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下面已经变成了半个秃瓢。
  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说:“你让我怎么对老公说?”
  只好坐在床边慢慢哄她,想不到帮你剃剃胡子,惹这么大的麻烦。
  后来,我帮她了个主意,回去见老公就说现在女人流行净身,他总不能跑到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
  她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摸着被剃得光秃秃的地方,破涕为笑。
  说道:“净身也不能净得这么不干净呀!”
  随即,她仰躺到床上,把腿叉开。
  我俯下身去,开始了我的理发师生涯。
  第二天,我给她打电话,问她老公有没有为难她。
  她说老公倒是没有为难她,老公只是问她:“这是在哪个美容院做的?剃得这么不干净!”
  我要重新选择职业,一定选择大学老师,而且是大一老师。
  那里处女资源极其丰富。
  看来,我是一个不称职的理发师。
  那种地方沟沟坎坎的,确实很难收拾。
  像小时候我们家买的猪头,累得我爸我妈从早吵到晚,猪毛也摘不干净。
  我的电动剃须刀发出的震动翁翁作响,在她下面四处游走的过程中,会不时碰到她的敏感部位。
  她闭着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很享受的样子,她把剃须刀当振荡器了,缝隙里渗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我心里想,你不要把我的电动剃须刀搞短路了,这个是不能报销。
  我一边工作,一边欣赏。
  当我扒开她的外阴,发现她的结构很奇特。
  没有小yc. 阴户肥嘟嘟的,围着小洞穴。
  我说每次拔出来的时候,怎么感到里面有一股吸力,像拔瓶塞子一样那么舒服。
  不像很多女人,像个喇叭口,拔出来的时候,松松垮垮,让我们怎么有快感?
  我见很多女人,看过很多A 片,这种形状的女人,第一次见到。
  我很迷惑。
  是遗传呢?还是什么新的种族?
  我想起了她妹妹。是不是也没有小yc呢?
  于是,萌发了探索的欲望。
  探索,就得上床,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科学探索总得有奉献精神呀!
  我就把自己奉献一回吧。
  不像有些人想的那样,变态啦,乱伦啦,那么流氓。
  只是想看一看她妹妹的构造,是不是和她一样。
  ***    ***    ***    ***那个无唇情人的妹妹,是个端庄秀丽的女孩,外表跟淫荡绝对联系不到一起。
  下手之前,矛盾了好长时间,担心遭到拒绝。
  后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峰。
  没想到,她的好奇心比我还大。
  很奇怪我怎么把她姐姐搞上了。
  其淫荡程度,达到国内领先水平。
  看来,女孩外表的端庄,都是假的。
  ***    ***    ***    ***
  这个女孩先不写了,不然,故事更乱了。
  等待饭店开发票的过程中,我和秘书依偎在一起。
  她用筷子夹着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接着,边吃边说,“你喂的比我自己夹的好吃。”
  她很开心,问:“还吃吗?”
  我点点头。
  她又夹起一块牛肉喂我。
  我用嘴叼着,反过来喂她。
  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靠着说:“人家吃饱了嘛。”
  样子纯洁可爱。
  我侧俯在她身上,两个大奶被挤得簇拥在一起,乳沟紧贴着。这么挺拔、漂亮的乳房,适合采取女上位,颠簸起来,像军港之夜。
  我叼着牛肉,离她嘴唇很近,她只得张口。
  我把牛肉送进她嘴里的时候,舌头跟着也伸了进去。
  她张嘴接着牛肉,也吸允着我的舌头,只是来不及咀嚼,和我吻在一起。
  鼻息里发出婴儿一样的喘息声。
  既妩媚又撩人。
  恨不得马上扔到床上厮杀一番。
  等她把我推开的时候,胸脯喘地一起一伏,“不要这么心急嘛!”
  声音嗲得冒水。
  ***    ***    ***    ***走出饭店,下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有一点儿摇摆,看来是酒劲儿上来了。
  可能过去没有留意,原来她的腰身如此纤细,如果我的目测不错的话,估计腰围不会超过二尺。
  挺着两个C 杯大奶,加上这么柔软的腰身,床上可以搞出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借着酒劲儿,她下台阶的脚步有一点夸大,更显得风摆扬柳。
  我心里盘算着,今晚应该采用什么样的动作组合。
  走上前搀着她的胳膊,她很乖巧的靠在我身上,俨然一对情侣。
  我把本市几个高档酒店想了一遍,觉得不合适。
  不是设施不好,而是不安全。
  找个三陪,打个野炮还差不多。
  不适合带女孩开房,玩儿不出境界。
  于是,我开车来到军校一个宾馆。
  这里条件一般,绝对安全,还便宜。
  这个宾馆来的多了,和值班经理都成熟人了,她也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穿着工装,显得很干练。
  我曾经动过她的心思,但是,遭到了她的严词拒绝,她知道我常到这里开房,所以,坚决不肯跟我同流合污。
  说我:“赖河蟆想吃天鹅肉。”
  我说:“我这个赖河蟆吃不着,别的赖河蟆照样吃,你还等着公天鹅来吃你呀?”
  她伸手打我,被我趁机在她胸脯上抹了一把。
  感觉很虚软,手感不好,完全靠胸罩托着,不坚挺。
  我很失望。
  想想,干练不干练,床上都一样,胸脯挺拔才是硬道理。和她胸脯大小差不多而且比她挺拔的女人也不难找。
  也就不再动她的心思。
  只是这个宾馆,好像门的隔音不是太好。
  比我丈母娘家的墙壁还糟糕。
  有一次,带了个胖女人去开房,叫床声音太大,走廊上的声控照明灯亮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退房的时候,值班经理对我说:“你再带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到那个套房好了,别再到普通房间了。”
  我问:“怎么了?”
  她说:“声音太大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走廊上的灯被你们吵得亮了一夜。”
  原来,她在大堂的监控录像上,看到四楼的灯一会儿一亮,以为灯坏了,打电话叫服务员去把灯关了,服务员说:“关不住。”
  这个胖女人很有意思,一插进去就叫,声音尖利,很有穿透性,摄人心怀,比处女还夸张,像花腔女高音。
  好几次,中途差点儿把我喊射了。
  跟她ml,心理素质要好。
  她如果去参加超女比赛,能把评委喊硬起来。
  我让小蜜在车上等我,我去服务台开房,开好房我再打电话告诉她房间号,我在房间等她,程序很复杂,比国民党特务还狡猾。
  值班经理一见我来,就撇着嘴笑,以为我带的又是那个胖女人,由于我抓过她的胸脯,多少有些醋意。
  说话很不友好:“你们到套间折腾,省得影响别的客人。”
  我本来想解释这回带的不是女高音,但是一想,我抓过你的胸脯,你吃一吃醋也是应该的,女人嘛,总不能要求女人也跟我们男人一样,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吧?
  又一想,这个女秘书叫床什么样,还不知道,万一叫得跟唱京戏一样,房客敢跟我过命,还是开套间好了。
  总台服务员低着头开票,抿着嘴直笑,肯定把我当成虐待狂,不然怎么叫成那样,弄得我很没面子。
  不过,总台服务员确实是个很标致的女孩,皮肤也很好,要不是那个胖女人的叫声破坏了我的形象,很想对她下一番功夫,一般在宾馆工作的女孩,都见多识广,想得比较开,容易上手。
  曾经有一次,夜里潜入楼层值班室,把一个服务员强行了,整个ml过程是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完成。
  说实话,强奸一个女人,很不容易。
  她一点儿思想准备也没有,挣扎得很厉害,只是没有喊叫,她越挣扎,我越想干她,一个字:爽。
  这事儿不说了,一说扯得更远了。
  开好房,我一边等电梯,一边打电话给车里等待的小蜜,告诉她房间号。
  房间布置一般,到底是军校宾馆,没有什么情调,开房讲究务实,有一个床垫就行,别的东西也是多余。
  卫生间有一个桑拿蒸房,是这个套房的特点,打完炮和女孩蒸一蒸桑拿,还是很不错的。
  进房间以后,趁着小蜜没上来,先把避孕套和“跳弹”从怀里拿出来,塞到里间的枕头底下。
  我不喜欢都脱光了,马上要直奔主题了,再爬下床去找避孕套。
  避孕套和“跳弹”都塞在枕头底下,到那个工艺,顺手就把工具拿出来,不至于情绪中断。
  然后,稳稳当当做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等她上来。
  ***    ***    ***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她闪身进来,动作灵巧敏捷。
  在宾馆昏暗的灯光下,怯生生的,很乖巧。
  我很喜欢和女孩开房的时候,女孩进房间的样子。
  我上前走到门口,抱住她。
  她的脸很热,能感觉到她的胸脯咚咚直跳。
  谁都没有说话,拥抱着到了沙发上。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上衣,熟练的从后面解开她的胸罩。
  她的胸脯没有了束缚,显得更加挺拔、饱满。
  谁娶了这样的老婆,早餐不用买牛奶了,nnd.抓在手里,又柔软又滑腻。
  她两只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发出吭吭吃吃的喉音。
  我无心恋战,一只手在她胸脯上,一只手拉开她的拉链,滑向小腹深处。
  有了饭店的缠绵,这里已经成了热气腾腾的温泉。
  她的呻吟声音大了一些,开始在我怀里扭动。
  感觉在沙发上,身体有些伸展不开。
  我抱着她,走到里屋,用脚把门关上。
  我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还用胳膊吊着我,目光迷离、火热。
  我的手触到了枕头下面那个电动家伙,想起《性典》在介绍“隔山掏虎”的招式的时候,好像有几个禁忌。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少女,别的忘了。
  看着这个生葱一样水嫩的女孩,似乎有点儿于心不忍。
  但是,女孩迟早要被开发的。
  西部都开发了,你还留着干什么。
  上!
  ***    ***    ***    ***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是谁说的?
  真对。
  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男友又在外地。
  我这也算关心员工吧。
  脱她的衣服的时候费了点儿劲,她搂着我的脖子不撒手。
  大概几个月没有被人亲热了。
  我只好手脚并用,用脚把她的裤子蹬了下去。
  动作极不雅观,但是很实用。
  这是我对付不肯就范的女孩的专用套路。
  这回,在这个听话的女孩身上也用上了。
  艺多不压身呀!
  这件事,使我更加感到了加强学习的重要性。
  ***    ***    ***    ***
  我和她滚在一起,一会儿工夫,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
  她很狂热,大胆地摸我下面,手法不太娴熟,但是令人兴奋。
  感觉一股欲火,在她身体里奔腾。
  明显处在性饥渴状态。
  我感觉我很失职,没有关怀好自己的员工。
  我开始吻她,让她静下来。
  我的手在她胸部、臀部抚摸。
  她的皮肤很好,白嫩、细腻、光滑,手感极好。
  她变得安静起来,享受着我的抚摸。
  开始压抑不住地呻吟。
  我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一个山包,像个小馒头一样凸起着,上面布满细密、柔软的毛毛。手掌捂上去,大小正好,非常舒服,非常可手。
  再往下,就是那片冒烟的温泉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泉眼的时候,她叫着,两腿并拢,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挤压。
  她用小手抓着我下面,下身情不自禁地向我贴来。
  我已经被她摸得极度膨胀。
  但是,没有急于上去。
  我从枕头下面拿出跳弹,打开包装。
  跳弹红色,椭圆形,有鸡蛋那么长,比鸡蛋细,连着一根电线。
  她很好奇的拿在手里,对着包装上的说明在看。我把电池装在电线另一头的手柄里。
  她看我在装电池,嘴里自言自语:“不会中电吧?”
  看样子没有尝试过,我亲了她一下,说道:“傻瓜!”
  我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手里接过跳弹,贴到她的泉眼上,另一只手把电源开到轻档。
  她闭上眼睛,嘴唇微张,臀部抬起,发出轻声的呻吟,样子很享受。
  我开始逐渐拨大电源,马达嗡嗡作响,大功率锂电池向振荡器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动力。
  她喊叫起来,开始咿咿呀呀,很动听。
  后来,不时发出“哦——哦——”的叫声,好像吃东西烫着嘴一样。
  她本能地夹紧两腿,摁着我的手,使跳弹能够贴得更紧,身体紧绷着,往我怀里拱。
  我拿着电源,把电源拨得忽高忽低。
  她的身体随着电源在摆动,一会儿扭曲,一会儿舒展。
  我这会儿发现,床有点儿小。
  床单被她柔软的身躯拱得凌乱不堪。
  中间有几次,我突然关掉电源。
  她立即像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床上,翻着白眼,傻了一样呆呆地看着我,目光哀怨,似祈似求。
  有气无力地说:“别停!”
  当我打开电源,她又开始扭动。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女孩的高潮如此美丽动人。
  我观赏着。
  下面喷薄欲出,差点儿早泄。
  素质还是有问题。
  我另一只手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
  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弄了一嘴润滑液,水果味儿。
  我想起来高钙片的广告词。
  老子不需要补钙,老子应该补肾。
  老子要是把这个女孩搞不出高潮,非状告避孕套生产厂不可,该补肾的时候,你让我补钙。
  要求法院依法判给这个女孩高潮一次。
  不过,这个纳米级的套套就是不一样,薄得跟没有一样。
  我关掉电源。
  我把跳弹从她下面拿出来。
  跳弹上沾满粘液,滑得跟鲇鱼一样。
  我把避孕套套在外面。
  她看着我,不知道我在玩什么把戏。
  套好跳弹,我像工兵挖地雷一样,趴到她下面,让她两腿分开翘起来,用手抱着。
  她有过一次高潮,不像刚才那么饥渴了,很听话。
  那个迷人的温泉立即展现在我眼前,但这个温泉让我有点儿傻眼。
  处女膜上下虽然已经被撕裂,两侧的处女膜还残留着,豁豁牙牙不很整齐。
  她男朋友是太粗心了,还是那东西太细了?
  开包还不开彻底,开一半留一半。
  你以为这是石油呀,不开可以留给子孙后代?
  让你女朋友处女不是处女,非处不是非处。
  哥们儿!
  你太仗义了!
  我就助人为乐一回吧。
  再往下,小肛门一缩一缩,皱折很规则地向外放射,像礼花,又像菊花。
  很漂亮,还没见过这么规则的菊花。
  有时间,对着它好好拍几张照片,去参加菊花影展。
  说不定,能加入中国影协。
  当摄影家一直是我的梦想,可以给女孩拍裸体照片。
  即便不能加入中国影协,也让他们见识见识,还有这么漂亮的菊花。
  温泉还在不停的分泌粘液,顺着屁沟流淌。
  我拿着戴了套套的跳弹,沾了一些泉眼的粘液。
  对着肛门,往里插。
  小蜜啊了一声,惊叫起来:“不对!不对!你插错了。”
  老子十一岁发育,十七岁参加革命。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肛门呀,太小看老子了。
  我一边说“没错”,一边往里插。
  “啊!”她叫着,“疼!”
  我说:“你吸气,憋气,使劲。”
  我明显看到她的菊花向外翻,跳弹在粘液的润滑作用下,把肛门撑开。
  我旋转着,好让肛门四周润滑,慢慢往里推。
  她疼得大张着嘴,倒抽凉气,脸都变行了,叫着:“轻点儿!啊!啊!……
  我受不了了!“
  我说:“马上就好。”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使劲往里推,我怕她过一会儿变卦,不让我这么玩儿了。
  跳弹很湿滑,椭圆最粗的地方推过肛门的时候,借着肛门括约肌的收缩,迅速吞了进去。
  顶得她很疼的东西,突然没了。
  她勾着头往下看,但是看不见我是怎么弄得,就伸手下去摸。
  摸到避孕套挂在肛门外面,还连着一根电线。
  她用手拉了拉,立即感到连着直肠,她噢了一声,不敢再拉。
  跳弹塞了进去,不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气,躺到枕头上问:“你要怎么弄我呀?”
  我没有答话,只顾埋头精心操作,像在做一项重大科学实验的科学家。
  我用中指从避孕套口顶进去,把跳弹往里推,由于有套套护着,没有摩擦,肛门虽然撑开了,不那么疼。
  她还是丝丝抽着凉气,现在的女孩,太娇气。
  搞科研是不能怕牺牲的,你看人家居里夫人。
  居里夫人好像玩儿的是放射性元素吧?跟原子弹挂边儿。
  你这只是塞里个跳弹而已。
  我把跳弹推进肛门深处,拔出中指,只有避孕套口留在外面。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就剩下通电了。
  ***    ***    ***    ***
  看着露在外面的避孕套口,随着她肛门的收缩,一嘬一嘬的。
  我突发奇想。
  趴上去,对着避孕套吹了一口气。
  “哦!好热!”她叫了一声,“好舒服!”
  我又吹了一口。
  “哦——!”她叫着,两只大腿张得更开。
  我鼓足腮帮,使劲吹气。
  明显感到套套被我吹起来了。
  “哦!疼了”她叫着,“别吹了!”
  我还在吹。
  “你把我肚子吹炸了!”她合拢大腿,肛门收缩得紧一些。
  我吹得有些费劲。
  她扭着屁股,不让我吹。
  我掐着套口,抬头一看,嚯!
  小肚上鼓了一个包。
  我用手一摸,好玩极了。
  用指头弹弹,发出闷声闷气得“砰砰”声。
  她惊叫着:“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怕套套里的空气跑出来,急中生智,一手掐着套口,一手打开床头柜上的服务夹,拿出针线包里的线,把套口牢牢的扎了起来。
  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只顾对着腚眼吹气球,粘得我满鼻子粘液,顺势在她的毛毛上蹭了蹭。
  我一看,她的那地方都被挤变形了。
  本来竖着的泉眼,挤成横的了,紧紧贴着尿道口。
  小yc被套套撑得向两边分开,由于压迫了血管,小yc胀得跟鸡冠一样,颜色通红。
  真想上去亲一口。
  但是,我忍住了。
  那次,差点儿被一个女孩下面的臊臭熏死,有了深刻的教训,再不敢随便舔女孩。
  毛片上,总是演男人大口大口地舔女人那个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
  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好闻。
  她用手摸着鼓掌的肚子,又摸了摸下面。
  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根电线通向外面。
  我打开电源。
  她“嗷”地尖叫一声。
  奇迹出现了。
  她正抱着高高翘起的大腿,勾着头看我的科学试验。
  我推上电源。
  她瞬间浑身紧绷,猛然向后一仰,两条大腿直挺挺砸了下来。
  我正在欣赏在她肛门上抖动的电线。
  她右脚后跟不偏不倚,结结实实踹在我脑门上。
  我应声滚落床下。
  两眼发黑,金花四溅。
  像李勇又砸中了一颗金蛋。
  这一脚太突然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片刻,像盗版A 片出现了马赛克。
  等马赛克散去,我发现我躺在床底下。
  我很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以为发生了地震。
  Md,开房遇到了地震。
  顿时,感到很沮丧。
  我想到了110 ,110 是警察,不对;开房不算嫖娼,也算通奸,躲还来不及呢,还110 呢!
  我又想到了120 ,120 的护士没有几个漂亮的,也不对;130 ?130 是联通,地震的时候肯定信号不好,也不对;114 ?114 是查号台,都不知道找谁,也不对;119 ?119 是消防队,有一次困在电梯里,消防队扛着李逵的板斧,作秀了一个小时,也没把门撬开,也不对;911 ?911 是拉登,美国人还在找呢,更不对了;我肯定被震得出现了智商缺失综合症,一时想不起来合适的电话。
  ***    ***    ***    ***
  我记得地震之前,我在吹气球玩儿。
  后边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抬头看见她站在床上,跳着脚在叫。
  声音很急切。
  一只手捂着肚子,里面发出嘟嘟声,听起来很遥远,使人辨别不清声音来自哪里。
  一只手在抓两腿之间的电线。
  我很迷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问:“你怎么了?”
  她一边拉屁股下面的电线,一边说,“中电了!中电了!”
  我说:“什么中电了?”
  她说:“里面!里面!”
  我这才想起,她肛门里有一个振荡器。
  于是,我奋不顾身爬起来。
  一边爬,一边说,“不能拔!电线拔断了,就拿不出来了!”
  她听说东西拿不出来,哭起来。
  两脚还在床上轮着跳,以便让肚子不停的晃动。
  我一时想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图。
  我奋不顾身爬起来,伸手关掉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的电源。
  那个遥远的嘟嘟声停止了。
  她傻傻的站在床上,叉着两腿,表情由惊恐变得呆滞。
  我吓了一跳,担心会不会把肛门震坏。
  我扶着她躺到床上。
  由于肛门里有一个被吹起来的避孕套,两腿不由自主地张开着,夹着一根电线,样子很滑稽。
  她说里面胀得很难受,有想解大便的感觉,让我吧避孕套拔出来。
  我扒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避孕套口已经不见了。
  她的肛门很肥厚,避孕套在里面膨胀以后,肛门把避孕套口裹了进去。
  我拔了拔电线,担心把电线拔断。
  很无奈的说:“不行,你的肛门太紧了。”
  她白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吹过松的?”
  女人和男人关心的层面不一样,关心别人比关心自己为重。
  你把她弄成什么样,没有关系。她关心的是,你有没有这样弄过别的女人。
  自己的气球都快爆炸了,还有心管别人的松不松,真是彻头彻尾的国际主义精神。
  我急忙表白:“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还想吹几个?”她说。
  “就吹你一个。”我说。
  “你还吹呀?”她举起小手打我。听我这样说,还是很甜蜜。
  女人,喜欢听男人专一的鬼话。
  她被避孕套胀得皱着眉头,交织着笑意,楚楚动人。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你把我扶到卫生间,但我能不能解出来。”
  我说:“你要下蛋呀?”
  ***    ***    ***    ***
  她“扑”地一声笑起来,边笑边用小拳头捶我的肩膀,说:“你别气我,我一笑,肚子就涨得疼。”
  她躺着,我抚摸着她鼓胀的肚子,肚皮光滑、白晰,毛毛上边,可以看到毛细血管被撑得若隐若现,娇嫩迷人。
  “别摸了,快想办法,把避孕套弄出来吧!”她说。
  “我只会把它弄进去,怎么弄出来就……就……”我结结巴巴地说。
  这确实让我很挠头,本来想跟她热热闹闹地ml一次。
  看着这么个胸脯饱满的女孩,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现在让这个破气球挡住了去路,我下面硬梆梆的,有劲儿没处使,干着急,不住地渗着粘液,拉着长丝,落在床单上,留下斑驳印渍。
  我想起节日用的氢气球,过一段时间就会瘪下去,就跟她商量,“要不然,等气球慢慢瘪下去,再拔出来?”
  “那要等多长时间才能瘪?”她问。
  我想了想,也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就说:“得一两个礼拜吧。”
  她立即带着哭腔说:“那我鼓着肚子,怎么穿裙子?”
  女人都很奇特,天大的事情,都不如她穿戴事情大。
  “再说,”没等我说话,她接着说:“天天扛着个大肚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这办法看来不行。
  不说穿戴,天天扛着大肚子在单位晃悠,万一传出去,小蜜肛门里吹了个气球,这事儿是老板干的,让我还怎么跟员工讲理想、讲情操?
  更别提泡妞了。
  情急之下,我想到了120.“咱们打120吧?”我说。
  “120来了,怎么说?”她问。
  “就说……就说……怀孕了。”我灵机一动,说道。
  她没好气地说:“怀孕有怀到肛门里的吗?”
  ***    ***    ***    ***
  这话有道理,怀孕是没有怀到肛门里的。
  小姑娘夹着个气球,还能保持沉着冷静。
  我低估了小姑娘智商。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一时间感到黔驴技穷了。
  这让我很痛苦。
  我遇到过很多麻烦事儿,大到驻南使馆被炸,小到情人怀孕,没有可以难倒我的。
  使馆被炸找外交部,情人怀孕找妇产科。
  基本上一个电话就可以搞定。
  小姑娘肚子里的气球,却让我犯起难来。
  我看着这个小姑娘,光着屁股,无助地躺在我怀里,对自己肚子里的异物一筹莫展。
  “要不然,咱们百度一下?”我自言自语。
  关键时刻,想到了搜狗,想到了百度。
  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满意。
  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女人就算是半个臭皮匠,我们相当于一个半诸葛亮。
  网络连接了全世界的臭皮匠,不信玩不过小姑娘肛门里的气球。
  “得了吧!”她不紧不慢地说:“你搜气球,还是搜肛门?”
  “当然搜气球了,”我想了想,好像不太对。
  又说:“搜肛门?”想想也不太对。
  “搜难产!”还是不太对。
  我一时想不起来搜什么关键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安慰自己。
  “把你塞进去,就好搜了。”她不耐烦地说。
  真tmd无法无天。
  我是老板,把我塞进去违反《企业法》。
  ***    ***    ***    ***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大奶女人,我像抓阄一样,娶了个A+,这辈子早餐费是省不下了。
  她发现电源突然停了,头依然抵在枕头上,声音微弱而急切地说道:“打开!别停!”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一对早餐奶,重新大幅度的晃悠起来。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她在床上翻滚,屁股下面拖着根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性,也没有可操作性。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性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尿尿的,是公猪;猪屁股上尿尿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屁股上尿尿,是为了给猪奶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奶、猪奶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奶,始终用牛奶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乳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棍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棍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潮。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裤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交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
  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性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尿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鸡鸡撒尿?
  撒尿有人帮我扶鸡鸡,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尿尿——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鸡鸡,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乱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满手是尿。
  尿完,看着我把鸡鸡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鸡鸡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鸡鸡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 舅妈问。
  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鸡鸡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 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满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裤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
  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我想破脑袋,无计可施。
  呆呆地的看着她那菊花,肉粉色,花瓣儿一收一缩,像在微风中摆动,中间引出一根电线。
  突然想到,我葡萄酒瓶塞儿。
  开葡萄酒的时候,有时候瓶塞过紧,酒保就会在瓶底垫几层抹布,往墙上撞,撞的过程中,酒瓶里的压力会很大,能把瓶塞顶出来。
  想必姑奶奶腚眼儿再紧,也没有紧过法国干红的道理。
  于是说道:“对呀!把电源打开,让气球在里面震动震动,震松以后,就好拔了。”
  她瞪我一眼,说:“你想电死我呀!”
  ***    ***    ***    ***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说,“再不行,只好撅着屁股去医院了。”
  她嘟着小嘴,很不情愿的嘟囔着。
  我拿过电源,由于把握不准,电源开大了。
  她“嗷”地一声尖叫。
  我吓了一跳,以为那里着火了,把消防队招来了。
  ***    ***    ***    ***
  她在床上打起滚来,本来躺得好好的,一下子跪起来,趴在床上。
  又侧过身来,抓着我拼命摇晃。
  我吓得要命,以为她疯了。
  连忙关掉电源。
  她应声倒在我怀里。
  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问:“怎么停了?”
  “电源关了,当然停了,”我很奇怪,问:“怎么了?”
  她一只胳膊在空中比划,好像喝多了,动作很没谱,有气无力地说:“好像里面有无数小针在扎。”
  “疼吗?”我关切地问。
  “有一点。”她点点头说,“就是浑身都麻酥酥得受不了。”
  接着,她说:“你开小一点儿。”
  我小心翼翼,把电源开到最低档。
  一阵像蚊子叫一样沉的声音,从很深邃的地方传来。
  她放开我,又开始在床上翻滚。
  一会儿仰躺着,一会儿趴着,圆圆的肚子不停的摇摆。
  原来那个“跳弹”在气球里震动的时候,好像无数小针扎着直肠四壁,又疼又麻,剧烈的刺激使她浑身战栗。
  看她满床翻滚,我又把电源关掉。
  她正跪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在抖动,两只大奶随着屁股的抖动,在胸前晃晃悠悠。
  这么大的乳房,谁娶了她,连早餐奶都不用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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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顺从地打开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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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已渐入妙境。
  ***    ***    ***    ***
  她在床上翻滚,屁股下面拖着根电线。
  很像当年猪尾巴上拖着一挂鞭炮。
  小时候,有一年我被送到农村过年。
  农村孩子,没什么玩具。
  不像城里孩子,有电动汽车、遥控飞机。
  他们什么也遥控不了,脑子里一点儿创新意识和创造力也培养不出来。
  一天到晚,看到的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些东西既没有可模仿性,也没有可操作性。
  看得他们恍恍惚惚、呆头呆脑。
  过年放炮,就成了农村孩子最喜欢的娱乐。
  那时候,农村放炮,不像城里,有万花筒呀,烟花呀等等,花样繁多。
  农村只有两种,鞭炮,天地两响。
  就像他们看到的动物世界,不是狗恋蛋,就是驴配种。
  这让我觉得很不提劲。
  这天后中午,我午睡起来,无事可做。
  猪圈里有一头半大白条猪,那时候我还不会分辨猪的公母,所以不知道性别。
  后来才知道,猪肚子上尿尿的,是公猪;猪屁股上尿尿的,是母猪。
  母猪之所以从屁股上尿尿,是为了给猪奶腾地方。
  真科学到家了。
  在我结婚之前,对人奶、猪奶都没有研究,以至于糊里糊涂娶了个A+。
  使我的早餐奶,始终用牛奶代替,从来没有享受过母乳喂养。
  造成了我后来缺钙。
  我午睡起来,看到这头猪也在午睡。
  心想你太不勤奋了,别的猪都在地里拱食,你却偷懒。
  就想找个棍子它赶出去。
  我在屋里没找找棍子,却找着一挂鞭炮。
  一时间心血来潮。
  跳到猪圈里,用膝盖顶着那头偷懒的猪。
  把那挂鞭炮绑在猪尾巴上。
  随手用打火机点燃了炮捻。
  ***    ***    ***    ***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那头猪一个跨栏,从墙上飞了出去。
  动作比刘翔都潇洒。
  把我一个人扔到猪圈里。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看本贴的应该发误餐补助,我早就提建议了。
  鞭炮崩了我一裤子猪粪。
  随着多普勒效应,鞭炮声由近至远,逐渐消失。
  我一裤子猪粪,郁闷至极,没有心思理会这头猪跑到哪里去了。
  我英语不好,放假的时候,我妈交待我,老家清静,多背几个单词。
  很不情愿的去找英语书。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吆喝,听不清吆喝什么。
  接着有人敲锅敲盆,人声鼎沸。
  我很奇怪,过年没有敲锅敲盆的习俗呀!
  就跟出去看个究竟。
  一看不打紧。
  村东头麦场上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那头不知道性别的猪,冲出猪圈,一头撞到麦场的麦秸垛上。
  鞭炮点燃了麦秸垛。
  麦秸是北方冬季主要的燃料,麦秸垛着火,可不是小事。
  麦场上大大小小,几十个麦秸垛,半个村的麦秸都堆在这里。
  全村人疯了一样往麦场跑。
  我还不知道是我惹的祸。
  也跑去看热闹。
  大家没办法靠近这片冲天大火,只有拼命向旁边的麦秸垛泼水。
  眼睁睁看着那个麦秸垛烧光。
  傍晚时分,才陆续散去。
  我回到家,看到那头猪竟然在猪圈里若无其事地吃食。
  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小时候,印象里还没有上学。
  我撒尿的时候,表妹总喜欢勾着头看。
  有两次,没人的时候,甚至求我,能不能让她帮我扶着鸡鸡撒尿?
  撒尿有人帮我扶鸡鸡,今天算牛掰到家了。
  大度地说:“扶就扶呗,早扶够了。”
  我背着手,任表妹把我拽出来。
  我们那里有一句话,“背着手尿尿——不扶(服)”。
  老子今天也“不服”一回。
  只是,表妹错误的判断了我那东西的长度,使劲往外拽,拽得我直疼。
  当然,这不能怨她,人家没长。
  “行了!”我喊道:“就这么长!”
  她才不拽。
  她没有玩儿过鸡鸡,很高兴。
  抓在手里,像玩儿自来水管一样,向两边乱甩。
  她也知道,我轻易不让她玩儿,不甩白不甩。
  结果,甩得满手是尿。
  尿完,看着我把鸡鸡横着掖进去,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把它横着放?”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问:“你怎么不横着放?”
  表妹被我反问一句,很不高兴,找不出拿什么话来反击我。
  憋了一会儿,表妹说:“你的鸡鸡没有我爸的大!”
  我不服,想了想,说:“你爸的鸡鸡还没我爸的大呢!”
  表妹“哇”的一声哭了,说我欺负她。
  晚上吃饭的时候,表妹告状,说,“表哥欺负我。”
  “表哥怎么欺负你了?” 舅妈问。
  表妹说:“表哥说,他爸的鸡鸡比我爸的大。”
  舅妈一口汤呛到桌子上,弯着腰,笑得喘不过气来。
  舅舅黑着脸,训斥道:“吃饭吃饭!”
  舅妈一边擦嘴,一边说:“说比你的大,又不是说你坏话!”
  舅舅瞪着眼,对舅妈低声喉道:“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那时候,我和表妹都很幼稚。
  只知道怀孕是生小孩的事情,不知道怀孕之前还有一番恐怖的搏斗。
  从舅舅的口气感觉到,怀孕是件很严重的惩罚。
  打那以后,我多了一个恫吓表妹的手段。
  只要表妹不听话,我就会背地里恫吓她:“你又想怀孕了是不是?”
  吓得表妹就会老实一两个小时。
  回家也不敢再告状了。
  看来,她也知道怀孕的厉害。
  印象里,舅妈刚生完小孩,也是个女孩,还不会走路,所以我对这个小表妹没什么印象。
  平常说的“表妹”,都是大表妹,每天跟着我满村疯跑。
  有一天,表妹跟我到南庄掏鸟蛋。
  鸟蛋没掏着,还把表妹的裤裆挂破了。
  回来的路上,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不知道这个小脑瓜是怎么长的。
  我连我妈怎么怀孕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你妈怎么怀孕的?
  朦朦胧胧感到,肯定是舅舅捣的鬼。
  因为夜里,常常能够听到舅舅、舅妈屋里发出有奇怪的响声。
  但是,那时候的智商,还不能把舅舅和舅妈的肚子联系起来。
  又不能说不懂。
  堂堂表哥,大小也是个男子汉。
  但是,这个问题确实让我回答不出来。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我说。
  表妹不说话了,边走边思索。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难得呀!难得!
  终于找到同行了。
  我也是研究声学的。
  你是研究哪一类声学的?
  我是研究女人叫床声学的。
  广义的说,人类的一半都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窄义的说,这个声音仅仅发生在床上。
  从动物学方面讲,叫声有这样的作用。
  告知同伴,有食物;警示同伴,有危险;通知同伴,怎样协同;告诉同伴,那些经历;
  女人叫床。
  第一不是有食物;第二不是有危险;第三不是寻求协同;底是不是讲述经历;
  那么,为什么要叫床呢?
  绝对不是抚摸了乳房,摩擦了阴蒂,女人的声带就会颤动,就会叫唤。
  从神经学上来看,阴蒂和声带,没有必然联系。
  上帝不会平白无故,把女人的阴蒂和声带联系在一起。
  那么这种叫声,只能源于生物学女人叫床,必然有着生物学方面的意义。
  这种生物学方面的意义,源自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宣示归属!
  母系社会的时候,大家穴居在同一个山洞,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山洞的母猴宣告:“这个男人归我了!他不可以再向其他母猴下种了!”
  父系社会的时候,男人在食物上占有支配地位,ml的叫声,等于向整个部落里公猴宣告:“我属于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下的种,不能再通婚了!”
  所以,“叫床”起源于人类社会学方面的需要。
  通过生物学方面的表现。
  传达一种重要的动物学方面的意义。
  可以说。
  “叫床”,是一种很古老的语言。
  或者说,是一种很原始的语言。
  这种语言,不像“你好”那么清晰。
  也不像“闯红灯二百”那么具体。
  这种语言,会让听到的人,心跳加快,血压升高。
  别人说“你好”,你心跳加快了吗?几乎没有。
  别人说“闯红灯二百”,你应该心跳一下。
  但是,听到“叫床”,你跳得连老二都硬起来了。
  可见,“叫床”,传达的信息多么强烈。
  研究声学的朋友,应该专心致志研究一下“叫床”的声音。
  实事求是地搞清“叫床”的含义。
  破解出这个星球上最神秘、最古怪的声音。
  到时候,咱们用“叫床基金会”取代“诺贝尔基金会”。
  前几年认识一个女孩子。
  和她上床的时候,我戴了一个带倒刺的避孕套。
  时候告诉我说,快飘起来了。
  非我带她逛夫妻用品商店。
  抱怨男朋友,不懂情趣。
  从来没有带她逛过夫妻用品商店。
  买的避孕套都是最便宜的,跟小孩穿个大胶鞋一样。
  到了夫妻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会。
  哇!
  小姑娘到了夫妻用品商店,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橱窗。
  没想到,女人还有这么多好玩具。
  看见一个“电动小护士”。
  非要让我也飘一回。
  哇!
  我不反对“电动小护士”。
  但是,那个小女孩操作上很成问题。
  她老是在我将射未射的时候,把那个“电动小护士”从我身上拿下来,扔到一边。
  换成她自己。
  以至于,我每次喷射的时候,都像脱靶的导弹。
  我就想,怎么没人让我去东海试射导弹?
  脱靶脱到阿扁头上。
  台湾问题不就解决了。
  表妹突然问我:“你说,我妈是怎么怀孕的?”
  我看着她,满头雾水。
  我想了好半天,说:“我知道母鸡为什么下蛋。”
  “为什么?”表妹问。
  “是让公鸡给踩的。”我说。
  过了一会,很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我妈没让公鸡踩过呀?”
  我开始怀疑表妹的智商。
  什么破脑筋!
  我怕她受了我的误导。
  将来嫁人。
  也让老公往她被窝里抱公鸡。
  于是我说:“你妈怎么会让公鸡踩?”
  “那让谁踩?”表妹问。
  “你爸!”我胸有成竹地说,显得很果断。
  尽管我对舅舅怎么把舅妈的肚子踩大,还没有把握。
  但是,舅舅无疑是重大嫌疑。
  表妹似乎明白了什么,说道:“怪不得夜里我爸老上我妈身上呢。”
  我知道这是很不好的话,但是忍不住还想听,就说:“你怎么知道的?”
  表妹对她的发现很得意,怕我小看她,神秘地说:“我夜里撒尿看见的,我爸把我妈……,我妈还笑。”
  我看着表妹。
  心想,这丫头,夜里不睡,听爹妈……。
  比鬼还贼。
  农村孩子,流行听床。
  我觉得这是我们这些大孩子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普及到了我表妹这样的丫头片子。
  我们还停留在趴在窗根听床这样的原始阶段。
  她已经能够近距离观察了。
  村里几个伙伴,印象里比我大,有的已经扎毛了。
  晚上吃完饭凑到一起,就琢磨,哪家媳妇该叫床了。
  我们悄悄过去,先给狗扔半块窝头,不让狗叫。
  我们像电影《奇袭》里,自愿军勇士一样,潜伏到墙角,蹲在窗根下。
  等着听那古怪的声音。
  有时候不走运,屋里的女人睡过去了,把我们冻得半死。
  第二天,就会拿她家的麦秸垛撒气,不约而同地跑到她家麦秸垛上撒尿,晚上她们再抱回去烤火,满屋狼烟,点不着火,而且尿骚味冲天。
  我们很熟悉村里女人的叫声。
  哪家女人叫得像母狗,哪家女人叫得像唱曲,女家女人叫得像野猫。
  我们最喜欢叫得像母狗一样的女人。
  听完以后,回来的路上,兴高采烈。
  个别扎毛的男孩,会很神秘的掉队,又很神秘的跟上来。
  有一次我发现有人掉队了,让等一等。
  一个男孩说:“不用,他放完就过来了。”
  我还不懂“放完”是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那是大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会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帮她干点儿农活,学一学雷锋。
  顺便内心很狎昵地听一听她的声音。
  我们最恨母猪一样哼哼的女人。
  老公快把炕晃塌了,她那里像母猪一样哼唧两声完事儿。
  几个已经扎毛的男孩很不高兴。
  第二天,常常会串通好了,不和她们家的孩子玩儿。
  她们家孩子,像革命队伍里的叛徒一样,没有人理。
  这些叛徒也很委屈,私下里抱怨:“妈的!我妈不叫,你怨我们!”
  不知不觉中,表妹的胸脯变大了。
  不帮我扶鸡鸡撒尿了,也不跟着我掏鸟蛋了。
  稳重的跟我舅妈一样。
  再后来,就嫁人了。
  老公是村长家的老二。
  多年以后,我回老家,去看她。
  她把她们家的公鸡杀了,炖炖招待我。
  我看着她怀里抱着的小崽子。
  指指桌子上的炖鸡,说:“你这是卸磨杀驴呀!”
  她开怀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用筷子敲我的头。
  她知道,我在说小时候,她问她妈怎么怀孕的事。
  这个时候,她老公热完酒进来了。
  看着我们哈哈大笑,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问:“怎么了?”
  表妹说:“表哥说娃子漂亮,长得像你。”
  她老公嘿嘿的傻笑着,很谦虚。
  我这才仔细看一眼表妹怀里的小崽子。
  鼻头很大,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酒过三巡以后,我去撒尿。
  回来在脸盆里洗手。
  脸盆架上方,有一块镜子。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一看镜子,吓了一跳。
  我被自己的鼻头吓住了。
  我不太注意自己的长相,一直没有觉得我的鼻子有什么问题。
  这会儿才发现,鼻头很大,很丑。
  联想到表妹怀里那个小兔崽子的鼻头。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太他妈的天方夜谭了!
  夜里睡觉,我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但是,那个大鼻头老是在我眼前晃。
  第二天一早。
  给那个小兔崽子留了五百块钱见面礼。
  直奔车站,买票,走人。
  看到满街的行人,都是又大、又丑的鼻头。
  这才想起我们老家一句话,外甥像舅。
  md.酒喝高了,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然,留一百块钱见面礼就可以了。
  那个大鼻头的兔崽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这事儿,还得从那个被炸肿得住尾巴说起。
  猪尾巴被炸肿了,斜着,向旁边高高翘着。
  表妹见我进来,兴高采烈的冲出来。
  “你看!你看!”她指着斜着的猪尾巴,兴奋地喊着,“像不像你!”
  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的。
  我说:“滚!”
  说着,就要去打她。
  表妹知道我的鸡鸡是斜着的。
  估计是我撒尿的时候看到的。
  所以看到炸肿得猪尾巴,马上想到我。
  后来,表妹上学以后,学习不怎么用功,所以胸脯一饱满,就草草嫁人了事。估计是小时候看鸡鸡看多了,占用了过多的磁盘空间,影响了运转速度。
  那天,我撒尿的时候,表妹帮我扶着鸡鸡。
  抓着我的鸡鸡,像自来水管一样,甩来甩去。
  感觉像消防队长一样,太好玩儿了。
  晚上回家,向她妈哭闹,就是我舅妈,为什么不给她生个鸡鸡?
  舅妈被闹得没办法,说:“夜里让表哥把鸡鸡给你。”
  夜里上床,表妹记着妈妈的话,非要我脱了裤头,玩我的鸡鸡。
  我不让。
  表妹就又哭闹起来,“妈,表哥不让玩儿。”
  舅舅和舅妈在另一个房间,一早就把我们哄上床,现在回想起来,夜里肯定要打炮。
  流氓。
  舅妈没说话,舅舅不耐烦了,高声说:“你就让表妹玩儿一次嘛。”
  舅舅白天说话总是和风细雨,怎么夜里脾气这么大?
  舅妈“嗤嗤”直笑,说:“你急什么!等孩子睡了再说嘛!”
  舅舅说:“我不急,你看成什么样了!”
  舅妈说:“谁让你现在就硬了?”
  还有什么活动,要等我们睡了,你们是国民党特务呀?
  那时候不懂,估计舅舅、舅妈两个人在前戏。
  我的性意识,生下来的时候,厂商没有预装,不是随机自带。
  是扎毛以后慢慢学会的,属于盗版软件。
  所以,那时候,看到大人很多时候鬼鬼祟祟,觉得很可笑。
  结果,几年下来,舅妈给我生了一堆表弟、表妹。
  表妹要脱我的裤头,舅舅、舅妈都向着她。
  我很恼火,跟表妹讲条件:“只准摸一下。”
  她说好。
  我脱下裤头,扔出好远。
  表妹不介意,一把抓住,再不撒手,说:“只要不松手,就是一次。”
  我的妈呀!疼死我了!
  包皮被她拉得,跟猴皮筋一样。
  我的包皮,被表妹攥在手里,拉得跟鸡肠子一样。
  致使我的包皮,比正常人要长很多。
  这使我很自卑。
  同龄孩子在一起,经常比看谁尿得高。
  谁的龟头露出来了,谁扎毛了,谁的包皮被割了,都了如指掌。
  我尿得不高,所以做人很谦虚。
  我的包皮过长,不止一个女人,不管是情人,还是二奶,都要领着我去医院割掉。
  我这个人,过于平庸。
  唯一的特点,就是包皮过长。
  我不能把这唯一的特长割掉。
  所以,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闭着眼睛也能摸出来是我的鸡鸡。
  我的龟头露出来的时间,扎毛的时间,都比较晚的。
  以至于对女人的冲动,也比较晚。
  这在很大程度上,少给我找了很多麻烦。
  我们大院儿里,尿得最高的一个老大,也是扎毛最早的。
  初中没毕业,就被劳教了。
  好像是,强奸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哑巴女人。
  强奸是个很复杂的过程。
  这个哑巴怎么向警察比划清楚的?
  我一直都很纳闷。
  直到那个尿得最高的老大,被公安局劳教。
  哑巴才像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一样,逢人就诉说。
  指指老大家的窗户,意思是那家孩子干的。
  一条腿搭在床沿上,竖起大拇指,从下面往自己的阴部比划。
  动作很像前一段时间,风靡台湾的“阿扁下台”的手势。
  是不是施明德听过哑巴被强奸的事。
  据说,早期哑巴还脱了裤子比划。
  我没有看到,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
  后来,我网上认识了一个聋哑学校的女哑语老师。
  吃完饭,开房之前,我问她被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她给我比划了一下,眼花缭乱。
  我让她比划得慢一点儿。
  她不比划了,说我低级趣味。
  明明是虚心好学嘛,怎么是低级趣味?
  我说你的手势太难懂。
  教她强奸的手势怎么打。
  我让服务员出去,服务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让她看见不雅。
  我拉开拉链,一条腿抬到椅子上,竖起大拇指,把哑巴版的“把扁下台”手势作了一遍。
  哑语老师笑得趴到我腿上。
  说:“你去我们学校教哑语吧。”
  我说:“我就会这一个动作。”
  哑语老师从我拉链的缝隙,看到了里面的红内裤。
  那年我本命年,穿了一个女人送的红内裤,却使很多女人性欲亢奋。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怎么到我这里都是咬?
  哑语老师的笑声,带动了胸脯的的振颤,红内裤顶起了一个包。
  哑语老师张嘴就咬。
  很多男人都说女人喜欢舔。
  我也很希望被舔,但是最后都变成了咬。
  这种误导,早晚会使我的包皮,变成为女人嘴里的口香糖。
  接着说我的包皮。
  我都很大了,很多比我小的孩子,龟头都露出来了。
  我的包皮还是翻不上来,像说相声的常穿的那种长袍的大袖子。
  我的包皮比大袖子还糟糕。
  大袖子可以挽起来,我的包皮挽不起来,包皮太紧。
  tmd.发育过程中,怎么会遇到这么多伤脑筋的事儿?
  急得我妈直愁。
  记得有一天夜里,我妈以为我睡着了。
  我妈和我爸小声商量:“这么大了,包皮还翻不过来,会不会残废呀?”
  我爸叹了口气,没说话。
  估计是生了个小孩,包皮翻不过来,说起来太没面子了。
  “你的包皮是多大翻过来的?”我妈问我爸。
  “我怎么记得?”我爸说。
  “你怎么不记得?笨!”
  过了一会儿,我妈又说,“要不?你去帮他翻翻。”
  “我翻?你开玩笑!”我把提高了嗓音,“要翻,你去翻!”
  只听得“啪”的一巴掌,不知道打在哪里了,我妈抱怨说:“什么事儿都叫我去干!”
  印象里,有人把手伸到我的被窝里,悄悄脱我的裤头,我知道是我妈。
  不一会儿,手指碰到我的鸡鸡。
  我闭着眼,心里说,你们搞什么名堂呀?
  你们的鸡鸡就是鸡鸡,我的鸡鸡就不是鸡鸡。
  没毛也是鸡鸡呀!
  想摸就摸,成何体统?
  就翻了个身。
  我妈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抽回去。
  小声跟我爸说:“有点儿硬,我不敢摸。”
  接着,她们蒙在被窝里说什么话,我就听不见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的包皮,没少让我爸我妈操心。
  直到后来有一天,我猥亵了一个幼女。
  我妈才松了一口气,就像我考上了一流大学。
  那个幼女四岁不到,倒能够流利的学话,长大做主持人是块好料。
  在后院儿玩打针游戏,我把她的裤子扒了。
  晚上回家,她妈妈问她玩什么了。
  她说玩打针了。
  她妈妈没有再问,她却多嘴道:“二哥打针一点也不疼。”
  我行二,跟孔子一个排行。
  院子里比我小的,都叫我二哥;比我大的,就叫我老二。
  她妈妈问:“二哥用什么打得呀?”
  “鸡鸡。”她说。
  她妈妈一听,撂下锅铲,气汹汹来敲我家的门。
  我一看形势不好,想溜。
  被我爸从后面一把揪住。
  我爸在民兵连学过擒拿,但是,一辈子,唯一“拿”过的,就是我。
  “你们家老二才多大,就对我家妞妞耍流氓!”那家女人开口就骂,一点儿也不给我留面子。
  有人说中年女人懂得风韵、懂得温柔,懂个狗屁。
  张嘴就骂,一点涵养也没有。
  跟母老虎一样。
  我爸问明情况,一脚把我踹到里屋。
  tmd,我没有思想准备,一个躲闪不及,一头撞在门框上,起了个大包。
  我早就说过,我们家门框有点小,上次让我端菜,撞在门框上,盘子打碎了,这回又撞在脑袋上了。
  我爸这个飞腿不错,看来背着我,暗中练过。
  就是准头不行,还得练。
  我爸在外屋,不住地向那个女人赔不是,说,“这么小的孩子,鸡鸡软得一点点,什么也不懂。”
  妞妞一直躲在她妈身后,这时探出头来,说:“不软,象个小棍棍!”
  我恨得咬牙切齿。
  哪有这么不开窍的小丫头?
  真把自己当主持人了,随便抢话!
  我一看,我也跟着抢话吧。
  不抢,“春晚”的零点报时钟声就晚了。
  我在里屋,像电影里的小英雄一样,大声说:“不是我要拿鸡鸡给你打针的!我拿冰糕棍给你打针,你说你爸就拿鸡鸡给你妈打针,让我也拿鸡鸡给你打针!”
  这回,真的出现了黑色三分钟。
  自打妞妞妈断定我是一个小流氓之后,我每次遇到妞妞,她都以一种恶毒的眼神望着我。
  我想妞妞也一定吃过那泼妇的耳刮子,于是我越发想知道大人们为何对打针如此忌讳。
  大院的门口有个卫生室,院里大人孩子头疼脑热的都去拿药打针。
  我于是抽空就往哪里跑,想从哪里探究出妞妞说得打针和我看到的打针有啥区别。
  这充分显示了我善于学习和钻研的潜质。
  卫生室有两个人,一个是头发少得可怜,鼻梁上架个酒瓶底,耳朵上永远夹一支温度计的医生,另一个是满脸雀斑的胖胖的护士。
  就在那个夏天我真切明白了什么是打针。
  那个中午,树上的蝉叫床般声嘶力竭,我从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支5分钱的冰棍,路过卫生室的时候,突发奇想的进去转转,运气好的话,或许能捡到废弃的针管什么的。
  在走到一间虚掩的门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从门缝一看,一个魁梧的男人在两条白白的大腿间运动着。
  男人是妞妞的爸爸,女人就是那胖胖的护士。
  护士的上衣被翻到胸上,两雪白的乳房扑棱棱翻飞。我感觉到满身的血液在向下涌动,直奔我的小小的针筒。
  白花花的高举起的护士的双腿,在有节奏的碰触声中晃来晃去,晃成我童年最深刻的记忆。
  那一刻的我如醍醐灌浆,混沌骤开,我一下子跨越了一个生命的层次。
  手里拿的冰棍化掉了半只,在一种来自鸡鸡的刺痛中,我终于从包皮中破土而出。
  当晚,护士阿姨自然成了梦中的主角,我自然就是妞妞爸爸。
  第二天,我藏在卫生间的内裤,终于让我妈的担心彻底的成了多余。
  不好意思,又跑题了,再说表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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