袍,行走了一天了,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便脱去了身上的劲装外衣,走进了自己房间后面的独立泡汤场。
刚过二十的井野,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躺在温泉池中的她,轻轻揉搓着有些疲软的四肢,两条雪白的手臂,不断从水中探出,连带着白皙的肩膀不断在水中起伏,温泉的热气让井野的头发变得有些湿润,连上也泛着微红。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自己的父亲牺牲,在那之后,她就成为了山中一族的首领,虽然山中一族的人丁并不兴旺,除了自己外,也鲜有实力超群的忍者,但她作为首领,还是时刻为了家族的荣誉着。说实话,她自己在同期的忍者中,并不算实力出众。充满传奇色彩的第七班自然不用说,除了鸣人和佐助,自己曾经的对手加朋友的小樱,也得到了师父的全部真传。而她自己,实力只能算是一个上忍中的较出色者,因此她也想努力地通过实战提升自己的能力。
从成为首领以来,她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一年村子重建,她表现得极其活跃,也让她的威信无论是在族人还是木叶村,都大幅提高,而这,是用她无数的汗水和泪水换来的,有时候,她真的想逃避,让自己跟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去到一个没有人,没有忍术,没有战争的地方…
但当睁开眼睛的时候,井野的眼神再次变得坚毅,她是山中一族的领主,也是这次行动的队长,想到那些离奇死亡的女孩,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些女孩解开真想。
洁白的月光,照着这具从水中站起的雌豹般矫健的女子胴体。在他们这一代忍者中,小樱的骨干纤细,雏田的丰乳肥臀,都是让人心驰神往的。但毫无疑问,井野的身材在他们之中,才是最出色的,高耸的胸部没有一丝的下垂,纤细的腰肢充满了力量,结实高跷的臀部充满了少女的弹性,而健壮修长的大腿,此时正支撑着她站在水中,任由周围的空气触摸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的少女的躯体。
从汤池出来,井野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便装,喝了点剩下的抹茶,又整了整头发,打算休息了。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当周围似乎一点也没有消逝的迹象,作为感知型幻术忍者的她,本来五感都较常人敏锐数十倍。她自然能听出来,这中间有将棋的声音,有喝酒嬉笑的声音,有三味线的琴声,也有来往的人的脚步声。
而这些纷繁的声音中,一种特别的声音,缺好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把井野的注意力都抓住了。
这是一种呻吟,一个女人的呻吟,呻吟柔软而有节奏,这是一种男人会异常喜欢,但只有女人才真正懂的的声音。即使没有任何的体验经历,井野也一下子能分辨出,这是女人在极度男女做爱状态下的女人发出的声音。
井野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能分辨出这声音是来自隔壁的房间,虽然已经对男女之事了然于心,但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这方面的她,和每个少女一样羞涩。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榻榻米上躺下,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听那种声音。但越是这样,那种声音仿佛越是充满了穿透力。
井野的脑中难以自制地构思着隔壁的画面,宽大的榻榻米上,赤裸的女人充满欲望的颤抖着,任由男人压在她身上用力地运动者,用自己火热的下体耕耘着女人的身体,两人拼命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甚至连地板都被带动着嘎嘎直响。
现在女人是在干什么,是紧紧用双手缠在男人的脊背,让男人解释的胸肌不断地碾磨自己高耸的乳房。还是分开双腿,让男人更好地进出…井野不断幻想着隔壁的情形,高耸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就连手心脚心都微微冒出了汗珠。
但毕竟是幻术忍者,控制心神是他们的基本功,井野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盘腿而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山川,河流,不断在自己脑中飞快地划过,不一会儿,竟然就像僧侣入定一般,再也不受外面的打扰了,手心不再冒汗,呼吸也变得均匀了起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门外安静了,隔壁也安静了,就连远处的嬉闹声也渐渐没有了。井野缓缓吐出了胸中的废气,正准备重新进入睡眠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其实说是脚步声,不如说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门前。井野一下警惕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枕头边上的苦无袋,倘若来者不善,她立即可以做出应变。
当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闯入的意思,听他的动作,好像是在门口放下了什么东西,然后迅速的离开。显然这个人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离开的脚步起起伏伏还很仓促。
井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从门缝里看出去,自己的房门口放着一个红色的小袋子,袋子被一块石头压着,显然袋子里的东西很轻。出于谨慎,井野并没有立即去拿那个袋子,而是立即施展忍足之术,倒贴着天花板,四处打探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井野拿出一只带绳的苦无,用查克拉控制着,掀开了石头,又挑开了布袋。
只见里面只有一张贴好的纸条,然后才放心地拿过了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欢迎你的到来,木叶的忍者,我们在旅店后的山丘顶部的祭台见。”纸条并没有落款,但从信的内容来看,应该是接头他们行动的人。井野来到牙和丁次的门口,想要叫醒他们。可还在门外就听见了丁次和牙的此起彼伏的酣睡声。左右也只是接触一下对方,井野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便打算单身赴会。
回到房内,井野换上了忍者装,短暂地欣赏了镜中自己优美的曲线后,拿上了苦无和起爆符,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旅店后的山丘祭坛并不难找,如果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井野可以更快找到目的地的。山丘的祭坛周围点燃了一圈的火把,把祭坛照得亮如白昼。井野顺着石梯缓缓走上了祭坛,火光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不算高大的女人的背影,穿着白色的衣袍,井野还没有说话,女人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到来,缓缓转过头来。
这是一张苍老的脸,属于至少五十岁以上的女人,但从她的表情和眼神,却显得很有气质,让人产生一种不知不觉的亲近感。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叶忍者,竟然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是哪位,请告知你的身份?”井野严肃而警惕地问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井野的过度紧张,缓缓说道:“我就是任务的委托者,十天前我发出委托信,委托你们调查世水乡的连环案件。”井野点了点头,神经松弛了下来,问道:“你可以跟我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一下吗?”
女人看了看井野,说道:“你的同伴呢?把他们叫出来吧,听说你们忍者行动都是三人的小队,不如让他们一起出来聊聊。”井野心里尴尬地笑了笑,总不能跟她说另外两个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吧。只好推脱到:“其他人正在做他们该做的事。”
女人点了点头,正待要说话的时候,被井野的话突然先打断了:“我们到来的时间和路线是保密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女人又是一笑,说道:“因为我就是你们住的温泉旅店的老板啊。”“哦?”井野倒是有些意外。
“傍晚时分,伙计跟我说,来了三个行动敏捷的年轻人,我就料想可能是你们了,后来他们说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刃具袋,因此我就让人联系你了。”“既然你是这个旅店的老板,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花重金雇佣木叶忍者来探查这起事件呢?”
“因为,在四个自杀的女孩中,其中有两个人共同的一个地方,就是我的店里。”
“哦?”这倒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她会不惜重金发出A 级委托任务,她的旅店比起周围的旅店要好很多,但相比因为连环事件,倒是生意大不如前,如果不尽早解开事情的真相,估计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慢慢说,”女人微笑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井野。”
“井野,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叫奈奈子。”
“我们现在去哪儿?”井野好奇地问道。
奈奈子看了看井野说道:“最近一个死者的停尸间。”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烟的巷子,在一个没有挂灯的小门前敲了敲,过了一会儿,们吱呀地打开了,探出了一个醉醺醺的人头。
“谁呀?”声音是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话中带着一股让人反胃的酒气。
“是我。”奈奈子说道。
“哦,是奈奈子啊,你还不死心啊,我说你那店就别开了,姑娘都跑了,还有什么意思。”男人的说话跟他的酒气一样恶心。
奈奈子也有些不悦,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币塞在了男人的手里。
“少废话,带路。”
男人拿过钱币,打开了门将两人进来,然后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道:“进去左转第二间的房间。”说着,也不管两人,关上了们径直走了。
奈奈子从兜中拿出了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的一个烛台,跟井野一起走进了停尸房。
尸体发出的尸臭,跟除臭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作为医疗忍者的井野对这种气味早已经习惯,但奈奈子竟也是丝毫不以为意。
“在第四个女子死的时候,也就是十天前,我曾经来过一次,”奈奈子显得轻车熟路,来到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放下了烛台,然后对井野点了点头。
井野打开忍具包,拿出了一双手套戴上,这是医疗忍者必备的器材,倒是奈奈子有些惊讶,她带井野本来只是来看看尸体的,没想到井野竟然开始验起尸来。
“从尸体看,颅骨碎裂,应该是从高处跳下去了摔死的。”井野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说道。这是一具少女的尸体,皮肤雪白,身体匀称,只是五官因为摔裂而变得扭曲。
“是的,她是在后院被发现的,当时从现场迹象来看,应该是从二楼的房顶上跳下去的。”
“身体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要么是自杀,要么是被人突然从房顶推下来的,现场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那晚我正好在旅店睡觉,半夜突然听到一声响动,由于之前已经发生了女子自杀的事情,我心中一下有了不祥的预感,结果跟大家赶到外面一看,果然在后院看到了这个女子的尸体,她的头磕到了石板上,直接死了,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我本想隐瞒这个事情,不了已经惊动很多店里的旅客,因此只好通知了官邸,官家派人来查探后,认为房顶没有任何失足和推搡的足迹,认定女子是自杀。”井野一边听着,一边仔细地检查着女子的尸体,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知道分开了她的双腿,在私密处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抬起头来说道:
“果然在之前有过明显性爱的痕迹,死者是什么身份,死之前接触过什么人。”“这个就说起来比较长了,死者叫长濑,是一个宿屋女。”“什么叫宿屋女?”
“嗯,宿屋女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妓女的一种,她们在酒馆,饭店之间来回穿梭,接触客人,他们没有固定的处所,因此服务的对象大多是旅店的客人,上门为他们提供性事服务。每一次的收入,他们会拿出一部分交给旅店作为报酬,因此,旅店大多数酒店是鼓励宿屋女的存在的。”“长濑死之前接触过哪个客人?”
“我们不知道,因为长濑是这里最有名的宿屋女之一,她很少公开招揽生意,只是提供服务,而且次数并不多,但她每次的收费很高,而且每次给我们的报酬也很阔绰,因此我们所有人对她都是来去自由的。当晚在她死亡之前大约两小时的时候,有伙计看到她独自一人来到旅店,往二楼去了,但去的是谁的房间,就不知道了。”
“那晚有多少男性客人?”
“很多的,十几个,分住在不同的房间。”
“有一一排查过他们的可能性吗?”
“很难,因为其中有些房子,是被一些经常消费宿屋女的男人固定包下来的,虽然租房是固定的人,但使用的铭牌其实被好几个人轮流用的。所以很难一一排查,官邸查了两天,也没有什么线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前的事件也是这么草草收场吗?”
“是的,每一个自杀的女孩,都是查两天就认定为自杀了,一点官家查定,大家也就不会去计较,所以现在很多当地人都是我们店风水有问题,稍微在这逗留久一点的客人都不敢住我们店。同时很多宿屋女都拒绝为这里的客人服务,这样一来,我们不得不放弃收取上门报酬来招揽宿屋女,但尽管如此,店里的生意还是一天比一天差。”
井野终于检查完了,抬起了头,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说:“之前一个自杀的女子呢?说说她的事吧,她也是宿屋女吗?”
奈奈子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仿佛陷入沉思一般,过了好久,才叹了口起说“关于她的事,你最好是问问百合。”
“百合是谁?”
“百合是这里宿屋女的联系人,我们叫红头。由于宿屋女不是在固定的场合拉客人,因此需要红头替他们招揽客人,这些红头,有的是酒馆老板,有的是旅店老板,他们为客人推荐宿屋女,可以说,对于很多宿屋女,红头是他们的直接经济来源。”
“你曾经做过红头吗?”井野突然问道。
奈奈子笑了笑说道:“你的好奇心真重,”,顿了顿说道:“不错,我的确曾经是一个红头,直到后来百合的出现。”
“哦?”
“百合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没人直到她的到来,只知道四年前她到世水乡的时候,手上带来了很多美貌的女孩,世水乡虽然也有很多质量不错的妓女,但毕竟大家固定在这里久了,风气都比较类似,百合的到来,为这里注入了很多新的血液,一下子让男人们都沸腾,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决定退出这一行了。”“那你记恨百合吗?”井野问道。
“记恨?也许每一个红头都记恨百合吧,但大家又不得不认可百合,因为她的到来,让整个世水乡都火热了起来,宿屋女的身价涨了,那些以前的红头们也赚多了。有很多宿屋女都想去百合那里接客人,但百合似乎对收纳人极其严格,要进去很难,据说百合手下只有二十多名女子,但至少有超过两百名宿屋女参加过她的选拔,这还只是在世水乡的四年间而已。”“你店里死的第一个女孩就是百合手下的宿屋女吗?”“是的,不光是她,据说自杀的四个人,都是百合的宿屋女。”“看来,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了…”
从停尸房回来,天已经快蒙蒙亮了,井野只是在屋中囫囵了一会儿,就被牙的敲门声吵醒了。
“喂,井野,怎么了,感觉你很困的样子,昨晚没睡好么?”井野没有说话,只等丁次也过来了后,才关上门,将昨晚的经历讲了一边。
“唔…”牙沉吟道:“尸体上有什么发现?”
“我只检查了长濑的尸体,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无论是指甲还是口腔,都没有流下过任何线索。”
“你觉得,是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还用问么?井野不都说了,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又不是失足,那肯定是自杀啦。”丁次插话道。
井野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敢肯定,其实这个楼并不高,倘若是正常人,从楼上跳下去,由于头部向上,是很难摔死的,最多双腿骨折。但长濑却是头先着地,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的。但其中有个问题,正常人在选择跳楼的时候,由于内心的犹豫,是很难真正头朝下跳的。如果真的有人是头朝下跳,那说明她跳楼的行为是异常坚定的?”
“是什么原因让她自杀的心如此坚定呢?”
井野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我应该去拜访下百合了。”“你?”牙和丁次有些奇怪,显然,井野是把他们两排除在外了。
“这种暗访,最好不要引起太多人的注目,况且,我还有事情需要你们去办一下。”
“什么事情?”
“我想你们替我去暗访下这里官家的口碑,连续死了四个人,竟然都是草草了事,我想知道幻之国的官家是否真的是很认真负责的。”牙明白井野的意思,手下的宿屋女死了四个,百合却一点事也没有,足见她和官家有不少的关系。
等牙和丁次走了后,井野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她知道要去东部的一家酒馆找百合,而这种通宵达旦的酒馆,一般都是午后才开始营业。
吃过午饭后,井野换上了一身紫色的袍服,这时奈奈子为她准备的。井野只是昨晚碰巧给奈奈子说过自己喜欢紫色,随即奈奈子就为她准备好了一身紫色的袍子,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袍子有些紧,但这正好勾勒出她的曲线,当井野出门的时候,立即吸引来了两旁很多男人的目光。紫色的长袍上,秀满了白色的花朵,和井野一头金色的长发形成了最和谐的对比。现在的井野,就像是来自中土的名贵玉器一样,让任何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井野并没有太在意别人的眼神,只是不远处,一个临街的酒馆里,一个正在往外望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酒馆,只有一个柜台,没有女人,只有一个酒保和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一身玄青色武士服色,头上梳着一个高耸的发髻,男人看上去很高大,虽然是坐在柜台旁别的凳子上,却不比站着的酒保矮。因为距离的原因,井野并不能太真切地看着男人的五官,但却能感觉他粗犷的脸庞上,一双眼睛似乎十分深邃,就像能摄人心魄一般。
男人看见井野也望着他,并没有回避目光,而是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对井野举了举,似乎是邀请井野共饮一杯。这优雅的的动作让井野的脸微微一热,立即转头继续前行。
欲海花居酒屋是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虽然时间还是下午,但这里的生意已经十分火爆了。男人,女人,都不断进进出出。井野看着那些搀扶着酩酊大醉的男人的女孩,只觉得好像个个都是宿屋女一般,但又觉得不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里的女孩比起其他地方的女孩,确实漂亮了不少。
井野走进了酒馆,立即有侍从迎了上来,还好这里来喝酒的不光是男人,还是很多女人,因此井野的出现,并没有让太多的人感到意外。
“你好,请问喝什么酒?”井野在一个柜台前坐下,酒保立即问了问。
“额…我是来找人的…请问百合在不在?”井野问道。
酒保笑了笑说道:“这里每个人都是找百合的。”井野其实来得很唐突,也不好说直接亮明身份说自己是来查案的,正在想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的时候,突然身边一个男人出现了。
男人一身酒气,但看上去一身衣着却十分华贵,他身后跟着几个歪眉斜眼的刀疤脸,显然是他的跟班。
“哟,小姐,找百合啊,是想当百合的宿屋女吗?不如别找百合了,大爷陪你玩玩儿,你把大爷此后开心了,大爷以后养你。”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而那个男人身后的跟班,也跟着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井野脸红了,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不要。”“不要?不要什么啊。是不要我,还是不要找百合,跟大爷走啊。”说完又放荡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身边的一个瘦高个说:“你说,她是哪一个不要啊。”
那个瘦高个儿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肯定啊,是第二个。”井野的脸更红了,又说了声:“我说了不要。”男人小的更大声了,就要来拉井野。
井野突然收起了害羞的神情,突然大吼一声:“不要惹我!”男人一下愣了,目光变得呆滞,突然就像中魔一般跪了下来,不断用力抽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抽还一边说:“我错了,我该死。”周围喝酒的人也听了下来,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平时嚣张惯了的男人,这么被一个小女孩一吼,就开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这真是奇事一件。
而这个时候,男人身后的瘦高个儿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拿起凳子,重重敲了男人一下。男人立即听了了动作,躺在地上抽搐着。
“好啊,看不出来,竟然会这一手。”瘦高个儿看出了是井野搞的鬼,立即就要去拔刀。
原来刚才,井野乘着男人和她对视的一瞬间,发动了幻术,摄住了男人的心智。虽然她的幻术不如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可以通过瞳术任意控制,但毕竟酒馆里的光线黑暗,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结印的手势。
长刀出鞘,瘦高个儿就要拔刀往井野头上砍过去,刀的速度在常人眼里已经属于飞快,但在井野的眼里,就简直和慢动作没有什么区别。井野正在考虑是一脚直接踢飞对方,还是直接用心转心之术直接控制对方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飞了过来。
井野立即发动查克拉,却感应到这个疾风并不是飞向她的,而是飞向的瘦高个儿,就在电光火石间,瘦高个儿已经被隔空扔过来的一个酒壶撞在手腕,钢刀立即飞了出去。
井野扭头看过去,只见酒壶是从一个彪形大汉那里飞出来的,而彪形大汉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服色妖艳的女人。
女人年龄并不算大,估计也就三十几岁,但一开口,嗓音确实十分深沉:
“平八,你敢在我这搞事?”
那个叫平八的男人一看到女人,恶狠狠的气焰立即消失了,语气又变成那种趋炎附势的腔调说道:“百合姐,我哪敢啊,我哪敢在你的地盘惹事,还不是这小丫头,竟然整我老大。”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百合,井野立即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袍服,乌黑的头发十分光亮,眼角上扬,红唇动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
“我看是龟三郎这混蛋惹事在先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大是什么东西,告诉你,在这里就规矩点,下次再这样,老娘揍你是小,一辈子别想来这里。”平八立即笑道“是是是,如果说挨揍,只要百合姐你说一声,想啥时候揍我都行。如果是不让进这里,那大伙还不等于把命丢了。”说着,就背起了地上的龟三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合走到井野面前,显然,虽然见过不少美貌的女子,百合还是在井野身上多打量了几下。说道:“小姐是来喝酒的吗?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这一顿酒算我请客吧。”说着,嫣然一笑就要转头离开。
“请等等,”井野叫住了百合。
“哦?”
“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
百合又打量了井野几下,发现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虽然穿着普通女人的衣服,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母豹子的气势,边对身边的人说:“请带这位小姐到内室奉酒。”
穿过了几个小回廊,井野被人带到了安静的房间,房间两边开着大大的窗户,空气可以对流,而角落里熏着茉莉花的熏香,让外面的喧嚣一下子被隔开了。
仆人送来了一盘米酒,又为井野斟满了一杯,井野端起酒杯尝了两口,只觉得和别的地方的就确实有区别,有一种浑厚的香醇感。
坐了一会儿,门被从两边推开,百合一个人走了进来。此时她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内换上了一身黄色的衣服,头上的头发也变了一个发饰。井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也明白为什么她能成为所有红头中,最独特的一个。
井野没有隐瞒,她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是没有跟她提起丁次和牙的事,只说是自己独自来接受调查的。井野原以为,当自己告诉了百合是来查案的事可能会她不悦,但没想到百合却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情绪,只是笑了笑说:“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忍者,不在家里享受男人的宠爱,却要出来为了家族的名声和荣誉而战斗。”
百合并没有说案件,却反而说起了井野。
井野并没有打断百合,经过刚才的事情,她觉得百合似乎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让她并不着急着打听案件的内容。
“知道什么是宿屋女吗?”百合问道。
井野点了点头。
“你,真的知道吗?”百合带着强烈的疑问又问了一次。
井野只好将昨晚从奈奈子那里听来的关于宿屋女的介绍,告诉了百合。
百合不禁莞尔,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只是别人那儿的宿屋女,在我们这里,我们管自己,叫野花。”
“野花?”
“是的,野花开得很短暂,却有着另外一种奇香。我们这里的野花,可不是一般的人。”
“哦?”
“她们无论是相貌,才华,床第功夫,还要思想上都很出众才行,一般的那种平庸的女子,是进不了野花的。在我眼中,任何一个平庸的女子,都会让整个野花黯然失色。我们这有最好的女子,除此之外,别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的。
所以我们可以对那些一掷千金的土豪不屑一顾,可以对官家人士拒之门外。”井野明白百合的意思,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享受吸引力。就像在木叶一样,忍术出众的忍者很多,但大家在意的,只有鸣人,佐助这样的顶尖人物,也许做不到卓越,就要注定被大家遗忘吧。
“那长濑呢?长濑是怎么加入野花的?”
“长濑?她其实是一个官家子弟,你相信吗?”“啊?”
“她的父亲,是雷之国大名的幕僚,如果她在家,可以享受绝大多数女孩都享受不到的幸福的生活。”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做野花呢?”
“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武士的家庭,没有人在乎她作为女人的感受,在十七岁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一个路边醉酒的野武士,那之后,她就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于是她加入了野花,成为了我这里独树一帜的一员。”这种想法,让井野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好像能理解,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暂,也许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虽然师傅靠百豪之术可以让自己的青春长驻,但毕竟心已经老去,是再也无法挽回的。
“所以你这里的这样的女孩多吗?”
“看你怎么理解吧,不过我这里的女孩,大多都是可以靠别的方式出彩的人,但却更多是充满对青春和性爱的向往,而加入野花。”“长濑之前自杀的三个女孩也是?”
“是的,尤其是江江。”
“江江?”
“也就是第二个自杀的女孩,她天生的性欲特别强,总是告诉我她需要男人,让我不断介绍最好的男人给她。”
“那你这么做了吗?”
“不,最好的野花,应该是深藏在山谷的,如果人人都能见到,那就不值钱了。所以,我只会按照我的想法介绍男人给她。”“之前奈奈子说起江江的时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她和江江有什么关系吗?”这只是井野通过奈奈子的言行的猜测,没想到百合果然沉吟了下,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江江是奈奈子的儿子曾经的恋人。”“啊?”她曾经猜测过两人的关系,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奈奈子以前有个儿子,可惜后来因为出外办事事失足摔死了。当时江江是她的恋人,在那之后,江江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她不哭了,换上了最美丽的衣服,找到了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吧,我刚来这里不久的时候。从那之后,江江就成了我这里最出色的女孩子,一直到出事。”
“你觉得四个女孩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井野突然一问,没想到百合却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忍者,你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发问,看看我的反应能不能暴露什么吧”
井野并没有否认,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幻术控制住她的意识,知道她脑子中的一切。但井野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之前,父亲曾经跟他说,忍者的幻术拷问,只是辅助,而真正用自己的智慧揭露出的真相,才是最宝贵的能力。就像父亲亥一信任鹿久一样,她始终在智慧上对鹿丸也是绝对的信任。但当她独立担任队长的时候,她才逐渐意识到,要用自己的方式和智慧带领小队完成任务。
“你是怎么走上这一行的呢?”井野好奇地问道。
“你是说成为红头吗?其实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是我还是帝都一个书舍的学生,一次意外,我跟我的一个打扮出色的同学参加了一个酒会。在酒会上,我们认识了一个水之国的外交使,他一直在酒会上勾搭我的那个同学,我的那个同学一直很犹豫,不肯放开自己。于是,那个外交使就悄悄跟我说,如果我能说服我的同学陪她一晚,他就愿意给我的同学十个银币。在那时,我一家人的一年的收入,都不到一个银币。”
“后来呢?”
“后来我说服了我的同学,二十个银币成交。外交使如愿以偿得到了我同学的身体,那一晚上,他们做了很久,我在他们的隔壁的房间里,听着我同学不断的叫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虽然只是简单的语言描述,但井野的心跳却加速得很快。昨天晚上的情景,就跟百合的情景一模一样,脑中的榻榻米上,赤裸的男女的幻想再一次不断在脑海中涌现。耳中似乎又萦绕起女人婉转的呻吟。
“第二天,”百合的话打断了井野的臆想,“外交使满意地给了我二十个银币,我将其中的十五个给了我的同学,而我留下了五个。那,就是我的开始…”井野点了点头,调整了下呼吸道“说说你的那几个自杀的女孩的事情吧,她们的死,你似乎一点也不悲伤。”
“悲伤?也许我很久没有过吧,野花的凋零,注定是无人问津的。但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她们的生死。”
“哦?”
“我想了很久她们之间的共性,除了都是野花之外,还有什么交集,后来发现,她们仅有的交集,就是曾经都共同有接待过三个客人。”“哪三个客人?”井野立即心里兴奋起来,这可是重要的线索。
“幻之国最出色的茶人喜原次郎,曾经的水之国大名的而二等家臣,被流放的落武者山崎庆次,还有就是赏金猎人后藤。”“他们三个有什么细节线索吗?比如,是否有心理异常现象,躁狂症什么的”“这个就不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中间,谁最特别?”
“后藤。”
“那个赏金猎人?”
“是的。”
“为什么?”
“因为他最出色。”
“哦?”
“后藤是一年前来到世水乡的,他来的时候就与众不同,在追杀一个强盗头目,最后与头目和十几个手下在街上血战了很久,最后,他竟然杀光了所有人,而自己,则完全没有受伤。”
这种功夫,在井野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常人眼里,那可不得了。
“在那之后,后藤留在是世水乡,也开始来这里,开始接触野花。”百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而那之后,他才展现出他的另外一项能力。”“什么?”
“床上的能力。”
井野默不作声。
“每个陪过他的野花,都对他的功夫赞不绝口。但他并不是夜夜笙歌那种,他很久才来一次,而且,他从来没有上过相同的女人。因此,每一个野花,和他都只有一夜的欢愉,一夜之后,哪怕野花主动献身,他也会拒绝。”“那他是否会使用迷幻药一类的东西,来控制女人的感觉吗?”“别人也许会,但后藤不会。”
“为什么?”
“我说过,因为他最特别。”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跟他上过床,但我不现在也好好的么。”百合微微一笑。
“那”井野低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可以接触一下这个后藤吗?”
回到旅店的时候,牙和丁次已经等了井野很久了。两人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获,让他们也觉得似乎有了线索。
“什么,你真的要去接触那个后藤?”
“是的。”
“我不赞成你的做法,一是觉得直接用幻术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担心万一他使用什么幻药,会让你受到伤害。”井野回复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骄傲和神气,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我会注意自己的分寸的,你们俩呢,这两天就在这个温柔窝吃好喝好玩好,不过…”“可是井野”丁次想插话,井野却没有被他打断,继续说道:“我们约定三条规则,第一,不准去逛妓院,第二,我有任务,随叫随到,第三,就是不能过问我去过那儿,做过什么,除非我主动说。”
丁次不再说话,也示意牙不要再说话,作为最了解井野的队友,他明白,现在的井野并不是武断,而是真正开始尝试摆脱对鹿丸的智慧的依赖。因此说道:
“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随时叫我。”说着,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旅店的仆人送来了一个红色绣着花朵图案的袋子,说:
“井野小姐,门外一个人叫我把这个送给你。”“这是什么啊”丁次正想接过来,却被井野一把抢了过来。说道:“不是说了,不能主动问吗?”
“哈哈”丁次悻悻一笑,拉着牙走了。
等两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个袋子,从袋子的图案来看,就知道定然是百合派人送来的,里面放着一张纸条,“我已经跟后藤联系,说你是我新进的一个女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问过往的,所以不必担心他问到你以前的事。明天晚上午夜,他在北边的秋叶宿屋等你,记住,尽量展现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得跟一个妓女一样。”
落款是,百合。
井野拿着纸条,呆了好久,其实忍者有些时候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色相是时有的时,但那只是一些专门从事情报刺探的忍者,像他们是不会有这样的方式的任务。但这一次,她为了锻炼自己,必须要进行尝试。不过她也不必太担心,井野已经想好,只是已性爱交易为名稍微接触下后藤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交给对方。倘若对方真的打算占有她,她就准备用幻术,让对方在幻想中和她“上床”而已。
井野来到了灯边,用烛火烧掉了纸条。
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买了一些衣服,在焦虑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悬。
她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刚刚买的一套粉红色的和服,调整了好久,让自己的身材更多地凸显。但为了以防万一,井野还是悄悄在内袍下藏了一把苦无。接着又调整了下衣领,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只要双臂一抱紧,就用因为胸部的挤压,在衣领处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胸肌,让她端庄的打扮下,可以露出一丝妖娆的风情。
虽然不会真的有男女之事的发生,但毕竟此时,井野的身份只是一个“妓女”,所以当她真的来到秋叶宿屋的时候,心跳已经加快得让自己都觉得窒息了,就算是面临生离死别的忍界大战,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其实说是叫宿屋,其实是一个比她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内饰十分宽敞而奢华,而后藤的房间,就在二楼最里面的屋子。
屋子并没有上锁,井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推开了屋门,穿过一个狭长的门廊。内部空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一间屋子几乎有她住的酒店的两间屋子的大小,梳妆台,茶几,脚垫,毯子,都是十分精致的。而房间里旁边的一张超大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间里灯火通明,却并没有人,井野挺到内屋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料想定然有人在里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声,又敲了敲门板。
水流声停,内屋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从中间走了出来。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惊讶。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个狭小的酒馆中,喝着酒,在一瞬间和自己对视的男人。虽然当时没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差异。
此时的男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武士服,发髻也是才梳理过。井野仔细看了下男人的面颊,看上去约摸三十出头,瘦削的脸颊上有些沧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棱角,而眼神给她的感觉,就像昨天一样,充满了魔性。不得不说,这样一个男人,就算只凭借这一双眼睛,也能让很多女人投怀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迟疑,才回过神来,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点了点头。
“百合说,我绝不会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要等会儿才知道,”后藤的语气很冷静,充满了磁性:“要米酒还是清酒?”“米酒吧”
后藤并没有要井野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两倍米酒,一杯自己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递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双手结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见男人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便也端起酒杯慢慢抿起来。
当井野放下酒杯的时候,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柜子,说道:“上面有二十个银币,这是你的报酬”。井野知道,野花们第一次接待客人的价格,基本也只是十个银币。
井野拿起银币,假装正经地看了看,说道“二十个?”后藤点了点头道:“听说是这个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贴上让井野有些触不及防,一下子两人的距离就只有一尺远,如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几乎就要贴上了。
“你很美”男人说道。
“谢谢,”井野只觉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头说了句:“谢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井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这一丝的微笑和宁静的气氛反而让井野更加心跳加速。她立即把手背了过去,暗中随时准备结印发动幻术。
而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打破了宁静,说:“走吧,我想我们可以去看一场表演。”
“好啊,”井野如释重负到:“什么表演?能剧,还是相扑?”后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种表演。”
“那是哪一种?”
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黄的舞场中,几个只是用简单的布料包裹着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线和太鼓的声音中,不断缓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而不断抚摸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而趴在地方不断模拟着男女交合的动作。
周围一群男人,围着女人不断地怪叫着,不断拿起面前的一堆铜板,丢向舞台上的女人,而收到铜板的女人,则一点一点地撕开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一双丰满的乳房不断露出,最终完全在胸前没有任何的遮挡。
另人惊奇的是,台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过大多数看上去都像是妓女,在她们的怂恿下,男人们的叫声更加的疯狂,继续将自己手上的铜板扔到舞台上,不一会儿,女人已经开始解开身上最后一片围在腰间的布料了。
音乐声在女人脱掉最后一片布料后戛然而至,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臀部和私处展现给下面的男人。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感谢她们的表现,请记住她们,菜菜和麻美。”而周围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更加疯狂的鼓掌了。
“表演怎么样?”后藤问道。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井野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静。
后藤笑了笑,拉着井野来到旁边远处一个空着的桌子前坐下,两边的应童似乎对后藤很熟悉,立即送上了酒壶和酒杯。而这事,另外一个衣着严实的女人已经在重新响起的音乐中来到台上,重新开始扭动起身姿来。
井野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的舞姿,呼吸却也开始慢慢习惯了起来。
这时,后藤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银币,轻轻地往前一丢,银币画出了一条优美的曲线稳稳地落在了舞台上的女人的面前。
舞台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阔绰的出手吸引过来了,在音乐中,缓慢地走到了离两人最近的地方,一边扭动着身姿,一边突然用力将胸前的衣襟一拽,一对乳房立即蹦了出来,对着后藤用力地揉捏起来。
后藤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说道:“来吧,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
井野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着他站了起来。
后藤并没有用力地握着井野的手,但井野却能感受到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行程的虎口的老茧。
后藤带着井野来到了一间小屋里,让井野坐在了墙边,然后悄悄对旁边的应童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应童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女人进来后,立即跟着外面喧闹的音乐声也起舞了,一边舞动,一边走到了后藤面前,此时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对面,用着一贯诡异的微笑看着井野。而女人立即贴了上去,解开了胸前的遮挡,当着井野的面,在后藤面前不断扭动着身体,一次次尝试用自己的乳房和肌肤去摩擦后藤的脸颊,又一次次恰到好处地在快要触到的时候避开。
后藤一直看着井野,而井野却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边躲避着他的眼神,一边却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未经人事的井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靠墙壁的支撑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嗓子几乎干燥得就要流血一样,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看这样的画面,一直看下去。
当两人回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后藤并没有要井野跟他上楼,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经结束了。井野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男人笑了笑。
“玩得怎么样?”男人问道。
“很好的。”
后藤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其实井野不是疲倦了,更来不及反应,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动作,这一吻,似乎来得很自然,甚至都没有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觉得是必然的行为。
“希望下次能约你去玩一些更好的。”后藤说道“好啊,不过,我可是要加钱的”井野有些调皮地说道,却发现男人并没有拒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着。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我要走了。”也不管后藤的意思,微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开。
在回到旅店后,井野发现牙和丁次这两人似乎也刚回来不久,也无心搭理他们,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热的脸颊,换上睡衣躺下了。
这一觉让她这段时间的疲乏尽去,一下睡到了午后。午后,当她再次来到欲海花的时候,百合已经在那儿等她了。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百合只是调了一个相对僻静的隔间。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后藤,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井野点了点头。
“他没有你上床吧?”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你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不会这么着急和你上床,因为他一旦和一个女人上床后,就不会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钱了?”井野说道:“是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钱袋,里面装着后藤给她的银币。
“二十个银币,却不用跟他上床。据说这相当于你们做一个B 级任务的报酬了,如果那一天不想当忍者了,欢迎来我这里。”说着从钱袋里拿出了五个银币,说道:“这是我的部分。”
井野点了点头,把剩下的银币收了起来。
“对了,你能把昨天我们说道的和四个死者有关的其他两人的信息给我吗?”“没问题…我说过,不会是后藤。”
半个小时后,井野回到了旅店,叫来了丁次和牙,将另外两个嫌疑人的信息告诉了他们两,请他们两分别去调查。
“井野,你是幻术忍者,你说,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术啊?”牙突然问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过这个问题,但通过检查死者的死体,我发现并没有,因为只要是中了幻术,无论是宇智波家的瞳术,还是我们山中一族的心转心之类的感应型幻术,在对目标者控制的时候,都会造成他们的身体的一些细节的肌肉变化,这一点是通过幻术杀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迹,但死者的尸体上,完全没有任何的痕迹。”
牙点了点头,又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天发现,这里的老板娘并没有那么的简单。”
“哦?”
“昨天我上,我发现似乎有人来检查我们睡觉了么,等那人走后,我就悄悄跟了出去。那人给奈奈子报告手,奈奈子就点了点头,将一个小包交给他,让他拿着包出门了,我一路跟踪,发现那个伙计进了一个西边的房子,由于怕打草惊蛇,我并没有溜进去探查,只是在屋顶望了望里面,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接过了那个仆人的包裹,也没打开。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回来了。”“啊?牙你什么时候悄悄去探视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那当然,你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别说我起来,估计房子塌了你也不会知道吧。”
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这时井野却笑道:“我看知道响动的不是你,是赤丸吧。”
这一次,轮到牙不好意思了。
“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这个神秘的地方。”“你一个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
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务,都是单人行动,以免出现人数太多,打草惊蛇的情况。
横竖还有些时间,井野就出去逛逛。由于已经在公众面前露了脸了,所以井野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一瞬间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弓腰驼背,到处游走的占卜灵婆。
在这个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因此很多灵婆都被当成了江湖骗子,很多人看也不会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摇过市而不怕被别人认出。
井野无聊地在街上闲逛着,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将这个地方染得通红,路上有些小摊贩已经开始收摊,而另外的一些摊位才刚刚开始。看着已经开始慢慢热闹的酒馆,舞场,井野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当路过一个前几天一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贩的时候,井野突然顽皮心起,想要捉弄一下那个小贩,就走了过去。
“老板,行行好,能不能给老婆子一个饭团。”井野假装沙哑的声音说道。
果然,小贩没有搭理她,只顾着叫她走开。
井野又说道:“老板,行行好吧,给老婆子一个饭团,老婆子给你占一卦。”小贩更加不耐烦,怒气冲冲地冲井野吵到:“快走开,你算这么准,能算出我什么时候要倒霉么?”
井野嘿嘿一笑说道:“人有旦夕祸福,没准马上你就要倒霉呢。”小贩没有理她,只是不断叫她走,没想到却被一个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脑门上砸了一下。其实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虽然她不会类似风遁一样的虚空切割忍术,但要凭空弄断一根旗杆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贩的怒骂和周围人的嬉笑声中,井野突然发现一辆小轿从街的一脚钻出来,两个大汉抬着轿子步履飞快,傍边还有一个同样小跑的侍女。轿子刚从箱子里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个小巷子里。虽然不知道轿中人是谁,但井野认得,使用这种轿子形状的,只有幻之国的公家。
“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狭窄,两边都是墙壁,也没有人家。井野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看到抬轿子的两人正站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缩了回去。
还好没有被发现,井野暗忖道。而轿夫的行为已经激起了她兴趣,于是悄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术,跳上了墙壁,绕开了守卫。往前又走了两堵墙,井野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这个开阔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水井,而水井上的一幕,让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跟他同样穿着黑色斗篷,却华丽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边,斗篷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掀起,露出了洁白的大腿和臀部,斗篷下竟然不着丝缕。而男人正扶着女人的腰肢,低着头,不断用自己的嘴吮吸着女人的私处。从井野的角度看去,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见他穿着的,只是一身打满了补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样破旧的武士刀扔在了旁边,从装束上看,两人的地位应该是千差万别。女人脖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黄金项链,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图案,井野知道这是幻之国大名出原家的家徽,从华丽的斗篷材质和黄金的项链来看,这女人应该是出原家身份显赫的人。
而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废弃的枯井旁,任由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骇人听闻了。
女人不断发出婉转的呻吟,不断扭着身子配合着男人男人的动作。
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从墙顶遛了回来,刚才的场景让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禁脸上又是微微一红。
又逗留了一会儿,太阳的红晕终于伴随着慢慢点起的灯火消逝在地平线,而也是时候去牙说的地方探查一番了。井野晃荡到了西街,在夜色中,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顶。
井野轻轻揭开了房顶的一块砖,往里面望了望。只见里面空间也不算小,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房屋的陈设十分简单,但却放了很多茶具,从茶碗到茶匙一应俱全,井野家里虽然经营的是花店,但对于茶道也是略懂一二,只用简单一看,井野就知道那些全是上品。男人似乎是在等人。果然,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开了门,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
“喜原先生,我来了。”
喜原?井野只觉得这个姓氏好熟悉,看到周围的茶具,猛然想起。原来百合说的三个跟四个死去的女孩都有关系的三个客人中,有一个就是茶人喜原三郎,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时。喜原三郎从旁边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布包,从描述来看,应该就是奈奈子让人送给喜原三郎的布包了。井野见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布包,包里面是几个罐子。喜原三郎打开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从每个罐子中取出了一些药粉,然后包了起来然后交给了那个矮个子。说道:“把这些拿去试试。”
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说这几天除了从百合那里得到的一些线索之外,那就是关于迷幻药的一些猜测,倘若这些药粉真的是迷幻药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个子立即答应了一声,接过了纸包转身就走。到底是去追这个矮个子,还是看着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动作,井野犹豫了,她后悔没有让牙他们来,这样就可以分别处理。权衡之下,还是打算去跟踪那个矮个子。
矮个子出了门,就进了一个轿子,快速地离开。其实以井野的身手,跟上这个轿子并不是难事,但仿佛轿中的人仿佛知道有人跟踪似的,不断选择不利于跟踪的地形变换着路线,跟了一会儿,竟然跟丢了。
井野只好再次回到喜原三郎的房间,此时喜原三郎已经不在房里了。井野施展开缩骨之术,溜进了房间。刚才的包裹已经不见了踪迹,井野轻轻查看了每一个柜子,并没有发现包裹的存在,没准是喜原三郎带走了。井野甚至都仔细检查了下那个喜原三郎用来分药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落的粉末,但同样事与愿违。
这样一来,矮个子跟丢了,喜原三郎的线索也断了。井野只好离开了喜多三郎的屋子。就在走的时候,井野突然心念一动,急忙回到了旅店,把牙从将棋的桌子上拉了下来。
“井野,怎么啦。”
“丁次人呢?”
“他出去找那个流浪武士的线索了。”
“恩,有件事问你。”井野就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跟牙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能通过喜原三郎房间中残留的气味跟踪那个矮个子的男人么。”牙立即得意地说道:“跟踪气味可是我的所长,”指了指自己那灵敏的鼻子,说道:“我现在就去,只要还有一丝残留的气味,我就能追到。”说完,就动身离开了。
井野交待完了任务,只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了,等了一会儿丁次,也不见他回来。经过了一年几天的夜出昼伏后,井野现在并没有一丝的困意,跟周围的仆人问了问,他们说已经两天没见到过奈奈子,只好也作罢。百无聊赖之下,又换上了常服,离开了旅店。
夜已经开始凉了,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变得稀少,井野来到了百合的店里,接待她的还是百合身边的那个高个子男人。但他告诉井野,百合不在店里,而傍晚的时候,后藤却来过一次。但这一次,后藤另人惊讶地让他们选一个不是野花的宿屋女去他那里,这反常的举动让酒馆的人都很差异。
其实井野心里知道,自己一整天心里想的都是后藤。她拼命想打消这个念头,但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控制,其实作为幻术忍者,她的心神控制能力是十分出众的,不过这次,她的情绪却一直不受控。于是她只能努力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起来。
听了男人的话,井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些异样。其实她知道,后藤跟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但当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当她再次挺到这个消息时,心中泛起了一丝的不悦。
为什么一向挑剔的后藤,会在昨晚完全不想触碰她,但今天又反常地约了一个普通的宿屋女,这又是为什么?
少女的心情,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知名的忍者,都没有区别。在这一刻,井野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一阵悸动。夜空中,她只觉身上有些凉意,情不自禁地拢了拢手臂。本来突然被擦出的热情,又仿佛在瞬间熄灭了。
恍惚间,井野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秋叶宿屋的门口,心中不禁一阵苦笑,自己明明想逃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在宿屋门口徘徊了好久,还是决定悄悄溜上去看看。
回忆了一下后藤的房间的位置,井野来到了后藤的房门口。房门并没有锁上,井野轻轻地推开了门,走进了门廊。
果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她踏入门廊的时候,就立即钻进了她的耳朵。
女人在床上的淫叫,在房间中不断地回荡着。井野的身体僵硬了,她不愿意去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确发生了。一下子,井野只觉得整个心都凉了,她用手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但眼泪,似乎已经要涌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突然,一双手攀住了她的肩膀。
井野本能地一矮身,掐住了伸过来的手,却听到了一声她最想听到的声音。
“啊”这一哼是后藤因为突然被抓住手时的一哼,这一哼,足以让井野的心一下又火热起来。
房间中的男人不是后藤,这是井野最惊喜的答案,而这时,后藤的头已经伸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我说过,下次带你玩一点更好的。”说着,轻轻将屋子的门推开了一道缝。屋中的景象一下子映入了井野的眼中。
房间中的长茶几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不断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宿屋女了,而这个男人,现在她知道了,并不是后藤。
后藤此时正在她背后,如此地贴近,她甚至感觉后藤的身子都要贴着了自己。
但井野并没有拒绝后藤。
这时,后藤不止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坐垫,就这样,直接在门口坐下了。井野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坐下,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一下热得发烫,但还是慢慢坐了下去,坐在了男人的一条结实的腿上。
后藤的双手环住了井野纤细而结实的腰肢,常年锻炼的腰肢充满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
“看过这个吗?”后藤温柔的话语和火热的呼吸喷在井野的脸上。其实在之前的长期的医疗忍者的经验中,无论是男人的躯体还是女人的躯体,井野都看过无数次,但男女之间的交合,这还是第一次。
井野的呼吸越来越重,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后藤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慢慢抚摸她的腹部了。男人的腿有意无意地动着,让井野丰满的翘臀不断在自己的腿上碾磨。而不老实的一只手不断往上,眼看就要抚摸上井野高耸的胸部时,井野反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后藤的手。
井野并没有从后藤的身上下来,只是用力地捏着后藤的手,手心溢出的汗珠,几乎将后藤的手背也润湿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女的“战斗”更加激烈了,里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意,竟然让女子趴向井野两人的方向,从身后拉着女人的两条纤细的手臂,不断在女子的体内冲刺着。激烈的动作,带动着女子胸前的一对乳房不断挑逗,就是想两只雪白的兔子一样。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井野几乎瘫软在后藤的怀中,但更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后藤在亲吻了两下井野的脸颊后,开始不断用舌尖刺激着井野敏感的耳垂。
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井野一个激灵,握着男人的手又紧了紧。
就这样,在黑暗里,井野看着房中的男女交合,而身下的后藤,用更强的动作刺激着她的神经。井野觉得,小腹之中的一股热气,不断翻涌着,就像第一次感觉到查克拉的运动时的情景一般,整个人都觉得温暖。
这股暖流不断在小腹中挤压,就像是不断膨胀的查克拉一样,翻涌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强。终于,这股热流冲破了阻碍一般,一下子散入了井野的身体四肢。
而少女的脆弱的防线,就在这一刻开始坍塌,井野猛地转过身来,双手环抱着后藤的脖子,疯狂地和后藤亲吻起来。
而就在几乎相同的时刻,男人的双手终于也攀上了井野丰满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服,用地地揉捏这从来没有人触到过的少女神圣的双峰。其实在木叶,大家都会被雏田傲人的上围吸引,但其实他们女孩之间在泡温泉的时候大家才知道,井野的双胸才是最完美的。因为从胸型,到尺寸,再到弹性,井野的双胸都可以算上的上毫无瑕疵。雏田的双胸因为硕大,多少有一些下垂,而红豆,静音的胸虽然坚挺,但毕竟尺寸上和两人相去甚远。其他女孩子都说,井野的胸,就像是两个充满了水的球一般,让人情不自禁想去触碰。
井野紧紧地抱着男人,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揉化了一般,充满弹性的红唇,不断和男人的嘴唇贴合着,男人伸出了舌头,引导着井野伸出舌头跟男人一起不断纠缠着。而两人的唾液,也不断在两人的嘴间来回流淌着。
井野的喉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哭泣一样。而这时,屋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屋中的男人也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嘶吼。井野已经无限再看屋中的情景,一边和后藤热情轻吻着,一边又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不让男人的手真正的溜入自己的衣服。
男人见井野死守着衣领,只好上下夹攻,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井野充满弹性的大腿。此时井野并没有穿长裤,大腿赤裸的肌肉立即被男人掌握,为了防止男人进一步探进她的下裙摆,井野不得不用一只手去阻止男人的下面的攻势,而这时,上面的防御又变弱,男人又转而从衣领处做尝试。
两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屋中的男女突然发出了一阵近乎尖锐的嘶吼,就在同时,井野直觉的自己小腹的那一股热流,似乎冲破了身体的禁锢,从下体涌了出来,火热的少女的体液流在了大腿根上。
井野生怕体液流到后藤的手上,于是立即将这个身体,就像受惊的小猫一样缩成一团,蜷在后藤的怀里。颤抖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情。
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而这边井野也回复了正常的意识,从男人的身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
这时,井野才注意到,自己的胸部的衣服几乎已经失守,袍服已经被拉开了一大片,里面的小衣也几乎被拽开,露出了一大面雪腻的乳房。井野急忙整理好了衣服,而这时。后藤也已经从坐垫上爬了起来,点亮了火折子。
火光下,井野的神态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充满了柔媚和娇羞,满脸红润地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怎么样?我为你准备的这个游戏好玩吗?”后藤的嘴角,又挂上了那一丝狡邪的微笑。
井野没有说话,伸出手,娇嗔般在男人的胸口锤了一下。这一瞬间,她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精灵古怪的她。
欢愉过后,又是分别,这一次的分别,似乎和上次相比,情绪似乎又有变化。
情欲的花朵,似乎已经开始在井野的体内绽放,她主动地迎向了男人的怀中,跟后藤温柔地吻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等一下,”后藤叫住了井野。
井野回过头来,看见男人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腰带,递给了她。
“你说过,下一次要加钱”。
井野的脸一下又红了,却毫不迟疑地拿过男人的钱袋,也许女人都是这样,当他们和一个男人相爱后,她们会觉得,男人的所有的东西,她们都应该拿的心安理得。井野掂了掂,约摸有三四十个银币,想了想,解开了袋子,从中间调了一个形状最规整的,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后藤的手中,说道:“下一次,如果我高兴,你可以用这一枚银币,买到所有你想要的。”说话,就扭头蹬蹬蹬地迅速跑了。
从秋叶到自己的住所的距离,是井野可以说走得最幸福的一段距离。男女情爱的滋味就像是蜂巢上的蜂蜜一样,明明知道可能有危险,却还是让人想不断尝试去舔舐。
带着少女甜美的悸动,井野幸福地睡着了,也许这是成熟以来最甜蜜的一个梦,梦中似乎只有她跟男人,只有两人不休的情爱。
但美梦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推开房门,是丁次着急的眼神。
“井野,不好了,牙可能出事了。”
“怎么了?”井野急忙问道。
“刚才赤丸回来了,对着狂叫,牙没有回来,我想定然是情况不妙。”井野的心也立即紧张了起来,因为赤丸和牙从来都是共同战斗的。如果没有赤丸在身边,牙的战斗力要几乎下降一半。而赤丸独自回来报信,无外乎两种情况,好一点说,可能是牙要继续执行任务,不能分神,糟糕一点说,可能牙真的出事了。
转眼间,井野就换上了忍者的服装,和丁次一起跟着赤丸疾驰着。这就是木叶忍者的速度,无论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一有情况,立即能够最快速度投入战斗。
井野一边奔跑,一边询问着丁次一些细节。
“只有牙知道赤丸说什么,但从赤丸没有受伤,也没有弄脏的痕迹,希望情况并不太糟糕吧。”说完,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两人跟着赤丸足足跑了二十里,早已经离开了世水乡的范围,进入了大山之中。在一个拐角处,赤丸突然停下了脚步,跳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并不完全依赖于赤丸的带路,跳上了旁边的树后,井野立即结印,开始感知周围的情况。万幸,她很快就感知到了牙的查克拉,虽然有一些变弱,但似乎并没有太严重。几个起落,她们就来到了一块空地边缘的边缘,此时的牙正手持苦无站在场地中间,跟几个忍者打扮的敌人打斗着。
几个忍者都拿着不同的武器,有的远攻,有的近打,倒还算是进退有度。牙虽然还可以应付,但看上去,动作已经开始迟缓,就在这时,突然两把长剑一上一下向牙攻来,而在攻击的空隙中,几个苦无带着也随之而到。
这是十分凌厉的一波攻势,牙几乎避无可避。千钧一发之际,几个苦无从远处飞来,将那几个袭向牙的苦无撞开,在离牙两三尺的位置爆炸了。而就在爆炸的同一时刻,一个巨大的手臂从天而降,将两把长剑一起打在了地上。
“喂,你们总算是到了。”围攻的忍者在爆炸震起来的尘土飞散后,发现两个人和一条狗,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牙,怎么回事?”井野问道。
“还是等先解决掉这些人后再说吧”牙擦了擦脸上的尘土,手上和腿上多了几条伤痕,倒也不严重。
“丁次,你先上,我替牙治伤。”
“交给我吧。”
说完,井野就立即运气查克拉,开始替牙治伤。而丁次也放开手脚,发动倍化术,同那些忍者打斗在了一起。
几个忍者刚才围攻只有一半战斗力的侦察型忍者牙,虽然占据了上风,但一直被灵活的牙不断变化位置,不光没有完全击倒牙,反倒被消耗掉了不少的体力。
而这时,面对一个满状态的战斗型忍者丁次,整个进攻体系立即在丁次的倍化术和肉弹战车的威力下土崩瓦解。虽然人数有绝对的优势,但反而被丁次一拳一个打飞。
而当井野和牙进入战场的时候,战斗在瞬间就结束了。
“牙,这是怎么回事。”
牙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山洞说道:“我追踪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气味,一直跟到这里。我发现,他们好像在这里秘密研制什么东西,我埋伏在这里观察了他们几个小时,他们一共进出了大概三批人,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抬着一个大木箱子,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暗中让赤丸回来通知你们,然后自己想进去查探一下,结果一不留神触碰了机关,引来了这群人。”“嗯,那我们立即进去探查一下吧。”
就在三个人走进了山洞之后,立即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材气温。
“小心一点,可能还会有机关。”牙说道。
井野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任何生命的迹象。
“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可能是行迹败露后他们已经撤走了。”穿过一条狭窄的隧道后,三个人来到一个宽阔的石室中,表情立即严肃了。
石室中留下了几具尸体,尸体穿着白色的外衣,井野知道,这是从事制药研究的人的衣服。从死状上来看,应该是被人突然袭击身亡。袭击者的踪迹已经消失不见,牙努力嗅了嗅,发现周围药粉的气温严重阻碍了他判断。现场剩下了一堆仪器,似乎是在制造什么药品,井野仔细检查了一些药粉残渣后大骇,说道:“这是一种迷幻药的成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井野感受到一丝不安的气息,惊叫到:“丁次,快用全部的查克拉打碎那个石壁。”丁次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井野疯狂地将带着起爆符的苦无扔向一个石壁,丁次见状,知道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立即发动查克拉,一拳打在了一个石壁上。
那个石壁之后果然有一个山洞,石壁碎后,井野立即拉起两人向洞内疾驰,就在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牙,快用牙通牙的反向旋风往背后吹。”井野叫道。
牙没有问原因,立即和赤丸合体,用牙通牙的反向旋转,像身后转出旋风。
借助旋风的反向气流,三人很快来到了山洞的尽头。
“啊,终于跑出来了。”井野气喘吁吁地说道。
“还好有井野在,可以提前感知危险”牙说道。
井野嫣然一笑,但心念一动,扭头说:“不好,快回世水乡。”一路上,井野什么话也没有说。牙几次想问都被丁次拦住了,他已经习惯鹿丸在思考是心无旁骛的状态,而井野现在的状态,和鹿丸在思考是一模一样。
过了好久,井野才开口说道:“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了。”“哦?谁是幕后凶手,快说。”牙连连催促中,他们已经来到了自己住的旅店。
“井野,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因为,”井野说道:“我们要找出幕后的黑手!”“黑手是谁?”
“不急,我们还是先解开这个局吧。”井野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比想象中要简单很多,四个女孩不是死于什么幻术,更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他们是中了一种叫青虫之幻的迷药。”
“青虫之幻?”
“是的,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迷药,是从一种叫青虫的虫子身上提取的毒素制作的一种神经性的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味,而且会迅速扩散在血液之中,因此,中了迷药的人,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这个迷药有什么效用?”
“青虫是一种寿命极其短暂的昆虫,寿命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最后一次褪壳后,他们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青虫体内带有一种奇特的毒素,这种毒素是青虫之幻的主要的成分。传说,中了青虫之幻的人,全部行为会失控,产生强烈的自杀行为。由于青虫本身十分稀缺,寿命又短,所以青虫之幻的制作极其的复杂。
在以前,有一族人就掌握了青虫之幻的制作方法,这一族人,就是幻之国曾经的传奇人物,山路将监统领的山路一族。”
“山路一族通过只做青虫之幻,夺去了姊小路家的领土,而又靠着青虫之幻,做了很多恶事。因此,木叶才会派遣我们山中一族将他们剿灭。”井野顿了顿说道:“听族人说,那一次的战役十分的艰苦,虽然山中一族有强大的心灵控制力量,但不少族人还是被这种幻药夺去了生命。后来,山中一族靠着强大的幻术和心灵力量,才击败了山路一族。当时族人曾经将整个青虫之幻的制作方式和制作设备销毁,而剩余的山路族人也被山中一族施展了幻术,将他们脑中关于青虫之幻的一切记忆封印。没想到,还是有人解开了这个记忆的封印。”“谁?”
“就是我。”黑暗中,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这身影让牙和丁次大呼:“奈奈子!”
“不错,是我,不过我其实不叫奈奈子,我本名叫山路甲奈,是山路将监的玄孙女。当时山中一族灭我山路一族的时候,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但你不知道,其实当时这个小女孩被誉为族里的天才药剂师,族里的人本来十五岁才能开始接触青虫之幻。但在三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能大概记住青虫之幻的制作原理了。而在记忆封印的那次,山中一族见她是个小孩子,因此被放过了。”此时的奈奈子,脸上完全见不到以前的温柔,她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扭动,眼睛仿佛要滴出血液一般。
“山中一族走的时候,将幻之国境内的青虫做了一次大规模的捕杀。就在那之后,这个女孩就开始尝试重做青虫之幻,为此,她化身成了一个四处云游的采药女,一直四处游历寻找青虫,但苦苦搜索却一无所获。在这个过程中,她与一个同样是四处游历的药师相怜,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孩子,就是我。”“在我娘死后,我就继承了她的意愿,制造出青虫之幻,重振我山路一族的光辉。直到大约而是年前,我发现好像之前山中一族并没有完全除尽幻之国的青虫,在世水乡北面的山中,好像又有青虫的生存迹象。于是我就回到了这里,开了这家旅店。表面上做起了生意,其实暗中却是在研究药物。”奈奈子的眼中,突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三年前,在研制药物的过程中,我的儿子一个失手,不小心中了幻药,最后离奇身亡。从我娘,到我自己的几十年时间,这种痛苦,你们谁又懂。”
“那为什么你会引来木叶的忍者,不怕行迹败露吗?”牙问道。
井野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我替她回答吧,就在今年,我想,她已经成功研制出了青虫之幻,或者说是几乎已经研制成功。在这之前,他们一直用暗中抓捕落单的流浪人来做人体实验。”
“不错,”丁次说道:“受井野的委托,我暗访了这周围的一些村庄,他们均有村子中的流浪汉失踪的事情发生。”
井野继续说道:“而这一次,她之所以名目张胆的用别人做实验,其实是有三个目的,第一个,是替死去的儿子,除掉那个在他死后就流落风尘的恋人。第二,研究药物的经费,曾经主要是来自她做红头的收入,而百合的出现,则让她的这方面的收入一落千丈,若不是这个原因,青虫之幻的研究进度,估计能加快不少。而第三,就是要将木叶的忍者卷进来。”“为什么?”牙和丁次问道。在他们看来,任何一个阴谋者,惹上木叶都不是明智的选择,即使是宇智波斑这样的绝世阴谋家,都最终败在了木叶忍者手上。
“我想,因为她必须要实验一下,青虫之幻对木叶忍者,准确说,是山中一族的作用。她知道,如果幻之国有了委托,很有可能是由山中一族担任。所以,其实表面上这一些线索,我们都发现得并不算太难,她暗中算计,将我们自然地引导了百合那里,然后又引向了喜原三郎。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那个她们用来做研究的山洞,她和她的族人本打算在那里对我们动手,但没想到她们尚未准备好,就被我识破了机关逃了出来。”
奈奈子恨恨地说道:“不错,本想在那里拿你们成为试验的祭品,没想到竟然被你们逃了出来,不愧是山中一族的杰出人物,看来这一次,老婆子不得不自己动手了。”
战斗一触即发,牙拿出了苦无,丁次也准备发动倍化之术。就在这时,井野突然伸出手,拦在了两人的面前。说道:“丁次,牙,这是我们一族和山路一族近百年的恩怨,这件事我来吧。”
“可是井野…”牙想劝阻她,却见井野继续说道:“况且,这一战是幻术忍者之间的对决,你们在旁边,反而可能起不到帮忙的作用。放心吧,如果我对付不了她,再叫你们,到时候你们不要有保留,用处最强力的忍术将这里夷为平地。”两人见井野心意已决,便不再强留,只是要井野小心行事。
两人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两个宿命中必有一战的忍者。奈奈子掏出了两个铁爪装在手腕上,井野也从包里取出了苦无。
幻术忍者的对决,没有那么多的体术上的比拼,两人并没有你来我往的厮斗,却实际上是凶险无比。井野不断尝试发动心转心之术想控制奈奈子的心神,但一直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奈奈子不断往空气中喷洒青虫之幻,这让井野不敢近身。
“牙,现在是什么情况”丁次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寻求牙的帮忙,通过他灵敏的听力了解里面的情况。
“现在井野和奈奈子的交手很慢,两人都在不断消耗对方。虽然动作缓慢,却异常凶险。”
“那你觉得井野现在有危险吗?”
“不好说,现在论体术,论查克拉,甚至论体能,井野都是绝对的上风,但奈奈子不断洒出的青虫之幻,对井野的束缚太大。”“那我们要去帮忙吗?”
“不行,现在井野尽量放缓动作,是为了让青虫之幻不会跟随空气快速扩散,而你的攻击范围太大,我的攻击又是风属性,都会让气流加速,这样反而增加井野的危险。”
战斗环境的掣肘,让两人都心急如焚。
“井野的动作似乎快了起来。”牙说道。
“这是好是坏。”
“这不是好事,因为井野的消耗太大,已经很难用准确的判断放缓自己的动作了,因此她不得不加快身法的移动来弥补预判上的不足。”“我们出手吧”丁次急切地说道:“再这么下去,井野就有危险了。”牙点了点头说道:“我用牙灭牙震散气流,你立即用肉弹战车近身攻击,记住一击不中就立即全身而退。”
丁次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同一时刻,里面的奈奈子突然笑道:“你中计了。”一掌隔空打出,竟然是带着风遁查克拉的属性,将地上的药粉迅速扩散激荡而出。
牙和丁次大叫不好,急忙全身而退。而屋中的井野也急忙格挡,就在同一时刻,奈奈子的铁爪已经攻击到了面前。
就在铁爪几乎要刺中井野的时候,奈奈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药粉消散后,井野一下叫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惊讶,而旋即又是喜悦。
一把长剑,从背后重重地劈砍在了奈奈子的背后,而剑的主人,此时神情严肃而冷酷。但这张脸庞,她再熟悉也不过。
“后藤…”井野在激战之后,体能虚脱,终于是倒了下去。
“他来救我了…”
也不知昏厥了多久,井野才慢慢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小床上,从窗外来看,已经是晚上了。井野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守候的牙和丁次,发现了她的动作,立即过来问候道:“井野,你醒啦。”“嗯,我昏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你激斗太久,体能消耗过大,而又吸入了一些药粉,因此昏迷了很长时间。”
丁次又说道:“我们一直守着你,怕你有什么意外,但好像你并没有什么异常。”
井野点了点头说道:“我体内因为长期用药物培养治疗查克拉,所以本身对毒物的抗性就好一些,而且我其实只是被溅射到了一点粉末。”“嗯,对了井野,救你的那个叫后藤的男人…”“他在哪儿?”井野急忙问道。
“他救下你就走了…说有缘再和你见面。”
井野一下怒了,很想发飙,简直想揍放走后藤的牙和丁次一顿,却发现丁次笑嘻嘻地到:“放心他,他走不了的。”
“哦?为什么?”
“因为就在你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出去跟踪了他一段时间,他带走了奈奈子的尸体去官邸换了赏钱,没想到,这里的官家行事缓慢的风格反而帮了你,现在你赶到他的旅店去,说不定还能追上。”
果然还是一起战斗的多年的同伴,虽然平时木讷,但丁次还是比牙跟懂井野的心思的,于是急忙爬起来,顾不得头晕就往外跑。
“喂,等等,”丁次说道:“把你的脸擦干净了。”井野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激斗让自己的脸上满是尘埃,接过了丁次扔过来的毛巾,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在快速地离开。
井野来到了秋叶宿屋,想也没想,就直接从窗户跳进了后藤的那个房间。
一直到那个渴望的背影后,井野悬着的心才发下来。
“来了。”后藤没有回头说道。
“嗯,要走吗?”
“是,任务完成了,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任务?”
“两年前,我接到世水乡一群村民的委托,来调查村民失踪的案件,后来经过努力,我终于将线索聚焦到了奈奈子身上。但是我发现,我的能力并不能够战胜她,直到你们的出现。”
“所以你是为了任务和赏金才接近我的?”井野有些失落地问道。
“不,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很少有人能给我你这样的感觉。曾经很多年前,我有一个恋人,她是个坚毅的女孩,也是一个女忍者,但后来因为她的坚毅,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那之后,我一直对女忍者保持疏远,但直到你的出现,让我想起了他。”
后藤转过头来,表情虽然严肃,眼中却又有一丝温柔,“幸好,这一次来得及救了你。”
井野的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说道:“谢谢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你呢?”
“明天”
井野沉默了,她渴望着男人的慰藉。
但男人却说道:“回去吧。”
井野有些失望,但却并没有挪动脚步,低着头,一动不动。至用低沉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晚可以不回去的。”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一个忍者,你走吧。”
井野的心一下冷了,委屈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几乎就要落了下来,但最后一丝的倔强让她强忍住眼泪,努力笑了笑,说道:“那再会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愿意再当一次野花,哪怕只是假扮,我也想再买你一晚。”
井野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也捏成了拳头,突然回头笑着说:“我可是很贵的。”
这时,后藤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一枚上次井野留下的银币,嘴角微笑着说道:“这个,够吗?”
“够,”这个词在井野心中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她已经不需要说出口,她独自躺在内屋的浴桶里,努力清洗着每一寸的肌肤。透过腾腾的蒸汽,看着门口放着的那一套粉红色的包袱,井野只觉得心怦怦直跳。
这事刚才她找老板的女儿强买的一套衣服,老板也很好奇,为什么会突然跑出一个美貌的女忍者,用十个银币的天价买了一套她女儿的旧衣服。
井野精心穿好了袍服,即使她知道,这一身袍服在自己的身上可能并不会停留太久的时间,但还是修整好了自己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发到脚底,每一处都精心打扮。
当再次推开浴室的门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榻榻米上等她了。此时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胸前衣襟像两边分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这让井野的脸一下绯红。
而这时的她,就像是第一次来秋叶见后藤一样,穿着野花们穿的款式的衣服,来到男人面前,跪了下去,轻轻伏在地上说道:“野花幽姬,来为先生服务。”幽姬,正是第一次井野见男人的化名。
“幽姬小姐,请到榻上来。”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事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锺情的男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明说要和自己上床,井野又是觉得娇羞,又是觉得刺激。
脸上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反正阵阵红晕,井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跨上了后藤的床榻,在男人面前跪坐了下来,深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男人沧桑的脸庞上。
在族人和朋友眼中,井野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矫健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一直以来的那种高冷,使他们从来不会在井野身上打任何男女情事的注意。岂知当她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幽姬小姐,你接待我要多少钱呢?”男人一边坏笑着,一边拿起那个承载着两人约定的银币,放到了井野的红唇前。
井野会意,立即温柔地在上面亲吻了一下,男人竖起银币,顺着她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划去,直到胸前紧闭的衣襟口。就像是解开少女情欲的银钥匙一样,男人用银币顺着衣襟往下划去,在银币的作用下,衣襟不断往两边分开,将井野胸前那道迷人的沟壑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后藤握着银币,将右侧的衣襟往边上一分,只是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袍服下井野不着丝缕的半边胴体展露了出来。
高耸的少女的乳房,就像是挣脱了束缚一般,在男人眼前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胸前肌肤,圆润而光滑,于腰腹上的强健的肌肉形成了一刚一柔饿对比。此时少女最没的嫣红的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倔强地挺立着。
男人拿着银币,送到自己的嘴前,用舌头在一端涂抹上了一点唾液,然后伸到井野胸前,轻轻触碰上了井野那已经红涨的乳头。
“啊……”银币的冰凉带给了井野强烈的刺激,而上面的唾液也被轻轻地涂抹在了乳头上,凉风拂过,胸前的刺激更加强烈,井野喉头难以自制地和别的女人一样,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后藤又将银币放倒了井野的嘴边,井野照着男人的动作,用舌尖在银币上舔了几下,然唾液留在了银币上。然后男人有用湿润的银币,去触碰井野的敏感的乳头。
井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情欲,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井野几乎是跳起来,直接扑入了男人的怀抱,疯狂地将自己的红唇送往男人的嘴上。
两人在榻榻米山疯狂地亲吻着,他们都知道,也许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候,因而动作更加疯狂,井野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拉开,男生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高耸的乳房,一对玉乳就像是两只兔子一样,在男人的动作下不断跳跃着。
疯狂的亲吻,让唾液从两人的嘴角难以控制地溢出来,滴在了井野的高耸的胸前,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均匀地揉抹在了胸前。终于,男人低下了头,开始亲吻起那两只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了。随着后藤的动作,井野不断颤抖着,只觉得浑身的肉都紧张地缩起了。男人的火热的呼吸,不断地喷在敏感的胸肌上。
吸,咬,舔,男人不断动作着,让这个纯情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当男人从少女的胸前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他的吻痕和牙印了。男人抱着井野,让她顺从地躺在了自己的怀中,下摆的袍服也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完全分开,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了。
井野紧张地紧闭着双腿,让男人无从下手,虽然几次尝试将手探到少女的身下私密处,却都被夹紧的双腿拒之门外。男人带着询问的眼神望了望井野,井野闭上了眼睛,红着脸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知道,井野还是初尝人士,于是并不着急起来。将井野平放在了榻榻米上,温柔地趴了上去,开始亲吻起井野的红唇。男人的吻,让井野的防线慢慢的融化崩塌,而整个袍服也被完全分开,露出了少女完全的胴体。
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部,结实的大腿,白皙的肌肤,每一项都是那么的完美,还有就是下体那柔软如海草般的一片黝黑。后藤从脖颈开始,温柔地让自己的吻落在了井野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一片神秘的所在。
在男人的挑逗下,井野终于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那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私密,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即将井野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欣赏起少女最纯真的美好。
此时的井野,就像是受冻的小猫一样,腿部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带动私处的两篇花瓣一起轻微地抖动,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热,一滴晶莹的蜜汁从秘洞口竟然快速地涌出来,就像是要飞溅一般。
就在这时刻,后藤突然伸出了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井野的秘洞口,将刚才那滴蜜汁完完整整地吸入了嘴唇的同时,火热的舌头井野的下体紧紧地融为了一体。
“啊……”呻吟再次响起,比起以前的更加地激烈。即使是丝毫没有男女经验的人,也会被这种声音惹得欲火中烧,更何况是近藤这种花花公子。单从声音中,就可以感受出井野的动情。
后藤一边舔吸着,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活动着,一会儿绕到井野的身后,用力地揉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一会儿伸到胸前尽情把玩那一对跳动的乳房。
井野的秘洞已经在激烈的热吻下张开,蜜豆也在刺激下充血肿胀地突起,就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挂在洞口。每一下当后藤的舌尖划过,巨大的刺激就会让井野双腿一紧,蜜豆立时被两片火热的花瓣包裹。然而后藤只需要在花瓣两边轻轻舔上一舔,蜜豆就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突然,房间中传出“啊……”这一声并不是来自井野,而是来自身下的后藤,原来刚才井野收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双腿一夹,结果夹得后藤的脖颈一阵剧痛。
井野这才反应过来,娇羞着分开了双腿,让后藤的的头能够从自己的下体离开,此时的床单已经被一大摊的水渍覆盖了,也不知道这水渍中,有多少是后藤的唾液,多少是是井野的蜜汁。
井野不好意思地看着后藤,后藤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同样狡邪地笑了笑,问道:“舒服吗?”
井野轻轻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对近藤说:“我来服侍你吧。”说着,扶着后藤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而自己就像后藤那样,趴了上去。此时井野的袍服已经几乎是完全从身上滑掉,只剩下一点勉强挂在了手臂上。井野一边不断用红唇和舌尖亲吻着后藤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自己的乳房也轻轻在男人的身上摩擦着。从脖颈开始,到胸前的结实的胸肌,腹肌。每一个亲吻,都温柔和有力,就像是细心的妻子在替自己的丈夫擦拭身体一般。
作为医疗忍者的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对男性的身体算的上是十分的了解,因此每一个男人的敏感带上,井野都精心让自己的舌尖多做一会儿停留,无论是乳头还是肚脐,井野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后藤的上身已经被陆筱芸的晶莹的唾液布满。井野的吻,也来到了腹肌的尽头。井野红着脸,轻轻解开了系在男人腰间的裤带,将浴袍轻轻的拉开。
“好大,”男人胯下的异物让井野一阵惊讶,在以前给别人做手术的时候,也曾经见识过几次勃起状态下的男根,但基本也就是三寸多四存的样子,而眼前的男人的肉棒,足足有六,七寸长,不光长,还又黑又粗,上面盘着一根根的青筋,让整个男人的阴茎都像是一根巨大的木棍一般。鸡蛋大小的龟头,突起来前端,一张小嘴已经微微的张开,散发着热气了。
井野只觉得一阵知悉,没有说话,低头仔细打量着近藤的阴茎,轻轻握着套弄了起来。套弄了一会儿后,突然轻启檀口,在那张小嘴上轻轻一舔。这一舔,让男人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井野见男人兴奋,于是又是一舔。
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毫无性爱经验的井野,心中好奇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交技巧。井野不断用舌头刺激着男人的阴茎,一只手不断地套弄,一边不断让男人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进出着。井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有时对着马眼连吸带舔,有时又用力亲吻着鹅卵般大的睾丸,更得的时候是用尽全力纳入男人的阴茎,甩着头吮吸着。金色的长发在男人的胯下不断地摆动着,看得男人一阵心动。不一会儿,男人的整个阴茎上已经全是井野的唾液了,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闪闪发光。
此时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井野弓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身前,下体的蜜汁不断涌出,顺着支撑身体的双腿,流到榻榻米上。后藤心念一动,扶过井野的身体,让她头朝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让井野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让自己也可以用舌头和手指刺激着井野的下体。悦女无数的他知道,对于这种初尝禁果的少女来说,下体的前戏越是充足,破处的痛苦也就越小一分。所以他一点点地尝试这分开少女那已经紧闭了多年的秘洞,将手指一根根放进去,轻轻抽插起来。
“啊……啊……”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不断袭击着井野,让她几乎忘记了吮吸男人的柔阴茎,只是用力握着来勉强保持平衡,过了好久,男人才停止他的动作,将浑身颤抖的井野放在了榻榻米上。此时两人已经彻底融化一般,即使还没有最后的交合,但已经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两具赤裸的胴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真正地占有她了,将头扭在了一边,却又努力将双腿打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后藤扶过井野的脸,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红唇,而就在同一时刻,硕大的阴茎已经分开双腿,探向了井野的秘洞口了。男人轻车熟路,只是一下,后藤的阴茎就准确地抵在了井野的秘洞口。
“啊,”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蜜汁再一次充秘洞里喷涌出来,顺着肉棒的间断,流满了整个下身。后藤并没有急着进入井野的身体,而是轻轻地用阴茎在洞口碾磨着,他知道,对这种少女,一定要耐心,所以他只是让井野的蜜汁涂满了自己的整个阴茎,而龟头的爱抚让井野的紧张感慢慢消除,两腿也更加松弛,此时阴茎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拿走她最宝贵的东西了。
后藤的腰部微微一沉,阴茎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虽然只进去了一两分,但秘洞的火热和惊人的弹性,已经清晰地从男人的阴茎传递了过来。长期的体术修行,让井野的肉体充满了弹性,连秘洞也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吸附着男人的龟头。
“好痛……”和所有的少女一样,初尝禁果的井野浑身紧缩,双腿也是紧紧一闭,破瓜的痛楚即使是这个经常受伤的女忍者也一下忍受不了,叫了起来。
好在刚才的前戏已经让井野的秘洞足够的湿润,壁肉也开始分开,男人知道,现在是正常的女人反应,所以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尝试,努力将自己的阴茎在井野的秘洞中摸索前进着,知道被一层薄膜阻碍了自己的前进。
男人看了看井野,发现井野也正看着自己,然后眯上眼,点了点头。男人用力将身体一沉,阴茎终于冲破了处女膜的阻碍,进入了井野的身体。
男人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知道,现在少女的疼痛还没有过去,不能太过于激烈,只能让她先适应自己的尺寸。于是停下了动作,只是用阴茎轻轻地在井野的体内碾磨着。没有了刚才突进的压迫感,两人都长吐了一口气,就像是共同完成了一次困难的修行一样,两人相拥而吻,开始感受着彼此下体带来的快感。
“咦?”后藤惊讶地发现,井野的秘深处的弹性,尽然比起刚才在外面的时候还要强。虽然只进去了一般的阴茎,但已经能清楚地感受井野秘洞深处的魅力。
而且这种弹力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后藤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井野的美妙。
过了许久,井野的疼痛感终于过去,那天晚上被后藤弄出的那种下体的热流再次开始盘踞,井野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男人立即体会到了井野的变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井野的身体里抽插着。
“嗯—— 嗯……”躺在后藤身下的井野,不需要任何动作,只用放松地享受着男女交合的美妙。喉间发出的呻吟,温柔而且美妙,仿佛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歌声一样,直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后藤坐了起来,将井野抱在了怀里,两人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男人一边抚摸着井野的脊背,一边继续不知满足地抽插着。
“好舒服……”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井野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启银牙咬在男人的肩膀上。肩膀的疼痛反而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理解,几乎是要把井野的身子掀起来。而这时,后藤轻轻地托起了她的身子,井野的眼睛立即顺着后藤的目光往下一望,正好望见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阴茎,肉棒黝黑,却又闪亮,上面布满了自己少女身子的象征,美不胜收的景色,让井野一下子又娇羞起来,娇嗔道:“讨厌,就会欺负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用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保持平衡。
一阵激烈的运动后,男人的动作有些放缓,而井野也难得的恢复了一点神智。
井野看着男人,心里好奇,男人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突然,心念一动,在后藤耳朵边上说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男人立即被井野的想法弄得好好一笑,却又点头答应。得到了男人的认可的井野,立即悄悄结印,发动了心转心之术,让两个人的思想得到了交换。
进入了男人身体的井野,立即体会到的是一种另外的快感,刚才自己的下体,是一种不断的内收的感觉,期望男人的热流不断涌进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的感觉,则是一种难以自制的希望热流从下体喷热而出的感觉。
后藤也同样是首次体会到女人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的感觉,一下子也不太适应,两人竟然就这样僵持着相拥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对方,突然噗呲一笑。
“感觉好怪,”后藤,其实是在井野的身体内说道。
“是啊。”
还是男人的主动,控制着井野的身体,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如果这时有人偷窥他们的欢好,一定会看到一幕有趣的现象,一个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主动扭动着身子套弄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边嘴角挂着狡邪的笑意看着身下的男人。
而男人则是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红着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两人不习惯,过了好久,两人始终不得其法,下体反而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涩。
“解开忍术吧。”男人在上面说道。
井野点了点头,解开了心转心之术,让自己回到了身体。
重新回到熟悉的身体,井野的体内的欲火又迅速被点燃,没有刚才男人那么狂野,她开始缓慢地扭动着身子,然后动作不断慢慢地加快,让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疯狂地抽插。
扭动了很久的身子,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停了下来,趴在男人的身上喘着粗气,嗓子也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有些干涩。
而这时,后藤抱起井野,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井野望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肯定的询问。
“我们去楼顶玩好不好。”男人坏笑道。
井野一下脸红了,毕竟是初尝人事的少女,无论在房中如何的放荡,也是绝不敢跟男人跑到户外去野合的,哪怕是没有人的屋顶,也让她难以从思想上接受。
但看着男人渴望的眼神,井野知道,这是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她不愿破坏男人的兴致,于是点头答应了男人。
男人立即吹面了房中的蜡烛,抱起井野,从窗户边跳上了房顶。
也不知道是床单还是袍服,男人手中多了一块巨大的布料,将两人包裹起来,而这让井野的紧张感顿时消除了许多。旅店的房顶是一块巨大的空地,只是在四周有四个很矮的围栏。男人抱着井野来到了一个围栏前,让井野的双手伏在了围栏上,而一抬头,两人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街道。
虽然现在行人已经少很多了,但还是有一些店铺亮着等我,有一些行人还在街上走动。井野紧张极了,深怕有路过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的情景。井野想起了那天在枯井看到的那个神秘的贵族小姐和一个男人的野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想不到短短两天,她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这时,男人的阴茎已经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紧张的情绪让井野更加敏感。
秘洞的肉壁也收得更加紧了。
男人不再怜惜,用最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着井野,不一会儿,下体的蜜汁已经开始横乱飞溅了。井野拼命地咬着一团布料,努力让自己不叫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在自己的脖颈处发出呜呜的响声。
月光下,男人扶着井野的腰肢,就像是骑士驱赶烈马一般不断地抽插。此时盖在两人身上的布料早已经被扔在了身下,只剩下一个角还被井野咬在嘴里。男人一手扶着井野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拉着井野四处摆动的马尾辫。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不断地扭动着,纠缠在一起。
井野胸前的双乳不断在晃动着,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托起这沉重的软绵,而娇臀的巨大弹力,也让男人爱不释手,伸出一只手,重重地在井野的娇臀上拍打起来。
两人的动作更加疯狂,这个春情勃发的美少女,已经抛开了一起的矜持,疯狂地迎合着男人。
此时两人不再勉力维持平衡,一个翻身,一起躺在了房顶冰凉的楼板上。嘴中的布料已经被男人拿开,井野肆无忌惮地用小嘴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啊……啊……”这个豹子一样矫健的女忍者,此时仰天躺在房顶,已经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只知道不断用手紧紧抱住男人强健的背脊,不断用脚缠住男人的臀部和腰肢,疯狂扭动着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抽插,也前所未有的疯狂起来,粗重的鼻息,也开始冲鼻中喷射而出。
“井野,我,我要射了…”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说着。
井野将男人抱得更紧了,用几乎是呜咽的语气说道:“射吧……射进来……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表达,两人只需要用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冲刺着。直到一股火热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疯狂地喷射而出,激烈地打在井野的子宫壁上。
触电般的高潮一起到来,两人几乎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嘶吼,男人的射精并没有瞬间停止,而是一下一下不断射出,将井野送到了前所有为的情欲高峰。然后,就是长时间的相拥和颤抖…
“喂,井野,昨晚上你去哪儿了?”来的时候的茶棚中,依然只有井野三人。
牙忍不住多看了这个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自然,随时脸上泛着红晕的井野。
井野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
丁次叹了叹气说道:“要是后藤是个忍者就好了。”而这时,不知道井野有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那还有一些酸痛,但更多是温暖的小腹。对自己说道:“没关系,我的身体里已经留下了他爱,而且…而且他答应过我…下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他还会和我上床…”
【完】
欲海花——银饰
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荡。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一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间中,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一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人都目不转睛的一幕。
一个约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虽然岁月的侵蚀,让她的皮肤开始松弛,但依然纤细的身段,还是让她成为很多男人幻想的对象。此时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男子一边扭动,一边用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双重的刺激下,女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畅快的呻吟,不断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而她的双手,近乎是疯狂般地在男子的脊背上不断抓挠着,凤仙花汁涂抹的指甲划过男子的肌肤,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却一声不哼,任由她的抓挠,而不断重复着自己冲刺的动作。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机,透过小孔,拍摄了好几张隔壁床上的照片,然后满意地离开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边上,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写道:
“六月初七,张春伶任务完成。”
张春伶,这是一个在山城颇有名气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团团长曹金山的孀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贞洁女子。十几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风华正茂的张春伶成了寡妇。这个家出当地名门的女子,相貌,文采,在当地都是十分有名的。
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让她再嫁。但她一直拒绝,为亡夫守节。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这个世人眼中的贞洁女子,却找到了我,让我帮她解决一个她的麻烦事。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有麻烦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帮别人解决麻烦事,而我能解决的事情,是很多达官贵人最私密的隐私。
我,表面上是一个私家侦探,而实际上,我是为达官贵人们解决他们最强烈的性欲的专家。我有很多眼线,也有很多方法,只要达官贵人们想要什么样的人,无论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娈童,我都可以替他们解决。可以说,在这个山城中,我掌握着很多人眼里,最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说张春伶吧,一个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说自己守寡多年,本来心静如水,但这段时间看到楼下银器店的一个小学徒的时候,竟然是十分可爱。她想要亲近那小学徒,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于是找到我,让我替她安排一场情欲盛宴。为此,她愿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报价。
二百大洋,这个价格是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馆的头牌,睡上一晚也只需三个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为我独一无二。对于这种看中名节的女人,春风一度之后,自然不想惹来麻烦。而我,可以帮她解决后顾之忧,明天天一亮,这个小伙,就会离开山城。
通过打探,我知道了这个小伙来打工的目的,是为了替家里病重的母亲挣够去省城做手术的费用。于是,当我直接告诉这个正做着两个月一块大洋的工作的小伙,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很快就赚够手术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但光做到这里,远远不能体现我的价值。对于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要让他能够满足这已经饥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岁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我请来了一个十分有经验的妓女替小伙破处,并让她耐心教导小伙,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等这一切都准备好后,我才将他,送到了张春伶面前。
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给你最好的。从隔壁这禁欲多年的寡妇脸上的痴迷表情,身体肌肉的反应和下体不断如同井喷一样流淌的体液来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满足。
五年前,我那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但当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长将一个农家女人勾搭到手,还教会她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特长是在哪里。于是,我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变成了一个私家侦探。表面上帮警察做一些放风蹲点的事情,其实是为权贵们去物色他们最需要的床第伴侣。
因为我要价奇高,且只接受老顾客的推荐,因此这五年来,我经手的客户,一共也就十数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赚到别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了。然而,对于我来说,比这高额的收入更诱人的事,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感受那些被情欲困扰的最可怜的人们,最真实的感受。无论是大富大贵,还是贫下中农,任何人在欲望的牵引线前,都是一个木偶而已。
而线的另外一头,就是我,我享受着这种控制着别人的情欲的感觉,这种掌控上的满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爱体验还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我不断挑战着道德和伦理,但我并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为了追求人们的最本质的元素,我是一名性爱大师。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带着二十元大洋的报酬离开了山城。看着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妇,几乎榨干了他的元气。傍晚时分,张春伶派人送来了剩余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虽然没有落款,但毋庸置疑这封信是来自张春伶的手笔。信中的感谢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张春伶不断说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张春伶的脑海中,还停留着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张信纸上,张春伶却写到,她有一认识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欲的折磨。她将我介绍给他,希望我能替他解决他的困难,为此,委托者愿意支付三倍的报酬。但张春伶也强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困难,如果失败,对我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看着张春伶的来信,心中却慢慢升起一种想要挑战的想法。这些年,无论是多么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达官想要上一个戏园子的小生的事儿我都替他满足了。在我眼里,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这单买卖。我放下手中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个保险柜里,这里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的护身符。望了望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中,浮现起下一个客户的名字:
“黎楚雄”。
这个名字,属于一个名动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记银饰的大老板。
这个黎记银饰已经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了,而黎楚雄这个名字,基本上已经是山城最富有的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见面,被安排在了离我很近的一个西洋用品店,想必这店的幕后东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后,唯唯诺诺的店老板带着我来到了里屋的一个小小的客厅,在那里,一个约莫五十岁男子,正独自坐在那里。他穿着民贵的洋服,留着一抹胡须,一脸严肃。
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了功课,这个黎楚雄虽然是富甲一方,但据说此人为人谦和,口碑很好,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欲望面前越发的疯狂。面对这样的人,我还是需要谨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经五十二,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在十一年前,黎楚雄的发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后,黎楚雄就再也没有续弦过。不过坊间传闻,他和不少的当地名媛有着一些暧昧。
和那些一脸横肉的暴发户不同,已经五十二的黎楚雄,还是一脸的精神,穿着一身团花的长衫,看着颇有威严。见到我进来,他瞄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动一动。
香水店的老板恭敬地对他说到:“东家,您等的人到了。”黎楚雄点了点头,那个香水店的老板立即离开了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声音中,有着一股威严,相由心生,像他那种名门望族,对面一个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自然是这种长辈的语气。
其实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种在见面的时候越正经严肃的人,心中隐藏的欲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没有一丝怯懦,大大条条地当着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户的推荐里,我知道你想委托我替你解决麻烦的事情。”我开门见山道。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没有提起张春伶,这是我的职业素养。毕竟,这些事情,是他们最隐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声音,有些挑衅。
“因为我有能力,解决你最难的麻烦。”我针锋相对道。
“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决,谁敢保证,这件事之后,你就不会以此为把柄,以后处处要挟我吗?”这个问题,几乎每个客户都会问,所以我自然也能应到自如:“你已经是我的第十个客户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挟之心,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们是各取所需,这个乱世上,什么都值钱,就是道德其实最不值钱。所以,对于你来说,最多是颜面扫地,而我,就是身家性命了。”
这句话表面是示弱,但其实最能打动这些所谓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例外,表情缓和了不少,说到:“你就不怕我事后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么。”说着,嘴角微微一笑,却是笑里藏刀。
我也笑了笑说到:“我能够做下来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实在每个委托中,我都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刀口的钱,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事,这些证据自然也会公诸于众,让这些人身败名裂。这是时代,虽然道德不值钱,但对这些人来说,名声还是比我这个小角色的性命来得重要。
听到这里,黎楚雄脸上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满意,从怀中缓缓拿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有些发黄宣纸。
黎楚雄打开了宣纸,递给我了。
我接过了宣纸,却发现上面的内容让我一头雾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画,画中是一个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着一身交叉样式的铠甲。可以看出,虽然绘画的人画工不高,却努力想要表达出中间的每一个细节。女人的背部上,铠甲就像是两条盘踞的长龙一样,严丝合缝地盘踞在女人的身体上,竟然是十分的贴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将女人完美的曲线表达得入木三分,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
我看了一会儿画作,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黎楚雄。黎楚雄缓缓说到:“这算是你的一个检验吧,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银饰的手艺,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能查处这个银饰的来历,我就雇佣你。”
原来这只是黎楚雄的试探,这样的试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当下我就说:
“对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这样的检验。我的专业素质接触过的客户都是有口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认可我的能力,我们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认可,就趁早拉到。
黎楚雄对我的顶撞并没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缓缓说,“年轻人,这可是一笔大买卖,我们必须要这样来建立信任。”
“你说的是六百大洋吗?对不起,虽然这笔钱对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庞大的数额,但我还没有真的太在意。”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我说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声音打断了我:“如果最后事情真的成了,我给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脑中不断回忆刚才的场景。黎楚雄那饥渴而贪婪的眼神,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委托的报酬,还是本身的挑战性激起了我的兴趣。总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黎楚雄的检验。
“叮玲玲——”电话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阿力。
“坤哥,你委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查了。”阿力开门见山地说到。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从黎楚雄那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给阿力打了电话,让他帮我调查黎楚雄的家庭情况。这些年,这个曾经我的下属在警察局如鱼得水,着实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还肯替我办事,是因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个大洋的红包,是流入了他那里。没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没法办。
“首先,你让我查一下在山城,还有没有别的技艺高超的银匠,这个我有明确的恢复,现在山城最好的银匠都在黎楚雄的家里。”“那山城有没有比较有名退休的老银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给人打几件首饰的匠人而已。不过,我看档案说,有一个老人,曾经在山城是个很有名望的银匠,但十几年前,他突然离开了银匠行,跑到一个学校当木雕老师。”
“哦?什么学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学校。”“哦?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不光如此,我还替你查处了一条消息。”
“什么?”
“黎楚雄的女儿,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学。”阿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同学。
挂掉电话后,我想也没想,就拨通了雪琳寝室楼下的电话。传达室的丁伯对我早已经熟悉,不一会儿,一个甜美的声音就在电话另外一头响起。
“喂,阿坤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学的学生,也是我小时候订下了娃娃亲,还没有过门的妻子。
我只说有一个雇主委托我帮了解一些和雕刻有关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学校一个叫梁永斌的老师。
“你要找梁老师?”
“是的,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是个奇怪的人。”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没事,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他而已。”“不,你,你不知道。”
“怎么了?”我好奇问到。
“这个梁老师呀,”雪琳突然小声地说:“他是个变态。”“哦?”我知道,雪琳经常说那些奇怪的老人是变态。她的语气让我哑然失笑:“他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哎,不说了,你真要找他么?”“是啊,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雪琳那边顿了顿,说到:“还是我带你去吧,对了,你后天有空么,上次跟你说的我们实验室搬东西的事,你能帮我一下么。”我这才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们学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有她们班这种需要暑期实验的学生留下了。最近她们要打算搬迁实验室,因为缺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车的我,能够帮她们运送一下设备。其实她的心思我也明白,这年头,有汽车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学前的面子,于是我当时也就答应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运设备的事吧。”
“是呀,你没有忘吧?”
“当然没有,后天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吧,来我学校西门,我在那里等你。”“好的,没问题。”
放下电话,我脑中浮现出未婚妻的身影,虽然我见过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子见过不少,但雪琳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却是万里无一。虽然雪琳的长相并不算是动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时标准化的女子大学校服下,却隐藏着一具连我都叹为观止的身体。
这个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样,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完美。但就在几个月前那个情动的晚上,当我解开她的紧紧包裹自己的上衣的时候,才发现一具从未见过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胸衣和背心,将她那一对硕大的玉乳束缚着,高耸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淫靡的气息。而雪琳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着乳房的一阵跳动,对于女人来说,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衬托出胸前的美好。
那一夜,我疯狂地亲吻着雪琳的双乳,不断听着少女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但最后,我们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雪琳一直坚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时候,才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给我。而我,虽然也深谙挑逗女人之道,但却并没有勉强。我并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来挑逗她的情欲,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地觉得,总觉得自己还不能消化掉这一份天赐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开着汽车,缓缓驶向位于江北的女子大学。雨后的山城,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样迷离。此时我的心里,并没有和未婚妻见面的喜悦,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我内兜里那张宣纸上的银饰的事情。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女子学校女生的蓝色校服,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着一个少女似的发髻,上面还插着那根上次见面我送她的小发簪。见到我的出现,她立即开心地跳上车。和往常一样,她已经提前给门卫打好了招呼,打开了大门。
“等了你好久了。”雪琳气喘吁吁地说到。
“这不是才八点五十吗。”
“我这不是等着你嘛,八点半就来了。”
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接下来我才发现,这份温柔竟是是一个十足的美色陷阱。说是帮学校的忙,其实出了雪琳和另外一个绵软无力的同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设备搬完,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
“辛苦啦。”同样额头冒汗的雪琳,端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
我结果水,看着雪琳微红的脸颊,心中一荡,直接一把拉过雪琳,将她按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做上,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紧紧抱着她。
“喂,你干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现在又没人,抱抱怎么了。”
雪琳害羞地低着头,说到:“万一有人来,看见不好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实验室不会有人来,于是任由我抱着她稍稍来个温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师?”
“是啊。”
“什么事呀,非找他不可。”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我还不想知道呢。”雪琳轻轻啐了一声,又接着说到:“我跟你将,这个梁老师是个怪人。”
我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话,问到:“到底是怎么一个怪人呢?”雪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有些尴尬,小声说到:“我也是听有同学说到,他有一次在屋里,雕刻了一个女人的裸体。”
我哑然一笑,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说到:“这有什么,以前画仕女图的画家,可没少画春宫图哦。”“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据说那件事后,他就选择退休了,很少出来上课,最多来参加点雕刻专业班的活动而已。”
“你说,是不是他暗恋上了哪个女学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个假的聊以自慰。”
雪琳娇嗔道:“不理你了,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不正经的。”“那里不正经了,为夫这可正经着呢,别人对女伴只能幻想,哪里比得上为夫这样手到擒来。”说着,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光滑的校服轻轻揉捏的胸前的一对雪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就像是受惊的小兔一样,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你干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说着,就要领着我离开。
“是去梁老师那里吗?”
“着什么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约的下午一点。现在先去吃饭,饿死我了。”
来到梁永斌的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一点,雪琳终究没有跟我一起去拜访这个奇怪的老头,我一个人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褐色的房门有些陈旧了,敲上去几乎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门敲坏。我轻轻敲了好一阵,门才吱吖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应该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远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实际年轻苍老。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并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明来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叫我进了屋。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没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没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冲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
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不知先生是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我并没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到:“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没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边走边说:“我这些年醉心木雕,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回过神来。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于是我说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糊弄别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先生真这么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道:“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跟我来吧。”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占据了极大的空间。梁永斌径直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台子上。飘逸的长发,丰硕的双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而那跟银器的一头,布满了露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看到,不被吓到才怪。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梁永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少女的手中,将那根“银阳具”取小,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详着这件银器,才发现上面充满了细节,比如这根“银阳具”中竟然充满了饥荒,竟然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倘若真人用这根阳具自慰,定然不会因为银器的坚硬而受伤,反而会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带来的图纸上的物品,共称为”烟云十一式“”。
“烟云十一式?”
“是的,这烟云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侠,为自己和妻子的闺房之乐,静心设计的十一件床底间的工具。”梁永斌缓缓说道:“看先生年纪以及刚才的表现,相比早已经历过床第之欢,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夺天工,就说我手中这件叫牛舌取蜜的银器。单就他来说,还有一大妙用。”说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没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说到:“据传这位前辈奇侠的妻子,乃是水性体制,每次欢好之时,有花蜜过多,因此这奇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头,问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么。”“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
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哦?”
“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女欢好时可以使用,个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神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出口,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先生问题太多了,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如果因此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干啥。”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你不能欺负她。”“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样,雪琳低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此时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前面说过,传达室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半年前,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后来,局子里释放了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生的欢迎。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伯帮忙解的围。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东西给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不妨去打个招呼。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托了吧。”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没想到黎楚雄说到:“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么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
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愿闻其详。”
“黎某人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小银匠。当时家父嗜赌,以至于将很多东西都输了出去。输到后来,竟然将祖上传来下的一件最为名贵的银器,押给了东家。”“这件银器,可是那白龙戏珠?”
“不错,当时我只有八岁,尚未懂得男女之事。当时是一个夏夜,我正在后院跟着几个其它的银匠的孩子玩耍,无意中见父亲将一个布包给了东家。东家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但得到这件事物的时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当时好奇,就偷偷溜到东家的房间门口,结果,我看见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黎楚雄顿了顿道:“那个老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而一个年轻,皮肤白皙的女人,此时正同样光着身子,只是穿着那一件白龙戏珠,骑在老头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当时我惊呆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第一次感觉到下体肿胀,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身上就像盘着两条活灵活现的龙一样,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龙就像是在上下飞舞一样。而女人在剧烈的动作下,冒出的一阵阵汗水,让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样。那一幕,一声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虽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联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感受道黎楚雄当时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帮你寻找这白龙戏珠吗?”我问到。
黎楚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的这病,会蔓延,现在只是双腿,但医生估计,大约一年以后,就会蔓延道整个下半身,到那时,我也就丧失了男女的能力了。”
我恍然大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丧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现在对于黎楚雄来说,就是和时间赛跑,他想在自己彻底失去能力以前,让夙愿得偿。
“不过,还有一事,这白龙戏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他的妙处。”
“哦?什么叫杏花雨露之体。”
“一般女人,在欢好时,如果到了亢奋期,会冒出汗珠,让白龙戏珠得以先行。而这杏花雨露之体,只要是受到一点情欲刺激,就立即会冒出很多汗珠。让白龙戏珠可以从头到尾持续。”
我点了点头,“黎先生是想找寻一个杏花雨露的体质的的女人吗?”“不,这种女人非常难找,可谓万里挑一。”黎楚雄正色道:“不过,我已经找到了一个了。”
“是谁?”
“我的女儿,黎欣欣。”我看着黎楚雄的眼睛,里面射出了两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断回想着黎楚雄最后那段话:“我女儿的背影,和我八岁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这白龙戏珠我已经有一些路子,也许能够找到。而对于你,只希望你能帮我说服她,穿上白龙戏珠,让我看看背影,再让我看到她转过来的样子,我就死而无憾了。”看来这黎楚雄,还没有禽兽到要占有女儿的地步。但这件事也着实难,在这个年代,乱伦是世俗最难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这种事情,光靠亲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发黎欣欣对于男人身体的渴望,一方面还得打破她对世俗礼仪的看法。
但眼下来说,最困难的事情,是黎楚雄好像和黎欣欣之间有一些误会,正是这个误会让黎欣欣选择搬到学校去住。要想让黎楚雄的夙愿达成,必须要先解决父女两的关系。无论如何,是时候会会这个黎家的大小姐了。
第二周周二的下午,我提前来到了女子大学,一场预谋已久的“偶遇”开始悄悄进行。我只是借口给雪琳说,黎欣欣和家里关系并不好,我是接受黎楚雄来帮着改善父女关系的。天真的雪琳自然是深信不疑。将黎欣欣的行踪告诉了我。
我于是提前来到图书馆,在暗中等着他。
在我的包里,有着一份精心为黎欣欣准备的一份“礼物。”这是一部手抄本的书,叫《风月奇谈》,书中全是一个个类似老夫少妻一样的忘年不伦之恋的故事。书里面有去寺庙避雨,结果引诱了行将就木的老和尚的故事,也有金屋藏娇的少奶奶,与古稀之年的老银匠之间的偷换之事。当然,更多的,还是父女之间的不论恋情,这些故事我专门让人添油加醋地誊写了一遍,对其中的感官刺激做了进一步的放大。比起《玉蒲团》、《金瓶梅》这些禁书,对欢爱和性器的描写,增加了很大的篇幅。
我从雪琳那里得知,黎欣欣很喜欢去看那些放着手抄本的书籍的书架,虽然上面没有什么禁书,但一些描写男女之爱的小说,是每一个这个年纪少女的最爱。
我独自躲在书架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青色外套的少女,出现在了图书馆门口。我立即认出她就是照片上的黎欣欣。我假装在远处找书,却暗中用眼睛不断瞄着这个让自己父亲产生冲动的女子。
黎欣欣确实相貌出众。清秀的脸庞,瘦削的身段,虽然个头和雪琳一模一样,但却因为更瘦而显得比雪琳更高挑,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感。不过对于这黎欣欣的外貌,我却有些不以为意,熟话说,瘦姑娘好看,肉姑娘好使。
过于纤细的黎欣欣,虽然相貌出众,但只有雪琳这种表面清秀,内在丰腴的女孩,才能让男人在床上获得真正的快感。不过对于黎楚雄来说,这打破禁忌的快感,才是他想要的吧。
在一本本扫视那些被其他同学新放到书架上的小说之前,黎欣欣的目光已经被那本我故意放得歪歪斜斜,一个角突出的《风月奇谈》吸引住了眼球。
不出我所料,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黎欣欣,在翻开了其中一页的内容后,立即被其中的文字吸引住了眼球。这个惊慌的少女,飞速地翻了几下书页,发现文字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情爱的描写时,一下紧张了起来。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样,开始仔细阅读起中间的一篇来,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样子,心中一阵暗喜,既然她能够被这些书中的内容吸引,至少说明,这种男女情爱,特别是忘年之恋,是能够对她形成刺激的。黎欣欣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书上离开,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见两旁的没有人了,这才放心下来。正想把书放回去的时候,突然想了想,又悄悄地将那本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书包里。、这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虽然这样的书籍中,并没有什么类似:“脱掉你的衣服,回去和你的父亲上床”这些直接的暗示。但这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正是我的计划中的一部分。我不光要让黎欣欣对这种禁忌的游戏充满了新鲜感,也要慢慢摧毁世俗伦理观念,对她的思想的束缚。而今天的行为,无疑给了我一个颇为积极的信号。
如获至宝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来。而就在她来到门口时,撞上了早已经等在那里的我。
“你好,请问是黎欣欣同学吗?”
“嗯,你是?”黎欣欣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陌生人,生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我叫张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黎欣欣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却显得很自然。这有点冷冷的语气,倒和她的父亲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实验,估计还有一会儿吧。”“是的,所以我到处无聊闲逛下,欣欣同学是来借书的吗?”“嗯,”我的问话让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暗自好笑,“不过我现在准备回去了。”
“那欣欣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陪你走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事。”面对我这个陌生人的邀请,黎欣欣也不好拒绝,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校园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对话,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问题,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我正在思忖如何开口的时候,黎欣欣却突然说道:“你为什么来找我。”突然的发问,让我一愕。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黎欣欣却接着说道:“从你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样出现在我面前。”
我一脸尴尬,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地机智和敏感,我只好将事先准备好的托辞说出。
“你是说,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托。”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没有矛盾,为何会有这委托?”
“哦?真的吗?”我笑了笑,将黎楚雄告诉我的,黎欣欣这一年很少回家,就算回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满一整天的事情讲了出来。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道破……
“他为何将此事告知与你?”黎欣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样反而显示出他的诚意,你父亲不愿意将患病的事情伸张,却将最隐私的事情,都敢告诉一个外人,说明对比起你来,他自己很多东西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为强烈,虽然视我如同掌上明珠,却总把我像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即使大学住校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结果。”“这我明白,你的父亲从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成就,自然是有无数次的挫折和决断。他这样的人,专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但确实不应该出于关心,就对你强加干涉。”
但没想到的是,我深思熟虑的一段话,还没说完,就让黎欣欣得发出了一声冷哼。我见她如此的态度,也不好说太多。只好转换话题,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闲话。
看着消失在宿舍楼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觉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间,定然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件事,黎楚雄并没有给我讲过。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有雪琳这个重要的消息来源。
果然,晚饭间和雪琳的一席谈话,证实了这一点。我两坐在饭馆的一个清净的角落里,听雪琳讲着黎欣欣背后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知道背后的事情,于是到:“你是说,黎欣欣离开家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家遇到过袭击?”
“是的,这还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她喝酒之后才告诉我的。”雪琳小声道。
“那应该是一年以前吧,我们刚入学不久的时间,那时虽然欣欣和我们是室友,但极少在学校过夜,每天,她家里的司机都会来接她回家,然后第二天一早送她过来。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没有来上课,到了下午,欣欣一脸憔悴地回到了寝室,从那以后,她就在学校住下了。”
“在那之后,我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后来,就在上个月,我,欣欣,还有班上的几个女孩参加了一个联谊舞会。”
“联谊舞会?我怎么不知道。”雪琳他们学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经常会有那些其它学校的青年男生借口联谊跟她们搞关系。不过,以往雪琳参加这些活动,都会事先告诉我,但这一次,似乎她并没有跟我讲,让我的心中微微有些不悦。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那时你不是在忙什么案子,根本没搭理我么。”我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是张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时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来,回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在男女这方面,雪琳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
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索,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回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回了寝室,心想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拦她的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快走。”就拉着我一溜烟溜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处一室。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我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都怪你呀,上次说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于是又问到:“那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那怎么可能,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
雪琳吃了一惊,想缩回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其实在之前,雪琳也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随时可能回来的。”
“可是我很难受。”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了一阵后说:“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欲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坤,我们约定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失控的情欲,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情欲。”我源源不绝地给雪琳讲到:“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什么方式。”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道:“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然后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便又道:“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合作会产生十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哦?”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
“家父虽然有烟云十一式的图谱,但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来都是十分的困难。不过,虽然家父最终也没有完成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经过一番努力,最终制作出了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而这件白龙戏珠,是家父与家母在新婚燕尔之时共同的杰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银饰制作大家。”
黎楚雄却摇了摇头道:“家母嫁给家父时不过十七芳龄,并不是什么银饰大家。但曾经我与先生说起过,这白龙戏珠需要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到极致。而家母,就是这杏花雨露之体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难怪黎楚雄这么肯定他女儿是杏花雨露之体,原来这是因为他母亲是这个体质。
“后来,家父在落魄时,曾经将白龙戏珠献给东家,这个先生是知道的。”我点了点头。
“其实先生不知道的是,当时负债过多的家父,不仅将白龙戏珠献给了东家,还将家母抵给了东家。”
其实当黎楚雄说起白龙戏珠和他母亲的关系时,我就已经隐隐觉得,他看到的裸体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时听黎楚雄说起,自然印证。要知道,这杏花雨露体质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后,东家替家父交还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带着我离开了省城,来到这山城。从那以后,父亲也再也没有亲自替人打造过银器,不过为了手艺不失传,父亲先后收了三名弟子,将自己的毕生手艺,传给了连我在内的四个人。”
“这三个人,最长的叫李志,老二叫华少钦,老三叫梁文岳。家父曾言,这烟云十一式他会在五十岁的时候,从四人中选择最有潜力的一个传授制作方法。
这也等于间接宣布,谁得到烟云十一式,谁就会成为家父衣钵的传授者。除了图谱,还将和我一起成为银铺新的掌柜。”
“在我们四人中,天赋最高的是我二师兄华少钦,他和大师兄是同一年拜在家父门下的,尽管入门比大师兄晚,但其实他是所有弟子中最年长的一个,比我整整大十岁,比后来入门的小师弟要大一轮。”“当时,本来大家都以为家父要将衣钵传授给二师兄,但没想到一件突如其来的的事情,将一切都破坏了。因为二师兄醉心银饰,以至于冷落了他刚过门不久的妻子。后来没想到,二师兄的妻子竟然和大师兄发生苟且之事。就在家父的六十寿辰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的奸情暴露。在羞愧之下,二师兄的妻子张氏跳井自杀。”
“因为这么一闹,自然这寿宴传班的事情是没法进行了。大师兄也因为此事被扫地出门,二师兄也因为心灰意冷,在寿辰之后的当夜就离开了师门。”“没想到这短短的两天之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我惋惜到。
“是啊,这件事情之后,家父伤心欲绝。很快就病倒了,在临终之际,将我和小师弟叫到了病榻前,将烟云十一式的图谱当众焚毁,并宣布,黎家门人之后,再也不可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所以,在当世,这烟云十一式就已经失传了。”“那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图谱失传,可令尊生前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可曾完整在人间?”我好奇地问到。
“这烟云十一式,制作极为复杂。家父生平倾一生之力,也只完成了其中四件,除了之前提到过的白龙戏珠以外,还有三件是牛舌取蜜,花开并蒂,另外一件是一个白银的面具,叫玉面罗刹。”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内心十分震惊。首先,我证实了梁永斌就是曾经的梁文岳,然后是那晚戴在淫虐黎欣欣的男人脸上的银饰面具,也是烟云十一式中的物品。
“黎先生,你觉得那晚袭击令爱的那个面具男,戴的面具可是这玉面罗刹?”“听了先生刚才的话,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要说这银饰面具,也不是罕见之物,我也很难判断。但如果真的是玉面罗刹,那就说明,是故人回来了。”“哦?”
“家父曾打算将他打造的出了白龙戏珠以外的三件烟云十一式,送给没有得到衣钵传承的其它三个弟子。在大师兄东窗事发之后,家父焚毁了烟云十一式,却将其它三件烟云十一式,分给了二师兄,我,和小师弟。我得到的是花开并蒂,小师弟得到的是牛舌取蜜。而二师兄,得到的是玉面罗刹。”“黎先生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前来寻仇了?”“也许吧,二师兄虽然对家父尊敬有加,但一向与我们师兄弟不和,而我和大师兄交情最厚,没准他因此而迁怒于我呢。”“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件事之后,黎先生和其它三位师兄弟还有来往吗?”我问到。
“首先是大师兄,听说被扫地出门的他去了外地,在大概五年之后,听说他因肝病逝世了。二师兄在那件事之后就销声匿迹。唯独小师弟,后来在山城开了个银铺,一时也算声名鹊起。但却在大约十年前吧,突然关闭的银铺。从那以后,我们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黎楚雄的这番话,却让我心中充满疑惑。倘若不联系也就罢了,倘若梁永斌就是以前的梁文岳的话,以他在山城的名声,为什么会改头换面去当起了木雕老师。无论如何,看来我要再防一下梁永斌了。
送我出来的人我认识,正是那个香水店的掌柜,看来此人虽然唯唯诺诺,但确实黎楚雄的信服。从黎家出来,我只觉得一身好累,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我仿佛被卷入了一件十分复杂的案件。也许表面上,我只是需要替黎楚雄完成他的欲望。但实际上,我好像和这个家族的很多陈年往事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无论如何,已经接受了这笔买卖,也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在这一刻开始失控起来。
当我再次出现在梁永斌的楼下的时候,我只能是和周围的人一起,看着这一片火海吞没的小楼,而火源,正是来自梁永斌居住的那个最里面的屋里。
在我身边瑟瑟发抖的雪琳,看着这一片火海,紧张的用手捏着我的胳膊。
“坤,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么?”雪琳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我在从事的事情,是十分危险的。我只好连声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会儿,消防队的人们,从火场抬出了一具白布掩盖的尸体。我立即讲目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会意,让周围的警察将我放了进去。我走到那具尸体旁边,轻轻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虽然在火焰的灼烧下,他的面部已经有些发黑,但依然可以认出。
“听消防队的人说,现场东西摆放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死亡的原因。”
“这么个大活人被火烧死,应该不是自杀吧。”我简单看了看梁永斌的尸体细节,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还不好说,可能还要进一步调查。”阿力说到。我明白,因为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好太多干预警察办案,只好盖上了尸体。
“在梁永斌的屋中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我刚才问过消防队的人,他们说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没有别的东西。”其实与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时更关心的是那个“牛舌取蜜”。此时就算是没有被人拿走,恐怕在这样的烈火灼烧下,也难逃一劫。
等火扑灭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雪琳却没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在校园里闲逛着。我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说着关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听过梁老师的课,那时他还在上课的。”“那时他给人的感觉怎么样?”
“他那时给人的感觉挺谦和的,也很儒雅。虽然只是旁听的课,但还是会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老师。”
“那么他雕刻那个裸体木雕的事情,是怎么被人知道的呢?”“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据说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心性大变。你是说,梁老师的死,和这个木雕有关?”
我当然不会将关于梁永斌和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诉雪琳,只说说上次碰巧和梁永斌谈到了而已。为了避免雪琳继续害怕,我也转换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讲。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么了,给我讲了很多奇怪的话。”“哦,什么话?是关于黎楚雄还是关于她自己的。”“是关于我的。”雪琳几乎声若蚊蝇道:“欣欣跟我讲,她喜欢上了我。”我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被委托的对象,竟然会喜欢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婚妻。
“她是开玩笑的吧?”我有些觉得好笑地问到。
雪琳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语气很认真,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好像忘记了说过这件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样。”说真的,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的我,对于同性之乐并不太介意,况且大多数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亲的关系僵化,却少亲情的呵护,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变成她的慰藉。
我本对这种女孩子异常的悸动并不介意,但现在觉得麻烦的事,倘若黎欣欣真的是同性恋,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远一步了。无论如何,我要让雪琳控制住她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诉她了一些应对这些事情的方法。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宿舍的楼下,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但却有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渐渐消退的火势。而同样,站在楼下门口的,还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哦,回来了啊。”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平时看到我只会点头哈腰的丁伯,此时却冷冷地只是回应了一句,好像心里有很多心事一样。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门口才离开。等我下楼的时候,丁伯已经回到了传达室屋内了。
关于梁永斌的检验报告,在大约三天之后出来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打斗痕迹,所有的法医检验都证明,他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毒气晕厥,最后被火烧死的。
而我最关心的那句裸体少女的木雕,已经被大火焚毁了,而旁边的一滩被熔化后重新凝固的白银,则证明那件价值连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诸一炬。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调查现场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发现。既然线索到梁永斌这里就断了。根据黎楚雄的描述来看,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最可能是华少钦回来报复。但这里面又有两个疑点,第一是法医的自杀鉴定,第二,就是那件“牛舌取蜜”,如果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回来复仇,那为什么唯独这个银器被焚毁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开始,是从李志和华少钦的妻子的奸情开始的,那我就去寻访下关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顺着黎楚雄提供的线索,启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里。就在刚才和黎楚雄的通话中,我告诉了他梁永斌的调查报告,也告诉了他梁永斌就是当年他的小师弟的事情。
听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却被我以避免打草惊蛇为由而劝阻了,在我看来,事情似乎在往一个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辗转,我才来到了那个李志的故乡的小乡村。在一个村中的老头的带领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这个墓已经很久没人照顾了,上面长满了杂草。
“大爷,你还记得李志小时候吗?”老头的耳朵已经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将嗓门提高了许多。
“啊,这个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经记不太多了。只是记得他从小爹妈死得早,那时他很内向,也不跟我们周围的小孩子晚。我记得很小就去城里做工了。去了之后,就很少回来,后来干脆不回来了。本来已经忘了,但就在几年前,突然有人送他的骨灰回来下葬,说,说什么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当时还是我给他找的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还记得那个送骨灰回来的人吗?”
老头却摇了摇头,说:“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对了,我儿子小时候和这个李志是一起玩着长大的,李志比他大八岁,你去问问他吧。”在老头的家中,我见到了他的儿子,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看上去大约三十上下。我说明了来意后,老头让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诉我。
“哦,这个李志啊,我也只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月份的时候,我正在田里干活,这时来了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来问这里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这个年轻人长的怎么样?”
“高高瘦瘦的吧,具体记不清了。哦,对了,那人说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将脸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么事似的,只说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来下葬。”“那么那个年轻人是李志的亲人吗?”
“肯定不是,因为李志父母早死,听村里说,也没有什么远亲。而且那个年轻人将只是草草将骨灰坛让我爹帮着找了个地方下葬,就连石碑也没有立,留下了一点钱就走了。后来还是最后我爹找匠人帮做的石碑。”“那后来这个人再来过吗?或者说是有没有人来给李志上过坟?”旺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到:“李志没有亲朋,这些年,从没有人给李志来上过坟。”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顿了顿,旺子突然说到。
“什么事?”
“大约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约觉得好像远处李志的坟那里,有一块白花花的光出现,我以为没看清,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我路过他的坟头的时候,竟然看见土里有一块闪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么?”“什么东西?”我立即认真起来。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只是一个碎片,却有三四钱重。”“银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里堆鸡没有,我就是用那些银子买来养着的,今晚我请你吃鸡肉。”
我没有在意鸡肉的事情,在李志坟头的碎银,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后来我又问了很多关于李志的问题,但这些连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让婆娘杀了一条鸡款待我,但我却食不知味。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以及坟头的碎片,都让我更加困惑。躺在床板上的我辗转反侧,这坚硬的模板床真让人难受,所以即使舟车劳顿一天,我也难以入睡。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这夫妻两又在床第交欢了。心想横竖也是睡不着,干脆隔着木板偷看一下两人的“表演”好了。
结果这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此时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她的脖子处,被一根漆黑的铁链拴着,而铁链的另外一头,则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边从身后不断将自己的阳具送入女人的身体,一边抽查,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
“臭婆娘,你给老子争点气,给老子生个大胖儿子。”旺子口中不断嘶吼,听的出,这对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难。
铁链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让本来肥臃的女人的身体,女人扭动着身体配合着旺子的动作,一边动,一边也嘶喊着:“好,我给你生娃,如果生个女娃,你就一起日我们娘母两,如果生个男娃,你就和他一起来日我。”这对夫妻的闺房癖好,真是让人哑然失笑。不过在这种封闭贫穷的山村中,这种乱伦之事也是平常,说不定这个女人,还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个老头子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就要榨干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好笑。
就在夫妻两的淫语中,我终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离开了村子,回到山城。我第一时间想约黎楚雄,却被告知他此时有事情离开了。
我从以前联系黎楚雄的那个香水铺子出来后,悻悻回到家中。却见到一脸疲惫的雪琳,此时正坐在家门口发呆。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我预感有事情发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泪汪汪地说到:“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再不回来我就打算走了。”
我急忙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连声问雪琳,遇到了什么事情。
雪琳没有回答,我只好开门先让雪琳进屋去。
进屋后的雪琳一言不发,和往常一样问我要了一件衬衫,然后走进了浴室。
这一洗就是整整半个小时,饥肠辘辘的我只好从柜子里拿了几块饼干充饥。
雪琳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轻轻从背后轻轻靠在我的背上。我回过头,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满了一层红晕。
“坤,对不起。”
“怎么了?”
“如果我已经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但我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雪琳看见我充满了怀疑的眼神,委屈地说到:“坤,我害怕,这是你第一次用这种眼神望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说到:“告诉我,什么事。”雪琳沉默了下,说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来,还喝了酒。她看上去心情很不好,我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她给我讲了很多她和她父亲的事情。
欣欣告诉我,她自幼失去了母亲,她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很怕别的女人,将父亲从她身边抢走。所以小时候每当父亲和别人的女人走得很近的时候,她就会哭闹。但是当她长大了以后,就不能再做这些事情了。但父亲在她心中的地位,却从未动摇过,直到发生那次午夜遇袭的事之后,她搬到的学校,和我住在了一起。”
雪琳顿了顿说到:“欣欣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我,尽管我已经有未婚夫,但她会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开心。”说到这里,雪琳突然语气变得结巴起来:“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然没有拒绝她。坤,对不起。”
我看着雪琳的样子,我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其实这种同性间的亲吻,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撩人的感觉。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欣欣强行吻在嘴上的样子,下体一下变得坚硬起来。
“那后来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问,”雪琳红着脸说到:“我不直到怎么办,但只是,只是觉得欣欣的嘴唇很软,我居然没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亲了很久。”“你们,你们有没有那个?”我狡黠的问题,却换来了雪琳在我头上的重重一敲。
“你个大坏蛋,想什么呢。”雪琳气结道:“别人亲了你未来的妻子诶,你不光不说什么,还显得很高兴。”
然而,这一句话,反而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强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疯狂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喃喃说到:“是啊,我未来的老婆,我就是高兴。我一听到你被黎欣欣亲吻,我就兴奋得不行。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体。
没想到,雪琳竟然也没有再次生气,反而握着的我下体开始套弄起来。
“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老婆后来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边迎合着我的吻,一边呓语般说道。
“摸了哪里?快告诉我?”
“哪里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来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那,那你们有用胸直接摩擦对方的胸吗?”
“有,有的。”
“那是什么感觉?”我更加兴奋道:“黎欣欣的胸可没有你这么大。”“欣欣的胸虽然没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头头很硬,摩擦着我的那个,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里吗?”
“哪里?”
“下面。”
“怎么可能,那里,是要洞房花烛留给你的。”虽然雪琳如此说,但我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被抚摸下体的样子。心念一动处,我轻轻拉下了她的裤子。雪琳双腿紧闭,但我的一只手指仍然分开了充满弹性的双腿根,弹入了雪琳的下体。
还是处女的雪琳,下体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么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只是缓慢地抚摸着秘洞口的两块弹软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花蕊开始凸显。
“坤,你,咬一下我的这里好不好。”雪琳的一只手,托起一个肥硕的玉乳,将粉红的乳头递到我的面前。我这才想起,在情动的时候,雪琳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欢用疼痛刺激乳头。每每此时,她都会让我用牙咬她的乳头。
我会意地和以前一样,轻轻用牙在乳头上咬了两下。但这一次雪琳似乎对我的力度并不满意,尽然自己用手,几乎是掐一样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头。
我看着雪琳的动作,感受着她慢慢湿润的下体,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速。一遍碾磨,一遍继续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欣欣分开腿,把我的腿分开,把我们两身体贴在一起,摩擦了很久,直到后来,我…我突然…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浑身一趟,然后就变得很软,就想是被抛起来了一样,瘫倒在床上。”就在雪琳讲述到高潮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麻,此时心念一动,我一把拉过雪琳,将下体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娇乳上摩擦了两下,一股滚烫的阳精立即从我的身体内涌出,浇在雪琳的的娇乳上。
高潮之后的我,无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发上,等我回过神来之后,突然发现胸口一片冰凉,雪琳竟然在我的怀中抽泣起来。
“阿坤,我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支支吾吾地问到。
“哪有的事,亲爱的。”我捧起她的俏脸,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你有什么改变的,不过,后来你和黎欣欣还发生了什么吗?”“我们昨天很累,就这样睡着了,早上起来后,我们都十分后悔。我告诉欣欣我们不能这样了,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告诉我了一件事。对了,这件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
“哦?什么事?”
“你知道吗?欣欣她父亲换了一种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瘫痪了,所以欣欣的父亲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欢。欣欣虽然表面上离家出走,但其实十分挂记她的父亲的。后来说起她父亲的事时,她说,只要她父亲能高兴一点,她愿意复出任何代价。坤,我们要不要帮帮欣欣啊。”
听了雪琳的话,本来正在高潮后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就想抱着她亲上两口。既然黎欣欣这么说了,那让她满足黎楚雄的欲望,也许也不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年,淫乱母亲会被千刀万剐,但父女乱伦虽然为世俗不容,却时有发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过,目前,在没有取得黎欣欣足够的信任的前提下,我这么说就是作死。所以,要让黎欣欣能够接受我的“建议”,首先要解开她的心结,也就是一年前那场淫戏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万个不舍的雪琳离开后,我将自己关在了小屋里。那块久未使用的以前当警察时用来分析案情的黑板,被我重新找出来,将我所有直到的线索都写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个和案件有关的名字都被写在了上面,而这所有的人,都被烟云十一式这条线索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华少钦有很大的关系。但如果是华少钦的话,她袭击黎欣欣的动机和目的又是什么,这又让这件事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除了这个信息,那个送李志回来的年轻人,还有李志坟头的碎银,又和这整件事有关系吗?如果说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亲朋来寻仇,那倒是从清理上讲得通,据黎楚雄说,当初最先揭破李志和华少钦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对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黎楚雄的委托开始,到梁永斌的离奇自杀。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现在觉得自己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许只是差一个关键的信息,就会让我解开背后所有的真相。
但这个关键信息是什么,目前我还是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阿力的声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去了外地,怎么了。”
“梁永斌的验尸结果有了新的进展,我们怀疑他不是自杀。”“哦?”
“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哪里?”
“验尸房。”
半个小时候,我来到了久未走进的刑侦队验尸房。那股久未闻到的死人的气息,让我心中很烦躁。阿力拿着一份报告给我说:“在梁永斌的尸体内,我们提取出了一种类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这种毒素毒性极强,只需要一滴就足以致死。”
“我听说氰化物从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严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学,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杀的可能性我觉得很小。”
我看着面前梁永斌发黑的尸体,挪动了一下梁永斌的双手,这是一双属于匠人的双手,在食指和中指处,形成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而掌心,却十分光滑,这和她们长期握着那种精细的刻刀有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尸体,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经在这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里这么臭,你这么呆得下去。”我抬起头才发现,我竟然就这样在停尸房,呆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力将迷迷瞪瞪的我硬从停尸房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让你陪我闻了两个小时的死人气。”阿力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发现。”
“不知道,总觉得梁永斌的尸体在告诉我什么。”我总觉得,刚才看到梁永斌的尸体,有什么细节似曾相识,但却总想不起什么。
“不管了,老大,我带你去个馆子吃中午饭,那儿的姐们儿可真不错。”阿力笑着说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饥渴。”
“不是,那里的姐们儿真的带劲,她们服务花式可让你前所未见过。”说着,就拉我上车往城西开去。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家装修颇为繁华的饭馆,果然这里是男人的风月场,里面的妓女颇有些姿色,其实自从雪琳来山城上学后,我就再也没来过妓馆。阿力倒像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后一个劲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两个妓女来服侍。不一会儿,各色菜式流水上来,到显得精致,一早没吃饭,饥肠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阿力却在对面笑着一说:“大哥慢些吃,这里的饭食还有一个妙处,需要慢慢品味。”说完,拿着筷子的另一头在桌上敲了敲,在两个妓女的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
仿佛听见命令般的两女微微一笑,说了句:“好的,大爷。”说罢,就相继钻到桌子下,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温柔地解开了我下摆的袍服,接着,我那自然勃起的下体,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空间。
“大哥,满意吗?这就是这里的服务之一,叫上下齐口。来,吃菜。”说着,阿力架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你小子,花样可真多。”我笑着说。
“那是当然,大哥,我说你也别急着结婚。像我一样,趁着年轻,要多玩女人。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会遗憾。别像那些孤独的老头,几十年的没碰过女人,双手撸管都撸出茧子了。”
阿力的话,突然让我脑中一丝灵光闪过,我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立即一把推开我胯下的妓女,说到:“阿力,快,带我去户籍档案,查一件事情。”“什么事呀?这不正在兴头上吗。”阿力不耐烦地说到。
“没时间解释了,要快。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我一直想寻找的人是谁了。”我说着,硬拉起了下体兀自坚硬的阿力,穿上裤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闷热得让人烦躁。每个人都想冲个凉,然后慵懒地躺在凉席上。但此时,有个人却并没有停下来,门反锁着,这可以让他安全地从床底拿出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匣子,上面布满了蝙蝠和葫芦的雕刻纹饰。那个人的动作很迟缓,轻轻地拉开了箱子的开关。
男人转过头,对着床上坐着的一个黑影说到,“你真的想好了吗?”苍老的声音充满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床上的黑影轻轻点了点,虽然缓慢,但却坚定。一边说着,竟然一边缓缓地解开了衣襟的鸳鸯扣,将那件水蓝色的外套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白色的贴身内衣。虽然只有点点的煤油灯光,却能看清灯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线。
男人走到灯前,拨了拨灯芯,让煤油灯的灯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灯光让少女有些害羞,蜷缩着抱住了双腿。但男人却没有注意这一点,径直打开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放出了一阵白色的光滑,在箱子里,竟然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银饰品的碎片。
“这些真的是白龙抱珠的碎片吗?”床上的少女终于开口了,而熟悉这个声音的人,见到这个样子,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平时羞涩清纯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时的雪琳,娇羞地坐在床上。简直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等待着爱人的新娘一样。在这个年代,她这样的举动,无意义献身。而回过头的男人,更让人大吃一惊,丁伯那张苍老的脸,此时正一脸严肃,面部表情地看着雪琳。
“是的,这就是名动天下的白龙抱珠的残片。”“你什么时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说,这个东西已经失传了吗?”“是的,世人都以为这件东西失传了,但其实,这背后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将给你。”
“嗯,时间不多,你开始吧。”
“我真的很感谢你,”丁伯说到:“要完美地重组这件白龙抱珠,需要寻一少女,将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组装好。
而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极佳,还要定力十足。”说着,端起那个放慢了碎片的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着头,不敢和丁伯对视,但浑身完美的曲线,透过内衣,隐隐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对丰硕的双乳,将内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副任何男人都行旷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却没有多看雪琳一眼,握着镊子,从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几根银线,从雪琳的脖颈处环过,然后一边拉过雪琳的身体,一边调整形状,不一会儿,在雪琳身上形成了一个马甲的形状。
雪琳觉得脸更热了,刚才的动作,虽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么身体接触,但镊子却难免在身上划过,冰凉的镊子刺激身体的感觉,让雪琳觉得很异样。尤其是在双乳下侧的那两次调整,让她觉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头接触一样。
丁伯却没有注意到雪琳的变化一般,自己娴熟地动作着,双指如飞,将一片片碎片不断挂到银线上,然后利用极为精细的榫卯组合起来。不一会儿,已经在身上形成了两条银甲肩带。
龙形初现,银光闪闪的银甲,和雪琳洁白的内衣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皎洁的诱惑。雪琳紧张的内心,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慢慢放松。
大约两周前,她无意中发现了丁伯的一个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风天被吹丢的墨绿色内衣,竟然被楼下的丁伯捡到,还被丁伯用来自渎。如果换了旁人,即使她不主动揭发,但也会很反感那个男人的。
但对于这个曾经很照顾自己,还帮自己解雇过围的丁伯,雪琳却心软了,尤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对丁伯的一阵怜悯。于是,她选择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去忘记一件事,就越会想起。丁伯握着她的内衣自渎的情景,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甚至在夜里,她梦见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让他不断揉捏她那贞洁的身体。
几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她回来的较晚,见丁伯又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想去提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后要干这些事,最好是去别的地方,或者锁好门。结果当她推开丁伯内屋的时候,她惊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是一整盒的白银碎片。
被发现秘密的丁伯本来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后,竟然呆住了。雪琳问期丁伯关于这些碎银的来历,丁伯在犹豫下,终于对雪琳说出了烟云十一式的秘密。并告诉她,如果要重新组装好这件银饰,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极佳的少女的身体,顺着身体的形状组装而成。丁伯已经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到少女去完成这个心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地,雪琳心里一热,竟然很想答应丁伯替他完成任务。但终究没有说出口,其实后来和黎欣欣的夜间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欢好,其实雪琳内心知道,那是丁伯带给她的一种异样的感觉的爆发。
终于,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后,雪琳打定了主意。她告诉丁伯,自己愿意成为他的模子。
雪琳的头,在回忆中变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丁伯在自己脖颈初“咔”的一下关合。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长叹一口气,从雪琳面前站起来。此时的丁伯,浑身是汗水,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具消耗的体力活动一样。然而他却不顾额头的汗水,因为雪琳此时的样子,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
“丁伯,有镜子吗?”雪琳娇声的询问,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闻言,拿过了桌上的一面镜子,递给了雪琳。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琳的脸上再次泛起一阵红晕。
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圣女一般,浑身散发的洁白的光芒,但透过这层光芒,偏偏又是让人最容易泛起原始冲动的身体。高耸的双乳在银饰的衬托下更加坚挺,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被收敛,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雪琳,我可能要试几下这白龙抱珠的机关。”丁伯说到。
雪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镜子放在一边,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丁伯拉动了几下白龙抱珠的开关,雪琳这才明白这烟云十一式的精妙。每一处机关,竟然都是改变着这马甲的形态,倘若真的是赤身裸体穿上这件银饰,那定然是将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个遍。虽然每个机关,丁伯只是刺激了一两下,已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变得虚弱无比,浑身酥软。
“嗯,这是最后一处机关了。”说着,丁伯伸出双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原本悬在双乳前的一队龙头,竟然自动地低下,一头一颗,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雪琳双乳的那两颗蓓蕾。不光如此,那两个龙嘴里竟然伸出舌头,在雪琳的两颗蓓蕾上快速扫过。
“啊——”雪琳只觉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浑身被抓得一紧。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动作问到。
雪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摇了摇头说到:“没事。”刚才的快感太强烈,以至于她突然产生一种要丁伯再操纵几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对我的誓言,对贞洁的扞卫,让她无法开口。
但刚才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甚至让她觉得超过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抚摸。这个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样,不断吸引着她。
就在情欲的禁区快要崩塌的时候,丁伯已经将雪琳身上的白龙抱珠小心翼翼地取下,然后温柔地帮她拿过了外套穿上。雪琳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只觉得脸颊现在兀自滚烫,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危险,正向她们走来,一根看不清的绳索,出现在了男人的背后,就像时阎王索命一般,悄无声息。
就在背后的人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
当我和黎楚雄最后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切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无暇顾及。揭开凶手的面纱,此时才是最重要的事。然后径直走向了那个手拿绳索的蒙面人旁边,轻轻拉下了他蒙在脸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着那个黎家的香水店的老板。
身后,黎楚雄在仆人的服侍下,坐着一辆轮椅走进了丁伯的房子。
“赵小伟,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当年流落街头,是我救了你一条命,不光如此,我还自己花钱给你开店。在我黎家,你虽然跟我的时间不长,却成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为什么会这样。”那个叫赵小伟的香水店老板,默不作声,只是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切。
我缓缓走到他的前面,仔细看了看他几眼,说到:“黎先生,仔细看看,你不觉得,这位赵先生,虽然平时看到你都是低声下气的,但他眉宇之间,是不是很像你的一个故人。”
顿了顿,我接着说到:“其实,你应该不叫赵小伟,你应该姓李,对吧。你的父亲,就是当年黎家的大弟子,李志。”
我的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丁伯,都震惊了。只有赵小伟,露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容。
我却没有等他说话,就转头对黎楚雄说:“黎先生,如果说赵小伟因为只是李志的儿子,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不记得,那这位丁伯你认识吗?”听了我的话,黎楚雄仔细看了看丁伯的脸一阵,而这是,丁伯也站了起来,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对视着。黎楚雄突然惊叫道:“二师兄,是你!”黎楚雄的话一出,众人立时大惊。这个丁伯,就是当年的银器大师黎强的二弟子,整个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罗刹的继承者,华少钦。
而此时,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时的唯唯诺诺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异常平静地看着众人,然后对我说道:“张先生,你说吧。”“说什么?”
“说出你的推断,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却摇了摇头,说到:“我知道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我从旺子的口中,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个青年送回来的,但这个青年和李志的关系我却完全不知道。我曾经猜测他是李志的后人,但并没有任何证据,但旺子捡到碎银的事情却让我觉得这两人之间定然是有超过一般人的关系。”“梁永斌的死因,让我隐约感觉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关系。
而真正让我解开问题的关键,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饭时的那一番话。”“哦?什么话。”
“关于手上的茧子。”
听了我的话,阿力有些尴尬,其实我们当时聊的是男性自渎的事情。
我没有理会阿力,继续说到:“我才想起,在检查梁永斌尸体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我猜测,这是银匠长期手握工具的原因造成的,而当时,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经见过两次这样的手。”说着,我走到赵小伟和丁伯面前,将他们的右手拉起来,果然,在两人的中指处,都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
“想到这里,我立即去档案馆查了一下档案,不是关于黎家的案件,而是关于两年前,化工学院的那一次轰动一时的化学品失窃事件。”众人立时想起,在两年前,山城发生过一次化学品的失窃案件,虽然失窃的化学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却可以用这些化学品合成一种非常强力的毒素,也就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着说到:“在确定梁永斌的死和这件失窃案有关厚,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种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现做。这种毒素的制作周期很长,而在制作过程中,会发出强烈的恶臭。于是,我立时想,赵小伟经营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盖这一真相。果然,就在刚才,我们偷偷查探了赵小伟的店铺,发现了很多化学品的残留。想到这里,我立即觉得,下一个遇害的,要么是黎楚雄,要么就是华少钦。于是,我立时和阿力行动,所幸,我们终于在赵小伟动手之前阻止了他。”众人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这件事情的功劳,一大半都可以挂在他的头上,脸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这时,丁伯却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已,剩下的,还是让我来讲吧。”说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了赵小伟面前,看着他,叹了一口气。
这时,黎楚雄突然说到:“既然真凶已经抓到,那就请刑侦队将赵小伟带回去严加审查吧。二师兄,你我师兄弟多年未见,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吧。”丁伯却冲着黎楚雄笑了笑说:“小师弟,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让这件事成为所有下一代人之间深深的仇恨吗?”一遍说着,一遍看了看旁边的黎欣欣。
众人听了丁伯的话,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却一脸紧张。
丁伯却不再看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缓缓说到:“这件事,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当年我们四个师兄弟一起拜在银器大师黎强的门下学艺。家师曾经嗜赌如命,因此曾经将视为珍宝的两家东西,银器至尊白龙抱珠,和自己心爱的年少的妻子抵押给了东家。事后,家师自立门户,虽然清心寡欲,但其实整件事情一直成为萦绕在他心中的阴影。”
“后来,就在家师五十九岁之时,突然收到了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面全是白银碎片,原来尽然是师母找人给他的,随着箱子,里面还有一封信。信中告知家师,原来师母是传说中的杏花雨露之体。这种女人虽然可以感受到性爱的最强烈的美好,但却很难被寻常性爱刺激。家师第一次在师母身上使用白龙抱珠之时,白龙抱珠给家母带来的快感无可言表。因此,抵押师母给东家之事,其实是师母得知师父要交出白龙抱珠后,主动找到东家说到。”说到这里,黎楚雄突然将手中的拐杖扔出,差点砸中丁伯。接着怒吼道:
“放屁,你污蔑家父家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须知这个时代,伦理道德十分严格,黎楚雄母亲的举动,在众人眼里几乎等同于下贱的妓女。
丁伯却叹了口气道:“师弟,这些都是后来师父在弥留之际告诉我的。师母在顺从东家后,与东家夜夜笙歌,东家本就年迈,这一折腾,竟然油灯枯竭而死。
在东家死后,师母也患上了一种怪病,不久就离开人世。弥留之际,师母有感于辜负师父之意,将白龙抱珠摔碎,却命人交给师父,劝诫师父让你不再接触烟云十一式。”
“当时虽然师父伤痛欲绝,但毕竟也是对银饰痴狂无比的人。他虽然决定不再让你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还是想在这人间留下一手技艺。所以,这件事后,师父才宣布,将选从弟子中选择一个人,来继承烟云十一式。”“但没想到,师弟你那时,对权欲财富已经开始疯狂,你深怕继承了烟云十一式的人会占据你的家产和银铺。所以你必须要破坏整件事,而师兄弟中,记忆相对最高的我,自然成为你的眼中钉。”
丁伯说到这里,看了看赵小伟道:“你父亲有跟你讲过,他曾经犯过一个错的事情吗?”
赵小伟点了点头道:“家父曾说过,有一件事情,他深以为耻。但却没说过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和丁伯,哦不,是华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华少钦看着我,点了点头:“张先生所言正是,不过,还是叫我丁伯吧,我更喜欢这个身份。”说完,竟然无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雪琳。
“当时我醉心银饰,对妻子有些冷落。而师弟就用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我半夜加工银器的事后,在大师兄和我妻子的饭食中下药,让两人心智迷乱,竟然干下苟且之事。”丁伯的声音努力地控制着,但众人依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一丝愤怒。
“后来,我撞破两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师弟的”安排“之下进行的。事后,我的妻子因为羞愧自杀,大师兄被逐出师门,而我心灰意冷选择远走他乡。师弟自然是没有了竞争对手。”
“然而当时,家师虽然已经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经发生,师弟伙同几个店里的老辈银匠发难,所以家师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在我离开黎家的事后,师父已经因为长期的积累的戾气而病入膏肓,于是他暗中将烟云十一式的打造图纸复制本传授给了我,却公开焚毁了图谱,严令后人不得打造烟云十一式。”“那么为什么黎先生说,他的父亲曾将玉面罗刹,花开并蒂,和牛舌取蜜三件银饰传给你们。而你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现在又在哪里?”我问到。
“玉面罗刹?”丁伯一声冷笑道:“哪有什么玉面罗刹,除了白龙抱珠,师父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只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给了后来的小师弟。而那个玉面罗刹,是师弟为了搪塞你的托词罢了。”
“不对不对,”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说吧。”我于是将一年前黎欣欣遇袭的事情,讲了出来,只是略去了中间的凌辱一段。
“其实,那个面具是黎楚雄让人打造的。”赵小伟突然叫到。
众人立时大惊,尤其是黎欣欣,难道说那晚凌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说到:“这件事,就不点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在欲望下,每个人都是可怜虫。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说说关于小师弟的死。”
“我这个小师弟,心智简单,当初黎家事发后,就因为他内心光明磊落,师父才将最后的一件烟云十一式给了师弟。师弟本来隐藏得极其严格,但却被一件事情影响,导致心性大变。”
“十几年前,师弟在东海市遇到了大师兄,当时大师兄已经娶妻,也就是小伟的母亲,一个化学药剂员。师弟得知了真相后,深感不安,于是假装对银饰失去兴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师弟心安。但没想到的是,后来小伟找到了他,说要为先父报酬。”
“师弟当时虽然苦劝,但小伟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写信将我叫到山城,也就是那一次,我才回到二十年没回来的地方。”“对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诉我女子学院却少传达室工作人员的,就是这梁永斌。”阿力说到。
“我见到小伟时,小伟已经疯狂,他甚至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迫害他父亲的凶手,于是,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梁永斌真的是你杀的吗?”我问到。
“不是,”丁伯说到:“当时小师弟精神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已经影响身体了。于是他选择了自杀。其实你们从小师弟体内提出的毒素,并不是小伟制造的,而是他几天前从学校实验室偷的。”
我这才会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实验室温存的时候,听到的那一下动静。
“后来,张先生找到小师弟,小师弟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委托。于是,他深感事情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他于是情绪失控地选择自杀。”一边说着,丁伯又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当那天,这个盒子以及里面的东西出现在我桌上的时候,我已经预感到了一切。”说着,丁伯打开了那个盒子,那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里面。
“我为了掩盖真相,于是这才选择将师弟的死亡现场纵火,为次,我还特点将一件银器放在现场烧熔,造成已经被焚毁的假象。”“这件事后,小伟找到我,责问我是不是我是凶手,我告诉他事情真相后,他立即要扬言找黎楚雄报复,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于是我选择重新组装好师父当年传给我的白龙抱珠碎片,只是期望用这件器物告诫小伟,不要执迷不悟,让当年所有的错误一错再错。”
丁伯看着我,一脸认真地对阿力说到:“长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历史恩怨,小伟也是蒙蔽只人,虽然他也有过错,但错不在他,还请长官饶恕他的过时。”接着,丁伯又将白龙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装起来,送到我面前说到:
“这两件银器,已经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恶,我本想毁去,但又怕辜负先人的创意灵魂,因此想请先生将这两件东西帮我捐给博物馆,不要让这两件器物再流传于民间了。”
事情,到了这里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带着赵小伟,丁伯和黎楚雄离开。只留下我,雪琳,还有已经神情木讷的黎欣欣。
我问起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雪琳只说是丁伯要请她帮忙试一下白龙抱珠有没有调试好,还刻意强调自己试的时候丁伯是回避的。我没有怀疑雪琳,只是看着黎欣欣,心里一阵唏嘘。谁能想到,那个对她造成极大阴影的凌辱事件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窥探自己女儿身着白龙抱珠,赤身裸体供他淫乐的想法自然已经泡汤,只是这黎家以后还有什么恩怨,我也无法预料了。只是有关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就让他随着真相大白,而最终消失吧。
那件事后,我依言将两件银饰送到了博物馆,听说黎楚雄在这件事情中声名扫地,黎家的商业帝国也开始迅速崩塌。虽然他整件事情最后黄了让我损失了很多收入,但一开始的订金也算是一笔不错的报酬。
直到半个月后,我偷偷来到雪琳的学校,想要去看看她和黎欣欣。再次来到宿舍的楼下的时候,传达室的人已经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了。听说,这丁伯已经在几天前请辞,要离开山城了。
雪琳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有些惊讶,她说她的王老师有一门课需要她帮忙处理一些讲义,正好打算要出发,见我到来,却正好省去了她的一番舟车劳顿。此时雪琳的寝室只有她一人,雪琳说,那件事后几天,黎欣欣回家,黎楚雄好像病的十分重,念在生养自己的份上,黎欣欣毁去照顾黎楚雄了,现在还没回来。
“这都快晚上了,怎么现在去老师家呀。”
“讲义的实验是明天一大早,我本来想早点去,但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所以才现在出发,今晚无论如何要去她家里的。”今天的雪琳,换上了一套平时不常穿的那种米色风衣外套,穿上了一双黑色的西洋款式的鞋子,头发也是精心梳理过,散发出一阵成熟女性的风韵。我心念一动,从背后抱住了雪琳,伸手就要在她那高耸的胸部上大快朵颐一把。
没想到雪琳却像是触电一般跳开说到:“别碰那里。”看到一脸茫然的我,小声说到,那里最近有些痛。
“是不是上次你在我那里玩得太狠了。”我狡黠地笑到。
雪琳白了我一眼,拎起了背包说到:“走啦。”我开车将雪琳送到王老师家住的路口,那是城东的一条小街。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天已经开始变黑。当雪琳的背影在街口消失后,我心中竟然隐隐冒出一阵怅然若失的感觉。
去一旁的小食店买了些吃的后,我觉得一阵无聊,便想要找阿力去“下馆子。”但就在我开车路过王老师家后门的那个货运火车站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米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暮色里。
“是雪琳,”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要去王老师家里的雪琳,为什么出现在了火车站。我将汽车停在了一旁,悄悄跟了过去。
此时的火车站已经是漆黑一片,因为是货运站,所以此时已经没有人在这里,只有远处的一个火车头还亮着灯,不时传来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
我悄悄走近火车头,渐渐听清金属敲击声中传来了很多男人对话的声音。突然,“呲——”地一阵锅炉放气后,金属敲击声归于平静,而火车里传来了一阵欢呼声。
“丁老伯,真有你的,不愧是老匠人,这火车头我们修了两天都没修好,结果你一来,不到半天就修好了。”在欢呼声中,几个男人的身影从火车头上跳下,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已经离开的丁伯。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琳出现在了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火车头。
“她来找丁伯干什么?”我心中一阵不安的预感。
“丁伯,走,忙了一天了,我们请你吃顿好的。”其中为首一个男子,笑着对丁伯说到。
看得出,灯光下的丁伯也一脸笑容,但突然,他的笑容停止了,他看见那个和他一直有着各种暧昧的女大学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本来打算悄悄离开,不打扰这个美丽的孩子,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但没想到,就在此时,这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那个为首的男人问到,却被丁伯打断话语到:
“啊,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众人十分好奇,这已经年逾花甲的老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少女做朋友。不过看两人的神情,似乎自己在是多余的。于是,只好说到:“丁伯,我们去喝酒了,你忙完了来找我们啊。”说完,众人就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一边走,还一遍议论到着。
“大哥,你听丁伯说过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妞么?”“没有听过。”
“我看这丫头真是个尤物,这腰身完美得,啧啧…也不知道这丁伯是哪来的艳福。”
“你别瞎说,这丁伯比起这女孩打四十多岁。当爷爷都可以了。”“那又怎么样,丁伯虽然老,体力可依然强健如牛呢。”“就你嘴臭,快走吧。”
众人的议论,让我心中大大起疑,待众人走后,我急忙欺近火车头,偷听着两人的谈话。
“雪琳,你怎么来了?”
“你这真难找,我问了好几个人。”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走了好久,你就让我这样站着么。”
“走吧,去火车厢里吧,虽然没有凳子,但里面有很多稻草,可以垫着坐一会儿。”
接着,就传来一阵鞋子踩在钢铁楼梯上的声音。
我偷偷探出头,两人已经走进了车厢。我打量了周围很久,发现如果爬上我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车厢,就可以看清车厢里面的情景。于是我悄悄爬上车厢,急忙往里面看去。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雪琳坐在一个草垛上,问着她旁边在稻草堆中席地而坐的丁伯。
“我,我怕影响你。”丁伯沙哑着声音说到。
“既然怕影响我,为什么又要送我双环印月。”“双环印月?”我猛然想起,梁永斌给我提起过,烟云十一式中,有一件就是双环印月。
丁伯沉默了很久,缓缓说到:“那晚你帮我重组白龙抱珠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你的才是比杏花雨露更为罕见的媚骨,于是情不自禁想将这双环印月留给你。”“你还记得你当时给我说的话吗?”
“当然,我永远都记得,我告诉你,这双环印月其实才是烟云十一式之首,不是常人能驾驭的。但因为会对使用的女人身体造成很大的创伤,因此虽然巧夺天工,却被排在烟云十一式垫底的位置。”
“那当时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帮你穿上。”
“那你为什么选择逃走。”
“我,我已经老了,我怕玷污了你。”
“我自己愿意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两人的对话,让我心如刀割,我想要大声喊叫,打断两人的对话,但突然一阵眩晕,身体中出现了一股强烈的压力,让我整个人都一下瘫软了,喊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看着两人。
“我不知道,如果今晚我不来,你会怎么想。但我自己,会一辈子遗憾的。
有些东西,是你的,谁也拿不走。”说到这里,雪琳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丁伯面前,接着做出了我死也想不到的一个动作。
雪琳站在立丁伯只有三四尺的地方,双手拉住自己的腰带,往两边一拉,身上的衣服自然顺着两肩往两边滑去。
如果雪琳当着丁伯宽衣解带已经让我始料不及,那下一幕则更让我惊讶万分。
米色的风衣下,竟然不着丝缕,一瞬间,雪琳就赤身裸体站在丁伯面前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琳全裸的样子,此时她的身体,释放着一阵圣洁的光芒。
漆黑的秀发,瀑布一样地滑下来,披在了刀削般精致的肩膀上。一双舍人心魄的眼睛,不断射出情欲的火焰,配合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让这张本来有些稚气未脱的脸庞,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洁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即使是阅女无数的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的。雪琳的双乳,前所未有的坚挺。我这才明白,原来在真正的情欲的刺激下,雪琳的双乳会像男人的下体一样充血膨胀。本来这种水滴型的双乳很容易下垂,但此时,就像是两个充满了水的圆球一样,浑圆地挺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此时也挺立起来,仿佛等待着激情的降临。
而更惊人的,是此时雪琳的一双乳头上,竟然挂着一双闪亮的银环,而细看下,银环竟然是挂在两根从雪琳的乳头穿过的银针上的。难怪今天雪琳会对我触摸她双乳这件事情噤若寒蝉。
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东西叫乳环,会给男人很强的视觉冲击。但因为会对女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极少女性会接受这种有如酷刑的淫具。
但此时,雪琳不光还挂着一对乳环,而且一跟粗大的银链从脖颈处缠过,然后顺着胸前深深的乳沟,一直滑落,在腰肢处缠过,就像是一道新月一样。
我以前觉得雪琳的胸部完美,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但现在我才直到,她的圆润的屁股,矫健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她身上的每一件物品,都是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就连下体那堆蓬松的海草,此时也顺滑地贴在身上,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箭头一样,引导着人的实现,去注意那隐藏在两腿简直的桃源洞口。
“这…这是双环印月的真面目。”丁伯颤抖着声音说到。
雪琳一改以往的娇羞,大方地站在丁伯面前,任由丁伯的目光在身体上扫过。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丁伯问到。
雪琳温柔地说到:“我要让一个可怜的老头,真正的享受一次女人。”现在这种状态,即使是傻子,也明白雪琳的话的意思了。
丁伯老迈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不止。突然,他站了起来,把手伸向腰间,用力往下一拉,将整个裤子拉倒了膝盖处,一根黝黑硕大的肉棒立即跳了出来,就想一把利剑一样指着雪琳。雪琳也被着前所未见的硕大肉棒吓了一条。我想要大声呐喊,但嗓子处就想被棉花堵住了一样,让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真的能够享受到雪琳的身体吗?”丁伯颤抖的声音问到。
面对这样的突然的变化,雪琳却显得十分镇静。她微笑着看着丁伯,就像是一个已婚多年的妻子看着丈夫的身体一样自然。她没有回答丁伯的话,但接来下的动作,却能说明一切。
雪琳缓缓走到丁伯面前,最后的一双鞋子也在过程中被主人踢落。踮起脚尖,终于将自己的香吻,送到了丁伯的嘴边。丁伯自然不会拒绝这好意,低头吻上了雪琳的香吻。两人的动作,温柔而自然,就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人一般。丁伯伸出舌头,引导着雪琳的动作,就像是新婚夜的丈夫,对妻子的教导一样。而雪琳也伸出香舌,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我从未想过,丁伯的接吻技术竟然如此高明,紧紧是舌头的结合,就让雪琳招架不住。双手紧紧地抓住丁伯的胳膊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终于,丁伯身上的仅有的汗衫,也被雪琳解了开来。骨瘦如材的老头,其身身上青筋爆出,竟然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力量感。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白皙的皮肤和黝黑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不断热吻着,拼命地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而胸部,腹部和大腿则不断地轻轻接触着,双手在对方的背脊上疯狂地抚摸。没有任何的约束,雪琳打算将她的一切奉献给眼前这个老迈的男人。
“疼吗?”丁伯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雪琳的一只被乳环洞穿而过的乳头问到。
“嗯,一开始穿的时候很疼,但现在被你摸的时候很舒服,麻麻的。”丁伯怜惜地抚摸着雪琳的乳头,却给少女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雪琳温柔地将丁伯推到背后的一大堆草料处,缓缓坐下。
雪琳的呼吸很沉重,即使只用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她下意识地想用胳膊环抱在胸前,却又将双乳撸出来,努力让这份天仙般的美好不会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
雪琳慢慢地走到了丁伯的面前,那一堆不起眼的草料,此时竟然成了这一对男女换好最合适的床榻。丁伯的坐姿很高傲,就像是一个家族的老爷一样,他在等待,等待着雪琳自己的奉献。
雪琳分开了双腿,小心地让自己的下体避开丁伯的肉棒,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然后低下头,再一次让热吻送到丁伯的唇上。接着松开了环在胸前的双手,扶着丁伯的肩膀,接着支起身子,将丰满的乳房送到了丁伯的前面。
这简直就是哺乳!谁能想到,在其他青年男生眼里,像女神一样圣洁的雪琳,此时正在一个破旧的车厢的稻草堆上,托着自己珍养多年的乳房,将乳头抵在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的前额。完美的胸型,洁白的肌肤,每一寸胸部都透着这个少女的春情。
丁伯伸出了舌头,在那颗早已经肿胀的乳头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雪琳立即浑身一颤,嘴角“嗯”地发出一声充满春情的声音,而丁伯的动作还没有停止,他突然抱起雪琳,低头在她的乳房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啊…呀……”面对丁伯有些粗暴的动作,雪琳却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丁伯一边使尽将更多的乳肉往自己的嘴里吸,一边用力地用舌头碾磨着敏感的乳头。
快感如电的雪琳失去了力气,只能用下巴抵在丁伯的额头上维持着平衡。
丁伯果然是有着极高性爱天赋的人,不断变换着自己的力道,一会儿用舌尖挑逗着突起的如珍珠般的乳头,一会儿又用舌头疯狂地舔着整个乳房直到挂满晶莹的口水,一会儿手口并用使尽捏着雪琳的乳房直到变形,一会儿又托着她让她在手掌中晃动,一会儿粗暴地连咬带吸,一会儿又温柔地用脸庞摩擦着。而最让雪琳感到致命的快感的是丁伯每一次用牙轻轻拉拽乳环带来的异样的快感。
也许这才是雪琳要的,那种疼痛伴随快乐的感觉。雪琳的呻吟,在男人的动作下越来越响,就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清晰地刺在我的心房。
当丁伯的嘴从雪琳的胸部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吻痕和牙印了。一对乳环上也布满了唾液,发出闪闪的银光,充满了淫靡。激情冲击下的雪琳颤抖着,温柔地亲吻着丁伯的脸颊。
而同一时候,丁伯的一只手,已经悄悄从雪琳的脊背后面摸索过去,用力揉捏着雪琳浑圆的臀部。只是轻轻往上抬起,雪琳立即会意地将臀部微微撅起,虽然只是一个缝隙,但足以让丁伯粗糙的手伸了进去。
从背后探入下体的中指,终于抚摸上了雪琳的小穴。平时要很久才会湿润的雪琳,此时的下体竟然已经洪水泛滥了。雪琳将额头无力地抵在丁伯额头上,喉头不断地发出婉转的声音。
丁伯的手指不断来回在小穴的两片唇肉上抚摸,下体的淫液,很快就将丁伯的大手完全湿润。而当丁伯开始不断地挑逗小穴的那一粒早已经肿胀的蜜豆的时候,雪琳的颤抖更加激烈了。
我心如刀绞,却任凭里面的两人动作着,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我体内升起。当我拥抱着雪琳的时候,总是觉得她太近了,近的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全貌,而现在,当她在和别人一起承欢的时候,我反而能看清更加完整的她。我已经不计较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此时,她就想是女神,性爱的女神一样,在用自己的光芒,滋润着这个枯老的男人。
雪琳在男人的动作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配和着丁伯的动作,直到浑身突然一紧,然后连续地颤抖起来。
丁伯将手从她的体下抽出来,故意将布满了晶莹液体的手放到雪琳面前,说到:“雪琳,你看。”
雪琳被这淫靡的景象弄得俏脸通红,但却轻轻在他枯瘦的手指上一吻,接着将男人的食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此时,天已经漆黑,昏黄的灯光给两人的肌肤披上了一层米色的薄纱。丁伯将雪琳抱着放在草堆上,轻轻地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雪琳的秘洞口。
这一刻的来临,是那么地自然,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
丁伯紧紧地趴在了雪琳的身上,一边看着身下动情的少女。雪琳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和所有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心中巨大的刺激让自己挣不开眼睛,但她却又不远放弃和丁伯在一起享受的每一个时刻,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不再闭上。
丁伯并没又着急进入,而是不断用粗大的肉棒碾磨着雪琳那从未被我光临过的秘洞口。比起刚才手指的刺激,肉棒带给雪琳的刺激就更加强烈了。“啊——”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淫液再一次从秘洞里喷涌出来,顺着硕大的肉棒,流满了丁伯整个下身。
“雪琳,我来了。”雪琳羞涩地点了点头不需要更多的回答,雪琳紧紧地抱住了丁伯,这就是最好的回答。此时肉棒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即将变成女人的紧张和憧憬,让雪琳的浑身颤抖着。雪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短短几天内,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触碰,自己就从一个矜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一样女人,但她直到,丁伯能够给她一生中不曾拥有过的快乐。
丁伯抱着雪琳,腰部微微一沉,肉棒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剧烈的疼痛,让初经人事的少女一下滚出了火热的眼泪。杏口微张,香舌不断地颤抖着。
但丁伯却没有任何理会,坚持着自己的动作,肉棒一点一点没入雪琳的身体。
并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丁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只要突破了那一层阻碍,一切就好办了。
也许是天生的对于那种疼痛感的渴望,雪琳虽然觉得下身撕裂一样的剧痛,但这种快感却也是前所有为的强烈。随着丁伯每前进一分,疼痛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但疼痛过后,那种酥麻的快感也更加强烈。
“雪琳,你可以咬着我的肩膀。”丁伯对努力控制自己的雪琳说到。雪琳没有任何迟疑,重重地一口咬在了丁伯的肩膀上。“啊……”,丁伯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障碍,一下子肉棒钻进了雪琳身体的深处。殷红的鲜血,一下从雪琳的下体流出,杂乱的稻草,迎接了少女的宝贵的处子之血,破瓜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厥。
不得不说,丁伯在性爱方面真的天赋异禀。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后,丁伯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就像是抚摸一样的力度,缓慢扭动着腰部,让雪琳去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
“啊,”丁伯在雪琳体内的肉棒微微一用力,肉棒的膨胀就让雪琳感觉下体一阵酥麻。丁伯惊讶地发现,雪琳的下体虽然已经是春潮泛滥,但并没有因为体液过多而让他的肉棒很容易滑出来。肉壁就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他的肉棒只想留在体内。这显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丁伯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雪琳的美妙。
此时丁伯,简直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活。极品的女人,此时正在接受着自己的肉棒的冲击,保藏多年的贞节,随着自己的动作,交给了自己。
过了许久,雪琳的疼痛感终于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如同蚂蚁爬过的感觉。
雪琳只觉得下体无比的肿胀和痒麻,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丁伯立即体会到了这一点,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雪琳的身体里抽插着。丁伯的动作很温柔,却也很有节奏,让雪琳慢慢体会着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嗯—— 嗯……”终于,从雪琳的喉头,发出了那种属于女人在床第间得到满足后的呻吟。而这种呻吟,就像是兴奋剂一般,让丁伯的动作越来越快。从我这里看过去,只看见丁伯黝黑的脊背在不断的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少女强烈的颤抖呻吟。
丁伯坐了起来,将雪琳抱在了怀里,雪琳在丁伯的带动下,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丁伯。雪琳身上的那一根粗大的银链,此时就像是银铃一般发出美妙的声音。
“雪琳的下体好美,我,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终于享受到这样美好的女娃了”丁伯一边抽插,一边用言语挑逗着雪琳。黝黑硕大的肉棒,沾满了少女的鲜血,在雪琳的体内不断进出。让丁伯不禁想起自己曾经年少时的妻子,虽然结发夫妻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但雪琳完美的躯体,却是让他体会到男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嗯,那丁伯伯就好好享受雪琳,雪琳今晚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雪琳都可以。”
动人的情话,粗鄙却让人兴奋。让丁伯一阵兴奋,突然觉得下体一麻,竟然精关一颤,险些发射。雪琳的下体的弹性实在是过于强烈,对于丁伯这样三十年没碰过女人的老头来说,这样的刺激险些让他出丑。
丁伯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屏息凝神,才控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丁伯长吁一声,庆幸自己没有立即射精。将雪琳抱起,平躺着放在了床上,接着丁伯突然加速,开始高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更加高亢的声音,立即充满了整个房间。硕大的玉乳,并没有因为躺着而有变型,而身子的激烈的动作,让整个玉乳不断地跳动着,丁伯立即一手一个,用力揉捏着,此时的雪琳,就像是黎家马场的一匹母马一样,任由骑士骑在自己身上驰骋。身上的那根银链,就像是骑士手中的缰绳一样,被老头拽在手中不断拉拽着。
漆黑的夜晚,冷寂的车站。人迹罕至的地方却因为一对男女的激情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一个即将成为他人妻子的少女,正趴在稻草堆上,让一个枯老的老头,用自己巨大的肉棒,不断抽插着。
平时矜持内向的雪琳,此时就像是一直狗一样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让丁伯不断地从背后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她的身体。两人在凌乱的草堆上疯狂的做爱,散落的稻草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不断飞起。在这个火车厢里,两人之间的一切禁忌被打破,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雪琳此时就像是坠入美梦一般,也许对于丁伯来说,也许这是他人生唯一的机会。因此他只是不断祈求,这样的美梦能够持续得更久。
突然,丁伯浑身一抽搐,侧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火热的肉棒也一下从雪琳的下体抽出。从我这里看去,这跟肉棒并没有射精,晶莹的淫液和处子的落红,让他的黝黑的肉棒上多了一层邪异的感觉。
雪琳急忙看了看倒下的男人,却见他并不是身体出问题,刚才剧烈的运动,他只是累了,嘴里喃喃道:“老了,不中用了…老了…不中用了…”雪琳怜惜地看着老头,温柔地说到:“丁伯伯,今晚就让雪琳好好服侍你吧。”丁伯看着雪琳,心中充满了感动。雪琳握着丁伯的肉棒,轻轻套弄了一会儿,然后跨坐了上去,将身子慢慢下沉,让肉棒重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禁忌的欲望,伦理的快感。让这种忘年的恋情升华得更高。雪琳不断扭动着身子,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而双环印月在她的身上不断跳动着,体现着主人的欢愉……
“啊——好大啊——”雪琳动情地呻吟着,从我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丁伯的下体,在她的体内抽插。在雪琳的动情的动作中,男人也慢慢恢复了状态,甚至更胜刚才。
丁伯突然坐起身来,抱着雪琳,从草堆走了下来。
雪琳有些好奇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但瞬间已经明白。丁伯并没有将肉棒从雪琳的体内抽出,雪琳自然地用双腿紧紧缠在丁伯的腰间,而双手牢牢地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就像是欢喜佛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
丁伯此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的力气,竟然就这样抱着雪琳,在房中缓慢走着。但每走一步,就把雪琳往空中一抛,接着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让整个肉棒完全没入雪琳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琳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呻吟。
而更加让我紧张的是,丁伯定然抱着雪琳,慢慢走到车厢的窗边,让雪琳的双手撑在床上抽插起来。
此时我和两人几乎只有两张距离,但我这里的漆黑让两人并没发现我的存在。
丁伯那布满油污的双手不断揉捏着雪琳硕大的乳房,让漆黑的油脂布满了雪琳的身体。
两人的呻吟,比起刚才更加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而两人剧烈的运动,让雪琳胸前的乳环和车厢的铁棍不断撞击着,发出阵阵声响。看着两人疯狂的动作,我用仅有的力气解开裤子,掏出已经肿胀得发烫的肉棒飞快地套弄起来。我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呻吟,但这个呻吟却不属于我。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一阵嘶吼后,车厢中突然安静了,两人就像是无法站立一般,向着地板上滑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下体一麻,一股火热的精液从体内,带着我所有的屈辱,兴奋,快感,欲望,一起喷射而出。射精之后,我看见一条纤细的玉足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两人已经重新躺回了草堆,那一条白皙的玉足,属于激情过后的雪琳,而此时,一股混着红色血丝的黄白色的精液,浓浓地从她的小腿滑落,滴在了地板上。
射精的快感,让我一阵眩晕。然而雪琳的背叛,又让我我心如刀绞。两人依偎在一起,说着温柔的情话。
“带我走吧”雪琳的话,让丁伯沉默。
“我知道,你不会带我走的。”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
“你把贞操给了我,你以后怎么办。”
“我有办法的。”
“你刚才让我把阳精射到你的体内,万一…”
“没关系,回去之后,我会和他欢好,如果我今晚能够怀上你的孩子,我就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你放心,我会好好养我们的孩子的。”丁伯一阵感动,轻轻吻着雪琳的额头。
“我想好了,”雪琳轻声说到:“如果我们生的是男孩,我就会教会他最好的御女之术,让他长大后可以淫尽人间美女,弥补你的遗憾。”说到这里,雪琳翻身趴在丁伯的身上,继续说到:“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如果我们生的是女孩,等她十六岁的时候,我会带着她来找你,到时候,你要给她开苞,为她主持她的成人礼。”
大胆的想法,连丁伯都睁大了眼睛,但下体却在刺激下重新勃起。
雪琳低下头,趴在丁伯面前,竟然用自己的小嘴,替男人清理着大战过后的下体。而双腿间的秘洞口,浓浓的精液,还在从里面涌出,悬挂在丝丝晶莹的体毛上。丁伯的肉棒,在她的口舌的作用下慢慢苏醒,而两人,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下一轮的大战。
“来吧,在你离开之前,把你所有的精华都射给我。”我思如死灰地听着两人的说话,突然,一阵不安的感觉从背后传出。一个瘦削的身影闪到我的面前,冰冷的少女的声音,就像是她手中的尖刀一样直刺我的心房。
“你们毁掉了我和我父亲的一切,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