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
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
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么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
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
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
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么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
头。
  「你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
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
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后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
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
…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后,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
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么回答。
  「后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
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
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
万要谅解她。拜託……」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瞭解菜摘想说什
么,为什么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么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
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
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你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你吧?
你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
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么……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
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么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
器起动的讯号吧!那么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
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阿守要这么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
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做爱,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
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么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
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
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后,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
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
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欲望侵犯了她,那么我也
可以顺从欲望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
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欲望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性交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
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你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你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你也想要我吗?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
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
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
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
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
俱乐部都经营的你,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
服从你的欲望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
是不断摇头,向后退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
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
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
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
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
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
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么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
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
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欲望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
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
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
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
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
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
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
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
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
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
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
了意识。
终章
  哥……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么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么,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
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
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蹟……那时
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后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
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后……」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只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后,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
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
留着。
  「哥?」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么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深夜的牙科医
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
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
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
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
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
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后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
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暧……」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
以后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
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只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么一天
……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
『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矇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
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
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
正树报告近况,但后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
出院后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
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
人其实在想些什么,爱上的是什么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
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
法……
  「哥……在发什么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
  「啊……啊……唔唔……」
  「什么嘛,已经这么湿了。自慰给人家看这么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慰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
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
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后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只手被捆在身后,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
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慰。正树的后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
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慰。当
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是……」
  「那么就别自慰了。像你这种淫乱的女人,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你泄的。」
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哔咻!哔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肉洞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么,你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你们这两个淫乱
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阳具,
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肉洞上。
  「拜託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么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髒的肉洞…
…」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
守后,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
淫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欲望,贪婪、彻底地污辱
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你在上课时在讲台上手淫。」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你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
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欲望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
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
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
醉地闭起只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口交异常地
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託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精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高潮,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
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
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
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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